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经济学在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制度中的运用
邱 静
摘 要 文章介绍了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制度的内容，阐述了法经济学的主张，重点分析了影响评价制度对法经济学理念和方法的应用以及两者之间的联系和差别，并且尝试探讨影响评价制度发挥的作用，法经济学在规则制定实践中扮演的角色和没能达到的效果，以及如何更好地在规则影响评价中运用法经济学理念、弥补法经济学的缺陷。最后提出改善我国规则质量的若干建议。
关键词 规则；影响评价；法经济学；联系
一、引言
规则是调整和规范人类行为的一系列规定[注] Bert-Jaap Koops et al. Starting Points for ICT Regulations ,Deconstructing Prevalent Policy One -liners ,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Cambridge: 2006, p. 81.，一般来说，包括各类法律法规和一些规范性文件。规则的重要性毋庸置疑，直接关系国家经济发展、社会稳定和市民的具体利益。同时，规则质量备受诟病，例如，规则的制定缺乏必要性、规则的内容不具有可行性、规则导致不良影响等。我们国家人口众多，地域辽阔，情形复杂，法治进程起步较晚，因此，一些规则的质量差强人意、饱受争议。如何提高规则质量是至关重要和必须面对的议题。
纵观各国，较多国家和区域都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从规则制定(regulation)到较少的规则制定(deregulation),到重新规范(re-regulation),再到更好地规范(better regulation)。这个过程表明，规则是必要的，而提高规则质量是发挥规则正面效应的唯一途径。为此，一些国家和区域机构采用了规则影响评价制度，努力提高规则的质量。
日益重要的规则影响评价制度与法经济学有一定渊源。分析两者之间的关系有助于更好地了解和运用规则影响评价制度，以及展现法经济学的具体应用价值。目前，介绍规则影响评价制度的文章较少，介绍法经济学的文章略多，但是介绍和分析两者联系的文章则几乎没有。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制度已经逐渐成为欧盟制定规则的重要工具、欧盟规则制定过程中的必要环节，也是欧盟规则质量较优的主要原因。因此，本文拟以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制度为例，分析法经济学在规则影响评价制度中的运用，从而更加深入地理解规则影响评价制度的应用及其影响。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吃陌生人的东西”，“不要上陌生人的车”……这些都是爸爸妈妈们经常碎碎念的话。但是，真正的安全教育，一定不是条条框框的禁令，不是你不厌其烦的叮嘱，而是经历、阅历和能力的综合体现。
二、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制度
为了保住自身优势地位，成为全球最具竞争力和活力的知识经济体，欧盟机构于2002年兴起了提高规则质量项目，其中最重要的措施之一便是规则影响评价制度。规则影响评价制度要求提出解决问题的各种选项，比较分析选项对各类群体和社会的影响，然后综合平衡评估结果并做出决策。欧盟委员会明确影响深远的重要提案都必须进行影响评估[注] Impact Assessment Guidelines, 2009, European Union Document, SEC (2009) 92. ，包括立法和计划项目中所有立法提案、非计划项目中有明确经济、社会和环境影响的立法提案、一些重要的非立法提案(例如白皮书、行动方案、支出项目、国际条约的谈判指南等)和可能有重大影响的执行措施。
索赔是一个既要求科学严谨，又要求艺术灵活的工程管理行为。索赔没有固定的模式和标准答案，不同的人进行相同的索赔也会得到不同的结果。由于索赔工作对施工企业的经济利益有着直接的影响，所以，索赔人员应注重知识的综合运用，不断学习、总结，将索赔工作贯穿于整个施工过程，提升工程管理水平，为企业谋求更好的经济效益。
欧盟规则影响评估对行为法经济学的理论运用并不多。例如，欧盟一直倡导节约能源和能源利用效率，但是其具体政策设计没有取得很好效果，市民仍然不够关心节约能源议题。欧盟有关对节能产品进行标示的规则影响评价指出[注] SEC(2008) 2862, 13 November 2008. ，节能产品标示项目常常强调让消费者注意标记，但却常常忽略将标记与节能行为进行有效联系，对消费者个体心理进行调查分析的缺失是政策效果不理想的原因之一。
不少法经济学学者的研究指出[注] [美]尼古拉斯·麦考罗、斯蒂文·曼德姆著：《经济学与法律——从波斯纳到后现代主义》。 ，频谱市场化并不可行，因为在频谱市场存在较高的交易成本，高交易成本是实现有效资源配置的阻碍。出让频谱资源通常会招来一些料想之外的竞争者，导致很高的机会成本，而且策略性的谈判以及利益等方面的差异使得有些交易难以实现。当交易成本很高的时候，直接分配资源的责任规则通常被认为更具效率。同时，为了解决责任规则下可能存在的资源利用效率低下的问题，法经济学学者芬内尔提出选购价格机制，即在不知会成为买方或者卖方的情况下，频谱资源的被许可使用者应当对其使用的频谱给出价格，其他公司有权选择是购买资源还是留给被许可人。这样就促使频谱拥有人在不需要与其他参与者谈判的情况下采取合作的态度，既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交易成本的问题，又能促进资源的交易和有效利用。
第三，多标准分析法。将各类正面和负面的影响放入单一的框架，根据多重标准进行分析比较。影响包括非量化的信息、量化的数据等[注] Multicriteria Analysis, Danae Diakoulaki and Stelios Grafakos, 2004, National Technical University Athens, Greece, http://www.externe.info/expolwp4.pdf. 。主要步骤有：
(1) 明确目标及达到目标的选项；
(2) 根据目标确定评估选项的标准(标准必须是可衡量的，至少是定性的)，并对确定的标准分布重量，也就是表明在这个分析过程中标准所占的分量；
(3) 对每个选项如何达到标准及达到标准的程度进行评分，例如，达到标准(如环境保护标准)的程度越高，得分就越高。评分时与最基本的情形(即不作政策变动)相关联和比较；
(4) 将选项得分与标准重量结合起来(将两者相乘)，然后根据大小排列选项；
对各政策选项进行影响评估主要有以下几个步骤[注] 邱静：《关于欧盟提高规则质量项目的介绍和思考》，重庆：重庆出版社，2011年，第4页。 ：第一，明确面临的问题，阐述为什么需要采取行动，为什么政府层面的行动是适宜的。第二，描述解决问题的各类选项。第三，明确各选项在经济、社会和环境等方面可能带来的直接和间接的影响，并分析这些影响是怎样发生的，谁会受到影响以及何时受到影响。第四，确定较为重要的影响，主要采用非量化分析。首先，明确在哪些领域提案可能会有收益，在哪些领域可能会有直接成本和负面效应。其次，评估影响发生的可能性(低、中和高)。然后，评估和预测每个可能发生的影响的大小和范围。第五，对最重要的影响进行深度分析。在非量化分析的基础上，进一步分析某些重要影响，即对收益成本等进行量化分析。当量化分析不可能时，应当给出不能量化分析的原因。
(5) 对评分进行灵敏分析(即某个因素发生的变化对分数大小的影响)。
在试验点气候条件下的桑树物候期为2月上旬芽开始萌动，2月下旬芽明显松动，3月下旬至4月上旬开花，4月下旬桑果开始着色，5月上中旬桑果成熟，新梢一直生长到停止，其中头年夏伐条经过冬季短梢抽发新梢伸长生长从3月下旬开始，在采春蚕叶期间继续生长，即一般情况下在5月至6月上旬为春蚕采叶期，直至10月中下旬停止生长；而当年夏伐条抽新梢伸长生长从6月下旬开始，直至11月下旬才停止生长。且新梢的生长发育对桑叶产量有重要影响。由此，调查4月至6月上旬新梢生长发育情况对估计桑叶产量有一定指导意义。
规则影响评价制度强调，是否或者如何处理规则提案应当建立在量化证据和对选项进行全面分析的基础之上，从而优化政策设计，减少不利影响，扩大积极影响，有效实现政策目标。影响评估可以给各利益相关者提供研究讨论的平台，形成公众参与立法的良好局面，带动和促进立法程序的完善。
三、法经济学在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制度中的运用
法经济学(Law and Economics)是将经济学的理论和经验主义方法全面运用于法律制度分析的学科[注] 理查德·A·波斯纳：《法律的经济分析(第二版)》，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 。法经济学逐渐渗透法学的各个领域，20世纪80年代以后已经成为当时经济学界和法学界影响最大的流派。法经济学给学者们提供了全新的视角和研究方法，也给制度设计和政策制定提供了科学的工具。
从调研可知，量角器的半圆形状给第一次使用量角器的学生带来了很大的困难。为了突破这一难点，我们设计了让学生体验自制量角工具的过程。
法经济学提倡的理念和方法与规则影响评价制度倡导的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规则影响评价制度的设计是运用和贯彻了法经济学的理念和方法，是法经济学促进规则制定和制度设计的良好体现。为了说明这两者之间的联系，下面会运用欧盟规则影响评价的具体例子予以分析。
首先，欧盟引进规则影响评价制度的重要目的是提高欧盟地区的经济效率和整体竞争力。在各类规则影响评价报告中，如何降低成本和提高效益是评估的重要内容，这在一定程度上与法经济学强调效率概念和福利最大化的理念相吻合。著名法经济学家波斯纳曾指出[注] 卢昉青 :《法经济学视野中的效率与正义关系》，《发展》2008年第4期。 , 法经济学的核心思想就是效率, 即以价值得以最大化的方式分配和使用资源, 财富最大化就是法律的宗旨。波斯纳认为, 所有法律活动和全部法律制度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有效利用资源和最大限度地增加社会财富。在他看来, 只要能使财富最大化, 就是在更高层次和更大意义上实现了公平和正义；判断行为和制度是好是坏或是否公平, 取决于他们是否有利于增进效率和增加社会财富。
欧盟规则影响评价报告常常包纳多项评估标准，一般来说，就是提案需要实现的目标或者需要注意评估的因素，其中经济效率通常作为评估的主要标准。经济效率标准来自于法经济学倡导的“效率”概念，即通过法律制度的设计和创新来合理配置资源，提高经济效率。可以说[注] [美]尼古拉斯·麦考罗、斯蒂文·曼德姆著：《经济学与法律—从波斯纳到后现代主义》，吴晓露等译，北京：法律出版社，2005年。 ，法经济学借助于经济学的“成本—效益”方法, 以“理性人”为基本行为假设, 以“效率”作为研究和评判法律规则的基本出发点, 致力于对现行法律制度进行分析、评估, 揭示出法律背后的经济逻辑。例如，欧盟关于产品售前包装尺寸规则的影响评估采用了几个方面的标准，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标准就是经济效率方面的标准，包括欧盟内贸易增长、欧盟外贸易增长、中小企业的经济规模等。
第二，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强调量化分析，重要方法就是对各政策选项进行成本收益评估，这与法经济学有关经济效率以及量化分析的主张相吻合。法经济学主张如何判定制度设计是否有效率呢？一是帕累托最优原则[注] [美]皮特· 纽曼：《新帕尔格雷夫法经济学大词典(卷三)》 ，北京：法律出版社，2003年。 ，也称为帕累托效率，是指资源分配的一种状态，在不使任何人境况变坏的情况下，不可能再使某些人的处境变好；帕雷托改进，是指一种变化，在没有使任何人境况变坏的情况下，使得至少一个人变得更好。二是卡尔多—希克斯补偿原则[注] [美]尼古拉斯·麦考罗、斯蒂文·曼德姆著：《经济学与法律—从波斯纳到后现代主义》。 ，在社会资源配置过程中，只要那些从资源重新配置过程中获得利益的人增加的利益足以补偿(并不要求实际实偿)在同一资源重新配置过程中受到损失的人的利益，那么，这种资源配置就是有效率的。
规则影响评价制度采用的成本收益分析法的理论基础就是卡尔多—希克斯补偿原则。经济效率是成本收益法的核心。如果收益大于成本，则说明政策制定提高了经济效率；或者选择成本最小的选项，以最小成本达到既定目标。在计算成本收益的时候，一般是计算总体成本和收益，只要总体收益大于成本，或者总体成本最小，或者总体收益最大，政策选项就有可能被选中。这体现了法经济学中卡尔多—希克斯补偿原则和福利最大化原则：即使存在受损群体，只要其所增加的利益足以补偿(并不要求实际实偿)在同一资源配置过程中受到损失的人的利益，那么，政策选项体现的资源配置就是有效率的。
例如，对有关欧盟地区IT系统管理机构提案进行的影响评估[注] Impact Assessment of Regulation of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of the Council Establishing an Agency for the Operational Management of Large-scale IT systems in the Area of Rreedom, Security and Justice, 2009, Brussels, SEC (2009) 837. ，先从IT系统的日常运行、管理、财政和法律等方面对各选项进行了定性分析，比较各选项的优劣，评出得分较高的选项，然后对这些选项的执行成本进行了量化分析，列出相应的资本成本和运行成本，比较成本大小，选择成本较小的选项作为最后的政策选项。简言之，影响评价者通过非量化分析选出得分较高的选项，再进行一定量化分析(必要的成本分析)，得出相对经济有效的选项。
在对各选项造成的影响进行了定性和定量分析之后，欧盟规则影响评估报告常常以表格形式，对各选项是否满足相关标准的情况，进行相应评分。例如，下面是有关欧盟条约第101条适用于研究合作合同规则的影响评价对其中一个问题的分析[注] SEC(2010) 1541 final，commission staff working document impact assessment，Accompanying document to the communication from the commission Guidelines on the applicability of Article 101 of the Treaty on the Functioning of the European Union to horizontal co-operation agreements. ：
注释：-，消极影响；0，没有影响；+，积极影响；++，更大的积极影响。
竞争、遵守成本、创新和研究是对各选项进行评分的标准，体现了对收益和成本的关注。如果选项有利于市场竞争，那么在“竞争”方面的得分就高；如果没有什么影响，得分就为0；如果会给市场竞争带来消极影响，那么得分就为负数。这个表格是在前面几个表格分别根据每个标准进行分析的基础上总结而得来的。在这个表格中，选项二的总分成绩最高，表明其收益应当最大，并且收益大于成本，是政策选项的最佳选择。
为研究冀北区中生代岩浆岩密度分布情况，本文选取东经114°～120°以及北纬39°00′～42°30′范围内4875件中生代岩浆岩标本，包括3273件侵入岩、1599件喷发火山岩标本。使用高精度电子天平以及DM-1岩石密度测定仪测定各岩石标本密度。测量时严格按照规范进行，并将绝对误差控制在0.02×103kg/m3以内。
还如，关于欧盟条约第101(3)条对于垂直合同适用规则的影响评估报告，也是分析了各政策选项可能造成的诸多影响，并以表格形式予以总结和展现。举例说明，下面是报告中对一个议题的分析[注] SEC(2010) 413，commission ctaff working document impact assessment，Accompanying document to the Draft Commission Regulation on the application of Article 101(3) of the Treaty on the Functioning of the European Union to categories of vertical agreements and concerted practices. ：
《思》是一件表现勤奋求学的人物的作品。纤细的造型，凸显学习的氛围；温润、清新的气氛，将专注思考的状态融合在人物的思维线索间。人物在如花的书籍之中，释放自己的情怀，播撒飞扬的思绪。该作品将传统木雕技艺进行了解构，作品整体凸显出明晰的当代性，是读者对于木雕塑造潜能的一种深度思考与挖掘。目的是通过该作品来传递直抵身心的体悟，既有雕塑材质这个方面，也有作品主旨这个内容。笔者试图将此作品的属性，融入自己对当代社会文化现象的理解，并在客观物质与主观理念之间，进行一种意义层面的嫁接。
假定企业在单价和固定成本不变的情况下，销售量的变动会引起息税前利润更大的变动现象，被称为经营杠杆效应。经营杠杆效应产生的根本原因在于固定成本的存在，在企业经营相关的范围内，销售量增加虽然不会改变固定成本，但会降低单位产品应负担的固定成本，从而提高单位产品利润，促使息税前利润的增长率大于销售量增长率；反之，销售量的降低幅度也会大于息税前利润的降低幅度。这两种变动幅度之间的关系，通常用经营杠杆系数DOL表示。根据推算，经营杠杆系数的计算公式表达为：
此外，影响评估报告产生的信息能够促进规则制定者从降低成本和提高效率等方面完善规则制定。例如，欧盟对有关化学物品登记、评价、授权和限制规定进行的影响评估，列出了化学物品的登记成本、测试成本、安全数据表格成本、授权程序成本、机构费用(由化学工业支出的部分)。报告计算出，执行这个规定11年，化学工业的直接成本大约达到23亿欧元(在幅度19亿—32亿欧元之间)[注] Extended Impact Assessment of Regulation of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of the Council concerning the Registration, Evaluation, Authorisation and Restrictions of Chemicals (Reach), Establishing a European Chemicals Agency and Amending Directive, 2003, Brussels, SEC (2003) 1171. ，其成本大小视要求化学物品的多少替代品而定。做了影响评估之后[注] Impact assessment in EU lawmaking, Anne C.M. Meuwese, 2008, Kluwer law international. ，化学工业和下游工业等利益群体都抱怨给他们带来的成本太大，决策者也意识到成本会大幅度上升，因此，他们宣称将规定带来的成本降低80亿欧元，其重要措施就是根据评估报告的信息和分析，对提案做了一些适当修改，在保证目标实现的同时，采取适当措施降低企业承受的成本。
第三，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制度尤其注重规则对中小企业带来的成本，倡导运用标准成本模型来评估企业承受的行政负担。如果负担太重，欧盟机构就应当修改规则来减少行政负担，提高中小企业效益和欧盟竞争力。
标准成本模型说明欧盟机构注重从经济成本角度分析问题和调整政策，这是法经济学理念的体现；同时，运用标准公式进行计算，体现了法经济学运用经济学量化分析方法的主张，让政策制定过程理性、科学，让政策制定者知道规则给管理相对人具体增添了多少行政负担，更好地评估行政管理措施的利与弊，并促使政府在此基础上做出理性和负责任的决策。
食醋作为每个家庭餐桌上必不可少的调味品，并不只是单纯的醋酸，结合特有的风味成分才更符合人们对食醋的要求。液态发酵生产食醋虽然产率高，但风味单一，固态发酵生产食醋也长期存在发酵环境控制困难、原料利用率低等问题，随着近些年固态发酵生长动力学的研究及数学模型的建立[40]，食醋的固态发酵工艺及反应器的设计研究取得了长足发展，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现代化的食醋固态发酵设备会取代粗放的传统设备，而固态发酵的食醋也必将凭借风味优势取得更大的市场。
行政负担(TOTAL COSTS)=提供信息所需费用(TARIFF)＊提供信息所需时间(TIME)＊受影响的相关单位(NUMBER OF BUSINESS)＊频率(FREQUENCY)。
行政负担是指企业因政府规则明确的提供信息的义务而承受的负担。计算行政负担的方法被称作标准成本模型[注] The Standard Cost Model，A Framework for Defining and Quantifying Administrative Burdens for Businesses, International Working Group on Administrative Burdens, 2004. 。此模型要求，在获取一些变量之后，就可以套用公式来计算行政负担的具体数值，公式是:
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制度运用了法经济学分析方法，体现了法经济学重要理念，在较大程度上提高了规则的质量。同时，影响评价制度在具体运用中也存在一些问题，影响其对法经济学理念和方法的贯彻。
首先，成本效益分析有时并不理想，量化分析可能遇到阻碍。欧盟提倡影响评估和量化分析，但是一些案例显示，有时候不可能或者难以进行量化分析，有时候非量化分析是更合适的方法。例如，邮政服务行业提案影响评估报告的大部分内容都是非量化分析。虽然有些影响评价报告计算了各选项的成本，但是因为一些收益在短时间内无法显现，便无法计算出收益。例如，关于化学物品登记、评估、授权和限制规定的影响评估，计算了相关成本，却因为有关数据无法收集,没能计量收益。
其次，虽然欧盟规则影响评价致力于消减政治影响和主观因素，但是可以看出，政治考量仍然发挥着很重要的作用。如何决策能够更好地服务于机构、组织或者个人的政治、经济利益，如何能够达到一定程度的妥协、得到各方的通过，尤其是关键人物的认可，依然是规则制定的重要考虑因素。
例如，欧盟关于加强统一专利保护合作的规则影响评估报告说明了规则对专利权人、消费者、专利代理人、翻译以及就业等产生的影响[注] SEC(2011) 482 final， COMMISSION STAFF WORKING PAPER IMPACT ASSESSMENTAccompanying document to the Proposal for a REGULATION OF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THE COUNCIL implementing enhanced cooperation in the area of the creation of unitary patent protection. 。报告中的表格评分明显表明，在三个政策选项中，选项2是得分最高的，也就是最能达成目标的选项，但是其在政治上的可行性低，因为难以达成统一的合作协议，所以，最后评估报告还是推荐了政治可行性最大的选项3。
四、提高规则影响评价质量
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制度在一定程度上运用了法经济学提倡的方法和理念，但是如一些专家学者所指，规则影响评价制度强调了经济分析方法，但对法经济学理念的运用并不理想。而且，影响评价制度还需要吸取法经济学发展中的营养，同时注意纠正法经济学的固有缺陷。下面仍通过举例予以说明。
第一，运用法经济学重要理念进行制度创新。著名经济学家科斯曾提出[注] [美] 尼古拉斯·麦考罗、斯蒂文·曼德姆著：《经济学与法律—从波斯纳到后现代主义》。皮特·纽曼：《纽曼新帕尔格雷夫法经济学大词典(卷一)》。 ，当交易费用为零时，不同的产权界定将不会影响资源配置的结果，可以实现资源配置的帕雷托最优；反之，当交易费用不为零时，不同的产权界定会导致不同的资源配置结果。艾尔丝和塔利等法经济学研究者对科斯定理进行了分析[注] Ayres, I., and E. Talley (1995), Distinguishing between Consensual and Nonconsensual Advantages of Liability Rules, Yale Law Journal 105 (1):235-53; and Ayres, I., and E. Talley， 1995, Solomonic Bargaining: Dividing a Legal Entitlement to Facilitate Coasean Trade, Yale Law Journal 104 (5):1027-1117. ，认为当交易成本较大的时候，产权之间的交易将不如设想的多，难以带来有效的资源配置和利用，而其他资源配置方式会更加有效。这些重要理念在欧盟规则影响评价中的运用并不理想。
例如，在欧盟[注] Law and Economics in the RIA world, Andrea Renda, European Studies in Law and Economics, 2011, Intersentia Press. ，由于传输数据在电子通讯时代非同一般的重要性，对光谱波段这种稀缺资源的有效分配成为了重要的政策议题。由于低频率和高频率的运输特性存在差异，所以确定每种频率波段的最好用途一直是公共机构面对的复杂问题，而一直以来，行政机构都是采用从上至下的许可方式来提供特定频率的特定服务，避免因使用冲突造成的干扰。
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以科斯为代表的经济学家主张，市场可以更有效地配置和利用无线电频谱资源。经过较长时间的讨论和考虑，一些国家的政府机构才开始放开电波市场，但是，在这些先行国家，如新西兰、美国、英国，运行结果并不理想，频谱的交易量很小。自2004年，欧盟委员会开始倡议实行频谱权利的第二级交易，在频谱领域建立灵活市场交易机制，以释放出频谱在现代电子时代具有的潜在能量。2004年欧盟委员会提供的评估报告预测，频谱交易以及灵活的使用权利可能给成员国每年带来80—90亿欧元的收入[注] Study “Conditions and options in introducing secondary trading of radio spectrum in the European Community”, by Analysys, Dotecon and Hogan & Hartson, available online athttp://ec.europa.eu/information_society/policy/ecomm/radio_spectrum/_document_storage/studies/secondary_trading/secontrad_final.pdf. 。但是，这些设想都还没能实现。
第二，成本效力分析。这种分析方法一般是在拥有固定目标，较难用货币术语表明收益的情况下使用。计算各选项的成本，比较不同选项的成本大小，即每单元收益的成本大小，成本越小的选项就越受青睐。
由此引起国内外学者对90后农民工群体更多关注，研究的焦点主要集中社会保险参与现状以及制度政策方面，有关新生代农民工失业保险研究几乎处于空白。JianPing Yao and Byung (2015)从性别差异视角运用logistic模型得出年龄、文化程度、经济水平及劳动合同签订情况影响社会保险参保率。Sarah Akenbrack and Kara Hanson (2015)等通过实证分析得出，行业类别、社会人口特征、风险认知、员工福利高低及社会保障的认知程度显著影响其参保概率。
这个例子表明，欧盟规则影响评价还需要更深入和更准确地运用法经济学知识，汲取经济学不断发展中的理念，从而促使相关的政策制定参与者从影响评价的框架中走出来，进行创意设计和制度创新。
第二，注意纠正法经济学的固有缺陷。法经济学强调效率，认为效率能带来公平、正义，可是对社会分配议题的忽略，使得规则影响评价制度与法经济学同样受到质疑。例如，2007年欧盟制定有关规定，对手机运营商设置了手枪漫游费的最高限额，因此，手机用户不必再支付高额的漫游费用。欧盟委员会针对取消欧盟地区漫游费的规则制作了详细的规则影响评价报告。这个评价报告包含了较为复杂的成本收益分析。
影响评价报告列出了几个政策选项[注] Commission Staff Working Paper - Impact Assessment of Policy Options in Relation to a Commission Proposal for a Regulation of the European Parliament and of the Council on Roaming on Public Mobile Networks Within the Community, COM(2006) 382 final, SEC(2006) 925, Brussels, 12.7.2006. ，如在批发销售层面、在零售层面，还是在批发和零售两个层面都进行规范。委员会通过对这些选项进行卡尔多—希克斯成本收益分析，选出了在批发和零售两个层面都进行规范的选项，与其他选项相比，这个选项能够将收益最大化。
从表格可以看出，影响评价关注各选项在一些方面(包括对群体)的影响，有的是积极影响，有的是消极影响。评估者根据这些分析，进行综合平衡，选出总体积极影响略胜一筹的选项。此例中，选项2的总体表现比选项1更佳，尤其是所需成本更少，有利于提高经济效率。虽然选项1在某些方面的影响更好，如更有利于消费者，但其整体效果不如选项1，因此没能成为更佳选项。这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法经济学理念，即选择那些能创造出最大收益和实现福利最大化的选项，因为他们认为真正的“公平”，应以“效率”为出发点。
但是一些法经济学学者指出[注] Law and Economics in the RIA world, Andrea Renda, European Studies in Law and Economics, 2011, Intersentia Press. ，评估的政策选项的收益实际上只是事实全部的一部分而已，认为政策制定者需要注意政策选项可能带来的其他影响。他们指出，手机漫游市场比较特别，45千万欧盟公民中只有14.7千万公民参与这个市场，而75%的使用者是商业用户，由雇主支付手机账单，剩下的25%大多是经常旅游的人和相对富裕的人群。因此，削减漫游费会让部分消费者比其他群体获益更多，于是就产生了分配效应的问题。
手机运营商一般对手机漫游设定了高出成本的价格，因为他们认为这一领域存在相对刚性的需求，而对其他服务设定了低于成本的价格，并提供慷慨的补助，以应对激烈竞争，争取更多顾客。对手机漫游费进行调整会让手机运营公司遭遇损失，因此，他们会采取相应措施，或者减少科研支出，或者提高一些价格标准。那么结果可能是，有关漫游收费的规则会让商业用户和富裕休闲人群受益，同时大大损害手机运营商(如果他们承担这种损失)或者最终用户利益。
规则影响评价报告包含了丰富的成本收益分析，但是却忽略了一个事实：政策选项让商业用户和富裕休闲人群受益，让其他用户受损。从欧盟委员会的评价报告可以看出，他们也意识到了上述问题，但是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他们的决策。政策制定者通过成本收益分析法看蛋糕的大小，判定若干政策选项的优劣，而不慎重考察政策选项对蛋糕分配产生的影响。这也是法经济学运用中容易出现的问题，即误导政策制定者忽略社会分配议题。
第三，吸取法经济学发展中的营养成分。当法经济学受到质疑和批判的时候，20世纪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美国法学界兴起了一股被称为“行为法经济学”的新学术潮流，将法经济学与新兴的行为经济学予以结合，运用行为经济学的理论分析法律规则。行为经济学(Behavioral economics)，是经济学的一个分支，是经济学与心理学的结合产品，其核心观点在于[注] 俞飞：《当法律邂逅行为经济学——行为法经济学思想初探》，http://www.laweconomics.org/news_view.asp?id=321. ：当事人进行理性决策，但理性是有限的；决策程序、决策情景、文化等因素都可以和当事人的心理产生互动，影响决策结果；个体决策结果的变化导致总量结果变化，对经济总量的理解来自对个体行为的理解。行为法经济学强调对个体心理进行具体的实证分析，以制定有效规则来引导市民行为。
我今年上小学五年级，今年暑假开学之后，我被班主任任命为班里的纪律委员，主要管理班级的课堂纪律。教室后排总有几个捣蛋鬼，上课的时候悄悄说话，一下课就飞的影子都没有了。我之前还与他们一起玩来着，但自从我在全班同学面前说过他们之后，他们像是变成了我的敌人一般，再也没有和我说过话。而且班里其他的同学看见我的时候，也没有以前那样自然了。其鹿哥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方面，我要尽自己的职责，管理班里的纪律；另一方面，对于实在不好管理的同学，我还要与班主任商量，让班主任来对其进行教导。这让我在班里的处境越来越艰难，就连我的“死党”现在也很少与我说话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规则影响评价经常采用以下几种分析方法：第一，成本收益分析。当所有成本和收益都能量化，并存在一定数量的政策选项的时候，可以进行全面的成本收益分析。当收益大于成本，且收益最大时，选项可能被选中。当只有部分成本和收益能够量化的时候，就进行部分的成本收益分析，不能量化的部分进行非量化分析。
法经济学家指出，当不能再强制规定厂家生产节能产品的时候，就必须调整社会规范和消费者决策环境来促使消费者采取节能行为。艾可特(2010)报告了由OPOWER节能软件公司进行的一个实验[注] See Allcott (2010), quoting McKinsey and Company (2008). Reducing U.S. Greenhouse Gas Emissions: How Much and at What Cost?, available online at http://www.mckinsey.com/clientservice/ccsi/pdf/US_ghg_final_report.pdf. 。OPOWER节能公司向用电和天然气的居民用户发送能源使用报告，报告不仅包括能源消费数据，还包括其与同一地区相似家庭在能源使用方面的对比情况，以及节能小技巧。后来调查发现，收到对比情况报告的家庭平均降低了2%的能源使用量。艾可特和马莱纳杉指出，与降低碳释放量的传统方法相比，此类方法能够帮助美国降低大约0.5%的电力释放的二氧化碳。此例说明，为了消除不节能消费行为，需要了解影响这些行为的社会和个人因素，让个体感受因相互比较而形成的压力，个体之间形成健康竞争，让他们争取表现得比邻居优异，从而比一般水平高。
行为法经济学家指出[注] Behaviour Economics，Erik Angner, George Loewenstein, available at: http://sds.hss.cmu.edu/media/pdfs/loewenstein/BehavioralEconomics.pdf. ，政策制定者不能完全依赖经济学中理性经济人的概念，需要具体了解人们行为的原因和动机，不能单纯认为人们会理性行为；为了制定改变人们行为模式的规范，需要进行相应实验和独立的价值判断，例如指出哪些是合乎社会需求的行为，哪些社会因素可能影响个体行为。现有的以成本收益分析为基础的规则影响评价还没能意识到，也没能运用到行为法经济学的一些方法，如专注个体行为，改变社会规范，利用同类人压力等方法来引导人们做出合乎社会需求的行为。
五、启示
分析规则影响评价制度与法经济学之间的联系，可以帮助我们认识法经济学的具体应用价值，以及影响评价制度是如何运用法经济学方法和理念提高规则质量的。规则影响评价制度高度重视经济效率和资源有效配置，强调成本收益等量化分析，法经济学方法和理念在影响评价制度中得到了具体运用和体现。
同时我们也看到规则影响评价与法经济学之间的差别，意识到在实践中运用的规则影响评估会受到诸多因素的制约，难以达到理想效果。规则影响评价也从主要关注经济效率，发展到关注其他因素。最重要的两个标准，效率与权利原则，受到同等重视，即从经济效率角度分析问题，也要高度重视保护各类群体的合法权利。可以看出，法经济学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方法论，是规则制定的一种方法，也是规则制定过程中的一种价值选择。
经过前面放大处理电路后的三路模拟输出信号均为电压信号,需要通过模数转换器转换为数字信号,才能够输入STM32F103ZET6单片机中再进行信号处理。本文中A/D转换电路采用了ADI公司生产的AD7794芯片来完成,配合采用了5 V和3.3 V的电源电压及4.096 V的外部差分基准电压,其中通道AIN1,AIN2和AIN4三路伪差分输入来完成信号放大电路输出电压V-CO2,V-DUIBI,Vt的转换。
此外，欧盟规则影响评价需要更好地运用法经济学中交易成本等重要理念，跳出思维定式，找到最有效且切实可行的规范选项，进行制度创新。法经济学在一片质疑声中不断发展，行为法经济学将行为经济学引入法经济学。规则影响评价可以吸取法经济学的营养来提高规则质量。规则影响评价还应注意纠正法经济学固有缺陷，不能忽略社会分配问题，需要持续关注社会公平正义。
欧盟规则影响评价及其与法经济学的联系对我国有什么启示呢？首先，我们可以学习欧盟及其他发达国家对规则影响评价制度的运用和实践，逐渐引进这一制度，使其成为立法程序中的一个必要步骤。影响评价可以帮助我们了解规则可能产生的所有影响，包括规则负面影响、执行过程中的阻力和困难等，而且影响评价常常通过比较成本和收益，从经济学角度审视规则，一定程度上能够减少成本和增加收益。建立和实施评价制度需要政府高层的重视和支持，使其成为立法程序不可或缺的环节；大量取证和分析工作还需要财政和信息等方面的支持。
其次，重视规则影响评价与法经济学的内在联系，强调运用经济学理念和实证分析方法，注重经济效率价值的实现。我国制定规则日益看重数据分析，但未形成制度化，规则制定说明仍以非量化分析为主；法制部门与专业部门经常针对项目的存废争执不下，难以达成共识，量化分析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决策效率，提升决策水平。同时，需要意识到法经济学是一种方法，一种价值评价，而规则影响评价需要关注更多方面，如社会分配和权利保护，以平衡各方利益和发挥正面效应。
第三，根据我国国情和实际需要进行调整。欧盟影响评价制度适用范围较广，包括法律法规和一些政策性文件，由于影响评价耗时耗力，我国可限制和缩小需要进行影响评价的范围，在一定程度上节省成本，同时优化影响评价项目。我国引进的规则影响评价制度需要关注法经济学的发展，纠正影响评价制度的缺陷，根据我国实际情况准确灵活运用法经济学理念，进行制度创新，提高影响评价质量。
第四，考虑到规则影响评价与法经济学的密切联系，需要培养具有法律和经济学知识的立法人才，或者由法律和经济学人才组成立法小组，以保障规则影响评价质量。政府以及立法机构还需要对相关官员进行影响评价专业培训，增强决策机构的调研实力。而且，随着科技发展，需要规范的领域不断扩大，向高校、研究机构、企业等单位的专家获取立法技术支撑是大势所趋，因此，我国可借鉴欧盟做法，让研究机构承担部分评估任务，建立各领域专家数据库，搭建专家与政策制定者有效交流的平台，实现对专业意见进行处理的公开透明，推进整合机构内外专业意见的制度化建设。
医院文化与思想政治工作两者联系密切，其研究的内容、方向和目标是一致的，均是为了统一职工思想，凝聚全体员工的力量，调动广大医务人员积极主动、开拓创新的主人翁精神，保证医院整体工作的顺利开展，努力为病患和职工服务。
总之，在目前全球竞争日益激烈的大环境下，欧盟希望通过提高规则质量来增强竞争力、保持经济发展的优势。中国作为迅速崛起的发展中大国，经过多年改革开放，已逐渐融入全球体系，各类规则也逐渐与世界接轨。随着中国的不断发展，对西方一些具体规则的简单照搬或模仿已行不通，更重要的是学习规则制定的方法，切实提高规则质量，营造良好的规范环境，全面提升国家综合竞争力。
陆浩宇学理科，文科很出众的我也毅然选择了理科。理科12个班，我居然还能和陆浩宇分在一起。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Application of the School of Law and Economics in Regulation Impact Assessment of European Union
Qiu Jing
Abstract ：By introducing the contents of regulation impact assessment of European Union and the standpoints of law and economics, this paper analyses how regulation impact assessment applies the points and methods of law and economics, the connection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them, and how to better employ the ideas and mitigate the negative effects of law and economics when doing impact assessments. Based on these introductions and analyses, the suggestions about how to improve regulation quality in China are presented, for instance, encourage economic quantitative analyses in regulation-making process, better employ the ideas of law and economics, and design the regulatory impact assessment system that is suitable for China.
Key words : regulation; impact assessment; law and economics; connection
作者简介： 邱静，法学博士,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助理研究员。
中图分类号 D815.9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5-3492( 2019) 07-0097-12
责任编辑： 尚卓玛
标签：规则论文; 影响评价论文; 法经济学论文; 联系论文; 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