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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人口老龄化问题一直是社会各界议论的热门话题，更是理论界研究的焦点。我国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结果显示，劳动人口比重正在降低，人口老龄化已经到来。伴随着人口老龄化的到来，我国人口红利将逐步消失。战后的日本也曾经收获过较多的人口红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经济的发展，人口红利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人口的老龄化。我国目前所面临的人口老龄化以及社会结构变迁的问题，在某种程度上与日本过去的情况很相似。因此，日本应对人口红利变迁的过程以及解决人口老龄化问题的经验教训对我国有许多借鉴之处。
二战后的日本享受过一段人口红利颇丰的美好时光，从20世纪50年代末到20世纪70年代初，日本由于劳动年龄人口的增加而受益，从而实现了经济的高速增长，但很快日本就从人口红利向人口负债过渡(Naohiro Ogawa etc.，2005)。为了应对人口的迅速老龄化，日本政府采取了很多措施，包括鼓励国民生育、延长退休年龄等等，但尚未能够扭转生育率下降的趋势(Naohiro Ogawa，2005)。不过，人口老龄化也可能会导致第二次人口红利，因为人口老龄化可能会形成快速的资本积累(Andrew Mason etc.，2008)。预计从2020-2050年，日本的人口结构转变将进入人口老龄化的高级阶段，对储蓄率、社会保障制度等将产生重大影响(Takao Komine etc.，2009)。还有学者使用多地区的全球动态模型对人口结构与经济增长关系进行了量化分析，以期解决日本经济增长停滞的问题(Rod Tyers，2012)。国内学者李通屏(2002)认为，战后日本人口增长对经济的增长总体是积极的，但20世纪50～70年代人口的增长对经济具有抵消的作用，而20世纪90年代以后，则具有刺激经济的作用。冯昭奎(2009)认为，日本目前仅利用经济手段刺激妇女多生育，难以达到经济增长的最终目标，必须实行多种政策才能解决问题。陆万军(2012)认为，日本在人口红利消失之前就已进入发达国家行列，而我国在人口红利即将结束之时，即已进入“未富先老”阶段，这对我国经济的持续发展提出了挑战。
二、日本各时期的人口红利与经济增长过程
日本在二战后短短的几十年间，其经济不仅得到了迅速恢复，而且还得以快速增长。日本的经济增长与人口结构密切相连，GDP的增长率与人口总抚养比具有相关关系(见图1)。从图1可以看出，日本经济的增长经历了两次较低抚养比的时期。在人口抚养比处于较低的时期，GDP的增长表现强劲；而当人口抚养比处于上升的阶段，GDP的增长则表现疲软。最近二十多年来，随着抚养比的不断上升，日本经济的增速也逐步放缓。
图1 1960-2011年日本的GDP增长率与总抚养比的对比
数据来源：根据世界银行的统计资料制作
二战后日本经济增长与人口转变的过程大致可分为四个时期：恢复时期、高速增长期、低速增长期和停滞时期。其具体特征如下：
1.经济恢复时期(1946-1955年)：人口出生率较高，经济增长也较快
这一时期的人口增长又可分为两个阶段：(1)1946-1949年期间，出现了第一个生育高峰。这主要因为，二战后许多年轻人因战争而推迟结婚生育，导致生育过于集中，况且这一阶段一对夫妇生育四五个孩子的情况也较为普遍，因而出现生育高峰，新出生的这一代人被称为“团块世代”。这一时期的人口出生率高达33‰～34.3‰。(2)1950-1955年，出生率有所下降，低于30‰。尽管如此，人口增长率仍达到11.7‰～17.4‰①。总的来看，这一时期仍是战后人口增长最快的时期。在经济增长方面，刚经历过二战的日本，百废待兴，由于政策得当，经济迅速增长。
2.经济高速增长期(1956-1973年)：人口红利兑现，经济高速增长
这一时期人口增长出现了先低后高的局面。1956-1966年，人口增长率有7年低于10‰；而到了1967-1976年，人口增长率则连续达到10‰以上。特别是在1972年，人口增长率达到23.3‰，为这一时期的最高水平②。这主要由于第一个生育高峰期出生的人口又进入了结婚生子的阶段，从而导致生育的集中。在经济增长方面，日本经济这一时期出现了持续的高速增长，国内生产总值的年平均实际增长率为9.32%③。这一时期劳动力人口的抚养负担迅速下降到历史最低点，因而也被看作是人口红利的收获期。
3.经济增速放缓期(1973-1990年)：人口红利减少，经济增速见顶回落
这一阶段，日本人口增长速度持续下滑，人口红利逐渐减少，直至消失。经济增长速度虽然仍高于其他国家，但有见顶回落的迹象。1987年，其人均实际国内生产总值达到了29064.22美元，超过了美国的26549.88美元④。
4.经济增速停滞期(1990年以后)：劳动人口开始减少，经济衰退逐步呈现
这一时期，人口增长的绝对量和相对量均呈下降态势。根据日本厚生劳动省的统计资料，在1995年，日本的劳动力人口为8716.5万，属于历年的高峰值，在这之后就开始下降⑤。一直到最近几年，日本劳动人口仍在加速减少，而且这种减少的趋势还将持续下去。目前日本劳动人群对人口抚养的负担已经开始接近于极限。预计到2030年，日本老年抚养比将达到54.4%，这将远远高于发达国家的平均值⑥。在经济增长方面，日本经济增长速度开始放缓，并逐步陷入停滞状态，特别在1997年以后，日本经济甚至出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的严重衰退。
三、日本人口年龄结构变迁的分析
人口年龄结构的变化是预测经济增长长期变动趋势的重要依据。日本的人口结构战后以来发生了较大变化。从二战结束至1955年，日本0～14岁的少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为33.4%～36.8%；日本65岁以上的老龄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为5%左右⑦。但1955年以后少儿人口占总人口的比例不断下降，而老龄人口的比例却不断上升，二者的比例出现逆转，呈现此多彼少的局面(见图2)。由于经济快速增长和医疗水平的提高，人口的平均寿命越来越长，老年人口无论是绝对数还是所占比重也越来越大。
图2 战后日本人口结构变化
数据来源：総務省統計局統計調查部国勢統計課「国勢調查報告」。
1.总体人口年龄结构的分析
人口年龄结构的变化不仅是造成经济增长的重要原因，而且还是经济增长带来的重要结果。人的一生一般被划分为3个年龄段：0～14岁被称为少龄，15～64岁被称为生产年龄，65岁以上被称为老龄。关于总体人口年龄结构的分析，可建立三个指数(见表1)：(1)从属年龄(指少龄与老龄)人口指数，即从属年龄人口与生产年龄人口之比；(2)少龄人口指数，即少龄人口与生产年龄人口之比；(3)老龄人口指数，即老龄人口与生产年龄人口之比。
从表1可以看出，从属年龄人口指数从1945年的72.2%下降至2011年的57.1%，下降了15.1个百分点，表明日本现在的生产年龄人口负担比过去减轻了很多。然而这种生产年龄人口负担的减轻却隐藏着更为严重的问题。因为虽然老龄人口指数比过去有了明显上升(上升了27.8个百分点)，但少龄人口指数下降的幅度却更大(下降了42.8个百分点)，表明在老龄化程度越来越严重的同时，由于少龄人口比例的快速下降而导致生产年龄人口将变成“后继无人”的状态，最终导致进入超老龄社会。
2.生产年龄结构的分析
在生产年龄人口中，包括大学生、不愿就业的年轻人等。他们的影响有：
(1)大学升学率对劳动人口的影响
在日本，虽然大学生的年龄在不同时代会有所不同，但根据劳动年龄人口的划分，大学生划入劳动年龄人口是不争的事实。由于升学率较高的缘故，大学生这一群体所占劳动人口比重也较高。然而大学生毕业工作一般要到22岁左右，由于他们还在学习阶段，没有参与劳动，因此，即便他们到了22岁仍属于从属年龄人口。这样看来，将15岁规定为从属年龄的上限未免不切实际。
(2)啃老族对劳动人口的影响
除了大学生以外，很多人到了十七八岁仍属于实际的从属年龄人口。事实上，在日本存在这么一部分人，这部分人学历较低，他们只想做轻松、高薪的工作，但又不具备实际的能力，而辛苦、低薪的工作又不愿干。因此，出现了一批到了二三十岁都还要依赖父母的啃老族。如果剔除这部分因素，考虑到啃老族对劳动人口的影响，从属年龄人口指数还会提高，生产年龄人口的负担也难以得到有效地减轻。
3.少龄人口比例的分析
为了保持一国人口的总体水平，就要求保持一定的人口更替水平，同时要求育龄妇女保持一定的生育率。育龄妇女特殊出生系数决定了出生率的高低。据计算，总生育率至少在2.09以上才可以保持总人口不变的水平。这一系数在战后的日本出现了一个由高到低的过程。1947年为4.54，但到了1975年，日本的总生育率首次跌至2以下，为1.91。至2011年仅为1.39，已不能维持现有人口的规模了⑧。与此同时，日本目前的人口出生率已远低于人口置换水准出生率，从而进入少子化时代。下图显示了战后日本总生育率与出生率的变化(见图3)。
图3 战后日本总生育率与出生率变化(1946-2011年)资料来源：厚生劳动和福利部(各年)。
日本总生育率下降的主要原因在于日本年轻人思想观念的变化。新一代的年轻人由于经济状况良好，而且还受到西方国家个性自由的影响，他们大多数采取晚婚、不婚或婚后不生育的态度。战后日本的婚姻率也经历了一个由低向高，又由高向低的过程。据统计，1947年曾达到12‰，之后有所下降，到1971年再创新高，达到10.5‰，之后虽然有所反复，但总体趋势基本是向下缓慢滑落，至2010年下降为5.5‰⑨。另据厚生省2011年发表的最新人口动态统计显示，过去一年日本的结婚件数同比减少了4.3%，为67万件，跌破了战后最低水准⑩。另外，独身主义者的人数也有逐年上升的趋势。如在1985年，35～39岁的男性群体中，未婚者占14.18%；在同一年龄段的女性群体中，未婚者所占比重为6.63%。但到了2010年，这两个数字分别上升至34.77%和22.68%(11)。
4.人口老龄化问题的分析
(1)人口老龄化加速发展
人口老龄化问题在东亚国家普遍存在，但尤以日本为甚。统计资料表明，日本在未来一段时间里，老龄化问题将出现加速化的趋势，今后的老年人口负担将越来越重(见表2)。可以预计，到2050年将达到平均每1.33个劳动人口负担一位老年人的水平。
(2)老龄化的地区不平衡
日本的人口老龄化除了总人口的加速老龄化之外，不同地区的老龄化程度还存在着较大的差异性。由于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农村老龄化程度比城市快，边远地区比城市周边地区也要快。日本是全世界人口密度最高的国家之一，而且全国人口分布很不均匀，2010年全国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为6758人，而东京市的人口密度却达到12 022人(12)。随着日本经济向大城市的集中，城市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因而吸引了农村地区的青壮年人口，这样导致农村地区老龄化速度比大城市快。
此外，少龄人口数量的减少和少龄人口比率的降低，也会导致老龄人口比重的增加，从而加速人口老龄化的发展。因为少龄人口数量和比重的减少，使得总人口数量也减少，结果是即使老龄人口的绝对数量保持稳定，其在总人口的比重也会因为分母的减少而增加，导致人口的老龄化更加严重。
四、日本人口结构转变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日本人口结构的转变将在社会总需求、社会总供给、技术创新、城乡分化以及社会保障等五方面造成深刻影响。
1.生产年龄人口的减少导致社会总需求不旺
生产年龄人口是指15～64岁的人口。这一群体消费需求最旺盛，他们不仅创造社会财富，而且还会创造社会需求，从而推动社会的进步。2011年日本总人口为12 780万人；据预测，到2030年日本总人口将减少至11 662万，减少了1208万，15～64岁的生产年龄人口占总人口比例从2011年的63.65%下降至58.08%，生产年龄人口数量从2011年的8134万减少至6773万，减少了1361万人(13)。这就说明，生产年龄人口的减少速度比总人口的减少速度快得多。生产年龄人口的快速减少，必然影响到消费最旺盛人口的减少，从而造成社会总消费降低，最终影响经济的增长。
2.生产年龄人口的减少导致社会总供给不足
生产年龄人口是创造社会财富的重要力量。根据索罗经济增长模型Y=F(K，L)，劳动和资本是生产中的重要因素。劳动力数量的减少，意味着总产出的下降。日本目前的基本情况是，生产年龄人口总的数量正以较快的速度减少，其所占总人口的比重也在逐步下降，这必将导致社会总供给的不足。另据预测，到2020年，其劳动力生产要素将比2011年减少793万，届时日本的社会总供给形势可能更加严峻(14)。
3.人口老龄化将导致技术创新能力的下降
一般来说，吸收新知识和新观念等技术创新能力应该由劳动人口来承托，但由于生产年龄人口比重的降低，老龄人口比重的上升，技术创新的能力将明显下降。而技术这一生产要素又是经济增长模型中另一个重要的因素，因此，人口老龄化导致技术创新能力下降而最终拖慢经济的增长速度。
4.人口老龄化将可能导致城市与农村的两极分化
城乡差异早已存在，然而在最近的几十年中，日本人口的老龄化进一步加剧了城市与农村的两极分化。这是因为，城市的发展需要大量的劳动力，城市大量的就业机会和丰富的生活吸引了农村有活力的年轻人，老年人则只能留守在农村。根据日本国土交通省的调查，目前农村人口中，留守在农村的老年人较多，青壮年较少，他们绝大部分都已去城市务工，这就造成了老龄化越来越严重的情况。
5.人口老龄化直接导致社会保障压力增大
社会保障和经济增长之间存在着相互密切的联系。这是因为人口结构的变动引起劳动力人口的减少，因而难以为经济持续增长提供充裕的劳动力。而经济增长趋缓又将引起社会保障资金的不足，从而引起恶性循环，使得社会保障体系举步维艰。此外，由于社会保障体系减弱，劳动人口出于未来养老的忧虑，不得不增加预防性储蓄，减少现时的投资和消费，而社会总投资和总消费水平的降低，将最终造成国内需求被压缩。
综上所述，日本的人口结构正在发生较大的改变，其主要特征表现为低出生率、低死亡率和低自然增长率。伴随着老龄化加速的进程，日本的经济增长将遭到严重挑战，其经济社会也将受到深刻影响。
五、日本应对人口红利减少的对策
为了应对人口老龄化、人口红利消失而最终导致经济增长停滞的被动局面，日本政府采取了积极的应对战略。
1.人尽其才、扬长避短以应对老龄化
在老龄人口比重逐渐上升和老龄人口绝对数量不断增加的情况下，日本政府从现实的情况出发，针对不同年龄段的老年人，采取了人尽其才、扬长避短的措施。(1)对于60～70岁的低龄老人，鼓励他们推迟退休年龄。(2)对于70～80岁的中龄老人，鼓励他们在社区内发挥作用。(3)对于80岁以上的高龄老人，促使他们尽量保持健康。
2.精神鼓励、物质刺激以应对少子化
日本政府还从源头上采取了包括宣传教育与物质刺激等一系列措施，以提高生育率和人口增长率，具体措施有：(1)进行生育爱国宣传，鼓励妇女多生育。(2)采取物质刺激的实惠措施，刺激少龄人口增长(见表3)。
3.设计长远发展战略，实现良性循环发展
日本产业结构委员会公布了2011年度《中期报告》，设计了日本未来经济增长和社会保障良性循环的发展战略。具体措施是：(1)刺激老龄人口的消费需求。包括创造适合老年人的产品、服务以及提升医疗健康水平等。(2)增加劳动力供给。包括促进老龄人口重新成为新生的劳动力、吸引国外优秀人才、增加妇女就业等。
六、日本的经验及对我国的启示
日本在人口转变和经济增长过程中，采取了一系列措施，不断提高经济的集约化程度，创造出了较高的劳动生产率和经济效益。这对我国在人口转变中如何保持经济持续增长提供了有益的启示。
1.日本人口转变和经济增长方式调整的经验
日本在人口结构转变和经济增长方式的调整中积累了很多经验，包括采用物质和精神的措施提高生育率、对待不同年龄段的老龄人口采用不同政策、提高劳动人口素质以及调整产业结构等方面，都有很多经验可循。
(1)提高生育率方面的经验。由于日本在20世纪70年代就已逐步进入老龄化社会，因此较早就提出人口发展的长远规划，特别是在鼓励人口生育率方面采取了精神和物质两方面的措施，对缓解日本人口数量下滑起到了重要作用。
(2)区别对待各年龄段老龄人口方面的经验。日本将老龄人口划分为低龄老龄人口、中龄老龄人口和高龄老龄人口三部分，并且采取区别对待的措施，不仅起到了人尽其才的作用，而且对因劳动力减少带来的压力也起到了缓解的作用。
(3)提高劳动力素质方面的经验。日本政府十分重视发展教育事业，其教育经费占GDP的比重较高，并且该比重提高的速度也较快。日本政府不仅实行国民从小学到中学的全面义务教育，积极完善高等教育，而且还鼓励国民接受出国留学教育，同时形成有特色的成人职业教育。
(4)产业结构调整方面的经验。在人口结构转变的过程中，日本政府采取了调整产业结构，实行集约化经营的政策，既重视科学技术的作用，又强调自主创新的能力。
2.日本经济增长方式转变对我国的启示
我国正逐步走向人口老龄化越来越严重的阶段，日本应对老龄社会的经验给予我们较多的启示。
(1)从长远看，逐步调整计划生育政策，适当提高生育率。计划生育政策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对我国经济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但近年来，由于少儿抚养比的持续降低，导致劳动人口比重有所下降，以至于出现了用工荒的现象。而且我国的人口出生率持续走低，甚至低于人口更替水平。因此，建议政府制定应对人口结构转变的中长期战略发展规划，适时调整计划生育政策。
(2)从短期看，可采取灵活的退休政策，提高劳动力的参与度。目前我国实行的是女性55岁退休、男性60岁退休的法定政策。我们不妨借鉴日本的做法，采取区别对待的措施。对于一些即将退休的劳动者，在自愿的前提下可以延长其退休年龄；对于低龄老龄人口，即便一些人已经退休，也可以返聘到原来的工作岗位。对于中龄老龄人口，根据岗位的需要和老龄人口的身体状况，可安排其到社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3)从战略上看，加大人力资本的投入，提高劳动人口素质。我国正面临着人口结构转变过程中劳动人口不断减少的严峻局面。因此，如何在有限的劳动人口数量下，提高劳动力素质就变得尤为重要。纵观我国十多年来的做法，在大力发展教育的口号下，实行大学扩招政策，这固然有其积极的一面，但仍然还有不完善之处，如教育质量不高、专业设置不合理等问题。解决这些问题，须以经济增长为导向、以调整产业结构为龙头，多方开发劳动力资源，同时大力发展职业技术教育，才可以达到提升劳动力素质的目的。
(4)从宏观上看，进行产业结构的调整升级，提高产品的附加值。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经济发展主要利用我国劳动人口资源丰富的优势，基本依赖于加工与制造的产业，因而有“世界工厂”的美称。但日本经济发展的经验告诉我们，低层次的产业不具有持续性。因此，需要进行产业结构的调整与升级。在目前的情况下，应该采取有效的措施将我国东部沿海地区的劳动密集型产业转移至中西部地区。一方面，可以充分利用中西部地区的劳动力资源，发展当地经济；另一方面，可以腾出资源为东部地区进行产业结构调整与升级，保持东部地区经济的可持续发展。此外，我国企业不仅要进行技术的引进，大力发展科学技术，而且还需要注重自主创新能力的开发，采取集约式的经济增长方式。
①総務省統計局統計調查部国勢統計課「国勢調查報告」「我が国の推計人口」「人口推計年報」http://www.stat.go.jp/english/data/chouki/02.htm。
②総務省統計局統計調查部国勢統計課「国勢調查報告」「我が国の推計人口」「人口推計年報」。
③该数据根据総務省統計局統計調查部国勢統計課「国勢調查報告」的历年资料计算所得(http://www.stat.go.jp/english/dsta/chouki/02.htm)。
④该数据来自世界银行数据库(http://data.worldbank.org.cn/cuntry/united-states)。
⑤総務省統計局統計調查部国勢統計課「国勢調查報告」「我が国の推計人口」「人口推計年報」(http://www.stat.go.jp/english/data/chouki/02.htm)。
⑥国立社会保障·人口問题研究所「日本の将来推計人口(平成24年1月推計)」(http://www.stat.go.jp/english/data/nenkan/1431-02.htm)。
⑦総務省統計局統計調查部国勢統計課「国勢調查報告」「我が国の推計人口」「人口推計年報」(http://www.stat.go.jp/english/data/nenkan/1431-02.htm)。
⑧冯昭奎：《日本的人口问题》，《当代亚太》2009年第2期。
⑨厚生労働省大臣官房統計情報部人口動態·保健統計課「人口動態統計」。
⑩中日经济交流网2012年2月2日(http://cjkeizai.j.people.comcn/98730/7718360.html)。
(11)根据総務省統計局統計調查部国勢統計課「国勢調查報告」的数据计算所得。
(12)総務省統計局統計調查部国勢統計課「国勢調查報告」。
(13)総務省統計局統計調查部国勢統計課「国勢調查報告」「日本の人口」「人口推計年報」。
(14)国立社会保障·人口問题研究所「日本の将来推計人口(平成24年1月推計)」(2012年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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