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和健康人力资本对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影响的实证研究

储 成 兵

(安徽财经大学 会计学院,安徽 蚌埠 233041)

摘 要: 运用2000年至2017年28个省、自治区、直辖市的面板数据实证检验人力资本的存量、流量及结构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结果表明：从全国范围来看，人力资本投资和积累显著促进城乡收入差距缩小，但教育人力资本和健康人力资本对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作用机理在东、中、西部地区呈现明显差异。据此提出如下政策建议：东、中、西部地区要根据各自经济发展水平和经济结构进行人力资本投资，国家要加大对农村地区人力资本的投资力度，大力开展农村职业技能培训，同时还要提高农村社会保障水平，打破城乡“二元”格局，建立健全农村劳动力跨地区流动机制，加快统筹协调城乡经济发展的进程。

关键词: 人力资本；收入差距；经济增长；基尼系数

2003年以来，中央“一号文件”皆聚焦“三农”问题，随着一系列“强农、惠农、富农”政策的出台和对“三农”支持力度的加大，我国农业综合生产能力不断提升，农民收入水平日益提高，农村环境和农民生活显著改善。然而，收入来源渠道及分配格局的不断变化也导致城乡居民收入差距不断扩大，收入分配的集中度越来越高。虽然我国城乡居民收入的相对差距在缩小，但绝对差距却在扩大。自2009年以来，我国城乡居民收入比呈连续缩小态势。2015年，中国城乡居民收入比首次缩小至3倍以下，但同时城乡居民收入的绝对差距也首次超过2万元，且这种绝对差距仍呈扩大态势。在此背景下，深入探讨人力资本投资和积累对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作用机理，对增加农村居民收入、协调城乡经济社会发展有着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文献综述

经济增长和区域收入差距问题一直是宏观经济学研究的热点问题。新古典经济学派的代表索罗认为，由于资本边际报酬递减规律的作用，资本会从边际报酬低的发达地区向边际报酬高的贫困地区流动，最终不同国家或地区的人均资本和人均产出会趋同。也就是说，贫困地区的经济增长速度会比富裕地区增长得更快，从而导致不同经济体之间的人均资本及收入差异逐步消失^[1]。

目前有关学者研究人力资本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Romer(1990)认为，通过研发创造出新的产品和技术以促使生产效率的提高，而研发离不开人力资本的投入^[2]。孙敬水、岳牡娟(2009)认为加大对农村教育人力资本的投资能有效缩小城乡收入差距^[3]。张道金(2007)、侯风云、张凤兵(2010)、张薇(2010)分别利用湖北、山东、陕西等省的数据论证了省际区域范围内人力资本差异与城乡收入差距之间的关系^[4][5][6]。匡远凤(2018)认为中国城乡收入差距主要是由农村劳动力向城市转移带来的人力资本分布不均等引起的^[7]。而范晓莉等(2018)则认为，农村高技能人力资本所占比重越大，城乡收入差距越大^[8]。在如何解决城乡收入差距问题的政策层面上，学者们的意见较为一致，认为应该加大对农村的人力资本投入。如，Terry Sicular(2007)、张辉、易天 (2017)、詹国辉、张新文 (2017)等都认为应加大对农村教育的投入和对农民技能培训的力度，以提高农村居民素质，从而缩小城乡收入差距^[9][10][11]。

本文基于矿井提升动力学原理，结合提升系统在满载上提和空载下放时钢丝绳张力的变化情况，采用数值模拟的方法，分析1 500 m超深矿井提升机卷筒在满载上提和空载下放两种工况下的应力分布和应力-时间历程。利用提升机卷筒作业过程动态应力的分析结果对卷筒的疲劳寿命进行预测，分析在给定的存活率下不同负载对卷筒疲劳寿命的影响。

由以上可以看出，当前对人力资本的研究偏重于教育人力资本，但人力资本的形成受多种因素影响，除了教育外，还有医疗卫生、社会保障等。本文试从存量、流量和结构三个维度，探讨教育人力资本和健康人力资本对我国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

二、理论分析框架

(一)模型设定

引入健康人力资本和教育人力资本的Slow模型如下。

根据电泳的定量结果，使用QuantiFluor™-ST蓝色荧光定量系统对PCR产物进行检测定量，之后根据样本的测序量要求进行相应比例的混合。

Y (t )=K (t )^α EH (t )^β HH (t )^θ [A (t )L (t )]^1-α-β -θ

运营商的客户群大致分为普通家庭公众用户、政企客户，政企业务由于保密性和独立组网性的特殊性，本文不做重要阐述，仅对普通家庭用户的接入带宽需求进行分析。目前家庭光网用户宽带需求主要以上网业务和视频业务为主。

对于城市的规划和建设来说，居住区是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他是城市居民生活的地方，是人们基本生存生理需要的地方。在住宅小区园林景观设计的过程中，主要是生态绿化、生活品质等方面的综合应用，除此之外，在推动住宅小区生态景观设计的基础上，如何创造符合各个年龄段居民需求的运动、活动空间，提高居住环境的舒适度与幸福感都是需要景观设计过程中关注的问题。通过规划设计来增强居民的归属感和舒适度，并在和谐的环境中相互交流，增强邻里之间的沟通。

(1)

其中，Y (t )表示产出，K (t )表示实物资本，EH (t ) 表示教育人力资本，HH (t )表示健康人力资本，A (t )表示劳动的有效性，L (t )表示劳动力人数。假设劳动有效性的增长率为g ，劳动力人数的增长率为n ，s _k 表示物质资本的积累率，s _eh 表示教育人力资本的积累率，s _hh 表示健康人力资本的积累率。并假设物质资本、教育人力资本和健康人力资本折旧率相同，均为δ ，那么K (t )、EH (t )及HH (t ) 的动态学为：

该工程在灌注桩施工完35根后，选择了4根桩进行了两次大应变检测、两次静载试验、一次自平衡仪检测共5次载荷试验，测得其实际承载力在5 422~6 531 kN之间，达不到设计值9 150 kN要求。经研究将桩径调整为130 cm，每根桩预埋3根注浆管，并进行后注浆，在两根试验桩达到强度后经自平衡仪检测，承载力平均为14 097 kN，满足了设计要求。因建筑物允许沉降量很小，最终确定桩长调整为63~66 m，桩径为130 cm，桩的根数和桩位同原设计，混凝土总方量约28 000 m3，在桩成型后7天内对桩基进行后注浆处理。前期施工的灌注桩进行桩底压密注浆处理。

(2)

(3)

(4)

对各个变量按有效劳动进行标准化处理后得到单位有效劳动产出。

Y (t )=k (t )^α eh (t )^β hh (t )^θ

(5)

其中，Y (t )=Y (t )/A (t )L (t )，k (t )=K (t )/

其中w _i 代表不同受教育程度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e _i 表示教育年限，小学教育程度取值为6年，初中教育程度取值为9年，高中教育程度取值为12年，大学教育程度取值为16年，研究生教育程度取值为19年。

HH (t )/A (t )L (t )。

在均衡状态下：

s _k k (t )^α eh (t )^β hh (t )^θ -(n +g +δ )k (t )=0

(6)

s _eh k (t )^α eh (t )^β hh (t )^θ -(n +g +δ )eh (t )=0

(7)

s _hh k (t )^α eh (t )^β hh (t )^θ -(n +g +δ )hh (t )=0

(8)

通过求解联立方程(6)(7)(8)可以得到经济均衡状态的解(k ^*,eh ^*,hh ^*)。

(9)

(10)

(11)

把(9)(10)(11)式带入(5)式可以得到均衡增长状态下的单位有效劳动产出。

y ^*=(k ^*)α (eh ^*)^β (hh ^*)^θ =

(12)

2．东部地区的检验结果表明，城乡收入差距随着教育人力资本存量资本平均受教育年限的增加而缩小。城镇每万人在校大学生人数每提高 1%，差距缩小1.46%。健康人力资本未能通过显著性水平检验，这可能是由于东部地区医疗条件整体分布较为合理，使得健康人力资本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不大。

lny _城镇，t /y _农村，t =C +/BX _i,t +ε _i,t

(13)

其中，y _城镇，t ，y _农村，t 分别表示城镇和农村t 年人均收入，X _i,t 表示各解释变量。

深化坑塘建设产权制度改革。按照“谁投资、谁所有”的原则确定坑塘建设产权，由国家和集体共同兴建的坑塘，按照投资比例划分产权；由集体投资兴建的坑塘，产权归集体所有；由个人兴建的坑塘，产权归个人所有，实行“自建、自有、自管”的体制，政府对公益性坑塘工程维修养护或管护给予补助。

(二)数据来源与变量选择

本文的数据来源于国家统计数据库网站，由于新疆、贵州及西藏的数据无法收集完整，只选取了28个省、直辖市、自治区(分别为京、津、冀、晋、黑、吉、辽、鲁、苏、浙、沪、闽、粤、豫、渝、川、琼、鄂、湘、徽、赣、陕、甘、青、宁、云、桂、蒙)，时间跨度为2000—2017年。主要解释变量包括：教育人力资本和健康人力资本，控制变量选取人均GDP及政府财政支出占GDP的比重，被解释变量是城乡居民人均收入差距。

由于存在通货膨胀率，对于每年人均GDP，采用按1990年不变价格表示的GDP平减指数调整为实际的GDP。y _实际=y _名义/GDP /平减指数×100。因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城乡差距表现的程度不一，故用人均GDP这个控制变量主要是来衡量经济发展阶段，用某省区人均GDP的对数来表示。

城乡收入差距用城乡居民收入比的对数来表示，由于城乡收入差距使用的是同一年的城乡居民收入比的对数来表示，故不需用价格平减指数对其进行调整。

由表1可知，全国及东、中、西部地区的各变量数列至少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了单位根检验，所以变量的时间序列是平稳的。为了检验因变量和自变量的时间序列之间是否存在协整关系，分别采用Johansen Fisher、Kao和Pedroni三种方法进行检验，具体结果详见表2和表3。

有别于以往教育人力资本指标选取的单一性，本文分别选取教育人力资本的存量指标、流量指标和结构指标来全面考量教育人力资本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存量和流量指标同样是用城乡指标之比的对数来计量。

教育人力资本的存量指标(EH ₁)用平均受教育年限这一指标来计量。其公式如下：

(14)

A (t )L (t )，EH (t )=EH (t )/A (t )L (t )，HH (t )=

教育人力资本的结构指标用教育基尼系数(EH ₂)来计量，教育基尼系数是反映教育人力资本在人口中分布情况的一个数值，其是相对指标，比绝对指标受教育年限的标准差能更有效地测度教育人力资本的分布状况，更能反映不同地区不同时间对教育不平等的改进程度。其公式如下：

(15)

教育人力资本的流量指标用每万人在校大学生人数(EH ₃)来衡量。

3)虚拟化资源池:虚拟化资源池由服务器虚拟化和桌面虚拟化平台两部分组成,前者主要负责气象防灾减灾综合信息收集、存储和处理,为业务系统运行提供支撑;桌面虚拟化平台用于人员办公、信息监控和业务软件日常操作。

3．健康人力资本(HH)

近年来，全国各地房价节节攀升，个人购房越来越向银行住房贷款倾斜，自我国商业银行推行个人住房贷款专项以来，已经为越来越多的人解决了住房难题。然而，个人住房贷款的增加也使得个人房贷违约的想象频频发生，给商业银行带来不小的经济损失，已成为造成商业银行经营风险的一部分。当前的一些商业银行对于个人住房贷款带来的风险问题还不够重视，并且当前我国的个人征信系统还不够健全，商业银行在对个人放贷之前难以对其进行全面的信用调查，造成了商业银行不能发现在放贷个人中存在的潜在违约风险。因此，住宅消费者个人房贷违约现象的多发给商业银行带来经营风险，进而有可能造成房地产金融风险。

由于居民花费在健康方面的投资数据很难获取，本文主要是从投入的角度来确定健康人力资本投资，使用每万人病床数(HH)来衡量。该指标用城乡指标之比的对数来计量。

4．人均GDP

1．城乡收入差距(DIG)

5．财政支出占GDP的比重(FS)

2.3.1 色谱条件 色谱柱：辛烷基键合硅胶为填充剂（150×4.6mm，5μm）；流动相：0.01mol·L-1磷酸氢二钠溶液（用磷酸调节 pH 值至 7.6）-乙腈（75∶25）；检测波长：302nm；柱温：30℃；流速：1.0mL·min-1。

由双比值判别法可知，对于正项级数，如果，则当时，级数收敛；当时，发散．对于级数，，故双比值判别法在判断级数的敛散性时不适用．但当时，定理１中的，此时由定理１可判定级数收敛；当时，定理１中的，此时由定理１可判定级数发散．所以，能用双比值判别法判断敛散性的级数亦可用定理１来判断其敛散性．类似可知，对于通项递减的正项级数，能用双比值判别法判断其敛散性时亦可用定理2判断其敛散性．但反之不成立．

由于我国政府主导的投资在不同年份变化较大，且其对城乡居民收入的影响也较强，故本文主要用该指标来衡量政府的行为。

考虑上述的解释变量和控制变量的设置，本文选择了如下计量模型：

lnDIG _i,t =C +b ₁lnGDP _i,t +b ₁lnEH 1_i,t +
b ₂HE 2_i,t +b ₃lnEH 3_i,t +b ₄lnHH _i,t +b ₅FS _i,t +ε _i,t

三、实证分析

(一)实证检验

我国东、中、西各区域发展很不平衡，致使教育人力资本和健康人力资本的投资区域差异也比较大，从而可能对城乡收入差距产生不同的影响，故本文分别建立全国、东部、中部及西部四个回归模型。

本文选用Levin, Lin&Chut检验法对全国和东中西部数据进行单位根检验，具体结果详见表1。

表 1数据单位根检验结果

注：“***” “**”“*”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检验。

2．教育人力资本(EH)

表 2 Kao检验和 Fisher检验结果

表 3 Pedroni残差检验结果

从表2和表3可以看出，因变量和自变量之间存在协整关系。全国及东、中、西部地区城乡收入差距面板数据回归结果见表4。

表 4全国、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城乡 收入差距面板数据回归结果

注：括号内的数值为t检验值，“***”“**”“*”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显著性水平下通过检验。

(二)实证结果分析

1．从全国的回归结果看，教育人力资本流量和存量指标前面的系数均为负且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说明其对缩小城乡差距的作用是积极的，教育投资的增加可以增强人们收集及处理信息的能力，从而提高判断和决策的准确性，进而促进劳动者收入的增加。健康人力资本的系数为负且通过了显著性检验，说明增加对农村健康人力资本的投资对减少城乡收入差距的作用是显著的。政府加大对农村地区的医疗卫生的投入，可以提高农民的身体素质从而增加劳动的供给，进而增加其收入。不论是全国还是东、中、西部，教育人力资本的结构指标基尼系数前面的系数均为正且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教育基尼系数和城乡收入差距之间是正相关关系，教育基尼系数越大，教育资源分布越不平衡从而越不利于城乡收入差距的缩小。从对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贡献来看，农村教育人力资本的存量指标受教育年限每增加1个百分点，差距可缩小1.09个百分点，农村教育人力资本的流量指标每万人在校大学生人数每增加1个百分点，差距可分别缩小 0.70个百分点。同时，农村健康人力资本指标每万人病床数每增加1个百分点，城乡收入差距可缩小0.51个百分点。

在(12)式的基础上以同年度城镇和农村人均产出比的对数作为被解释变量，可以将计量模型拓展为：

3．中部地区的检验结果表明，在人力资本各个指标中，仅有教育人力资本的存量指标平均受教育年限通过了显著性水平检验，教育人力资本的流量指标、结构指标和健康人力资本指标均未通过显著性水平检验。这可能是由于我国中部地区内部各省人力资本投资差异较大，从而导致人力资本投资的作用无法简单通过单一模型解释，而应该对不同的省份区别对待，分别解释。

4．西部地区的检验结果表明，教育人力资本中的存量指标受教育年限未通过显著性检验，这说明近年来国家加大对义务教育的投资使得西部教育的存量水平有所改善。但教育人力资本中的流量指标城镇每万人在校大学生人数每提高 1 %，差距反而扩大0.24%。健康人力资本系数为负且通过显著性水平检验，这是因为广大西部农村地区的医疗设施和条件差，从而导致了很多农民因病致贫，故加大对西部农村医疗卫生的投资能显著缩小城乡收入的差距。

综合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人力资本投资对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作用机理在不同地区呈现明显差异，加大对教育人力资本和健康人力资本的投资对经济增长有显著的促进作用，但不同类别的人力资本投资对东、中、西部地区缩小城乡差距所产生的效果却有较大差别。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实证检验的结果表明，人力资本的投资和积累能显著促进经济增长，从而推动城乡收入差距的缩小，但教育人力资本和健康人力资本对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作用机理在东中西部地区呈现明显差异。为此，政府应积极采取措施，因地制宜地解决东、中、西部地区经济发展和收入不平衡问题，以促进城乡和谐发展。

自从对DEDS理论研究以来，先后出现了不同类型的DEDS模型，如：有限状态自动机模型、时序逻辑模型和排队网络模型等[1]。虽然这些模型并不通用，但是从现有模型的形成过程来看，在离散事件动态系统的建模过程中，常用的方法主要有排队网络法、摄动分析法和离散事件系统仿真法等。本文主要介绍离散事件系统仿真法及其在通信网络中的应用。

(一)东、中、西部应各自根据经济发展水平和经济结构进行人力资本投资

从实证结果可以看出，高等教育所形成的人力资本对于缩小东部地区城乡收入差距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因此东部地区应该着力于高等教育的投资，加大对高尖端专业化人才的培养；而在中部和西部地区，教育年限对于缩小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显著，因此这两个区域应在注重普及九年义务教育的基础上加强高中教育，避免脱离实际盲目追求高层次教育的大量投入。相比东部地区，中西部地区应该更加注重公共品供给和基础设施完善。鉴于我国经济发展具有明显的区域不平衡性，政府的教育投入须体现区域倾斜性，政府要加大对中西部地区的教育投入，特别是基础教育投入，以促进人力资本积累，从而实现我国区域经济的均衡发展。

(二)加大对农村地区人力资本的投资力度

首先，充分发挥政府在人力资本投资中的主导作用，加大对农村地区人力资本的投资力度，减轻农民的教育负担。完善农村教育基础设施建设，建立提升和保障农村师资队伍素质的长效机制，以提高办学质量和水平。 其次，农民应自觉加强对自身人力资本的投资，以增强自身的素质和能力，进而推进农业现代化建设。最后，拓宽农民融资渠道，保证农民子女教育费用等人力资本投资的资金来源，同时政府要积极采取有效增加农村居民收入的措施，努力消除农村青少年因家庭贫困而辍学弃学的现象。

也许，正如人们所说，决定我们每个人命运的不是机遇，而是选择。因为你未来的人生之路，就在你的每一次选择中。但抉择之后，我们要做的就是坚持，就像俞敏洪3次考北大，用13年时间坚持做“新东方”一样，坚持做下去便能做出成绩，“熬”出一个伟大的人生。

(三)大力开展农村职业技能培训

提高农村收入水平关键在农民。农业生产效率的提高、农业生产经营方式的转变等都离不开农民技能的提高。因此政府应大力开展农业技能培训，为农业发展和农民增收创造主观条件。另外，由于农民缺乏必要的技能和知识，目前我国农民素质普遍较低而无法胜任许多新兴行业中的职位，为此还要因地制宜地大力发展非农职业技能培训，建立适合当地实际情况的农民成人教育模式，促使更多农民能掌握一项或多项技能，增强农民非农就业能力，从而有效促进农民收入来源的多元化。同时由于广大农民受教育水平普遍不高，在农村发展教育时，可采取“义务教育+职业教育”“义务教育+高等教育”“义务教育+继续教育”等多种模式并存的形式，以提高农民的综合素质。

(四)健全农村社会保障制度

目前我国农村社会保障体系不健全，还存在着覆盖范围窄、层次低、社会化程度低等诸多不足，政府要积极稳妥地推进农村社会保障制度改革，加大对农民的社会保障力度，特别是要进一步提高农村医疗保障水平，切实防范农民因病致贫、因病返贫现象的发生，为农民参与市场竞争提供基本保障。

(五)打破城乡“二元”格局，建立健全农村劳动力跨地区流动机制

各地要按照“城乡一体化、劳动者平等竞争就业”的原则，建立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劳动力市场。打破城乡“二元”格局，清除各种显性和隐性的市场壁垒，有效降低对农村劳动力进入城镇就业的门槛限制，促进生产要素跨区域有序自由流动，形成劳动者凭能力和真才实学公平就业的环境，充分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高效有序地配置城乡劳动力资源。

城际铁路具有高效、快捷、舒适、大运量等特点，在加强区域内城市间有机联系和促进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实现中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然而,城际铁路建设项目投资金额大、建设周期长、技术要求高，且具有明显的区域依赖性，依靠传统的融资模式进行大规模城际铁路建设难以为继。因此，积极拓宽城际铁路建设融资渠道，提高对社会资本的吸引强度，成为促进铁路可持续健康发展和城际交通网络加速形成的关键。

(六)加快统筹协调城乡经济发展的进程

当前，我国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在内外部错综复杂的环境影响下，经济发展面临较大压力，应该以此为契机，寻求农业和农村经济发展的新突破口，力求在整体经济放缓的背景下，加快缩小城乡间的经济发展差距以及区域间的城乡收入差距，进而推动我国经济在实现高质量发展上不断取得新进展。

参考文献：

[1] Solow,RMA.Contribution to the Theory of Econmic Growth,Quarterly[J].Journal of Economics, 1956(70): 165-194.

[2] Romer,M.P. Endogenous technological Change[J].Joumal of Political Economy,1990(6):71-102.

[3] 孙敬水,岳牡娟.我国R&D投入与经济增长实证研究——基于panel data模型分析[J]. 科技管理研究，2009(7):86-88.

[4] 张道金,人力资本对湖北城乡收入差距的影响分析[J].农业经济， 2007(8):33-34.

[5] 侯风云,张凤兵.山东省人力资本投资与城乡收入差距实证分析[J].山东经济，2010(3):143-149．

[6] 张薇.陕西城乡收入差距的人力资本分析[J].新西部，2010(18):35-36.

[7] 匡远凤.选择性转移、人力资本不均等与中国城乡收入差距[J].农业经济问题，2018(4):23-34.

[8] 范晓莉,崔艺苧.异质性人力资本、基础设施与城乡收入差距——基于新经济地理视角的理论分析与实证检验[J].西南民族大学学报 (人文社科版)，2018(11)：106-116.

[9] Terry Sicular． The urban - rural income gap and inequality in china[J]. Review of Income and Wealth，2007(8):126-138.

[10] 张辉,易天.分级教育、人力资本与中国城乡收入差距[J].广西社会科学，2017(11):200-205.

[11] 詹国辉,张新文.教育资本对城乡收入差距的外部效应[J].财贸研究，2017(6):37-46.

The Empirical Study of Education ,Health Human Capital on Urban -rural Income Gap

CHU Cheng-bing

(Institute of Accounting, Anhui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Bengbu 233041, China)

Abstract :The influence of the human capital’s stock, flow and structure on Urban-rural Income Gap is examined by using 2000 to 2017 panel data in this paper.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investment and accumulation of human capital significantly promote the convergence of Urban-rural Income Gap. But to the different areas, the influence is different. Accordingly, the policy recommendations on basis of empirical research are put forward. Firstly, different regions should invest in human capital according to their own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and economic structure; secondly, the government should increase investment in rural areas, by vigorously developing vocational skills training and improving the rural social security system; thirdly, it should break the dual pattern of urban and rural areas, and establish and improve the cross-border migration of rural labor force. Finally, we should coordinate the speed of urban and rural economic development.

Key words :human capital; income gap; economic growth; Gini coefficient

收稿日期: 2018-12-10

基金项目: 安徽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项目“农产品质量安全和环境保护‘双重约束’下农户可持续生产技术采用研究”(AHSKY2016D90)。

作者简介: 储成兵(1975 —)，男，安徽霍山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财务管理及公司治理。

中图分类号: F24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9824( 2019) 06-0112-06

责任编辑： 师连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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