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资本集聚及空间溢出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研究
——基于空间杜宾模型的实证分析
陈朝阳 韩子璇 李小刚
(河北工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 天津 300401)
[摘要] 用空间杜宾模型(SDM模型),选取中国2006—2017年30个省的面板数据,实证分析人力资本集聚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实证结果表明,人力资本集聚对本地产业结构升级有显著的促进作用,但邻近地区的人力资本集聚会显著抑制本地区产业结构升级。各省的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存在正向的空间相关关系。
[关键词] 人力资本集聚;产业结构升级;SDM模型
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后,经济已由高速发展转变为高质量发展,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成为了推动我国经济发展的主要任务之一。2015年中央财经工作领导小组在第11次会议上提出,要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加快对落后产能的淘汰,促进产业转型升级。2016年政府工作报告指出,要加快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推动产业迈向中高端水平,为经济发展注入强大动力。2018年在全国两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着力推进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把实体经济做实做强做优。
位于第Ⅳ含矿带以南1.5～1.8km，分布于枣庄断层北侧。走向280°左右，倾向SE，倾角60°～70°。矿带长约4.1km，厚约52m，含矿体有5层，单层厚0.47～20.3m，总厚13.80～25.50m(矿层厚3.23～11.36m)。
近年来随着光纤测试技术迅速发展，Kister等[14]对灌注桩中光纤光栅传感器的埋设工艺进行了研究，并给出了可行性评价，但没有对光纤光栅传感器在PHC管桩的应用进行研究.国内众多学者将光纤传感测试技术应用至PHC管桩桩身轴力测试，魏广庆等[15]对PHC管桩中传感光纤的埋设工艺进行了研究，在桩身表面开槽放入光纤后再用胶封装，并将其应用于PHC管桩桩身应变的测试.寇海磊等[16]、秋仁东等[17]都采用在PHC管桩桩身表面刻槽预埋光纤光栅传感器的埋设工艺，分别进行了管桩贯入过程试验研究和水平载荷试验研究.
人力资本作为知识和技术的载体,是最有价值的资源,人力资本是产业结构转化的重要基础,也是经济增长的核心决定因素。近年来,由于区域间经济发展的差异,以及收入不平衡问题的出现,人力资本随着劳动力流动而产生集聚的现象。人力资本集聚会提高生产效率,改善地区产业结构现状。同时,人力资本集聚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也存在溢出效应。因此,研究新常态下人力资本集聚对产业结构升级的空间影响有重要的现实意义,也可为政府政策的制定提供理论支持。
一、文献综述
关于人力资本的思想最早是由Schultz[1]在1960年提出的,随后学者们逐渐展开了对人力资本的研究。关于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学者们从不同的角度做出了研究。张若雪[2]认为,人力资本水平较低是造成中国产业结构水平较低的根本原因。张桂文和孙亚南[3]运用灰色关联分析法,分析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研究得出,人力资本与产业结构之间存在耦合关系,人力资本水平越高,产业结构转换越快。周海银[4]通过全国面板数据的研究证明人口平均受教育年限每增加1年,将会使服务业比重提高3.069个百分点,并且产业高级化水平也将提高0.176个百分点。马小强[5]以2007年中国家庭入户调查数据,用分位数回归和反事实分解方法,分析了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结果表明人力资本质量在不同地区表现出很大的差异,中西部人力资本远落后于东部地区。黄文正[6]运用VAR模型实证分析人力资本积累与产业结构升级的关系,实证分析分析得出,两者之间的关系是双向的,人力资本积累影响产业结构升级,同时,产业结构升级也会促进人力资本积累。陈恩和李卫卫[7]同样利用VAR模型,运用1997—2014年的省级面板数据,实证分析人力资本积累与产业结构升级的双向关系,并基于东中西做出比较分析,得出东部地区人力资本积累促进产业结构升级,西部地区产业结构升级带动人力资本积累。
4.数据来源。本文选取2006—2017年中国30个省(不包括西藏)的数据,样本量为360。 人力资本数据来自《中国人口与就业统计年鉴》。其他变量的数据均从《中国统计年鉴》中获得。
3.控制变量。政府支出(gov)用各省政府财政支出占GDP的比重表示。固定资产投资(k)各省份的采用当年固定资产投资与当年名义GDP 的比值。基础设施建设(inf)用各省公路里程数与各省份国土面积的比来表示。城乡收入差距(income)用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与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的比值表示。出生率(birth)用各省份的出生人口数占总人口的比重表示。
我国地区间的经济差异导致劳动力不断向经济发展较快的地区流动,使经济发展较快的城市积累了大量的人力资本,这增加了地区间的人力资本水平差异。但人力资本在特定区域集中会产生规模效应,从而形成人力资本的空间集聚。近年来随着新经济地理的发展,学者们也逐渐展开研究人力资本集聚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在所有生产要素中,人力资本是产业结构转化的重要基础[14]。焦勇[15]用我国31个省的面板数据实证分析生产要素集聚对产业结构高级化和合理化的影响,结果表明,生产要素中的人力资本集聚对产业结构高级化和合理化都有显著的正向影响。人力资本集聚在一定程度上可以降低知识传播成本,还有利于提升企业的技术水平,进而改善地区产业结构。人力资本集聚通过知识溢出发挥作用,知识溢出随着人力资本集聚的程度发生变化,集聚程度越高,知识溢出也越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也越大[16]。人力资本集聚,特别是学历较高人口的空间集聚会带来溢出效应,可以带来规模经济[17]。Fujita等[18]通过构建内生增长模型,实证分析人力资本和普通劳动力对经济增长的不同影响,研究发现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更为显著。何永达[19]研究了我国人力资本集聚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研究发现,区域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会产生人力资本集聚优势,促进企业的发展。张海峰[20]以浙江省为例,研究了人力资本集聚对区域创新绩效的影响,实证研究表明人力资本的空间集聚对县级区域创新绩效的影响显著为正。闫沛慈和芮雪琴[21]通过构建门槛回归模型,运用全国省级面板数据分析人力资本集聚对区域创新的影响,结果表明,人力资本集聚对区域创新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并且认为人力资本基尼系数低于门槛值0.253时,人力资本集聚对区域创新的影响更加显著。Eriksson和Forslund[22]曾对瑞典大学地区和非大学地区进行了比较研究,发现大学是人力资本高度集中地区,拥有较高的知识资本存量,并且由于溢出效应也引起该地区的技术进步。Behrens等[23]的研究表明,人力资本的集聚会显著促进生产效率。孙海波等[24]用2003—2013我国省域面板数据,基于PSTR模型,实证分析表明人力资本集聚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是“U”型的,在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区域,人力资本集聚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为正,反之相反。郑玉[25]运用Getis空间过滤模型,选取2001—2015年省面板数据,分区域研究人力资本集聚及溢出效应对产业结构转型升级的影响和贡献,研究发现,人力资本集聚对不同区域的影响不同,对东部地区的贡献最强,其次是东北地区,对西部地区的贡献最小。
我国公民的科学素质水平如何？获取科技信息的渠道有哪些？如何进一步提高公众科学素养？近日，在首届世界公众科学素质促进大会上，中国科协发布的第十次中国公民科学素质抽样调查结果显示，2018年具备科学素质的公众比例达到了8.47%。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
通过梳理相关文献,本文发现学者们在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方面做出了很多研究,取得了一些成果。但总体来看还存在一些不足。现有人力资本集聚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研究,认为地理空间是独立的个体,仅仅从整体上解释人力资本集聚与产业结构之间的关系。由于某一地区的人为资本集聚既可以对自身产业结构产生影响,也能够对其临近地区发生作用。如果不考虑空间效应,会造成研究结果的不准确。因此本文针对现有文献的研究不足,进行扩展。本文选取2006—2017年的省级面板数据,用莫兰指数对产业结构升级的空间相关性进行分析,用空间杜宾模型实证分析人力资本集聚对产业结构升级的空间影响。
二、模型设定与变量选取
(一)模型设定
其中,
表示各省份第i 产业的产值比重,Y i 表示第i 产业的产值,Y 表示三次产业的产值之和。CY 的取值范围在[1,3]之间,越靠近3说明产业结构升级速度越快。
y =ρWy +βx +δWx +ε
(1)
图1是我国部分年份的人力资本集聚核密度估计图。从图中可以看出,这些时期的核密度都有明显的差异,且每个时期的人力资本集聚核密度都存在严重的拖尾现象,说明我国的人力资本集聚存在严重的极化现象。由2006—2017年的变化可以看出,2008年的峰值最低,可能是2008年受金融危机的影响,导致大规模的劳动力流动。2011年峰值逐渐变大,在2014年达到顶峰,2017年又明显下降,并低于2011年。但是近年来我国的人力资本还是存在很明显的集聚现象,也呈现出稍微下降的趋势。可能是中国近年来很多省份都制定了吸引人才的政策,使人力资本发生了合理流动。
(2)
(二)变量选取
1.被解释变量。本文产业结构升级的指标度量参考张晓燕[26]的方法,用产业结构升级系数(CY)作为衡量产业结构升级的指标,计算公式如下:
(3)
空间计量经济学认为,某一地区的经济活动会对临近地区产生影响。由于i省份产业结构会受到j省份人力资本集聚和产业结构升级等变量的影响,传统的模型忽略了空间因素,导致结果不具说服力。本文参考郑玉[25]的研究,构建空间杜宾模型(SDM)进行实证分析,公式如下:
其中,EC i 表示区域i 内总的人力资本数,按照各年统计年鉴中的大专及以上学历的人口抽样调查数据计算得出。E i 指的是区域i 中的总人数,EC 指全国人力资本总数。E 指全国人口总数。HC i 的数值越大,表示该区域的人力资本集聚程度越高。
乡村学校硬件设施比起中心城市学校或县城重点学校来说明显不足，特别是现代化教学设施。在互联网+的教育时代背景下，K12现代教育在许多城市已经非常流行。而对于许多乡村学校，一些起码的条件如完备的课桌椅、明亮整洁的教室、宽敞平整的操场等等都无法具备，更不用说现代化的多媒体设施。许多城市学校已经开设网课、远程教学等多形式教学方式，而在许多乡村甚至连保障传统教学的条件都很难，有的连体育器材，音乐室，英语语音室都无法保障。现代化教学设备不足，不仅仅影响教学效果，更是切断了乡村学生接受新观念新思想新方法的媒介。教育资源缺乏，教学条件和教学硬件落后，是桎梏乡村教育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
HC i =(EC i /E i )/(EC /E )
(4)
2.解释变量。人力资本理论认为,受教育程度是衡量人力资本的重要指标。本文借鉴陈得文和苗建军[27]的方法,用大专及以上学历的人口数来衡量人力资本水平,用区位熵测算人力资本集聚水平。人力资本集聚的测算公式如下:
丝绸之路上的中国古代货币在商贸活动中不仅履行了货币的职能，还逐渐产生了文化职能，形成了颇具特色的独一无二的钱币文化，并在产生过程中融入了古代东西方文化的诸多精华，促进了东西方思想文化的交流和融合，对东亚、东南亚的一些国家的经济社会发展影响尤其深远，是丝绸之路沿线各国政治交往、经济交流和文化交融的最好物证。本文主要根据前人的考古发现和相关文献记载，对丝绸之路上的中国古代货币的境外流通状况作一个比较系统完整的梳理，并分析其对沿线各国和地区经济发展的影响，以期为现今我国正在进行的人民币国际化战略找出可资借鉴的历史经验和有益的启示。
人力资本水平的提高不仅仅是存量的增加,而且是存在“做中学”和知识外溢效应,人力资本会通过促进技术进步,进而影响产业结构升级[8]。张阳和姜学民[9]用中国省级面板数据实证分析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合理化和产业结构高级化的影响,研究表明人力资本会显著促进产业结构的高级化和合理化,并且人力资本积累存在空间溢出效应。刘忠璐和刘榆[10]将人力资本分为不同视角进行研究,研究发现企业家人力资本显著促进了产业结构高级化及合理化,并且其技术外溢性对产业结构高级化及合理化的影响也显著为正。林春艳等[11]用动态空间杜宾模型,实证研究人力资本存量对产业结构高级化及合理化的影响,他们的研究表明,人力资本存量的增加正向影响产业结构高级化,并且存在长期的溢出效应。Viktorija Skvarciany[12]通过对欧洲国家的数据实证研究表明,人力资本对技术创新有着显著的正向影响。而技术的创新又会影响产业结构转型升级。肖远飞和罗叶[13]用中国省级面板数据,将人力资本与技术创新纳入同一个模型,分析两者对产业结构升级的空间影响,研究结果表明,我国省级间产业发展在空间分布上存在显著的正向空间自相关性,相邻地区技术创新水平的提高会促进本地区产业发展。
三、实证分析
(一)数据描述
在对数据进行回归之前,先对各变量进行统计性描述。表1是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表1 各变量描述性统计
其中,ρ 为空间自回归系数,表示相邻地区产业结构升级对本地的影响。δW 表示相邻地区人力资本集聚对本地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程度。β 表示本地人力资本集聚对本地的影响。W 是空间权重矩阵。根据式(1)将本文的杜宾模型设定如下:
图1 人力资本集聚核密度图
(二)空间相关性检验
在进行回归之前,对2006—2017年的数据用stata15.0对产业结构升级变量进行Moran’s I指数检验,检验产业结构升级是否存在空间相关性。Moran’s I指数计算公式如下:
其中,S 2表示样本方差,y i 、y j 表示省份i 和j 的观测值,W ij 为空间权重矩阵,使用地理距离空间权重矩阵
为各省会之间的行车距离。Moran’s I指数的取值在[-1,1]之间,当Moran’s I指数大于0时表现为空间正相关,Moran’s I指数小于0时表现为空间负相关,Moran’s I指数等于0不存在空间相关性。表2是基于空间权重矩阵W的全局Moran’s I指数,从表中可以看出,产业结构升级之间存在显著的正向空间关系。2006、2007和2008这3年的Moran’s I值在0.1附近,但均通过了10%的显著性检验。2008年之后Moran’s I基本呈上升的趋势,2009—2017年的Moran’s I值在0.19～0.3之间,且均通过1%的显著性检验。由此可以看出，我国的产业结构之间并不是独立的,而是临近地区呈现出相似的空间特征。
为了更直观的看出产业结构的空间分布,本文还做出莫兰指数散点图,分析各个省份空间分布情况。图2是2017年产业结构升级的莫兰指数空间散点图,第一象限代表高高集聚,表示产业结构升级系数较高的省份周围省份的产业结构水平也较高。分布在第一象限的省份有北京、天津、上海、江苏、浙江。第二象限表示低-高集聚,表示产业结构升级系数低的省份周围省份的产业结构水平较高,处在第二象限的有河北和福建。第三象限是低-低集聚,表明产业结构升级系数低的省份周围省份的产业结构水平也较低,处在第三象限的省份包括云南、新疆、青海、四川、贵州江西、内蒙古、辽宁、吉林湖南、湖北、陕西。第四象限表示高-低集聚,表示产业结构升级系数较高的省份周围省份的产业结构升级系数较低,处于第四象限的省份有广东、山西、辽宁、重庆、甘肃。不论是整体的Moran’s I检验,还是空间散点图,产业结构都表现出正向的空间相关性。
表2 2006—2017年产业结构升级的Moran’s I值
图2 2017年产业结构升级Moran’s I散点图
(三)实证结果分析
为了说明空间面板回归结果更有效,本文先对面板数据进行回归,然后进行空间杜宾回归估计。在回归前先进行hausman检验,普通的面板模型和空间杜宾模型都在1%显著性水平下拒绝随机效应的原假设,所以选择固定效应模型进行回归。
比较表3中的面板回归结果和空间杜宾回归结果可以看出,空间杜宾回归结果要好于普通面板回归。(1)空间自相关系数ρ为0.523,且通过1%的显著性检验。表明我国各省产业结构升级存在显著的正向相关关系,相邻地区产业结构的改变也会影响本地区产业结构的改变,也充分证明了SDM模型比面板回归更为有效。(2)人力资本集聚对本地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显著为正,人力资本集聚提高1个单位,会使产业结构升级系数增加0.03,且通过了5%的显著性水平。但是人力资本集聚的空间溢出效应为负,Wha为-0.069,说明邻近地区的人力资本集聚不利于本地产业结构的发展。以北京和河北为例,2017年北京的人力资本集聚水平和产业结构升级系数分别为3.452和2.801,而河北的人力资本集聚和产业结构升级系数仅为2.35和0.717。北京对人力资本的虹吸不利于河北的产业结构的发展。(3)从各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来看,政府财政支出、固定资产投资、城乡收入差距和出生率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都显著为正;基础设施建设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为负,仅通过10%的显著性检验,可能的原因是,地区的交通越发达,人力资本的流动性越强,导致人力资本流向了经济发展水平更高的地区。政府财政支出、固定资产投资、城乡收入差距的空间溢出显著为负,出生率的空间溢出显著为正。
表3 模型回归结果
注:***、**、*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上显著。面板回归结果括号内为t 值,空间杜宾模型回归结果括号内为z 值。
四、结论与对策建议
本文采用我国30个省2006—2017年的相关数据,运用空间计量经济方法对人力资本集聚与产业结构升级的研究的结果表明,我国各省之间产业结构升级存在存在显著的正向空间相关关系。人力资本集聚显著促进了本地产业结构升级,人力资本集聚程度越高,本地区的产业结构升级越快。但人力资本集聚对相邻地区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显著为负,会显著抑制邻近地区的发展。
作为我国本土学者对跨文化能力模式的研究成果，对于我国国内学者的研究具有特别的指导意义，也为笔者的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参考。
根据以上实证检验结果,为了更好地促进我国产业发展,本文提出如下对策:人力资本对促进产业结构升级具有重要作用,是推动中国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但是,人力资本的在某区域的过度集聚不利于其他地区的发展。政府应该制定政策,合理分配现有的人力资本,以实现效用最大化。政府要不断加大教育投入力度,更加重视教育发展,在保障9年义务教育顺利实施的基础上,可考虑开展12年义务教育。只有不断提高我国人口的受教育水平,才能提高我国人力资本的质量。同时,还要不断完善技能人员的培训方法,定期对技能人员进行培训学习,学习最新的技术方法,不断提高企业人力资本的质量。当下人口老龄化严重,人口红利已不复存在,政府应制定相关的政策鼓励生育,例如,给予生育二孩的家庭适当的生活补贴,通过鼓励生育来改善我国的人口结构。合理改善户籍管理制度,使人才能够实现无障碍流动。加强基础设施建设,提高城市服务水平和质量,营造更加舒适的人才环境。不断提高人均收入水平,完善各种福利制度。充分发挥各地区的比较优势,突破传统观念,合理淘汰落后产业,积极引进先进产业,使产业结构布局更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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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F121.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3-1154(2019)03-0044-05
DOI: 10.19634/j.cnki.11-1403/c.2019.03.011
[基金项目]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8BGL191)。
标签：人力资本集聚论文; 产业结构升级论文; SDM模型论文; 河北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