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成功的典范——波兰10年经济转轨探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波兰论文,探析论文,典范论文,经济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1989剧变后的中东欧国家已进入第11个年头，在这一剧变中充当带头羊的波兰，已经历近10年的政治、经济社会转轨进程，并普遍被西方称为是中东欧国家中转轨颇为成功的典范。
四个阶段
从经济增长幅度的角度拟将波兰自剧变之后至今的经济转轨进程分为四个阶段。
（一）“休克疗法”的激进改革时期（1990－1991年）波兰经济改革的第一阶段是按所谓巴尔采洛维奇的“休克疗法”计划进行的，其主要措施为：取消国家对价格的调节；实施兹罗提的部分可兑换；取消国家对外贸的垄断和限制国家在其他领域里的垄断；改革银行体制。
改革初期，激进的、一步到位的转轨措施使生产、消费和投资急剧下降，从而导致国内生产总值大幅下降，1990年国内生产总值下降11.6%，其中工业产值下降22%，1991年国内生产总值下降7%， 工业产值下降17.1%。
（二）停止下降和恢复增长时期（1992—1993年）从1992年起，激进的改革措施和西方的资金支持以及“团结工会”新政府及时对经济政策的局部调整，使经济改革初见成效，逐步遏制恶性通货膨胀，稳定货币，改革市场供应状况，推动私营经济的发展，经济开始停止下滑并恢复增长。
（三）快速增长时期（1994－1997年）1994年，波兰经济开始呈现出活力，并进入快速增长阶段。在1994－1996年期间，国内生产总值平均增长率超过6%，1997年增长6.8%（国内生产总值为1430亿美元，人均为3702美元）。从当前波兰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水平来看，波兰经济仍处于中等发达国家水平。根据波兰方面乐观的统计，按购买力平价计算，1996年波兰人均收入仅为6900美元，在经合组织国家中占第27位，为卢森堡的1／3.5，但高于土耳其人均6100美元水平。
（四）增长减缓时期（1998年至今）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后，欧洲多数国家在制定1998年的经济指标时也都采取相应措施，以尽力降低危机对欧洲各国可能造成的影响，但对接踵而来的俄罗斯危机的严重后果却是很多国家始料不及的。据波官方和经济界人士分析，工业产值增长率的大幅下降、外贸逆差的增大和对国内固定资产投资的减少是1998年经济增长速度下降的主要原因，而基本的结构改革太慢或受阻，工资、收入和消费增长快于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也是重要原因。从外部经济环境来看，波兰官方和经济学界都认为，主要是亚洲和俄罗斯的经济危机影响了波兰的经济增长速度。
从波兰近10年的经济发展实践可以看出以下特点：一是工业生产增长始终是波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动力之一，1994－1997年平均每年增长10%左右。在这一期间，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工业产品竞争力的改善，促使波兰的出口增加。二是对国内固定资产的投资大小是拉动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重要因素。在1994－1997年期间，波对国内固定资产的投资逐步增加，从1995年开始，对经济项目的投资就保持高增长的水平，平均是国内总值增长率的2.8倍。1997年增长率高达22%以上， 是创记录的。三是体制转轨最为可贵的成就应是经济质量和经济结构的变化，劳动效率的提高、能源和原材料消耗的减少以及提高经济的竞争力及其在世界贸易中的地位。
几个关键变革
（一）劳动市场 从1994年后期开始，失业率逐步下降，1997年底全国平均失业率为10.3%。经济有力增长和新建私营小企业就业岗位增加是失业率下降的主要原因，对注册失业者的救济严加控制，也促使失业的降低。但1998年底与1997年底相比，失业率基本保持不变，这也说明1998年的经济增长率开始下降，而到1999年1 月底波兰失业人数已达204.68万。一个月之内增加11.8%，使失业率从1998年1月底的10.7 %增至1999年1月底的11.4%。
据波兰统计总局分析，除冬季的因素外（因冬季失业人数总要增加一些），医疗保险条例的改变也起了促进作用，使那些至今并不在乎失业法规的人也开始进行失业登记（新法规规定，只有登记在册的失业人员才能享受国家的医疗保险）。
专家指出，虽然经济仍可保持一定的增长，但要进一步降低失业率难度很大。因为，随着结构改革的深入，农业、钢铁工业、采矿工业中的就业人员将会进一步减少，加之进入就业年龄的人口激增，劳动市场的压力必然会更大。
（二）通货膨胀 在八、 九十年代的转折期， 波兰通胀率曾高达2000%。从90年代初开始，通胀率逐渐下降，1994—1996年降为26.6%，而1997年减少为13.2%，1998年则为8.6%。虽然取得了很大成绩， 但与其他发达国家相比，波兰的通胀水平仍很高。
（三）对外贸易 从90年代初期开始，波兰的出口和进口都开始大幅度增长。在经合组织国家中，除土耳其外，波兰进口增长是最大的，即在1994—1997年期间增长96%，而出口也增长49%。
波兰最大的贸易伙伴是欧盟，在欧盟国家中，波兰1997年对德出口占波兰出口的32.9%，由德进口占波进口24.1%。与中东欧国家的贸易占波兰出口的24.4%，进口的14.9%，而同期，对俄罗斯的贸易却下降，出口仅占8.4%，进口占6.3%。由于地理位置的邻近和市场的广大，波兰发展与东方国家的贸易潜力是很大的。波兰最大的海外贸易伙伴是美国，1997年波兰对美国的出口为6.63亿美元，而进口为19.02亿美元， 逆差为12.39亿美元。波兰外贸商品结构的变化也朝着有利方向发展。 目前，出口产品的26.5%是机器和运输机械，而原料及燃料特别是煤的出口正在逐年减少。
值得注意的是，出口增长速度在下降，同时，进口又保持高增长，使进口远大于出口，从而引起巨大的贸易逆差，1997年已达到165.6 亿美元，而1998年更高达194.1亿美元。 对外贸易逆差大幅增长的主要原因为：①出口方面 主要贸易伙伴（作为整体的欧盟和单个德国）的市场行情变化对波不利；兹罗提的实际增值；缺少一个有效的支持出口体制，其中特别是出口信贷保险体系；②进口方面 国内消费和投资需求的增长；进口附加税的取消；对许多商品关税税率的降低；外国直接投资的增长。
当然，除上述原因外，这与波兰商品的价格和质量在国际市场上缺乏竞争力也不无关系，同时，也与波政府对外贸易执行自由放任的政策有关，波农产品对欧盟出口受阻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波兰制定出3个到2010 年国家经济发展战略方案：积极方案、被动方案、警戒方案。
（四）私有化 1989年波兰就开始进行大规模的私有化，但其主要法律依据是波兰政府1990年7月13日通过、8月1 日开始施行的《国有企业私有化法》，它确定波兰国有企业私有化的基本方向和原则。现执行的是1997年4月8日开始施行的《国有企业的商业化和私有化法》，同时参照1981年9月25日颁布的《国有企业法》（1991年作过某些修改）、 1991年10月19日颁布的《国有农业不动产经营法》、1993年2月5日颁布的《某些对国家经济有特殊意义的国有企业的所有制改造法》和1993年4月30日颁布的《国民投资基金及其私有化法》。
根据上述法规（《国有农业不动产经营法》除外），国有企业的私有化主要运用下列三个原则：①把国有企业改造为国家和个人合股公司（商业化），然后，一是通过股票的出售实行个体私有化，从而建立私人合股公司；二是建立由国家和国民投资基金参与的合股公司，而后再通过出售国家所拥有的股票或通过国民投资基金私有化来建立私人合股公司。②直接私有化是先由国有企业创办机构对企业所有的有形和无形资产作出评估，然后，一是通过出售股份建立私人合股公司；二是先建立由国家和国民投资基金参与的合股公司，而后通过出售国家所拥有的股票改为私人合股公司；三是通过有偿使用方式建立职工合股公司，然后在完成与国家签订合同的条件下再转变为私人所有制。③由于经济因素撤销的企业，或是出售企业资产，或是划归由国家和个体法人参与的合股公司，或是归债权人。
波兰的城镇国有企业私有化主要按上述的间接、直接私有化和宣布破产撤销三种方法进行的。第一类实际被称为间接私有化，即资本私有化，先将国有企业变为国家和个人合股企业，然后再将国有股份分期卖给投资者。第二类直接私有化是通过对那些处于即将被撤销的国有企业实行私有化。部分负债最重的国有企业是通过协商的方式将债主或银行的债务转变为投资来实施私有化，以这种方式实行私有化的企业有143家。
私有化进程的结果和中小企业的蓬勃发展加大了私有经济的作用，私有经济的产值已占国内生产总值的65%，就业人数占总劳动力的69%。而在农业中私有经济就业人数占农业部劳力的96.5%，在商业中占94%，在建筑业中占93%。政府认为私有化能改善管理效率，并通过限制补贴减少国家财政负担。
（五）外国直接投资 90年代上半叶，外国投资主要集中在波兰南部的邻国，如捷克和匈牙利。直到1996年相当部分的外国直接投资才开始进入波兰。在地区范围内，波兰在接收外国投资总数上是中东欧最多的国家（到1998年底外资总额达306.5亿美元），但在人均上， 匈牙利、捷克和斯洛文尼亚较多。根据波兰外国投资管理局的统计，1997年以直接投资的形式进入波兰的外国投资达66亿美元，其中相当一部分是用于购买被私有化的企业。1998年虽然发生了亚洲和俄罗斯危机，但外国对波兰投资的增长趋势仍然保持下来，达到101亿美元。 外资的大量进入不仅极大地弥补外贸逆差，也使波兰的外汇储备从1997年底的207 亿美元增至1998年底的274亿美元。按波兰外资局局长的说法， 亚洲和俄罗斯的危机不仅对外国在波兰的投资没有影响，而且可能是有利的，因部分从东方撤资的西方公司已转而向波兰投资，并把波兰看成是一个政治和经济相当稳定的国家。
根据1998年底的统计，以单个公司计算，在波兰最大的外国投资者为：意大利菲亚特（13.6亿美元）；韩国大宇（13.5亿美元）；俄罗斯天然气公司（9.58亿美元）；德国哈波·威莱因斯银行（7.24亿美元）；欧洲重建和发展银行（6.35亿美元）；德国梅特洛股份公司（超市）（5.98亿美元）。而美国百事可乐由于将其在波兰的部分股份出让给英国施威帕斯集团的威德尔股份有限公司而下滑。
从地域结构分析，对波兰的外国直接投资的75%来自欧盟国家。最大的投资国依次为：德国（51亿美元）、美国（49亿美元）、法国（24亿美元）、意大利（20亿美元）。据说，外国投资者感兴趣的波兰企业在33000个以上。
波兰下一步改革重点：国家行政机构改革；钢铁和采矿工业结构改革；社会保险和医疗保障改革。
转轨前景
无论是亚洲的金融危机，还是1997年7月水灾所造成的巨大损失， 都没有影响波兰经济发展的有利趋势，但从1998年开始出现的经济增长率明显减弱的现象却引起波兰官方和经济界人士的关注。波兰现执政的团选运——自由联盟的联合政府内部对此分歧之大，曾一度威胁联合政府的存在。直到1999年4月联合政府内部取得一致， 并认为波兰经济在即将到来的10年里选择波兰财政部制定的3个到2010 年国家经济发展战略方案（见表）。其中第一个方案，即积极方案，预计波兰在下一个10年将按7%—8%的年增长率发展；第二个方案，即被动方案，预计国家将以4%—5%的速度发展；第三个方案，即警戒方案，预计国内生产总值将以3%—4%的年增长率发展。
波兰财政部制定的到2010年国家发展战略方案的宏观基本指标单位：%
年份1999 2005 2010
国内生产总 A
4.0 6.7 7.5
值增长率B
4.0 4.8 4.7
C
4.0 3.7 3.0
投资增长率 A 11.1 11.1 9.2
B 11.1 6.1 5.7
C 11.1 3.7 3.0
支付赤字占 A
5.3 3.6 3.4
国内生产总值B
5.3 4.3 3.9
的百分比C
5.3 4.7 4.3
失业率 A 11.3 11.9 8.0
B 11.3 12.5 13.1
C 11.3 13.0 14.5
通货膨胀率 A
7.5 2.1 1.5
B
7.5 2.1 1.5
C
7.5 2.1 1.5
财政收支差 A -2.6 +0.1 +0.4
额占国内生产B -2.6 -2.5 -2.7
总值的百分比C -2.6 -4.4 -4.8
注：A.积极方案B.被动方案C.警戒方案
（一）积极方案要点 ①加速私有化。通过资本私有化的方法，逐步使2／3的国有企业的财产私有化和1／4的社会服务领域资产私有化，要求在2005年国民收入的90%是由私营企业创造的。②降低税率，特别是所得税。然而，限制公共部门的开支是降低税率的基本条件，为此，在2001－2003年期间公共部门的开支增长率不应快于3%， 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将逐步从2003年的39%降至2010年的33%—35%。③改变开支结构。提高为完成国家基本职责（行政、安全、国防）和再发展（教育、科学、结构改造）所需的开支，从现在的40%提高到2010年的45%。同时，要减少消费性开支。④提高投资水平。按波兰财政部的计算，以现在的投资比例（占国内生产总值的20%）可使国民收入以4.5%－5.5%的年增长率增长。如果想使国家经济以6%－7%的年增长率发展，国家的投资必须占国内生产总值的30%。当然，也可以指望能有同等价值的外国资本的引入，这样，国内生产总值也可增加1%－2%。⑤失业问题。开始时放开对失业率的控制，在过渡时期，即2002－2004年可上升到12%以上，然后，在2010年下降到7.3%。按波兰财政部的计算，在2010年隐性失业人数将达2.1%。此方案还设定， 由于结构改革的结果在农业中就业的人数将减少90万。
（二）被动方案要点 ①私有化。对比较容易通过资本私有化方式实行私有化的国有企业在2003年之前将以相当快的速度推进私有化进程，但对余下企业的私有化就会很慢，而对社会服务领域的私有化就根本没有考虑在内。私营经济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比重将逐步增长：从现在的65%增加到2005年的75%和2010年的90%。②财政开支。公共事业的开支将以5%的年增长率增加，接近于国民收入增长的速度。同时， 开支的结构，即消费、再发展和国家基本职责的开支水平也不会变化。国内的储蓄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比例增长不大，即从现在的19%增至2010年的21%。同样，到2010年国家的外汇储蓄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仅达4%－5%。③失业问题。放开对失业率的控制，到2010年将达13.1%，而隐性失业率将达4.3%。
（三）警戒方案要点 ①私有化。私有化的进展与第二方案基本相似，即初期相当快，而后进展很慢，对公共服务业的私有化根本没有考虑。私有经济在国内生产总值中的比例2005年将达75%，而2010年将达90%。②税收问题。在2000—2010年期间，财政补贴，包括对无效益企业及住宅建设的补贴实际增长将超过3倍。 开支的快速增长将必然促使税收的逐步增加，其中包括个人所得税。根据这一方案，这种税收在最近10年内将平均增加10%。③财政开支。公共事业开支在国民收入中的比例将逐步从现在的43.5%增加到2010年的47%，甚至可能增加到48%－50%。而用于完成国家基本职责和再发展的开支在整个开支中的比例到2010年只能占36%，而今是40%。公共债务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将增加到60%左右，而国内储蓄将减少，到2010年仅占国内生产总值的16%－17%，国家外汇储蓄仅占3%－4%。④失业问题。放开对失业率的控制，到2010年失业率将达14.5%，而隐性失业率将达6.3%。
通过上述3个方案的对比不难看出， 现联合政府选择的是最理想的方案，也符合以巴尔采洛维奇为代表的一派的想法。巴尔采洛维奇强调，1999年的经济战略目标仍然要加强私有化及相应的财政政策，并继续坚持改革。在波兰1999年第1 季度经济发展极不理想的情况下（国内生产总值的实际增长率仅为1.5%，财政赤字已占去全年预算赤字的70.2%），巴又强调，1999年国内生产总值的实际增长率确实将比国家预算计划的低，但没有必要修改预算。并认为，波兰经济发展速度虽比两年前低，但仍属欧洲发展速度最高的国家之一，并引用国际经济组织有关专家的估计，波兰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今年仍可达4.5%。巴强调， 如果不进行有效的私有化和不降低税收，过一定时间经济发展速度是要慢下来的，生活水平也会降低，但波兰不能执行这样的发展战略。
大多数波兰经济界人士认为，从1998年开始出现的经济增长率明显减弱的现象不是短期内能很快扭转的。因此，俄罗斯和欧盟国家的经济状况有可能继续恶化，特别是科索沃战争的影响，波兰巨大的外贸逆差一时难以扭转，国内需求也难以有较大增长。因此，不少波官方人员和多数经济界人士认为，波兰的经济困难会进一步加深，而且1999年的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可能比预期的还要低，能达到4.1 %（波政府年前公布的财政要求为5.1%）就相当不错了，而波部分经济学家更认为，如能达到3.5%的增长率已属万幸。从1999年第1季度执行情况看，形势确实很不乐观，结构改革及私有化进展受阻，矿工罢工、农民闹事、失业率上升、政府内部经济政策的分歧加大，要保持较高速度的经济增长几乎是不可能的。关于下一个10年经济发展前景问题，波兰经济学界多数专家认为，以年均7%－8%的速度发展的可能性不大。因为波兰私有化已进行10年，小私有化已基本完成，余下的大都是大中型国有企业，特别是效益不好的企业，如国营钢铁厂、矿山、军工厂和能源电力企业，被波兰经济学界称为是“波兰人民共和国的特洛依木马”，这些企业能否像波政府要求的那样在2005年之前完成私有化是值得探讨的。改革财政开支结构，削减公共开支，做起来非常不易，经济学家认为，目前不允许降低财政开支，而用于环境保护以及对从铁路或矿山裁减下来的人员的补贴又不能减少，因为这是保持社会政治稳定的重要前提。这样，也就不可能降低税收；增加投资是保持高速增长的不可缺少的条件之一。但从上述情况看，在增加国内投资问题上，政府所受的制约因素太多，而国外投资变数又很大，因此，要达到政府所期望的投资水平相当困难。而且，不少经济专家反对国家成为投资者，并反对国家出钱干预私有化，并以捷克、匈牙利为例说明，只要是真正有效益的私有化，就比国家干预的结果要好。
因此，下一时期波兰经济的发展前景，一是要看波国内形势的发展，从目前的社会调查结构看，现联合政府能否过得了下一次大选关，还有待观察，现政府的不利处境与其施行的经济政策不无关系，一旦政权易手，执掌经济政策的人变了，现政府所执行的发展战略可能会有较大变动；二是要看国际环境的变化和发展，一般都估计，在下一个世纪开始后，欧洲经济会有新的起色，若能如愿，当然会对波兰有利，但能否使波兰对西欧的出口有所增加，还难预料。
波兰下一步改革重点：国家行政机构的改革；钢铁和采矿工业的结构改革；社会保险和医疗保障的改革。
波兰为适应经济全球化的趋势，积极参与国际分工，并力图成为世界经济的一部分。1996年11月，波已成为经合组织的正式成员，也是世贸组织的成员，并与欧洲自由贸易联盟签订了自由贸易协定，也是设立中欧自由贸易区的倡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