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世界的两种历史趋势_经济全球化论文

当今世界的两种历史趋势_经济全球化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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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要正视当今时代客观存在的两大历史趋势

当今时代客观存在着两大相互作用的历史趋势:经济全球化趋势;“社会主义经历一 个长过程发展后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的总趋势”(《邓小平文选》第3卷,382~383页 )。时下世界各国密切关注的是前一历史趋势。在2000年9月6~8日的联合国千年首脑会 议上,“经济全球化”问题成为会议的焦点就是明证。应该说,人们关注这一趋势是可 以理解的。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90年代以来,随着世贸组织的建立(1995年),信息 技术及其产业的迅猛发展,运输和通讯成本的大幅度降低,世界全球化作为社会生产力 和科学技术发展的客观要求和必然结果,作为高科技条件下现代化、社会化大生产的历 史性新阶段,作为千年和世界更迭中的重大历史新现象,提供了在全球范围内优化配置 资本、技术、知识等生产要素的可能性,给发展中国家提供了新的发展机遇。同时,从 生产关系的角度看,经济全球化作为资本国际化,它所造成的各国各地区在全球发展中 的地位和水平的更大差异,南北贫富差距的进一步扩大,以及经济霸权主义对发展中国 家主权的侵犯、民族文化和历史传统的侵蚀、经济稳定的威胁,等等,不能不引起人们 的关注。面对经济全球化的正负面影响,如何将经济全球化由资本国际化导向世界各国 平等、互惠、共赢、共存的经济全球化,以趋利避害,有利于南北国家的共同发展,更 是人们渴求解决的问题。但是,所有这些都不能成为人们忘记、忽视、甚至抹煞“社会 主义必然取代资本主义”这一历史趋势的理由,如果人们真的忽视了这一更为根本的“ 不可逆转的总趋势”,那就离开了历史唯物主义的科学观察,就偏离了对当今时代本质 的正确认识。对时代本质、世界形势和矛盾的科学认识,是保持政治上坚定、正确的起 点。我们看到,原苏联东欧国家出现严重曲折以后,一些人惊慌失措,认为马克思主义 要消失了,没用了,失败了。有些党的干部,热衷于以权谋私,热衷于傍大款,对广大 群众的疾苦不闻不问、冷若冰霜。有的党员和干部对经济上贫富悬殊和干部中的腐败现 象,以及理想失落、道德沦丧等类问题熟识无睹,甚至听任腐败现象滋长蔓延等等。出 现这些现象的原因也许很多,但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同不坚信“社会主义必然代替资本 主义”的历史发展总趋势有关系。这说明解决对历史发展总趋势的正确认识在政治上有 重要意义。事实上,经过科学社会主义理论严格论证的,从伟大的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 命业已开始的,社会主义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的世界历史发展的总趋势,作为人类社会发 展规律的表现,依然是不可逆转的。

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以后,西方资产阶级政客和御用学者曾竭力宣称社会主义已经“ 失败”,共产主义理论已“被埋葬”,21世纪将与共产主义无缘,西方的“自由民主制 度乃是地球上不同地区和文化共同拥有的唯一一致的政治愿望。”但正如英国卫报1991 年12月10日发表的一篇文章所说:“事实并未证明资本主义在西方获得胜利”,“资本 主义拿不出什么战利品证明它战胜共产主义,资本主义仍然面临挑战。”美国《纽约时 报》甚至认为,苏联东欧剧变之后,在美国面临种种社会问题的情况下,假如硬说已证 明了资本主义的成功,“那么,美国的意识形态就陷入了错误逻辑的困境”。

较长时期以来,趋同论者从唯心史观出发,也曾从多种角度(诸如科学技术进步、计划 与市场结合、收入分配政策变化、建立“混合秩序”等)论证社会主义制度与资本主义 制度的“趋同”。但是,至今世界历史既没有终结于资本主义制度,也没有出现既非社 会主义、也非资本主义的“大同”境界。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并存、竞争,仍然是当 今世界的客观现实。现在,美国的统治者坚持对中国实行“遏制”和“接触”的政策。 所谓“遏制”就是要阻挠中国的发展,“接触”就是实行逐步的演变,对中国进行“西 化”和“分化”,把中国变成它的附庸。这就不正好证明世界既未“趋同”,也未终结 于资本主义制度吗?江泽民同志指出:“今天,社会主义在世界范围内已经成为活生生 的现实,成为亿万群众的实践。新生的社会主义制度在其发展过程中会有迂回和曲折, 但是已经证明并将继续证明,社会主义具有强大的历史活力和蓬勃生机。仅仅看到某些 旋涡和逆流而看不到历史长河的奔腾,只能说明观察者的政治短视。社会主义代替资本 主义是真正的历史大趋势,是人类从必然王国进入自由王国的一个决定性阶段。……我 们回顾过去,展望未来,立足中国,放眼世界,对社会主义事业充满信心。”这段至理 名言从世界发展规律性的高度洞察历史,阐明了时代发展的主旋律,给正在深刻反思社 会主义曲折征程和郑重思考以什么样的新面貌进入新世纪的人们,以强大的理论武装。 它清楚地告诉人们,只有被历史长河中某些旋涡和逆流所迷惑的政治短视者,才看不清 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真正历史大趋势。

二、经济全球化历程总伴有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

从历史眼光看,经济全球化的发展进程总伴有世界社会主义的发展。关于全球化(主要 是经济全球化)的历史进程,学界的不同看法很多。按我国著名学者费孝通先生的意见 ,全球化始于15世纪末的航海大发现,到19世纪70年代第一阶段告一段落。在这一阶段 ,以航海技术和继后的机械化大生产为特征的工业革命为代表,使西方那些生产力领先 的国家在世界各地的扩张成为现实。它们对世界市场的拓展和向亚非国家的殖民活动是 全球化过程开始阶段的根本特征。在这一阶段,最具典型意义的例子是大英帝国霸权的 确立。

经济全球化的第二个历史阶段,即大约从19世纪末叶到20世纪70年代初,美国崛起, 并长期保持生产力领先的发达国家地位。在美国霸权维持的经济秩序中,全球化进程加 快了。运输和通讯技术的革新,使物资和信息的流动可以跨越种种空间障碍。经济交往 的规模和频次大为提高,促进了经济组织的革新,以跨国公司为代表的经济力量和世界 市场进行新的整合。“国际惯例”即市场上共同“游戏规则”作为经济全球化进程在贸 易交往制度上的反映,是与经济活动伴生的文化现象。由美国霸权主导的全球化进程, 使美国模式的社会制度、文化价值观念等成了许多后起国家模仿的对象。

经济全球化是第三个阶段,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直到现在,目前还在继续发展。这个 历史时期最突出的特点,是霸权受到强有力的挑战并在事实上将逐渐淡出中心地位,全 球化进程的参与者以反驱动力呈现多元化局面。(费孝通:《论中华文化在全球化中的 历史定位》,《北京日报》2000年11月6日)

费老关于经济全球化历史进程的分期能否取得共识,将由学术界去争鸣,本文借此所 论及的是历史辩证法的不可抗拒性。这就是,在全球化的每一阶段,都有社会主义的兴 起或发展。在第一阶段上,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到外落户、到处开发、到处建立 联系,它“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资产阶 级挖掉了工业脚下的民族基础。……过去那种地方的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 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276页) 但是,正是在这个阶段,以劳动和资本的矛盾为轴心,随着经济、政治、社会、阶级、 民族、国家间多方面矛盾的激化,产生了空想社会主义学说。空想社会主义经过300多 年的徘徊,到19世纪40年代末,随资本主义经济关系和阶级关系的成熟,无产阶级反对 资产阶级斗争的展开,经科学共产主义创始人马克思恩格斯的伟大创造,它发展为科学 ,诞生了马克思主义和共产党。马克思恩格斯当时以世界历史眼光作出了伟大预言:“ 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同上书,284页),论证了“无 产阶级只有在世界历史意义上才能存在”,它的事业——共产主义也只有作为“‘世界 历史性的’存在才有可能实现”。(同上书,87页)并且发出了“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 ”的伟大号召。正是在这一伟大号召下,欧洲工人运动走向国际联合,于1864年成立第 一国际,把欧美整个战斗的工人阶级联合成一支大军。在第一国际的后半叶,爆发了震 撼全球的巴黎3月18日的起义,法国无产阶级创建了巴黎公社,进行了无产阶级专政的 英勇尝试。巴黎公社以后,欧美各主要资本主义国家副业带来相对和平发展的性质,无 产阶级进入“准备和慢慢聚集力量的时代”。(《列宁全集》第21卷,125页)在1869~1 891年间先后成立了各国社会主义政党,进而在1889年在巴黎成立了第二国际。第二国 际的建立,促进了各国社会主义运动的发展。

在经济全球化的第二阶段,资本主义过渡到它的垄断阶段。修正主义借口当时出现的 新情况、新问题,对马克思主义提出了严重的挑战。列宁在同修正主义的论战中把马克 思主义发展成为适合于帝国主义时代的完整理论——列宁主义。20世纪上半叶,由于资 本帝国主义矛盾的发展,革命与战争充斥着世界历史舞台。战争引起了革命,在列宁谛 造的俄国共产党的领导下,爆发了伟大的十月革命,俄国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在十月 革命的影响下,在列宁的“全世界无产者和被压迫民族联合起来”的伟大号召下,世界 无产阶级运动和民族解放运动风起云涌。在中国,产生了中国共产党,以毛泽东为代表 的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同中国革命实际相结合,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 民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进而由新民主主义走上了社会主义道路。战后, 至1976年,在世界欧亚拉三大洲产生了一批社会主义国家。在整个20世纪的上半叶社会 主义凯歌进行,由一国到多国,深刻地改变了世界历史进程,使20世纪成为人类历史上 最伟大的世纪。

在经济全球化的第三阶段,资本主义致力于进行生产力、生产关系和上层建筑等各个 领域内的多方面调整和改革,取得了成效,得到了发展。特别是于80年代发展到高峰的 第三次科技革命,极大地推动了资本主义经济的迅速发展,使美国等西方强国仍主导全 球化进程,并在世纪交替的政治格局中占着上风。社会主义则进入了艰难探索的时期。 苏联东欧由于经济、民族、社会的多种矛盾的发展,特别是党内民主的、人道的社会主 义蔓延取代了马克思主义,发生了历史的大倒退,社会主义转入了低潮。但是经济全球 化浪潮并没有淹没社会主义,社会主义依然在世界范围内继续发展着。其主要表现是, 首先在中国诞生了当代中国的马克思主义——邓小平理论。在邓小平理论的指导下,建 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其次,朝鲜、越南、老挝、古巴等 共产党执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改革和建设都不同程度地取得了新成就。其三, 世界范围内研究马克思主义、研究社会主义的热潮正悄然兴起。其四,在世界范围内, 除中、越、朝、老、古等社会主义国家以外,仍有相当规模的共产党在斗争着,发展着 。

上述历史分析表明,经济全球化过程与社会主义的发展有紧密的内在联系,这种联系 的深刻根源,在于社会经济形态发展规律的作用。生产力是社会发展的最终决定力量。 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一定要适应生产力状况的客观规律是决定人类历史发展 的根本规律。人类社会在生产力发展推动下,总是这样由低级形态向高级形态不断地运 动发展,任何一种特定的社会形态都不可能是永恒的。资产阶级社会也是如此。资本主 义社会由其内部发生作用的各种力量和趋势的矛盾或冲突造成了它发展的动因,决定了 它自身存在的历史暂时性。当然资产阶级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矛盾绝不是毫无作为的。在 资本主义制度三四百年的历史长河中,它采取了多种调节方式,如凯恩斯主义、新自由 主义、新保守主义及所谓“第三条道路”,等等,对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政治、思想 文化和世界体系中的矛盾进行调整,的确起到了一定作用。但是,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 不能消除。解决的方式就是改造旧的生产方式,建立新的生产方式。马克思说:“一个 历史生产形式的矛盾的发展,是这种形式瓦解和改造的唯一的历史道路。”(《马克思 恩格斯全集》第23卷,535页)经济全球化过程,作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不断向世界扩展 的过程,不可避免会在世界范围内不断扩大和加深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及其各种社会矛盾 ,这正是社会主义必然与经济全球化紧相伴随的深刻根据。

三、当今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可能出现的实现形式

在现时的“一球两制”的总格局下,“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总趋势”的逐步实现 ,会通过两种特殊而又相互影响的方式进行。一是社会主义社会体系按自身独特方式, 经过艰难曲折向前发展。而它的发展又引起资本主义体系内部矛盾的发展和激化;二是 资本主义社会体系由自身内在矛盾的作用走向否定方面,转向社会主义。可能会出现多 种情况:

(1)资本主义社会内部已经创造出的新的经济制度因素,如资本主义社会中的股份公司 、资本主义的信用制度、资本主义的国有化、资本主义的大银行、没有资本家的合作工 厂和合作社,分配方面的社会保障制度、最低工资限额、超额累进所得税、低收入补贴 等等,实际形成一种以“集体生产为基础的资本主义所有制”。(《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19卷,126页)这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准备转向新的社会主义生产方式的过渡形式。 这些过渡形式一旦受到社会主义革命的洗礼,就会转变成社会主义所有制。

(2)在资本主义世界体系的中心区发生严重危机,造成全球范围内的资本主义严重震荡 、灾难和混乱,使共产党人有可能在一些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取得政权。有学者指出,美 国经济有其潜在的严重危机一面。它表现为,1999年中期,美国股市价格已达到国内生 产总值的180%,泡沫经济明显。1929年经济危机的前夜,其股市价格公为国内生产总值 的82%。若美国股市下跌10%,即要“缩水”1.4万亿美元,这对其经济是一个不小的冲 击;美国现在有近6万亿美元的内外债,其债权债务相抵,净外债多达1.5万亿美元;美 元是国际货币,其总量的2/3在其境外流通和储备;1994年以来,美国的贸易逆差逐年 升高。1998年已达到2540亿美元,1999年预计有近3000亿;消费者掀起借贷热潮。1998 年的个人储备几乎跌到只占收入的0.5%,这是1933年以来的最低点。而1997年是2.1%。 不仅如此,还有不少人借贷炒股。若净资产与债务相抵,有近20%的家庭没有净资产甚 至是负资产。美国家庭现在的全部债务几乎占了全部可供支配的年收入的98%;在第二 次世界大战后生育高峰期出生的一代美国人,现在正是拼命工作,肆意消费的时候,这 一代人将从2010年开始陆续退休,其后劳动力在总人口中所占的比例将迅速下降。另外 ,美国的社会保障制度和民间退休收入保障制度都没有做好应对的准备,这无疑会对美 国的经济产生严重影响。美国经济若干遇到大灾难,发生大衰落,会造成资本主义多种 矛盾激化、产生综合效应,这从根本上说,将有利于第三世界在经济政治上的重新崛起 乃至全球范围内的社会主义的复兴。(李慎明:《全球化与第三世界》,《中国社会科 学》,2000年第3期)一些西方的学者也看到了这一趋势。如美国科罗拉多大学教授M· 马布拉尔早就指出:“资本主义的经济、社会和教育的危机在增强我们的信念;社会主 义的选择仍然既有重大意义又有政治必然性。……我们必须……敢于做马克思主义者。 ”(马布拉尔:《改造美国的马克思主义》,《美国每月评论》1991年第8期)

(3)经济全球化过程的严重后果,将促使一些国家摆脱资本主义,走上社会主义的道路 。目前明显见到两种情况:一是全球贫富悬殊差距拉大。这反映在物质财富方面,据世 界银行发表的1998~99年世界发展报告提供的数字,低收入国家人口占世界人口的35% ,这些国家的国民生产总值(GNP)却只占世界总产值的2.4%,而高收入国家人口仅占世 界人口的15.9%,这些国家的GNP却占世界总产值的79.5%。一些国家越来越贫穷,有100 多个国家今天的状况比15年前更糟糕,47个被联合国划为最不发达国家的贸易收缩到历 史最低点。联合国开发计划署1996年发表的《人文发展》报告指出:1965年至1980年间 ,发展中国家的贫困人口约为2亿,而1980年至1993年这个数字上升为10亿。1965年, 最富的7个国家的人均收入是25510美元,而在第三世界最贫困国家,只有520美元。反 映在文化知识上,以信息技术为主体的科技掌握在发达国家手中。发达国家竭力推行文 化帝国主义,文化霸权主义对不发达国家实行高科技封锁和文化侵略,致使发展中国家 对信息社会的参与程序低,以信息科技和生命科技为核心的现代科学技术没有给不发达 国家的经济、社会、文化的发展提供应有的新动力,甚至反而使一些最落后的国家越来 越远离当代最新的科学技术。据有关资料统计,目前发达国家每年用于科技研究与开发 的支出占全世界的95%以上,而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只占不到5%。科技人员90%左 右集中在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拥有的科技人员占10%。出现严重的“数字鸿沟”。与 此同时一些国家的民族文化遭到破坏,造成人的素质的下降。二是局部战争。在以美国 为主导的全球化过程中,西方强国为维持和扩大对国际垄断资本具有战略意义的通道和 战略资源产地的控制权,为遏制其主要敌人,为扶持反社会主义力量,建立自己的傀儡 政权,为镇压受其掠夺、奴役、压迫的人民、民族和国家的反抗,为打破西方强国之间 的实力不平衡,重新分配全球利益,它们到处实行控制、干涉、军事侵略和文化渗透, 这些都可能爆发局部战争。如海湾战争、对南联盟的入侵等。现在美国的监听体系遍及 全球,美国的国家安全局拥有美国最庞大的情报机构和人员,每年的总预算支出竟高达 80亿美元。美国还不顾国际方面的阻拦,强力推行国家导弹防御系统,等等。这都是在 进行战争的准备。由于美国集中了当代世界资本主义一切最恶劣、最危险的矛盾和特点 ,它的霸权主义酝酿着它与所有国家和地区的矛盾以至仇恨。(参看卢之超:《世纪之 交谈共产主义理想》,《高校理论战线》2000年第8期)如果美国经济在预期内发生严重 危机,各种各样的局部战争,乃至大规模的战争更将难以避免。战争必将从整体上削弱 资本主义的力量,社会主义制度就可能从一系列危机深重的资本主义国家中诞生。

(4)原苏东国家重新选择社会主义制度。苏东国家演变之后,随着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 和活动规律开始发生作用,人民生活水平下降,两极分化严重;民族矛盾空前激化,战 火此起彼伏;世风日下,犯罪率呈上升趋势。十多年来的艰难日子,使人们当初那种对 资本主义的狂热渐渐烟消云散,转而用新的眼光来看待社会主义。在俄罗斯,1993年进 行的民意测验中,1/3的人完全同意“苏联不复存是很大的不幸”的说法,而到1995年 则有3/4的人持这种看法。在1995年纪念反法西斯战争50周年期间,在斯大林的故乡格 鲁吉亚出现了一股“斯大林热”。在各种纪念场合,只要一提到斯大林的名字,就立即 全场起立,掌声经久不息。在格鲁吉亚的一些地方,还重新为斯大林树起了纪念碑;在 保加利亚,人们怀念共产党和社会主义时代。1998年8月5日,保加利亚前领导人日夫科 夫病故,8月8日保《言论报》刊发了“是否应为日夫科夫举行国葬?”的问题,结果有 一半人持肯定态度。8月9日,约两万多索非亚市民自发参加了日夫科夫的追悼会,还有 人称“日夫科夫时代是保加利亚的黄金时代”。在捷克,一舆论研究所1997年10月所作 的民意调查结果显示,在被调查的人中,有77.7%的人承认和怀念社会主义制度的优点 ,特别是怀念免费的医疗和教育制度,不用担心失业,有1.4的人希望回到过去的社会 制度。正是这种情绪,使他们在新一轮大选中投了前共产党的票。于是,俄罗斯共产党 在1993年议会大选中得票率居第三位,1995年则再次获胜,一跃成为议会中第一大党团 。匈牙利、保加利亚、立陶宛、波兰、捷克等国的左派曾先后上台执政。(参看周新城 、关雪凌等著:《苏联东欧国家的演变及其历史教训》,安徽人民出版社,2000)上述 情况表明社会主义的信念仍然深植于人们的心中,人民终将抛弃资本主义制度,重新选 择社会主义制度。

从上面的论述我们可作出研究结论:现今世界的现实中存在着两大历史进程:经济全 球化的客观历史进程与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客观历史进程。前一历史进程只是世界 历史发展的一个侧面,后一历史进程才是世界历史发展的总趋势。现今经济全球化的主 导者总想把资本主义关系推向全球,这正如邓小平所说,“整个帝国主义西方世界企图 使社会主义各国都放弃社会主义道路,最终纳入国际垄断资本的统治,纳入资本主义的 轨道”。(《邓小平文选》第3卷,311页)但由于历史辩证法的不可抗拒性,由于资本主 义基本矛盾及其内在规律在世界范围内发生作用,特别是对于第三世界,对于占人口大 多数的穷人来说,资本主义是灾难性的。因此,在受资本奴役和支配的地方,在历史的 深层,社会主义作为资本主义的对立面以一种历史必然性不断滋生着,从小到大,从弱 到强,从一国到多国的发展壮大着。其间,社会主义作为新生事物由以自身的根本性质 和历史使命,必然遭到反社会主义势力的摧残,加之探索中的艰难等原因,只能经过长 期的迂回曲折的道路前进,暂时的和局部的失误,甚至暂时的历史倒退,都难以避免。 但是只要我们站在世界历史的高度,用马克思主义的宽广眼界来观察当今人类社会历史 的发展,深刻思考其中的内在逻辑,就会坚信社会主义最后的胜利依然是确定无疑的, “资本主义的未来将是一片黑暗”。(《日本经济新闻》1991年9月2日社论:《从发表< 共产党宣言>到宣布共产党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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