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穿越”文化热对当代青少年的转型意义--转型社会意识分析_文化论文

论“穿越”文化热对当代青少年的转型意义--转型社会意识分析_文化论文

论“穿越”文化热对当代青少年的过渡意义———种过渡社会意识的解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社会意识论文,青少年论文,当代论文,意义论文,文化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6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192X(2011)19-0081-05

一、“穿越”文化热的概况

不知不觉地,一种可以称之为“穿越”文化的热潮滚滚袭来,吸引了越来越多青少年的关注,在几年时间之内迅速成为一种重要的文化现象。

“穿越”小说或“穿越”文学这种表现形式并不是这两年才出现的,而是作为一种创作手法长期存在着。具有代表性的是香港知名玄幻武侠小说家黄易创作的《寻秦记》,它以娴熟的手法让主人公实现了“穿越”,以秦朝统一中国前的历史为主要背景,叙述了“现代人”项少龙回到先秦时期,参与历史事件等一系列引人入胜的故事。《寻秦记》对历史的最后结果没有大的改动,作者较好地设计了一个能够自圆其说的结局,但过程跌宕起伏,充满了作者的想象与设计。《寻秦记》是一部具有典型“穿越”特征的作品,相似的还有《穿越时空的爱恋》、《神话》、《梦回大清》、《回到明朝当王爷》等。到目前为止,“穿越”小说已经遍地开花,归纳起来有两种基本形态:一种是假手“穿越”,纯粹讲感情;一种是“穿越”以后感情戏与历史戏杂糅起来。“穿越”文化热在近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引起各界广泛关注,缘于电视剧《宫》的热播,在互联网和荧屏上引起了极大关注,可以称之为“穿越”文化热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个事件。

“穿越”作品(小说等)的基本逻辑是主人公因为某种诱因而从当代“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某个时代,由此展开了一系列故事。“穿越”作品一般以情爱为基本元素,有些还兼有对历史故事的演绎。“现代人”回到古代为“穿越”作品创造了良好的表达空间,两种时空背后是两个宏大的知识、思想、社会背景的差异,因此,在过去时代的一个界面内可以展开两种差别悬殊的思想与情感表述,激烈的冲突与矛盾使文字丝丝入扣、引人入胜。通过“现代人”的眼睛,当代的读者(观众)可以回望古代的社会、文化、风貌,更增加了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通过“古代人”对“现代人”的审视,当代的读者(观众)可以获得某种具有历史纵向深度的自我观照,形成对具有现代意义的诸多事物与观点的反思。“穿越”的写法创设了一种很有吸引力、很有意思的表达方式,得到广大青少年读者(观众)的喜爱。

仔细观察,“穿越”作品的成功或者“穿越”热的传导过程基本都是一致的,通常的发展路径是:“穿越”作者在文学网站或者重要论坛发布作品的连载,引起相当的关注,之后进行商业化的开发,以运作畅销书的方式将作品包装出版,或者还改编成电视剧,搬上荧屏,将作品推广到某种极致。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视频网站与下载工具的大规模运用,使得“穿越”文化热进一步得到放大。

二、“穿越”文化热的社会意识映射

“穿越”文化热影响的主要社会群体是青少年,而青少年始终是各种文化意识聚焦与争夺的目标人群。日本学者石井伸男提出,“青年人在任何时代都是那个时代的批评者和革新者”,他以此关切青少年在社会意识形态中的重要地位。[1]对于目前的流行于青少年群体中的“穿越”热现象,媒体和学界关注者以批评居多,① 当然也有北京大学张颐武教授以比较中立的观点来看待青少年中的“穿越”文化热现象。② 流行于青少年群体的“穿越”文化热现象产生的社会基础是什么?它又映射出怎样的社会意识?笔者的基本看法是:“穿越”文化热现象反映的是广大青少年对现实的积极逃避。

当代青少年生活在中国经济社会快速变革的时代,城市化与工业化快速推进,人口流动变迁规模与范围不断扩大,经济与社会竞争不断加剧,一系列社会条件的急剧变化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社会压力。青少年在求学期间,面对枯燥而漫长的应试教育过程,社会竞争加剧引起升学压力不断提升,内心世界缺乏一个完善的构建过程,很容易产生焦虑感。走进社会的青年要面对更多的生存发展的压力与挑战:社会结构日趋定型,他们向上流动的机会越来越少,代价越来越高;房价快速上涨,通货膨胀持续蔓延,薪资增长缓慢,日常生活中压力重重;城市生活节奏越来越快,青年个体的社会生活空间相对封闭,缺乏延展活动空间的手段和机会。一般而言,当人们面对这样的外部环境压力,内心很容易产生焦虑感与厌世感。整个青少年群体始终面对着外部社会各种压力和个体内心调节能力有限的双重压制。他们需要寻找精神寄托来排遣内心的焦虑感,时下以“穿越”文化热为代表的流行文化大行其道便不足为奇了。“穿越”作品契合青少年追求轻松、戏谑的精神生活需要,有助于他们排遣内心的紧张感。“穿越”题材构思了一种逃离现实的情境与方式,青少年在阅读(观看)过程中感觉自己可以暂时回避现实的压力与痛苦,可以在畅想的情境中获得某种解脱。“穿越”作品总离不开情感的话题,“现代人”与“古代人”的情感结合似乎是一种理想感情形式。“现代人”要面对很多诱惑,婚外情、性自由、脆弱的情感纽带等,因此,“现代人”在现代社会似乎无法获得感情安全感。“现代人”生活在物欲横流的时代,往往在情感上附加了很多物质的枷锁,使情感越来越不真实与纯粹。“现代人”似乎真的已经无法寻求到感情的真谛。“穿越”作品为“现代人”提供了对感情忠贞不渝、清纯(或帅气)的理想对象——一种经过针对性塑造的——“古代人”,在一个慢节奏乃至纯美的世界里,感情是纯粹的、真实的、不附加条件的。青少年通过“穿越”似乎就可以收获到自己在现实世界难以实现的情感梦想。

现代社会的发展趋势是,技术进步日新月异,社会分工越来越精细,社会生产与生活的组织链条不断延伸,与此同时,社会个体在社会分工中的地位不断被压缩,“人”的才能变得越来越“专”,“人”的社会地位变得越来越微薄。从宏观来看,现代社会就像是依靠强大的组织管理将无数碎片(“人”)拼接起来的。随着社会技术进步进程的加快与社会管理精密化的趋势日益发展,现代人在社会中变得越来越渺小,个体无法逃离“碎片化”的地位。青少年是一个充满幻想的群体,也是充满理想的群体,他们不是简单地接受、就范于现实,而是希望进行一种社会重构,通过“重构”实现自己摆脱“碎片化”的宿命。“穿越”提供了青少年进行“社会重构”的机会,“穿越”到古代的“现代人”(理想的化身)以其超凡的知识和智慧,尤其是未卜先知的能力,往往能彻底地征服“古代人”。青少年喜欢阅读“穿越”作品,往往是将自己化身为出现在古代的“现代人”,在那里可以轻而易举地改变很多,成为一个时代的“巨人”。可以说,“穿越”作品准确地把握了青少年爱幻想、追求改变的心理特征。

当然,“穿越”文化热的形成还有很多其他原因。消费主义思潮不断蔓延,个体对文化产品的消费如同消费一般的消费品,个体选择的权利在被尊重的同时,也存在着被利用的情况,资本会因为青少年的现实消费需求与未来的消费潜力而投其所好,强化青少年流行文化的流行性。学者伍国提出,尽管中国并未在总体上现代化,但已经不可避免地进入了全球化进程和消费主义、流行文化的时代。[2]

三、确立过渡社会意识的意义

在我们的文化生活中,批判是一个非常普遍而特殊的现象。对于自己认知能力以外与经验范围以外的事物,人们很容易简单地得出一种否定式的结论。这点在批判现实社会时表现得尤为突出。或许,东方文化或多或少都存在这种内在压抑的特点。文化心理具有向内的压抑与紧张,批判观点的形成容易导致倾覆的局面。石井伸男指出,现实的批判是指“按照自己的欲望,把现实当作批判的对象,并且认定自己在现实世界里的地位是形成这种规定的不可或缺的必要条件,这就是他们自己对被压抑者地位的认识”。[3]倾覆性的批判易于形成对现有结构的彻底摧毁,而失去改造和变化的基础。这种文化特质或许决定了长期以来我们的历史变动常常是采取激烈变革的方式进行。当然,如果这样的情形发生在社会领域,那么经常性的倾覆必然导致从基础开始的建设将无法实现,社会走向某种温和演进将成为难以企及的目标。

笔者从这样的视角来论述,是希望以此引起人们完善对过渡事物看法的注意。毫无疑问,对于一个正在走向现代的国家和民族来讲,确立以理性为基础的具有包容开放的社会意识观是非常重要的。

1.“穿越”文化热的过渡社会意识意义

不可回避的是,“穿越”文化热对青少年群体正常汲取知识、思想、文化会产生某些消极影响。青少年群体如果过分沉溺“穿越”或者说对社会压力采取过分的回避态度,那么这个代表国家未来希望的群体很可能就会出现整个群体的意志失落。“穿越”作品以历史为背景,作者往往没有受过严格的历史专业训练,存在曲解历史的问题,不利于历史知识与历史观念的正确传播,有贻害读者(观众)的危险。“穿越”热冲击了学校历史教育,历史的“戏说”与“正说”之间的争夺可能会使整个社会的知识体系与价值体系变得模糊。批判者将“穿越”文化比作“精神鸦片”,警示道:一个沉浸在幻想梦境中的青年,是孱弱的青年;而一个强大的国家,需要一群信仰坚定、目光前瞻、直面现实、勇于奋进的青年。虽然群体性意志失落是很危险的,但是简单地认为这样一种因素就会导致社会群体颓废无疑是夸张的。

仔细分析对“穿越”文化热的责难,我们很容易就能发现前文所述倾覆式批判的痕迹。简单地否定“穿越”文化热,甚至使用极端手段消灭“穿越”文化热,既没有解决产生“穿越”文化热背后的社会问题,也无法直接带来社会意识恰当的构建,弥补失去“穿越”所产生的需求空缺。实际上,恰恰正是“穿越”文化热填补了社会文化空白,帮助社会暂时解决青少年社会焦虑感与避世态度的精神慰藉问题。

2.过渡社会意识的价值

按照石井伸男的概括,“社会意识”通常有三种用法或者意义:其一是指意识的社会规定性。意识的本质是物质规定的,表现为社会条件对意识的决定意义。其二是指“某些社会团体成员共同持有的意识”。其三是指“关于对社会的意识”,是“以社会为对象的人类的一种意识”。[4]笔者对社会意识概念的使用以第三种为基础,不仅表示一种文化现象(流行文化)对于社会意识内容本身的意义,还在于认识主体以怎样的社会意识观来观察与理解社会文化现象。笔者试图从社会意识的过渡意义来解析青少年“穿越”文化热现象,在一般意义的现实社会批判之外,讨论确立一种现实的社会意识观,一种具有开放包容精神的社会意识。

过渡社会意识,从狭义的角度讲,可以认为是对阶段性社会问题及其应运而生的社会文化现象采取接纳的态度,将其视为社会过渡的一个中介。过渡社会意识实际上是观察者对社会文化现象持有过渡性的观点,以其内心的开放、包容,完整地看待社会变迁。

确立过渡社会意识为接纳包括“穿越”文化在内的各个时期的流行文化现象提供了基础。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接纳就是全盘接受,过渡社会意识接纳的是在社会过渡特定阶段所必然产生的、具有社会现实意义的文化现象。过渡社会意识也不采用简单的“存在即合理”、“合理”即为“过渡”的消极的思考方法。“过渡”是指在接纳的基础上尝试对现实进行一定程度的调整、适应。以过渡社会意识来看,“穿越”文化热是当代青少年适应当代社会环境而形成的一种流行文化现象,有现实的合理性和存在的必要性。人们不应该谴责“穿越”文化热,而应该关注导致青少年产生焦虑感、厌世感的原因,积极寻求解决社会问题的方法,帮助青少年更好地适应现代社会生活。“穿越”文化热倒逼着人们去认真审视所谓主流文化缺乏吸引力的问题,思考如何提升主流文化的吸引力。

因此,我们可以初步概括过渡社会意识的价值:其一,它肯定了流行文化慰藉青少年心理的价值,积极舒缓青少年在成长过程中与社会压力环境之间的紧迫关系,成为工业化社会(后工业化社会)的基本社会需求。从某种意义上讲,流行文化犹如社会的镇静剂,帮助社会减缓社会生活对社会群体的精神压迫。其二,它提供了一种关怀青少年群体文化现象的包容心理。青少年是一个思想和感情十分活跃的群体,他们敏感于外部世界的变化,容易被外在的因素所吸引,形成新潮的想法和行动。流行文化大部分都与青少年群体有关,从而造成流行文化现象潮起又潮落。由于青少年群体总是被这样的过程所影响,因此又很容易引来社会批评,而批评又往往直指流行文化形式与内容的浅显、粗陋。殊不知,正因为形式与内容所具有的——主流意识所鄙弃——简单却有趣的特点,流行文化才为青少年群体所青睐。其三,更为重要的是,它发展了一种认知社会的工具,促进社会意识的融合。社会发展是不平衡的,社会群体与个体的认知能力千差万别。尽管主体社会意识希望成为当代社会的主流价值观,但事实上认识是无法代表的,一种价值观无法强加在另外一种价值观之上,更无法从个体与群体的社会心理层面实现简单替代。此外,主体社会意识也能或多或少受益于流行文化的影响,在流行文化的冲刷下,获得新鲜的外部因素,为内容更新升级提供社会观照的对象。当然,更为重要的是主体社会意识可以恰如其分的来影响流行文化。史蒂芬·霍金提出:“理论总是为解释新的观察结果而不断地改变着。”[5]这个看法不仅适用于自然科学,更应适用于社会科学,尤其是社会意识形态的发展。霍金在《万有理论——宇宙的起源与归宿》中提到:天主教会曾试图对科学争端立法,为了确立“地球中心说”而对伽利略犯下严重错误。几个世纪后,天主教会选择了邀请一些专家提供宇宙学方面的建议。虽然教皇对宇宙大爆炸后的研究持开放态度,但依然保留了对宇宙大爆炸本身的宗教护卫意图。到目前为止,宇宙学关于宇宙起源(即使是宇宙大爆炸)的研究依然是一种科学预言,这种不明确给科学和宗教彼此留下了空间。科学(物理、宇宙学)与宗教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单纯的彼此否定,在现代文明里可以是融合共生的。过渡社会意识实质上是对这种融合共生关系的肯定。

3.过渡社会意识与主体社会意识紧张关系的调适

过渡社会意识对主体社会意识有正面的作用,但是在现实社会运行中,两者还是会发生紧张关系,乃至于发生冲突的。不可避免地,过渡社会意识肯定了主流以外的文化现象,这些现象对主体社会意识会有现实的挑战。以历史教育为例,“穿越”文化热大规模地传播了在主流价值观看来“纯属虚构”的历史知识与信息,会影响已有的历史教育体系的实际效果。对于这种良性的竞争所带来的消极后果,主体社会意识的建构本身需要深刻反思自身在方法、能力、策略等方面存在的问题,核心是加强能力建设的问题。

长期以来,主体社会意识的构建过程存在的问题已经广为人知,但是始终没有真正成功地获得创造性构建的经验,反过来影响主体社会意识对流行文化的摇摆态度。以电视荧屏为例,选秀活动和电视剧基本主导了节目格局,电视剧中“谍战”、“穿越”占据了主流,有关方面希望能摆脱这样的局面,但是除了刚性地“限制”乃至“封杀”以外,通过指定作品创作、扶持作品创作等方法依旧很难进行优雅的竞争。因此,主体社会意识为了自我保护,也出自天然的优越感,对流行文化往往采取相对消极的态度和排斥竞争的方式。两种意识的冲突本质是两种思想的本位主义色彩太浓,无法相互借鉴。

如果说流行文化可以无视可持续性的话,那么主体社会意识应该在坚定地追求可持续性的同时,还要让自己变得更亲和。主体社会意识的形成要利用好主流价值观强大的传播渠道资源,要学会“润物细无声”的渗透传播。主体社会意识的构建应该放下架子,宽容地对待过渡社会意识所肯定的现象,多学习借鉴流行文化的有效方法,着眼于自身的能力建设。其实,如何有效地进行二者的融合,中外皆有成功例子。“当年明月”所著的《明朝那些事儿》引发历史阅读的热潮,开辟了历史讲述故作正经和无厘头两种极端方法以外的第三种方法:幽默地讲述历史。其实,近现代有诸如吕思勉、顾颉刚、钱穆等史学大师能亦庄亦谐地进行历史“讲话”,传播至今仍光彩依旧。一般而言,年轻人对好莱坞大片情有独钟,大致因为这些影片场面宏大、故事情节扣人心弦。电影创作的核心是讲故事,好莱坞电影往往可以在一个庞大而充满活力的畅销书市场找到合适的作品原型,畅销书的作家群体也能通过畅销书与衍生产品来获得良好的收入保障。畅销书并不意味着肤浅,丹·布朗创作的《达·芬奇密码》、《失落的秘符》等作品充满了自然科学、历史、宗教诸多知识,除了批评人性的阴弱和权力的张力以外,最多的是在无形中宣扬和启示了人们追求科学与真理、忠诚与保卫国家等价值观。这样的作品发行规模数以千万计,对青少年的影响是无形但却非常有力的,实在值得借鉴。

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的文化痕迹,这种文化烙印可能是深刻的,也可能仅仅只是浅薄的印痕。我们可以从生活在那个时代的青少年群体身上轻易地发现那个时代的文化痕迹,去了解那个时代的社会生活。当然,青少年群体对于社会文化接纳的背后因素是社会生活的环境与文化作品的影响力。今天流行的“穿越”文化热源于青少年群体本质上喜欢轻松、诙谐的生活,希望找寻没有纷纷扰扰、压力重重的那一片天地。假如我们不能给予他们所需要的,那我们应该尊重现在他们所能得到的。我们的社会走在开化文明的发展道路上,我们的社会意识也应该同步乃至更加具有包容精神。对未来而言,今天就是一种过渡。对社会意识的发展而言,今天同样是一种过渡。

注释:

① 例如,上海大学影视学院聂伟教授在撰文“批评‘穿越’闹剧实属‘三无’产品”,认为其为“无知、无情、无能”,从哲学、科技含量、创作水平等方面进行了批判(聂伟:《“穿越”,多少恶搞假汝之名而行》,《文汇报》2011年4月12日)。2011年4月13日《文汇报》发表题为《别让“穿越”成为折翼天使》的文章,提出“想象力需要‘文学关照’和‘科学精神’护航”的观点。

② 张颐武教授在博客中阐述了“《宫》凸显青少年文化影响力”,他以“宫”的热播为例,提出电视节目娱乐化彰显了青少年文化在电视文化中越来越突出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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