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汉语“副+名”结构对比研究
曾 妮
(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福建福州350000)
摘 要： “副+名”这一结构古已有之，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起，就有学者对这一现象进行研究。在古代汉语中，涉及“副+名”结构的副词主要有情态副词、否定副词、范围副词这三类，名词是以具体名词为主。在现代汉语中，涉及“副+名”结构的副词主要有情态副词、否定副词、范围副词、时间副词、程度副词这五类，名词是以抽象名词为主。古代汉语中的副名结构语义单一，而现代汉语中的副名结构语义更加丰富、灵活，符合语言表达的经济性原则。将从语义、类型、语用三个方面，对“副+名”结构做一个纵向对比研究，表明自己的观点。
关键词： “副+名”；古今对比；语义；类型；语用
黄伯荣、廖序东主编的《现代汉语(下册)》(增订五版)在描述名词的语法特征时提到，“(名词)前面一般能够加上表示名量的数量短语，一般不能加副词。”给副词下定义时说，“副词限制、修饰动词、形容词性词语，表示程度、范围、时间等意义。”但在全体社会成员交际的过程中，经常看到“副+名”的用法，这一现象引起了学界的关注。本文通过收集例句，比对例句中副词、名词的语义，考察“副+名”结构的类型，探究该结构的语用价值。
三维超声（VIC-C）较二维超声能明显的提高胎儿颅脑正中矢状切面的显示率，能更直观显示中线结构，具有一定的临床价值。
但以下两种情况，不列入本文的对比研究范围：其一，古代汉语中，有词类活用这一现象，例如名词用如动词，名词用作状语等等，这是在特定的语境和语法框架中出现的情况。这些名词由于在句中的特殊地位以及受前后词类的影响，才与副词相结合，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副+名”结构。例如，“从左右，皆肘之。”(《左传·成公二年》)“晋灵公不君。”(《左传·宣公二年》)。其二，古今汉语中有“副词+数量短语(+名词)”的结构，此时，副词的语义指向数量短语而非名词，因此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副+名”结构。例如，“华岳无三尺，东瀛仅一杯。”(《会真诗·郭修真》)“到团里来了一个分队，我们小组分到这个连里来，一共四个人。”(李新田《沙场春点兵》)。
一、古今“副 +名”结构的语义对比
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同一语言形式可能会和不同的语义相结合，同一语义也可能会用不同的语言形式来表达。因此，本文需要对能够进入“副+名”结构的古今词语的语义进行纵向对比研究，归纳出这些词语的特点及古今演变规律。
1.古今“副+名”结构的副词语义对比
例1：此真先君之言也。(《荀子·非十二子》)
例2：这个人真傻瓜，以后有他后悔的。(《黑龙江日报》1988年1月29日第1版)
根据《贵州植物志》(第十卷)记载，贵州有兰科植物74属，246种、1亚种、8变种、4变型[1]。2013年研究统计表明,贵州兰科植物达84属280种[2]。未统计到的[3-4]和后期陆续报道的贵州兰科新分布记录[5-6]有20余种。笔者在开展贵州省第四次中药资源普查和珍稀濒危及特有植物资源调查过程中，发现了6种兰科植物，结合照片、标本、引种的活体，检索查阅《中国植物志》《Flora of China》和相关文章，发现有6种兰科植物在贵州无详细分布记录或报道，故确定为贵州兰科植物新分布。
以上两个例句中，均含有“副+名”的结构，例1中的副词“真”语义指向名词“言”，例2中的副词“真”语义指向名词“傻瓜”。《古代汉语词典》(第2版)第1907页中关于副词“真”的解释是“的确，确实。”《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第1662页中关于副词“真”的解释是“的确；实在”。通过古代汉语语料库检索得知，“真”在周朝时还没有“的确”的意义，到了春秋战国时期才有了这一意义，并一直沿用至今，用法也未改变。
例3：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庄子·秋水》)
例3中含有“副+名”的结构，副词“非”语义指向名词“梧桐”“练实”“醴泉”。《古代汉语词典》(第2版)第362页中关于副词“非”的解释是“不，不是。”副词“非”在现代汉语中虽也有“不，不是”之义，但若要直接在后面加上名词，一般需要构成“非……不……”的结构，例如“爱情是非金钱不可的”(张恨水《美人恩》)，这是从古代汉语中流传下来的。这样的结构在使用过程中逐渐凝固，需要成对出现，因而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的“副+名”结构。在现代汉语中还存在这样一种情况，例如“家务事也好，非家务事也好，一笔带过就是了！”(果戈里《死灵魂》)，“非家务事”这样的搭配对语境的要求很高，它需要和上下文紧密结合方能使用。
例4：门下客多垢衣败服，独儒衡上谒。(《新唐书·列传·卷七十七》)
例5：只有女子，惟独女子，是始终纯洁，始终是女子，始终奋斗。(《老舍文集·第七卷》)
(1) 随着掌子面推力的变化，卸荷土体强度亦将随之变化。当土体卸荷模量为 200 MPa、400 MPa 和600 MPa时，最大地表沉降值分别为 2.5 mm、3.5 mm 和 5.1 mm，均满足地表沉降控制指标。因此，在盾构合理开挖的前提下，应适当控制掌子面推力，以减少对掌子面的扰动。
以上两个例句中，均含有“副+名”的结构，例4中副词“独”语义指向名词“儒衡”，例5中副词“惟独”语义指向名词“女子”。《古代汉语词典》(第2版)第302页中关于副词“独”的解释共有七个义项，其中“唯独，只有。”之义符合例4的语境。例5中副词“惟独”在《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第1362页中的解释是“同‘唯独’。”因此，副词“独”与副词“惟独”同义。
综合以上五个例句可知，“副+名”结构中的副词语义随着时间的推移已有所变化，但变化较小。有些副词在古代汉语中时常可以与名词搭配，构成“副+名”的结构，但在现代汉语中已不具备这样与名词自由搭配的功能，这类副名结构可偶尔依赖上下文语境出现，如例3中的副词“非”。有些副词古今意义相同，也同样能进入“副+名”结构，但语言形式不同，这多半是由于古代汉语以单音节词为主，而现代汉语以复音节词为主，如例4和例5中的副词。也有部分副词古今语义、语言形式及功能都未发生改变，如例1和例2中的副词“真”。
2.古今“副+名”结构的名词语义对比
例6：若乃梁，则吾乃梁人也，先生恶能使梁助之耶？(《战国策·赵策》)
例7：那男人的模样，很山东，车子上扭着屁股一骑一蹬，更山东了。(阿成《回望古城》)
例13为“时间副词+专有名词”，例14为“情态副词+专有名词”，这两组搭配中，副词都仅修饰专有名词的理性意义，不涉及名词的外延义或内涵义。但这种情况在现代汉语中比“程度副词+专有名词”更少见，且更加依赖上下文语境，不能孤立存在。
例8：是乃仁术也，见牛未见羊也。(《孟子·梁惠王上》)
发展和健全资本市场，建立和完善配套的证券及金融监管机制。规范各种市场中介，动员社会各界力量，对会计师事务所等中介机构进行监督，定期调查执业情况和质量。
例9：她爸爸是特别学究的那种人。(《作家文摘》1997年9月)
在古代汉语中，“副词+专有名词”的情况十分常见，如例11中的专有名词“沛公”与情态副词“必”的搭配。情态副词在句中表现为言语的主观性，它可以用于表评价、表认识、表现说话者取向和社交直指。例如“必”“诚”“其”“即”等情态副词，用于表示确认、推断、揣测等认识。因此，与之搭配的名词极少为抽象名词，多是具体名词、专有名词等，情态副词在此处可用于强调名词的内容。
例11：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史记·项羽本纪》)
在现代汉语中，专有名词较难进入“副+名”结构。但程度副词偶有与专有名词相结合的情况，如例7中“那男人的模样，很山东”。与古代汉语不同的是，此时，专有名词“山东”指代的是山东人的特性，而非名词的理性意义。除此之外，时间副词、情态副词等也偶有与专有名词相结合的情况。如：
设计采用Buck/Boost双向 DC-DC变换电路,实现电池充放电。当外部电源对锂电池充电时,电路以Buck模式运行,当电池对负载放电时,电路以Boost模式运行。在满足精度要求前提下,采用自带A/D口的单片机进行设计,省去A/D和D/A电路的设计。通过理论计算和实际设计经验选择所需的电感和电容,并在设计中尽量缩减体积。采用电压和电流双闭环PID控制保持系统稳定,并可通过按键切换工作模式与电流步进值的大小。
综合以上五个例句可知，古代“副+名”结构中受欢迎的名词多数是专有名词和具体名词，抽象名词较少，而现代“副+名”结构中受欢迎的名词多数是抽象名词或是具有丰富外延义或内涵义的具体名词。时代的发展赋予名词更多的内涵义和外延义，这也符合语言交际经济性的原则。因此，在现代汉语中，无论是抽象名词还是具体名词都比古代汉语名词拥有更丰富的外延义或内涵义，这直接影响着古今“副+名”结构对于名词的不同选择。
二、古今“副 +名”结构的类型对比
古今副词、名词语义的不同，会造成“副+名”结构类型的不同。本文参考各家对名词的分类观点，将“副+名”结构分为三个类型：“副词+专有名词”“副词+具体名词”“副词+抽象名词”。通过古今对比研究，可以更加直观地看出词的语义变化对副名结构搭配的影响。
1.古今“副词+专有名词”结构的对比
例10：你的作品太泡沫、太无聊，辜负了你的青春红颜，让我们说你什么好？(麦田《成名的“蜜月”》)
例8和例9中能够进入“副+名”结构的名词属于抽象名词。《古代汉语词典》(第2版)第1233页中关于“仁术”的解释是“实现仁政的策略”。例8中名词“仁术”取的就是这个义项，而这一意义也一直保留至今。《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第1488页中关于“学究”的解释是“多指迂腐的读书人”，“特别学究”这一搭配也是取了这“迂腐”之义，即“特别迂腐的那种人”。而在古代汉语中，“学”和“究”是两个词，并非指代迂腐的读书人。
在古代汉语中，能与专有名词搭配的，除了情态副词还有否定副词、范围副词等。如：
例12:人主之左右，行非伯夷也。(《韩非子·孤愤》)
否定副词“非”用于否定专有名词“伯夷”，说的是君主的近臣，品行不像伯夷那样好。又如例4“门下客多垢衣败服，独儒衡上谒。”范围副词“独”具有限定作用，被限定的一般是具体的人和事物，而不能是其外延义或内涵义或是抽象名词。因而，这些副词自身的特点及语义，决定了它们能够和专有名词结合，构成“副+名”结构。
例10中“泡沫”属于具体名词，它的特性是空洞、易破碎、虚幻，在此处的“副+名”结构中，“太”修饰的正是“泡沫”的特性而非实物。在现代汉语中，能够进入“副+名”结构的具体名词，所展现的多是其丰富的外延义、内涵义或特性，而在古代汉语中则相反。如“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中的具体名词“鱼”，它本身也有特性，如记性短暂等。但在此处，副词“非”修饰的是“鱼”这一实物，而非它的特性。
系统内部各个要素之间相对稳定的联系方式和相互作用的形式，称为结构；系统与外部环境相互联系和相互作用时所表现出来的能力，称为功能。所以，结构和功能是一对范畴，相互联结、不可分割［4］103。如果把党的思想政治工作看成是一个有机运转的系统，其内部结构和外在功能是一致的。思想政治工作在现代国家治理体系中的功能定位直接决定了其传统结构形态已经不能适应需要，必须做出结构转型的创新和发展。
例13:才星期二，还早呢。(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
例14:都夏天了，还穿着厚夹克。(亦舒《玫瑰的故事》)
(1)分选设备都具有一定的分选下限，而细煤泥随机分配进入精煤或尾煤中，会造成精煤污染或浪费。只有将高效分级设备的研发以及对细粒级产品处理方式的考虑，纳入粗煤泥分选系统的发展中才能更好地改善分选效果，提高经济效益。
例6和例7中能够进入“副+名”结构的名词属于专有名词，这些名词大抵有两种用法：一是使用它们的理性意义，前面的副词用于加强语气，如例6中“吾乃梁人也”，这样的用法在古代汉语中比较常见；二是使用它们的联想意义，前面的副词用于修饰特性，如例7中“很山东”，名词“山东”在此处就指代了山东男人的特性，这种用法在现代汉语中较为常见。但要注意古今语义的变化，例如“山东”一词，在现代汉语中可以指代山东男人的特性，在古代汉语中泛指崤山、华山或太行山以东的广大黄河流域地区，若要进入“副+名”结构，也与现在的意义大不相同。
综合以上例句可知，“副词+专有名词”的结构在古代汉语中较为常见，且不依赖语境，可孤立存在。除程度副词外，古今“副词+专有名词”的结构均取名词的理性意义，不涉及外延义或内涵义。
2.古今“副词+具体名词”结构的对比
例20为“否定副词+抽象名词”，副词“非”用于否定名词“人情”。例8中“是乃仁术也”大同小异，情态副词“乃”用于修饰名词“仁术”，加强肯定语气。
例16: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左思《招隐二首》)
在古代汉语中，“副词+具体名词”的情况时有发生。如例3中“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是属于“否定副词+具体名词”的情况，相当于现代汉语中的“不是”。例15中“举乡人”是属于“范围副词+具体名词”的情况，相当于现代汉语中的“全部”。例16中“必丝与竹”是属于“情态副词+具体名词”的情况。以上三种情况，具体名词皆代表其理性意义，指代具体事物。
例17:人家都空调了，你还电风扇。(刘顺《现代汉语名词的多视角研究》用例)
例18:天将黄昏。(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
例19:你别小黄鱼，来个大对虾吧。(《上海戏剧》1963年第1期)
二是全面开展爱水护水志愿服务活动，鼓励和引导社会大众参与河湖水环境治理。健全建强民间河湖长、校园河湖长、企业河湖长和各类志愿者队伍，发挥社会组织、河湖管护志愿者以及各类爱水人士作用，实现政府治理和社会协同、居民参与良性互动。
在现代汉语中，“副词+具体名词”的情况较为常见。如例17为“情态副词+具体名词”，例18为“时间副词+具体名词”，例19为“否定副词+具体名词”。除此之外，还有“范围副词+具体名词”，如例5中“惟独女子”。“程度副词+具体名词”最为常见，如例10中“太泡沫”。
综合以上例句可知，“副词+具体名词”的情况在古代汉语和现代汉语中都较为常见，其中“程度副词+具体名词”的情况较为特殊。程度副词修饰的是具体名词的外延义或内涵义，这是现代汉语所特有的一种现象。现代汉语中“副词+具体名词”的结构更为依赖上下文语境，而古代汉语则不然，这样的结构可孤立存在。
3.古今“副词+抽象名词”结构的对比
在古代汉语中，“副词+抽象名词”的情况较为少见。在这一结构中，情态副词和否定副词出现的次数较多，范围副词次之。因为，范围副词的语义主要涉及对象的大小或数量的多少，而抽象名词很难用大小或多少来衡量，二者难以搭配。
例20:近在扬都，有一士人讳审，而与沈氏交结周厚，沈与其书，名而不姓，此非人情也。(《颜氏家训·风操篇》)
手势在人与人生活中早已产生了共鸣。比如一只手上的大拇指和食指弯曲成圆圈，其余三根手指稍微分开且伸直，就有“好”、“可以”等含义。在体育课教学中体现的更加明显。
例15:乡长固乡之贤者也，举乡人以法乡长，夫乡何说而不治哉？(《墨子·尚同中》)
而“副词+抽象名词”是现代汉语中“副+名”结构的主流。
混联PHEV结构的特点是既有串联也有并联，兼顾了串联与并联的优点，但结构较为复杂。行驶时优先使用纯电动模式，在蓄电池包的荷电状态降到一定限值时，切换到混合动力模式下行驶。在混合动力模式下，启动、低速时使用串联系统的发电机发电，电动机驱动汽车车轮行驶，加速、爬坡、高速时使用并联系统，主要由发动机驱动汽车车轮行驶。发动机多余能量可带动发电机发电给蓄电池包充电。
例21:这件不名誉的事会像影子一样永远追逐着她们母女直到老死。(航鹰《作品与争鸣》1984年第2期)
例22:最后来到此地，工作将近一生。(《现代汉语虚词例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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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21的否定副词“不”修饰抽象名词“名誉”，例22的时间副词“将近”修饰抽象名词“一生”。除此之外，情态副词也能与抽象名词搭配，如例2中“这个人真傻瓜”。程度副词与抽象名词结合的情况最为常见，如例9中“她爸爸是特别学究的那种人”。
综合以上三点可知，“副+名”结构类型的分布范围古今差异较大。在古代汉语中，“副词+专有名词”最为常见，“副词+具体名词”次之，“副词+抽象名词”最为少见。而在现代汉语中则相反，“副词+抽象名词”最为常见，“副词+具体名词”次之，“副词+专有名词”最为少见。如果进行横向比对，可知程度副词与名词搭配时语义指向名词的外延义或内涵义的情况较多，而其他副词的语义多是指向名词的理性意义，这是程度副词在“副+名”结构中体现出来的特殊性。
三、古今“副 +名”结构的语用价值
众所周知，“副+名”结构古已有之，是从古代汉语中流传下来，在流传的过程中得到发展，并在现代汉语中广为应用的一种结构。古代汉语中的“副+名”结构是符合语法规范的，是在古代社会中客观存在的一种表达方式，其意在强调、否定、限定所要表达的对象。副词所指也均为名词的理性意义，不作深入的联想。而现代汉语中的“副+名”结构是一种违背语法规范的表达方式，这样的语言变异会给人以陌生感。最为特殊的是“程度副词+名词”的结构，它利用了最为简短的语言，表达出了丰富的内涵义或外延义，达到语言交际经济性的原则。
除此之外，现代汉语中保留“副+名”结构的用法，也是顺应了语言实际运用的需要。与古代汉语不同的是，现代汉语的“副+名”结构，尤其是“非程度副词+名词”的用法十分依赖语境。语境与副名结构又是相辅相成，彼此需要的，如例7中的“很山东”，这样的表达方式不能孤立存在，但结合上下文语境就便于理解了。而这一句话若少了“很山东”这一副名结构，语义就不通顺，也无法构成一个完整的语境，若以其它词来替代便不能够穷尽山东男人的所有特质，倒不如用“很山东”来填补，更为经济和完整。
电励磁双凸极电机(Doubly Salient Electromagnetic Machine,DSEM)结合了永磁电机和开关磁阻电机的特点[1-2],其定转子上无永磁材料,仅靠励磁电流来调节磁场,且转子上无绕组,结构简单,适用于航空航天等场合。其基本特性和控制方法已经得到了学者们的广泛研究[3-4]。然而,DSEM电动或起动发电运行时位置传感器的引入增加了系统的复杂程度,限制了电机的应用范围。无位置传感器技术能够提高电机系统的集成度,增强系统的适应性、抗干扰性和可靠性。因此,无位置传感器技术的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结语
自二十世纪六十年代起，就有许多学者就“副+名”结构展开了一系列的讨论，其中关于“程度副词+名词”的研究成果最多，少有人将古今副名结构进行对比研究。本文结合语料库中的例句，对比了古今“副+名”结构中的副词和名词的语义，归纳出古今“副+名”结构的几种类型，从中发现进入副名结构频率最高的副词和名词的类型，以及应用最广的副名结构类型，但未做穷尽式地调查和统计工作。
继电保护装置是当今电力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对保护电力系统安全稳定运行起着极其重要作用。当前，无论继电保护装置研发过程中的功能测试，还是生产过程中的整机硬件测试，尽管两者测试着重点虽然不同，但我们对继电保护装置近乎苛刻的测试要求都没有改变[1]。而在如此严格的产品质量要求下，如何降低企业人力成本，又如何持续提高智能电网保护装置的整机大生产测试效率？
随着社会的发展，新的语言现象层出不穷，对语言现象的研究也将不断深入。对于副词和名词的分类和界定也将更加精准，届时也会推动古今“副+名”现象对比研究的进程。
参考文献
[1]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下册)(增订五版)[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1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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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词典编辑室.现代汉语词典(第7版)[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8.
Comparison of Structure of "Adverbs +Noun "in Ancient and Modern Chinese
Zeng Ni
(School of Liberal Arts, Fujian Normal University, Fuzhou, Fujian 350000, China)
Abstract ：The structure of "adverbs + noun" has existed since ancient China. Since the 1960s, some scholars have studied this phenomenon. In ancient Chinese, adverbs involving the structure of "adverbs + noun" mainly include modal adverb, negative adverb and range adverb, and nouns are mainly concrete noun. In modern Chinese, adverbs involving the structure of "adverbs + noun" mainly include modal adverb, negative adverb, range adverb, time adverb and degree adverb, and nouns are mainly abstract noun. In ancient Chinese, the meaning of the subnominal structure is simple, while in modern Chinese, the meaning of the subnominal structure is more abundant and flexible, which conforms to the economic principle of language expression. This paper will make a longitudinal contrastive study on the structure of "adverbs + noun" from three aspects of semantics, type and pragmatics, so as to make a clear point of view.
Key words ："adverbs + noun"; comparison between ancient and modern; semantic; type; pragmatic
中图分类号： H14
文献标识码： A
作者简介： 曾妮，在读硕士，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汉语言文字学专业。研究方向：训诂学。
文章编号： 2096-3874(2019)06-0150-05
Class No .:H14
Document Mark： A
(责任编辑：蔡雪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