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代甲骨占卜中的二人共贞现象
许子潇
(吉林大学考古学院 古籍研究所，吉林 长春 130012)
摘要： 二人共贞是商代晚期的一种特殊贞卜现象，过往学界对于该现象的认识并不清晰。通过梳理相关卜辞的内容及时代可知，所谓的二人共贞类卜辞仅短暂存在于武丁中期，均与贞人
有关，可视为一种“实习卜辞”。卜辞中实际存在的二人共贞与《洛诰》中成王所言的“二人共贞”不可等同，“三人共贞”和“出组二人共贞”卜辞也是不存在的。
关键词： 二人共贞；贞人；洛诰
在商代的甲骨卜辞中，常在前辞干支后记录贞人名，籍此来标明本次占卜的命龟工作是由何人负责。从卜辞内容可以推断，商代晚期存在着一个庞大的占卜机构以及配套的贞人集团。这个贞人集团在卜辞中是十分活跃的，针对其个体的来源、地位、职务等问题进行专门研究，会促进我们对于商代史料的解读与阐释，也会加深我们对于商代社会的认知。通常情况下，一条卜辞只记录一位贞人(或者不记)，当两位贞人名同时作为命龟者出现时，我们会认为这是一条“二人共贞”卜辞。
在正式梳理材料前，有两个问题需要说明：首先，本文所使用的“二人共贞”出自《书·洛诰》“公既定宅，伻来，来视予卜休恒吉。我二人共贞”，但这并不代表我们认同殷墟甲骨所见的“二人共贞”现象即《洛诰》中周成王所言的“二人共贞”(详后)，我们使用这个概念是为了方便称说；其次，近来学界有将“二人共贞”和“异史同贞”概念相混淆的现象，[1]我们认为二者还是有区别的。虽然都是不同贞人关于同一件事情的占卜记录，但前者会将贞人名集中在一条卜辞中，后者则会分散在同版不同条甚至异版卜辞里。此外，二人共贞仅见于卜旬类刻辞，而异史同贞所涉事类更为庞杂。
一
上引《洛诰》中的“贞”字，历来从东汉马融训“当”无异说。[2]1937年郭沫若在对《殷契粹编》1424号(《合》16816)卜辞“癸未卜，争、贞：旬亡
。□告”进行考释时说：
此争与二人共卜，《书·洛诰》“我二人共贞”，则是成王、周公共卜。[3]
至此，《洛诰》中这段话有了另一种可能的解释，学界也第一次开始留意甲骨中的二人共贞现象。郭说虽富有启发性，但论述过于简略。唐兰在1939年的《天壤阁甲骨文存》中即认为“其说未洽”，并且提出“”字并非人名，而是常用于祭名前的“
”字异体，从“才”，当读为“再”。前辞中所谓的“某再贞”，可理解为“某人再次贞问”。[4]唐说后来又得到了岛邦男的支持。[5]不过多年来，仍有不少学者认为殷墟甲骨中还是存在二人共贞现象的，[6]可惜前辈学者中有些所论未详，有些又因时间太早而对卜辞分类断代等问题的认知还不如今天深入，导致学界对于该现象的理解并不透彻。这种现状有碍于我们认识商代贞卜制度全貌，有必要进行深入考察。
二
陈梦家在《综述》中将二人共贞称为“并卜”，并说：
所谓“并卜”者是在同一卜辞内两个卜人并卜，此例仅见于武丁时代，仅限于
(1) 潇案：陈氏所使用的“”字，系“”字的正确隶定形式，详后。 。
陈氏的目光是很精到的，据我们考察，二人共贞卜辞确实均与贞人()有关，兹将相关卜辞择要分列于下(2) 全部二人共贞刻辞共12版，为节省篇幅，部分残辞及辞例重复者未引，如《宁沪》2.22、《合》16815、《合》16816、《合》16891、《合》3587，读者可自行查阅。 ：
……来芻陟于西示。 《合》102
癸酉卜，争贞：旬亡。 《合》6929(3) 《合集》此片拓面不全。《七》卫5较为完整，但是骨面大字刻辞系伪刻。 (摹本参《七》卫5)
癸酉卜，贞：旬亡。
内，
(侑)于大庚[向](4) 字残作“
”，从裘锡圭释，见《释殷虚卜辞中的“
”“
”等字》，收入《裘锡圭学术文集·甲骨文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391-403页。后文同。 ……伐十(又)卅。 《合》909
3.癸未卜，争贞：旬亡。
“如果是这样的话，85%中真正的中低收入群体怎么办？”刘克崮认为，应该宽税基、低税率、简税制、严征管，首先应最大限度扩大纳税人范围，在此基础上，通过税率的降低和税制的简化，减免一部分纳税人的税负，由于更多的人进入到纳税人的行列，就可以享受专项附加扣除等优惠政策，“这样才能体现税收的公平！”
癸巳卜，争贞： 旬亡。甲午向乙未，箙、韦、
才(在)泷。十月。 《合》3755
本研究中混合式学习班及传统授课班期末均采用手机在线无纸化测试，按照试题库随机选题的方式进行考核，题型、题量及难易程度相当于助理会计师考试，试卷采用百分制，考核结果显示，两种授课班级平均成绩分别是58.46分和47.75分，混合式学习班成绩高于传统授课班级22.45%；但最高、最低成绩均出自于传统授课班级，我们认为这可能与个别同学的基础和个人的努力有关，不影响混合式学习的优势。
4.……争贞：旬亡。壬辰雨。
10.癸酉卜，[]贞：旬[亡]。
渠系存在的主要问题是部分边坡坍塌、淤积，沿线过滤带缺失。坑塘水系不畅、岸坡不稳定造成了淤积，渠系景观与观光园区定位不符。另外，雨水利用有待进一步加强。
5.癸未卜，争贞：旬亡。 《合》16817
6.[癸]卯卜，[
]贞：[旬]亡。二告。 《合》16531
7.癸亥卜，宾贞：[旬]…… 《合》3700
观察上揭卜辞，有若干事实是十分明显的：二人共贞类卜辞均为卜旬辞；与贞人搭配的争、、宾、内等都是武丁时期宾组卜辞中较为常见的贞人；二人共贞类刻辞数量稀少。岛邦男之所以否定此类卜辞的存在而信从唐兰读为“再”的意见，是因为他觉得“”字从不写在其他贞人之前。(5) [日]岛邦男：《殷墟卜辞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第10页。 这种论证在逻辑上并不成立。“”能否看做贞人名，要取决于他有没有作为贞人单独出现过，请看下列卜辞：
8.癸巳卜，贞：旬亡。
3.3.2 深静脉血栓(deep vein thrombosis，DVT)的预防 若不采取任何措施，危重病患者出现DVT及肺栓塞的机会为22% ～80%［51］。虽然预防DVT能够直接降低VAP的结论缺乏文献证据支持，但把DVT的预防作为综合干预策略一起应用时，患者VAP的发生率会明显下降［52］。DVT预防一般采用弹性袜子或下肢顺序加压泵，增加下肢静脉的血液回流。Attia等［53］研究应用低分子肝素较之普通肝素，能显著降低DVT的发病率，因此专家推荐使用低分子肝素。需注意的是，抗凝剂的使用易增加患者出血的风险。
……贞：旬亡…… 《合》16847
8-2处理（8倍胸径两侧）处理1~5级根的IAA、GA、ZT含量及 IAA/ABA、GA/ABA和 ZT/ABA比值均显著高于对照、6-2（6倍胸径两侧）和10-2（10倍胸径两侧）处理，而ABA含量明显低于其他处理。随根序的升高，各处理细根的IAA含量和IAA/ABA比值逐渐降低，而GA、ZT、ABA含量和GA/ABA、ZT/ABA比值呈递增趋势。同时，不同处理细根的NR、GS、GOGAT和GDH活性随根序的增加而呈递减趋势；8-2处理1~5级根的这4种酶活性均显著高于其他处理，而 1~2级根的GS/GDH比值最低。此外，8-2处理的材积生长率最高，并与其他处理差异达显著水平。
9.癸卯卜，贞：旬亡。
癸亥 二告
癸巳。 《合》16870
……贞：旬亡。丁未雨。己酉…… 《合》3756
癸酉卜，贞：旬亡。
玛格利特提出的个体的记忆责任，也适用于中国人。今天，我们已经有纪念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的设施，出版了众多的历史著作，这些均可纳入公共记忆机制中。而记忆的分工告诉我们，无论公共机制如何多样或稳定，都无法让个体免于交流记忆的责任。如果个体只是被动接受最基本的、千篇一律的大屠杀的表象，而不相互沟通的话，那么，有关南京大屠杀的记忆将会变得僵化而狭隘。
癸酉卜，贞：旬亡。
癸酉卜，贞：旬亡。
一是全面实施绩效管理。财政部门制定全面实施绩效管理意见，在预算编制、执行和监督环节全面引入绩效管理理念及要求。扩大绩效评价范围，健全绩效评价指标库，完善财政预算管理工作绩效评价机制，将部门预算管理评价结果纳入省级机关绩效考核范围，实现财政管理评价结果与相关支持政策挂钩。
癸酉卜，贞：旬亡。
2.□未卜，内贞……
癸酉卜，贞：旬亡。
癸酉卜，贞：旬亡。五月。
癸酉卜，贞：旬[亡]。
政府还面临环保人士越来越大的压力，他们要求政府禁止使用更多种类的农药。但这种要求也是有争议的，农民会抱怨绿色替代品并不总是可行。例如，法国在2016年禁用了一种名为乐果的杀虫剂后，樱桃种植者没有有效方法来对付果蝇入侵，在巴黎的全国农民联盟副秘书长埃里克·瑟罗因（Eric Thirouin）说道。同时他还指出，这种杀虫剂在西班牙和意大利仍是合法的，导致法国樱桃种植者在竞争中处于不利地位。
需要注意的是，二人共贞是殷代占卜的特例，是短暂存在于武丁中期的一种特殊现象。饶宗颐曾举出一版贞人竹、争、大三人共贞之例，见《合》637。[11]宋镇豪也举《合》24451片，认为出组卜辞中存在大、即二人共贞的现象。[12]今案饶先生所举的《合》637(即《前》2.37.7)，经核对乃属误读，片中不见“大”字，所谓的“竹”乃是“令竹”的宾语而非人名，实际贞人只有争一个。在出组各类卜辞中，贞人“即”的字形均作从人从皀的“
”，[13]宋先生提到的《合》24451，细审原片，辞例当为“癸亥卜，大：
……王其田……”，“”乃从皀从旡的“既”字，与贞人无关。如此，所谓的“出组二人共贞”乃至“三人共贞”就都不存在了。这也是我们在文章开头提到不可将《洛诰》的“二人共贞”与甲骨的二人共贞划等号的原因。《洛诰》底本的成篇年代最早不过西周早期，而甲骨中的二人共贞只是武丁中期的特例，二者的时间跨度几乎超过二百年。仔细体味成王的话就可以明白，卜宅的事是由周公完成后再禀呈贞卜结果给成王的，与本文所讨论的二人共贞并不是一回事。
11.癸酉卜，贞：旬[亡]。
癸未卜，贞：[旬亡]。 《合》3912正
12.……贞：旬……
癸亥……
癸…… 《合》3913
13.乙□卜，[]……
……岳……自…… 《合》14500(6) 此片字残，疑似。
遗传性因素和环境因素都对2型糖尿病（type 2 diabetes mellitus，T2DM）的发生和发展有着重要的影响，相关研究也发现2型糖尿病与炎症反应有着密切的联系。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Brain-derived neurotrophic factor，BDNF）是一种在神经系统中有着重要作用的神经营养因子，除与血糖血脂等代谢等相关，许多文献报道了血清BDNF与全身性或局限性炎症反应的相关性。现对BDNF的抗糖尿病作用及其与炎症反应的相关性予以综述。
14.……[贞]…… 《合》3914
在这些卜辞中，“”只能看做是贞人名。那么反过来推求，在第1-7版中，“”能否读为“再”呢？我们认为这种看法也是站不住脚的。在第3版的卜问中，癸未在癸巳的前一旬，如果需要“再贞”，则应在癸巳日进行，而不应该出现在癸未一辞中。第10版是一版较为特殊的师小字类卜旬辞，本片并没有按照卜旬辞惯例，依照癸酉—癸亥顺序连续贞问，而是一口气在癸酉日贞问了9次。在这版的9条卜辞中，若将“”统一读为“再”，却没有“初贞”、“三贞”、“四贞”等类似的辞例出现，是难以让人信服的。(7) 此外，何组一类的《合补》13367中也有在癸未、癸巳等日连续多次卜旬的情况，辞中的“
”显然也是贞人名。
按照中图分类法，对比改革开放40年前后图书出版种类，文化、科学、教育、体育类，文学类和工业技术类始终排列前三。改革开放40年，其他两类变化不大，文化、科学、教育、体育类增量较大，在改革开放前所占图书出版总量20%基础上又增加了7个百分点。对比1978年与2017年图书出版种类可见，总体分布基本保持了一致。
近几年，随着研究的越来越深入，整本书阅读，或者说书册阅读，在实践上也开始了探索。2007年，扬州市语文特级教师岳乃红在所著的《班级读书会ABC》一书，结合一线教学实践，总结了一套以“班级读书会”的形式来进行整本书的阅读的方式，她提出了以“班级读书会”的形式来组织“整本书”阅读教学过程，并在此过程中对学生进行“整本书”阅读指导的策略。
三
以上，我们明确了二人共贞卜辞的存在。下面我们将讨论一些二人共贞卜辞所反映的商代占卜史实。根据我们的整理，独立贞问的卜辞，散见于师小字类、师宾间类、宾组一类与典宾类卜辞中，而涉及的二人共贞卜辞，几乎均属宾组一类。(8) 关于甲骨的组类与时代的探讨，参看黄天树：《殷墟王卜辞的分类与断代》，科学出版社，2007年。二人共贞类卜辞仅有《合》16817一片属于师小字类。
20. 丙申卜，贞：(侑)于羌甲。 《合》1785
联系卜辞断代和关于卜旬辞的新知，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贞人在较早的宾组一类甲骨中是一位“实习贞人”，尚未具备独立贞卜的能力或者资格。所以他只能在争、、宾、内这些对于贞卜事务较为熟稔的贞人指导下，选择相对不那么重要的卜旬事务进行贞问，并将名字署在他们之后。这种情况在后期的师小字类和典宾类卜辞中有所改变，已经稍微成长，可以试着独立负责贞卜，但目前所见也仅限于寥寥几版卜旬辞中。贞人所涉及的卜辞，时代跨度小、贞卜事类单一、数量很少，这些现象都暗示我们在武丁时期的贞人集团内地位并不高。我们知道，早期甲骨卜辞的贞人，也常常出现在所谓的“五种记事刻辞”中，这些记事刻辞都是一些与占卜相关的工作记录，表明贞人们除了负责命龟工作之外，还常常要负责龟甲、胛骨材料的征采、收纳等事务。[9]在大量的记事刻辞中，一次也没有出现过，这恐怕也是其“位卑权低”的体现。牛海茹推测他()的“主要职责并非占卜”，也是有可能的。[10]
戊寅帚妹
。七月。 《合》16670
四
文末我们还需要简单提一下字的释读问题。虽然我们不同意唐兰否定二人共贞的意见，但在现有材料的条件下，将下举形容词、副词用法的读为再，从相关卜辞的意义来看，很可能是正确的。
15.甲寅……(侑)
至且(祖)乙
以兄…… 二。 《合》1567(《甲》1806(9) 本片《合》拓本不清晰但是比较完整。在核对材料时，左侧当据《甲》，右侧据《合》。 )
16. 癸亥卜，王贞：旬。五月。 《合》20806
17. □戌卜，贞：翌乙亥(侑)于且(祖)
(又)一……
□戌卜，贞：
见(献)百牛
用自上示
……贞：翌丁
，获丁明岁。一月
1.丁丑卜，贞：我伐
。
18.辛亥卜，贞：
侯来七羌，翌甲寅用于夫(大)甲。十三月。三
□□[卜]，□[贞]：今日[令
]
(壅)(10) 字从裘锡圭释，见《甲骨文中所见的商代农业》，收入《裘锡圭学术文集·甲骨文卷》，第260-262页。 田于侯。十二月。
癸□[卜]，□贞：[今日勿]令(壅)[田]于侯。十二月。 《拼续》542
19. 甲申卜，亘贞：祷于大甲。 《合》1439
在殷墟甲骨中，卜旬辞的所占比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不断攀升的。在早期的师组和宾组中，卜旬辞所占的比例很低，格式也比较随意，这些情况已经有学者进行过专门的整理。[7]该趋势似乎说明在早期甲骨占卜的诸多事类中，卜旬的重要性并不显著。据黄天树《殷墟王卜辞的分类及各类所占年代总表》，宾组一类和师宾间类时代大致相当，存在于武丁中期。而师小字和典宾类跨度则较大，下及武丁晚期。这4个组类间还存在或长或短的并行期。[8]
21. 甲戌卜，出贞：其(侑)于大戊牢……
甲戌卜，出贞：王(侑)于大戊。二月。 《拼》41
上引诸辞中，、的用法是相同的，差别在于所属卜辞的组类。第15与第16版属师小字类，第17、18、19、20版属于典宾和宾组三类，第21版属于出组一类，可见、系不同组类中的一字异体。字所从之
，系“才”字在早期卜辞中的一种特殊写法，此字当从陈梦家意见正确隶定为“”。[14]才与再古音十分密切，均为齿音之部字，这些现象唐兰早已指出。[15]“再”在典籍中有“第二次”的用法，也可以表示“重复”的意思，《礼记·玉藻》“酒肉之赐弗再拜”，孙希旦《集解》谓“再拜者，赐时拜受，明日又往拜也”。[16]殷人的“旬”是周而复始的十天循环，故第16版的“
(再)旬”似可理解为“来旬”、“下一旬”。值得一提的是马汉麟认为卜旬辞中没有“来旬”的辞例，进而猜测甲骨中的卜旬辞都是在癸日卜问从癸至壬这十日的休咎，并且提出殷人的“一旬”当自癸日起至壬日。[17]这种说法是经不起推敲的，殷人的卜问是面向未来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在旬末癸日贞问下一旬的甲日至癸日是否“无忧”，在殷人的观念中是很自然的，并不会发生什么混淆。现在我们又有了卜问“再旬”的例子，足证所谓的“一旬”当自甲日起至癸日而止。第21版为近年新缀的卜甲，观察两条卜辞所在的位置和各自辞例，当为一组相互联系的对贞辞，对大戊进行祭后卜问是否再次祭，也是很合理的。
引书简称：
《前》 《殷虚书契》(前编)
《七》 《甲骨卜辞七集》
两条剽悍大汉，把住牡丹池大门。左边的汉子一言不发，将手中锦缎包袱递给一旁的门童；右边的汉子同样一言不发，将一锭银子丢给另一个门童；这就表明，接下来的半天，这家浴池只接待一位客人，峋四爷。
《宁沪》 《战后宁沪新获甲骨集》
《甲》 《殷虚文字甲编》
《合》 《甲骨文合集》
《合补》 《甲骨文合集补编》
《拼》 《甲骨拼合集》
《拼续》 《甲骨拼合续集》
（2）从全局角度来看，生境质量变化有较高的空间自相关性，呈现空间聚集的分布模式，从局部角度看，也呈现空间自相关性，在耕地、建设类用地密集分布的区域，生境质量始终较低，是变化的冷点区，而在林地、耕地分布密集和转换活跃的区域，是生境质量变化的热点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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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18-08-04
[基金项目] 本文受出土文献与中国古代文明研究协同创新中心博士创新资助项目(CTWX2018BS019)与吉林大学研究生创新基金资助项目(101832018C104)资助。
[作者简介] 许子潇(1991-)，男，齐齐哈尔市人，吉林大学考古学院古籍研究所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古文字学。
中图分类号： 877． 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 0238( 2019) 03- 0001- 04
[责任编辑： 郭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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