程开成[1]2003年在《论荒诞叙事》文中提出本文着眼于叙事文本中存在的荒诞叙事,从叙事学的角度,把荒诞纳入审美的范畴,对荒诞叙事进行研究。全文分为五部分: 前言。扼要介绍本选题的研究现状和研究中存在的困难。二十世纪关于荒诞派戏剧的研究,学术界较为关注。但在叙事学领域,还没有人对荒诞叙事进行专门的研究。荒诞叙事是从叙事学角度,以文学内部研究为主导,同时兼顾荒诞产生的社会历史、民族文化心理等方面的因素,进行文化解读。进而指出,荒诞叙事的研究对叙事学研究领域的完备,具有重要的作用。 正论分叁章: 第一章,荒诞。从词源学的角度考察荒诞的各种界定,指出荒诞叙事中的“荒诞”一词的含义,既不同于词典中的含义,也不同于常用的含义。它是指事物或形式反常的、不合理的状态,它背离自然的可能性,却不背离内在的可能性。主要讨论:1.荒诞溯源;2.荒诞界定(荒诞与怪诞、丑以及滑稽的关系);3.荒诞定位,荒诞是一个审美概念,它应该和优美、崇高、滑稽、悲剧等一样,成为美学关注的范畴。 第二章,荒诞叙事。从荒诞叙事的文本层面、故事层面、话语层面对荒诞叙事进行剖析,并归纳出荒诞叙事的特征。荒诞叙事的界定,荒诞叙事是指叙事文学中,以反常的不合理的形式或其它超浙江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现实主义的手段创造出荒诞的艺术内容或艺术形象的叙事。它背离自然的可能性,却蕴涵着丰富的内在可能性。正是这种内在的可能性造成了荒诞叙事的艺术魅力。荒诞叙事在揭露外部世界的反常与病态,揭示精神世界的扭曲与贫乏方面,具有独到的审美功能。 第叁章,荒诞叙事的审美意义。主要从陌生化的审美手段;多层次的审美意蕴;反常合真的审美精神;悲喜交融的审美境界等四个方面探讨荒诞叙事的审美意义。荒诞叙事文本为读者建构了多重意义世界,读者在多重意义时空中挖掘着与自己切身相关的意义。把读者从意义世界带入审美境界,感受到审美的震撼,这是荒诞叙事蕴涵的重大命题。荒诞叙事文本正是通过荒诞叙事,试图熏染出世人合乎现代社会的审美精神,这也是荒诞叙事深层的审美旨趣。 结语。荒诞叙事从审美高度把握和反映了人类生存境遇的荒谬性、不合理性,颠覆了人类既有的审美话语结构模式。荒诞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它并不会随着科学昌明时代的到来而趋于消饵,荒诞叙事无疑是亮丽的审美弧线。因此,对荒诞叙事的研究,必将有着深层的学术价值。
牛秋菊[2]2010年在《浅论荒诞在阎连科小说死亡叙事中的运用》文中提出荒诞叙事是一种有别于传统的叙事模式,是一种立意要通过叙事来推翻传统叙事及掩藏在传统叙事背后的价值理念、思维方式以及对世界的认识与假想的另类叙事。阎连科死亡主题创作中,运用了荒诞策略,主要表现为:反讽叙事结构和主体介入的叙事距离。
陈开晟[3]2004年在《从叙述话语角度论荒诞审美》文中指出本文主要对中国80年代荒诞小说的荒诞审美类型划分进行思考。当时评论界关于真假荒诞的争论和荒诞小说的荒诞审美类型的划分,(尤其后者)是我们思考的出发点。笔者认为他们问题的展开主要是从文本的外围进行的,为此我们试图立足于文本,通过选取他们评论时所涉及的一系列典型文本,运用结构主义叙事学的相关理论对这些荒诞小说进行话语分析,以便洞悉荒诞审美来源的具体层面,根据荒诞感来源的叁个主要层面:虚构域外的接受者层面、虚构域内的叙述者层面、虚构域内的人物层面;并参照对西方荒诞文学的梳理所呈现出的荒诞审美的内在结构的特点,我们将20世纪80年代中国荒诞小说的荒诞审美类型重新划分为:观念与技法的荒诞、条件性情境荒诞、本体性荒诞。通过文本的内部分析之后,我们就能清晰地看到所谓真伪荒诞的双方各自言说的背后依据,因而该问题就不言自明。
李方林, 何高藻[4]1999年在《论荒诞派戏剧的抒情性》文中认为荒诞派戏剧以存在主义为基础的思想 ,导致其戏剧形式的反传统倾向。与以叙事为主要手段的西方传统戏剧相比 ,荒诞派戏剧接受了抒情文学的方法 ,借用诗的技巧展示梦魇的形象。同叙事体戏剧的组织性、技术性和逻辑性相区别 ,间接性、含蓄性、象征性成为其主要特点
段聪丽[5]2008年在《论《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反讽艺术》文中研究指明约瑟夫·海勒是美国黑色幽默小说的经典作家,他的第一部小说《第二十二条军规》以新颖独特的风格引领了一个新的文学流派——黑色幽默,同时也开启了美国后现代主义小说的先河。笔者认为《第二十二条军规》之所以取得如此巨大的文学成就,与其独特的反讽艺术手法密切相关。在《第二十二条军规》中,海勒运用反讽手法,把西方社会的荒诞展现在人们眼前。作者以克制陈述对待意外和不幸,把不正常的事物当成正常的来描写,让不可思议的事情变得合情合理,并对这些现象进行无所谓的调侃。海勒还以看似不合逻辑的语言和事件,揭示高度逻辑背后的荒诞,使悲喜剧因素在作品中形成巨大的张力。可以说,反讽是《第二十二条军规》最重要的艺术手法。然而,目前我国对海勒作品反讽艺术的研究并不充分,缺乏深刻的系统性。为此,本文拟以《第二十二条军规》文本为个案,结合中外小说反讽修辞理论,从反讽修辞理论基源入手,对海勒《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反讽艺术加以探究。笔者希望能够更为深入、全面地探讨《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反讽艺术,进而为海勒研究、黑色幽默流派和后现代主义小说的研究,乃至中外小说的反讽实践与理论做一些有意义的工作。具体而言,论文主要是通过对文本的语言、情境等层面进行剖析,进一步阐释它的形而上意蕴——美学价值及其背后的精神向度,最后得出结论:反讽既是《第二十二条军规》最主要的艺术特色,也是它成为黑色幽默经典的根本原因。全文分六个部分:引言主要是国内外对海勒及其《第二十二条军规》研究现状的综述,指出已取得的成绩和存在的不足,由此引出论文的研究重点——《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反讽艺术。第一部分反讽的系谱学考察及其释义。笔者首先对反讽内涵的历史流变进行简单的梳理。传统反讽是自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西塞罗、昆体良以来反讽观念的混合,它主要是指表面意义与隐含意义的对比。作为拯救人类灵魂的一种手段,施勒格尔的浪漫反讽具有形而上的意义。在新批评理论家那里,反讽是一种诗歌的普遍结构原则。在梳理的基础上,进而指出文学反讽是作者洞察了世界的矛盾悖谬状态、并为了维持这些复杂对立因素的平衡,而利用语境压力所作的一种含带嘲讽、否定意味和揭弊性质的文学表达方式。第二部分《第二十二条军规》中的言语反讽。作品中的言语反讽是实际情形对字面意思的明显的歪曲和刻意颠覆,是在上下文语境的压力下所产生的一种有意的悖谬。本部分着重阐释《第二十二条军规》中的克制陈述、夸大陈述及自相矛盾式陈述等反讽手法的运用。第叁部分《第二十二条军规》中的情境反讽。结合文本实际情况,指出作品中情境反讽的运用:情节的发展超出读者的期待视野、情节安排的悖谬性及戏拟经典情节。第四部分《第二十二条军规》反讽的美学价值。反讽既是一种文体表达方式,也是一种思维方式。本部分主要从荒诞和黑色幽默两个方面入手探讨《第二十二条军规》反讽艺术的美学价值。结语对全文进行总结,指出《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卓而不群之处,主要在于海勒将荒诞观念与独特的反讽艺术完美地结合起来。同时指出本文研究的局限,并提出未来工作的进一步设想。
王元宁[6]2017年在《刘震云小说孤独形象研究》文中认为刘震云是当代比较重要的作家之一,从80年代的《塔铺》开始先后创作了一系列重要的文学作品,并在社会上引起了较大反响。在叁十多年的创作生涯中,刘震云不断寻求自我超越,其作品也有着不断生发阐释的意义。因而,研究者对其作品投入了大量的批评与关注,但对其小说中的孤独形象研究尚缺少系统且全面的论述。本文选取刘震云笔下的孤独形象为研究视角,试图通过对孤独形象的分析和解读探索其文学创作背后的深层意蕴和美学价值。本文将刘震云笔下的孤独形象浅分为叁种形态,即“不自知”和刻意回避、扁平群像和符号式以及“无人可说”与知己难求,以考察作者在各个创作时期,孤独人物呈现出的不同的姿态。进而对孤独人物形象背后所蕴含的,人对变化的世界逐渐感到不可捉摸和难以掌控,传统的伦理秩序被瓦解支离,荒诞感和焦虑感并线堆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开始呈现出隔绝和失语的社会状态作了进一步揭示。本文认为,刘震云借助自己独特的“拧巴”叙事,反讽戏谑、悲喜共生的“刘式幽默”,以及娴熟的日常叙事技巧将孤独形象诉诸笔端,形成一套独具个人风格的叙述策略。同时,这类孤独形象其背后不仅有着深广的社会意义,还有着独特的美学价值。它们不但承继了五四时期文学的传统,也为当代文学的人物形象画廊提供了一批独具刘氏风格的人物画像。本文以刘震云小说中的孤独形象入手,企图寻求人物形象塑造上的新路径和新美学意义,也期望由此引发更多评论者对其小说中的孤独形象投入更多的关注和批评。
扈建青[7]2018年在《论世纪之交农村题材小说中的荒诞书写》文中研究说明农村题材小说在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位置,20世纪90年代中期至21世纪初,市场经济的发展日益激化了城乡间的矛盾,乡村文明、传统文化与城市文明、现代文化之间的碰撞与冲突前所未有的紧张激烈,文学界真切地感受到各种社会矛盾和现代性危机,中国文学的转型已成为不争的事实。论文就此围绕世纪之交农村题材小说创作中密集出现的利用荒诞手法去重新整合新“乡土经验”的这一“新变”,在文本细读的基础上,结合对荒诞派的理论梳理,努力去把握农村题材小说在转型困局中所呈现的新气象,展现世纪之交农村题材小说中的荒诞特色,挖掘荒诞书写背后所体现的社会心理和思想特征,探索荒诞美学的艺术价值和精神价值。一方面,世纪之交农村题材小说中的荒诞书写丰富了荒诞的艺术形式,以解放文本、反抗理性的姿态,对传统叙事方式进行了多方面解构,主要表现在叙事结构、人物塑造、语言运用叁个层面。叙述逻辑摆脱了前因后果的制约,故事情节规避了理性的时间结构的规范,事件也被尽可能从时间链条中拆解出来。同时,作家们在生理与心理的异化上处处为人物设限,一位位农民拖着残疾的身体与退化的人性被抛弃在了世界的边缘。语言文字则被赐予了最大程度的自由,人物语言连同文本的语言逃离了固有的语言体系,发生了能指与所指的断裂,导致人物之间、文本与读者之间沟通受阻,影射出人的理性的无能。另一方面,荒诞书写还实现了农村题材小说的表现形式与思想内容的有机结合。乡土作家完成了对生存的无意义感和生活的孤独意识的呈现。首先,他们刻意凸显农民理性在残疾与死亡面前失效的窘境,农民的存在与价值被迫分离,导致了生存意义的消亡。其次,由于意义的消亡,个体无法获得自我的满足,使农民陷入深深的孤独感。无论是生存的无意义,还是农村生活的孤独意识都映射出农村题材小说暗含的荒诞意识,它们带着一丝宿命意味,指向了对人的理性限度的终极关怀。尽管荒诞是怪异、无意义的,是有限理性的挣扎和苦笑,但是在世纪之交农村题材小说的荒诞书写中无处不体现着作家们的智慧与他们对真理、意义的不懈追求。因此,乡土作家进行荒诞书写的意义一是接近了内在真实。虽然表面上看,荒诞是对真实的远离,可荒诞文本的露迹不妨碍农村生活真实感的呈现,反而有助于表现表象掩盖下的内在真实,更能有效地传达乡土作家对生活的真实感悟。二是一定程度上增强了农村题材小说的批判力度。通过深入挖掘内在真实,批判的广度和深度得以扩展,乡土作家们在自由的叙述空间中,在游戏般的戏耍中实现了对农村社会及人类存在问题的进一步追思。
冯瑞娜[8]2013年在《二十世纪西方文学中的荒诞研究》文中提出荒诞的发展成熟经历了一个由艺术表现手法到哲学意义层面再到美学范畴的历程。早期,怪诞作为它的萌芽形态,主要表现在情节、形象上。这种形式上的夸张变形、滑稽幽默在神话、上帝或理性的光辉照耀下悄然冰释。这时“荒诞”表现的偶然性、不自觉性,以及内容上乐观向上的理性情怀,使其没有上升到形而上的主题层面,仅仅是作为一个因子而存在的。随着上帝、理性的式微,直觉、意志等非理性意识的凸起,再加上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出现了理论先行的存在主义哲学与文学家,也出现了荒诞派戏剧这一以荒诞命名的文艺思潮流派,至此,荒诞美学范畴才最终产生。荒诞作为二十世纪西方人的一种生存体验,也贯穿于文学作品的主题当中。作家们用理性或非理性的形式表达着现实与超现实、形而下与形而上的荒诞思想,殚精竭虑地致力于生存真相的叩问中。叙述视角、文体以及夸张、隐喻、象征、反讽等创作手法的大胆突破使文学家们终于找到了一种能将心中微妙的感觉、刹那的灵感、抽象的体悟传达出来的艺术形式。这种形式与内容、表层与深层的反常、悖谬,形成了荒诞的多层意蕴,使我们在虚构中看到了真实,在喜剧的情调中感受到了悲剧的不可释怀,在平淡中体会到了绵延悠长的深刻意韵,同时还在消极、非理性、非和谐中觉悟到了对积极、理性、和谐的向往。荒诞艺术家总是以先知先觉的敏感与睿智试图通过一种新颖的形式抒发迷茫困惑的生存忧思,意在使人们从浑噩中惊醒,激起对生命意义、精神家园的追寻。除此之外,荒诞也产生了广泛的时代影响,不仅以其复杂的形态丰富了美学范畴,培养了求真的理性思维,还为中国80年代的小说创作提供了形式上的借鉴。在当今社会,荒诞虽然已渐行渐远,但它对存在的关注同样对我们有重要的启迪意义。只要人类社会还不尽完善,荒诞便有其存在的价值与意义。
王芳[9]2003年在《80年代小说与西方荒诞思潮》文中研究表明伴随20世纪西方现代主义、后现代主义文艺作品和存在主义哲学论着在中国传播,西方荒诞思潮不断向中国文化领域渗透。这股波及西方哲学、美学、文学诸多领域的文化思潮吸引了80年代许多作家的目光。他们感悟、思索,学习、借鉴,创作出一批具有独特艺术内蕴和风格的小说。这些小说构成了80年代中西文化碰撞的缩影,引发出诸多可以深入探讨的问题。 本文分五章论述。 第一章,旨在分析荒诞作为20世纪西方文化思潮在80年代中国文坛引起巨大反响的原因,并对西方荒诞思潮作综合性的回顾。首先,以几种介绍外国文学的刊物和几个着名的荒诞文学作家为例,从对其作品的翻译、介绍和出版情况分析西方荒涎思潮在中国的传播。其次,从中国作家们接受西方文化影响的社会历史、文化背景和文学创作自身原因入手,揭示文学领域急切的趋同心态。最后,从西方荒涎思潮的产生原因、哲学意蕴和文学创作叁方面对之简要介绍。 第二章,主要论述80年代初期小说对历史荒诞性的表现在于个体的变形或分裂,而这类小说与社会政治层面对现实合理性的倡导和历史荒诞性的批判不谋而合。在作家的合理性视野之下,小说表现了知识分子作为个体存在的追求与特定历史时期的规范之间的背离。但是,这类小说对荒诞的表现只是浅尝辄止,原因有叁:一是小说创作并非建立在荒诞的世界观之上,而是在规范的合理性视野之下对历史的反观;二是受作家身份的限制,对荒诞的感悟迅速消解在时代主潮之中;叁是对历史荒诞性的感悟消解在无可奈何的慰安之中。 第叁章,主要论述作家在剧烈变革时代的感受与西方荒诞思潮的某种契合,以及因文化约定性而致的差异。一方面,刘索拉等年轻作家的小说将自我在追求个性的时代主潮中感悟到的某些荒诞情绪,作为混杂在其整个精神状态中的现象一起表现出来,其含混性正好表现了80年代文化空间各种文化思潮的交叉和消融;另一方面,王蒙等中年作家的某些小说所表现出的荒诞感,则体现了作家成熟机智的现实策略和乐观主义的传统文化心理,并以能感受和认识到荒诞又能以超然心态对待荒诞作为智者的境界。 第四章,以马原、洪峰、格非、余华、孙甘露等先锋小说家为例,论述先锋小说形式中蕴含的荒诞哲理,以及作家自我存在方式与之的悖离和面对荒诞的逃避姿态。一方面,先锋小说们试图通过小说形式的突破达成哲学的突破,而其所表达的人类寓居世界、理解世界、与世界打交道的方式,无不带着阐述西方现代哲学的痕迹;另一方面,先锋小说家的世界观、人生观与西方小说中关于世界荒诞性和不可解释性之间有某种程度的悖离,在以小说形式的方式接近和体悟了个体存在的荒诞之后,游离于阐述荒诞哲理的外表,而未显示出反抗荒诞的人格力量和勇气。 第五章,论述残雪与史铁生小说表现荒诞的特殊性。残雪小说以极端的对抗性虚构出一个充满丑恶意象的荒诞的生存景观,颠覆了一切因袭传统的观念和人们公认的所有常规,这种极端性使残雪达到了其预期目的,也因之难以与西方“荒诞”大师之作相提并论。史铁生小说的语言和结构使之艺术地接近了哲学,表现了人类无处不在的悖谬,又在对生存的玄思冥想的孤境中宣扬反抗荒诞的宗教精神,他以小说和个体生命存在的整个方式融合了西方荒诞思潮,但其小说因作家表现力问题而有观念化和重复表现的痕迹。
陈开晟[10]2006年在《从叙述话语角度论荒诞审美类型——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荒诞小说”的话语分析》文中研究指明鉴于20世纪八九十年代文艺理论界就“荒诞小说”中的荒诞审美类型划分问题的诸多不足,文章运用叙述学话语分析理论,立足于文本分析,将中国“荒诞小说”中的荒诞审美类型重新划分为:观念与技法的荒诞、条件性情境荒诞、本体性荒诞。
参考文献:
[1]. 论荒诞叙事[D]. 程开成. 浙江师范大学. 2003
[2]. 浅论荒诞在阎连科小说死亡叙事中的运用[J]. 牛秋菊. 时代文学(上). 2010
[3]. 从叙述话语角度论荒诞审美[D]. 陈开晟. 福建师范大学. 2004
[4]. 论荒诞派戏剧的抒情性[J]. 李方林, 何高藻. 西南民族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99
[5]. 论《第二十二条军规》的反讽艺术[D]. 段聪丽. 河北师范大学. 2008
[6]. 刘震云小说孤独形象研究[D]. 王元宁. 苏州大学. 2017
[7]. 论世纪之交农村题材小说中的荒诞书写[D]. 扈建青. 山东大学. 2018
[8]. 二十世纪西方文学中的荒诞研究[D]. 冯瑞娜. 山西师范大学. 2013
[9]. 80年代小说与西方荒诞思潮[D]. 王芳. 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2003
[10]. 从叙述话语角度论荒诞审美类型——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中国“荒诞小说”的话语分析[J]. 陈开晟. 辽宁师范大学学报.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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