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计划项目资金子账户
——一种从源头改进科技项目资金管理的机制创新
陈 涛
(科学技术部科技经费监管服务中心，北京 100038)
摘要： 为进一步防范和化解资金使用风险，关口前移，推动监督方式多样化，采取充分利用信息化手段、以及商业银行服务资源，实现经费使用全过程痕迹管理等措施，结合对国内外相关经验借鉴，探索一种从源头改进科技项目资金管理的创新机制，提出在我国建立国家科技计划专项资金子账户的管理方式，以较少管理成本切实维护国家财政资金安全，优化创新环境。
关键词： 科技计划项目；资金子账户；科技管理；机制创新；
科技计划项目资金管理通过对专项资金流向的追踪、风险防控，及时了解科研项目执行动态及科研活动质量，达成合理配置科技资源，实现项目设定目标与期望，优化科研活动秩序的目的。从近些年科技项目资金监管工作实践来看，专项资金专款不专用，弄虚作假、截留、挤占、挪用专项资金等问题时有发生，不同层级管理部门及承担单位探索了多项制度、政策或举措，成效难彰。本报告结合国内外相关研究及工作探索，提出设立科技项目资金子账户，通过这种管理机制创新，从源头杜绝专项资金专款不专用多种问题，以较少管理成本切实维护国家财政资金安全，优化创新环境。国内有关此项研究只见于银行系统、大型国企或个别行业内部范围，较少涉及全局性的研究，缺乏在国家层面统筹考虑科研资金的统一监管方式和有力手段。由于科研资金管理的复杂性，涉及单位类型多，管理部门多，管理难度大，各种管理规定交叉、重叠、冲突的问题时有发生，如何从国家层面，从根本上解决资金使用安全，强化监管有力的手段，规范科研人员行为，使管理变被动为主动，试想通过设立科技项目资金子账户的方式，来解决上述问题。
1科技计划项目资金管理中专款不专用引发多种问题
国家科技计划专项资金是政府利用财政专项资金落实国家发展战略与科技经济社会发展需求，引导全社会资源支持科技创新的重要工具。为有效发挥政府财政专项资金功能，国家科技计划各相关专项经费管理办法均明确规定，“项目和课题经费应当纳入单位财务统一管理，单独核算，确保专款专用”，并要求追踪问效。但从大量的监督工作实践看，一是部分承担单位(含课题合作单位)仍然存在专项资金没有单独核算的问题，2011—2015年专项审计结果显示，有相当一部分单位的项目经费核算存在问题。单独核算是科技项目资金管理的一项基础性工作，如果专项资金不能做到单独核算，项目/课题研发资金支出难以准确归集，科技项目资金管理使用中的风险难以监控，国家财政专项资金支持项目/课题研发的真实性也无从判断。二是专项资金虽然做到单独核算，但部分单位存在不同程度的专款不专用问题。绝大多数承担单位做到了专项资金单独核算，但专项资金专款不专用问题仍然难以有效消除。审计署2013年在公布的审计报告中显示，科技部预算执行中不合规问题金额超10亿元，许多科研项目存在不按制度支出的情况。即课题负责人开支科研资金时，不按经费预算或协议，而是随意报销虚假发票或扩大课题经费开支范围、未经批准随意转拨经费、大额的材料费、测试加工费、办公耗材等不执行国家和学校的政府采购制度、劳务费支出不实行痕迹管理、会计核算不规范、假发票报销问题严重。2016年初科技部公开通报6家单位违反科研经费管理规定的情况，涉及问题包括提供虚假财务资料，以虚假票据列支费用；违规开支测试化验加工费；超范围开支经费；部分课题资金的真实流向脱离监管等，实际上与专项资金专款使用脱离有效监控有关。梳理“十二五”期间科技计划结题课题审计结果显示，存在问题的课题约占全部结题课题的29%。其中，违规转拨经费、超范围列支经费、套取转移资金等专项资金使用问题均与专项资金专款脱离有效监控有关。2016年科研项目资金舆情监测显示，一方面科研项目经费报销环节的违规问题多发，占比高达57%，另一方面，科研经费“报销难”又广受科研人员诟病，甚至被称为“报销噩梦”“科研噩梦”，二者叠加，给科研项目资金管理提出更高挑战。
科技项目资金管理使用中的一些问题近些年来普遍存在、反复发生，引起中央领导高度关注，社会各界广泛关切。产生这些问题的原因有多个方面，但从管理角度来说，也是专项资金监管不力，缺乏更加有效监测、管控手段的一种反映。同时，在实际的管理与监督检查中，即使专项资金已经做到单独核算，检查人员从承担单位提供的支出凭证中也往往对专项资金部分支出的最终去向及其真实性难以有效判断。问题核心是需要一种机制创新，从资金使用的源头强化资金管理，使资金核算及资金支出渠道上更加清晰，通过(实时)关注科研资金运行的过程及去向，提高监控的精准性、有效性和资金使用的透明度，增强威慑力，同时，大幅度降低现场检查需求，用较小的管理与监督成本达成科技项目资金管理目标。
2科研项目资金子账户的有关探索
2.1 重大专项特设账户的探索
民口科技重大专项资金管理探索了特设账户的方式。按照《关于民口科技重大专项资金国库集中支付管理有关事项的通知》(财库[2009]135号)要求，民口科技重大专项资金纳入国库单一账户体系，承担单位根据相关规定开立特设账户，专门用于接收、使用和核算项目经费。为此，我们调研了承担科技重大专项的单位，以及参加项目/课题结题审计与验收的会计师事务所、财务专家，调研表明，这种方式实现了国库集中支付和财政国库动态监控管理，核算清晰，专款专用，有利于及早发现及时处理违规和不规范操作，对承担单位起到较好的警示和威慑作用。近年来相关管理部门通过对项目实施全过程的资金支付情况实时动态监控，及时发现和制止了多起违规使用科研资金的情况。但在特设账户使用和管理中也存在五大不易解决的问题，增强了承担单位及科研人员对这种资金管理机制的不满。
具体说来，一是资金归垫1)问题。因经费拨付或特设账户开立时长等原因形成的资金归垫在特设账户的使用和管理过程中普遍存在，由于资金归垫审批手续繁琐，主管单位审批不及时等约束，一定程度影响了特设账户的规范使用和科研工作对专项资金使用的效率要求。
二是某些串户使用专项资金问题难以解决。某些承担单位(例如一些规模企业)有自己的集中采购及集中支付制度，无法单独因项目/课题的具体某项工作进行采购或支付，导致材料费、设备费，甚至会议费、差旅费、国际合作与交流费无法从特设账户支出，形成先垫付后归垫的串户使用专项资金问题，而且一定程度上不易解决。
三是特设账户开户银行没有履行监督责任。由于多种原因，也包括客观存在和允许的归垫问题，银行存在对承担单位不按规定使用特设账户，将特设账户资金与单位其他账户资金之间转拨，违反资金使用用途及挪用专项资金等审核、把关不严，以及难以准确审核及把关问题。
目前围产医学技术迅速发展，早产儿存活率逐渐增加。但早产儿远期后遗症的发生率也逐渐增加，而且胎龄越小，出生体重越低，其发生脑瘫可能性越大。其中甲状腺激素对脑发育起着重要作用，在早产儿甲功异常中暂时性低甲状腺素血症最为常见，但国内外学者对THOP是否对早产儿神经系统有影响暂无定论。故本实验研究THOP与脑损伤相关生物标志物和神经行为相关性研究，进一步探讨THOP对早产儿神经系统发育的影响。现报告如下。
四是特设账户在一些单位发生现金流与业务流不统一的问题。特设账户要求设在法人单位，但一些承担单位是大型集团公司的下属研究院所和分公司，他们只能以集团公司名义申请特设账户，导致实际执行中现金流和业务流不统一。
鉴于此，在前人工作的基础上开展了将电动汽车充电站选址问题应用于ELV的研究。首先，考虑经济、社会等因素，构建了充电站设施选址的评价指标体系。其次，通过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的分析，建立了基于层次分析法(analytics hierarchy process，AHP)、熵值法、最小二乘法组合赋权的ELV充电站选址评价模型。最后，通过某物流企业的备选充电站址的相关数据进行了算例验证，对各备选方案进行了对比分析。
在这个边缘小镇，除了县剧团偶尔来一次外，没有什么可以娱乐的节目。看热闹是小镇的一大特点。现在，里三层外三层的，别说人，就连蜜蜂都飞不进了。大家一边看一边议论。有说镇里欺负人的，有说牛皮糖的不是的。有人凑热闹，也将点燃的鞭炮扔进人堆，引起一阵骚乱。
2.2 科技发达国家相关经验与探索
2.2.1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资助项目的账户管理
2013那届日内瓦举办的EPHJ贸易展上，包括Technotime、Vaucher Manufacture和Dubois Dépraz在内的多家机心厂齐齐到场。但另外两家厂商却因缺席而格外引人注目：以产量而计，Sellita和Soprod是ETA以外瑞士最大的机心厂商。（就在那年底，ETA机心工厂发生了一起大火，更是催生了众多品牌更换机心的想法。）
2.作者及作者单位：只列出主要参加者，一般不超过6人。应标明全部作者的工作单位全称、所在地及邮政编码。
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是美国联邦政府支持科学研究的重要机构。NSF在其项目资助及管理中采用了一个项目/课题一个账户的方式。NSF 要求，所有NSF的受资助者，其账户系统必须确保NSF项目资助与其他项目资助或联邦机构的资金没有相互混杂。每个项目的资助账户必须独立，受资助者在没有资助机构批准的前提下禁止将不同计划和项目的基金合并。相对于承担单位开立的银行账户，这些项目/课题的单独账户可以理解为一种子账户，或者说专用账户。同时，在任何情况下，NSF提供的项目/课题资金都不会与个人资金账户混合，或用于个人目的，也不会将这些资金存入个人银行账户或个人支票。
2.2.2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资助项目的子账户管理新探索
(3)结合国家科技管理信息系统中科技经费预算管理系统建设，开发科研资金(项目/课题)专用账户管理监控模块。所有承担单位都需在这个模块中登记该单位开立的科研资金专用账户(专用账户中包含虚拟子账户的情况)、项目/课题编号等信息。承担单位定期(或每季度一次)上传承担所有课题的经费核算账目及各课题虚拟子账户资金收支明细电子数据(此数据由专用账户开户银行提供给承担单位)，科技管理部门均能通过信息化平台在线、远程实时查看[6]。
2.2.3 欧盟资助项目的账户管理情况
从那件事情以后我再也没有哭过，妈妈和弟弟说我终于像个男子汉了，我听后，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指导老师：孙玉巧）
欧洲委员会规定，对于从委员会收到的专项资金有一个特定的要求，要求和受益人的一般账户(general account)分开，设立单独的银行账户，以确保在审计的时候能够准确的反应。如果不能够设立单独的银行账户(a separate bank account )用于核算有关专项资金，可以在单位的主要银行账户下设立子帐户(sub-account)，对于不能设立子账户的情况，申请人必须说明为什么不能设立子账户。
盾构法隧道掘进的过程是地层损失发生并对周围环境产生影响的过程，该过程引起土层变形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如按照扰动原因进行相应的分析是非常困难及复杂的，因而，根据已有施工经验的总结和反馈分析，本次计算采用0.5%地层损失率计算出综合地层损失。
五是合并交税问题。单位在交纳个人所得税等相关税种时，税务局只对应一个单位的一个账户，因此承担单位需要将单位的多个账户的应交税费进行合并计算后上缴，给单位财务增加了一定工作量。
2.2.4 韩国科研项目子账户管理
从我们获得的材料看，韩国产业技术振兴院3)是负责产业技术政策及产业技术领域R&D支持的重要机构。该机构执行2016年3月30日韩国贸工能源部4)相关规定，受产业技术振兴院资助的科技项目承担单位均要采取子账户方式进行管理。具体要求如下：
(2)我们分析了国家“十二五”科技计划项目/课题承担情况，“十二五”期间，全国有22 918家单位承担过国家科技计划项目，但如果单位承担超过15个课题的就仅有300家，从2016年重点研发计划安排情况看，单位承担或参与15个课题以上的单位数不超过300家。结合我国科技计划项目资金管理实际，也可以考虑采取以下方式简化管理：规定承担或参与15个以上课题的单位，需要通过专用账户下设虚拟子账户的方式，来区分各课题的资金流；对于承担或参与不超过15个课题的单位，只需要通过科研专用账户进行管理，不再设立虚拟子账户。
(2)承担单位应该有效管理一个用于此项目的新账户，在这个账户内可实时对该项目预算以及存取款现金进行管理。在有特殊原因需要变更项目账户的情况下，承担单位需要获得专门机构的批准。
(3)非营利组织在承担国家研究和发展计划时，如果参与了十个或更多的项目，允许使用一个银行账户来替代为一个项目一个账户。
(4)在项目预算管理系统(RCMS系统)5)中，各项目预算支出应遵循项目预算要求，在预算支出的30天内，RCMS系统对支出进行记录。不能登录RCMS系统的承担单位，应该在其自身系统中对支出进行记录。
(5)承担单位在执行项目预算中，应该保留并管理相关证明文件如信用卡收据、转账交易确认书、税务发票等。这些证明文件必须在整个项目执行周期中做好保留及管理。
武汉市轨道交通21号线工程途径武汉市江岸、黄陂和新洲三个区，两端均预留延伸条件，从江岸区后湖大道至新洲区金台，线路全长34.864km，共设车站15座，一段一场，其中地下站5座，位于江岸区，高架站10座，位于黄陂区和新洲区。跨巨龙大道连续梁桥位于梅教街站～武湖站区间，桥跨布置（60m+100m+100m+60m），为预应力混凝土钢构连续梁桥体系，全长319.8m（含两侧梁端至支座中心各0.55m），桥面顶宽9.4～12.123m，线间距4.4～6.723m。桥面纵坡处于变化，桥面横坡2%，通过防水层保护层进行调节。
(6)为调查承担单位项目预算执行及管理状况，可以在不事先通知的情况下对其进行现场检查。
3启示及建议
为科技项目资金设立专门账户或子账户，是一些科技发达国家正在推行的管理模式。研究发现，这种方式关注项目资金运行的过程及去向，明晰资金核算及资金支出渠道，从源头强化项目资金跟踪管理，有利于提高项目资金监管的有效性和威慑力。同时，这些探索均与信息系统建设紧密相连，借助信息系统桥梁，将承担单位科技项目资金收支情况，作为科技管理环节最底层、最基础、最真实的数据，通过对资金流向和流量的多维、立体分析挖掘，快捷地提供有效监控项目信息，减少管理成本。从我们掌握的情况看，各国在科技项目资金专门账户探索中有不同的方式，有的要求在单位普通账户之下，一个科技项目开立一个子账户；有的只要求单位一个项目开立一个账户；有的在此基础上对于承担项目较多的单位进行了新的机制设计，根据本国情况，强调如果一个单位承担的项目/课题超过10个，就只开设一个账户，用信息化手段将大量量大面广的、承担科技项目较少的单位进行跟踪监控，仅对少数承担科技项目多的单位进行信息化+人工的方式进行跟踪管理。
针对上述一些研究工作，我们实地调研了有关单位，重点了解了目前我国与国外在账户管理方面存在认识和管理方式上的区别，尤其是在子账户的概念上，我国还没有明确的官方解释，也没有在银行金融领域广泛应用，与之功能能够相对应的就是专用账户，因为无论是子账户还是专用账户都是为了解决专款专户管理的问题。
专用账户主要是针对有特定用途资金进行专项管理和使用而开立的银行结算账户，比如党、团、工会经费；设在单位的组织机构经费；粮、棉、油收购资金；住房基金；财政预算外资金；更新改造资金等。在专用账户的管理和使用方面我国有多年实践经验，因此将特定用于科研的专项经费纳入专用账户进行管理和使用具有一定的可行性和必要性。
按照科技行政管理部门的职责和权限，加强对专用账户资金的管理，建立课题资金虚拟子账户。开户银行在课题承担单位开立的专用账户下按照一个课题设置一个虚拟子账户，将各个课题的资金支付流水按课题进行区分，课题承担单位应在课题经费支出银行付款凭证(转账支票、电汇等)上注明课题编号、支出内容等信息，银行依据单位提供的信息记入各课题对应的虚拟子账户；要求银行对开户单位可实时提供各课题资金支出情况的查寻和统计，在加强对专项资金使用监管的同时，也便于日后的审计和监督。这种方案的优点：一是将科研资金与单位其他资金物理隔离，能够提高预算执行率，解决串户使用资金问题；二是更容易实现科研项目资金规范化和标准化管理。三是更容易实现对专项资金的统一监管。四是更容易实现对项目资金的精准监管。五是有利于大幅度降低资金使用安全性。结合国家科技管理信息平台的建设，逐步使科技管理部门能够对专项资金管理与使用情况进行在线、远程管理与监督检查，在保证国家科技计划项目资金安全性的基础上，督促专款专用，大幅度减少现场的管理与监督检查。六是便于对结余资金进行远程有效管理。七是能够起到很好的威慑、警示作用。八是有利于改变了单一的事中事后检查型的监督，真正做到关口前移，降低科研资金支付风险，及时发现问题及时纠正。当然，这种方案在实施之初也存在一定的协调成本[5]。
为切实改进科技项目资金管理中专款不专用引发的多种问题，我们在大量国际调研基础上，研究分析了我国科技重大专项特设账户管理的探索、部分工程项目标段子账户探索、中石油设立母子账户，将子账户设为虚拟账户，改进优化单位资金管理的探索、部分未上市企业将银行账户改为母子账户，子账户以虚拟账户形式设在二级单位，有效跟踪资金流向，实现统筹的探索等，结合我国账户管理国情，深入思考我国科技计划项目资金管理源头改进的可行性。为此，我们研究提出设立科技项目资金专用账户及虚拟子账户，从源头改进和加强科技项目资金管理。方案如下：
(1)所有接受国家科技计划专项资金资助的承担单位都应开立一个科研项目资金专用账户，专门用于接收、使用、核算所有中央财政科研项目资金[4]。
目前在我国设立科研资金专用账户或子账户方面还存在一些体制和机制方面的问题。一是受国库单一账户管理体系要求，行政事业单位(主要涉及高校和科研院所)严控银行账户的开立，无特殊原因原则上不得新增账户。二是对于银行账户资金流水的查寻权限问题，要求商业银行直接提供给管理部门和要求单位提供给管理部门有本质上的区别，前者涉及到法律是否赋予科技行政管理部门有权调阅的问题，而后者是行政管理问题，相对容易实行。三是对于单位新增多个账户，在增加财务工作量的同时带来了管理上的难度[3]。
2000年，科学技术部等发布的文件中，将科学素养概括为四个方面。科学态度：在学习、研究及工作中，首先要有认真求是、脚踏实地的科学态度。科学知识、技能：欲胜任某项工作，需要掌握基本的科学知识和必备的工作技能。科学方法、能力：解决问题需要掌握科学的方法，提高发现问题、分析问题的能力。科学行为、习惯：学习和工作中的操作方式应符合科学规律，其行为和习惯要规范。
(1)承担单位对每一个项目均应该开设一个银行账户(bank account)并保留银行对账单，以接受资助，实现对现金收入与支出分配的管理，并将其与不同目的的资金分开。单位同时需要在RCMS系统中登记该项目的银行账户、项目卡以及合作卡。
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是隶属于联邦政府卫生与人类服务部(HHS)的资助生物医学研究的重要机构。2013年，HHS宣布所有下属单位(包括NIH)向PMS2)子账户(subaccounts)系统转变，为了适应受资助者的反馈，NIH对国内非竞争持续性资助要求延期一年转型,所有NIH资助(包括竞争性资助和非竞争性资助)向PMS子账户过渡发生在2014和2015财政年度。2015财政年度，NIH按照HHS的要求，将所有资助转换为PMS子账户。受NIH资助的单位为此建立了适应PMS子账户改革的受资助专项资金子账户，与NIH新的子账户下提供的资金相对应，并做好这种过渡及账户转换等工作。这种子账户制度能够让受资助者和NIH更好地了解有多少钱用于不同的研究项目具体支出，能够让资金花费和监控建立在grant-by-grant的基础上，能够提高承担单位管理人员监控预付款的能力，包括与支出之间的比较[1-2]。
2017年，学校任命王佐老师负责组织学生200余人参加了贵州省第四届科普知识竞答比赛。在此次比赛中学生体会到了科技的乐趣，在科技领域颇有收获，学校还受到了优秀组织和先进个人等荣誉称号。2018年，我校继续有王佐老师负责组织学生参加贵州省第五届科普知识竞答比赛。目前正在进行赛前准备中，相信今年能有更大的收获。
(4)针对某些承担单位(例如一些规模企业)有自己的集中采购及集中支付制度，无法单独因项目/课题的具体某项工作进行采购或支付，导致材料费、设备费，甚至会议费、差旅费、国际合作与交流费无法从专用账户支出，形成先垫付后归垫的串户使用专项资金问题，通过实行自行归垫和归垫审批两种方式简化归垫程序，承担单位可以根据设定的自行归垫条件，自行归垫经费，报主管部门备案；超出自行归垫条件的需报主管部门审批后归垫。比如实行集中采购或支付的规模企业，可通过提交集中采购证明材料、与课题经费支出等相关性证明材料报相关管理部门备案后，自行完成经费归垫。
(5)从长远角度考虑，应顺应国家构建国库单一账户体系管理趋势，将科研专项资金纳入国库单一账户管理体系，实行国库集中支付，对科研资金使用实行实时动态监控，真正从体制机制上解决资金监管难题，确保资金使用安全[7]。
当前，我国正在加快推进科技计划管理改革，在国家科技计划体系整合，管理流程再造的关键时机，启动科技项目资金子账户机制建设探索，将是一种从源头改进科技项目资金管理的重大机制创新，也是借鉴科技发达国家经验，以较少管理成本实现项目资金跟踪管理，大幅度减少专项资金管理使用风险，在大幅度减少管理和监督检查频次的同时，更好保证国家科技专项资金安全性及有效性的重要创新，值得进一步研究。
注：
五是建立了社会监督制度。制定下发了 《天津市河道水生态环境社会监督员聘请与管理办法》《实行 “河长制”管理的河道“河长”公示牌设立工作要求》，全市共聘请社会监督员290名，设立河长公示牌400个。向社会公布监督电话，共受理河道水环境社会监督投诉事项34件，办结率100%。
1)所谓资金归垫，是指因有关管理部门对专项经费拨款滞后，或是因特设账户开户审批周期较长等原因，导致承担单位先行垫付单位实有资金开展研究，特设账户资金到位归垫到单位原实有资金账户的行为。
2)PMS即Payment Management System ，它是一个集中资助支付和现金管理系统，由HHS的Division of Payment Management (DPM)负责。PMS系统的服务包括集中支付，现金管理，财务报告，债务管理，审计助理，员工的支持。
3)原隶属于韩国知识经济部，朴槿惠时代隶属于韩国产业通商支援部。
4)该部前身为商业部、知识经济部，朴槿惠时代改为贸易工业与能源部。
5)RCMS系统是由韩国产业振兴院管理的项目预算管理系统。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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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外部联络网站.按期付款的子账户[EB/OL].(2018-01-01)[2018-10-01].https://nexus.od.nih.gov/all/2014/09/05/subaccounts-for-award-paymen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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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d Sub -accou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lan Project: A Mechanism Innovation to Improve
Chen Tao
(Supervision Service Center for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unds, Ministr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eijing 100038, China)
Abstract :In order to further prevent and resolve the risk of fund use, curb the signs of danger, promote the diversification of supervision methods, take full advantage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commercial bank service resources, and realize the whole process of fund use trace management, this paper draws on relevant domestic and foreign experiences, aims to explore an innovative mechanism to improve fund manage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rojects from the source, and proposed to establish a management mode of special fund sub-account of nation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lan in China, so as to effectively safeguard the security of national financial funds with less management costs and optimize the innovation environment.
Key words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lan project; fund sub-account;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 mechanism innovation
作者简介： 张美珍(1995—)，女，陕西西安人，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管理系统工程；杨乃定(1964—)，通信作者，男，陕西西安人，教授，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企业管理系统工程、企业管理决策理论方法、企业风险管理等；张延禄(1984—)，男，山东潍坊人，讲师，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风险管理、项目管理等。
收稿日期： 2018-06-19，修回日期： 2018-10-23
doi： 10.3969/j.issn.1000-7695.2019.12.029
中图分类号： G311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000-7695( 2019) 12-0204-05
Fund Manage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Projects from the Source
标签：科技计划项目论文; 资金子账户论文; 科技管理论文; 机制创新论文; 科学技术部科技经费监管服务中心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