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振兴背景下城市人才生态优化对策研究
——以大连市为例
冯 茹
（中共大连市委党校 经济学教研部，辽宁 大连 116013）
摘要： 党的十八大以来，全党加强对人才工作的重视，提出了实施人才优先发展战略。在新时代背景下，人才生态优化具有新特点，存在新的挑战。尤其在东北振兴的大背景下，东北地区要牢固树立并贯彻落实五大发展理念，坚持深化改革开放，激发创新活力，实现东北地区全面振兴、全方位振兴。在东北振兴背景下，以大连为例，探讨新时代城市人才生态优化问题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关键词： 东北振兴；人才生态；人才政策
近年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持续释放加强人才工作的信号。2015年，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审议通过的 《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的建议》提出了深入实施人才优先发展战略。2017年，党的十九大提出了 “人才强国战略”。2018年9月底，习近平总书记在东北考察调研时强调，东北的振兴发展是国家发展的重要战略，提出东北的突出问题包括人口流出等问题，需要以问题为导向，全面深化改革， “创造拴心留人的条件，让各类人才安心、安身、安业”。
奥地利、希腊及新西兰各荣获了比去年多35%的奖牌，而美国、日本及葡萄牙的获奖葡萄酒亦比2017年增加了25%。
从2017年初开始，全国的人才 “抢夺战”愈演愈烈，各个地区争相出台人才政策。然而，在“人才战”热度降低之后，人们开始反思人才的 “落地生根”问题。从 “吸引人才”到 “落地生根”，能够长期、稳定的留下来，再到“开花结果”——助力地方经济发展，其中的关键在于对人才的 “吸引、留住、用好”。东北的振兴、辽宁的振兴、大连的振兴发展，需要立足于地区的实际情况，重视人才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重要作用，重视人才 “引入、留住、用好”的问题。2019年4月，大连市出台了新的人才政策： 《关于落实 “5+22”人才政策的几个具体问题》。面对东北地区下行压力持续加大的局面，在东北振兴背景下，为实现辽宁、大连的全面振兴，立足于大连市情，以城市人才生态优化为主要内容，以大连市新政策为切入点，探索优化城市人才生态有效路径，具有重要的理论与现实意义。
一、问题的提出
（一）理论层面
随着经济发展的迫切需要，国内外学者对人才问题越来越重视，跨学科研究人才问题的也越来越多。英国生态学家A.G.Tansley（1935）在生态学领域提出生态系统的理论，认为生态系统是在一定时空范围内，由生物群落与其环境组成的有机整体［1］。 将生态学与人才学相结合， Klimecki （2003）以研究人才的流动行为为主要内容，提出人才生态系统的概念 ［2-3］。
然而，随着经济的发展，改革的不断深入，国内学者对人才科学的研究逐渐增多。在中国知网（CNKI）以 “人才生态”为检索词，以1986年至2019年为检索年限，截至2019年6月28日，关于“人才生态”的学术研究共检索到974条结果，成果收录的趋势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 （1986年至2000年）——萌芽期。这个阶段“人才生态”相关成果较少，前期只有1篇，到了后期，1999年和2000年每年收录各4篇。第二个阶段 （2001年至2014年）——成长期。这个阶段相关研究成果稳步增加，从2001年的11篇增加至2014年的64篇。第三个阶段（2015年至2019年）——发展期。这个阶段研究成果增加迅速，按前期发展趋势预测，2019年收录数量能达到179篇。其中，侯长林 ［4］ （2011）下载量为 3996次；刘文光 ［5］（2012）下载量2612次；朱达明［6］（2004）就人才生态环境建设提出相关意见，被引次数高达52次；彭剑锋［7］（2002）以WTO与我国人力资源生态环境改善为研究内容，被引次数51次。
现阶段，人才生态可以理解为人才生态系统，界定为：在特定的时间、空间范围内，各类人才群体与其生存环境 （包括自然环境、社会环境、经济环境、政治环境和科技环境等）所形成的有机复合体。人才群体作为核心要素与周围的环境要素形成相互关联、相互影响、相互竞争又相互依存的关系 ［8］，其中由于人才链条上下游的联系，借鉴生态学理论，可得知人才生态系统中也存在共生、竞争等关系。党的十九大强调， “人才是实现民族振兴、赢得国际竞争主动的战略资源。”习近平总书记又提出，创新驱动的实质是人才驱动。因此，从理论层来看，人才生态的优化对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创新能力的建设具有重要意义。
（二）现实层面
近年来，国内城市间人才流动较为活跃，各个城市发展力的竞争归根结底是人才的竞争。人才生态建设需要依托自然环境、社会环境、经济环境、政治环境和科技环境等这个大环境的优化，从而增强人才的城市归属感，激发人才活力。
在城市人才生态优化过程中，应关注人才与人口的关系问题。首先，本地区人口规模是人才数量增加的基础。近年来，大连地区户籍人口增长缓慢，出生率不高，全年出生人口5.7万人，出生率为9.6‰；死亡人口7万人，自然增长率为-2.22‰①。其次，本地区人口结构影响人才数量的增加和人才结构的优化。截至2017年底，大连地区60岁以上（包括周岁）户籍人口约149万，占户籍总人口的24.99%，高于全国平均老龄化水平。大连市老龄化增速也体现出外来迁入人口年龄结构偏大，不利于地区人才结构的优化。大连地区生育率不高，老龄化程度加剧，将影响城市人口的存量，缺乏城市发展的活力，不利于人才的聚集。城市的发展依托人才的聚集， “人因城聚，城以才兴”，缺乏人才智力资本的累积和集聚，将会阻碍地区经济、社会的发展。
（三）政策层面
2019年4月，在纪念五四运动100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指出：要 “积极为青年创造人人努力成才、人人皆可成才、人人尽展其才的发展条件”。近年来，各级政府积极出台鼓励人才、优化人才生态的相关政策。
加快体制机制的改革，实现地区人才政策的进一步优化，应注重人才发展的可持续性、公平性和市场性。第一，注重人才发展的可持续性。制定《人才培养、引入中长期规划》，使其与地区发展的产业布局、未来地区发展规划相匹配，对外来引进人才及本地区高校学科建设等方面给予建议，发挥产学研用的有效作用，培养适合本地产业发展的人才，积极发挥人才在地区产业聚集、发展过程中的重要作用。第二，注重人才的公平性。加快与人才服务相关的体制机制的改革，健全和完善大连地区人才激励、评价体系，兼顾人才增量和人才存量间的公平性。发挥人才的带动作用，激发 “人才红利”带来的经济效应，真正实现人才在本地区 “落地生根、开花结果”。第三，注重人才的市场性。发挥市场对资源配置的决定性作用，破除人才流动的障碍，保障人才在市场中的自由流动，政府要以市场和企业需求为导向，制定具有吸引力的人才激励政策，使其真正地扮演管理和服务的角色，让本地人才安心，外地人才上心，从而真正实现东北振兴过程中拴心留人的目的。
二、城市人才生态优化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构建科学的人才评价体系，借鉴其他城市经验，有三个方面的建议：第一，树立 “人才是第一资源”的理念，各级政府部门应以尊重人才成长规律为工作指南，积极为各类人才的成长创造条件，打造一座具有包容性的、有温度的城市发展环境。第二，人才界定标准在现有基础上进行延伸和拓展，扩大对人才的鼓励和奖励范围，尝试以来连年限为界，将外来人才划分为：成长型人才——来连工作年限五年以下的人员；上升型人才——来连工作年限五年至十年的人员；沉淀型人才——来连工作年限十年以上的人员。第三，委托第三方评价中介机构来增加社会公众、企业的监督，使信息公开、环节透明，从而完善人才评价制度，监督人才评价的全过程，营造宽松、灵活、包容的社会环境，激发各个行业人才扎根城市发展的愿望和决心，优化城市人才生态。
近年来珠宝首饰价格轮番上涨，琥珀价格也水涨船高，各式各样的检测样品也随之而来，实验室也面临前所未有琥珀检测大挑战。琥珀是由松科类或豆科类等植物的树脂滴落积聚后经地质作用掩埋于地下，经过漫长的地质年代逐渐石化而成。受到地质作用（地质年代、地质环境、产出树脂的树种不同）的影响，石化程度不同，琥珀产地鉴定非常困难。通过对不同产地琥珀检测的情况归纳总结，找出琥珀不同红外吸收峰特性进行归纳。
（一）人才评价体系不够健全
1.2.2 护士工作环境量表 该量表由美国学者Erikson等[7]创建，包括8个维度38个条目：对实践的控制(7个条目)；患者信息交流(2个条目)；内部工作动机(7个条目)；文化敏感性(3个条目)；领导和自主(5个条目)；医护关系(2个条目)；冲突处理方式(8个条目)；团队合作(4个条目)。中文版总量表Cronbach′s α系数为0．88，各分量表Cronbach′s α系数为0．80～0．88，内容效度系数 为0．82。采用Likert 4评分法：1分为完全不同意，2分为不同意，3分为同意，4分为完全同意。得分越高，说明护理人员的工作环境状况越好。
在此次年会上，智慧建筑专委会秘书长张永刚对专委会成立一年来的工作做了汇报与总结，智慧建筑专委会被中国建筑节能协会授予“2018年度优秀分支机构”。
（二）缺乏有效的人才激励机制
在城市人才生态优化过程中，市场的资源配置作用应得到充分发挥，并整合政府、社会、人才等多要素，实现优化组合。现阶段，针对企业对人才政策参与度、认可度不高的问题，大连应立足于市情，优化资源配置，保障人才供需系统的平衡。
（三）企业的参与度不高
在市场经济的竞争中，人才是企业发展的核心竞争力。企业是用人主体，一个城市的人才生态优化需要企业的积极参与，并发挥其重要的作用。然而，在城市人才生态的优化过程中，大部分城市人才政策的制定、人才文化环境的建设仍更多地依靠政府。同样，大连也存在企业参与度不高的现象。在人才生态优化过程中，对角色企业的认识不够，将会出现两种现状：一是企业参与度不够，用人主体角色边缘化，人才政策在制定、落实的过程中，企业经常扮演为政府和人才 “帮忙” “对接”的角色，缺乏主动性和积极性，不能实现人才政策真正服务企业、激发市场活力的作用；二是企业对政府出台人才政策的认可度、支持度不高，认为人才的流动是市场行为，应以市场为导向引入人才，从而使其真正地成为企业发展的新动力。近些年，在某些领域大连存在人才引进政策和市场需求脱节或是不匹配的现象。现阶段，在人才认定、优惠政策制定等方面，企业用人单位也应该参与其中，应具有一定的发言权、决定权 ［12］。因为市场需要各种类型的人才，既需要 “高精尖”的人才、 “短平快”的人才、 “象牙塔”的人才、也需要 “泥土匠”的人才，所以不能将学历作为人才评聘、评价、激励的唯一标准，在人才认定、人才补贴、人才优惠政策制定等方面需要企业的声音，从而营造宽松的人才生态，实施有效的人才政策，开创 “人尽其才，才尽其用”的新局面。
三、城市人才生态优化的对策建议
2018年，习近平总书记考察东北三省并主持深入推进东北振兴座谈会，提出， “要落实党中央关于东北振兴的一系列决策部署”， “以新气象新担当新作为推进东北振兴”。目前，东北正处于爬坡过坎的重要阶段，东北振兴到了关键节点。作为东北的重要城市——大连，人才生态的优化问题对城市发展显得尤为重要。鉴于城市人才生态优化过程中存在的问题，本文以大连市人才政策不断优化为背景，立足于市场需求和人才供给，探索城市发展中的人才环境优化的对策建议。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人才的内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才评价标准成为影响人才的引进、使用、培养、评价、服务等多个环节的重要节点。现实中，人才分类标准分为两类：一类是按照人才主体实施创造行为的领域进行横向分类，包括按照教育学科、产业类型等方式来划分的；另一类是按照主体在实践过程中，实施行为的难易程度进行分类，包括按照才能的高低、贡献程度的大小、年龄等方面来划分的［9］。然而，我国不同区域对人才的评价标准、人才分类标准不清晰，差异性较大，部分地区存在没有分类标准或是随意分类的现象。大连市在新政策出台之前，也存在人才评价、分类标准不清晰等现象，不利于人才的科学评价。2019年大连出台的 “1+31”人才政策，明晰了人才分类标准，进一步完善了人才评价体系。然而，在人才评定标准、过程的公开性、透明性方面仍然存在一些问题。因此，从城市发展角度来看，大连市人才评价体系尚不够完善，仍会影响城市人才生态的优化。
（一）构建科学的人才评价体系，营造宽松的社会环境
人才评价的体制机制是地区人才培养、人才发展的重要保障，明晰的人才评价、分类标准是人才评价的重要基础。建立明晰的人才评价、分类标准，构建科学的人才评价体系，有利于激发城市人才的内生动力，营造宽松的社会环境。2019年，大连出台了 “1+31”人才政策，将人才分为四类：尖端人才、领军人才、高端人才和青年才俊，明晰的人才分类，有利于引导城市发展方向，有利于构建科学的人才评价体系，优化城市人才生态。
人才生态优化是一项系统工程，不仅与经济、社会发展有着直接关系，还与人文、政策环境有着紧密联系。本文注重从一般性城市政策环境存在的问题入手，分析大连人才生态优化过程中存在的问题。
在城市人才生态优化过程中，人才政策、人才评价的体制机制存在短板，将会直接影响人才的生态环境。现阶段，大连地区人才的体制机制改革在不断深化，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然而，在国内外复杂的背景下，城市的发展倒逼人才体制机制的改革。针对大连地区人才生态环境中存在的问题，应立足于本市市情，进一步完善人才培养吸收流动和激励保障机制。
（二）加快体制机制改革，优化地区人才政策环境
推荐理由:《美女与野兽》和《拉封丹寓言》是新蕾出版社2018年推出的“经典名著纸偶剧场”系列图书，开创了“折纸+故事”的图书形式。灵动的折纸形象，赋予了传统故事新生命，孩子们能在阅读经典的同时，获得更强的动手能力、协调能力、思维能力，培养耐心专注的品质。图书还附有折纸教学视频，能让读者从中享受阅读和折纸的乐趣。
大连市政府一直对人才问题非常重视。2015年3月，大连市出台 “5+22”新政， 《人民日报》在头版头条以 “大连吸引人才促创新创业”为题，报道人才新政策。2016年中央发布9号文件： 《深化人才发展体制机制改革》。此后，各个城市陆续出台人才政策，如上海人才新政30条、杭州人才新政22条、成都人才新政10条、沈阳也出台了“盛京人才战略”等。同年，大连市配套4亿资金预算，来增强地方人才政策的吸引力。2019年4月，大连市出台了 《关于落实 “5+22”人才政策的几个具体问题》，这是对 “5+22”人才政策的及时补充和全面升级，在人才引进、培养、激励等方面配套升级为31条细则。在东北振兴背景下，城市人才政策对城市人才生态优化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
（三）优化市场资源配置，保障人才政策的有效落实
城市发展过程中，人才作为第一资源，具有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关键作用。人才的激励问题是其实践行为和发展的重要动力，也是影响其稳定发展的基础。激励应以满足人才需求为主要前提，基于马斯洛需求理论，可将人才的需求概括为四个层面：物质需求、个人成长需求、尊重和参与需求以及自我实现的需求［10］。一个地区人才服务、管理体制机制的优劣，将会影响这个地区人才的生态环境。因此，当前需要将体制机制改革不断深入，拓宽发展人才渠道，破除发展道路上的障碍，优化地区人才生态环境，为城市高质量发展提供人才保障［11］。完善的人才激励机制能够调动人才的创造性和积极性。然而，在新政策出台之前，大连市人才政策在公平性、持续性方面存在问题，如规定外来引入人才的标准为未交过社保的 “纯粹”外地人才。这样会忽视本地同等条件人才的待遇问题，在一定程度上挫伤本地人才或是曾经出走外地又回来人才的积极性，甚至造成连带效应，形成 “外地和尚好念经”的普遍认知。大连的新政策兼顾本地人才享有同等奖励待遇，是对人才体制机制改革的进一步推进。然而，在人才生态优化过程中，人才体制机制改革一直在路上，人才政策的持续性和落实等问题仍然会影响人才政策的实施效果。
从人才的供给侧来分析，有以下两个方面的建议：第一，调动企业参与的积极性。一是在人才政策制定过程中，应积极调动企业的积极性，明确市场用人主体的地位，确定企业用人方向，积极听取企业用人的需求，发挥企业主观能动性；二是在实施人才政策过程中，可以以降税、补贴等形式来提高企业的积极性，推动人才在市场中自由、顺畅的流动 （自主流动），增加对企业业务骨干的鼓励范围和力度。第二，保障人才供需系统的平衡。一要加快出台与国家人口政策相关的配套政策、法规，鼓励人口的生育，保障大连市未来人才的供给；二要引导地区高校培养计划与市场需求相匹配，发挥“政产学研”的功能，调节人才的供需矛盾；三要积极引导，转变社会观念，给予法律、政策的保证，挖掘老年人力资源的潜力。
在城市发展过程中，具有优势的人才政策对地区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在注重人才需求、供给两方面的同时，应借助地区产业发展规划，加快产业对人才的聚集作用，积极打造 “产业+人才”互促发展的新模式，激发外来人才对本地人才的带动作用，提高地区产业发展能力和人才竞争力水平。然而， “最后一公里”政策落实不到位，对现行政策的效果的影响是巨大的。可以尝试将政策落实情况放在部门考核指标中，从而提高人才政策的落实效率，保障人才政策的有效落实。
未来人才竞争将日趋白热化，复杂的国际国内形势将对城市发展和人才生态优化提出新的要求。面对新形势新任务，在 “人口红利”逐渐转为 “人才红利”［13］的背景下，大连应立足市情，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在东北考察时的重要讲话精神，优化地区营商环境，改善地区人才生态，围绕人才工作做到 “引的进，用的好，留的住”，营造尊才爱才的社会氛围。
若能在网上进行资源共享，共同体成员便可利用空余时间来提升个人专业素质。共同体成员可将自己觉得好的数学教学视频、好的科研文章、好的例题和方法上传到QQ群或微信群中进行分享。
注释：
根据单豪杰的研究[4]，折旧率δ取10.96%，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采用统计年鉴中数据，基期(2011年)资本存量K0根据单豪杰研究中2006年数据和公式(5)计算得到。根据公式(5)，以2011年为基期，计算出2011年至2014年四省的资本存量，作为资本投入量。
①参见《大连市2017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参考文献：
［1］ Tansley SA.The use and abuse of vegetational concept and terms ［J］.Ecology， 1935 （16） ：284-307.
［2］ Dr.Ruediger Klimecki.Human Resource Ecologyan Empirical Analysis［D］.Konstanz：University of Komtanz，2003.
［3］夏天.旅游业人才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研究——以浙江省为例［J］.武汉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9（03）：151-157.
［4］侯长林.技术创新文化：高职院校核心竞争力培植的生态基础［D］.重庆：西南大学，2011.
［5］刘文光.区域科技创业生态系统运行机制与评价研究［D］.天津：天津大学，2012.
［6］朱达明.人才生态环境建设策略［J］.中国人才，2004（06）：57-59.
［7］彭剑锋.WTO与中国人力资源生态环境的改善与优化 ［J］.中国人力资源开发， 2002 （01）：7-10.
［8］刘瑞波，边志强.科技人才社会生态环境评价体系研究 ［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 2014（07）：133-139.
［9］杨月坤.创新型科技人才多元评价系统的构建与实施［J］.经济论坛， 2018（11）：90-95.
［10］卓玲，陈晶瑛.创新型人才激励机制研究［J］.中国人力资源开发， 2011（05）：99-102.
［11］冯茹.优化人才生态环境 推动大连高质量发展［N］.大连日报， 2019-01-15（006）.
［12］董凡.人才引进由企业说了算 ［J］.同舟共进，2018（03）：26-27.
［13］田雪原.后人口转变迎来新改革机遇 ［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4：35-48.
中图分类号： C96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1-6183（2019）07-0049-05
收稿日期： 2019-07-01
基金项目： 2016年度辽宁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 （L16BKS009）；大连市社科联2018年第二批重大（重点）课题立项 （2018dlskzd086）；2018年度 “一校两院”咨政研究课题 （2018ZY07）。
作者简介： 冯茹 （1982-），女，内蒙古乌海人，中共大连市委党校 （大连行政学院、大连市社会主义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城市经济学、人口资源与环境经济学。
［责任编辑：于洋］
标签：东北振兴论文; 人才生态论文; 人才政策论文; 中共大连市委党校经济学教研部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