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语拉萨方言中英语外来词的音调变化特点
旦增桑布1旦增次仁2
(1西藏大学旅游与外语学院,西藏拉萨 850000;2拉萨市实验小学,西藏拉萨 850000)
摘要 :本文通过介绍西藏拉萨方言的特点并主要研究分析拉萨方言中英语外来词词源的清浊辅音对借词发音变化的影响,并通过实例发现发音变化中存在的规律。这对于研究拉萨方言中的外来词研究有着重大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 :外来词;语调;拉萨方言
引言
世界上所有语言随着时间推移和社会变迁而不断发生变化,当某种语言无法表达当时社会的某些特定事物时,人们往往会创造新词或借用外来词来表达。外来词是世界各民族政治、经济、文化以及科技交流的必然产物。随着西藏的对外开放,西藏的经济、文化飞速发展,作为西藏首府的拉萨引领着西藏的方方面面,其中包括语言中新鲜外来词的应用于传播。据旧西藏政府官方记载,18世纪末,英国、俄罗斯等列强国想把西藏化为他们的殖民地并逐步与西藏有了接触,尤其在1904年西藏抵抗英国侵略者的战争被视为是西藏与西方国家的初次接触。因此西方文化与西藏文化的首次碰撞始于战争,通过这次事件,西藏的学者真实地看到了西藏的物质文化远远落后于西方文化,不仅从外在的物质文化到生活上的必需品及战争武器等等。在这种驱使下,从20世纪初开始,也开始了西藏认真学习西方先进物质文化的历史新纪元,从而在现代藏语中出现了极为丰富的英语外来词。
1 西藏拉萨方言的特点
藏语是汉藏语系藏缅语支的重要语言,是我国其中一个少数民族的主要语言,有着完整的体系,悠久的历史和众多的使用人口。藏语有三大方言,即:卫藏方言(前藏和后藏包括拉萨方言),康方言(西藏昌都专区、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云南迪庆藏族自治州和青海玉树藏族自治州)以及安多方言(甘肃、青海各藏族自治州、自治县以及化隆回族自治县和循化撒拉族自治县部分地方)。
拉萨自古以来作为西藏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同样,拉萨方言也是藏语方言中发展最快的发言,在拉萨方言发展过程中,由于跟各种不同文化的碰撞,外来词丰富和充实了拉萨方言的词汇,加强了拉萨方言的表现力,促进了拉萨方言的不断发展。
拉萨方言的声调有六个,有长音和短音,也有高音和低音之分(藏语拉萨话声调感知研究),因此拉萨话的声调也可以处理为“高”和“低”两调。笔者对本文中外来词的语音研究中重点探究高低音调的变化。拼读可以划分为若干层次:字母层面上更关注音素、单词层面上更关注音节、句子层面上更关注语调,等等。
林语堂将促进东西方文化交流作为了自己的人生使命(黄宁夏2012:118),他深知中西方文化、习惯的巨大差异,两种文化在语言、行文思路上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所以,在进行翻译的过程中,林语堂最大限度地使用了读者能够接受的、习惯的句式、措辞、语篇结构等形式进行表达,提升译本的可读性,优化读者的阅读感受,让读者能够更好地理解和接受文本中的内容。对于文化内容,林语堂十分注意使用读者较为熟悉的文化信息展开思想的传递,让中国文化精神以及语言行为模式得到传播。
1.1 单个音节
声母、韵母和声调是藏语音节的三要素,缺一不可。“基字+元音”构成藏语语音的基础,四类加字[后加字(再后加字),下加字(再下加字)、上加字和前加字]对此产生稳定影响,具体而言,
藏语音节由“辅音字母”和“元音字母”两部分构成,“辅音字母”以两种形式出现:基字(原型)和加字(变体),“元音符号”可以添加,也可不添,在外来词的书写中按照英语原词的发音决定“元音符号”的使用。
从“形”的角度出发,“音节=辅音字母+元音符号”。
(2)其他加字仅影响声母,并决定声调的高低。
分析藏语音节可以从“形”和“音”两个角度出发——
英语外来词在拉萨方言中的语调变化有着一定的规律,英语外来词与拉萨方言本身的发音特点结合,使英语外来词形成了独具一格,带有藏语发音特点的新词。相比于广东方言中英语外来词的研究(Silverman 1992),在此研究中发现英语中的重读音节在广东方言中也同样为重读音节,英语单词的重读音和广东方言的外来词的读音有着紧密相连,然而英语外来词的重读音节对拉萨方言中的外来词的读音没有任何影响(Fengfan Hsieh-Michael J.Kenstowicz 2008),但英语单词音节的清浊辅音对拉萨方言的发音有着重要的影响,由于拉萨方言里没有请浊音之分,只有送气与不送气,因此在本文中提到的请浊音为英语单词首音节的发音,藏语的语调变化用高低音(High register and low register)来表示。
① 哥特小说(Gothic Novel)得名于霍勒斯·沃波尔(1717—1794)的住宅风格。此人把住宅修建成一个以高耸的塔尖和林立的石柱为特征的哥特式城堡,并在那办了印刷厂,出版了不少小说。
直观地看,藏文音节以“口”为标志,由“辅音字母”和“元音符号”两部分构成。“辅音字母”以两种形式出现:基字(原形)和加字(变体);“元音符号”可以添加,也可不添。.从“音”的角度出发,“音节=声母+韵母+声调”。
1.2 多个音节
单个音节构成藏语语音的基础,音节连读对此产生稳定影响;同样表现在“声、韵、调”三个方面。音节连读分为:两个音节连读、三个音节连读、四个音节连读,等等;两个音节连读是最基本的情形。
2 英语外来词在西藏拉萨方言中的语调变化特征
(1)后加字仅影响韵母,并决定声调的升降;
针药结合,一直是传统中医的特色,通过经络的刺激可以促进局部的血液循环,改善鼻腔通气,使药物能更好的发挥作用。庞智慧等[5]将90例PVOD患者随机分为3组,分别予以双侧迎香穴、上迎香穴和鼻丘针刺,利多卡因迎香穴注射以及单纯临床观察,结果发现针刺组和穴位注射组的总有效率分别为44.00%、46.70%,明显高于空白对照组,说明针刺及穴位注射均能改善PVOD患者的嗅觉功能。基于“肺开窍于鼻,肺与大肠相表里”的机理,本研究治疗采用手阳明大肠经之合谷、迎香及经外奇穴鼻通共奏宣肺气和通鼻窍之功,取足三里以培补元气、培土生金,取风池、外关疏风解表,配合膀胱经拔罐可起到振奋阳气,祛除外邪的作用。
于上一表格中的例子进行相对比,英语词源中首音节出现清辅音时,拉萨方言读音发生了与之前相反的变化,具体例举如下:
2.1 英语外来词首音节为浊辅音时拉萨方言中的首字发低音既非重读
2.2 英语外来词首音节为清辅音时拉萨方言中的首字发高音即重读
本人通过分析前人的论文研究,实地访谈和调查对英语外来词音调有着相同变化的词进行归类,找出了个人已知且常用的英语外来词的读音变化及变化规律,并对一些单音节外来词在拉萨方言中的语调特点进行进一步分析说明。
看上去,文章开头的这两句话说出了一种“对比”,“科学知识”与“思想学说”的“对比”。一个是“用命题表达”的“可把握的”,一个是“在道说中未被道说的”;与科学知识之“被置于人们面前”(vorgesetzt)不同,在思想家的学说那里,是“人遭受之”(ausgesetzt);相应地,人“使用”(verwenden)知识,但不使用学说,而是“为之用力”(sich verschwende),如果可能的话。显然,仅仅从海德格尔的用词也可以看出人与科学知识之间的关系和人与思想学说之间的关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微企业中也存在着行业差距,对于不同类型和规模的企业也需要制定不同的税收优惠政策。在进行增值税起征点的时候,需要考虑到收入上的差异。例如:对于软件开发企业,日常收入并不高,对这类企业可以使用目前的标准;对于工业企业,日常收入比较高,那么需要提高征收点。同时将增值税起征点变成免征额,避免出现税负不公平的现象。另外也需要根据发展差异制定政策,对于前景好和继续扶持的企业提供不同的政策,让税负得到减轻。
2.3 英语词源为单音节时拉萨方言读音的几种变化
在上面的例子中可以看到英语词源全部为双音节或多音节,当英语词源为单音节时拉萨方言中的读音也有着一定的变化规律,比如cap(),zip()cup(),tap(),stamp(),up(),jeep()等以清辅音p结尾的词源在拉萨方言中同样也只有一个音节,因为在英语中清辅音爆破音结尾时单词为短音,即元音的发音为短音,因此在藏语中拉萨方言中同样用短音的发音形式来表达这些词,且全部为重读音,这与在上面阐述的词源为清辅音时拉萨方言音节为重度的说法一致。
另一种英语词源为单音节在拉萨方言中的读音与英语词源中是否有L和R这两个字母有着一定的关联,如game(),bomb(),jean(),back(),cake(),jam(),mug(),pin(),puff(),in()等拉萨人常用的单音节外来词中由于没有出现L和R,因此藏语只有一个音节,而glass(),beer(),shawl(),dear(),ball(),drum()等英语词源中有L和R的单音节在藏语读音中有两个或以上的音节,这或许是因为使用拉萨方言的人想强调英语词源本身的发音,因为这两字母出现在英语单词中时发音并不明显,其次在藏语的构词当中很难用单一的音节去体现由L和R构成的英语单音节原词的发音,尤其这个单词以这两个字母结尾时容易会被忽略,或是藏文的正字法所决定的。
3 结语
现代藏语的拼写系统是基于古藏文,可追溯到17世纪(MA1991/2003.9.97),古代的拼写体现了声调的差别,因此正字法使真正使用拉萨方言的人在无形间找到了拼写与音调之间的关系,但仍需进一步研究证明是拼写决定了音调还是音调决定了拼写。其次,藏语本身的声调升降特点在藏语拉萨话声调感知研究()中进行了清晰的研究,但外来词的升降调与藏语本身的升降调无法进行对比,因此使用拉萨方言的人通过正字法找到了读音上的特点,例如:英语原词motor在拉萨方言中用掉音调mo,而不是高音调smo来表示,对于这些因素的分析将作为未来进一步的研究内容。
参考文献
[1]Feng,F.H.,Michael J.K.(2008) ‘Phonetic knowledge in tonal adaptation: Mandarin and English loanwords in Lhasa Tibetan’,J East Asian Linguist.17,pp,279-297.
[2]Korean: A phonetic study’.Studies in Phonetics,Phonology and Morphology,12,pp,247-264.The Phonology-Morphology Circle of Korea
[3]Ma,X.(1991) Hanzangyu Gailun[An Introduction to Sino-Tibetan Languages].Beijing: The Nationalities Press,Reprinted 2003.
中图分类号 :H214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4110(2019)09(C)-0105-02
基金项目: 西藏自治区高校青年教师创新支持计划项目 项目编号:QCR2016—46
作者简介: 旦增桑布(1983.12-),男,西藏拉萨人,讲师,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英语语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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