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教学模式视角的语言学习类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研究
黄德铭 李锦昌
（香港公开大学，香港 999077）
张馨邈 译
【摘 要】 本论文从教学模式角度探讨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s）为语言学习提供的机遇及其面临的挑战。MOOCs自2008年推出并逐渐兴起以来，被认为具有良好的教育发展前景，它们可以同时向大量学习者提供教学。目前MOOCs采用的主要教学模式是向学习者提供短视频及阅读材料进行自主学习、在线讨论（主要是学习者之间的课程内容讨论）以及自动评分的测验或考试，采用这种教学模式的MOOCs称为xMOOCs。然而，语言学习一般认为最重要的是提升语言技能，xMOOC教学模式对于语言学习的成效因而受到质疑。本研究分析语言学习类MOOCs的概况，包括从主流MOOC平台选取的123门语言学习类MOOCs，并根据课程采用的教学材料和学习活动类型对其教学模式进行分析。研究结果显示，这些MOOCs主要是教授英语的课程，其中80%的课程学习时长在6小时之内。大部分课程采用典型的xMOOC教学模式，其学习活动主要包括观看视频、阅读文本材料和进行自动评分测试。少于一半（43%）的课程设有在线讨论的学习环节，但其中仅有28%的课程有教学指导者参与讨论。尽管在技术上优化了课程模式，但目前语言学习类MOOCs与传统的语言学习远程课程在教学模式上没有明显的差异。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计算机技术支持的语言学习以及MOOCs的庞大学习者群体形成的虚拟学习社区，为学习者提升语言技能提供了机遇。
【关键词】 MOOCs；语言学习；教学模式
一、引言
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MOOCs）具有开放学习的特征，学习者可以免费注册学习。自2008年以来，MOOCs在各领域迅速兴起。根据MOOCs搜索引擎MOOC List显示，目前全球已有100多个提供MOOCs的机构①。Coursera是目前最大的MOOCs学习平台，为3 500万学习者提供了2 700多门课程②。
MOOCs的学习环境为语言学习教学模式的转变提供了机遇。例如，MOOCs的学习环境让学习者可透过视频或音频资源自主学习、以在线交流形式与其他学习者进行协作学习、自定步调地进行同步或异步学习，并共同分享网络学习资源（Chacón-Beltrán，2017）。此外，MOOCs的师生比例一般为 1∶10 000 甚至更低（Nguyen，Piech， Huang & Guibas，2014），这改变了传统面授或远程学习环境下语言教学通常采用的方式。
本研究对目前语言学习类MOOCs采用的教学模式进行研究，分析语言学习类MOOCs的教学模式概况，并讨论MOOCs为语言学习提供的机遇，如计算机支持语言学习（CALL）技术的使用以及教学模式的创新。
“你撞死了我哥哥，又让我的丈夫坐了牢，这还不够吗？”她已经认定夏冰是她的丈夫了，这比在一杭身上戳一刀更让他伤心。
二、文献综述
MOOCs的特点在于开放性和可扩展性。其课程拥有大规模的学习者，大部分MOOCs可让学习者免费注册学习。正因如此，传统面授课程或远程课程采用的教学模式不再适用于MOOCs。例如：每门MOOCs平均有33 000名学习者（Kolowich，2013），教师很难顾及每位学习者的个性化学习需求。
本研究对语言学习类MOOCs进行研究，目的在于：①了解语言学习类MOOCs概况；②分析语言学习类MOOCs教学模式。
根据所采用的不同教学模式，MOOCs可大致分为xMOOC和cMOOC。xMOOC基于认知行为主义（Rodriguez，2012），采用以教师为中心的教学模式，每名教师需要辅导大量的学习者（Perifanou & Economides，2014）。cMOOC基于联通主义，注重社交网络联系、同伴学习、开放学习和互动学习。xMOOC和cMOOC并没有明显的分界，每门MOOC的教学模式是课程开发者、教师、平台和学习者共同塑造的（Bayne & Ross，2014）。
超分子化学根源于配位化学，分子印迹技术（MIT）属于超分子化学应用范畴[9]，其原理与“抗原-抗体”识别相似，主客体分子能够按“印迹模板”进行自识别、自组装、自组织与自复制作用，可阐明“分子社会”间相互作用，通常描述为“分子钥匙”的人工“锁”技术[10]。
MOOCs采用的教学活动主要包括短视频学习、在线论坛讨论、自动化/同伴/自我评估的练习/测验。Glance、Forsey和Riley（2013）研究发现，每门MOOC都有自己的教学法基础，并且没有理由认为MOOCs的学习效果不如面授学习。例如，视频学习结束后进行多选题测试可以强化学习效果（Agarwal，Bain，& Chamberlain，2012；Karpicke & Roediger，2007）。Wong（2015）研究发现，不同MOOCs平台提供的MOOCs的教学模式有所差异。例如，Coursera和edX的课程普遍使用视频教学，而FutureLearn和OpenLearning的课程更多采用社交互动模式。Wong（2016）总结了MOOCs课程有效教学的关键环节，这些环节涉及课程学习的多个阶段——包括提升学习者学习兴趣、提高课程参与度、促进学习互动、巩固学习效果以及提供课程学习后的学习支持。
但是目前MOOCs采用的教学模式对于语言学习的成效受到质疑。学习一门语言，尤其是第二语言，学习者需要进行语言技能和知识的学习，包括阅读、写作、口语和听力技能以及语法、单词和发音知识的学习。语言学习者需要将所学知识“实际地去运用，这对于成功学习一门语言非常重要”（Bárcena & Martín-Monje，2014）。从这一层面，语言学习类MOOCs有效学习的关键因素之一在于是否能够为学习者提供大量实践练习的机会，而不仅仅是让学习者理解、记忆和复述知识。
目前，我国城镇化率逐年提升，城市居民日益增多，但配套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跟不上，引发了城市交通资源、教育资源和医疗资源的短缺。一些市民尤其是外来人口不得不经受“住房难”“上学难”“看病难”“出行难”的煎熬。随着区域化、城市化和机动化进程的加快，交通发展面临着严峻的形势和挑战，不但需要对动态交通进行建设、升级和完善，还需对停车管理等静态交通进行建设和优化。
· 学习活动
根据国内主要输油气管线的工程设计经验，阀室供电系统通常为离网式光伏发电系统加备用蓄电池，供电电压为24 V，安防系统的后备时间通常情况下不小于3天，部分地区连续阴雨天数较多，后备时间在5～7天。为便于横向对比说明，该设计选取国内某主干管线49#阀室建设模式进行说明。各设备功耗统计见表1。
语言学习类MOOCs的发展现时仍处于雏形阶段。Bárcena和Martín-Monje（2014）研究发现，2011年至2014年间，关于语言学习类MOOCs的论文仅有5篇。两个主要MOOCs学习平台Coursera 和edX，仅提供几种应用比较广泛的语言的学习课程，主要是英语和汉语。Perifanou和Economides（2014）研究了16门语言学习类MOOCs的教学模式，发现大部分课程并没有为学习者创建协作学习环境。Beaven、Codreanu和Creuzé（2014）研究发现，学习者面临社会化学习和交互活动的挑战。他们研究语言学习类MOOCs中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发现一些积极主动的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没有遇到同样愿意进行互动和协作学习的学习同伴。Vorobyeva（2018）研究发现一些语言学习类MOOCs的质量很差，而且这些课程没有为学习者的写作和口语学习提供实践练习和获得反馈的机会。Martín-Monje、 Castrillo 和Mañana-Rodríguez （2018）对英语学习类MOOCs进行了研究，发现学习者主要是通过观看视频的方式进行学习，而没有参与在线交流互动。这些研究揭示了现有语言学习类MOOCs课程存在的问题。
综上所述，语言学习类MOOCs教学模式的概况亟待分析，尤其是要对不同MOOCs平台的课程进行比较。这有助相关学科领域的研究者和教学实践者了解目前语言学习类MOOCs教学模式的概况，认识现有教学模式存在的问题，从而开发更加有效的语言学习类MOOCs教学模式。
三、研究方法
新时代，昆楚大铁路开通运营，大理、楚雄与文山、红河4个民族自治州齐刷刷迈入高铁时代；随着广深港高铁开通，今年9月23日高铁牵手春城昆明与东方之珠香港……
MOOCs的课程信息来自于几个方面。本研究参考MOOC List③网站生成语言学习类MOOCs的课程列表。根据Li、Wong、Chok和Lee（2014）的研究，Coursera，edX 和ALISON是全球最大的三个MOOCs平台，本研究也在Coursera、edX 和ALISON平台上搜索语言学习类MOOCs，以收集在MOOC List中未出现过的课程。在剔除与语言学习关联度不高、不允许注册的课程之后，本研究最终选取了123门语言学习类MOOCs。
· 在线论坛中教学指导者参与度
· 平台
综上所述，aEEG是一种简易可行且准确性高的神经监护方法，急性胆红素脑病的足月新生儿aEEG监测结果有异常表现。联合aEEG及BIND评分可为评估足月新生儿重度高胆红素血症脑损伤神经系统预后的评估提供参考价值，协助胆红素脑病分级，早期指导临床进行神经系统干预，并对其远期神经系统不良预后有较大的预测价值。
· 课程学习时长
· 语言类型
· 教学媒体
研究发现，有86%的课程设有练习活动，其中42%的课程练习活动的学习时长占总时长的11%～20%，32%的课程练习活动的学习时长占总时长的0～10%。总体来讲，关于语言发音的课程和商务英语课程练习活动所占学习时长较长。例如：“语法与发音”这门课程要求学习者要花费60%以上的学习时长完成练习活动。
获得有效反馈是语言学习成效的另一关键因素。教师、母语使用者和学习同伴在语言学习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他们可以为学习者提供实际应用语言的机会，并给予高质量的反馈，从而帮助学习者提高语言技能（Vorobyeva， 2018）。
· 学习评估类型
· 学习者用于学习和评估的时间
研究者注册了每门课程，以便能够全面地收集以下课程信息，具体如下：
四、语言学习类MOOCs概况
本文从课程基本情况、课程资源和学习活动以及在线论坛三方面对语言学习类MOOCs进行分析研究。
（一）课程基本情况
表1显示目前开设语言学习类MOOCs的平台以及开设的语言种类。其中，50%以上的课程是由Coursera和ALISON开设，其次是edX和FutureLearn。在开设的语言种类中，英语语言学习的MOOCs数量最多，其次是汉语和西班牙语。
表1 语言学习类MOOCs课程平台及提供的语言种类
表2显示各MOOCs学习平台开设的语言学习类MOOCs的不同学习时长。统计发现，不同MOOCs平台所提供的课程学习时长有所不同。ALISON和Coursera主要提供短学习时长课程，学习时长一般是1至几个小时。Udemy并不限定学习时长，课程主要由学习者自定步调学习。OpenupEd倾向于提供长学习时长的课程，其中有2门课程学习时长超过200小时。
表2 课程学习时长
大部分课程主要使用英语进行教学，尤其是在视频讲座中。有一些课程在教学中也配合着使用其他语言。例如，Coursera的一门课“英语演讲要领”主要采用英语进行教学，但在课程笔记中也提供了大量中文材料。只有edX的一门课程——“高级西班牙语和文化”仅采用西班牙语进行教学。
（二）课程资源和学习活动
图1显示了语言学习类MOOCs采用的课程资源类型，其中视频和文本资源是目前MOOCs主要采用的课程资源。
图1 MOOCs学习资源种类
图2描述语言学习类MOOCs主要采用的学习活动类型。其中，观看视频、阅读文本材料、完成课堂练习以及在线论坛讨论是MOOCs的主要学习活动类型。然而，这些课程一般没有针对写作和口语练习的学习活动，学习者在结束视频或音频学习、阅读完文本材料后，也没有机会进行语言应用实践练习。一些课程设有同伴评估和小组练习等学习活动，但这些活动只在少部分课程中提供，还有少部分课程设有教师在线辅导环节。
图2 MOOCs学习活动类型
图3描述了语言学习类MOOCs的课程评估种类。其中，练习是MOOCs主要采用的评估类型，一般是在视频学习结束或者文本材料阅读后作为后续学习活动来进行（如复述、游戏、简答题等）。很多课程设有总结性评估或小测验。值得注意的是，MOOCs中的练习、评估、中期测验和总结性评估的方式并没有明显差异。
相对应的档案检索方式是按照档案类型，访问不同的数据库并按照档号、标题、时间等关键字进行匹配检索，这要求用户具备一定的专业知识，才能从大量的档案中检索到其需要的档案信息。
Three-dimensional computed tomography reconstruction indicating a rich collateral renal blood supply and confirming the origins and extent of the renal artery stenosis.
图3 MOOCs学习评估类型
图4描述了MOOCs各项学习和评估活动的课时比（视频学习、音频学习、材料阅读、完成练习、做测验或学习评估）。本研究选取了Coursera平台的36门MOOCs进行了分析。
图4 Coursera平台MOOCs学习活动课时比
视频学习是MOOCs最常采用的学习活动类型，但研究发现，67%的课程视频学习时长仅占课程总学习时长的10%或以下，22%的课程视频学习时长占总学习时长的11%～20%。由此说明，尽管视频学习是语言学习类MOOCs最常采用的学习活动，但视频学习时长所占比例不高。
只有11门MOOCs设有音频学习活动（占比36%），且音频学习占学习总时长的10%以下。研究发现，对于语言学习类MOOCs，音频学习是一种不太常用的学习活动。
在所研究的36门MOOCs中，材料阅读学习时长占比不尽相同，23%的课程占比0%～10%，40%的课程占比11%～20%，20%的课程占比21%～30%。总体而言，关于语法教学的MOOCs材料阅读学习时长占比较高。
· 课程资源
在所研究的36门MOOCs课程中，有33门课程包含做测验的学习活动，但所占时长较少，其中67%的课程测验活动仅占总时长10%或以下。研究发现，关于汉语教学的MOOCs更加倾向于设计测试活动。本研究中，共有5门课程是关于汉语教学的，这5门课程测试活动所占时长比是36门课程中占比最高的。
早期的传统在各种外来文化的冲击下，历经没落，反复调适，最终形成传统流失或者发明新的传统，这即是传统体育涵化必然经历的过程。值得注意的是，传统体育遭遇外来文化的冲击时，由于各种传统均有稳定性和持久性的特点，所以这种神圣的对抗是双向的；而因为神圣与世俗具有同一性，是对现实的一种体悟，是世界上一切意识之源[17]。
研究发现，评估活动所占学习时长比较高，分别有41%、22%和19%的MOOCs的评估活动占时长比为11%～20%，21%～30% 和41%～50%。评估主要是采用以书面形式或录音形式进行学习同伴评估。
除以上学习活动外，一些课程中还设有诸如游戏、在线讨论、团队任务等学习活动，但这些活动所占时长比非常小。
（三）在线论坛讨论
研究发现，只有74%的课程设有在线论坛讨论活动（见图5），由此显示，部分MOOCs只是单向传输课程内容，但学习者之间并没有学习互动。此外，即使设置在线论坛讨论活动，大部分MOOCs中学习者的参与度很低，一般只有0.1%甚至比例更低的学习者参与在线论坛活动。例如，ALISON的“英语语法基础”这门课程，有105 091名学习者注册，但只有839名学习者参与了在线论坛活动。
图6显示MOOCs在线论坛讨论活动中教师的参与度。它显示在线论坛最近期的30个讨论话题中，有教师参与的讨论话题的课程百分比。研究发现，在线论坛中教师参与度非常低，在有开设在线论坛的课程中，77%的课程教师并没有参与在线论坛；6%的课程教师只参与2到3个在线论坛的讨论话题。在教师参与度最高的课程（3%），也只是参与了30个讨论话题中的10～12个。此外，教师主要以开设新讨论话题或回复学习者问题的方式参与到在线论坛活动中。
图5 开设在线论坛活动的MOOCs比例
图6 MOOCs的教师在线论坛参与度
图7 在线论坛活动教师参与类型
图7显示教师以何种方式参与在线论坛活动以及每种方式的频度。研究发现，在线论坛中，教师只是与学习者进行非正式的社交互动，提供技术支持或是回答课程管理方面的问题，但与实际的教学内容关系不大（如并没有参与论坛讨论、提供建议和反馈等）。
五、讨论
通过对语言学习类MOOCs教学模式的研究，结果显示，大部分MOOCs采用xMOOC教学模式，如短视频、自动评分测试，同伴或自我评估（Glance，Forsey， & Riley，2013；Wong，2015），这种教学模式并没有很好地契合语言学习的特点。文献指出联通主义教学模式更加适用于语言学习类MOOCs，其特点在于关注学习互动，学习者之间有更多的讨论与学习交流的机会（de Larreta-Azelain，2014）。
研究发现，语言学习类MOOCs采用的教学模式，没有很好地为各项语言技能（听、说、读、写等）提供综合全面的训练。尽管一些知识的学习，如单词的学习（Chacón-Beltrán，2018），MOOCs采用的学习和评估方式主要是观看视频和文本阅读，同时配合书面练习、测验和评估，这仅有助于学习者提高单词发音能力，并无法帮助他们在实际语言应用中运用单词。教师或学习同伴的相互交流、及时反馈才是语言学习成功的关键因素（Martín-Monje，Castrillo，& Mañana-Rodríguez，2018；Vorobyeva，2018）。为此，通过授予徽章、荣誉、给予特权等方式促进学习者积极主动地帮助学习同伴（Chacón-Beltrán，2017；Li & Wong，2019），可以使学习者相互进行更多的交流，从而获得更多的实际练习和反馈的机会。此外，为学习者提供MOOCs平台使用的培训，有助他们更加有效地使用平台进行课程学习（Luo，2019）。
过往研究指出，MOOCs拥有大量的学习者，这是进行协作学习的基础（Bernard，de Rubalcava， & St-Pierre，2000；Gruba，2004）。然而，本研究发现，仅有极少数课程设有协作学习活动。例如，Coursera课程“英语写作1：写作技巧”中，学习者必须进行协作学习来完成写作练习，协作学习的目的在于为学习者提供更多与学习同伴进行社交互动的机会，从而实际应用语言技能。在线学习环境也促进社交媒体工具的使用。Ventura、Bárcena和Martín-Monje（2014）研究发现，社交媒体的使用有助于提高写作能力和课程参与度。Sun（2014）研究发现，社交媒体的应用可以调节和监控学习者的学习情况。
研究发现，技术手段为在线学习提供了很多机会。根据每门课程的特点， MOOCs需要恰当地使用技术手段。如Coursera的课程“英语演讲关键因素”要求学习者使用手机APP“英语流利说”完成学习评估，这个APP借助于语言识别技术，可以为学习者英语发音进行自动化评估和反馈。
此外，本研究发现，一些课程的教师参与度比较低，主要表现在论坛讨论活动中教师没有参与其中，而且也缺少教师辅导活动。尽管MOOCs一般都设有讨论论坛，但是教师并没有积极地参与到论坛讨论活动中。Kreijnsa、Kirschnerb和Jochemsb（2003）指出，我们不能认为在线学习环境为社交互动提供了条件，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学习者会进行社交互动。教师存在感是MOOCs学习成功的关键因素之一（Cohen & Holstein，2018）。研究结果显示需要制定举措支持教师工作，教师不仅要计划和开发课程内容，还需要通过参与课程来管理课堂气氛和提高学习者参与度。例如，Chacón-Beltrán（2017）提出，为学习者提供教学辅导是教师的职责所在。
海德格尔表示“技术的白昼，是世界的黑暗”。数字技术的发展降低电影门槛，也给电影产业带来不利影响，娱乐至死现象严重。为迎合大众趣味，网络电影呈现烂俗化与泛娱乐化并行局面。
本研究发现，MOOCs与传统的远程语言学习类课程在教学模式上并没有明显差异。Sun（2014）亦发现，在线语言学习面临的挑战包括维持学习动机和自我导向、遵守学习安排、社交参与、与学习同伴协作学习。此外，自主学习也是语言学习的另一挑战（Bernard，2000），这些问题亟待突破，语言学习类MOOCs的进一步发展，要为此做出更多努力。
六、总结
通过对语言学习类MOOCs教学模式的分析，本研究展现了目前该类课程的概况，并分析了这类课程教学模式的不足之处。
目前语言学习类MOOCs与其他学科的MOOCs在教学模式上并无明显差异。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学习者在没有持续地进行实际练习和应用语言的环境下，如何通过浏览学习资源（如观看教学视频、阅读文本材料）以及完成自动评测的练习来提高语言能力。
MOOCs学习环境包括有助于语言学习的条件。计算机支持的语言学习环境技术是促进语言学习的有利条件之一。另一种有效利用MOOCs的方式是将MOOCs作为翻转课堂，这有助于克服MOOCs本身的不足（如缺少学习交互），学习者可以在面授课堂中进行交流互动。相比于仅仅使用MOOCs，翻转课堂的学习形式更加有助于语言学习（Wang，An，& Wright，2018）。MOOCs拥有大规模的学习者，这也是促进语言学习的一个潜在的有利因素。大规模的学习者利于促使他们之间进行社会交互，相互之间进行语言练习、学习交流，提高语言技能。正如本研究所示，MOOCs这种在线学习方式，将世界各地的学习者联系到一起，为学习者进行自主、协作的学习提供了机会。
MOOCs让世界各地的学习者共同学习课程，有很大的潜在研究价值（Glance et al.，2013）。本研究发现，目前语言学习类MOOCs在教学模式方面尚有不足，这方面的研究亟待加强。
归根结底你还只能找他。我今天——你看，我主持会，一会县里赵书记还来，暂时不能陪你老。我把孙村长喊来好吧。镇长只想快点脱身。
注释
总之，延续性护理对脑卒中偏瘫患者自我康复的有明显促进作用，可改善患者依从性行为，提高患者日常生活活动能力，较好地解决了患者因各种原因出院后无法接受正规的医疗、康复护理的难题，同时降低了康复医疗费用，缩短了住院天数，降低了患者再次入院率。这有利于我国社区医疗工作的开展，为医院护理工作向社区进一步延伸提供了依据。
①参见https://www.mooc-list.com.
②参见https://about.coursera.org.
③参见https://www.mooc-list.com.
项目导向、任务驱动指的是《基本护理技术》所有的内容都是以项目形式导入，而每个项目的教学都是以完成特定护理任务来推动整个教学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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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Profile of 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 for Language Learning: A Pedagogical Perspective
Billy T.M. Wong and Kam Cheong Li
(The Open University of Hong Kong, Hong Kong 999077, China)
Abstract : This paper examines the opportunities and challenges of 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 (MOOCs) for language learning from a pedagogical perspective. With the capacity to deliver teaching to a vast number of students simultaneously, such courses have been regarded as one of the most promising directions for education development since they were first introduced in 2008. The present mainstream pedagogy of MOOCs-referred to as the xMOOC model-typically involves the provision of short lecture videos and reading materials for self-study; discussion forums, mostly for peer-to-peer interaction on course content; and machine-graded quizzes or exams for self-assessment. However, for language learning, which has been conventionally understood as skill development,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xMOOC model has been questioned. This study profiled MOOCs for language learning, including a total of 123 courses selected from the major MOOC platforms. The pedagogy adopted in these courses was analyzed according to the types of teaching materials and learning activities involved, with English being the most common language taught in them. Over 80% of the courses take no more than six hours to complete. Most of these courses follow the typical approach of xMOOC delivery, with video watching, reading, and auto-graded assessment being the most common learning activities. Less than half (43%) of the courses included discussion as part of learning, and instructors were involved in the discussion in only about 28% of them. The findings show that, despite the technological advances in course delivery, current MOOC offerings for language learning do not differ substantially from conventional distance language learning. Yet, it cannot be denied that the utilization of computer-assisted language learning technology, and the massive student base of MOOCs for creating a virtual social community, are opportunities for developing learners’ language proficiency.
Keywords : MOOCs; language learning; pedagogy
【中图分类号】 G43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1510（2019）05‑0009‑07
[DOI编码] 10.19605/j.cnki.kfxxyj.2019.05.002
作者简介 黄德铭，博士，香港公开大学研究统筹。研究方向：移动学习、学习分析。李锦昌，博士，香港公开大学研究总监。研究方向：开放及创新教育、学术分析。
译者简介 张馨邈，北京大学医学继续教育学院在线教育中心考试专员。
标签：moocs论文; 语言学习论文; 教学模式论文; 香港公开大学论文; 北京大学医学继续教育学院在线教育中心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