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创逻辑应用研究的新局面&逻辑学与知识创新高级学术论坛综述_逻辑与论文

开创逻辑应用研究的新局面&逻辑学与知识创新高级学术论坛综述_逻辑与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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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B81

〔文献标识码〕C

〔文章编号〕1002-8862(2004)09-0036-02

2004年4月22~25日,由中国人民大学和南京大学主办,中山大学、延安大学、云南师范大学、华南师范大学、山西大学和陕西人民出版社联合协办的“逻辑与知识创新”高级学术论坛在中国人民大学召开,来自全国各地的专家学者六十余人应邀出席会议。中国人民大学党委书记程天权教授、中国逻辑学会会长张家龙教授等出席了开幕式并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与会者围绕会议主题展开了热烈而深入的讨论。

一、逻辑在现代科学及科学方法论中的应用研究

黄顺基做了题为“逻辑与理论创新”的报告。他指出,两千年来逻辑学长盛不衰的原因就在于逻辑学的发展与科学的发展紧密联系,因此,我们要恢复这一历史传统。他提出了作为科学理论的典型形式:公理系统(语形)+模型(语义)。公理系统是由基本概念、基本假设和逻辑推理组成的,模型则由理论与经验相对应的规则组成。因此,理论创新就在于新的基本概念和基本假说的提出和形成。理论创新的过程由“准备阶段、酝酿阶段、豁朗阶段和验证阶段”组成。而逻辑分析与逻辑论证在理论创新过程的各个环节中都起着必不可少的作用。他认为,西方传统的科学逻辑与科学方法论中关于理论发展的研究有两种模式:(1)科学的发展过程就是“不断归纳的过程”,其方法论反思的代表是逻辑实证主义的科学发展模式(经验—理论—经验);(2)以归纳为主的方法“正在让位给探索性的演绎法”,其方法论反思的代表为批判理性主义的科学发展模式(问题—猜想—反驳)。不过,上述两种科学方法论学说都有重大缺陷。

张建军在题为“逻辑悖论与科学革命”的报告中指出,悖论的出现之所以能够成为科学创新的契机,乃因为它是科学理论中出现的一种特殊的反常问题。科学革命是科学理论“硬核”的改变,而一个科学理论之中严格意义的逻辑悖论的发现,即构成对该理论的“硬核”的挑战。悖论所提出的往往是事关理论的基本观念和基本原理的根本性问题,通过变革“硬核”而消除悖论是科学理论创新的重要杠杆。一个严格意义上的逻辑悖论的发现本身,就应作为重大科学发现看待。而悖论的消除无疑是重要的科学理论的创新,例如超弦理论能够消除量子论与相对论之间的矛盾,消除迄今为止其他理论均不能消除的一个重要悖论,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其重要的科学成就。他通过对美国逻辑学家雷歇尔的新著《悖论:其根源、范围与解决》的评析,论述了严格意义的科学悖论的构成要素和解悖的“RZH标准”,阐明了深入开展解悖方法论研究的重要性和迫切性。他指出,悖论的方法论功能充分表明了演绎逻辑和演绎方法论在科学创新中的价值,在开展逻辑应用方法论研究中对此应有清醒的认识。

何华灿的报告题为“人工智能与逻辑学”。他认为,(经典)数理逻辑是建立在“封闭全息的确定性世界假设”上的刚性逻辑,使用时需要有严格的条件限制,不能包容不确定性,从而造成了人工智能理论危机。时代需要能包容各种不确定性的柔性逻辑学。他因此提出了一种新的柔性逻辑学理论——命题泛逻辑学,由它可以生成各种命题逻辑,建立一种统一的包容不精确性的推理理论。

逻辑在人文社会科学及其方法论中的应用研究,引起了与会学者的广泛兴趣。蔡曙山在以“逻辑学应该关心人”为题的报告中认为,逻辑推理也是和心理状态有关的,而心理过程又与人身直接相关,因此,逻辑学应该关心人,关心进行推理的主体。从语用学的角度看,逻辑学应该更加关注语言使用中的人的因素。认知逻辑应在语言基础方面和逻辑方法上充分关心和更加关注语言的使用者。潘天群做了“关于现代逻辑在决策中的应用的几个问题”的报告。他就二值逻辑代数和三值逻辑代数用于决策群体结构研究、决策群体的知识分布与公共知识逻辑研究、多主体互动中的演绎推理和归纳推理研究、博弈中的贝耶斯推理研究、开放逻辑在具有开放策略集的博弈中的应用决策中的逻辑悖论问题等五个方面的内容做了系统阐发。周祯祥介绍了他正在从事的“规范逻辑和社会规范研究”,认为道义逻辑的一个发展趋势就是从静态逻辑走向动态逻辑,道义逻辑的发展和研究对法律规范知识表达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二、非形式逻辑与批判性思维研究

20世纪中后期西方逻辑界兴起了所谓“非形式逻辑”、“批判性思维”的研究热潮,也被称做“非形式逻辑运动”。随着这一研究热潮在全球的蔓延,有关非形式逻辑问题的探讨和研究也在我国逻辑学界掀起了波澜。在这次“逻辑与知识创新”高级学术论坛上,与会学者见仁见智,发表了很多新颖的见解,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我国学界非形式逻辑研究的水平。

熊明辉做了题为“非形式逻辑研究动态”的报告。他指出,非形式逻辑源远流长,可以追溯到亚里士多德时代,非形式逻辑的对象是日常生活中的论证的分析、评价、批判和建构。在非形式逻辑学家看来,论证有两种类型:一种是作为静态成品的论证(argument as product);一种是作为动态过程的论证(argument as process)。他全面介绍了非形式逻辑的发生发展的历史进程以及当今各种非形式逻辑发展流派的面貌特征。

关于“非形式逻辑”与“批判性思维研究”的性质与功能问题,张建军指出,如果用最短的语言概括“赛先生”(科学)和“德先生”(民主)的共同特征,那就是“尊重论证”。决不应将现代逻辑研究中的形式论证和实际思维中的非形式论证对立起来。实际上,不但人们日常论辩中的论证是非形式的,科学研究中的绝大部分论证也是非形式的,而逻辑学的任务,就是要为判定非形式论证的有效性建立理性的法庭。与其说非形式逻辑研究的兴起是对形式逻辑的突破与超越,不如说非形式逻辑是研究如何把形式逻辑已把握到的逻辑法则更好地运用到实际的论证中去,同时注意把握逻辑因素与非逻辑因素在实际论证中的相互作用机理,还要致力于在这种运用中不断地提出新的问题,促使形式逻辑把握更多的逻辑法则。据此,他把“非形式逻辑”定位于形式逻辑在实际论证中的应用研究,以逻辑基础理论为先行学科,其学科性质类似于“科学逻辑”。他认为,“批判性思维研究”与非形式逻辑研究是有很大交叉部分的两门学科,逻辑学者的任务是揭示逻辑学在批判性思维中的基本的方法论功能。假如不确立批判性思维的诉求,我们很可能对逻辑的这种应用价值视而不见。

与会学者一致同意启动编撰“逻辑与现代科学”系列丛书,深入探索逻辑与现代科学发展的互动关联,扩大逻辑学在现代科学研究中的作用和影响,以此推动我国逻辑事业的繁荣;同时组织编写供高校教学使用的非形式逻辑与批判性思维教材,促进高校逻辑教学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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