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生育健康的研究与行动，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妇女论文,健康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本世纪中期以来，由于世界人口的迅速增长和避孕节育技术的广泛应用，生育调节和生育健康成为国际社会普遍关注的领域。然而，在其后的二、三十年间，人们并没有充分认识到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对控制世界人口增长和促进人类健康具有着广泛而持久的作用。70年代中期，在西方女权主义的促进下，一些国际机构，如联合国人口基金会、世界卫生组织、福特基金会等开始重新调整生育健康的策略，使生育健康的内涵、模式更加丰富，并朝着有利于妇女的方向发展。近年来，大量的人口学和流行病学的研究证实，妇女的生育健康普遍存在着问题，而这些问题同社会结构方面的因素特别是同妇女在社会中所处的地位是紧密相关的。
在我国，妇女生育健康研究尚未突破传统的生物医学模式，妇女健康促进也主要局限于卫生保健部门。而现代医学模式的转变则揭示了从社会文化方面进行跨学科研究健康问题的必要性。因为许多疾病的原因是受社会文化和政治经济等条件制约的，是这些条件决定了重获健康的途径。要促进妇女健康，就必须在更广阔的视野中研究和解决健康问题。
随着国内妇女运动的发展和生活质量的改善，城乡妇女的保健需求不断扩大，从更高的层面上向中国的妇女研究提出了新的命题。
1992年初，全国妇联书记处批准了由福特基金会资助、妇女研究所负责组织实施的“妇女生育健康”项目。这一大规模、多学科的妇女健康研究在我国尚属首次。经过全体参与者历时两年的努力，已取得积极成果。
“妇女生育健康”项目突破了传统生物医学模式，从广泛的意义上探讨了影响妇女健康的社会文化因素。这一研究注重采用质性方法，并借鉴了人类学、民俗学、政策学的研究方法。这一研究还把握了指导行动、促进决策这一原则，提出了改善妇女健康的政策建议，促进了我国妇女的健康决策。
“妇女生育健康”项目第一次把竞争机制引入妇联研究系统，提高了妇联人员研究妇女健康的兴趣与能力。它增进了妇联内部及妇联与中外研究机构的良好合作，建立了全国性的多学科研究网络；促进了社会对妇女生育健康的关注和妇女自身的参与，加强了地方各有关部门的横向合作，从而优化了基层妇女的健康环境。
这一项目的成果是多方面的，本文着重从妇女研究如何指导行动促进决策的角度对此项目作一概括与展望。
一、妇女生育健康项目的研究进展
1.理论架构与总体设计
妇女生育健康是一个多元的发展的概念。在这一项目中，我们把妇女生育健康的概念界定为：妇女有权知道整个生命周期中有关生育、性与健康方面的知识；人们有能力生育也能得到安全与健康的节育；妇女能安全地通过妊娠与分娩；产后母婴平安，身心健康；夫妻能有健康和谐的性生活，而不用担心意外妊娠和沾染疾病。
这一概念突破了人们对生育健康的狭隘理解，它意味着生育健康不仅是指妇女生育期的健康，而是包括妇女生命周期各个阶段的健康及其一切相关的问题。它包含妇女生理、心理和社会适应的完好状态，是一个以妇女为主体的架构。这一架构决定了本项目将对妇女一生的健康进行全方位的探讨，并力求通过社会、家庭和妇女自身的共同行动改变妇女的健康状况。
“妇女生育健康”项目旨在通过研究与行动，促进我国妇女生育健康状况的改善，为妇女自身的发展和全面地参与社会创造条件。
实现这一宗旨的途径与目标主要有两个：
——唤起社会对妇女生育健康的关注，提高妇女的自我保健意识与能力，推动国家的妇女健康政策发展。
——建立一支多学科的妇女生育健康研究队伍，提高妇联人员的研究能力。
“妇女生育健康”项目的研究流程（见文未）：
这一项目规划分三期进行：
第一期：针对各地妇女生育健康的状况与问题，进行描述／分析性研究，以了解我国妇女健康的不利因素，提出可行的政策建议或干预措施。
第二期：以干预／行动研究为主，即根据前期研究结果，实施干预行动，并对行动的过程和效果加以研究。
第三期：在项目评估的基础上，总结推广，以便在更大的范围内改善妇女的生育健康状况。
这是一个较长期的综合性研究项目，它所经历的从发现问题到解决问题的过程与研究结果有着同等重要的意义。
为实现项目的总体目标，在研究设计上采用了不同于以往的原则方法，其新意和特点在于：
①从妇女的角度出发，了解她们的观念、行为及其成因；
②在研究过程中，尽量为研究对象提供参与的机会，并认真听取她们对解决自身健康问题的建议；
③强调应用性，坚持研究为行动服务，为社会决策提供具体有效的建议；
④以地方性、小型性研究为主，以便反映不同地区的特点和特殊的健康需求。以较少的资源投入研究较多地区的妇女健康问题；
⑤研究方法以质性为主，或采用质性与量性相结合的方法。用多种互补的方法收集资料；
⑥进行跨学科的探讨。由社会科学工作者、医疗保健人员和妇女工作者组成多学科研究小组。
这一项目的总体设计是基于这样的考虑：
目前国内的妇女生育健康研究主要是生物医学的或本质上是人口统计和量性的，并通常由单一的学科来完成。这些研究虽然在确定人口趋势和解释男女不平等与健康的相关性方面是成功的，但是，却容易使研究者忽视社区中最基层妇女的观点。这就使他们难以深入地了解妇女的实际境况，难以找到改善妇女生存环境的入手点。因此，所缺乏的正是足以为决策者制定政策提供有效建议的应用性研究。这一项目设计采取了小型性、地方性、质性和多学科的方法，就是为了更深入地了解基层妇女的健康需求，用妇女的观点来看待理解她们的生活，注重来自妇女自身的解决办法，并据此采取有效的行动。使制定的生育健康政策能充分表达妇女的意见与呼声。
同时，质性的多学科的研究合作也有利于发挥科际整合，克服人口学、流行病学量性方法的局限，深入地解释影响妇女生育健康的各种社会关系，促进妇女状况的改善。
项目的总体设计就成为各子课题的研究指南。
2.研究的内容与特色
本研究项目涉及17个省市、6个民族。选题的角度也颇富新意，显示出以下特点：
①子课题研究选题各异，充分反映了各地妇女在生育健康方面面临的突出问题和特点。如在经济文化发达、人口老龄化速度快的地区，妇女更年期困扰受到普遍关注，江苏、福州、广东均以此为研究课题。而贫困内陆山区则孕产妇死亡率偏高的问题更为突出，陕西、江西都确定了与此相关的命题。流产的研究选择在北京等大城市，反映了在我国“低避孕效果、低出生、高人流”的城市计划生育模式下，大城市中青年妇女是人工流产的高危人群。
②研究的内容不仅包括妇女生育生命周期的各个阶段，而且涉及到妇女普遍面临的健康挑战。
如以青春期为研究内容的有：山东《少女青春期性教育研究》。以妇女孕产期为探讨内容的有：陕西《贫困地区妇女产前检查比例偏低的原因分析》、大连《金州地区农村孕产妇围产期保健知识、行为和对策思考》、北京《生男生女对妇女产后抑郁的影响研究》、山西《婴儿性别与妇女健康》。探讨妇女更年期保健需求的有：福州《更年期妇女身心困扰及需求的研究》、江苏《南京地区妇女更年期常见的身心困扰及调适方法》。针对妇女普遍面临的健康问题进行研究的有：四川《农村妇女病患者的身心困扰及对策研究》、全国妇联《人工流产者的致孕原因分析》、新疆《乌鲁木齐地区维吾尔族、汉族人工流产问题的调查分析》。
对一些特殊健康问题进行对策研究的有：湖南《不孕症妇女的心理困境及对策》、河北《早婚早育妇女的身心困扰及对策研究》等。
③选题角度新颖，填补了我国少数民族妇女健康研究的空白。如广西《壮族妇女的生育文化》、青海《土族妇女生男生女差异的比较》、内蒙《蒙族牧区基层防保员的困境与对策》、云南《拉祜族妇女生育习俗的调查》等。
3.项目的组织与研究控制
项目的组织与管理 妇女生育健康项目是由全国妇联研究所国际室负责组织协调，以开展研究竞赛的方式进行的。
1992年2月，妇女研究所邀请7位中外专家组成了以陶春芳教授为首的多学科专家指导小组，确定了研究竞赛的评审标准：
A课题报告明确合乎逻辑；B采用适当的方法提出可行性的研究设计；C注意问题的迫切性和重要性；D反映当地的需求；E能够为促进生育健康提供实用的政策建议。
其后，妇女研究所向全国各省区发出研究招标书，有21省区妇联迅速提交了投标报告，后经专家小组评审，确定出甲乙丙三类共17省入围。
在整个项目进展中，组织者坚持以竞争为激励、重在参与的原则，采取宏观协调，注意发挥地方妇联的研究积极性、自主性。根据各地妇联的研究力量，及时调整研究方案，重在把握子课题研究方向与项目总体目标的一致性。加强与中外专家的沟通配合和与各地妇联的协调合作，形成了一个有机运作的研究整体。
在对各地妇联提供理论指导和专业性服务方面，全国妇联在项目起始和结束阶段进行了两次业务培训和技能训练。课题进展中期，针对一些省的具体问题安排专家实地指导。
研究方向的控制 研究控制意在使每个研究者明确“妇女生育健康”项目的进展过程就是“研究问题→政策建议→行动”这样一个转化过程（如图所示）。以促进各子课题围绕着改善妇女健康状况的宗旨来进行。
在课题实施阶段，发现各省普遍存在的问题是研究的问题过于宽泛，缺乏切入点。对影响妇女健康因素的分析多停留在结构层面，导致政策建议的空洞，如“提高妇女文化素质”、“发展地方经济来改善妇女健康状况”等等。显然，这种对策建议只能作为长远目标，无助于解决当地妇女的现实问题，而且这类建议措施无需研究就可以提出。这说明，研究者尚未掌握质性的分析方法，难以深化研究。为此，项目组织者与专家一起深入实地考察，调整了部分省的研究架构。帮助研究人员从具体问题切入，理清影响妇女健康各因素间的逻辑关连，并针对原因，提出可操作性的对策建议。
政策建议是整个研究的落脚点，也是下一步行动的依据。为增强各地对策建议的可行性，全国妇联在结题阶段举办专题讲座，指导研究人员将一些较抽象的对策建议分层次有逻辑性地化约为具体的行动策略（如图所示）。从而在整个过程上把握了研究促进决策指导行动的方向。
1993年底，“妇女生育健康”项目的前期研究圆满结束，并于1994年初召开了结题会议，颁布了此次竞赛的评选结果。
二、妇女生育健康项目的成果
1.前期研究结果
为时两年的妇女生育健康研究第一次从广泛的意义上探讨了妇女地位、社会文化对妇女健康的影响。来自17个省的研究结果从不同的侧面揭示出影响我国妇女生育健康的主要障碍。除一些共知的结构性因素外，可归纳概括为：
妇女缺乏卫生保健的知识与信息；一些现行的保健服务与妇女的实际需求相脱节；妇女权力地位及健康资源的不平等；传统观念与习俗无所不在地影响着妇女的身心健康，束缚了妇女的求医行为；妇女缺乏自我保健的意识与能力；缺乏妇女健康政策的支持及对现有政策的实施与评估；社会特别是基层对妇女健康的关注与投入不足；基层医疗保健设施、技术落后，保健人员流失严重。
各地根据自己的研究提出了可行的对策建议，但因各地研究的问题不同，只能将有普遍代表性的建议抽象概括为如下几个方面：
——政府应把妇女健康纳入社会发展总体规划之中，加强各有关部门的协调合作，以便在更广阔的领域里共同解决妇女健康问题。妇联组织应发挥自身优势，在制定妇女健康政策、促进妇女“五期”保健和社区服务等方面发挥更重要的作用。
——应加强对现有妇女保健政策的实施与评估，并提出一些相应的配套措施。
——调整健康服务取向，提供符合妇女、特别是贫困文盲妇女需求的健康服务。
——普及妇女保健知识，帮助妇女顺利渡过生命周期的各个阶段。
——增强妇女的技能，建立妇女健康的支持网络，逐渐淡化传统观念对妇女的不利影响，增强妇女自我保健意识与能力。
——争取妇女平等的享有健康的权力、资源和服务。减少现存的男女健康差异和不公正待遇，加强妇女的健康参与与决策。
——改善基层妇女的医疗条件，提高基层妇女保健人员的专业水平和服务质量。
——加强妇女健康的跨学科研究。
妇女生育健康的研究成果帮助我们从一个新的理论架构下，更清楚地了解了我国妇女的健康状况和健康需求，较全面地把握了影响妇女健康的不利因素，丰富了我国的妇女研究和社会医学研究。一部分学术成果已达到国际水平。这一研究在方法角度上的新意，以及在如何增强研究的应用性方面都具有一定的借鉴作用。
“妇女生育健康”项目促进了妇联系统对妇女健康的关注，显示了妇女组织在促进妇女健康方面的巨大优势与力量。
一系列政策建议的提出不仅为后续项目奠定了基础，也为妇女健康促进提供了行动的方向，并将推动我国妇女健康政策向着更高的层次发展。
2.行动与效果
尽管妇女生育健康的前期课题是研究性的，但各课题组在开展调研的同时，针对问题采取行动，取得了积极的社会效果。
(1)唤起社会对妇女生育健康的关注，为妇女健康创造支持性环境。
促进妇女健康是一项社会系统工程，需要上下各方形成一种合力。为此，研究者努力从社会、社区、家庭三个层面为妇女创造健康的支持性环境。
在社会上，通过国家和地方的重要报刊、广播电视进行妇女健康的舆论宣传，及时报道项目的进展与成果，向有关部门提供政策建议，并采用播放专题片、举办图片展等多种形式制造关注妇女健康的社会氛围。
在社区中，多学科的调研促进了当地各部门的合作，引起地方政府的重视。一些社区建立起妇女娱乐身心的活动站，实行了孕产保偿制。有些社区则通过制定新的乡规民约、树立妇女典型来淡化社区中的传统观念。田间地头的健康教育，各种类型的访谈讨论提高了人们对妇女生育健康的认识。
在家庭中，长辈特别是丈夫的态度与行为直接影响妇女的身心健康。许多课题组通过召开婆婆、母亲座谈会，放映幻灯录相，让老人了解现代卫生保健知识。并积极开展面向男性的健康服务，为6000多名丈夫提供了宣传咨询和心理疏导，增强了他们在性卫生、避孕节育方面的自觉行为，对降低妇女的健康风险，促进夫妻调适，优化家庭内部环境起到了重要作用。
(2)普及卫生保健知识，扩大妇女的资讯渠道。
在城乡妇女中，因缺乏卫生保健知识造成的身心健康问题十分突出，而现有的一些宣传服务又不符合妇女的需求。如乡村一级通常采用的印发小册子、挂图展览等宣传形式，使文盲妇女和一些不好意思前去看展览的妇女无法得到知识。为此，一些地方通过增设有线广播来普及保健知识，这样既不影响妇女做家务，又解决了不好意思去看的问题。在宣传妇女保健知识方面，各地采取了很多具体行动，如利用农闲赶集放映录相、增设咨询门诊、开办健康教育讲座等等，扩大了妇女的资讯渠道。在整个项目进展过程中，各课题组结合当地妇女文化特点编写印发的保健书籍、画册、知识手册达15种上万册，并摄制了《少女青春期性教育》、《妇女更年期保健》等4部专题录相片。这些喜闻乐见的宣传活动使3.1万基层妇女直接受益，增强了妇女自我保健的意识与能力，促进了妇女的健康参与。
(3)改善妇女的医疗条件和健康状况
深入实际的调查，使研究者发现贫困地区妇女的健康最为脆弱，缺医少药无人问津的状况令人堪忧。内蒙、新疆等省区课题组积极行动，为乡村保健站购置了产床、医疗器械，为1000多名贫血妇女、妇科病患者提供义务诊疗，并发放了药品。一些地区通过开设咨询门诊、心理疏导，筹建妇科病诊所，举办基层妇保人员培训班来改善妇女的医疗条件，深受妇女群众的欢迎。
(4)开展多层次的妇女生育健康培训
在项目进展中，开展了国际、全国妇联和地方妇联多级培训活动。培训内容丰富、针对性强，注意解决研究中出现的实际问题，使受训者由浅至深地逐步掌握了妇女保健学、社会学研究方法、人口学与妇女健康等多种知识和技能。编写了《妇女健康政策的设计与实施》、《社会学研究方法》和《妇女健康促进理论》三部培训教材，以满足今后国内进行跨学科健康研究的需求。两年间，生育健康培训活动由上至下、由妇联到社会，逐步走向系统化。
(5)建立妇女生育健康网络，增强研究的硬件建设
自1992年招标以来，参与该项目的17个省市都组建了妇女生育健康多学科研究小组，形成了全国的研究网络。这一网络发挥了科际整合的作用，促进了学术交流和各有关方面的协调行动，并将在后续研究中继续发挥作用。
1994年3月，全国妇联生育与健康总课题组为鼓励科研合作，向参与这一项目的省市妇联课题组颁发了计算机，以加强研究的硬件建设。
三、对妇女生育健康后续项目的总体构想
后续项目总体上是干预性的行动研究。是将前期研究的对策建议付诸行动，并对行动的过程及效果加以研究。
后续研究项目的特点在于：根据妇女的健康需求，提供日趋完善的健康服务。它可以是一个行动→研究→再行动→再研究不断循环的过程。以达到针对问题采取行动改变现状之目的。
考虑到妇联组织易于深入妇女、理解妇女的优势所在，我们对后续研究的规划是以妇女为中心，以社区（地方）为基础的。它的一个重要原则就是尽可能地让社区妇女参与到行动规划中来，并将她们的需求和建议反映到健康决策之中。这是基于这样一种信念：只有妇女本身最了解自己的健康需求，而在解决这些需求时，妇女本人的建议常常是最有效的。
后续研究的总体行动架构是根据前期研究的对策建议并借鉴了国际健康促进理论而制定的（如图所示）。
中国妇女健康促进行动架构图
在这一规划中，我们采取的目标行动和期望效果为：
1.推动政策：增强妇女对健康决策的影响；将行动研究的结果和基层的需求反映到较高的决策层次；推动地方（社区、企业、单位）完善或制定妇女健康措施；提出对国家妇女健康政策建议。
2.促进协调：妇女健康工作的多维性，决定了各部门合作的重要性，后续项目主要通过社区总体规划和跨学科的行动研究横向弥合各垂直式机构间的分工界线，促进各部门协调解决妇女健康事务。
3.增进知识：以妇女喜闻乐见的形式普及卫生保健知识与信息，减少妇女的健康风险，提高她们控制自身健康的能力。
4.改善服务：改善基层妇女保健条件；调整健康服务取向，使之能充分考虑到弱势（老年、贫困、病残、文盲）妇女的文化特点和实际需求。
5.转变观念：通过增强妇女能力、移风易俗，在社区建立新生育健康模式等具体措施，逐步减轻传统观念、性别歧视对妇女身心健康的不良影响。
6.创造支持性环境：通过对医院、学校、企业的具体行动改善职业场所、社区、单位的健康环境。
7.增强保健意识：通过开展健康教育、咨询培训、舆论宣传等活动增强妇女的自我保健意识。
上述目标行动已化约为具体的规划和措施，并将通过各子课题进行实施。
后续项目计划用一年半时间，在8个省区共同实施。研究内容包括妇女生育生命周期各主要阶段和影响妇女一生的健康问题。期望通过8个省的研究实验，在改善妇女“五期”保健、降低人工流产和妇科罹病率等方面探索出可供借鉴的模式，以便评估推广，在更大范围内改善妇女的健康状况。
目前，这一后续项目已得到全国妇联的批准和福特基金会的资助。
“妇女生育健康”项目研究流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