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市语言景观调查研究
——以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为例
唐 佳
（北京大学 对外汉语教育学院，北京 100871）
摘 要： 借鉴语言景观的研究理论和研究方法，实地调查了广西壮族自治区首府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情况，从南宁市商店名的语符类型与语符搭配、语音特征两方面对其进行了探讨，并分析了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中存在的拼写和翻译等不规范现象。
关键词： 南宁市；语言景观；语言规范
“语言景观”近二十年来逐渐成为社会语言学的一个热门的研究领域。它最经典、被引用最为广泛的定义是：“公共路牌、广告牌、街名、地名、商铺招牌以及政府楼宇的公共标牌之上的语言，共同构成某个属地、地区或城市群的语言景观”[1]。语言景观研究涉及语言学、符号学、社会学和心理学等诸多学科，其研究范式也日益体现出跨学科特征，并受到越来越多学者的关注。
一般来说，语言景观研究首先要将语料划分为官方标牌和私人标牌两大类，官方标牌指政府设立的以代表政府立场和行为的标牌，如路标、街名、建筑名、交通指示牌或旅游景区标牌等，也称自上而下的标牌；而私人标牌则指私人或企业所设立的以介绍商业信息为目的的标牌，如店名、广告牌和海报等，也称自下而上的标牌，主要体现制作者的个人喜好和需求，通常呈现出多样化的语言表现形式[2]。本文实地调查了广西壮族自治区首府南宁市的语言景观情况，从私人标牌语言形式入手，考察商店名称的语符组合等语言特征及该类语言景观所反映的社会语言状况；借鉴场所符号学理论，研究该类语言景观中存在的多语现象，同时立足于国家和广西语言文字政策相关法规，探讨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中存在的不规范现象。
一、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
在我们所搜集的语料中，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内容主要为商店标牌、商场指示牌、广告牌等，调查范围包括南宁市万象城、航洋国际城、地王大厦、朝阳广场、中山路一带老街老巷等重要商业街区。共拍摄照片824张，从照片中分离出来的独立的标牌名共计1037个，这些图片上的语言文字状况基本上能反映出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的概貌。
（一）南宁市私人标牌的语符搭配
语符作为书写系统的基本文字单位，是代表词、音节和语音的、写出来的或印刷而成的可以看见的符号[3]。下面主要考察南宁市私人语言标牌上语符的搭配比例、种类、字体大小以及位置的摆放等内容。
从尊重自由市场规律，到放弃零干预入市，对于当时的香港政府来说，作出这一步是否正确有太多未知。香港电台在之后的一期节目中披露了曾荫权写给弟弟的一封家书，更多的细节才首次被外界得知。
1．翻译错误
表1 南宁市私人标牌语符搭配模式
南宁市作为广西壮族自治区的首府，是中国—东盟博览会的永久举办地，也是“一带一路”战略下中国面向东盟开放的重要门户城市，与国外尤其是“一带一路”沿线东盟十国交流频繁。就此而言，南宁市的全球化水准、国际化程度理应较高，其语言景观所采取的语符搭配形式也应丰富多样，不过，我们这次私人语言标牌调查却并未证实这一点。甚至可以说，南宁市的私人标牌名的语符搭配形式内容不够丰富，彰显中国—东盟博览会举办地特色的创新性也不够突出。这从表1的统计数字就可以看出来，1037个标牌名中包含外文的共有634个，占到总数的61.2%，其中带有英文的高达631个；汉字与除英文、拼音以外的语符搭配数量很少，仅占所有标牌名的2.9%。虽然标牌名中也包含有韩文和柬埔寨文，但数量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一方面说明了英语的使用在南宁市的私人语言景观中占据绝对优势，另一方面也反映了其他语言形式尤其是东南亚国家语种的严重缺失，与南宁作为面向东盟的区域国际中心城市的地位是不相符合的。
我们还将位于南宁市中心的老商业街和城东的新商业街，即朝阳商圈和万象城商圈两大商业区的语言标牌的语符搭配模式分别进行了统计，具体如表2、表3所示：
表3中Freundlich模型的平均r2=0.957，故Freundlich模型优于Langmuir模型(平均r2=0.804)，能较好地拟合Cd在9个地区土壤中的等温吸附数据。根据1/n值与吸附等温线的形状关系可知[16-17]，Cd在1号、2号、5号、6号、8号和9号土样中的吸附强度1/n<1，属于“L型”吸附等温线；Cd在3号、4号和7号土样中的吸附强度1/n>1，属于“S型”吸附等温线。引起吸附等温线出现非线性的关键因素是土壤有机质的非均质性。
表2 南宁市万象城商圈语符搭配模式
表3 南宁市朝阳商圈语符搭配模式
小论分析了时雄和芳子的“牺牲”的区别。然后，与男女性别和社会文化联系在一起，探索了不同的理由。这个“牺牲”的不同是由男性女性不同的不同而产生的，与社会背景也有着很深的联系。男女从心理上而言，男性为了实现自己而牺牲爱。女性正好相反，为了爱牺牲自己的人很多。但是，芳子的悲剧在当时的日本社会中也有很深的影响。即使西洋文明传入，男女平等的思想也没有普及，日本依然还是崇尚“男尊女卑”。当时的女性不可能抗争，或是自立，仍然无法控制自己的命运。女性只有西方思想和封建思想的矛盾的“牺牲”。
我们可以将包含英文词汇的标牌名划分为四类：第一类是完全直译型，如“觅味find taste”，这类翻译的好处是一一对应，但有时却稍显死板，如“壹杯時光 One cup time”；第二类是意译型，意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弥补直译的缺陷，如“墨攻TATTOO”，由英文可以知道这是一家纹身刺青店，而如果直译为“BLACK POWER”，则会让人不知所云；第三类是汉字拟音型，即标注与汉字读音相似的英文字符，如“hotata 好太太”，该英文语符若不与其后的汉字品牌名搭配阅读，则会令人不知所云，多是出于美化商店牌匾或吸引消费者注意力的需要；第四类是英文，与第三类标牌的手法相反，这一类是英文拟音型，即标注出与英文单词读音相似的汉字，如“DAPHNE达芙妮”。无论采用汉字拟音，还是英文拟音型语符搭配模式，都有助于消费者记住店名，即便这些标牌的英文形式并无实际的意义，也不能提供店铺的信息。具体如图1所示：
图1 南宁市私人标牌中的汉英搭配图示
拼音一般用于商铺的属名，属名是体现该商业单位特征的因素之一，也是最不易翻译成英文的语符组成部分。因此，能够成为某些店铺区别于其他商铺的标识。在我们搜集的汉字、拼音和英文搭配使用的23个标牌名中，如“金逸红星电影城JINYI HONGXING CINEMAS”中的“JINYI HONGXING”就属于这一类。而在国际化程度不断提高的今天，商家则更倾向于采用汉字与英文搭配的形式，只有在面对属名不易翻译成英文的情况下，商家才会考虑采取汉字、拼音加英文搭配的形式，或者直接利用属名汉字拟音，生造出新的英文单词来代替拼音，如“湘桂集团SUNGAIN GROUP”和“ROBAM老板”。具体如图2所示：
图2 南宁市私人标牌中的拼音搭配图示
最后，再来看看语符字体的大小与摆放问题。由于不同地点面对的消费人群不同，商家往往会考虑在不同语符字体的大小与摆放位置方面下一番心思，力求做到突出重点，达到面向特定的消费人群进行广告宣传的效果。我们的调查发现，小吃类商铺的标牌名上，汉字明显比其他语符的字体更大也更显眼，如“食巢扒王Dinest King”；而经营潮流品牌的商店如服装店和鞋店等的标牌，商家则将英文字体设置得比汉字字体大许多，姑且认为原因在于能够提升商铺的档次，如“意尔康 YEARCON”“GEMATU 格玛图”。具体如图3所示：
配置电解液过程中，由于火法投产不正常，蒸汽不足，电解温度一直难以升上去，基本在40～50 ℃之间，造成电解液中铜离子溶度升高后五水硫酸铜溶解速度慢，在电解槽底有沉积现象。后期经过升温后逐步完全溶解。五矿铜业在很短时间内配置了1 100 m3电解液，成分、温度均达到工艺要求，为通电生产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图3 南宁市私人标牌语符字体图示
（二）南宁市私人标牌的语音特征
商家的经营效益不仅取决于产品质量和服务口碑，还与其店名有一定的关系。如果店名在音节数量和韵律方面的语音特征能够方便消费者记忆，那么，相对其他市场竞争者而言这将会成为一个不小的优势。商店名包括汉字、英文、符号及数字等语符形式，因此，我们按照国际音标来计算英文字符的音节数量，如“Today”计作两个音节；而阿拉伯数字则以汉语拼音标准来计算音节数量，例如“0”计作一个音节，“12”计作两个音节；符号则视其汉语读音来计算音节，例如“Ω”（欧姆）计作两个音节。下面就来看看南宁市商店名的音节数量与语音特征，具体如表4所示：
表4 南宁市商店名音节数量统计
从表4可以看出，南宁市商店名的音节长短不一，音节数量差别很大。最短的为单音节，如“镜”和“播”。音节短虽然便于大众说、记，但由于音节数量有限，所能传递的信息量少，有时并不能提供足够完整的信息，容易让人不知所云，不利于向消费者了解该商店的经营范围，如单音节店名“洞”就是如此。
相比而言，双音节、三音节、四音节和五音节店名既满足了信息量的传递条件，又有助于消费者的记忆和表达，因而受到众多商家的青睐。本次搜集的双音节、三音节、四音节和五音节四类商店名加起来要占到所搜集语料的71.5%。其中，四音节的店名占比例最高，占总数的25.1%；双音节店名也占到总数的10.6%。其原因是在于双音节奏的商店名琅琅上口，其本身所特有的韵律正好符合汉民族追求对称的审美需求。四音节的店名如“迷尚甲艺”等，二二节奏，韵律感较强。同时，三音节和五音节的商店名占的比重也很大，分别占总数的23.0%和12.8%，名列第二和第三。像传统老字号的商店就偏爱使用三音节的店名，如“国医堂”“雅风阁”。
另一方面，六、七音节乃至更多音节的商店名，虽然传递的信息量足够详细，却不利于大众记忆和完整表达。有些商家出于强调经营产品特色和主打品牌的需要，起了很长的店名，如“日月潭雪花台式冰品复合餐厅”“口口鲜第一铁板鱿鱼专卖店”“东南亚国家几十种野生灵芝专卖店”等。如果将店名缩短为“日月潭”“口口鲜”和“野生灵芝”的话，那么商家的品牌特色将不能够很好地显示出来。
二、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不规范现象
一般来说，标牌上的英文句尾不使用标点符号，分句或平行短语之间使用逗号，但结构完整的长句结尾处可用句号。在调查中，我们发现某商场扶梯的指示牌上使用的英文长句并没有使用逗号断句，这样一来很容易造成顾客的理解误差。具体如图8所示：
在2018年的调查中，61%的美国医生感受到了所在组织在采取针对倦怠的干预行动，52%的医生参与过相应训练，30%使用过心理门诊。尽管如此，美国医生在应对倦怠的11个行为中(人数占比90%)，有超过一半的行为都是不良行为或可能导致不良后果的行为，包括吸烟、暴食，甚至吸大麻。这说明对医生职业倦怠的干预应尽早采取行动，制定科学有效系统的干预计划，研究适合医生工作生活方式的干预手段，使医生倦怠问题控制在可控范围内，避免造成严重的医疗事故。
（一）拼写不规范
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中出现了一些比较明显的汉语拼音拼写错误。例如“翁山”的拼音为“WENSHAN”，而正确的拼音应当是“WENGSHAN”；“八个必须”的拼音为“BA CE BI XU”，而正确的拼音应当为“BA GE BI XU”。具体如图4所示：
图4 南宁市私人标牌拼写不规范图示1
此外，还存在拼音分写不规范现象。《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明确规定：“拼写普通话基本上以词为书写单位。”如“华夫暴风雪”的配注为“HUA FU STORM”，“HUA FU”没有连写，其正确拼音分写应该为“HUAFU STORM”；同样的，“广大眼镜城”的正确拼音分写应为“GuangDa Glasses”。具体如图5所示：
由表2可以得知，发信台供电功率7KW,取功率因数为0.8，则所需UPS的视在功率为8.75KVA,结合产品的实际参数，应配备UPS的视在功率为10KVA。另外，根据观察，近三年来发信台的最长停电时间为4小时，为确保UPS具有充分的后备时间，本方案拟将后备时间增加到5小时配置。
图5 南宁市私人标牌拼写不规范图示2
（二）翻译不规范
以教育部语言文字信息管理司组编的《公共服务领域英文译写指南》为参照标准，可以发现，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中的英文翻译也存在诸多问题。
本次调查共收集到南宁市自下而上的语言景观标牌语符1037个，其中，汉字与英文搭配使用的有515个，纯汉文323个，纯英文83个，汉字与拼音搭配使用的62个，汉字、拼音和英文搭配使用的23个，其他语符搭配使用的31个，主要包括汉字、英文、拼音、少量的数字、符号和极少量的韩文、壮文、柬埔寨文等形式。具体情况如表1所示：
在调查中，我们发现，有些私人标牌的英文翻译，竟然与要表达的本来意义相反，真是南辕北辙。例如某商场提示牌“非工作人员请勿入内”，其英文翻译是“THE STAFF IS NOT ALLOWED”，而这句英文的中文意思是“工作人员不允许入内”，让人忍俊不禁，其正确译法应为“STAFF ONLY”。此外，青秀区金洲路一带某小区地下停车场入口的“ENTER”，应为“ENTRY或ENTRANCE”。具体如图6所示：
从表2可以看出，在万象城商圈的109个标牌名中，仅有2个纯汉文标牌，占1.8%；带有英文的共107个，占总数的98.2%，其中纯英文标牌占14.8%，汉字与英文搭配使用的标牌占80.7%。从表3可以看出，在朝阳商圈的481个标牌名中，纯汉文标牌的比例相当高，占到总数的44.7%；带有英文的标牌有226个，占总数的47.0%，其中纯英文标牌占3.3%，汉字与英文搭配使用的标牌占41.4%。一般而言，新兴商业区多为高端餐饮、服饰及国际品牌集中汇聚之地，是一座城市年轻、时尚、潮流的代表，使用带有外文字符乃至纯英文语符的标牌更能体现城市的现代化以及与国际接轨的程度。而传统老商业区作为城市最早的商业中心，是其现代化的历史见证和文化积淀的组成部分。一方面，很多老字号店铺的经营已有很长的历史，使用纯汉字尤其是繁体字可以更好地凸显老街的历史文化气息；另一方面，多数店铺的经营规模和门面较小，只有选用纯汉字招牌才能更好地适应门面。两相比较之下，可以看出万象城商业标牌使用英文的比例远高于中山路一带（即朝阳商业圈），国际化水平更高，而中山路一带的商铺很多都是从事小吃或中低档服装的经营，消费者多为南宁普通市民，纯汉字标牌的比例较高。这充分体现了两大商圈在南宁城市发展中的不同定位。
图6 南宁市私人标牌翻译不规范图示1
4．字母大小写不当
部分中英搭配标牌上的翻译显然是一种“中式英语”，不符合英语国家的语法规则与使用习惯。例如：将果皮箱翻译为“FRUIT PEEL BOX”，将“垃圾请放入此处”翻译为“The garbage please put here”，虽然与汉语一一对应，但其实并不合乎英语国家的思维习惯。具体如图7所示：
图7 南宁市私人标牌翻译不规范图示2
3．英文标点符号缺失
经调查发现，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中存在一些不规范现象，主要体现在拼写不规范、翻译不规范、用字不规范三个方面。
在广州，这样的优秀教师比比皆是，他们的故事书之不尽。华阳小学的曹定金老师为了放飞学生的梦想，独创了“第30号课室”；文德路小学的陈秀茹老师把一个不幸的孩子送的罐子作为自己的能量罐，让爱充盈课堂；开发区二小的余雪云老师为了纠正学生的不良习惯，给学生的心灵“解套”，连续4年对学生做思想工作，用不伤害孩子尊严的方法纠正了孩子的坏毛病……正是这些好教师，把教育梦想写成教育故事，在教育现场书写教育传奇，支撑起了广州好学校、广州好教育的高楼大厦。
图8 南宁市私人标牌翻译不规范图示3
2．翻译不符合英语习惯
《公共服务领域英文译写指南》的编写和使用说明规定，短语和短句英文译文可以选择全部字母大写或者所有单词的首字母大写、其他字母小写的方式，长句则采用所有单词首字母大写，3个及3个以下字母组成的虚词全部小写的方式。在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标牌中，出现了该小写的字母大写、该大写的字母小写的情况。例如：“Please Flush The Toilet After Use”，此句中的“The”应为小写“the”；又如：“Close the door behind you”“cosmetic area”，这两个标牌上除“the”外，其他每个英文单词首字母都应该大写。具体如图9所示：
改天吧，今天我才回来。你郁闷？我也郁闷呢。吴天成压低声音话里有话地说，今天触霉头了，好端端地做着报告，突然就不行了。
图9 南宁市私人标牌翻译不规范图示4
（三）用字不规范
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中出现了一些用字不规范的现象，主要存在于部分商店名招牌或广告中使用了繁体字或错别字。
1．使用繁体字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第十七条指出：“本章有关规定中，有下列情形的，可以保留或使用繁体字、异体字：（一）文物古迹；（二）姓氏中的异体字；（三）书法、篆刻等艺术作品；（四）题词和招牌的手书字；（五）出版、教学、研究中需要使用的；（六）经国务院有关部门批准的特殊情况。”除此之外，其他情况都应当使用规范汉字。南宁一些商店招牌及广告牌却没有很好地遵守这一规定，如“南鴨榜”“停车收费，3小時内10元，超1小時内加5元”等。这些招牌大多出现在南宁市中山路一带的老街区。我们理解商家使用繁体字的意图是想通过营造一种历史悠久的老街氛围来吸引消费者，然而这种做法并不符合国家语言文字法的相关规定，同时繁、简字体混搭也会显得不伦不类。具体如图10所示：
熵表示系统不确定性的度量，其确定权重的原理是：利用评价系统中各目标的信息，通过熵值法计算出各评价指标的信息熵ei。某指标的熵值ei越大，则说明该指标的无序度越小，提供的信息越少，则应赋予该指标较小的权重[21]。方法如下：
图10 南宁市私人标牌用字不规范图示1
2．错别字
一些商店标牌、广告牌上存在着错别字。例如西乡塘区农院路美食街的“卷同粉”“食得爽酸野”“现榨耶汁”等，正确的汉字应为“卷筒粉”“食得爽酸嘢”“现榨椰汁”。具体如图11所示：
图11 南宁市私人标牌用字不规范图示2
城市语言景观是市民和城市外来者的信息载体，它既是国家和地方语言文字法规推广、实施的主阵地，也是一个城市语言服务体系建设工作的重要体现。总体而言，南宁市私人标牌语言景观尚存在一些不规范现象，也存在地域民族特色不够突出、东盟元素不够鲜明等问题，这或多或少都将影响其作为“一带一路”战略下面向东盟开放门户的城市地位。我们相信，随着南宁市城市文明进程的提速、国际化程度的提高，其语言景观体系的构建将会越来越健全、越来越完善。
参考文献：
[1]Landry R.,Bourhis R.Y.Linguistic Landscape and Ethnolinguistic Vitality：An Empirical Study[J].Journal of Language and Social Psychology,1997,(1).
[2]尚国文,赵守辉.语言景观研究的理论、视角与方法[J].外语教学与研究,2014,（2）.
[3]朱永生.语符变异与诗歌赏析[J].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学院学报）,1989,（3）.
[4]教育部语言文字信息管理司组编.公共服务领域英文译写指南[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16.
An Investigationon the Linguistic Landscape of Nanning City——Taking Language Landscape of Private Signs in Nanning City as an Example
Tang Jia
（School of Chinese as a Second language ，Peki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871 ，China ）
Abstract: Based on the theory and research methods of linguistic landscape, this paper investigates the linguistic landscape of private signs in Nanning City, capital of Guangxi, and analyses the types and collocations of linguistic symbols and phonetic features of shop names in Nanning City.Finally, we discuss some irregular phenomena such as spelling and translation in the language landscape of Nanning private signs.
Key words: Nanning city；linguistic landscape；language norm
作者简介： 唐佳，女，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硕士研究生。
标签：南宁市论文; 语言景观论文; 语言规范论文; 北京大学对外汉语教育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