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布克奖五周年_布克奖论文

反布克奖五周年_布克奖论文

“反布克奖”五周年,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五周年论文,布克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文学衰落而奖金繁荣?——“反布克奖—1999”

1月21日, 一年一度的“反布克文学奖”颁奖仪式在莫斯科“白银时代”餐厅隆重举行,获奖者中既有文学界的老面孔,也有刚出道的新人——“三姐妹”戏剧奖:叶甫盖尼·格里什科维茨(ЕвгенийГришковец);“一线光明”批评、研究奖:帕维尔·巴辛斯基(Павел Басинский);“第四散文”随笔、回忆奖:亚历山大·伊万琴柯(Александр Иванченко);“陌生女人”诗歌奖之处女作表扬奖:鲍里斯·雷日(Борис Рыжий);在颁奖仪式上才宣布的“第四散文”评委主席特别奖:玛里娜·塔尔科芙斯卡娅(Марина Тарковская)。

反布克戏剧奖传统上重视年轻而没有广泛知名度(但已取得小范围荣誉)的剧作家,倾向于非莫斯科作家。来自加里宁格勒的作家、演员及导演叶甫盖尼·格里什科维茨正符合这些外部条件,但更重要的是,他同时有两部作品参赛(均为手稿)——《一个俄国旅行者的笔记》(已于1999年12月18日在现代戏剧学校剧院首演)和《冬天》,尽管两部作品独立成篇,但根据其文字风格、人物世界、对话主题、时代界定(90年代)及空间扩展的统一性,评委更愿意将它们视为一体。相对地,《笔记》更生活化,《冬天》则简直是圣诞童话,愉快而多愁善感。一评委说:“我在这些剧本中看到了90年代末期。我看到了径直朝我走来的同时代人。……我读它而且明白我正在读自己。写的就是我。”(注:《Независимая газета》21,января,2000)

帕维尔·巴辛斯基1961年出生于伏尔加格勒州,毕业于萨拉托夫大学外语系。1981年考入高尔基文学院文学批评研习班,并在那里完成副博士论文《高尔基与尼采》, 然后主持文学院高尔基创作专修班。 他1981年开始在《文学报》发表文章,主持《十月》的《生活琐事》专栏。90年代初在《新世界》发表关于阿斯塔菲耶夫、拉斯普京、瓦尔拉莫夫等人的系列文章和短评。1993年出版《情节与人物》,1998年与人合著《俄国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及第一浪侨民文学》。他不仅是紧跟当代文学进程的批评家,而且是真正的文学史家。他对小说创作的爱好和能力——发表在《十月》(1997年第九期)的《莫斯科的俘虏》使他进入了当年“反布克奖”的决赛——充分证明了他的全方位才能,众所周知,文学批评史上好的评论常常出自于作家对作家的评论。他是俄国20世纪下半叶惟我独尊的后现代主义的反对者,同时也是遭唾弃的现实主义的捍卫者,因此引起索尔仁尼琴的好感,他现在是俄国第一个完全私人设立的奖项——索尔仁尼琴基金奖——的评委之一。

亚历山大·伊万琴柯来自乌拉尔地区,在文学界以中篇《鱼眼》、单行本《短毛猛犬的自画像》和长篇《花字》而享有盛名,曾进入过第一届布克奖的决赛。他的获奖作品《红马浴——没有主人公的长诗》(手稿)是对不存在的作家的不存在的小说的哲学、抒情评论。它实际上是对今天俄国知识分子的辛辣抨击,手稿在互联网上刊登后引起了广泛关注。伊万琴柯没有参加颁奖仪式,他给主办者《独立报》发来了发言稿的电子邮件,要求在宴会上宣读,并请求把奖金(6000美元)转给车臣战争伤员康复基金,同时信中仍没忘记挖苦整个当代知识分子和作家群体——平庸、庸俗、缺乏责任感。

毕业于矿业学院核地球物理专业,今年25岁的鲍里斯·雷日以自己初生牛犊的勇敢和纯真征服了评委。他发表在《旗》1999年第四期上的处女作《带着爱从斯维尔德罗夫斯克来》(题目是英语: From Sverd lovsk with love)令评委感到了爱的存在。“他诗歌中的快速、鲜明和准确给人以希望:在现实的地理中——大国俄罗斯——还有不少现实的城市和村庄没有杀死自己的诗人。诗歌领域没有缩减——而是在不断扩展。”(注:《Независимая газета》21,января,2000)

关于“新星”(此称谓与年龄无关)玛里娜·塔尔科芙斯卡娅信息不多,她是以《镜子的碎片》问鼎奖项的。

因为两个重要奖项——散文(小说)和诗歌——没有授出,而入围决赛的既有“乡村派”的代表,又有后现代派的传人,阵容不能说不强(据散文奖评委在新闻发布会上说,他们认为应该有作品获奖,但是评委意见不统一,没有一部作品获得规定的最低票数。),文学批评、研究奖的获得者帕维尔·巴辛斯基受到《书评报》记者的诘问:既然“以‘反布克奖’的观点,去年在创作方面是空白,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评论做什么?”巴辛斯基承认自己也很尴尬,但他认为在候选作品旗鼓相当的情况下,与其把奖给其中一个,不如维持现状。

按照“反布克奖”的传统,颁奖仪式后的宴会上各获奖人、评委及嘉宾围绕事先给出的题目进行讨论。今年的题目《“反布克奖”五周年:在文学衰退的形势下文学奖的生命力》引起了激烈的争论。

出版商伊林娜·普罗霍洛娃首先发言,她提醒大家,人们往往正是在文学充满生命力的时候谈到文学的衰落的。“上帝保佑我们不要活到评论家开始说文学繁荣的时候。”

评论家马里娜·罗赞洛娃两年前曾建议“反布克奖”易名为“后布克奖”,这次又有新建议:散文奖既然选不出众望所归的作品,不如就选三个,相应的名称为:“卡拉马佐夫兄弟”,“白痴”和“少年”然后由人们去猜谁是谁。

老诗人叶甫盖尼·列尹为“反布克奖”授予文学新人而高兴,他说,“文学是年轻人的事业。”

叶甫盖尼·布尼莫维奇故意把题目改为:“关于衰退和腐朽形势下文学奖的繁荣”。

帕维尔·巴辛斯基坦言自己的尴尬:文学衰落而自己作为批评者却获奖。但他随即用上个世纪末季·梅列日科夫斯基的文章《关于当代俄国文学衰落的原因及其新潮流》和别林斯基“我们没有文学”的著名论述,表明了自己的观点——我们已经知道,两位评论家所在的时代正是俄国文学异常活跃而且名家辈出的高峰。

“让那些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的人感到羞耻!”——“反布克奖”的诞生

尽管俄国有着众多的文学奖项,如:国家奖,普希金奖,总统奖,凯旋奖等,各大型文学杂志也没有自己的奖项,但令文学界很多人恼火的是它们多是根据作家一生的总成就来评定,没有现实性,起不到活跃文学生活的作用。有的作家甚至停笔多年还能得奖(如1997年获国家奖的安得烈·比托夫),没有得到的人也不用气馁:风水轮流转。人们常常嘲笑这些奖项及其获奖者的权威性。这从《旗》组织的俄国现代文艺学会的9位评论家就文学奖进行的讨论可以看出。

亚历山大·阿格耶夫(Александр Агеев)讥讽道:“授奖原则还是那样——‘根据终身成就’。也就是说,作家应该早就为所有人所知,并给颁给他奖的那个国家在所有方面留下好印象,还得祝他健康……”(注:《Знамя》1998 NO 1)

谢尔盖·科斯特尔科(Сергей Костырко)措辞更激烈:“……国家奖成为国家对知识分子创作政策的一个标志,其获奖者名单就像进入总统顾问委员会的文化活动家的名单。授这个奖更具社会政治行为意味,而没有美学意义。”(注:《Знамя》 1998 NO 1)

英国布克公司设立的“布克文学奖”应运而生,1991年它在俄国一登陆,立即获得好评如潮。它不是因为作家一生的总成就而授予,而是根据前一年的一部长篇,理论上新手和老资格都机会平等。年轻作家欣喜若狂,有人专门为奖而作;评论界为看到了文学创作的新气象而拍手称快——谢尔盖·科斯特尔科写道:“真正起到文学奖作用的是‘布克奖’。宣布提名者的年度著作和评委名单是文化界的大事。首先,这里的筛选标准和原则是文学本身的美学上的。 ”(注:《Знамя 》1998 NO 1)一时间,“布克奖”的光芒遮住了所有奖项。

“反布克奖”因反“布克奖”而问世。“一切始于报纸的强烈自尊心。”——《独立报》主编这样说。一个国外公司设立的文学奖在自己的国土上繁荣昌盛,令一些人的民族自尊心受到伤害:“布克奖”也并非完美,它只授予长篇小说,而且是前一年的长篇。而长篇在今天已不是最主要的文学体裁:中短篇、诗歌、戏剧、随笔还有评论都各有所长。年轻气盛(创办于1990年)的《独立报》树起了反布克大旗,于1995年12月18日召开了第一次评委会议,确定了新的文学奖的名称——“反布克奖”,评选当年最优秀的长篇或中篇。其口号是:“让那些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的人感到羞耻!”当年奖金是12001 美元(“布克奖”为12000美元)。此后每年的12月21 日——《独立报》的生日——在伊里亚·格拉祖诺夫绘画、雕塑及造型艺术学院富丽堂皇的大礼堂公布当年获奖名单并举行评委新闻发布会,次年1月21 日——举行颁奖仪式及文学宴会,除了历届获奖者与评委外,获邀的嘉宾还有著名文艺理论家、文化活动家及文学大国的大使们。

奖项的名称及主办者的一些言论行为令人觉得十分意气用事,幼稚可笑,当然也勇气可嘉(《独立报》主编说他们曾严肃讨论过在英国设立“反布克文学奖”的问题)。自它诞生以来,对之嗤之以鼻不以为然者有之,冷眼旁观或冷嘲热讽者有之,其获奖者也往往处于比较难堪的境地。

“反布克奖”第一任得主阿列克谢·瓦尔拉莫夫在《一个奖金的故事》中写到:“新闻界令人悲哀地无动于衷,甚至《文学报》一位善良人士……,他为我伤心,说‘反布克奖’会毁了我。”“《新世界》”对所有文学奖都认真关注并一定会在杂志上祝贺自己所有的布克奖、普希金奖及国家奖获奖作者。但这一次编辑部沉默了。”(注:《Октябръ》1997 NO 12)

亚历山大·阿格耶夫在盛赞布克奖的同时不忘揶揄反布克:“然而不知为什么我记得所有的布克奖获得者(甚至所有评委)。其实很明显,因为布克奖有着构筑得很内行的情节,其中有开端、高潮、结局,甚至还有尾声——该角色由‘反布克’扮演。”(注:《Знамя》1998 NO 1)

1999年是“反布克奖”在俄国文学界不信任的目光中走过的第五个年头。应该承认,在这五年里,“反布克奖”不断成熟,枝叶越来越茂盛,身躯也越来越壮硕——奖项逐年增加,几乎涵盖了所有文学创作形式,并分别有一个别致的俄国专用名称:散文——“卡拉马佐夫兄弟”(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同名小说)、诗歌——“陌生女人”(勃洛克的同名诗歌)、戏剧——“三姐妹”(契诃夫的同名剧)、评论——“一线光明”(出自苏联人民演员、导演谢尔盖·尤尔斯基的提议,他曾任反布克戏剧奖的评委)、随笔——“第四散文”(曼德尔什坦姆的同名随笔)。

“反布克奖”逐渐得到了文学界的认同:大型文学刊物开始关注并参与它的发展——《新世界》和《大陆》的主编担任评委:《文学报》不仅对它进行追踪报道,对自己的获奖作者表示祝贺,而且在2000年第4期写道:“五年间,‘反布克’没能推翻‘布克’, 但得到了文学界的承认:俄国主要文学奖项之一。”

以作品(而不是名字)为评选目标,允许手稿(这在俄国文学奖中堪称唯一,对于暂时没有知名度的作者来说是不小的鼓励)、杂志上的诗歌专辑和报刊评论文章参赛,各奖项评委成员每年都不尽相同(《独立报》主编虽是评委主席,但没有投票权。获奖者或获奖者推荐的人选自动进入评委会。),这使得“反布克奖”具有相当的客观公正性,其获奖作品也往往不负众望,为读者所认同。

旧星依然璀璨——“反布克奖”英雄榜

“反布克将”第一位获得者是莫斯科年轻的散文作家阿列克谢·瓦尔拉莫夫的中篇《诞生》(此文郑永旺先生译为《人之初》,刊载于《俄罗斯文艺》96年5期,在这里就不再赘述)。

1996年增加了诗歌和戏剧奖,从此每一奖项开始有了自己的独特的称谓,下面我们将分别介绍。

“卡拉马佐夫兄弟”散文奖——

1996年——巴金(Дмитрий Бакин)的单行本《出生国》。

德米特里·巴金被人称为“莫斯科的隐士”,他从不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颁奖仪式由他的夫人代言,他则没有出席),更不去俱乐部、使馆或编辑部等热闹场合,甚至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名(德米特里·巴金只是笔名)。也许他很普通,每天开着车穿行在莫斯科的大街小巷(他是个司机),但读者分明感觉到了他作品中的强大精神。

1997年——德米特里·加尔科夫斯基(Дмитрий Галковский)的单行本《死胡同》。

这是个永不妥协的斗士,拒绝与新闻界任何形式的合作,自己出版发行自己的作品,包括《破碎的指南针:德米特里·加尔科夫斯基的杂志》和写于1988年的《死胡同》。在逻辑、美学上无可挑剔的《死胡同》一经问世,即引起轰动:苏联知识分子从中看到自己身处与一个世纪前一样的死胡同。很难确定这部作品的体裁,作者本人在前言中称之为《死胡同的注解》。它由一篇不大的原始文章及其949条注解构成, 注解的大小由一条格言到一篇小文章不等。同时它也是一部完整的作品,有着特定的情节和思想的延续性。

1998年——安德烈·沃洛斯(Андрей Волос)的长篇手稿《胡拉马巴德》。

安德烈·沃洛斯来自杜尚别,从事塔吉克诗歌翻译工作多年。《胡拉马巴德》由一组小说组成,彼此的情节看似没有联系,但时间和地点把它们连接在一起。胡拉马巴德是突厥人一个神话般的幸福之城。小说描写了俄罗斯人到来又离去的短暂历史,以及天堂之城变为地狱之城的无尽伤痛和悲凄。

“陌生女人”诗歌奖——意在让诗歌受到更多读者的关注。

1996年——谢尔盖·甘得列甫斯基(Сергей Гандлевский)的诗集《节日》。

作者同时又是布克奖的获得者。他出席了颁奖仪式,但拒绝领奖。

1997年——吉穆尔·基比罗夫(Тимур Кибиров)的诗集《代称》。

吉穆尔·基比罗夫被称做俄国存在主义诗人。他的作品要么神圣雅致(《日历》—1991年,《爱的诗》—1993年),要么市井粗俗(《茅厕》—《文学观察》1991年第11期——著名的“色情号”)。他还曾因为使用非标准词法险遭罚款,同时也是德国的普希金文学奖的获得者(1993年)。吉穆尔·基比罗夫在《代称》中用一连串流光溢彩的引用,以娴熟的技巧转述了整个俄国文学,证实了俄国生活的非常的文学性。

1998年——马克西姆·阿美林(Максим Амелин)的组诗《追随苏马洛科夫的橄榄枝》(《新世界》1998.6、11)。

这位年仅30的年轻诗人对18世纪俄国诗歌情有独钟,他的诗充满单纯的乐观和激情。

“三姐妹”戏剧奖——戏剧领域由于受到现代传播媒体的冲击非常不景气,反布克率先打破陈规,开手稿参赛的先例。富有创新精神的年轻人因此脱颖而出,也吸引了老一辈剧作家的积极参与。短短4年, “三姐妹”成为戏剧领域最具权威的奖项之一,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获奖者的命运,他们的戏剧开始上演,剧本被译成外文,国内外著名导演向他们专门订购作品。

1996年——伊万·萨维里耶夫(Иван Савельев )《天涯之旅》。

用作者自己的话说,《天涯之旅》写的是关于“爱与人际交往”的故事。剧本获奖后,得以在讽刺剧院上演,而作者此后作为编剧与弗京、施太恩等著名电影导演合作。

1997年——奥列格·博加耶夫(Олег Богаев)《俄罗斯人民邮局》。

奥列格·博嘉耶夫在叶卡捷林堡师从剧作家尼古拉·科里亚达(1999年进入“反布克”决赛)学习情节构造艺术。剧本被译为多种文字,并由当今俄国非常有号召力的导演(嘉玛·辛加斯)和演员(奥列格·塔巴科夫)主持,在叶卡捷林堡和莫斯科上演。

1998年大奖没有授出,马克西姆·库罗奇金(Максим Курочкин)的《钢铁意志》因“探索戏剧新途径”被授予表扬奖。

“一线光明”评论奖——始创于1997年,只授予已经发表的作品。这是俄国文学批评史上独一无二的奖项——文学批评者从未受到过文学奖的垂青。这无疑是一种创举。

1997年——亚历山大·戈里德什坦(Александр Гольдштейи)的专著《告别水仙》。

这是一部公认的优秀作品,1997年中刚一出版就获得了一致好评,还被授予了“小布克奖”(该奖授予为俄国文学的历史、哲学、文化研究作出巨大贡献的作品)。作者32岁以前在巴库生活,1990年移居以色列,在《镜》杂志当编辑,逐年写就的文章汇集成《告别水仙》。它通过对苏联文学的总巡视,思考了帝国文化的昨日和今天。

1998年——奥列格·达维朵夫(Олег Давыдов)的文章《索尔仁尼琴的恶魔》(发表在《独立报》)。

这一年,索尔仁尼琴也有文章进入反布克的短名单,后来他退出了,《独立报》的副主编奥列格·达维朵夫就成为不二人选,他的获奖文章可能是关于索尔仁尼琴的评论中最准确又最精细的一篇了。

“第四散文”随笔奖——是1998年才加入的新成员,源于1997年的新奖项“一线光明”名下汇集了太多参赛作品,每一件都多多少少与文学批评有关,但有相当部分更倾向于随笔、纪念文章、回忆录,因此评委会议决定把“一线光明”一分为二,当然,奖金数额也是。

1998年——艾玛·格尔什坦(Эмма Герштейи)的单行本《回忆录》。

艾玛·格尔什坦与安娜·阿赫马托娃、列夫·古米廖夫、奥西普·曼德尔什坦姆、娜杰日达·曼德尔什坦姆等人非常熟悉,他们因此成为她的回忆录的主人公。新的历史条件允许作者说出更多的真实,它不仅提供了亲身经历的珍贵史料,更可贵的是作者对人物事件的认知。

“反布克奖”历史很短,它的影响力也许不够大,但其作用却也是不能忽视的。它对读者和评论界来说是俄国文学每年全方位的年终总结,参赛作品的广泛来源使它的“短名单”常常令职业文学批评者也自惭形秽而受益良多——其作者、作品不少是第一次出现在他们面前。它的花落谁家的不可预测性,它的层出不穷的绯闻,甚至它的“无原则性”——诸如把奖颁给自己的公开的反对者(德米特里·加尔科夫斯基)——越来越吸引公众的注意。

“反布克奖”正在以自己的方式活跃着俄国的文学生活,有理由期待它带给我们新的惊喜。

标签:;  ;  ;  ;  ;  ;  ;  ;  ;  ;  

反布克奖五周年_布克奖论文
下载Doc文档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