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被引次数和被引广度分析——基于CSSCI的统计分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广度论文,统计分析论文,情报论文,文献论文,次数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1 引言
对学术期刊学术水平和质量的评价有助于促进期刊学术质量的提高,加强科学研究和期刊的规范,引导期刊的良性发展,辅助领域核心期刊的遴选,指导学术参考和学术交流。
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是一门涉及图书馆学、情报学、档案学以及信息管理的学科。相对许多人文社会科学学科而言,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还是一门年轻的学科,但它的发展却十分迅速,特别是随着网络的普及与广泛应用,该学科已从传统的应用型学科发展成为一个充满时代特色的新兴学科,越来越显示出强大的活力和影响力。
本文以2004-2006年CSSCI为统计数据来源,主要从被引次数和被引广度两个方面对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的学术影响进行评价。其中期刊被引次数是期刊自创刊以来所刊载的全部论文在统计当年被统计源中来源某类期刊论文引用的次数,它体现了期刊自创刊以来的学术影响,反映了期刊在科学交流中的作用、地位和实力,是评价期刊学术性和社会效益的标准之一。期刊被引广度是指期刊在某个年度被多少种期刊中的论文引用过,其中引用该刊的其他期刊的数量即为该刊的被引广度,它反映的是某种期刊相对其他期刊的影响力。一般来说,引用一种期刊的期刊种数越多,期刊的被引广度就越大,期刊的影响面就越广。在具体统计分析中,被引次数指标将被分解成三个下级指标:总被引次数、学科被引次数和他刊引用次数[1]。
在期刊选择方面,我们选择了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的50种学术期刊。需要指出的是,这些期刊在论文内容方面是领域交叉的,例如《中国图书馆学报》就是一个既涉及图书馆学领域,又包含情报学内容的期刊。尽管如此,为数据分析方便,本文仍然按照期刊所含论文的主要倾向性,将相关期刊划分为图书馆学、情报学、档案学等不同领域。
2 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总被引次数分析
期刊的总被引次数指期刊自创刊以来所刊载的全部论文在统计当年被统计源中来源期刊论文引用的总次数。它反映了期刊在科学研究中产生的总的学术影响,是指期刊论文自创刊以来获得的总的客观响应,从一定程度上显示了期刊被使用和重视的程度。表1分别给出了2004-2006年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各年度总被引次数、3年总被引平均数以及归一化值。其中归一化值是将各期刊的3年总被引平均数除以所有期刊中最大的总被引平均数(即《中国图书馆学报》的1192.33)得到的。本表按3年总被引平均数从大到小排序。
从表1中数据可以看出,《中国图书馆学报》、《图书情报工作》、《图书馆论坛》、《情报杂志》、《大学图书馆学报》、《情报学报》、《情报科学》、《图书馆》等期刊的平均总被引次数均较高,它们的平均总被引次数之和约占了所有期刊平均总被引次数之和的一半。这体现了这些期刊在图书馆、情报学领域学术影响的广泛性与权威性。
比较各个分学科领域的被引数据不难看出,总体上图书馆学平均总被引次数要高于情报学,而档案学领域平均总被引次数最高的《档案学通讯》在所有50种期刊中只列第26位。这也说明较之于图书馆、情报学领域,档案学领域的期刊略显活力不足。
就图书馆学领域来看,《中国图书馆学报》、《图书馆论坛》、《大学图书馆学报》、《图书馆》等几种期刊的平均总被引次数较高;情报学领域中,《情报杂志》、《情报学报》、《情报科学》、《情报理论与实践》等也具有较高的平均总被引次数;《图书情报工作》则涉及图书馆和情报学两个领域,其平均总被引次数位居50种期刊的第2位,体现出较高的学术影响;档案学领域中,《档案学通讯》、《中国档案》、《档案学研究》、《档案与建设》相对具有较高的平均被引次数;古籍典藏领域的期刊相对较少,只有《中国典籍与文化》、《古籍整理研究学刊》2种,它们的总被引次数排名较后。
需要指出的是,虽然本部分的总被引次数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不同期刊的学术影响,但该指标与期刊的创办时间、期刊载文规模、期刊领域交叉性也有较大联系。有关这些因素的影响,我们将在后续研究中予以进一步揭示。
就3年总被引数据的变化来讲,3年所有期刊的平均总被引次数之和总体上呈现上升趋势(分别为12931次、13129次和13500次),但反映在具体期刊上则并不尽然。比如《中国图书馆学报》、《图书情报工作》、《情报学报》、《现代图书情报技术》等期刊的平均总被引次数就略呈下降趋势,而《图书馆论坛》、《情报杂志》、《图书馆》、《档案学通讯》则呈明显上升趋势。
3 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他刊引用次数分析
他刊引用次数指期刊所刊载的论文被统计源中其他期刊引用的次数(排除期刊的自引)。采用他刊引用次数对期刊进行评价,可以削弱某些来源期刊为了提高被引次数而虚假自引所带来的被引统计偏差。同时通过他刊引用次数可将来源期刊与非来源期刊放在同一个平台上进行评价,增加了评价的公平性。表2给出了2004-2006年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他刊引用次数统计结果,包括各期刊在各年度上的他刊引用次数、3年他刊引用次数平均值以及将所有期刊中最大平均值(《中国图书馆学报》的1115)作除数得到的每一种期刊的归一化值,并按3年他刊引用次数平均值从大到小排序。
表1 2004-2006年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总被引次数
从表2中可以看出,《中国图书馆学报》、《图书情报工作》在他刊引用次数指标上依然位居前2位。相比之下,《图书馆论坛》和《大学图书馆学报》在总被引次数方面分别排名第3和第5,但因为《图书馆论坛》几近一半的引用为期刊自我引用,故在他刊引用次数的排名上下降了7位,排在第10名,与其相反,《大学图书馆学报》由于较低的自引率,名次跃升到第3位。这也充分说明了他刊引用次数对期刊评价标准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和作用。
就情报学领域来讲,在总被引次数方面,《情报杂志》高于《情报学报》和《情报科学》,而在他刊引用次数方面,《情报学报》和《情报科学》则高得多,它刊引用比例(平均他刊引用次数除以平均总被引次数)分别为89.9%和83.5%,而《情报杂志》仅为67.28%,也就是说,《情报杂志》有近1/3的引用发生在本期刊内部。
档案学领域的期刊在他刊引用次数方面的表现继续下滑,表现较好的《档案学通讯》和《中国档案》则分别位列34和35名,《档案学研究》和《档案与建设》则分别位列第39名和40名。当然这种状态的存在可能有学科特点因素的影响。
4 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本学科引用次数分析
期刊的本学科引用次数是指期刊被统计源中本学科论文所引用的次数,这个指标主要用于反映该期刊在本学科的学术影响。表3给出了2004-2006年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类期刊在本学科中的引用次数统计,包括各期刊的年度学科引用次数、3年平均引用次数以及以所有期刊中最大的学科3年平均引用次数(《中国图书馆学报》的1122)作除数计算出得到的每一种期刊的学科引用次数的归一化值。此外,表3还给出了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的本学科论文引用率,它是通过将每一种期刊的3年本学科引用总次数与3年总被引次数进行比较(相除)得到的,用于考察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在学科研究中的集散程度。本表按3年本学科平均引用次数从大到小排序。
表3中位列前5名的期刊的主要内容倾向于图书馆学领域(其中《图书情报工作》兼涉图书馆学和情报学),这说明《中国图书馆学报》、《图书情报工作》、《图书馆论坛》、《大学图书馆学报》、《图书馆》等期刊在学科内部尤其是图书馆学领域有着强大的影响力。
考察本学科引用率数据,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看出,情报学领域的几种期刊(《情报杂志》、《情报科学》、《情报学报》、《情报理论与实践》等)较之于图书馆学领域的几种期刊(《中国图书馆学报》、《图书馆论坛》、《大学图书馆学报》等)对于其他学科有着更强的渗透力,将总被引次数减去本学科引用次数还可以得出各期刊的其他学科引用次数。统计表明,情报学领域期刊的其他学科引用次数指标总体明显高于图书馆学和档案学领域。
5 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被引次数综合分析
被引次数是通过论文被引用的绝对数量来评价期刊的被利用程度,在总体上直接反映期刊被学者使用和重视的程度以及在科学发展和文献交流中所发挥的作用。但不同期刊在总被引、他刊引用、本学科引用等被引次数上的表现和变化呈现出不同的特征,因此,为综合评价每一种期刊的被引情况,这里引入被引次数综合值指标,它由总被引次数、其他期刊引用次数和本学科引用次数这3个指标加权得到。根据3种被引次数指标的客观性及它们在期刊评价中的角色和作用,同时考虑到总被引次数、本学科引用次数因含有自引成分而给非来源期刊带来不公平的问题,在实际加权时,对总被引次数、其他期刊引用次数和本学科引用次数三个指标的权重分配分别为25%,50%,25%[1]。表4给出了2004-2006年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被引次数各指标的归一化值和综合值。综合值计算方法为:按照权重分配,将每一种期刊的总被引次数和学科引用次数的归一化值分别乘以0.25,他刊引用次数归一化值乘以0.5,相加后即可得到各期刊的被引次数综合值。本表按被引次数综合值从大到小排序。
表2 2004-2006年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的他刊引用次数
根据被引次数综合值,我们可以将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简单地划分为四个层次:第一层次为被引次数综合值大于0.7的期刊,即《中国图书馆学报》、《图书情报工作》2种期刊组成;第二层次为被引次数综合值在0.3到0.7之间的期刊,主要有《大学图书馆学报》、《情报学报》等11种期刊;以上两个层次期刊代表了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领域期刊的较高水平,其中《中国图书馆学报》和《情报学报》分别代表了图书馆学和情报学的权威期刊,在学术研究和学科交流方面有着强大的影响力;第三层次为被引次数综合值在0.1到0.3之间的,这里包括了图书馆学、情报学领域的为数较多的一般性期刊。第四个层次为所有被引次数综合值小于0.1的24种期刊,包括档案学领域的《档案学通讯》、《中国档案》、《档案学研究》和《档案与建设》等期刊,这些期刊的学术影响相对较弱。
表3 2004-2006年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的学科引用次数
需要特别说明一点,被引次数的排名可能会受到一些除学术影响和学术质量以外因素的影响而导致评价的偏差,比如受创刊时间、出版周期、载文规模、编辑规范(比如某些期刊缺乏引文规范或者干脆不标注引文)等。所以,对期刊影响的评价还应从其他方面进行补充。
表4 2004-2006年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被引次数综合值
6 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被引广度分析
期刊被引广度是指期刊在统计年度被多少种期刊中的论文引用过,其引用该刊的期刊数量即为该刊的被引广度。被引广度说明了期刊所刊载的论文对其他期刊的影响程度,一般说来,一种期刊被不同的期刊引用得越多,其影响度就越广。当然这里存在着被引用次数与引用刊数的比例问题,例如被10种刊各引用1次与被10种刊各引用5次所反映的影响力是不同的。仅仅以被引期刊种数为期刊被引广度,无疑有失偏颇。合理的期刊被引广度应该是被引用次数与被引用刊数的综合值:对于某期刊来说,以引用该期刊的每一种期刊在统计年度上对该期刊的引用次数为参数,按照参数的大小分别赋不同的相对值,求该刊在统计年度上所有被引期刊的相对值之和,即为该刊在统计年度上的被引广度修正值[1]。本部分所分析的期刊被引广度以期刊被引广度修正值为准。表5给出了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类期刊在2004-2006年各年度的被引广度值、3年被引广度平均值以及以所有期刊中最大的平均被引广度值(《情报科学》的30.33)作除数得到的各期刊归一化值,并按3年平均被引广度从大到小排序。
总体来说,以《情报科学》、《情报学报》、《情报杂志》为代表的情报学领域的几种期刊在被引广度指标上的表现优于以《中国图书馆学报》、《图书馆论坛》、《大学图书馆学报》等为代表的图书馆学领域的期刊。而档案学期刊的被引广度则与上述两类期刊有非常明显的差距,只有《档案学通讯》(被引广度为8.2)和《档案学研究》(被引广度为5.6)稍高一些外,其他档案学期刊的被引广度值均不超过4。
排在被引广度前17名的期刊被引广度值均大于18,超过了该学科来源期刊的数量,说明这些期刊所刊载的论文不仅影响着本学科期刊,对其他学科期刊也产生着影响,体现出一定的学科影响力和辐射能力。被引广度指标排在最后15名的期刊多属档案学领域,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由于档案学领域来源期刊数量有限,且该领域期刊的被引用更多为本科学内部引用而产生的结果。
如果根据被引广度值为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划分层次的话,归一化值在0.7-1可属第一层次;0.6-0.7的期刊归入第二层次;0.3-0.6为第三层次;0.3以下的期刊为第四层次。因此,《情报科学》等10种期刊为被引广度的第一层次期刊;《情报资料工作》等6种期刊为第二层次;《图书馆理论与实践》等18种期刊为第三层次;其余16种期刊为第四层次。
7 结论
基于以上对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类期刊被引次数和被引广度的分析,可以看出,不同的期刊、不同研究领域在不同的指标上体现了各自的特点,其中尤以《中国图书馆学报》和《情报学报》为代表,它们在多项指标中均名列前茅,说明它们是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的权威和核心,在学科内部具有相对较高的学术水平和学术影响。《图书情报工作》、《大学图书馆学报》、《图书馆论坛》、《情报科学》、《情报杂志》、《图书馆》、《情报理论与实践》、《图书馆杂志》、《图书馆建设》、《现代图书情报技术》、《图书情报知识》等期刊在各项指标上也都有较好的表现。此外,作为档案学领域的重要期刊,《档案学通讯》、《中国档案》、《档案学研究》和《档案与建设》等在各项指标上都处于偏后位置,值得关注。
表5 2004-2006年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期刊被引广度
总体来说,由于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正处在发展的转型期,学科相关期刊也都在逐步成熟,尚缺乏特别具有学科内部影响力、外部渗透力和辐射力、被学科领域内外广泛认可的期刊。严把学术质量关,多出精品是学科期刊发展乃至学科发展的关键。网络环境下,图书馆、情报与文献学学科更显其实践性强的特色,这一点无疑有助于学科期刊的发展。
收稿日期:2009-02-18
标签:图书馆论文; 情报杂志论文; 中国档案论文; 档案学研究论文; 情报理论与实践论文; 档案与建设论文; 情报学论文; 档案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