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析中国的海外港链基地战略
李庆四 陈春雨
内容提要： 随着中国蓝海舰队快速发展壮大及战略投送能力提升，海外（军事及港口）基地建设自然成为水到渠成之事。奉行不结盟政策的中国并不寻求建立军事联盟，但海外利益的不断扩展需要配套相应基地才能得以维护，一些大国常见的做法为中国提供了可资借鉴的参考。美国反恐战争以来的经验表明，军事基地与军事联盟之间并无完全对等关系及必然联系，在不放弃长期坚守的外交原则前提下中国可以建立并拥有海外军事基地。但中国港链基地建设必然不同于其他强国特别是以军事为主的美国模式，必须独辟蹊径，走出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的海外港链基地道路。
关 键 词： 中国海军；港链战略；海外基地
20世纪50年代美国国务卿杜勒斯提出的围堵共产党中国的岛链战略，至今仍是美国对华军事施压的组成部分。随着中国越来越多地参与国际经贸活动，在海外运输重要节点建立基地已成为日益迫切的战略选择。如果说美国的岛链和海外军事基地目的在于部署军力，控制有关地区和国家，为推行霸权政策服务，那么中国建立港口基地的目的则是发展贸易实现互利共赢目标。为打击恐怖主义和海盗袭扰掠夺，在基地配备一定防卫能力也是必要的。2016年4月，中国与斯里兰卡政府恢复了中断一年多的科伦坡港口城市工程项目；同年8月，被搁置一年多的中远集团控股希腊比雷埃弗斯港口项目正式签约，预示着中国海外港链基地战略正在提速。吉布提基地也是这样的案例。2016年1月，中国和吉布提签署3项经贸协议，协议包括中国计划在吉建设一个48平方公里的自贸区。中国海军后勤基地将设在吉布提南部正在建设的多哈雷多功能港。这项耗资5.9亿美元的港口工程是由吉布提与中国招商局国际有限公司合作建设，中国海军将使用该港口的一个泊位。① 王晓雄：“吉总统：中国海军基地将很快动工 他们有这权利”，《环球网》军事，2016年2月4日，http://mil.huanqiu.com/observation/2016-02/8503209.html，访问日期：2018年9月16日。 当然，作为一个小国吉布提已向多个军事强国出租基地，中国作为其中之一的身份淡化了军事基地的敏感度。但在周边海湾国家美军基地环伺的情况下，该基地无疑具有很大地缘战略意义。
目前为止，美、英、法、意、俄、土、德、日、印九国（分别在31、17、15、9、8、6、1、11个国家）建有军事基地。算上中国的吉布提基地，就有十个国家。这些基地不仅数量差异较大，重要性也很不同，且驻军从十几人到数万人不等。除了中、印、日是新手，其余主要是战后国际格局的表现。美国在北约多国有基地，在阿富汗则有9个，是“9.11”发生以来反恐战争的直接结果，致使其总数可达近千计。从其地理特征看，沿海和内陆基地基本相当，建立的初衷总体从传统安全考虑，虽然后来的发展多为运输和贸易目的。美国现有基地大都作为势力范围的延伸建在盟友国土上，并承诺提供保护以控制盟友。
一、建立海外岛链/基地的必要性
中国要建立海外岛链基地是要走西方大国海外驻军的老路吗？事实并非如此。不同时代背景下的挑战改变了，就不能死守一成不变的规则。国人一向讳莫如深的海外军事基地问题，现在十分自然地成为了必须坦率面对并妥善应对的挑战，任何回避的态度都将错失良机，造成战略性失误。总之，中国海外港链基地建设的必要和可行性，可以从经济实力增长后的海外利益扩展、军事投送能力提升后的威胁不减反增、与当地国家关系密切但相应责任增加等角度分析。
首先，作为出口导向的最大实体经济和最大贸易国，中国海外利益正不断扩展，极大依赖进口能源和原材料并大量出口制成品，而确保原料产地和海上运输通道畅通成为中国经济运转的必要前提。中国经济实力提升后，海外利益扩展的上升势头不减，具体有三个方面的表现：一是数据显示，2017年中国全球货物贸易出口额为27.79万亿元，① 王腾腾：《2017年中国货物贸易进出口总值27.79万亿元》，人民网，http://picchina.people.com.cn/n1/2018/0124/c364818-29784503.html，访问日期：2018年9月22日。 继续保持世界第一货物贸易大国地位，是二战后仅有美国一度保持过的记录。中国与世界经济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密切关系成为广泛共识，特别是在美、欧、日主要经济体普遍萎靡不振的情况下更是如此。中国经济地位上升自然对地区和全球经济活动产生溢出效应，海外活动能力相应增加。
二是鉴于自身资源和环境压力，作为世界工厂的中国将一如既往地大力进口能源和原材料，而地区和全球安全局势更趋复杂化，意味着产地、生产和运输环节的安全保障要求上升，中国军事走出去依托的基地建设势在必行。尽管从俄罗斯和中亚的管道进口石油天然气总量在增加，但远远无法满足中国日益增长的消费需求，中国进口能源很大程度上仍需依靠海上运输。但印度洋地区传统和非传统安全挑战，特别是马六甲困境早已引起中国警惕，尽管在不久的将来建立进攻性军事基地对中国意义不大，但像后勤支援中心之类的基地则是中国海军在远海部署时应对挑战的解决方案。② Virginia Marantidou,“Revisting China’s ‘Sting of Pearls’Strategy: Place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and their Security Implications,” Issues & Insights ,Vol. 14,No. 7,June 2014.过去十年，中国国有和私营公司已成为重要国际角色，在海外投资建设工厂、开发能源和矿产，兼并外国公司，从拉美到东南亚大搞基础设施建设。这都增加了中国海外的经济存在，使其国内增长及社会稳定有赖于获取全球市场和资源的能力。
三是当有更多国人走向海外、更多利益拓展到海外时，这些国人和利益受到的威胁随之增加。除了在海外工作的550万中国公民，每年还有6000多万人出国旅行。保护海外公民或在政治和安全局势不稳时撤侨，是中国政府越来越重要和具有更大敏感性的任务。马蒂厄·杜査特尔（Mathieu Duchâtel）和季北慈（Bates Gill）发现，2006年—2010年，“总共有6000中国公民从乍得、海地、吉尔吉斯斯坦、黎巴嫩、所罗门群岛、泰国、东帝汶和汤加撤出”，而2011年“中国从埃及、利比亚和日本就撤出了4.8万公民。”③ Mathieu Duchâtel and Bates Gill,“Overseas citizen protection: a growing challenge for China,” SIPRI Newsletter,February 2012,, www.sipri.org/media/newsletter/essay/february12,访问日期：2018年9月22日。中国海军和空军都参与了利比亚撤侨行动。在亚丁湾护航的中国海军曾使用也门亚丁港、安曼塞拉莱港（Salalah）、巴基斯坦卡拉奇港和吉布提港。但如何保护正在迅速增长的中国公民海外活动，急需跟进相应措施。
作为联合国安理会大国，随着国力上升，担当更大地区和全球责任是中国义不容辞的重任。为此，中国一是需要保护侨民。2011年2月，中国在10余天内从利比亚撤离数万侨民，速度和规模都堪称世界之最。二是兼顾一定的国际义务，利比亚和也门撤侨还捎带撤离印巴及西方国家侨民，亚丁湾护航则表明中国海外军事活动已成国际安全公共产品越来越多的提供者。三是面临的挑战很大。虽然撤侨是对中国海外快速军事行动的检验，但军事准备仓促，付出的代价不小。由于缺乏就近补给基地，舰机不得不停靠要么距离遥远、要么充满风险的港口，加大了海军后勤保障压力。
其次，军事投送能力上升，但海外威胁不减反增。
联合国五大常任理事国其他四国都有海外基地，中国没有理由落后于人。如果经济实力远逊的土耳其和印度都有海外军事基地，中国更要根据自身能力和需要快步发展。虽然仍属于发展中国家，但中国经济规模已经达到美国的60%以上，是位居第三的日本的两倍多。何况中国海外基地本身就是为了保护投资和贸易，是为了更好实现海外利益目标的重要循环部分。中国强调在印度洋建立的是“场地而非基地”，不是为了重大战斗目的，这比基地更有助于降低成本，更少政治敏感和分歧。
一般的看法是，随着中国继续投资发展中市场和像南苏丹这样的资源出口国，海外军事保障的要求必将提上日程，这就会重走其他大国的老路，即经济利益走到哪里，安全保障就跟到哪里。但中国不走霸权道路、不推行殖民政策，并不意味着不要保护海外利益，或者任由自身利益遭受侵害。特别是在地区冲突加剧和恐怖主义猖獗、海外投资和员工屡遭威胁的背景下，中国需要加大海外公民和经济利益的保护力度。从历史经验看，军事投送能力不足是中国在对外投资中吃亏的原因之一。“阿拉伯之春”后的动荡和威胁，特别是利比亚突然撤侨后中资企业的损失表明，必须有更积极有为的海外军事存在。2012年美国五角大楼发表的评估，预测了在印度洋与中国海军的突发事件演变为持久冲突的可能前景，① I.Rehman,“Drowning Stability: The Perils of Naval Nuclearization and Brinkmanship in the Indian Ocean,” Naval War College Review,,Vol.65,No.4,Autumn 2012, p.76.种种迹象表明一旦中美冲突爆发，中国海上运输就将成为攻击目标。这就要求中国要有一支能保护印度洋特别是马六甲海峡能源运输线的强大海军，而这样的海军必须有相应基地支撑才能发挥作用。
最后，担当起维护地区局势稳定的重任，提供安全产品。
总之，随着海权主张逐渐被重视，海外基地建设一定会随着经济发展、政治变革及世界格局的战略需要而有计划地开展。无论从全球经济中的地位、“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还是具体海外经济活动过程看，例如一些国家单方面否决与中国达成的重大项目协议，中国外向型经济的风险都在增加。同时，由于成本和承载能力局限将使中国目前完全依赖商业港口的策略难以为继，必须寻求如自建港口和基地等新的模式予以弥补。
加快流域防洪基础设施建设。完善了《加快推进海河流域蓄滞洪区建设与管理近期实施方案》，3个蓄滞洪区工程项目可研获国家发改委批复，完成中小河流13个治理项目审核。全面完成牛角峪退水闸、祝官屯节制闸和西河右堤除险加固等委属重点工程建设任务，漳河上游局病险水闸除险加固工程正式开工，四女寺枢纽北进洪闸除险加固工程初设、卫运河治理工程可研获得国家发改委批复。
2013年中国国防白皮书首次发布以来，发展利益一词就处于主导地位。① “The Diversified Employment of China’s Armed Forces,” April 16,2013,http://news.xinhuanet.com/english/china/2013-04/16/c_132312681_2.htm，访问日期：2016年8月20日。 随着综合国力和国际活动能力地增强，如何保护海外利益的讨论便随之展开。为了更好维护海外利益，保护海外运输线至关重要，解放军一线部队对海外基地的需求已非常迫切。早在2015年5月，吉布提总统伊斯迈·奥玛尔（Ismail Omar）就表示欢迎中国建立军事基地，当时中国外交部回应说“地区和平与稳定符合所有国家的利益……中方已经准备好并将努力为此目标做出贡献”。② Shannon Tiezzi,“US General: China Has Ten Year Contract for First Overseas Military Base,” The Diplomat ,Nov. 26,2015.从海军角度看，中国海军已在亚丁湾执行了十多年护航任务，赴远海执行作战任务周期之长前所未有，国内训练和近海演习没有出现过的问题纷纷暴露，得不到岸上基地保障现象尤为突出。设立吉布提军事基地不仅可以顺势突破这一瓶颈，也是中国海军走向深蓝的一大步。这一背景下，作为印度洋进入红海、并进入地中海的必经之地和战略咽喉，吉布提基地必将成为中国海军在多事之秋的中东发挥地区稳定作用、为国际贸易运输保驾护航的重要根据地。
报应观主张是刑罚存在的正当性根据。实施刑罚一方面可以平复被害人及其家属的气愤心理，另外一方面可以满足社会群众的公愤心理，最终满足整个社会的报应诉求。报应诉求不仅是一种情感上的需求，更是一种安全需求与公正需求。对于民众而言，当杀人者被处以死刑时，不仅意味着民众的气愤心理得以抒发，也意味着社会上少了一颗“毒瘤”。通过剥夺他人的生命使其不复存在，从而永久地保障社会秩序的稳定；通过死刑的执行，也使得公正得到最切实的贯彻。
根据海权鼻祖马汉的观点，这些基地应建在具有重要战略地位的海上运输线节点，以防敌人和其他潜在威胁控制公海。③ A.T.Mahan,Influence of Sea Power Upon History,1660-1783 ,Little,Brown and Company,Boston,1890,p.71.从地缘上看，无论军事基地还是港口设施，中国将以南海至印度洋沿岸为主要选择，包括马六甲、斯里兰卡、马尔代夫、瓜达尔港和吉布提等。以安全为例，中国需要缅甸的港口和情报站，以监督印度洋和安达曼海周边的海军等军事活动。① Michael Green and Derek Mitchell,“Asia’s Forgotten Crisis: A New Approach to Burma,” Foreign Affairs ,Vol. 86,No. 6 ,2007,pp. 147-158.正是海上生命线上的港口和马六甲咽喉要塞、特别与南亚国家日益紧密的关系及沿岸众多人口因素的综合作用，使得中国有意并努力在印度洋沿岸建立军事基地。② Virginia Marantidou,“Revisting China’s ‘Sting of Pearls’Strategy: Place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and their Security Implications,” Issues & Insights ,Vol. 14,No. 7,June 2014.
二、中国海外港链基地的主要特征
中国海外基地将以什么形式出现更好？这是国内外学者和决策者普遍关心的问题。2014年，美国国防大学的研究报告把中国海外基地分为6种形式：即临时停靠补给、精益殖民、两用后勤设施、珍珠链、仓库以及模仿美国模式(英文分别为：Pit Stop,Lean Colonial,Dual Use Logistics Facility,String of Pearls,Warehouse and Model US)，报告认为中国海军倾向使用两用后勤设施和珍珠链模式，建立相对低调的两用或混合型基地或称全球贸易后勤中心以维护海外利益，而不是在印度洋建立抗衡美国、印度的变相军事基地。③ Christopher D. Yung and Ross Rustici,“China Strategic Perspectives,” Center for the Study of China Military Affairs,Institute for National Strategic Studies ,National Defense University ,Washington,DC.,National Defense University Press,2014.鉴于中国奉行不干涉他国内政原则，有关港链基地的运作模式必将不同于其他大国的做法，至少不能照抄美国，必须有自身特色，具体如下：
第一，中国海外港链基地建设必须水到渠成
黄河流域矿产资源和能源资源丰富，依托资源优势形成的能源化工产业相对集中，流域内工业经济发展呈现“资源消耗大、污染物排放强度高”的特点。
所谓水到渠成，就是各方面条件具备，如客观必要性，与选址所在地的关系融洽而不是强加于人。否则，中国建立的港链基地可能会留下双方不平等借口而埋下风险后患。目前看，中国港口和基地基本沿着亚丁湾护航线路布局，这本就是中国海军国际水域活动的主要组成部分和世界重要海上贸易通道。这条线不仅衔接中东石油资源出口，而且连接世界稠密人口地区，同时还是经济发展潜力巨大的区域，成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及“走出去”战略顺理成章的线路选择。
(4)通过实行支农惠农政策减缓贫困。从2002年开始，政府陆续出台了一系列增加农民收入、减少农民支出的支农惠农强农政策，直接增加农民的收入，对减少农村贫困产生了重要的作用。2002—2014年“四项补贴”(良种补贴、种粮补贴、农机购置补贴和农资综合补贴)，从146亿元增加到1683亿元[注]2014年数据来自财政部：http://yss.mof.gov.cn/2014czys/2015071t201507091629855.html；2002年数据来自《中国财政年鉴2003》。。研究[1]表明这些以“多予少取”为取向的支农惠农强农政策，具有较好的益贫效果，对农村减贫发挥了积极作用。
强大如美国那样也不能长期维持庞大的海外军事基地，正待发展的中国必须坚持量力而行、适可而止的原则，避免重演大国悲剧。中国还不是一个在世界上存在广泛军事影响力的国家，迄今主要通过联合国平台承担一些国际维护责任，这样既便捷又减少敏感度。相应的，中国海外港链基地建设必须符合自身国情，避免美苏当年争夺“中间地带”大肆扩张做法，陷入极大的消耗困境。所以，中国海外港链基地建设一定是适度的，决不能超出承受能力，盲目冒进。而且，在特定紧急时期可以与有关国家协商使用基地设施，获取海外军事基地也不一定意味着必须建立相应的军事联盟，从而给中国外交更多灵活性和自由度。
2.4 两组患儿治疗效果比较 观察组患儿治疗有效率97.78%明显高于对照组患儿的86.67%，差异有统计学意义(χ2=7.745，P<0.05)。见表4。
作为海外军事基地和港口建设的后来者，中国有很多现成经验教训可以吸取。美军两次中东战争表明，作战部队和军事装备的快速移动性对打赢一场局部战争起到决定性作用。同时，日、韩民间反对美军基地的抗议示威表明，强加于人的不平等海外军事基地犹如一座随时爆发的活火山，平静只能是暂时的，爆发的后果不堪设想。毕竟，用遏制别人延续霸权是行不通的。
第二，中国海外港链基地必须以民养军。
传统安全考虑固然重要，但中国海外基地建设首先考虑的是运输和贸易需求，军事因素多为辅助。与美国海外基地基本上都是为了应对非传统安全威胁的用途不同，中国海外基地应是军民两用，其设施将主要用于海军护航、地区维和、人道救援、海上贸易等的休整补给。从经济角度讲，单纯的海外军事基地无异于烧钱机器，即使有盟国提供财政补贴的美国也难以长期承受。所以，中国海外港链基地应是商业而非军事目的驱动，即使那些军事存在也在于保护贸易和运输，而不是为了控制当地国家。
(一)提出“中国梦”战略思想，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坚持新发展理念，强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必由之路
对于现代化的社会来讲人们已经离不开电的使用了，人们的日常生产生活都与电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如果没有电人类社会将陷入不可预知的恐慌，同时人类的发展将陷入很长时间的发展断层。日常生活中，电视电器需要电才能运行，电交通运输、农业生产需要电才能进行，就说我们最日常的煮饭做菜也是需要点才能进行的，人类所有的机器生产没有一个可以离开电独立运行的。电的使用使得人类文明提升更大的一个档次，但是对于电的使用需要做好最基本的安全防护，做到合理用电、安全用电。
以民养军意味着军事活动不仅要为海外贸易和投资等保驾护航，而且海外经济发展要适时回馈并有效支持军事行动，使无限的经济增长确保有限的军事存在才有可持续性。尽管美国等的海外军事目的最终也是为了获取经济利益，但过于超前或不计成本而背离以民养军原则，使其陷入帝国过渡扩张的困境。而为了保护军民两用设施和财产的中国海外基地驻军规模有限，一般不会在地区冲突中卷入到战斗中去，更多的只是在有关友好国家协助下为中资企业和人员提供安全防护的依托。中国支持地区稳定和反恐的海外行动，也能促进双边和多边基础上的合作。所以，中国海外军事基地的存在，要做到紧紧围绕支撑经贸发展的有限目标，避免盲目扩展到无关领域、承担超出能力的责任义务，才能保证港链基地运作良性发展，避免重蹈过度扩张覆辙。
第三，中国海外港链基地必须量力而行。
Analysis of pollution weather types in central Liaoning Province
关于瓜达尔港，中国建筑公司完工后，新加坡港务局接手经营权，但因无预期商船进港而亏损，与巴基斯坦海军关系也不顺畅，2011年，巴基斯坦军方决定把经营权转让给中国公司（可谓“物归原主”），并希望建成海军基地。① 2012年美国特种兵突入巴基斯坦杀死拉登后四天，巴总理访问北京表示把瓜港转交中国，建立海军基地。M. Beckley,“China and Pakistan: Fair-Weather Friends,”Yale Journal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 http://yalejournal.org/wp-content/uploads/2012/04/Article-Michael-Beckley.pdf; http://www.worldpoliticsreview.com/articles/8944/global-insights-china-ponders-pakistans-naval-base-offer，访问日期：2016年8月20日。鉴于瓜达尔港对进入印度洋的中国舰船是个理想锚地，冲突期间对于可能面临被马六甲咽喉切断能源供应的中国意义重大。往西在与瓜达尔港遥相呼应的非洲，拥有了吉布提就等于拥有面向印度洋的瞭望站和应对中东变局的军事据点。此外，尽管没有港口计划，中国已在斯里兰卡汉班托塔（Hambantota）港长期存在，在孟加拉国吉大港以及科克斯巴扎尔（Cox’s Bazar）附近的扫拿蒂雅（Sonadiya）也有港口。② Indrani Bagchi,“India irked as China gets Pakistan’s strategic Gwadar port,” TNN ,Feb. 2,2013.2017年以来的博弈中，中国从地区和马尔代夫的安全与稳定考虑，坚决支持亚明政权抵挡印度的颠覆企图，以负责任大国的身份受到马尔代夫政府的高度信任。
接着判断设置的输出频率的范围。当设置的频率范围落在RF1锁相环的可输出范围内，则设置RF1锁相环参考时钟分频系数R为10，然后根据式(4)计算获得RF1锁相环的VCO分频系数N，最后通过设置RF1锁相环输出连接到芯片RF输出管脚，将设置的本振时钟输出。当设置的频率范围落在RF2锁相环的可输出范围内，则设置RF2锁相环参考时钟分频系数R为10，然后根据式(4)计算获得RF2锁相环的VCO分频系数N，最后通过设置RF2锁相环输出连接到芯片RF输出管脚，将设置的本振时钟输出。本振芯片的设置流程如图11所示。
经济全球化使得不同国家和民族之间因经贸联系而交流广泛，时代的发展本该推动人类文明进步，但动荡的全球和地区局势表明，历史进程万变不离其宗。虽然经济考虑是鼓励中国获取海外军事基地的首要因素，但互惠经贸关系甚至军事实力上升并未自动转化为海外中资企业及员工的安全保障。中国海外经贸活动的频繁，势必面临更多海盗袭扰和恐怖袭击威胁，像缅甸、苏丹和利比亚等地因无法掌控的局势变动而使中资企业损失惨重，其他类型的财产损失和人员绑架事件也屡有发生。和平与发展只是相对的，现在战争威胁日益严重，中国必须加快国防建设步伐。从澳大利亚租达尔文港开始，中国蓝水海军建设步伐日益加快，而国产航母、055大型驱逐舰、综合补给舰、自航式浮船坞等大大提升了海军后勤保障能力，海外基地建设刻不容缓。
在少数民族连片特困乡村中进行移民搬迁是一种对旅游扶贫路径进行的大力支持的行为，主要原因在于，大部分少数民族连片特困乡村都属于生态脆弱的地区，在此进行生活的人口不能够对生态环境进行良好的保护，也就导致该地区的环境在不断地遭到破坏，而进行移民搬迁则能够促使当地的生态环境逐渐得到恢复，有利于提高该地区景色的观赏性，从而对外来游客产生吸引的作用。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进行移民搬迁之后还应给予相关人民群众妥善的安置，避免其由于生活暂时不习惯以及受安土重迁思想影响重新搬回原地。
三、中国海外港链基地战略的作用
（一）为“一带一路”倡议奠定基础
由于美国并不容忍中国影响力的上升，争夺西太平洋制海权，对中国来说在发展过程中必不可少。但与处于军事优势的美国斡旋必须避其锋芒，寻找海外力量投射的新跳板。从南海到瓜达尔港，再到“非洲之角”的吉布提，面对美国军事包围，中国正试图寻求突破。特别是吉布提基地突破了中国长期坚守的反对模仿美国海外军事设施的禁锢，表明在习近平领导下中国军事力量从专注传统陆军发展向更灵活统一的综合性军队迈进的巨大一步。① Jane Perlez and Chris Buckley,“China to build fi rst overseas military base,” Financial Review ,Nov. 27,2015.关键时刻以攻为守成为扭转局面的突破口。美军在南海行动虽然活跃，但较过去而言对我国的威胁并未发生实质变化，也改变不了造岛和岛上建设的事实。美国围堵中国的结果往往适得其反。在军事上准备充分又有海外基地支撑的中国，将更好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
不少人认为，互联网公司可以从消费互联网转到工业互联网（或曰之“产业互联网”）了，其实，这个难度非常大。互联网公司何尝不知道从消费互联网转到工业互联网，还有五座珠峰等着爬？他们的心态是很矛盾的：不转吧，消费互联网已经找不到类似于过去10多年那样的增长点；转吧，又没有太大的本钱和先天的基因，只能先打技术外围战。
近年来，随着海外利益扩展，中国军队护航、国际救援、联合军演以及执行撤侨等海外任务日益增多，意味着海外军事行动已成常态。无论是中国周边还是从海上通往中东能源产地波斯湾的沿岸地带，都已成为诸多不安全因素困扰的区域。与中国投资、能源供应及贸易通道交织在一起，有关动荡和威胁使中国海外利益进一步依赖塑造地区和平与安全。中国将与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非发达地区在经济、政治和军事等多层面加强合作，相关国家也会迎合中国的战略需求回报中国的援助。
（二）更好保护中国海外利益
与资本一起输出的应该有安全，否则资本输出的目的就无法达到，更谈不上与沿线国家密切合作。由于追求经济利益和能源资源驱使中国海军进入印度洋，而在中东和北非的经济扩张又使中国海军进入了地中海。尤其是在局势紧张时军舰前往某地就是向该地区内外的各种势力表达立场，其中包括东地中海的联合军演以声援俄罗斯，正如俄罗斯战机战舰不时出现在对美、日敏感的北太平洋对中国的战略支援一样，是警告美国战争冒险的必要举措。在自然环境条件险恶、各色恐怖组织盘根错节的新疆连接巴基斯坦瓜达尔港的地带，中国政府依然决定投入460亿美元巨资建设经济走廊项目，可见中国政府对能源通道建设的重视。
“一带一路”倡议的未来前景，自然不可能是单纯经济版图的全球化，与之配套的，必将是安全议题上的深层次合作。全球化时代大国的经济版图仍然是由其导弹和战机作战半径画出来的。正如当初决定海军护航亚丁湾，国人并非没有顾虑和分歧，认为违背外交传统、消耗有限资源并对中国威胁论推波助澜。但十年来亚丁湾护航不仅保护了中国商船队正常运营，也顺应了国际社会的呼声，成为公共安全产品提供者，特别是在利比亚和也门两次紧急撤侨行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还连带撤出十几国公民。
护航是从黄水海军向蓝水海军发展的重要一步，而蓝水海军要远行就得有歇脚之地。虽然海外军事基地并不意味着必须部署坦克、战机和航空母舰等，但如果没有军事基地，即使中国有更多战舰也难以在远海发挥作用，① “Chinese paper advises PLA Navy to build overseas military bases,” Jan. 4,International Tribune Herald Leader , http://www.china-defense-mashup.com/chinese-paper-advises-pla-navy-to-build-overseas-military-bases.html，访问日期：2017年6月23日。更不能有效扩展中国海外利益范围。如果有了基地和港口，不仅可以更好地推进中国海外利益实现，而且可以更好地维护地区稳定与和平。
（三）塑造地区和平与安全秩序
然而，海外港链的推进并不顺利，特别是一个被印度掌控的不容中国海军自由航行的印度洋。孟加拉国搁置了正在与中企谈判的价值80亿美元的索纳迪亚（Sonadia）深水港项目，即因该国寻求在索纳迪亚附近建设由日本融资的另一项目，这明显是美、日、印施压的结果，对“一带一路”倡议构成严重挑战。由于其在海上丝绸之路上的地缘政治地位及对全球经济发展的潜力所在，印度在中国发展过程中可能发挥的作用必须考虑，努力把这个力量向于我发展有利的方向拉动。尤其在美国极力拉拢立场摇摆的印度共同对付中国的背景下，要避免中印陷入零和游戏竞争。所幸的是，莫迪与习近平主席在武汉会晤后，两国关系发生了积极变化。
增强中国海军的远航能力有助于中国军队履行国际义务。美国一直以来施压中国承担国际义务，做负责任的大国。中国承担国际义务是由自身能力和利益需要决定的，而不是迎合或屈服于外部要求的结果。中国扎扎实实地为国际社会和平稳定而努力，已成为在亚非乃至世界最积极的建设性力量。然而，中国的努力必须得有强大军事及海外投送手段作保障，除了提升自身装备水平外，就是要建立海外立足点，否则难以克服缺陷。总之，现在到了必须通过其他渠道认真考虑与一些国家更深入军事合作的时候。
（四）为中国发展保驾护航
由于中国的发展属于非西方体系发展中的一部分，尽管给包括西方在内的所有国家带来发展机遇，但被美国西方看做是威胁而予以打压。发展面对打压，中国别无选择，必须为进一步发展创造条件，包括海外军事基地建设。
建立海外军事基地可谓全球性大国的身份标志和利益保障。从17、18世纪的日不落帝国的英国到今日的美国，海外军事基地几乎是每个崛起大国的标配。虽然一概宣布不谋求霸权不做超级大国，但中国不断发展的海外利益也面临着越来越大的安全挑战。如果没有保护海外利益的能力，或者国人在海外屡遭欺凌，也就谈不上什么发展。如果美国放心与弱小的中国相处，则不会放心与强大自信的中国共存。所以，任何幻想没有武力支撑中国还能一如既往发展都不切实际且十分危险。作为全球活动的后来者，中国将不仅被迫从搭乘西方便车的学员班毕业，而且美国近来日益加紧的军事威逼表明，中国在现有国际秩序中的上升空间几近消失，经济发展内外循环链条随时可能被中断。
“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将极大地改变欧亚地缘政治格局，实施好这一倡议意味着确保地区安全与稳定，这些目标的实施需要海外港链基地节点的支撑。这一充满发展机遇和安全挑战的地带恰好是中国海上丝绸之路与海外港链基地高度重合地区。随着该战略的稳步推进，中国海外投资尤其对沿线国家基础设施的投资力度不断加强，这既是适当输出产能扩大海外市场份额，又是可以帮助急需基础设施建设但无能为力国家的双赢战略，同时也可以对冲施压包围和孤立排斥中国的美国对华贸易战。随着中国的兴起，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必将需要港链基地作为配套，才能更好实现联通货物目标。面对从南海到印度洋海上丝绸之路上的种种挑战，中国必须尽可能化敌为友，争取团结沿岸地区更多国家的支持与合作。
四、中国港链基地战略面临的挑战
作为海外港链基地的初学者和后来者，中国面临的挑战既有自身经验不足，也有客观条件问题，如与当地的关系、第三方势力影响及运营成本等，外部挑战因其无法控制而比自身经验及外交传统约束更严峻。同时，中国海外经济存在越来越庞大，保护海外资产和人员安全即使不是当务之急，也需未雨绸缪。
（一）当地复杂关系的挑战
置身其中就难免与当地发生利益冲突。既然以基地方式介入其他国家，就不可能不受当地政治局势影响。某种程度上，任何海外港口和基地的建设和运营都不能排除与当地关系的政治风险问题，中国当然也包括在内。作为外来经营者和业主，中国港链／基地的运营与当地政府和社会的关系将不仅决定其能否盈利，而且关系到它们存在的价值本身。
目前，中国投资海外的企业因当地政府更迭已有不少前车之鉴。2015年7月，日本“挤掉”中国与孟加拉国的港口协定，然后是斯里兰卡新政府叫停中国交建在科伦坡港口城的项目，但因无人前来接手项目，走投无路的斯里兰卡上演一年的“脱华剧”终于于2016年3月初谢幕；中国在马来西亚的重大项目也因2017年马哈蒂尔重新上台而下马。这些案例表明，如何处理好与当地政府和社会的关系，将决定港链基地的命运，对中国海外战略构成直接挑战。这要求在项目敲定之前，必须做好扎实的可行性论证工作，特别是要把政府更迭的政治风险考虑进去，才可能避免悲剧重演。此外，民族主义及恐怖主义，或条件不成熟便强加于人，也将使海外港链基地成为绑架中国的绳索，行动上受制于人。
以上案例基本都有第三方幕后干预的原因，但仍需做出自己的努力。一是要对当地政权稳定性做出评估，确保项目实施及其后续运转的安全环境，如果发现政权不稳或临近政府换届，都要谨慎签约。二是随时把握舆情，任何政治和社会变动之前都会或多或少出现一些苗头，利用各种线索搜集有关舆情，并通过当地关系进行舆论引导。三是编织贯穿社会上下的立体关系网络，确保在危机发生时有多个沟通渠道，而不是在需要紧急磋商时无能为力。鉴于局势的复杂性，个别地方可以考虑建立海上移动平台，在出现危机时可以移动到公海以争取回旋余地。
（二）如何应对外力风险
海外投资活动的政治风险始终处于第一位，但有时当地国家本身的因素微不足道，重要的是视中国为对手国家从中作梗。伴随面孔生疏的中国的出现，军事威胁论的影子时隐时现，如何消除其消极影响成为中国“走出去”的严峻挑战。正如《亚洲时报》所报道，中国正在发动一场魅力攻势，试图缓和全球对中国军事力量上升的担忧。① “China launches charm offensive for fi rst overseas naval base,” Asia Times ,March 24,2016.但无论外界如何挑拨离间抹黑中国，也无论文化等软实力被认为有多重要，军事安全手段必将是保护中国海外经济利益必不可少的。
中国的分量及快速发展本来就给一些国家带来了压力，背后势力很容易浑水摸鱼。上文案例表明，中国海外基地和港口项目的最大阻力直接间接来自美、日、印等。过去30多年，中美经济共生关系使美国对于中国海外活动基本采取了容忍态度。但随着中美贸易冲突加剧，美国排斥甚至敌对中国海外经济活动在所难免；日本在东南亚的经济活动存在由来已久，随着中国挑战的加剧，日本加大了对中国的防范和抵制力度；视中国为印度洋地区对手的印度，更容忍不了中国日益增长的力量存在。特别是考虑到中国海外港链基本上贯穿美军处于优势的印度洋沿岸，美国因素是难以避免的挑战。② Virginia Marantidou,“Revisting China’s ‘Sting of Pearls’Strategy: Place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and their Security Implications,” Issues & Insights ,Vol. 14,No. 7,June 2014.
（三）如何避免过高运营成本
自我运营的成本平衡，是海外港链／基地运营的巨大考验，这个成本不仅是经济的，而且还有政治和安全的。经验表明，大国衰亡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扩张过渡，超出自身实力的结果只能适得其反。以往强势帝国的衰败皆因过度扩张难以支撑而分崩离析，尤其在海外军事行动上。美国、苏联的教训也是如此。苏联崩溃之前就已为海外基地所牵累。即使美国在海外基地经营上也面临越来越多挑战，难以承受几百上千海外军事基地的负担。
美军与当地居民不断加剧的冲突也增加了海外军事基地的政治成本。在海外基地面临的诸多挑战之一，就是如何解决长期驻守的官兵家庭团聚问题。美军士兵经常发生强奸当地妇女事件，给美国与当地国家关系造成了矛盾。从日、韩民间反对美军基地的抗议示威就不难明白，强加于人的不平等的海外军事基地犹如一座随时爆发的活火山，平静只能是暂时的，爆发后果不堪设想。毕竟，用遏制别人延续霸权是行不通的。可见，基地士兵家庭团聚是保证基地军心稳定的关键。未来中国海外驻军如果时间持续长久，当会面临同样问题，需要必要的轮换休假制度。此外，恐怖袭击活动的频繁，也增加了海外港链基地的安全成本。
（四）如何平衡中国外交传统
“中国增长的全球经济利益是否会导致其扩展海外军事存在和能力？”这是自中国经济增长依赖其通过海上运输线获取能源和海外市场的能力之后许多决策者、学者和战略家反复提出的疑问。① Brendan Thomas-Noone,“The Master Plan: Could This Be China’s Overseas Basing Strategy?” The National Interest ,November 6,2014.但中国外交不干涉内政原则，要求中国以身作则，把握底线，不介入当地国家内部事务，包括不在他国建立军事基地。然而，任何传统都不可能一成不变，随着时代的变化，对外交进行相应改变才能应对新的挑战。
很多人都喜欢花儿，虽然每个人具体的喜爱有所不同，但花都被视作美丽的。同时人们也给很多花都赋予了不同的美丽的花语以用来表现不同的追求与期待，就像赋予白百合以“纯洁、庄严、心心相印”的花语，用以表达自己对他人或对自己的心意。本小说的主人公喜欢花的这个性格在一开始就已言明。这可以说是一种主人公渴望并追求美的一种暗示。之后，作者的母亲把菊花作为探监慰问品带给主人公这件事更加明确地表现了主人公的性格——对菊花的喜爱：
2004年博兹·汉密尔顿（Booz Allen Hamilton）提出的所谓“珍珠链”理论，在预测中国寻求通过印度洋确保能源供应将运用“商业和安全关系在南亚建立军事设施链”时，遵从的就是这一逻辑，但《国家战略研究》否认了这一观点。② Chritopher D. Yung & Ross Rustici,“‘Not an Idea We Have to Shun’: Chinese Overseas Basing Requirements in the 21stCentury,”China Strategic Perspectives ,http://www.docin.com/p-1724279653.html,访问日期：2017年9月10日。更可能的是奉行“两用后勤设施”战略，海外基地将提供“医疗设施、新鲜蔬菜和水果的保鲜仓库、休闲娱乐场地、运输站以及船舶修理设施”。这将是比“珍珠链”或任何其他有关对解放军海军海外基地的预测都更简单、更少的军事和安全存在。作为发展中国家的捍卫者和其他全球大国更好的替代者，中国很难在其他主权国家领土上追求建立大规模军事基地或大规模设施网络。除了作为其外交和防御政策原则的不干涉别国内政原则外，中国甚至还有更大理由不建立这种基地：它将有损中国和平发展的形象，并危害中国未来经济增长，如果国际社会把这种基地解释为中国长期不良动机证据的话更是如此。
结 语
无论和平与合作的时代潮流有多强大，一国外交目标的实现还得靠实力做保障。习近平主席在2019年新年贺词中说未来会有难以想象的惊涛骇浪，表明中国未来发展之路的艰辛和挑战。为此，在前进的道路上必须文武兼备，尤其需要与大国地位相匹配的海外军事能力，才能确保顺利发展。为防范阻断中国能源和原材料供给的威胁，为保护海外公民和海外利益，必须做出相应准备：建立负责指导、协调中国军队在海外开展行动的解放军“海外行动处”已是大势所趋，以加强海外行动的快速反应能力。
然而，有着郑和航海传统和“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观念的传承者及曾经的西方列强侵略受害者的中国，强大后不能让他人再品尝自己饱受的苦果，也不会对历史上的加害者打击报复。中国始终坚持国家无论大小一律平等，都需要尊重，不以势压人、欺负弱小国家。中国也绝不做军事霸权国家。中国的历史、现状、人口，文化基因，决定了发展后不能也不会是另一个西方式的霸权国家。世界大国中只有中国一贯承诺不寻求超级大国地位，不搞军事霸权。中国更看重互利而非单边冒险，在国外的港口就是这样的案例。中国倡导构建更和平、更公开、更包容和更可持续的秩序层次即人类命运共同体，鼓励不同文明平等相处、和谐发展。
作者简介： 李庆四，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美国政治、中美关系和中国外交研究（北京，100872）；陈春雨，德国德累斯顿工业大学职业教育专业2018届研究生毕业，研究方向为中外企业制度比较和中国外交政策。
中图分类号： F49
文献识别码： A
文章编号： 2096-4538(2019)02-0123-15
（责任编辑：张颖）
标签：中国海军论文; 港链战略论文; 海外基地论文; 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