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超边界分析——基于集群演进与民营企业成长关系研究，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集群论文,边界论文,民营企业论文,关系论文,企业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F27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1309(2007)08-0003-08
对集群演进的解释在理论层面上已近成熟，但许多理论特别是在解释中国企业集群演进时有向突发偶然性倾斜的倾向。为了弥补企业集群演进理论中这一点的不足，本文试图依据前人的理论贡献，从整个集群的角度，构建集群内部企业的超边界分析。把原先单个企业的边界扩展到集群边界，从而更好地把握集群演进中的方向，也为集群内的民营企业自身发展战略与方向的制定提供理论框架。
一、关于集群分析和集群边界的研究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后，地方中小企业企业集群逐渐成为国内外经济学主流研究文献的内容之一。综而观之，这些研究可以划归为几种主要研究思路：(1)从区域经济空间地理分布结构进行的研究；(2)从分工深化和交易网络扩展进行的研究；(3)从产业组织的系统结构和功能进行的研究；(4)从集聚效应和外部规模经济进行的研究：(5)从企业竞争与协同的自组织机理进行的研究：(6)从知识外溢和信息共享进行的研究。A·马歇尔、M·波特、P·克鲁格曼、A·萨克森妮、费孝通和王缉慈等许多国内外学者都对上述研究作出了贡献，特别是费孝通考察浙江后引发了“块状经济”——企业集群研究潮流。
集群这一经济形态是介于市场与企业内部之间的中间模糊态组织，这也使交易成本理论的解释能力下降。因为传统的企业边界在此理论下是可视的，一个很长的时期也是固定的，原先交易成本理论的分析框架只适合解释一般企业的经济性质，而在企业集群中，没能得到更大的发展。随着研究的进步和视野的宽阔，以后的研究都把集群看作是一种协作模式和生产链条，Feser(1998)：经济集群不仅是指相关的和支持性的产业和机构，更应该指那些由于关联性而更有竞争力的相关和支持性机构；Roelandt and Den(1999)：集群的特征是在一个价值增值生产链中相互联系的，具有强烈相互依赖性的企业（包括专业化供给者）组成的生产者网络；Simmie and Sennett(1999)：主要通过供给链，并在相同市场条件下运作的，具有高层次协作的大量相互关联的产业中的企业和（或）服务性企业。直到2001年，Van den Berg,Braun：“集群”是一个主要与网络中地方或区域维度相联的概念——大多数定义都具有这一观念：集群是那些生产过程由于商品、服务和（或）知识的交易而紧密关联的专业化组织的地方化网络。
国内的学者对集群边界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交易成本和分工理论上，陈柳钦教授(2006)指出，企业集群的形成是专业化分工产业的报酬递增的一种空间表现形式，是一个劳动分工深化、交易效率提高的过程；何雄浪(2006)的研究也得出类似的结论：企业集群的形成和发展不仅是劳动分工深化的结果，也是某种交易制度安排的结果。在数学的论证上，何雄浪和李国平通过定义企业集群内的企业基本分工情况，然后逐步放开对分工效率的限制，最后得出在一定的分工水平和协作效率上，个体的企业会作出的决策和整个集群的演进。这套数学方法也被其他学者所引用，只是所组成的子命题和侧重点不同，而该数学模型的始创者为杨小凯(1998)，当时用于国际多边贸易问题及博弈。另外，还有一些学者如吴昊，则从静态、动态的角度来研究交易成本在企业内部的微观变化，并以此突出对企业边界的概念的把握，而重点是市场超竞争环境；韩智勇应用交易费用理论对企业动力机制和效率边界的研究思路，建立了虚拟企业动力机制和效率边界的分析模型，系统地分析了虚拟企业产生、发展的动力来源及其发展规模的效率边界等虚拟企业理论中的基本问题。
二、构建“集群演进——企业超边界分析框架”
“集群演进——企业超边界分析”是指把某一特定地点和时期的集群内企业作为一个整体的研究对象，而非重点考察集群内单个企业的组织情况；企业超边界就是在原先单个企业边界上的一次拓展，实际上就是整个集群内企业的边界。它的构建使交易成本理论拓展到了一个更完备一点的解释平台。企业集群作为一种介于企业与市场之间的制度安排和组织形态①，具有明显的市场交易的特征，具体体现在以下两个方面：一是集群内企业间的交易方式与企业内金字塔似的等级关系不同，集群内企业是相互独立的，彼此间没有支配或依附关系的平等市场主体，企业之间的协作与竞争都受价格机制的制约，交易费用弥散于整个分工网络中；二是集群内企业与集群外经济行为主体的交易。集群内部企业既是作为集群网络的一员，又是作为独立的个体而存在，无论是集群内部专业化分工的需要，还是自身发展的需要，都不可避免地与外界发生联系，这种联系体现在一系列与集群外经济行为主体的市场交易之中。一个组织（活动）在进行创业经营活动时，交易成本的内外差总是会趋向零，这就是企业生命周期的理论来源。社会中总是存在着大量精明、细心的创新者，他们发现在一个特定的时期内，用企业的形式来组织这种活动生产和经营是有利可图的，这个特定的创新成为大家效仿的对象，随着市场交易条件和方式的改善，以及竞争市场设备和信息的完善，一定时期后此产业内的创新者发现超额利润成为不可能，而随后的企业家也会发觉，基本上不存在暴利，而产权经济学上的解释是：由于企业之间交易频率的加剧，众多企业内部进行组织生产的交易费用已经超过了企业外的交易费用。此时企业的效率边界已经接近价格机制的效率边界，即以市场来进行交易要比企业组织更经济。而这里的企业是经济学意义上的，非现实生活中观察到的以纳税实体的企业。
企业在进行生产和组织时，专业化分工是一个能极大地提高生产率的方式，但这个也带来了交易效率上的损失，杨小凯(1999)将劳动分工与交易效率结合在一起，他认为，分工和交易是生产方式的两个方面。他指出“市场上自利行为交互作用形成的最重要的两难冲突是分工经济与交易费用的两难冲突”。而分散的企业在提高自身分工水平的同时，也带来了交易费用的激增，企业要同大量不同类型的社会组织发生交易，因为分工导致企业的职能单一，若无法与别的组织发生交易，企业作为社会化生产的一个链条单位，就失去了它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尽管专业化生产使企业陷入了交易效率下降的泥潭，但这种生产却是集群经济形态产生的必要的初始条件，精细的分工有助于集群内部产生规模效应和技术革新。在整个产业的经济中，如果企业交易效率高于市场，产业的发展和演进就通过企业内部分工来实现，最后会导致少数超级企业对整个产业链条的垄断，而其他中小民营企业丧失了生存的能力，或者依附于超级企业，作为低端价值链条的补充；如果企业交易效率低于市场，分工就通过企业外来实现，这种外向的发展容易形成企业集群。
可见，企业集群是在同产业的企业面对不利的外部市场和契约环境而自发所作出的调整和变化。观浙江省内的企业集群现象也能作为实例，无论是诸暨的大唐袜业、嵊州领带还是乐清柳市的低压电器和湖州的织里童装，都在一个不利的市场环境下，集产业内所有企业之力而创造的奇迹，虽然在各自的发展经历中，侧重点和表现不同。织里童装集群强调互相协作，而柳市低压电器集群依靠的是企业自发性组织，加上一段很长时期的积累，而大唐袜业集群中，政府的作用相对比较突出，但它们仍然利用地域优势和相互协作的传统，建立了一套较完备的信息体系，而这种信用体系显然不同于以超级企业为主导的供应链体系。
即使用集群的方式来组织生产和运作，都有它的边界，作为经济效率的选择，集群也并非组织生产的唯一有效的方式。在企业集群演进继续深化的同时，外部的交易和契约环境同样发生着变化，若把整个企业集群当作一个交易市场中单位来考虑，而非一种企业聚集的一种方式，就能准确地把握各种经济因素对集群的影响，特别是集群内部的民营企业的成长。集群的形态是企业形态的延伸，企业超边界就是企业边界的拓延。
（一）企业超边界的建立
如果是单个或相对分散的组织企业，进行生产、运作，交易成本差额的趋近过程表现为直线，并且是与两条内、外边界相垂直的。因为此时的生产和市场的关系是单一的，一个企业和所有单个企业发生直接竞争，企业之间不会因为地域、相关生产链条关系而发生合作与互动，企业更多地发生内部分工，并有较强的排他性。（图1）
图1 G1演化示意图
G1为图中线段，长度表示交易成本差额趋零的过程，即企业生命周期，也是企业获得利润的周期；P和L是企业两个边界，以下G2、G3也是同类涵义。
即使通过单个分散企业的创新和持续的坚持经营，使企业在众多的同行中，脱颖而出，始终在激烈的竞争中，保持着企业的价值和生命，企业家通过努力，让自身企业的文化能够延续，内部分工进一步扩大，形成超级企业。实际上，这种形态，从本质上看，也是G1的一种延续形态，虽然单个企业的分散经营，不能使产业本身获得良好的协作机会和网络资源的共享，但经过市场的洗礼，足以导致少数的大型企业的出现，并获得较长的企业寿命，即：G2的形成是G1的延续和发展，G2只是改变了G1与两边界相交的角度， （图2），虽然有少数企业延长了生命的周期，但产业本身并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企业因为不能与别的企业发生协作而导致内部分工网络的膨胀，管理费用增加，因此，企业还是没有在根本上得到改善。
图2 G2演化示意图
图3 G3演化示意图
如果组织条件进化演进成熟，组织活动是在集群和集群演进的过程中，集群内企业的生命周期G3在P1→L1这个相对大的范围内进行选择，作为主角的民营企业将获得更大的生存机会和利润空间以及向更高级的组织形式转变的可能性，因为此时集群内的企业从一开始就落在了企业的新边界P1上（图 3），介于原先的企业边界和社会组织边界中间，但它们交易成本差额趋零过程G3是非线性的，因为众多企业在一个产业链条内发生着业务上的分工和资源上的共享，这种模式更多地促使多边互惠和互赢，使集群内部逐步建立起共同市场和良好的信用纽带，极大地激发了创新，降低了内、外生交易成本，从长期看，使产业本身获得了根本性的发展，反过来又给产业内的企业提供了持续发展的平台，从而获得了更大的发展和选择、判断空间和时间，并且在集群演进过程中，边界之间的差额幅度还会因为企业的集合行为而扩大，从原来的L→L1，L1为构建的超边界，因此我们容易得到G3＞G2＞G1。对集群内部的民营企业来讲，集群的新边界就是他们的超边界，只要集群效率边界还有经济意义，内部的民营企业就能获得比分散的企业更多的发展机会和空间。
（二）企业超边界外环境六因素与民营企业发展关系简析
为了更形象地描述集群演进过程中边界差额幅度的成倍扩大现象，我们先确定影响集群演进的各个因子，在因子选择过程中主要鉴别了某些对集群演进产生作用的因素，并在其中筛选了对集群演进影响较大的因素，经过对文献的综合研究[2][3]，把资本容量及满足度、超边界内交易成本、市场需求和前景、创新状况、员工满意度、政策承诺六个因素作为影响企业集群环境的六个因素：S（π[,1]、π[,2]、π[,3]、π[,4]、π[,5]、π[,6]），初步研究影响民营企业的环境因素。此六因素的评价指标及对民营企业的影响如表1所示。
（三）企业矩阵模型——环境六因素对民营企业的作用
另外，在本研究中还发现，上述六因素中，集群内的资本流动和利用对民营企业的成长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一个特定集群产业里面较少有新企业诞生，在同等资本密度的情况下，集群产业所孵化的新企业只有非集群经济区域的1/5到1/6，但成功率却比后者高3倍左右。[4]
为什么一笔几千万的贷款流向了集群内的民营企业而非集群外部的企业？一般回答是集群有利于融资，这只是一方面，而不能有效的说明其中的过程，其实这就是集群演进中民营企业成长的一个因素。集群是介于市场和科层之间，比市场稳定、比科层组织灵活；资产专用性适中；信用程度中等偏高；既竞争又合作、既相互独立又相互依存；主要依靠关系、信任和承诺来进行协调的一种中间性体制组织[5]。资金的运用在集群中，有着十分重要的位置，它和集群所特有信用纽带联系起来，大大缓解了资金对企业发展带来的瓶颈效应。
资本注入某个企业会对集群生产“连锁扩散效应”。下面用企业矩阵模型进行说明。
设一企业矩阵为
如果没有集群的因素，单个分散的企业只能是从
，这种增长方式下的资本利用率是比较低下的。而超边界的模型在资本问题的论述证明在集群演进的模型中资本利用率提升的可行性，资本通过集群的“场力”可以在一个横或纵的方向上（或更多的层面上）得到规模效应般地满足和利用。由于集群很容易达到良性超稳状态，资本的注入短期内便会造成集群内部资本结构的不平衡，形成新的盈利空间或拉展盈利空间，对影响半径内的企业产生直接拉动作用。在资本注入时，在集群与一系列单个活跃性企业两方面会形成“单个企业拉动，集群磨动”的动态效果，这一效应对于先天不足的集群内民营企业尤为重要。
这种类似乘数效应的增长方式，不完全等同于政府的采购行为，因为它没有很强的利率挤出效应，更不是简单的基础工程的政府财政投资，它使集群获得了对资金的高利用率，并能利用其特有的信用网络，进一步扩大它的分工协作的系统。
此时，集群的优势就很明显，资本像滴灌技术（以色列农业生产中用来充分利用水资源的灌溉系统）一样支持着民营企业的发展。在
,
序列中，使资本在超边界内的选择和周旋的余地更大。相反，单个分散的企业只能在一个组织的内部进行选择。另外的市场需求和前景、超边界内交易成本、员工满意度、创新状况、政策承诺等五个因素在对集群产生的影响过程与方式和资本类似。
根据以上的分析，企业集群内的所有企业受上述六因素及其它因素的综合与各种契入层次的影响，都处于生生灭灭的变动之中，整个企业集群并不会因为单个企业的衰亡而受损，反而在演化的过程中不断生长涌现。根据王珺教授(2002)的研究成果，各种集群内企业的衰亡大部分属于主动选择衰亡的形式 [6]，这反而更加证明了集群内各企业不断优化与集群不断向上演化的趋势。
三、企业超边界的效能分析
通过影响企业集群环境六因素与民营企业发展关系的分析，我们很形象地把握了“单个企业拉动，集群磨动”的集群演进使集群内各企业不断优化与集群不断向上演化的过程。根据波特在《国家竞争优势》中所构建的产业层级化思路[7]，绘制用于考察企业集群发展状态的企业集群效能图。
（一）企业集群效能图
在整个框架的演变过程中，在集群演进内部，企业在各自的分工系统中，会有层次类别化的区分。大致分为三类：a、b、c。
图4 企业集群效能图
横轴代表是成本C，纵轴是收益R，L1代表企业集群的平均效能线，斜率越大表示效能越好（C与R之比越小，代表获得每一单位的利润所消耗的成本越小），斜率越小表示效能越差，且L1一定过原点O。椭圆a代表大众产品、低档性产品、贴牌生产品的企业总量；椭圆b代表有自主品牌的企业总量；椭圆 c代表纯品牌空壳企业总量。A点表示a内企业向b内企业转变的关口，主要是为形象说明转变的难度大及体现两种企业的差别，B点表示b内企业向c内企业转变的关口。
通过这一效能图，能形象地反映出集群内企业整体的发展，状况及其组合结构，还能反映出整个企业群的平均效能。图所表示的是一个企业群的完整发展阶段，包含a、b、c三种企业类型。企业集群演进过程中的两个极端是：只有a的幼发阶段及只有c的高级阶段。在整个企业的超边界，即企业集群的边界内，民营企业的成长通过在这三个阶段的自发选择和发展，从效能的角度反映出集群超边界内的有利因素。而民营企业也经历从a到c的发展过程，a类型的企业，主要依存的是整个集群的品牌、分工协作链条的惠及，被动地生存着；b类型的企业，已经拥有了自主的品牌，但仍要依靠整个集群的拉动，来使自己获得更大的发展；到了c类型的企业，它已经成长为集群的代表性的龙头企业，虽然它基本上已经脱离了集群的局限，但仍然在集群超边界内影响着产业的发展和其他相关企业的发展。
（二）企业集群效能与交易成本、分工协作的分析
交易费用都是与特定的交易制度联系在一起的，对分工生产活动产生作用。在既定的交易制度条件下，人们可以通过累积性的改革逐步提高分工水平或降低交易费用。通过有效地变革交易制度，就能提高分工水平，企业集群的模式显然是一个有效的交易变革的模式，理论界已经用交易成本理论说明了中间组织存在的合理性。企业集群的生产模式就是一个有效的交易制度变革，它在推进分工水平深化的同时，还降低了协调分工的交易费用。[8]企业组织的产生和发展是经济效率提高的客观要求，经济效率的提高可以表现为交易成本的降低。交易需要成本这一事实意味着企业要出现。但是企业规模发展是有界限的，其限度在于：利用企业方式组织交易的成本等于通过市场交易的成本。这个限度决定了企业的购买、生产和销售。而企业集群这种组织结构恰好弥补了企业组织规模有边界的缺陷，它的规模更大，可以得到外部规模效应。企业集群的形成与发展是一个劳动分工深化、交易效率提高的过程。当然，从市场经济中的分工模式来看，企业集群和大企业制度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分工协调模式，因为企业集群作为一个整体的边界，即超边界，虽然它的经济学原理同于单个企业的效率边界，但它是在原先企业的边界上扩充的一种更宽泛的边界，它的基础就是组织市场中企业。如果此时企业内的组织交易成本已经超过了其替代的价格机制运行的成本，企业在经济学意义上，不再作为一个组织而行使它的购买、生产、销售和服务的职能，因为此时已经超越了它的效率边界，以劳动力市场代替中间产品市场的效能已经大于1。
企业集群是通过企业间的分工来提高分工水平，大企业制度是通过企业内的分工来提高分工水平的。企业集群内各个企业在地理位置上的优势和其生产产品的高度相关性，使其交易成本降低，从而使企业集群变成了一个没有围墙的，可以无限发展的超级组织。企业集群内企业间分工协作和支持性的上下游相关企业的存在，使得可以通过企业内部分工的外部化或社会化，降低企业的交易费用。另外，集群内企业间的关联性，也降低了企业一体化的成本。伴随着交易费用理论的发展，产业组织理论的分析框架由企业和市场二层次分析框架提升为市场、中间性组织和企业的三层次制度分析框架。但是企业集群并非市场选择的唯一有效的结果，威廉姆森(O.E.Williamson)的分析结论是：企业间交易的不确定性、交易频率和资产专用性的不同匹配决定了企业集群组织存在的效率边界。[9]
企业集群的形成是专业化分工产业的报酬递增的一种空间表现形式。古典经济学、新古典经济学、新兴古典经济学等经济学流派的以专业化分工理论为源泉的报酬递增思想对企业集群成长具有解释力。分工的深化促进了企业的发展，而企业为了减少交易成本，增加效能，就越来越多地集聚在一个地区，从而促进企业集群的形成和发展。同时，企业集群以其企业规模、降低成本、协作创新的功能，通过纵向专业化分工和横向经济协作，提高了交易效率和企业效能，降低了交易费用，促进了分工的发展。
收稿日期：2007-07-18
标签：企业经济论文; 集群效应论文; 集群技术论文; 交易费用理论论文; 中国边界论文; 组织发展论文; 经济学论文; 企业协作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