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乡”政策：反响、绩效及其比较——基于全国20省(区、市)68村1942户农户的调查，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农户论文,反响论文,绩效论文,三下乡论文,政策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近年来，国家相继推出家电、汽摩(汽车、摩托车)、农机“三下乡”政策，对于扩大农村内需、促进农村居民消费，推动农村经济社会平稳快速发展发挥了积极作用。从补贴类型看，以往国家对农民的财政补贴主要集中在农业生产领域，属于生产者补贴。而“三下乡”政策则以不同类型的商品为载体，以价格补贴为主要实施手段，以农村居民的自主购买为前提，属于典型的消费者补贴。可以预见，随着农村居民消费群体的不断扩大和消费能力的提升，未来国家对农村居民的消费者补贴政策将呈现常态化的发展趋势。在此背景下，加强对补贴政策执行与实施效果的研究显得尤为必要。为此，2010年2月到3月间，本课题组在全国范围内就家电、汽摩、农机“三下乡”的政策评价、产品购买、消费支出、产品满意度、补贴兑付等问题开展了大规模的抽样调查。此次调查涉及安徽、福建、甘肃、广东、广西、贵州、河南、湖北、湖南、江苏、江西、辽宁、内蒙古、宁夏、山东、山西、陕西、四川、浙江、重庆20个省(区、市)共68个村，按照每个村30户农户的规模展开抽样调查，共发放问卷2040份，经过进一步甄别和筛选，共获得有效问卷1942份。
一、农户对“三下乡”政策的评价
(一)农户对“三下乡”政策总体评价较高，“家电下乡”政策尤被青睐
总体来看，农户对家电、汽摩、农机“三下乡”政策评价较高，其中以“家电下乡”政策最为突出。调查显示，当被问及“您认为‘家电下乡’(或‘汽摩下乡’、‘农机下乡’)政策是否能够给农民带来实惠”时，明确表示“能够带来实惠”的有效样本分别为1285户、525户和712户，各自占有效样本总数的74.1%、46.5%和52.7%(见表1)。也就是说，“家电下乡”政策得到了七成以上农户的肯定；对“农机下乡”政策的认可程度位居其次；农户对“汽摩下乡”政策的认可程度相对最低。需要指出的是，尽管完全认可“汽摩下乡”和“农机下乡”政策的农户只占样本总数的一半左右，但表示“能够带来一些实惠”的农户分别达到42.9%和32.3%。可见，农户对这两项政策能够带来的实惠比较认可，只是态度不如对“家电下乡”政策强烈而已。
(二)两成农民完全认可三项“下乡”政策，不认可率低于1%
综合样本农户对三项“下乡”政策的态度发现，在1942个有效样本中，明确认为三项“下乡”政策都能够带来实惠的农户共有391户，占有效样本总数的20.1%，即超过1/5的农户对三项政策给予了完全认可；认为至少两项政策能够带来实惠的农户共有744户，比例接近有效样本总数的四成，达到38.3%；认为至少一项政策能够带来实惠的农户共有1378户，比例达到71.0%。也就是说，超过七成的农户至少认可一项“下乡”政策，表明政策的实施效果已经显现出来，但对三项政策都认可的农户比例仅在两成左右，说明政策还存在不足，未来进一步完善的空间仍很大。需要指出的是，在针对“下乡”政策的评价中，明确认为三项政策均不能带来实惠的农户只有13户，比例仅为0.6%，相对于样本总数，这一比例可以说是微乎其微(见表2)。
(三)政策评价的区域差异小，中部地区农户最认可“家电下乡”政策
从区域来看，样本农户对“家电下乡”政策认可程度最高的是中部地区，其比例超过了八成，达到81.1%；其次是西部地区，为67.9%；东部地区最低，为65.4%。比较而言，中部地区样本农户对“家电下乡”的认可程度平均要高出东部、西部地区近15个百分点，东部与西部地区之间相差较小。可见，中部地区是目前“家电下乡”政策实施成效最好、农村居民反响最积极的地区。在“汽摩下乡”和“农机下乡”政策方面，各个地区之间样本农户的认可程度相差不大，但也表现出一定的规律性，即自东向西，样本农户的认可程度呈递增态势。从三项政策在不同地区的认可程度来看，“家电下乡”政策在东部、中部、西部地区的认可程度始终居于首位，其次是“农机下乡”政策，最后是“汽摩下乡”政策，各个地区的情况与全国的总体情况相一致(见图1)。
二、农户购买“下乡”产品的情况
(一)“下乡”产品总体购买率达17%，家电产品最受青睐
调查显示，在1942个样本农户中，购买“家电下乡”产品的农户数量最多，共有275户，占有效样本总数的14.2%；购买“汽摩下乡”产品的农户数量居其次，共有79户，比例为4.1%；购买“农机下乡”产品的农户数量最少，只有37户，比例仅为1.9%(见表3)。由此可见，“家电下乡”产品是目前“三下乡”产品中销售最好的一类产品，“汽摩下乡”和“农机下乡”产品的受众相对要少得多。总体上，在1942个样本农户当中，合计有331户购买了至少1件“下乡”产品，总体购买率达到了17.0%，相当于平均每6户农户当中就有1户购置了1件“下乡”产品。也就是说，目前“三下乡”政策优惠已经覆盖到了全国1/6的农户，说明“三下乡”政策取得了显著成效。
(二)全国预计有超过3000万农户购买了“下乡”产品
以上述统计得到的购买率为基准，按照全国2.11亿农户计算，可以估计全国购买“下乡”产品的农户数量。结果显示，全国约有2996万农户购买了“家电下乡”产品，865万农户购买了“汽摩下乡”产品，401万农户购买了“农机下乡”产品。
总体上，至少购买了一件“下乡”产品的农户超过3000万，达到3587万户。可见，当前“三下乡”政策的惠及范围极为广泛，受益农户众多。其中，购买“家电下乡”产品的农户最多，其数量占到购买总户数的83.5%，比“汽摩下乡”产品的24.1%和“农机下乡”产品的11.2%分别高出59.4个百分点和72.3个百分点(见表4)。
(三)中部地区家电、汽摩销售最旺，西部地区农机购买最多
从区域上看，在已经购买了“下乡”产品的农户中，购买了“家电下乡”和“汽摩下乡”产品的农户的区域分布基本一致，均是中部地区最高，东部地区其次，西部地区最低。略有不同的是，购买了“家电下乡”产品的农户在中部地区分布更加集中，接近有效样本总数的一半，达到49.8%，比东部地区高出18个百分点，中部地区与西部地区的差异则在30个百分点以上；购买“汽摩下乡”产品的农户在中部地区的比重最高，达到了41.8%，东部地区位居其次，为36.7%，西部地区最低，仅为21.5%。与“家电下乡”、“汽摩下乡”形成对比的是，购买“农机下乡”产品的农户分布呈现向中部和西部地区集中的特征，其中，西部地区的比重高达45.9%，中部地区的比重也在四成以上，达到了40.6%，而东部地区的比重仅为13.5%，东部、西部地区的农户比重之差高达32.4个百分点(见表5)。
三、农户购买“下乡”产品的支出情况
(一)汽车产品的均价最高，家电、摩托车对农户的消费压力相对较小
从产品均价来看，“下乡”产品的总体均价为4428.9元。其中，均价最高的是汽车，达到了39669.2元；其次是农机，其均价也在万元以上，为10093.8元；摩托车的均价不高，为5182.5元；均价最低的是家电类产品，为1975元(见表6)。
为考察农户对各类“下乡”产品的消费承受能力，本文以“下乡”产品的均价与2009年农民户均纯收入的比例构造消费压力指标。结果显示，在四类“下乡”产品中，汽车对农户的消费压力最大，其值达到了2.35，也就是说，一个普通农户需要花费两年多的家庭纯收入才有可能购置一辆“下乡”汽车；相比而言，农机对农户的消费压力比要低出很多，仅为0.60，即农户使用六成左右的家庭年纯收入即可购置一台(件)；摩托车和家电类产品对农户的消费压力最低，分别只有0.31和0.12，即农户只需花费家庭年纯收入的31%和12%就能购置一辆(件)“下乡”摩托车或者家电类产品(见表6)。正是由于家电和摩托车对农户的消费压力不大，因此，这两类产品也得到了广大农户的青睐，无论是购买量还是购买率，家电和摩托车都要远远高于农机和汽车。“下乡”产品对农户的总体消费压力不大，仅为0.25，也就是说，平均每户只需要支出家庭年纯收入的25%就能购置1件“下乡”产品。可见，总体上“下乡”产品基本符合农户的经济承受能力。
(二)全国“三下乡”政策拉动消费预计接近2000亿元，汽摩消费约占五成
基于1942户样本农户的消费金额，按照全国2.11亿农户推算，可以得到全国“下乡”产品的消费情况。结果显示，“三下乡”政策共拉动消费约1887亿元，其中，拉动消费最多的是“汽摩下乡”政策，共拉动汽车、摩托车消费898亿元，占到消费总额的47.6%；“家电下乡”政策拉动的消费额也很高，达到了639亿元，占到消费总额的33.9%；“农机下乡”政策拉动的消费额在各项政策中最少，只有350亿元，比例仅为18.5%(见表7)。由此可见，如果从拉动内需、刺激消费的角度来看，“汽摩下乡”政策的经济刺激效果更为显著，“家电下乡”政策的效果位居其次，“农机下乡”政策的经济刺激效果最不理想。
四、农户对“下乡”产品的满意度
(一)“下乡”产品质量总体较好，但“农机下乡”产品质量略逊一筹
当被问及“您购买的家电(或汽车、摩托车、农机)下乡产品的质量如何”时，样本农户总体上认为“家电下乡”、“汽摩下乡”产品的质量相对更好，而“农机下乡”产品的质量相对较差。调查显示，分产品类别看，在购买汽摩的样本农户中，有17.7%的农户认为汽摩产品质量“非常好”，有50.6%的农户认为汽摩产品质量“比较好”；在购买家电的样本农户中，有13.5%的农户认为家电产品质量“非常好”，有56.2%的农户认为家电产品质量“比较好”；在购买农机的样本农户中，仅有2.9%的农户认为农机产品质量“非常好”，有48.6%的农户认为农机产品质量“比较好”，而认为农机产品质量“较差”和“很差”的农户比重均为8.6%，远高于购买家电和汽摩的样本农户中认为其所购产品的质量“较差”和“很差”的农户比重(见图2)。可见，农户对“家电下乡”和“汽摩下乡”产品质量的评价较高，对“农机下乡”产品质量的评价相对较低，未来国家和相关生产企业应当更加注重“农机下乡”产品的质量提升问题。
图2 农户对“下乡”产品质量的评价
(二)“下乡”产品价格总体适中，但“农机下乡”产品价格相对较高
当问及“您购买的家电(或汽摩、农机)下乡产品的价格如何”时，样本农户总体上认为“下乡”产品的价格较为适中。其中，分产品类别看，认为价格“较便宜”的样本农户中，购买家电、汽摩、农机三类产品的农户比重接近，均为有效样本总数的三成左右，分别为29.6%、29.1%、30.2%。认为价格“一般”的样本农户中，购买“家电下乡”产品的农户比重最高，为54.8%；其次是购买“汽摩下乡”和“农机下乡”产品的农户，其比重分别为38.0%和27.3%。总体上看，超过八成的家电购买户和六成左右的汽摩、农机购买户倾向于认为“下乡”产品价格“一般”或者“较便宜”。可见，样本农户整体上对“下乡”产品的价格较为满意，其中尤以家电购买户最为认可。
从对三类“下乡”产品价格的比较来看，调查显示，在认为价格“很高”的样本农户中，购买“农机下乡”产品的农户比重最高，达到了6.1%，分别比购买“家电下乡”和“汽摩下乡”产品的农户比重高出6.1个百分点和4.8个百分点(见表8)。由此可见，尽管样本农户整体上认为三类“下乡”产品的价格较为适中，但“农机下乡”产品的价格相对更高一些。
(三)农户对“下乡”产品的总体满意度较高，家电、汽摩更受欢迎
当被问及“您对所购买的家电(或汽摩、农机)下乡产品是否满意”时，样本农户总体上对“下乡”产品较为满意，购买“较满意”和“一般”的农户最多。分产品类别看，在认为“非常满意”的样本农户中，购买“汽摩下乡”产品的农户最多，比重为16.5%，远远高于购买“家电下乡”和“农机下乡”产品的农户比重。在认为“较满意”的样本农户中，购买“家电下乡”产品的农户比重最高，超过有效样本总数的六成，达到了60.7%；购买“汽摩下乡”产品和“农机下乡”产品的农户比重相差不大，分别为48.1%和44.1%。在对“下乡”产品“较不满意”和“很不满意”的样本农户中，购买“汽摩下乡”和“家电下乡”产品的农户比重相对较低，特别是对于“汽摩下乡”产品，认为“较不满意”和“很不满意”的农户比重分别只有2.5%和0；而对“农机下乡”产品“较不满意”和“很不满意”的农户比重明显偏高，均为5.9%(见表9)。
综合来看，尽管农户对三类“下乡”产品的评价均倾向于较为满意，但相对而言最受农户认可的是“汽摩下乡”产品，其次是“家电下乡”产品，“农机下乡”产品的满意程度明显低于其它两类“下乡”产品。
五、农户购买“下乡”产品的补贴兑付情况
(一)农机单件补贴最高，家电单件补贴最少
从单件补贴额看，补贴最高的是农机，达到了2554.7元/件；其次是汽摩，为1243.8元/件；家电的补贴额相对要少很多，仅为264.2元/件(见表10)。从政策效应的角度看，家电的补贴范围最广，样本农户中共有283件产品获得了补贴，264.2元的单件补贴额有效地扩展了政策的参与广度；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农机的补贴范围最小，仅有27件产品获得了补贴，2554.7元的高额单件补贴致使补贴的受益者非常集中。总体来看，在样本农户当中，共有380件“下乡”产品获得了补贴，其单件补贴额平均为607.4元(见表10)。总体上，农机的单件补贴额最高，受益者最为集中；汽摩的单件补贴额也在千元以上，受益者也不太多；家电的单件补贴额最少，但受益者最为广泛。=
(二)政策补贴总额近300亿元，家电补贴政策的认可度最高
从样本农户获得的补贴额来看，在“三下乡”政策所涉及的各类产品中，补贴额最高的是汽摩，达到87068元；其次是家电，为74775元；农机的补贴额相对较少，为68976元。如果按照全国2.11亿农户推算，国家为“下乡”产品的财政补贴资金从高到低依次为“汽摩下乡”、“家电下乡”和“农机下乡”，分别为95亿元、81亿元和75亿元。也就是说，“三下乡”政策的全国财政补贴资金总计为251亿元，平均每项政策的财政补贴资金约为80亿元，相差不大。结合前面对“三下乡”政策的评价，尽管“三下乡”政策的财政补贴资金相差不大，但政策的认可度却存在较大的差异。在此，本文以估算的“三下乡”政策财政补贴资金和样本农户的政策认可度为基础，构造每百亿元政策认可度指标，用于表征每百亿元财政补贴资金所能够获得的农民认可度。结果显示，“家电下乡”政策的每百亿元政策认可度最高，达到91.5%；其次是“农机下乡”政策，为70.3%；最低是“汽摩下乡”政策，为48.9%。也就是说，国家同样支付100亿元的财政补贴，“家电下乡”政策能够获得91.5%的认可度，而“农机下乡”和“汽摩下乡”政策的认可度则分别为70.3%和48.9%(见表11)。
可见，花同样多的钱，“家电下乡”政策却得到了相对更大程度的认可和更多的民心，其政策效应最为明显，可以说是“小补贴，大民心”。相对而言，“汽摩下乡”政策尽管也支付了几乎相同的补贴，但其认可度最小，政策效应最弱。
(三)“下乡”产品总体补贴率达到96.9%，汽车全部获得了补贴
从产品补贴率来看，“家电下乡”产品的补贴率最高，在登记了补贴数据的287件产品中，共有283件获得了补贴，补贴率达到了98.6%。“汽摩下乡”产品的补贴率也非常高，在登记了补贴数据的73件汽摩产品中，仅有3件未获得补贴，其补贴率为95.9%。其中，产品全部获得了补贴，摩托车中有3件未获得补贴，补贴率为95.0%。相对而言，“农机下乡”产品的补贴率较低，在登记了补贴数据的32件产品中只有27件获得了补贴，补贴率仅为84.4%。综合来看，在样本农户购买的414件“下乡”产品中，登记了补贴数据的产品合计有392件，其中有380件产品获得了补贴，产品补贴率也达到了96.9%的高水平(见表12)。也就是说，每32位“下乡”产品购买者中，只有1位没有获得补贴。可见，当前“三下乡”政策补贴的兑付程度非常高。总体而言，“下乡”产品的补贴率极高，但其中“农机下乡”产品的补贴率相对较低，未来应进一步加大对“农机下乡”产品的补贴力度。
(四)农机现金补贴率最高，汽车补贴资金基本到位
以上文统计的消费额与实际补贴额为基础，可以得到各类“下乡”产品实际的现金补贴率。统计显示，农机的现金补贴率最高，为21.3%；其次是家电，为12.7%；摩托车的现金补贴率为11.7%，略低于家电；最低的是汽车，其现金补贴率为9.9%。根据以上计算的现金补贴率和各“下乡”政策规定的国家补贴标准①，可以推算各类产品的补贴资金到位率。其中，补贴资金到位率最高的是汽车，高达99.1%，也就是说国家对“汽车下乡”的补贴资金基本上到了汽车购买农户的手中；家电的补贴资金到位率也非常高，达到97.7%；摩托车的补贴资金到位率也在九成以上，达到90.1%(见表13)。由此可见，从财政补贴兑付的角度看，当前“家电下乡”和“汽摩下乡”的补贴资金到位率较高，兑付工作开展较好。
六、结论
通过上文分析，可以得到若干结论：第一，数据统计显示，不论是对于“下乡”产品还是各项“三下乡”政策，农村居民总体上都给予了积极、正面的评价和回应，表明“三下乡”政策的惠农效应已经显现，“三下乡”政策基本达到了预期效果。第二，研究表明，“下乡”产品的定价适中，基本符合农村居民的收入和消费水平，产品质量总体较好，这是“三下乡”政策能够得到农村居民青睐的重要原因。其中，尤以“家电下乡”产品普及范围最广，最受农村居民的认可和欢迎。第三，从“三下乡”政策的经济效应来看，“三下乡”政策预计拉动国内消费接近2000亿元，对于促进农村居民消费、刺激农村经济、活跃农村市场势必产生推动作用。其中，“汽摩下乡”政策的经济效应最为显著，拉动消费的作用最为突出。第四，在补贴兑付方面，“三下乡”产品的产品补贴率达到96.9%，各类产品的补贴资金到位率也均在九成以上，表明“三下乡”政策的执行过程较为规范，政策实施状况良好，农村居民真正成为了政策的直接受益者。第五，在“三下乡”政策当中，“农机下乡”政策在政策评价、产品购买和消费、产品质量、补贴兑付等方面都相对不理想，未来应当予以进一步完善。特别是在产品质量和补贴兑付两个环节，需要重点改进。
注释：
①按照国家政策规定的补贴标准，汽车的财政补贴比例为其售价的10%，家电的财政补贴比例为其售价的13%，摩托车的财政补贴比例为其售价的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