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创新系统中的日本成人教育，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日本论文,成人教育论文,国家论文,系统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自19世纪的明治维新到现在，日本主要是一个追赶型的国家。无论是“贸易立国”、“技术立国”，还是“知识创新立国”、“技术创新立国”等战略目标的实施，都离不开教育这一最根本的推动力。而日本的成人教育既是整个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又是开发人力资源的一种有力手段，在国家创新系统中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本文试从理论基础、制度安排以及主要特点等方面分析战后日本成人职业技术教育在国家创新系统中的作用。
一、日本成人职业技术教育的理论基础
关于成人职业技术教育的定义，联合国经济社会理事会下设的国际劳工组织于1962年指出：“职业技术教育是在经济活动的一切领域中为雇佣或晋升而进行的准备或进行的再教育。职业技术教育本身不是目的，它是使人的能力得以利用的一种手段。因此，职业技术教育必须充分考虑雇佣机会，提高人的职业能力，给受教育者本人和社会带来最大的利益。”(注：平献明著：《当代日本职业技术教育》，辽宁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1、149页。)国家创新系统概念的首倡者、英国经济学家克里斯托弗·弗里曼在 1987年研究日本时发现，日本在技术落后的情况下，以技术创新为主导，辅以组织创新 和制度创新，只用了几十年的时间，便使国家经济出现了强劲的发展势头，成为工业化 大国。这一追赶、跨越，就是国家创新系统演变的结果。(注：胡志坚主编：《国家创 新系统》，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31页、126、59页。)日本国家创新系统 中，政府的作用较大，日本政府通过各种政策鼓励引进先进的技术，聘用国外的技术人 员，重视全民教育。可以说战后日本历届政府都把全民教育当作经济政策的一环来加以 考虑。如池田勇人内阁于1960年制定的《国民收入倍增计划》认为，智力开发和振兴科 学技术是摆在日本面前的两项重要任务。要完成这两项重要任务，落脚点都是个教育问 题。为了经济发展的需要，“做为经济政策的一环，必须提高人的能力。而要提高人的 能力，就必须提高全体国民的教育水平”，这当然是教育问题；“振兴科学技术的基本 问题是以科学教育为中心的人材培养问题”，归根到底，也是个教育问题——这就是《 国民收入倍增计划》的结论。(注：李公绰著：《战后日本经济起飞》，湖南人民出版 社，1988年版，第132、121页。)1963年，日本首相的经济政策和长期计划的高级咨询 机关——经济审议会提出《人的能力开发政策的课题与对策》的建议，更明确地主张教 育政策应该从属于经济政策，国家应该根据经济发展的需要，扩大为经济发展输送人材 的教育事业。在经济高速增长过程中，我们清楚地看到一幅教育与经济增长相辅成的循环画面：教育培养出优质劳动力→优质劳动力创造出高劳动生产率→高劳动生产率推动经济高速增长→经济高速增长扩大优质劳动力需求→优质劳动力需求带动教育事业发展。(注：胡志坚主编：《国家创新系统》，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年版，第31页、126、59页。)在日本，除了遍布全国的庞大的学校教育网络之外，还有一个由企业系统职工在职教育、技术培训、职工业余教育和社会教育所组成，范围遍及全民，多层次的庞大的成人教育网络。
日本如此重视成人职业技术教育，其理论基础则是20世纪60年代后形成的影响广远的人力资本理论。早在20世纪初，庸俗派经济学大师、英国剑桥学派的代表人物A·马歇尔曾经做出一个论断：在所有的资本中，最有价值的是投资于人力的资本。以后，很多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对此进行了研究。到60年代，美国芝加哥大学的T·W舒尔茨等人集前人研究之大成，创立了“人力资本投资”的理论，亦称“教育经济学”，构成当代资产 阶级经济学的一个分支。该理论以人力资本为核心概念，认为完整的资本概念不仅包括 机器、设备、厂房之类的有形物质资本，还包括人力资本。人力资本具有两方面含义： 一是其量的方面，即生产过程中投入的劳动数量；另一方面是其质的方面，即参与生产 过程的劳动所具有的知识、技术、劳动熟练程度及其显现的能力，而现代化的大生产和 科学技术愈发展，就愈会向社会不断地提出提高劳动力素质的要求。在一定的社会条件 下，劳动力素质愈优良，科学技术成果愈能在生产上得到广泛而有效的应用，从而劳动 生产率提高的速度愈快。西方七国劳动率提高速度的比较则证明了这一点。据宫崎犀一 等编的《近代国际经济要览》的统计数据可知，从1955年到1973年的18年间，国民经济 各部门的全员劳动生产率日本提高了3.6倍，制造业部门的劳动生产率日本提高了4.8倍 ，而其他6国(美国、加拿大、法国、西德、意大利、英国)在这两个方面均提高不足1倍 或略高于1倍。(注：李公绰著：《战后日本经济起飞》，湖南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 第132、121页。)
当人类社会即将步入知识经济时代之时，日本又实施了“知识创新立国”和“技术创新立国”等一系列相关战略。前日本首相小渊惠三就大力发展知识经济问题提出了“振兴信息产业”和“加强教育”的口号。他指出为早日把日本建成信息化社会，必须继续扩大教育投资，保证教育投资推动知识经济的高速发展。他认为教育乃为知识经济最为根本的推动力，是知识经济的基础。知识经济发展需要高素质的人才，而人才必须靠高素质的教育来培养。21世纪的劳动者必须具有搜集和使用信息的能力、继续学习的能力，具备更新知识和技能的基础和基本能力。学习将成为个人或组织发展的有效工具，是挖掘新技术的生产潜力和保持长期经济增长的关键。但学习并不限于正规教育，在非正规环境下学习和培训将成为更普遍的形式。企业也日益变成一个学习的组织，为适应新的技术而不断地改进组织结构和管理模式。尽管在短期内劳动力市场可能会错位，但从长远看，开放地积累知识和学习将促进经济发展和创造就业机会。据日本有关资料统计，一个人在企业工作15年，真正从学校学到的知识仅占10%，其余90%是从工作和在职培训中得到的。(注：张锁柱：《日本发展职业教育的主要途径》，载《日本问题研究》1998年第4期。)因此，日本除重视普通教育外，还通过各种途径大力发展成人职业技术教育，不断提高劳动力素质，以满足社会经济发展所需要的各种专门人才。
二、日本成人职业技术教育的制度创新
国家创新系统的特征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国家的制度基础。制度基础是指以法规或习俗方式建立起来的“游戏规则”，这些规则减少了创新过程中的不确定性，不同制度安 排将导致不同的创新行为和结果。在很多情况下，一种可以有效地促进创新的制度安排 ，比在研究开发上投放更多的资本所产生的系统效率更高，对经济增长的推动更有力。 这也是为什么国家创新系统方法非常强调“制度”影响的原因。从某种意义上说，国家 创新系统是从更为广阔的社会文化环境和社会经济的宏观角度研究不同企业和国家的创 新行为和创新绩效差异的结果。(注：胡志坚主编：《国家创新系统》，社会科学文献 出版社，2000年版，第31页、126、59页。)各国在资源禀赋、产业结构、科学技术能力 、科技强势与劣势、教育培训以及参与创新的要素之间的相互作用和影响等所存在的差 异决定了一国的国家创新系统不可能与他国相同，正是这些不同特色的国家创新系统， 决定了一个国家的竞争力。战后日本企业的迅速崛起及其在国家贸易中的强大竞争力首 先引起人们对日本式的“国家创新系统”的广泛关注。日本国家创新系统的一个明显特 征就是企业在整个创新系统中起着极为突出的作用，企业不仅是市场经济的主体，同时 也是技术创新的主体，企业在技术扩散、研究开发与实施上的主体地位是促进战后日本 诸产业的技术革新并带来经济高速增长的原因之一。而企业又是人的群体，人是企业的 主体，只有人才能把劳动手段、劳动对象、技术、设备、市场、信息等企业经营的各种 内外条件有机地结合起来，实现企业的经营目标。可以说，职工的素质教育决定着企业 的素质。而职工的素质教育主要是通过日本职业技术教育来实现的。(注：朱文富：《 日本成人职业教育及其特点》，载《日本研究》，1992年第2期。)
战前日本的职业技术教育主要强调学校内的职业教育和训练，而忽视了职业教育的社会性。战后日本政府不仅强调校内教育，同时也十分重视社会及企业的职业技术教育。特别是在进入经济高速发展时期后，企业内职工培训已成为日本职业技术教育的主体。可以说这就是日本成人职业技术教育制度的创新。日本企业不仅可以开办职业训练短期 学校、技术开发中心和高等职业训练学校；还可以利用社会函授教育机构、公共职业训 练设施以及国内外普通大学、研究生院、专修学校等设施，通过脱产或不脱产以及自我 启发方式对企业的不同阶层、不同职务、不同对象进行训练，以开发他们的职业能力。 (注：刘孟州：《日本“终生学习”的形成与发展》，载《日本研究》，1992年第4期。 )日本的大企业大多单独设立专门的教育机构，而中小企业由于条件所限，一般联合起 来对职工进行相应的技术业务、管理业务、经营教育等，以提高其技术水平和经营管理 能力，同时还要进行品质教育。据日本经济同友会调查，早在1961—1963年间，就有95 %的企业对新录用职工进行培训，88%的企业对中级管理人员进行培训，77%的企业对高 级管理人员进行培训。(注：张锁柱：《日本发展职业教育的主要途径》，载《日本问 题研究》1998年第4期。)例如，松下电器产业股份公司教育训练中心在公司的领导下， 与公司内生产活动的指挥机构并列，具有同等的地位。教育训练中心领导五个研究所和 一个高等职业训练学校，即职工中央研修所、制造、技术研修所、营业研修所、海外研 修所、职工东京研修所和松下电器高等职业训练学校。其中，制造、技术研修所的建筑 面积为5492平方米，研修室21个，实验室5个，此外，还有精密测量室、教材编辑室、 录像编制室、印刷室和谈话室等。另有6028平方米的研究所实习工厂。(注：平献明著 ：《当代日本职业技术教育》，辽宁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1、149页。)该研究所 的组织机构有教育训练工作委员会、制造研修组、技能训练组、技术研修组和研修促进 组。如制造研修所为适应制造部门培养人材的需要，制定了从干部到一般工人的各种训 练及研修计划，并提供研修场所，促进各车间人材培养工作的开展。主要有以下任务： ①分阶层的高级研修，按不同的职务级别进行，这是一种为晋级而进行的研修，其目的 是充实专业知识，扩大视野，从而提高解决问题的能力；②职务能力开发训练，目的是 培养生产指挥、监督人员的专业能力和完成工作的能力；③交流研修，组织各类人员互 相交流。方法是按阶层编成班，请专家和前辈作报告，组织公司内外的参观，通过讨论 扩大视野，相互交流情报，以提高监督指挥能力和做人的觉悟；④技术指导人员和研修 指导人员的培养训练，为帮助各事业工厂实行自主的研修，为各事业工厂培养进行自主 研修的骨干，通过讲座等形式，训练各事业工厂的技术指导和研修指导人员；⑤促进自 学，这种研修是为职工利用休假日自学而开设的辅导课，内容包括实用基础知识和技能 。
三、日本成人职业技术教育的主要特点
战后，特别是70年代以来，成人职业技术教育在世界范围内获得了迅速发展，无论规模上，还是在质量上，都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然而，由于各国国情不同，在发展成人职业技术教育上所采取的措施各异，因此，使得成人职业技术教育在不同的国家呈现出不同的特点，就日本而言，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计划性。从国家的经济社会发展计划到企业的人才培养计划，都体现了日本成人职业技术教育的计划性很强。就日本政府而言，从1971—1999年共制定了四次职业训练基本计划。这些计划是由日本劳动大臣从长远的观点出发，在具体分析了当时经济动向、劳动力市场变化和不同产业、不同企业、不同工种、不同年龄的技能劳动者的需求以及考虑到劳动者的条件、效率等情况之后，在广泛征求中央职业能力开发审议会有关行政负责人和都道府县知事意见的基础上制定出来的。这些计划为地方政府、企业、学校制定职业训练计划，明确了目标和方向，为具体实施职业训练提出具体的措施和方法。如第一个五年基本计划(1971—1975年)期间，有200多万技工和工长接受了训练，对85%的经营管理人员进行了培训，从而适应了《国民收入倍增计划》对人才的需求(注：刘孟州：《日本“终生学习”的形成与发展》，载《日本研究》，1992年第4期。)。而第三个五年基本计划(1981—1985年)的目标是确立终生职业训练体制。主要措施有：指导和援助企业的职业训练；加强民间企业和专修学校的合作；积极推进职业能力开发；为满足国民的学习要求，有效实施多样化的公共职业训练；扩大中老年人及残疾者所需要的职业训练等。
第二，组织性。根据法律规定，日本从中央到地方建立起一整套成人职业技术教育的组织机构。中央一级主要由劳动省和文部省负责管理和监督。如职业能力开发方面，劳动省是最高一级组织，下设职业能力开发局、中央职业能力开发协会、中央职业能力开发审议会以及中央技能鉴定委员会。其中的职业能力开发局又设管理课、能力开发课、技能振兴课和国际合作课。该局主要负责与职业能力开发和提高有关的事项，批准职业训练设施，规定技能标准，对职业能力开发提出建议以及对企业的职业训练提供援助和收集整理有关信息资料等。地方职业能力开发组织，基本上与中央的相对应，设有劳动主管部、局、都道府县职业能力开发协会、都道府县职业能力开发审议会及技能鉴定委员会。他们在促进都道府县职业能力开发方面也作了明确的分工，以求该地区的方针、政策、计划、职业训练和技能鉴定等得以实现。进入80年代，为了加强终生职业能力开发，文部省的社会教育局改组为终生学习局，社会教育审议会改称为终生学习审议会，国立研究所也由学术国际局交由大臣官房管辖，并增设了终生学习研究部和终生学习评价研究部。在地方上也对教育行政机构进行了相应的改革与调整。
第三，规范性。从明治维新时代起，日本政府就重视职业技术的立法工作。1880年，明治政府颁布了《教育改正令》，从此，职业技术教育以法律条文的形式肯定下来，以后直到战前，日本政府又先后公布了一系列有关职业教育的法令和法规。战后，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日本政府不断地修改、完善有关职业技术教育的法规，并制定了一些新的法规。如经济高速增长时期，日本职业教育法的主要方向是大力充实职业训练机构，增加职业训练的种类，进一步提高职工在职训练的水平，消除职业教育对经济发展的障碍。制定了《职业训练法》(1958年)，决定对已就业的工人和待业人员进行职业训练和机能鉴定。从而为职业技术教育作出了法律上规范与保证。1969年又对该法进行全面的修订，修订后的《新职业训练法》有三个目标：一是为了培养操作和智力兼备的新型职工，要分阶段、有系统地进行终生职业训练，从而把职业技术训练分成培养训练、提高训练以及能力再开发训练三个层次；二是改善技能鉴定的内容、整顿、扩大其实施体制；三是为提高技能工人的社会经济地位，要采取具有实效的各种措施。这一时期，日本政府除了制定这种有关教育方针政策，具有指导性意义的纲领性基本法之外，还制定了一些与此有关的普通法规和补充法规以及法令和政令等。如《部分修改学校教育法》、《部分修改学校教育法施行令的法令》、《关于指定技能教育设施等规则》、《社会函授教育的规程》、《失业紧急对策法修改法》、《雇佣对策法》、《雇佣保险法》、《中高龄工人雇佣特别设施法》等。70年代后，又颁布了《部分修改职业训练法的法律》，其宗旨是建立官民一体的灵活的职业训练实施体制，即以建立终生职业训练、终生技能评价体系为目标。在职业训练的种类方面，又增加了指导员训练制度。
第四，开放性。日本的职业技术教育通过学校、社会、企业以及国外的教育设施等多种形式进行多层次的、开放式的培养与训练。首先，就学校职业技术教育而言，包括普通学校的成人职业教育，如高中的定时制和函授制、大学和短期大学的夜间部和函授部、各大学举办的各类公开讲座等；另外，日本还创办了各类成人职业技术教育学校，如职业高中、专修学校、高等专科学校、短期大学和21世纪初新出现的高级职业研究生院。从层次结构来看，职业高中、专修学校属于中等职业教育水平，高等专科学校和短期大学属于高等职业教育阶段，而最后一种则属于研究生层次的职业技术教育机构，由低到高形成体系。在此值得一提的是随着高中入学率的急速上升和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日本成人职业教育日益呈现出高等教育化倾向，高等成人职业教育机构种类不断增加。日本高等职业教育人材培养侧重于实践能力的养成，是应用型教育，培养的是在生产、管理等社会各行业第一线工作的高级应用型人才，因此其课程结构设置的基本理念既重视实践能力的培养，又重视学生的人格培养和文化教育，包括计算机和外语教育等。如日本长冈工业高等专门学校电气工学科的课程结构中，理论课程与实践课程的比例大体在1：1，且一些重要的理论课都要相应地配置实践课，二者的比例基本为1：1或1：2， 足见实践课在整个课程体系中的重要地位。(注：施雨月：《日本高等职业教育的课程 结构及启示》，载《比较教育研究》，2004年第4期。)另外课程结构还要适应时代发展 的要求，电气工学科2003年的课程设置中，又增加了数码电路课程，体现了在数字化时 代对学生知识结构的要求。
其次，就社会职业技术教育而言，包括各级政府及社会团体所举办的各种职业训练学校，即“公共职业训练机构”、社会函授教育组织和公民馆等社会教育设施进行的成人职业教育。如公共职业训练是劳动省职业训练局的领导下，由都道府县市町村的劳动主 管部门和雇佣事业团进行管理，根据《职业训练法》加以实施。据1982年统计，社会的 各种公共职业训练学校(所)有389所，受训人员达31万多。其中劳动省劳动福利事业团 设置的综合职业训练所有89所，各都道府县设立的一般职业训练学校有近300所。(注： 张锁柱：《日本发展职业教育的主要途径》，载《日本问题研究》1998年第4期。)另外 ，由雇佣促进事业团设置的职业训练大学校，它是日本最高的职业训练机构，其主作任 务是培养职业训练指导员。
除此之外，日本成人职业教育的国际化问题，也同样受到日本政府、学校和企业界人士的重视。一些大企业为了培养具有国际视野的外向型人才，纷纷设立国际教育交流机构，派遣本企业的职工到海外研修。如松下电器产业股份公司设立了海外研修所，专门负责该公司职工的国际意识教育，他们不仅重视对驻海外职工的在职培训，而且还对国内职工进行有关国际活动能力的教育和外语研修等。
当今社会，终生教育已成为世界职业教育普遍接受的思想，日本的成人职业技术教育已纳入终生教育体系当中，特别是高等职业教育和企业内职业培训在面向未来、面向社会、面向地方和面向产业方面的特色，对当前我国实施东北地区等老工业基地振兴战略具有特殊的意义。大力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和人才强国战略是当前振兴东北必须重点抓好的八项任务之一。而辽宁是工业大省，又是教育大省，抓好成人职业技术教育是完成上述任务的关键，特别是高等职业教育应根据地方经济发展的需要设置专业，并与地方企业联合，通过技术支持、科教合作等方式为地方企业发展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