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协调发展的实证研究
——以湖南省为例
王文锋 顾孜孜
（湖南理工学院 新闻传播学院，湖南 岳阳 414000）
摘 要： 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发展整体上处于中度失调状态，协调指数分布呈倒U形。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失调发展的主要矛盾在于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严重滞后，其中乡镇公共图书馆发展不足是重要原因。湖南省乡镇公共文化服务的发展由政府主导的供给驱动，特别是由政策驱动，而城市公共文化服务的发展则由政府主导的供给与市民文化需求共同驱动。
关键词： 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协调发展；湖南省
长期以来，我国在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中非常注重城乡公共文化服务之间的统筹协调发展。2017年5月7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国家“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纲要》，要求把“坚持协调发展，统筹城乡、区域文化发展”贯穿于文化发展改革的全过程。《文化部“十三五”时期文化发展改革规划》更是明确提出“推动区域间、城乡间公共文化服务均衡协调发展”，构建现代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然而，我国公共文化服务总体上仍然呈现非均衡发展，特别是城乡之间差异显著[1]。本文以湖南省为例，力图探究当下我国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协调状况以及影响其协调发展的主要因素。
一、研究方法
（一）构建评价指标体系
在考察公共文化服务的内涵、基本特征、基本要素的基础上，不少学者对公共文化服务绩效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进行了研究。这些研究大致可分成三类，即基本绩效评估内容（指标）研究，如陈旭佳（2016）[2]、王洛忠等（2013）[3]、巫志南（2009）[4]等；区域性绩效评估指标研究，如彭程（2016）[5]、时涛（2014）[6]等；门类性绩效评估指标研究，如李国瑞（2009）[7]、任珺（2009）[8]。 本文主要参考李娟（2015）[9]的研究，结合统计数据的可获得性，以公共图书馆、群众文化机构、公共艺术表演团体、博物馆这四类有代表性的公共文化单位为测度对象，构建了涵盖6个一级指标、30个二级指标的城乡公共文化服务水平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其中，一级指标包括B1财政投入、B2基础设施投入、B3人力资源投入、B4服务保障、B5服务产出、B6公众参与。B1财政投入涵盖V1人均艺术表演场馆演出财政拨款、V2人均博物馆财政拨款、V3人均公共图书馆财政拨款、V4人均群众文化机构财政拨款等二级指标。B2基础设施投入涵盖V5每百万人拥有公共图书馆数量、V6每百万人拥有群众文化机构数、V7每百万人拥有博物馆数量、V8每百万人拥有艺术表演场馆演出机构数、V9每万人拥有公共图书馆电子阅览室终端数等二级指标。B3人力资源投入涵盖V10每百万人中公共图书馆从业人员数、V11每百万人中群众文化机构从业人员数、V12每百万人中博物馆从业人员数、V13每百万人中艺术表演场馆演出从业人员数等二级指标。B4服务保障涵盖V14每万人拥有公共图书馆使用建筑面积、V15每万人拥有群众文化设施使用建筑面积、V16公共图书馆人均购书经费、V17每百万人中公共图书馆专业技术人才数、V18每百万人中群众文化机构专业技术人才数、V19每百万人中艺术表演场馆演出专业技术人才数、V20每百万人中博物馆专业技术人才数等二级指标。B5服务产出涵盖V21每万人群众文化机构组织文艺活动次数、V22每万人群众文化机构举办训练班次、V23每万人艺术表演场馆演出场次、V24每百万人博物馆举办展览次数、V25每百万人公共图书馆组织各类讲座次数等二级指标。B6公众参与涵盖V26公共图书馆人均流通人次、V27每万人参加群众文化机构培训次数、V28每万人参加艺术表演场馆演出人次、V29博物馆人均参观人次、V30每万人参加公共图书馆讲座次数等二级指标。
（二）建立协调度模型
考察城市和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协调状况，可以通过构建城市公共文化服务和乡镇公共文化服务两大系统之间的协调度模型，来刻画两者之间及各自内部的协调有序发展程度。
（2）国库支付端口不对高校开放。财政专项的支付基本都是通过财政一体会管理信息系统，进行国库集中支付。目前高校基本都上了自助报账系统和网银系统，中央以及不少省级财政部门已经允许高校网银对接国库支付系统，但是市级财政部门出于安全考虑，很多还是不开放端口，不允许高校网银对接，出纳要手动重复录入指标、账号等相关信息，影响支付效率。
3.计算因子得分及其比较分析
（三）样本数据来源
本文拟以湖南省为典型样本展开研究，所用统计数据均来源于2008年至2017年的 《中国文化文物统计年鉴》《中国人口和就业统计年鉴》。其中有个别年份的一些数据缺失，为便于计算分析，本文对缺失数据采用内插法或外推法进行了处理。
二、数据整理与结果分析
（一）城乡公共文化服务水平综合评价指数
1.提取公共因子
按表1分别对湖南省城市和乡镇地区2007年至2017年的原始数据（限于篇幅，原始数据表略）进行采集①，并将数据进行无量纲化，即标准化处理，然后对处理数据进行KMO检验和Bartlett球体检验，采用主成分分析方法用SPSS软件18.0版提取公因子，其中城市公共文化服务系统得到5个公共因子，乡镇公共文化服务系统得到4个公共因子。其旋转因子载荷后的特征值和方差累积贡献率分别见表1。
表1 城乡公共文化服务水平公共因子特征值和方差累积贡献率
2.公共因子的命名及分析
（1）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水平公共因子命名。考察旋转以后的因子特征值和方差累积贡献率，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水平第一个公共因子所涉及的指标涵盖其43%多的信息量（第一个因子的贡献率为43.165%），反映了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投入、过程、产出与效果的基本状况，可以命名为基本状况因子。仔细考察这些指标对第一因子的贡献度，发现反映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投入性指标的贡献占比较高，达到60%多，包括财政投入、基础设施投入、人力资源投入、服务保障性投入等。其中，以服务保障性的过程投入占比最高，说明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投入主要体现在对服务过程的运行保障方面。决定第二个因子的指标主要反映艺术表演类公共文化服务的水平状况，可以命名为艺术表演因子。这个因子涵盖了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水平18%多的信息量，说明艺术表演服务在城市公共文化服务中具有一定的位置。决定第三个因子的指标涵盖了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水平近15%的信息量，主要反映公共图书馆服务的基础条件，可以命名为图书馆条件因子。决定第四个因子的指标涵盖了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水平13%多的信息量，主要反映群众文化服务的人力资源投入与公众参与效果，可以命名为群众文化人力与效果因子。决定第五个因子的指标涵盖了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水平6%多的信息量，主要反映博物馆服务产出水平，可以命名为博物馆产出因子。
（二）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发展协调度分析
（1）通过对绥中县水资源评价，可知该地区水资源开采量小于补给量，但水质污染问题突出，因此用水矛盾也会逐步显现。
如果两大系统协调度指数越大，说明系统间协调发展的程度越高；反之，系统协调度指数越小，说明两系统间协调发展的程度越低；当系统协调度指数等于1时，则两系统间完全协调发展。
首先，多一份美的体验，打造一个美好家园。为班级群取一个积极向上的名字，挑选一张具有温度的名片。一个群名字，一张群名片，向家长和学生传递一位教师的教育理念和情怀。
首先求得2007-2016年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水平主要影响因子的得分，然后再计算出各个年份城乡公共文化服务水平的综合评价指数。详见表2和表3。
从表4及图1可以看出，2007-2016年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发展协调指数平均为0.28，整体上处于中度失调状态，协调指数分布呈倒U形。具体而言，在十年的发展中，只有2012年和2013年处于良好或优质协调的状态外，其余八年都处于程度不一的失调状态，特别是前后各有两年处于极度失调状态。这说明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发展长期处于不协调——协调——不协调的动态发展变化中，而且从近期来看其恶化状态有明显扩大的趋势。再分别考察湖南省城市公共文化服务与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相对协调度，发现后者的相对协调度一直是在低位徘徊波动，而前者相对协调度呈U形发展，其最底部与后者在2011-2013年实现一定程度的耦合协调发展，说明两者之间即使存在短暂的协调发展，其实质也是一种低水平发展的协调。
第一，考察城市公共文化服务的发展状况。从综合发展得分来看，其整体水平呈现持续增长的趋势，特别是在2012-2013年开始突破近十年来的平均发展水平，实现整体水平的提升飞跃。这比较符合自2005年10月党的十六届五中全会首次提出建设公共文化服务体系的战略目标以来我国城市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实际状况。从对城市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贡献来看，基本状况因子明显充当主导贡献的地位，是推动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整体水平持续增长的基本力量。而艺术表演因子恰恰相反，长期以来徘徊在较低水平并呈现走低趋势，对整体水平发展起着抑制作用。2016年，该因子从持续低迷颓势中异军突起，以超出前几年平均5倍多的发展水平突飞猛进，一定程度上促进了近年来城市公共文化服务的发展。图书馆条件因子以2011年为分界点，前5年表现为持续上扬，随后连续3年下滑，直到2015年开始再逆势上扬，整体而言对提升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水平具有积极的作用。另外两个因子，群众文化人力和效果因子与博物馆产出因子，呈现出幅度较大的波动性和不稳定性，但总体趋势略微上升，对城市公共文化服务的持续稳定发展有一定的影响。
表2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水平综合评价得分（2007-2016年）
表3 乡镇公共文化服务水平综合评价得分（2007-2016年）
第二，与城市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相比较，除了整体上都表现出强劲上扬外，乡镇公共文化服务的综合发展状况呈现三个不同的特点：一是与城市公共文化服务一直持续增长不同，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在最初几年的发展中有一定幅度的下跌反复；二是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发展要比城市提早1年突破近十年发展的平均水平；三是近5年城市公共文化服务发展速度日趋加快，而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发展速度日趋变缓。从影响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各个因子来看，基本状况（图书馆）因子是影响整体发展态势的主导因子。在前期整体呈现下跌反复时，是基本状况（图书馆）因子的强势上扬带动整体走出低迷，并实现超越十年平均水平的突破，而在后面两年也正是该因子的下跌抑制了整体水平的发展。艺术表演因子总体表现出缓慢增长趋势，只是前半阶段在平均水平附近波动起伏，后半阶段在经过2013和2014年低于平均水平两倍多的低位运行后，2015年迅速拉升到高于平均水平两倍多，直至2016年达到高于平均近四倍。群众文化人力因子和博物馆基础投入与产出因子在十年的发展中都表现出鲜明的 “V”型发展态势，只是前者呈现出总体下滑趋势，而后者表现为总体缓慢增长。还有，前者遭遇滑铁卢式下跌（最低谷）的时间比后者提早两年，从低谷爬升回复时间也长些，而后者尽管跌幅更大，但提升的速度更快，只用了一年时间就恢复到平均水平，说明博物馆基础投入与产出因子的发展表现出比群众文化人力因子更大的振荡性和波动性。
（2）乡镇公共文化服务水平公共因子命名。从公共因子的特征值和方差累积贡献率来看，乡镇公共文化服务水平第一个公共因子所涉及的指标涵盖其53.482%的信息量，比较全面地反映了乡镇公共文化服务投入、过程、产出与效果的基本状况，特别是公共图书馆方面，说明乡镇基本公共文化服务重点在公共图书馆的服务水平，故可把第一个因子命名为基本状况（图书馆）因子。相比城市公共文化服务而言，乡镇公共文化服务第一因子包含的指标中，尽管也是以投入性指标的贡献为主，但比重有所下降，只占57.54%。在这些投入性指标中也不再是服务保障投入指标而是财政投入指标贡献占比最高，说明乡镇公共文化服务投入还是以财政性投入为主。另外，就服务活动产出和公众参与对第一因子的贡献占比而言，乡镇公共文化服务明显比城市公共文化服务要高，一定程度上说明乡镇基本公共文化服务活动产出和公众参与的边际效益相对更高。决定第二个因子的指标涵盖了乡镇公共文化服务水平20.257%的信息量，主要反映艺术表演类公共文化服务的水平状况，可以命名为艺术表演因子，说明艺术表演服务在乡镇公共文化服务中同样具有重要的位置。决定第三个因子的指标涵盖了乡镇公共文化服务水平11.492%的信息量，主要反映群众文化机构和人力资源投入水平，可以命名为群众文化人力因子。决定第四个因子的指标涵盖了乡镇公共文化服务水平10.552%的信息量，主要反映博物馆服务产出与基础投入水平，可以命名为博物馆基础投入与产出因子。
取20%vol和72%vol红枣白兰地各5份，每份100 mL，向其中加入不同澄清剂，搅拌均匀后，静置24 h，测定不同澄清剂的澄清效果。根据红枣白兰地紫外吸收光谱图（图3），以400 nm波长处的吸光度考察褪色情况，以700 nm波长处吸光度考察除浊情况，其结果见表2。
（1）首次揭示在郎酒高温制曲进程中，细菌与真核微生物种类具多样性，但细菌与真核微生物变化趋势差异显著。
然后，再计算各个年份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相对协调度及协调指数。见表4及图1。
第三，着力打造农产品物流平台，提升物流配送保鲜能力。河北省逐步建立多层次、宽领域、全方面的网格化物流体系。有效开展农产品第一、二、三方物流，形成单独的河北特色农产品物流运送体系，线上与线下相结合，可通过专业线上互联网平台，搭建新型物流运送体系，进行会员跟踪物流配送制度，以便更好了解用户所需。
三、结论与启示
（一）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失调发展的主要矛盾在于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严重滞后
首先，利用线性回归确定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各个年份的回归理想值。
图1 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协调指数分布（2007-2016年）
表4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相对协调度及协调指数（2007-2016年）
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相对协调度围绕0.17个单位上下波动，最高也没有超过0.6个单位，而城市公共文化服务的相对协调度平均高出乡镇近四倍，最高达到1.349个单位，是乡镇的近三倍。而且，从发展趋势来看，两者差距呈现不断加大而不是缩小的变化趋势。可见，湖南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发展失调主要在于乡镇公共文化服务的式微，而这种式微既在于政府供给的相对不足，更在于这种供给与农民文化需求严重错位所致。因此，未来一方面应加强以政府供给为主导，社会力量积极参与的多元供给模式，加大乡镇公共文化服务供给的力度和效率，另一方面把握乡镇文化需求的特点，加强供给驱动与需求引导相结合，满足农民文化需求，保障其基本文化权利的落实。
（二）乡镇公共图书馆发展不足是解释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失调发展的重要原因
（三）湖南省乡镇公共文化服务是政府为主导的供给驱动，特别是政策驱动的发展，而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是政府主导的供给驱动与市民文化需求引导相结合的发展
以上分析可知，乡镇公共文化服务的基本状况（图书馆）因子是主导其发展走势的基本因子，是影响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协调发展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因此，未来可以按照《关于推进县级文化馆图书馆总分馆制建设的指导意见》要求，通过县级文化馆总分馆制，以县为基本单位，以乡村为重点，政府主导，社会力量参与，依托县级文化馆、图书馆和乡镇（街道）综合文化站、村（社区）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以符合条件的县级馆为总馆，在乡村两级基层综合性文化服务中心设置分馆，推动农家书屋与县级图书馆资源整合和互联互通，整合县域内群众文化艺术资源，有效整合公共文化资源，提高公共文化服务效能，促进优质资源向基层倾斜和延伸，进而推动湖南省城乡公共文化服务均衡发展。
大白兔“诞生”于1959年，美加净“诞生”于1962年，在那个年代，大白兔奶糖和美加净护肤品风靡一时，受到消费者的喜爱。大白兔成为建国十周年的献礼产品，产品经销全世界40多个国家和地区，成为国际市场上经久不衰的大众宠儿。美加净创造了很多中国化妆历史上的“第一”，第一支护发定型摩丝、第一款护手产品——美加净护手霜，上海家化还推出了美加净青苹果香波，这是国内首个“二合一”（洗发+护发）香波洗发水。
从综合发展平均水平的时间突破点来看，乡镇公共文化服务综合发展突破的时间要比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提前一年。而这几年，正好是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首次提出文化强国的目标、湖南推出 《湖南省文化强省战略实施纲要(2010—2015年)》的政策年，可见前者政策驱动的边际效应明显高于后者。从综合发展整体趋势来看，城市公共文化服务表现为持续稳步增长，而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呈现出明显的波动反复性。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城市市民比乡镇农民具有更高的边际文化消费倾向。正是这种强劲增长的文化需求在一定程度上拉动城市公共文化服务的持续增长，而更多来自政策驱动的乡镇公共文化服务发展，则随着政策效应的边际递减表现出一定的波动性。
(2)治疗肉鸡IBD的最佳中草药组方为黄芪18.86%、黄连28.30%、甘草18.86%、白术15.09%、板蓝根18.86%，对IBD病毒和病原微生物都有较强的抑制和杀灭作用，能控制或防治传染性法氏囊病的传播及细菌性继发症的发生，大大降低该病造成的经济损失[7]。
（四）服务运行保障的投入，特别是专业技术人才的投入是促进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整体水平持续增长的基本力量
考察城市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贡献因子，基本状况因子无疑充当主导贡献的角色。而基本状况因子主要由投入性指标决定，特别是服务保障性的过程投入指标。从表1可看出，服务保障性指标更多的是有关公共文化服务专业技术人才保障的指标。可见，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是智力密集型劳动，其运行除了基本的硬件保障外，更需要专业技术人才的智力支持。为此，持续提升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水平需要加大专业文化人才队伍建设，实施公共文化服务人才培养工程，增强公共文化服务能力。
（五）艺术表演业是影响城市公共文化服务发展的重要因素
在十年发展过程中，由于艺术表演业长期没有得到充分发展，抑制了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整体的较快发展。而在2016年，当城市公共文化服务基本状况表现不佳时，又是艺术表演业的逆袭上扬，强力拉动城市公共文化服务整体发展继续保持增长的态势。因此，在未来的发展中，城市公共文化服务应该高度重视艺术表演业的发展，充分激活市民艺术文化需求，保持现有良好发展态势，继续推动城市公共文化服务的整体发展。
因消费者对再制造产品的支付意愿不可能大于对新产品的支付意愿，且消费者对再制造产品的支付意愿不可能为负，故有0θ+β-γ1。
注释：
①对于公共图书馆、博物馆、艺术表演场馆、群众文化机构，将县级以上单位定位于服务城市地区，将县级及县级以下单位定位于服务乡镇地区。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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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pirical Study on the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f Urban and Rural Public Cultural Services——A Case Study of Hunan
WANG Wenfeng GU Zizi
(School of Journalism and Communication,Hunan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Yueyang 414000,China)
Abstract: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 and rural public cultural services in Hunan Province is in a state of moderate disorder,and the distribution of coordination index is inverted U-shaped.Further research found that the principle contradiction in the development of urban and rural public cultural services in Hunan Province is a serious lag in the development of township public cultural services,in which the lack of of township public libraries is a major problem.The research shows that the public cultural services in towns and villages in Hunan Province are driven by government-led supply,especially by policies,while the urban public cultural services is driven by the combination of government-led supply and citizen demands.
Key words: urban and rural public cultural service；coordinated development；Hunan Province
中图分类号： G251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6-6365（2019）06-0118-07
收稿日期： 2019-06-12
基金项目： 湖南省社科规划基金项目“农民文化需求视角下的农村公共文化服务研究”（14YBA190）；湖南省高校科学研究优秀青年项目“城乡公共文化服务推进中农民文化需求研究”（14B075）。
作者简介： 王文锋，男，湖南沅江人，湖南理工学院新闻传播学院环洞庭湖乡村文化发展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顾孜孜，女，湖南平江人，湖南理工学院新闻传播学院研究生。
[责任编辑 李有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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