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石昂：战争年代毅然回国参战技侦战线谱写光辉诗篇
记者/宋志娇 黄婷
新四军在抗日战争中的重要贡献是有目共睹的，而在新四军的队伍里，有一支特殊的群体——归国华侨，他们在抗战史册中也谱写出了一篇篇璀璨的篇章。抗日战争时期，世界各地的华侨将个人命运、民族解放和国家前途紧密地结合起来，团结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旗帜下，以空前的爱国热情同祖国人民一道共赴国难，以大量的财力、物力和人力报效祖国，有的甚至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近日，《祖国》杂志社记者采访了泰国归侨、新四军老战士、原解放军郑州信息工程学院院长赖石昂之女石苏苏。听她回忆、讲述了父亲从义无反顾的归国抗日到为新中国军事教育事业鞠躬尽瘁的一生。
回国寻找抗日道路
赖石昂，又名石昂。1918年1月26日出生于广东普宁县麒麟乡奇美村。祖父和父亲由于家乡地少人多生活难以为继，先后前往泰国谋生，他与大哥随祖母和母亲留在家乡。1927年在亲友的帮助下，举家迁徙泰国。自9岁起，赖石昂就在泰国读小学，先后在北榄坡、曼谷黄魂学校就读。
1955年，赖石昂被授予上校军衔。
1932年6月，赖石昂转入曼谷的崇实学校。“当时的泰国，国内环境比较和平稳定，但祖国却正处于动荡时期。在泰国的华人学校，有一些进步人士和当地的进步华侨，其中一部分是1927年大革命失败以后过去的中国共产党人，这些共产党人比较注重对青年人的爱国主义教育。他们在学校里不仅教文化知识，还讲国际国内的大形势，这些都对学生们的影响非常大，使他们逐渐产生了一种对民族对国家的责任感，并把这份责任感变成了自己内心追求的东西。”说到父亲进步思想的萌芽，石苏苏讲道。
1933年春，15岁的赖石昂回到祖国。“父亲和其他三名同学拿着一封老师写给厦门集美中学的介绍信，先从泰国回到汕头，再从汕头转到了厦门。到了集美中学之后，碰到了困难，由于他们从泰国回来之前还差几个月没有拿到小学毕业证，无法学习中学的课程，学校只允许他们旁听。”石苏苏向记者介绍当时父亲在集美中学的情况：“跟父亲一起回来的几个孩子在泰国的生活还算不错，到了国内之后，离开了家人的照顾，吃的和住的也不好，其他三个孩子就坚持不下去了，有的去上海投奔了亲戚，有的又返回了泰国。我父亲的性格比较要强，思想也比较坚定，他心里想的是回国寻求抗日的办法，寻找抗日的组织，能够参加抗日武装斗争，保卫自己的祖国，所以他坚定地留了下来。”
但因为学习受阻，赖石昂无奈回到了家乡汕头，进入友联中学上学。读书期间，他参加了进步读书会，由于该学生组织受到国民党当局的查禁，他又被迫转至香港读书。
“在香港的生活，父亲后来跟我讲过。他说刚开始是家里从泰国寄钱过来，后来，由于战乱通信中断，就失去了家里的经济支持，只能靠朋友接济勉强维持学业和生计。但他喜欢运动，参加了业余篮球队，每次篮球比赛，都会发一些交通费和伙食费，父亲就是靠这点收入勉强养活自己。”石苏苏回忆说。
1935年，“一二·九”运动爆发。在全国各界抗日热潮的影响下，赖石昂报名参加了广西军阀白崇禧和蒋光鼐等人在香港办的战地记者培训班。在培训班里，他遇到了一个跟他有共同信念的共产党人吴有恒。
在基层农业技术推广的过程中，有许多基层领导对农业技术推广的重视程度不高，甚至有少数基层领导认为农业技术推广并没有必要性，这使得基层农业技术推广在实施的过程中推广方法和得到的支持较少，严重影响了农业技术推广的效果。在这样的情况下，农户很难及时了解和掌握农业的先进技术，对于提升我国的农业生产效率是非常不利的。由于我国农户的受教育水平普遍偏低，获取农业技术的能力较差，在农业技术推广不到位的情况下，农户是很难自行探索相关技术的，这也是农业技术推广的重要性所在。
1940年冬，赖石昂(左一)与同是泰国归侨的战友在新四军军部后山上合影。
1936年6月，在吴有恒的介绍下，赖石昂在香港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当时的香港党组织已经被破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能正常开展工作。父亲和入党的几位同志是在香港党组织的学生支部工作，中共南委派人在该学生支部的基础上，逐步恢复党的工作。父亲他们又发展一些学生、海员等加入，使这个党组织和抗日力量逐渐发展壮大起来。”
经过仔细调查分析，专责小组当时获得一些基础数据。比如，患者在医院平均候诊时间是57分钟，上午候诊时间比下午长；患者的平均就诊时间为5分钟。而且，经过信息统计和诊室调查两相比对，专责小组摸清了每位医生的诊疗习惯，估算出不同医生平均接诊时间。
后来，赖石昂被选派为中共南委的内部交通员，担负着传递文件和上级指示；护送党的领导干部；接待和联络从海外或大陆来香港的同志，帮助他们接洽关系、办理党内事宜。石苏苏说：“党内对交通员的要求很高，需要有坚定的信仰、敏锐的观察力和机智的应变力等，稍有不慎出现差错，就会给党组织造成很大的损失。”
一次，赖石昂接到了护送中共南委领导方方的任务，双方约定在船上接头。为安全起见，赖石昂虽早早来到码头，却躲在暗处观察周围是否有可疑的人和事，一直等到临近开船起锚时才跳到船上与对方接头。他因心思缜密、行事机敏和工作能力强，得到了方方的认可和欣赏。
城市固体废弃物中塑料较多，将木质素和PVC原样分别按Cl含量为2%、3%、4%和5%的比例配制不溶性 Cl的城市固体废弃物模拟组分。利用XRF、氧弹燃烧法、艾士卡法测定城市固体废弃物模拟组分的Cl含量，探讨三种方法对Cl含量测定的准确性，分析结果如图3所示。
石苏苏接着说：“我问起父亲护送文件的方式，他说有很多种，比如把文件纸叠的小小的夹在饼干里，有情况了就连饼干一起吃进肚子；还有就是把文件放在香烟的中间，如果有情况，就点燃烧掉。”
在做秘密交通员的时间里，赖石昂对香港地区党组织情况了如指掌，为了确保组织活动安全，他向组织要求脱离秘密交通工作，到军队参加武装斗争。
戎马生涯南北转战
1937年12月，赖石昂随方方同志来到闽西南革命根据地，在福建龙岩白土镇参加了红军，分配到红军游击队任教导队列宁室主任。
其一，我喜阅读，工作之余，总要把收发室送来的四五种当天报刊浏览一遍。遗憾的是，在数百篇文章中，挑选我愿细读的文章，难超三四篇。可我们的《杂文月刊》一到手则不同，不仅将每期60多篇美文从头到尾通读一遍，一篇也舍不得跳过，而且大部分文章还需再读、三读，写心得，做批注。为的是进一步消化吸收，增长知识，开阔视野，加强自我修养。即使偶有意见相左的观点，与作者争个面红耳赤，也比某些不屑一顾的文章强得多。
1938年2月底，新四军誓师北上抗日，他所在红军部队改编为新四军二支队。“终于可以直接到前线打日本鬼子了，父亲心情很激动。这里我讲一个小故事，父亲小名叫‘启武’，奶奶叫他‘阿武’。他从小身体强壮，爱抱打不平。他的哥哥身体不好，小时候被烫伤过，背是驼的，经常受人欺负，每次看到哥哥被欺负，他就冲上去跟人打架，一般都不会打输。”石苏苏笑着说：“所以，父亲的身体素质还是比较好的，他渴望到战场上去冲锋杀敌。”
1938年9月，赖石昂被分配到新四军政治部组织部任组织干事。1940年10月调军部特务团任组织股长、党总支书记。
本次研究中的相关数据需接受SPSS21.0软件包分析,患者计数资料为n(%),并接受X2检验,患者计量资料需要利用(±s),并利用t值进行验算。若两组患者数据比较后结果显示P<0.05,即为存在明显意义。
1941年，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爆发。国民党集中优势兵力，在新四军北上的路上布防重兵，伺机消灭新四军。新四军英勇抗击，激战7昼夜，终因众寡悬殊，弹尽粮绝，大部壮烈牺牲。新四军直属部队等9千余人，只有2千余人突出重围，损失惨重。
“突围过程中，父亲当时所在的特务团作为军部领导的先行部队，分成两个部分，团长领一部分人，政委张闯初领一部分人，我父亲是跟张闯初政委在一起的。为了方便行动，特务团又分成两个大队，各下辖两个中队，我父亲带领一个中队行动。那时条件艰苦，好多人穿的都是单衣，1月份，皖南的天气不仅特别冷，而且雨水多，再加上被敌人围追堵截，父亲带着这些人一边避开敌人，一边寻找能够突围出去的道路，一边找当地的党组织。因为地方党组织对当地比较了解，可以帮助部队过江。找到地方党组织之后，我父亲带的30多人，遇到了另外一支部队的30多人，他们这60多人一起行动，辗转一个月以后，终于过了江。”
成功渡江后，赖石昂将部队带到铜陵、繁昌地区，向新四军第七师报到。报到后，七师政委曾希圣问他：“你还知道其他人在哪吗？”“我知道！”“那你再回去把他们接过来。”曾政委随手拿起一张香烟纸写下命令，让赖石昂带着这个命令回去接人。赖石昂再次返回江南，将滞留的特务团部队带过长江，与新四军七师会合。他两次共带出310人，为保存新四军实力立下了功劳。
在现在社会上个人主义、拜金主义、享乐主义十分盛行的情况下，我要特别强调并要求你们：
吕盛华指出，除了消费动机、产品属性和渠道选择方面的变化，品类的扩张、产品结构的升级以及高端家电品牌的变化也是过去十年间家电市场发展的重要内容。
1942年3月，赖石昂任新四军军部抗大总分校党总支书记。1943年2月，被调到军部调查研究室工作。历任研译员、科长、处长。1947年任山东军区司令部调研室副主任。而后在华东军区参与了济南战役、淮海战役、渡江战役以及解放上海等战役的情报搜集工作。为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胜利做出了重要贡献。
1949年8月，赖石昂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华东军区二局副政委。1950年3月参加了技术侦察部队的重要会议——“二五局会议”，毛主席、周总理、朱总司令等领导亲临会议，并为技术侦察工作题词。1950年总参某部成立党委，赖石昂被选为该部党委委员。1955年，赖石昂被授予上校军衔。1959年调解放军政治学院学习，1960年被授予正军级大校军衔。
“我们的母亲叫李执（植青），她是燕京大学地下党员，1935年参加了‘一二·九’游行，也是一位老共产党员。她一生支持父亲工作，随他到处调动。母亲一辈子致力于教育，历任校长、教务长、教育局长等职务。”石苏苏接着说：“我们平时跟父母相处非常亲密，家庭气氛比较温馨。我们有三个姐妹和一个弟弟，父母经常给我们召集家庭会议。会议的内容除了商量一些日常生活的事情，还有一种特殊的会议，父亲取名叫‘白梨会议’，实际上就是谁犯了错误要开会批评了。”回忆起往事，石苏苏感慨地说：“爸爸妈妈对孩子们也特别爱，包括对孙辈们也很爱护。作为他们的儿孙，我们家虽然没出什么‘大人物’，但都是合格的社会主义劳动者。”石苏苏微笑着满足地说。
1960年，赖石昂担任总参某部政治部副主任。任中，由于国民党积极准备“反攻大陆”，他临危受命到福州军区三局任代理局长，主抓战备。在该局严密侦控下，我军全歼了“小股袭扰”的敌特，击落了窜扰的敌U2侦察机，我军总部依据他们所提供的情报进行部署，在沿海集结重兵，迫使国民党搁置了“反攻大陆”的计划，收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军校育才，薪火相传
1964年，赖石昂被派到张家口解放军技术工程学院任整风工作组副组长。1965年调任解放军技术工程学院副政委。“当时赶上“文化大革命”，张家口解放军技术工程学院是闹得最凶的军队院校之一，造反派闹得很厉害。父亲作为副政委，既要做好保密工作，还要保护一些领导干部。当时的院长和政委年纪比较大，造反派整天都要揪斗他们，父亲就跟造反派说，院长和政委年纪都大了，身体也不好，你让他们回去，我年轻，我跟你们走。”石苏苏接着说：“后来，全军提出院校要稳定下来‘复课闹革命’。在总参党委领导下，在学院党委的积极努力下，团结学院的各个群众团体，在全军院校第一个实现‘大联合’，尽快地恢复了正常秩序。当时这所学院是属于军校中比较早复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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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石昂是一个有原则、有担当的人。他虽然受到了严重冲击，却依然处变不惊，坚持党性、原则，在政治风浪中展现了一个共产党人的品格和胸襟。
“文革”期间，他还通过“五七干校”锻炼干部教员的同时，有意识地保护了一批老教员，储备了学院的师资力量。
在子女们的眼中，生活中的父亲是一位生活朴素、积极乐观、爱好体育和劳动，崇尚自然的人。
从1978年开始建校到1982年，短短四、五年的时间，学院建设取得了很大成绩。学校校舍的主体工程基本竣工。建成十万平方米教学和生活用房，还有实验楼、宿舍楼和各项教学设施。在教学上更是一步一个脚印，不断总结经验，把握住理工科院校的特点，将院校建设的长远规划和短期安排相结合，在较短时间内使学院发展壮大。
技侦部队杰出的教育家
70年代末，正是电子技术等高科技新兴之际，为了给我军培养符合国际科技发展水平的新型人才，他重视师资培养，选送一批青年教员到军内外院校进修、深造；他重视专业的科学性，邀请军内外专家学者作学术报告，介绍有关学科、专业的最新发展，提出创办这些专业的意见和建议。他坚持教学与业务工作需要相结合，采取“请进来走出去”和在职干部函授培训等办法，与对口业务单位、地方高校、科研院所等单位合作，既为技术侦察部队培养了大量的适用的人才，又进行了高新科技项目的研制开发。学院在电教中心、计算机网络、卫星地面接收站建设，计算机生产试制、程控交换机研制、建立国家级“网络工程中心”等方面都走在全军前列，信息工程学院很快就跃升为全军重点技术院校，科研成果累累，在军内外享有很高的知名度。
丧事从简，应按以下准则行事：
赖石昂在工作中
1985年7月，赖石昂同志离休。他在军队院校工作的20余年，正如一位军队院校资深的老同志所评价的：“他为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和解放军信息工程学院两院的建设和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不仅培养了数万名国防和社会主义建设人才，而且提供了宝贵的办校经验。赖院长以他的高尚品德、真知灼见和领导魅力，赢得两个学院广大教职员工的尊敬与爱戴，他不愧为技侦部队杰出的教育家。”
崇尚自然，德传馨香
1969年，赖石昂调任解放军洛阳外国语学院院长。1978年调任解放军郑州信息工程学院院长。“解放军郑州信息工程学院是在洛阳外院几个系的基础上成立的，刚刚成立时学院什么都没有，父亲充分调动大家勤俭建校的积极性，带领大家一边盖房子一边研究教学一边招生一边招教员。盖房子、招生还是相对简单的事情，最难的是教学和招教员，因为当时理工科的教员还是比价难招的，父亲想了很多办法。后来，父亲正巧听说地方有一批教员因为‘文革’差点被处理了，他就派人赶紧把这些教员接到信息工程学院来。他们对父亲特别感激，工作也很积极，后来这批人都成了教学的骨干。”
“他平时爱穿旧军服、普通布衣，出差时常常会被接待人员误以为是跟班随员。离休后，他也是经常一身运动装打扮，自然随性。
他的住房从离休后从来没搞过装修，也没有置办任何像样的家具，看起来甚至有点‘寒颤’。
他不计较名利地位，没有“架子”，和部下、学员、炊事员、驾驶员、理发师、送牛奶的工人，一同打球、下棋、玩牌……都能欢乐在一起。
针对此次自动监控系统改造，除了要保证自动监控系统的稳定性和可靠性，对功能需求有所扩展，更要充分考虑操作者的使用习惯和接受程度，建立以人为中心的设计理念，在系统中更多地注入良好的用户体验元素。需要在系统框架设计上，结合功能需求，合理划分功能模块，简化交互流程，优化界面设计，从设计之初就体现出用户体验的要求，在易用性和操作层面上给用户带来良好的用户体验感受。
他也善于和自己的疾病作斗争，按照科学的方法治愈了多年的糖尿病。在染上重疾后，他请人录了抗战时期的革命歌曲，每天放听，激励斗志。
他热爱体力劳动，在过去的年代，穿着破军衣，打着赤脚，一面高声唱歌，一面挑上两大桶粪水浇地。离休后，依旧利用房前屋后一点儿闲地劳作不绝。
他爱好各种体育活动。早年就以篮球运动员打“海派”球在新四军军部驰名。晚年则经常打网球、游泳、骑自行车。他积极参与老年杯网球赛，并在全国许多城市参赛。他曾计划骑自行车漫游全国，在70岁后单人独骑远行，先是天津、秦皇岛，后来又骑到郑州。”说起生活中的父亲，石苏苏的眼中充满了自豪、敬佩和深深的爱。
赖石昂与夫人李执在郑州工院
石苏苏说：“父亲一生淡薄名利。他常说，我的很多老战友都在战争中牺牲了，我能看到新中国，还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还能继续为国家发展建设工作，比起他们我幸福太多了。”
两份沉甸甸的遗嘱
“父亲是一位无私无畏的唯物主义者。2003年的时候，父亲就想到自己去世之后，后事一定要从简，绝不麻烦大家。2006年，他得了一场大病。出院之后，他就把自己的想法写成了文件。文件是有两份，一份是对自己后事的安排；另一份是对我们子女的要求。”石苏苏向记者展示了这两份文件的内容：
(2)专业知识。具体到客服人员涉及的行业与企业，专业知识主要体现在行业背景、业务流程、产品知识、营销知识、心理学知识等。
对办理后事的意见：
1.对于教学科研用房、师生活动用房和行政管理用房，这三类项目的服务对象不固定，涉及不同学院、不同系部、不同专业和不同年级的教学科研等服务，教师和学生对这些项目的占用面积、时间长短和其他水电物业消耗不易统计和核算，这样成本补偿和分担不易核定，同时这类型项目涉及的运营内容主要物业，商业性发展明显不足。这些项目适用于BOT模式，付费机制可以采取政府付费或者可行性缺口补助。
有生必有死，生、老、病、死，新陈代谢，这是自然界的规律。
在有生之年，我希望健康、快乐地活着，走时能平静地撒手而去，去见革命前辈和先贤。
赖石昂还将大胆创新和稳抓基础相结合，在学院建校实施本科教育五年后，与研究所合作开设了硕士研究生班，这个发展速度在全国高校中也属鲜见。
国际灌排委员会主席高占义强调，增加粮食产量、解决粮食安全问题必须依靠提高单位用水量和单位耕地面积的生产效率。保障增加粮食产量必须采取包括技术、政策、管理、投资等方面的综合措施，提高雨养农业和灌溉农业的生产效率，发展节水灌溉，降低灌溉设施成本，增加储水设施，合理利用地下水，开发利用劣质水，对灌溉管理体制和机制进行改革，增加对小型农户的支持。
丧事尽可能简化，不要通知亲朋好友，不发讣告，不送花圈，不写生平，不举行告别会，以免浪费别人的时间、精力和钱财。家人可以通过简短的追思仪式，来怀念亡者。
然后由家人送去火化，骨灰撒于大地林木之间，以作肥料。不造墓穴，净化大地。
立文以行之。
赖石昂
2006年3月8日
对家人的嘱托：
赖石昂不怕牺牲、机智勇敢、依靠群众、摸清敌情，出色完成了突围任务，受到了上级领导的赞赏。
不损人利己；
不贪赃枉法；
不以权谋私，不以势压人。
沈从文(1902-1988）原名沈岳焕，笔名小兵、懋琳、休芸芸等。苗族，湖南凤凰县人，30年代知名作家、历史文物研究家、文体家。他是具有特殊意义的乡村世界的主要表现者和反思者，创作风格趋向浪漫主义，充满了对人生的隐忧和对生命的哲学思考。沈从文先生的主要文学作品《边城》、《湘西》、《从文自传》等，在国内外有重大的影响。他的作品被译成日本、美国、英国、前苏联等四十多个国家的文字出版，并被美国、日本、韩国、英国等十多个国家或地区选进大学课本，两度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评选侯选人。
在坚持原则的基础上，以平等友好的精神和积极帮助别人的态度对待周围的人们，要立志做一个正直的、有道德的、有益于人民、有益于祖国、有益于民族的人。
对于身后要处理的一些具体事宜，要求子女们不要声张地予以实现：
刺绣最需要的就是耐心，金际珍经常在阳台边的“专座”上一坐就是一下午。小狮子、柳树叶、长命锁……黑色的线，白色的布，在老人的针下，变得异常精美。“走针时，三针一挑，要数线，只要有耐心，人人都能绣好。”她说。
去世以后不举行任何仪式；
个人图书的重要部分献给家乡学校的图书馆；
积蓄十万元人民币捐献给家乡村里小学作为奖励小学教师和品学兼优学生的基金。
赖石昂
2006年3月8日
赖石昂同志于2012年2月11日辞世，享年95岁。他为自己的一生划上了圆满的句号。正如亲人纪念他一生的挽联所述：
海归赴国难转战突围隐蔽战线默默耕耘；
军中遍桃李薪火相传教书育人悠远绵长。
“为泰国归侨做点事”
石苏苏1965年参军，1968年到1985年从事的都是跟父亲一样的保密工作。1985年国家百万裁军的时候转业。
“父母在家里几乎不给我们讲他们自己革命和工作的经历。父亲身体开始不好以后，新四军研究会那边开始编书，有一些历史资料比如皖南事变的情况父亲看了觉得不准确，他才觉得自己再不讲就不好了，然后才陆陆续续给我们讲了一些。”石苏苏笑着说：“我这个人比较笨，也不会用录音笔、录音机什么先进的东西，但是对这些事情又比较感兴趣，所以，他一讲，我就赶紧扑到他跟前，随手抓起什么纸就开始记录，记完之后整理出来再给父亲看，就这样，才留下来了一点东西。”因为父亲是泰国归侨，石苏苏退休之后，经人引荐到了泰国归侨联谊会。她在泰国华侨联谊会中先后任理事、副会长、会长。在联谊会工作期间，她主持编辑了泰国归侨联谊会成立20周年和成立30周年的特刊，之后又参与到了《泰国归侨英魂录》编辑委员会之中。“这本书的第六卷，我参加了编辑和发行的工作，从第七卷开始，我就负责编委会的工作了。从1989年出版第一卷到现在，已经出版了八卷，总共纪录了几百位泰国归侨的故事。”石苏苏说：“我觉得这是一份特别有意义的工作。首先是父亲的原因，其次是我自己也很想为泰国归侨做点事。由于身体欠佳，很难继续主持联谊会的日常工作，2016年我去市侨联辞掉了会长一职，但目前仍在支持联谊会的编辑等工作。”在石苏苏的话中，我们听出了不舍和无奈。
当记者问道“是什么原因使您义无反顾地做这些事”的时候，石苏苏女士给了我们最好的答案：我们回顾革命前辈为抗战所做的贡献，一是为了纪念先贤，二是为了传承精神。先辈们抛家舍业，英勇战斗，不惜流血牺牲，是为了祖国的富强，民族的独立。他们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将永远镌刻在共和国的历史丰碑上！他们的光辉形象，将永远活在人民心中！他们表现出来的殷殷报国情、拳拳赤子心永远成为后人学习的榜样！
石苏苏（右）接受《祖国》杂志、祖国网记者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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