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本数据关联分析的京津冀科技创新政策的研究
毛维娜 孟潇 董洁 李梅 杨海丽
北京市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 北京 100048
摘要： 本文通过对京津冀科技创新政策关键词之间关联关系的研究，发现京津冀科技政策与国家科技政策之间的差异，以帮助政策制定者从宏观着眼看到科技创新政策的布局。运用分词处理方法，提取每项政策的关键词，建立关键词关联矩阵，对选取的国家及京津冀三地共109篇科技创新政策进行内容解析，以探寻国家及京津冀三地科技创新政策的关联关系。发现京津冀三地科技政策在内容、政策措施、作用对象等方面的侧重点，为京津冀三地科技政策制定部门提供参考。
关键词： 科技创新政策；文本挖掘；京津冀；协同创新
引言
京津冀区域科技协同发展是我国的一项重大发展战略。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强调，以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为“牛鼻子”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十三五”时期京津冀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规划》提出：未来五年，要积极探索并建立“三地一盘棋”的产业创新协同机制。京津冀协同发展离不开科技创新的强大驱动力。京津冀三地创新能力和功能定位的差异，为京津冀协同发展奠定了良好基础。国家以及京津冀的各级各类科技创新政策对京津冀三地创新创业活动的蓬勃开展、科技资源的开放共享、产业分工的持续优化、比较优势的充分发挥等起到了重要的引导、激励和规范作用。
然而，随着创新政策数量的逐渐增加以及覆盖范围的扩大，国家和地方之间、京津冀之间政策的呼应和联系日趋复杂，浅层的分析和解读已经难以呈现政策体系的结构和规律，更不能明确的体现出政策意图和主要着力点[1-3]。有鉴于此，本文以2014—2017年国家、北京、天津、河北出台的科技创新相关政策为内容分析样本，通过分词处理、词频统计、中心性及聚类分析等分析方法，挖掘科技创新政策的内部结构关系，呈现京津冀三地区域和领域布局的特点，一方面揭示出我国京津冀区域创新政策体系的微观结构和热点，另一方面为政府相关部门从整体上把握科技创新政策的制定和实施提供依据。
1 文献回顾
1.1 科技创新政策的概念
创新政策是一个整合的概念[4-6]。刘凤朝和张永安[7-8]认为科技政策是创新政策的最初生长点和基础部分，创新政策主要指的是促进创新能力增强的政策体系。肖士恩等认为，科技创新政策是指决策者为实现所辖区域的科技进步和经济发展目标而对社会公共资源进行倾斜性分配的有关公共政策和辅助性的金融政策[9]。华盛顿信息技术与创新基金会（ITIF）提出了全球创新政策指数，使用84个指标评估了55个国家创新政策的有效性，划分了7个核心创新政策领域[10]：①贸易和外国直接投资；②科学和研发；③国内市场竞争；④知识产权；⑤信息和通信技术；⑥政府采购；⑦高技能移民。
本文所研究的科技创新政策是国家或地方政府为了推动和鼓励创新创业活动的有效开展而制定的各级各类政策的综合。科技创新政策不同于一般的科技政策，它具有时间分布集中、目标受众明确、层次分明、协同性强的特点[11]。
1.2 科技创新政策的分析方法和视角
刘凤朝和孙玉涛[8]将统计分析方法引入创新政策研究领域，研究了我国1980—2005年之间创新政策演变的过程和趋势。赵筱媛和苏竣[12]提出了公共科技政策工具的结构层次：战略—综合—基本层，并构建了包括工具维度、类型维度、领域纬度的三维政策分析框架。白彬和张再生[13]基于政策工具的视角，利用三维政策分析框架对33个创业拉动就业的政策文本进行了内容分析。张永安和闫瑾[14]对1996—2014年国家及地方颁布的科技成果转化政策进行了词频分析、语义网络分析、中心性分析和聚类分析。王霞等[15]采用内容分析法，研究了上海的192条科技政策，从宏观上揭示了上海市科技创新政策体系演进的特点。从已有的研究来看，政策分析方法正在由浅层的单一方法向深层的多种方法联合运用发展；政策分析的视角也更加多元化，包括政策的内容、功能、演变过程等。
本次临床研究，回顾性统计分析我院在2017年12月—2018年6月期间收治确诊为甲状腺结节性病变患者70例。本组70例甲状腺结节性病变患者均行B超检查、实验室检查。结合病理诊断及类型分析，与实际确诊结果做进一步对比评估。本组70例甲状腺结节性病变患者，包括男性患者19例、女性患者51例；患者年龄23～74岁之间，平均年龄为40.2岁。本研究完全通过了伦理委员会的批准，所选取的70例病患者均属于同意签署研究同意书的患者。
即以长横孔为起始灵敏度需要在仪器上提高26.5 dB，在=320 mm的缺陷相当于d4.5mm长横孔当量．
2 研究方法和研究流程
2.1 研究方法
Ah-Hwee[16]将文本挖掘定义为：为了发现知识，从文本数据中抽取隐含的、以前未知的、潜在的有意义的模式的过程。文本挖掘是以数理统计和计算语言学为理论基础的定量分析方法，通过建模的方式对文本进行描述，从中挖掘出潜在的知识[17-19]。文本挖掘法[20]是政策文本分析的重要方法，不仅能够挖掘出政策文本中隐含的政策导向，还能够从不同的维度对政策文本的内部结构进行剖析。本文对“科技创新”政策的文本挖掘流程如图1所示。
首先收集对应的政策文本数据，形成政策文本数据库，利用切词技术对文本进行处理，形成高频词库，利用Gephi软件建立高频词-地域二模网络，分析京津冀三地主要的科技创新政策要点，然后统计两个关键词之间两两共现的频次，每篇科技政策中共现的关键词，其共现频次计算为一，形成关键词共现矩阵，利用UCINET软件进行科技创新政策关键词之间的中心性分析及聚类分析，进而发现京津冀区域创新科技政策在政策作用对象、政策工具及措施等方面的侧重点，进而为京津冀三地科技创新政策制定部门提供一定的参考。
2.2 样本来源
通过对国家、北京、天津以及河北双创科技政策高频词合并处理，最终获得53个高频词。针对每一项科技政策，统计任意2个高频词同时出现的次数，如果在一项科技政策中，该两个高频词同时出现多次，则计为1次，最终构成科技创新政策的高频词共词矩阵。通过对高频词的共词分析，可以进一步剖析统计的高频词之间存在的关联关系[21-22]，用来描绘国家、北京、天津及河北科技创新政策架构中，高频词之间的内部关联关系和分布情况。然后，将共词矩阵利用UCINET文本挖掘软件制成语义网络图，如图4 所示。
将分词处理后的文档集进行词频统计，由于选取的样本为创新创业的科技政策，所以高频词中的“科技”、“创新”、“创业”等词汇必然出现的次数比较多，并且这些词对于政策的分类分析没有明显且实质的影响，本文在进行政策样本分析的时候将其忽略。另外，在词频统计过程中，去掉“关于”、“实施”、“促进”等出现频率较高，但并不反映政策实质内容的词，最终得出国家、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的“科技创新”政策文档集的前50位高频词，如表2所示。
图1 本文的文本挖掘流程
表1 科技创新创业政策样本统计
2.3 分词提取及词频统计
分别将国家、北京市、天津市、河北省的科技创新政策形成文档集，利用在线文字云生成工具Tagxedo对各个文档集进行分词处理，形成词云，如图2所示。
图2 国家及京津冀科技创新政策文字云
除潘云外，陈大勇不愿当“俘虏”，他和另外一个“鬼子”换了服装，和吴参谋走在一起。孔老一和缺一指刚经历了那么多事，加上一路疲惫，神情沮丧得比“俘虏”还像俘虏。
表2 “科技创新”政策高频词统计
通过对国家以及京津冀政策高频词的对比，可以发现国家及京津冀三地政策有一部分高频词完全相同；比如国家、服务、人才、平台、市场、知识产权。这一方面是由于地方政策是依据国家政策制定；另一方面是因为，科技创新中的关键要素，例如人才、市场、知识产权等，是科技创新政策必须包含的主要内容。
在重整装置技术员岗位工作近30年，陈国平积累了大量的经验和成果。他一直在思索着，如何让这些金疙瘩一代一代地传承好。于是，以陈国平为首的攻关团队与大连石油化工研究院紧密合作，针对重整装置的工艺特点，于2015年1月研发出新型重整生成油脱烯烃绿色操作法，加氢后的重整生成油可以满足下游芳烃抽提等装置对进料的质量要求，使脱烯烃技术达到国际先进水平，年可节约费用700万元。
另外，在统计出来的高频词中可以发现，北京、天津、河北三地有很多独有的关键词，例如，北京的“智能机器人”、“集成电路设计”；天津的“畜牧”、“旅游”、“中医药”；河北的“返乡”、“离岗”、“基层”、“专家”。这些关键词代表了什么样的政策内容或手段，与其他政策关键词之间存在何种关联关系，还需要进一步从其他角度进行更加具体的分析。
2.4 高频词-地域二模网络
以治水为中心，实现绿色经济转型的策略与措施：1) 综合开发水力资源，带动水保产业发展。2) 以治水带动旅游资源开发，潜力很大。3) 在6～7月主汛期，全面提高绿色覆盖率，禁止地表裸露。4) 治水与立体农业、生态农业相结合，退田还湖，发展湿地产业、避洪农业等，巩固治水成果。
首先，从图3中我们可以清晰的看到各方政策之间有相当多明显重合的节点，比如创新、产业、金融、科技成果转化、股权、互联网、知识产权等，这说明地方政策主要依据国家政策推出，京津冀三地在科技创新、创新创业、科技成果转化、互联网建设应用、股权机制建设、服务平台、金融支持、财税补贴等方面与国家政策在内容上保持一致，并且政策对象均为企业、高等院校、科研院所、大学生、中小微企业等。
其次，三地均有特色的政策目标和更加细化的实施手段。北京的政策比较注重自主研发、构建高精尖经济结构、领军建设、标准制定等方面，尤其是智能机器人、集成电路、智能装备等高精尖产业；天津比较注重众创空间、高校教育、高新技术、融资、旅游等建设，尤其重视成果转移转化、技术应用、孵化器等方面建设；河北主要重视小微企业、农民工返乡、新型工业、基层建设、产业集群等建设，另外，河北在鼓励农民工返乡创业、农村建设、工业发展等方面更加突出；北京天津在创新券、创新示范区、股权投资等方面也出台了相关政策措施；北京与河北在服务业、补贴等方面出台了一些政策措施。
利用Gephi可视化分析工具，绘制高频词-地域二模网络，如图3所示。二模网络能够清晰地揭示出国家以及京津冀各地创新创业政策的目标、对象、手段等，也能够将北京、天津、河北各自政策的共同点、特色内容、侧重点等呈现出来，从而揭示出政策之间的关联关系和结构层次。
综上可以看出，京津冀在国家大政方针的引导下，北京主要注重新技术的研究和开发，具有科技领军作用；天津主要重视金融贸易、新技术研发；河北主要重视企业的发展以及新技术的利用等应用建设方面。京津冀三地的科技创新政策基本体现以下特点：北京的原始创新能力较强；天津的新技术研究以及成果的转移转化能力显著；河北的技术利用能力明显，这说明京津冀三地协同发展已经在政策制度上初见成效。
综合2.4及2.5的分析，我们可以得到国家、北京、天津及河北三地在科技创新政策体系方面的主要特点，如图6所示。将国家和京津冀三地科技创新政策的关键词统一归纳到政策体系框架内，没有明确标明“京津冀”三地的关键词代表国家、京津冀三地共有的科技政策关键词，有京、津、冀标识的，说明是京津冀三地特有的或者重点突出的科技政策关键词。通过该体系图，可以看到国家及京津冀三地在科技创新政策体系上的主要特点。
图3 国家、京津冀三地创新政策高频词Gephi图
2.5 高频词-地域共词分析
本文主要通过查找与“科技创新、创业”相关的关键词，从国务院、国家科技部、国家发展与改革委员会、北京市科学技术委员会、中关村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天津市科学技术委员会、河北省科学技术厅等部门网站的政策文件中，收集到相关的政策共109项。其中，国家颁布的政策36项，北京市（包括中关村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颁布的政策32项，天津市颁布的政策30项，河北颁布的政策11项。样本政策类型分布情况如下，其中意见中70%是由国家或者省部级单位颁布的。
日常巡查：经常检查防逃设施是否完好，及时堵塞漏洞注意防逃。严防家禽下田吞食泥鳅，控制青蛙、白鹭、蛇等其它天敌危害。
图4 创新科技政策共词网络
2.5.1 中心性分析
运用UCINET[23-24]数据分析挖掘软件得到创新科技政策语义网络的“点度中心度”数值，如图5所示。点度中心度指的是，某项科技创新政策中的关键词占同一项科技创新政策中的其他的多个关键词共同出现的比例。如果该比值较高，说明该词在整个科技创新关键词组网络中的地位越高，则该词是整个网络热点的可能性就越大，网络的聚集性就越好。图5所示，科技创新政策的语义网络的网络中心势数值为23.93%，表明该网络有一定程度的聚集，然而，有一些高频词相互之间关联关系不大，甚至不存在关联关系，这表明科技创新政策的文本内容不是很集中，拥有各自的侧重点。如“国家”这个词的点度中心度数值在整个科技创新政策语义网络中最高，是44.495，表明“国家”整个京津冀科技创新语义网络中具有极高的重要性，京津冀科技创新政策几乎全部围绕“国家”这个词制订。而“集成电路设计”、“智能机器人”等词汇的点度中心度数值比较低，说明该类关键词主要集中在某类专项政策中，与其他的高频词的关联程度比较低，从整个京津冀科技创新政策网络分析来看地位最低。
图5 国家及京津冀三地科技创新政策点度中心度情况
Network Centralization = 23.93%
2.5.2 聚类分析
为了深程度的分析国家、京津冀三地科技创新政策高频词之间的内部结构关系，本文利用UCINET[25] 软件对创新创业科技政策语义网络进行小团体分析，如表3 所示。在统计的共词频次基础上，聚类分析根据关键词之间的距离不同形成不同的小组，每个小组代表特定的信息聚焦点，然后利用这些词组的变化代表具体的结构的变化。其中，小组1主要包含“国家”、“北京”、“天津”、“河北”及“中关村”等，这些词是政策的主要颁布者，或者是政策制定的主体；小组2 是政策的具体针对对象，包括高等院校、科研院所、产业联盟、小微企业、平台及中介机构等；小组3 是指促进创新的基础设施、重点领域及相关技术的支持等措施，包括集成电路、智能机器人、知识产权维护、园区建设服务、科技成果转化、企业孵化、促进产学研合作等。
表3 聚类分析
3 研究与分析
然而，从该图上能够看到，国家出行的一些政策制度地方政府尚未积极响应，例如能源、环境、交通等方面，地方政府尚未出台相关的政策或者出台的政策中涉及的比较少。
3.1 国家科技创新政策与京津冀三地科技创新政策之间的联系
从内容上面看，国家科技创新政策与京津冀三地科技创新政策也存在一致性。国家出台的科技创新政策主要针对对象为高等院校、科研院所、重视人才建设、注重知识产权保护及科技成果转化、新产品的研发等，京津冀三地政策作用对象均体现了高等院校、科研院所，都注重人才建设，知识产权保护、新产品研发等。例如，政策作用手段中的财政金融支持方面，国家及京津冀三地提供了多种资金扶持形式，包括专项基金、补助、奖励、贴息、股权投入等多种方式，形成了多元化、多渠道的创新资金支撑体系。例如，中共中央国务院出台的《关于深化体制机制改革加快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诺干意见》中提到要强化金融创新的功能，建立技术创新市场导向机制。《关于深化中央财政科技计划（专项、基金等）管理改革方案》提到要优化科技计划布局，着重国家重大战略任务，推进科技与经济深度融合，明确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北京出台的《支持中小企业公共服务平台资金管理实施细则》对中小企业支持范围和方式做了详细阐述，北京市政府出台的《关于财政支持疏解非首都功能构建高精尖经济结构的意见》中提到要建立科技创新基金，加强投融资服务。天津市政府出台的《关于支持我市企业上市融资加快发展有关政策》支持企业股份制改造，增加资金支持力度，激励各商业银行优先支持上市后备企业发展，主动开展金融创新业务。河北省政府出台的《关于“十三五”期间支持科技创新进口税收政策的通知》详细说明了科技创新进口税收优惠政策。另外，在人才、平台服务等方面国家及京津冀三地均出台了相关了大量的科技政策，提出了相应的政策措施。
图6 创新政策体系对比分析图
从结构上看，国家及京津冀三地在科技创新政策的结构上面是一致的，通过对提取的关键词进行归类处理，发现国家及京津冀三地的科技创新政策关键词均按照政策作用对象、政策工具及政策目标三个方面进行。从图6可以看到，政策的作用对象主要分为科技机构、科技人才以及相关的科技产品。政策工具主要是财政金融支持、人才政策及平台服务类政策。
3.2 国家科技政策与京津冀三地科技政策的区别
国家科技创新政策与京津冀科技创新政策的目标及着力点是不同的。国家科技创新政策重点从国家战略角度出发，侧重国家整体科技水平及自主创新能力的提升，从战略布局的角度增强原始创新能力，拓展创新发展空间，进而推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突出强调支持创新普惠性政策、知识产权保护、技术标准申请、多元化科技投入体制。京津冀三地作为地方政府，在国家政策的引导下，根据自身发展情况，出台了具有地方特色的科技创新政策。例如，在政策作用对象上面，京津冀三地除了针对高等院校、科研院所、人才、知识产权等方面与国家科技创新政策相符外，北京还注重中关村、领军人才、海外人才、标准建设、商标品牌以及智能机器人、集成电路等高精尖科技，这说明北京的科技创新政策注重高端人才引进、高精尖技术发展等。天津比较注重服务企业的发展以及广大的创业人员，另外在中医药、旅游、畜牧等方面也出台了比较多的科技政策，说明天津在提升科技创新能力的前提下，重点突出服务业建设。河北比较注重农民工以及离岗创业人员，说明河北的科技政策在保证地方科技创新能力不断提升的情况下，重点侧重生产及新技术应用。
3.3 京津冀三地科技创新政策的特点
京津冀三地依据自身区域发展规划情况进行科技创新政策制定研究，北京的政策比较注重自主研发、构建高精尖经济结构、领军建设、标准制定等方面；天津比较注重众创空间、高校教育、高新技术、融资、旅游等建设；河北主要重视小微企业、农民工返乡、新型工业、基层建设、产业集群等建设。由于三地自身发展规划不同，导致三地各自为政，使得各地的优势资源不能得到很好的循环利用，资源流动性差。因为三地科技创新的联系和协作比较少，使三地的产业衔接受到严重的阻碍，影响了京津冀三地区域协同发展。
4 结论
本文运用文本语义挖掘工具，对从国务院、国家科技部、国家发展与改革委员会、北京市科学技术委员会、中关村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天津市科学技术委员会、河北省科学技术厅等部门网站收集的109项政策进行词频分析、语义网络分析、中心性分析以及聚类分析，可以清晰地看到国家以及京津冀三地在整个科技创新政策方面的特点。
2.有利于党更好履行历史使命。中国共产党自成立起就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作为历史使命扛在肩上。党的建设与党的政治任务紧密相连。要确保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就必须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增强拒腐防变和抵御风险能力，严肃党内政治生活正是确保党的领导核心作用发挥的必然选择。习近平同志指出，严肃党内政治生活“是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完成历史使命的有力保障”[2]。
首先，国家科技创新政策的内容与京津冀三地科技创新政策在结构和内容方面是具有高度一致性的，同时三地基于各地科技资源现状，在重点发展领域方面各有侧重，例如北京侧重新技术的研究和开发，具有科技领军作用；天津主要重视金融贸易、新技术研发、服务业建设；河北主要重视企业的发展以及新技术的利用等应用建设方面。
其次，由于三地自身发展规划不同，导致三地在区域协同发展方面出现“合而不一”、“各自为政”的问题，影响区域协同创新的潜力。
凹凸棒石原矿取自江苏省盱眙县高家洼矿区，经中科（淮安）新能源技术开发有限公司漂洗纯化后提供。粉碎过200目筛，105℃烘干备用。
习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到，以疏解北京非首都功能为“牛鼻子”推动京津冀协同发展，深化京津冀全面创新改革试验，推进北京建设具有全球影响力的全国科技创新中心，做好北京原始创新、天津研发转化、河北推广应用的衔接，集中力量支持河北雄安新区建设创新驱动发展引领区，形成协同创新共同体。所以，在京津冀区域协同创新方面还需要从顶层设计方面加强建设，推动京津冀区域一体化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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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Policies in Beijing-Tianjin-Hebei Based on Text Data Association Analysis
MAO Weina MENG Xiao DONG Jie LI Mei YANG Haili
Beijing Institute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Information，Beijing 100048，China
Abstract: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is the most powerful force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Through the research o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key words of Beijing-Tianjin-Hebei S&T innovation policies，this study finds out the differences between Beijing-Tianjin-Hebei S&T innovation policies and the national S&T innovation policies，so as to help policy makers to see the layout of S&T innovation policies from a macroscopic view. In this paper，we extract the keywords of each policy and establish the keyword correlation matrix using the word segmentation method. This paper carries out content analysis to select 109 policies concerning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promulgated by national and Beijing-Tianjin-Hebei governments，aiming at exploring the content of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policies in Country，Beijing，Tianjin and Hebei. The results show that the characteristics of contents，policy measures and objects of action of S&T policies in Beijing，Tianjin and Hebei，which can provide references for S&T policy-making departments in Beijing，Tianjin and Hebei.
Keywords: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policy; text data mining; Beijing-Tianjin-Hebei;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Engineering
中图分类号： G322
基金项目： 北京市科学技术研究院萌芽项目“基于文本数据挖掘的京津冀科技创新政策的研究”（PXM2018_178214_000007）；北京市财政项目京津冀科技资源信息查询与战略决策支持系统（PXM2018_178214_00011）；北京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北京新型科研机构的组织创新动因和模式研究”(17GLC048)。
作者简介： 毛维娜（1986-），硕士，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科技创新与大数据研究、科技情报分析，E-mail：1192590957@qq.com；孟潇（1981-），博士，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科技创新管理；董洁（1981-），博士，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竞争情报研究；李梅（1979-），硕士，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区域发展与战略情报研究；杨海丽（1986-），博士，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科技创新及政策研究。
doi: 10.3772/j.issn.2095-915x.2019.04.009
开放科学
（资源服务）
标识码
（OSID）
标签：科技创新政策论文; 文本挖掘论文; 京津冀论文; 协同创新论文; 北京市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