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技术创新水平提升路径探究
——基于创新型企业、模仿型企业和政府三方进化博弈视角

赵凯莉 王建中

(云南财经大学商学院，昆明 650000)

摘 要: 构建创新型企业、模仿型企业和政府三方非对称进化博弈模型；借助复制动态方程对该博弈系统进行进化稳定性分析；结合三方进化速度中的具体变量总结出四条提升路径即推动创新型企业自主研发，引导实力较强的模仿型企业摆脱模仿转型研发，辅助实力较弱的模仿型企业先通过正规途径引进技术积攒实力以备自主研发，提高政府激励政策和监管措施落实的积极性；以变量的影响因素为基础，结合提升路径分别对博弈三方提出针对性建议。

关键词: 自主研发；模仿；政府监管；激励引导；三方进化博弈

0 引 言

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科技自主创新能力正成为国家竞争力的决定性因素。企业作为创新的主体，其自主研发能力不仅有利于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而且对社会经济发展起着重要驱动作用。如何有效激励企业自主研发，提高企业自主创新能力，是社会经济发展过程中值得深入研究的重要课题。

爸爸妈妈们了解宝宝冬季常见病的相关知识很有必要，这样才能及时做出正确的判断，配合医生做好治疗，同时也做好居家护理，让宝宝们少受罪，早康复。

相关统计数据显示，2018年我国R&D经费支出超过欧盟15国平均水平，研发人员总量居世界第一，发明专利申请量和授权量居世界首位。这表明我国科研体系日益完备，研发人才队伍不断壮大，企业愈加具备自主研发实力。但企业自主研发创新活动有很强的不确定性、复杂性和外溢性。不确定性和复杂性使得企业自主研发活动存在着资金损失的风险。外溢性则会使企业自主研发成果一旦成功就会招致其他企业的模仿，进而造成收益的下降^[1]。针对自主研发活动的特性，政府的干预力量不容小觑。专利保护政策恰恰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模仿成本，限制了模仿行为，政府的知识产权监管措施也对创新绩效有积极影响^[2]。同时政府的研发资助、研发奖励和税收减免等政策也是增强企业自主研发投入的有效手段。由于政府与企业间的信息不对称，造成我国政府相关部门所实施的对自主研发行为补贴奖励等优惠政策效率不够高^[3]。上述因素都会影响具有研发潜力的企业自主研发创新的积极性。因此，研究企业自主研发行为时，应该将模仿者行为和政府相关政策均考虑进来，全面系统地进行分析。

1 进化博弈适用性分析

创新企业、模仿企业和政府间的信息不对称，企业家的有限理性等现状，使得进化博弈论成为合适的分析工具。传统的博弈论是在完全理性假定的基础上，研究多个决策主体在互动情形下，是如何决策以及达到决策均衡的。但是对于现实中的决策者而言，无法在每一次博弈中都能找到最优的策略，因此很难满足完全理性的要求。传统博弈论的应用局限性使得进化博弈论得以快速发展。进化博弈论的核心是用群体代表个体作为博弈方，群体中选择不同纯策略个体的比率则为博弈方的混合策略。其分析框架是根据有限理性的博弈方组成的群体成员在试错、学习与模仿过程中不断调整和改进策略的演化机制，来分析该动态过程的趋势和稳定性^[4]。

The authors declare no competing financial interests.

2 文献回顾

=z (1-z )(xyω ₂F -xR -E +L )

+y (1-z )[(1-α )U -C ₁+ω ₁D ]

3 进化博弈分析

3.1 模型假设及描述

假设企业A 代表创新型企业，企业A 中选择自主研发策略的比例为x ，选择不自主研发的比例为1-x ，(0≤x ≤1)。企业A 不自主研发时，市场总收益为2V ，两企业各得收益V 。企业A 的自主研发成本为C ₁，若企业A 能够确定性地自主研发成功，会使得市场总收益为2U ，此时企业B 不模仿的话，企业A 的收益即为市场总收益；若企业B 若能迅速模仿成功则会与企业A 平分收益，各得U 。但这种情境过于理想化，因此本模型引入企业A 自主研发活动的风险因子α ，企业B 的模仿能力系数β (0≤α ≤1，0≤β ≤1)。

+(1-y )z [(1-α )2U -C ₁+R ]

假设政府G 代表管辖上述两类企业的地方政府，地方政府群体G 中选择监管专利市场的比例为z ，不监管的比例为1-z (0≤z ≤1)。无论地方政府是否选择对专利市场进行监管，企业A 采取自主研发策略都会使得政府所获社会福利由升至S 。当地方政府选择监管策略时：监管成本为E ，给予企业A 的研发奖励为R ，对模仿企业B 以不正当手段获取专利使用的模仿行为处以F 的罚金。当选择不监管策略时：政府将因市场秩序混乱而承担福利损失L 。

3.2 支付矩阵的确定

在政府监管专利市场的情形下，企业A 、企业B 、政府G 的得益情况见表1。

表1 企业 A 、企业 B 、政府 G 的得益情况(监管专利市场)

在政府不监管专利市场的情形下，企业A 、企业B 、政府G 的得益情况见表2。

表2 企业 A 、企业 B 、政府 G 的得益情况(不监管专利市场)

3.3 参与主体进化博弈行为分析

可以说，张允和打出的每一个字，都浸透了丈夫的爱意和耐心，所以她最先学会打的就是“亲爱的”这三个字。正是用这台打字机，张允和创作了《最后的闺秀》等作品，80多岁时出版了处女作。

就企业A 而言，选择自主研发策略的期望收益为选择不自主研发的期望收益为计算化简得：

=yz [(1-α )U -C ₁+R +ω ₁D ]

饮食一定不要吃含糖量特别高的，建议大家吃糖的时候在餐中吃，不要在平时吃，因为吃完以后糖都黏附在牙上，很容易得龋齿。除此之外，对于一些龋齿比较易发的人群来说，单靠刷牙以及牙线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一些含氟的牙膏以及含氟的漱口水来辅助治疗。

假设企业B 代表模仿型企业，企业B 中选择模仿的比例为y ，不模仿的比例为1-y (0≤y ≤1)。企业B 选择通过专利授权等正规途径获得专利使用权的概率为ω ₁，则选择非正规途径获得专利使用权的概率为ω ₂(ω ₁+ω ₂=1)。非正规途径的专利获取会受到政府的处罚F 。企业B 的模仿成本取决于政府G 是否选择监管策略，当政府方选择实施监管策略时：企业B 的总成本除了模仿成本C ₂外，需向自主研发的企业A 支付专利使用费ω ₁D ，缴纳罚款ω ₂F ；当政府方选择不实施监管策略时：企业B 选择非正规途径获得专利使用权不会受到政府处罚，因此企业B 的总成本除C ₂外，还包括所支付给自主研发企业A 的专利使用费ω ₁D 。

根据三方非对称进化博弈行为的分析方法^[11]，来求得企业A 、企业B 以及政府G 的期望收益。

+(1-y )(1-z )[(1-α )2U -C ₁]

企业A 的平均收益据此可以求得企业A 的复制动态方程：

11月9日，大会主办方组织参会代表参观久盛地板有限公司、浙江森林之星文化地板有限公司(中国地板博物馆)、浙江世友木业有限公司。

=x (1-x )(yω ₁D +zR +2U -2αU -yU +yαU -C ₁-V )

(1)

同理可以求得企业B 的复制动态方程：

F (z )

=y (1-y )(xβU -xω ₁D -xzω ₂F -C ₂)

(2)

政府G 的复制动态方程：

非布司他治疗2型糖尿病肾病合并高尿酸血症的临床观察…………………………………………………… 张春林等（4）：501

F (y )

我国一些学者利用进化博弈对企业自主研发、创新方面的相关问题进行了探讨。比如：刘和东、石岿然(2007)构建了二人非对称的创新者——模仿者进化博弈模型，分别对自主创新与模仿进行了经济分析，认为我国目前企业模仿相比创新而言有更多优势^[5]。高广阔、高书潜(2012)分别构建了两创新企业的进化博弈模型和创新型企业与政府的二人非对称进化博弈模型，研究结果表明实力雄厚的企业选择创新的概率更高，并且一定比例企业创新，一定比例企业模仿是良性互动的企业集群理想状态，同时政府扶持将会有效促进企业自主创新^[6]。王森、杜建国(2012)从演化博弈角度出发，通过对比创新机会和市场条件的变化对企业选择自主创新、模仿创新和放弃创新三种策略的收益影响，为政府的管理策略提供了重要参考^[7]。赵湜、谢科范(2014)分析了政府、社会和企业三方进化博弈过程，得出政府的风险补偿政策以及政府对社会风险分摊组织的引导政策均有利于促进企业自主创新^[8]。刘徐方(2016)分析了大企业和小企业之间的进化博弈，得出大企业尽量选择创新，小企业适宜模仿创新的结论，紧接着通过分析企业技术创新与政府资助之间的博弈，为政府资助施提出了建议^[9]。刘玉敏、郑敏娜、任广乾(2016)从政府是否支持企业创新以及企业是否创新的两者演化博弈模型出发为有效提升区域创新水平提出切实建议^[10]。但是上述学者采用两个决策主体的进化博弈模型进行研究时，构建支付矩阵所引入的变量较少，缺乏综合系统的分析；采用三方进化博弈进行研究时多侧重分析企业、政府和其他社会机构间的博弈。本文借助进化博弈的“复制动态”思想，构建了创新型企业、模仿型企业和政府三方非对称进化博弈模型，全面考量变量的引入与设定，通过渐进稳定性分析，为更好激发企业自主研发积极性进而提升我国技术创新水平提出针对性建议。

采取AHP层次分析法，构建“准则层——子准则层——指标层”3个层次的绿色建筑空间分布潜力评价指标体系，并通过两两比较判断的方式，找出这些因素之间的互相影响或支配关系，确定各因素中的子因素的相对重要性。以微观因子为例，建立“交通可达性——生态基底——景观资源”两两比较判断矩阵（表4），确定子准则各要素的权重，交通可达性因子对于绿色建筑空间分布潜力的影响最大，为0.7638；其次是生态基底因子，为0.1211；影响最小的是景观资源因子。最后，计算出各个因子对整个系统的重要性排序及因子权重（表5）。

(3)

联立博弈三方的复制动态方程，令可以求得三方博弈动态复制系统的13个均衡点如下：

本文通过研究越界人和野生动物的速度与轨迹得出:越界人的行走方向一般是固定且有目的,这点在边疆表现得尤为明显。这与野生动物无目的,轨迹曲折多变有着明显的区别。在得到越界人与动物的轨迹数据后,对数据进行计算。规定矩形框的中心为运动目标的质心,(x,y)表示矩形框的中心坐标,(x1,y1)表示矩形框左下角顶点坐标,并用(x2,y2)代表矩形框右上角的顶点坐标,很显然x=x1+(x2-x1)/2,y=y1+(y2-y1)/2。目标的位移由目标的运动轨迹计算得出,然后计算目标在监控中移动的总路程(位移为目标移动的直线距离,路程为目标从一个地点到另一个地点的总长度)。

化学法——金属与水反应。这种方法最常用的金属是镁。镁属于第二主族元素，与钠同周期，故金属性比钠弱，与水反应生成物与纳与水反应相似，条件比钠要求高。镁与热水(冷水)反应强烈(缓慢)生成氢氧化镁沉淀物并置换出氢气，化学方程式为，Mg+2H2O=Mg(OH)2+H2↑。

E ₆=(0,0,0)；E ₇=(1,0,0)

E ₈=(0,1,0)；E ₉=(1,1,0)

E ₁₀=(0,0,1)；E ₁₁=(1,0,1)

E ₁₂=(0,1,1)；E ₁₃=(1,1,1)

由于均衡点不一定是稳定点(ESS)，因此借助Friedman提出的局部稳定性分析方法，该博弈系统的稳定均衡点可以根据雅可比矩阵J 推导出来。将F (x )、F (y )和F (z )分别对x 、y 和z 求一阶偏导，可得到该三方博弈的雅可比矩阵J 。

将13个均衡点分别代入矩阵J ，根据李雅普诺夫稳定性定理，雅可比矩阵J 的所有特征值实部非正时，平衡点稳定。因此，针对该矩阵J 有：特征根非正个数为3时，该均衡点为稳定点；介于0和3之间时为鞍点；为0时，不稳定。

为了便于分析，参照特日昆等(2015)的处理方法^[12]。在此结合企业实际赋予相关变量数值来讨论该博弈系统的进化稳定均衡(见表3)。各变量需满足的条件如下：L >E >R ；(1-α )U -C ₁+R +ω ₁D ≥V 且(1-α )U -C ₁+ω ₁D ≥V ，表明企业A 自主研发所得收益至少比不自主研发时的收益好；βU -C ₂-ω ₁D -ω ₂F <(1-α )U -C ₁+R +ω ₁D 且βU -C ₂-ω ₁D <(1-α )U -C ₁+ω ₁D ，表明模仿企业的收益小于自主研发企业的收益；S -R -E +ω ₂F ≥S -L ，表明政府实施监管策略所带来的效益至少比不实施监管时要好；其中0≤α 、β 、ω ₁、ω ₂≤1，ω ₁+ω ₂=1，其余各变量均大于等于0。

表3 相关参数的赋值

将上述参数的值分别代入该博弈系统的均衡点和其所对应雅可比矩阵J 中，通过软件运算，得到矩阵J 的特征根，由此进行均衡点的稳定性判定，判定结果见表4。

表4 各均衡点的稳定性分析

该博弈系统在E ₁₃=(1,1,1)才达到进化稳定均衡，即创新型企业自主研发，模仿型企业选择模仿同时政府对专利市场实施监管策略。将表3中的参数值代入复制动态方程(1)、方程(2)、方程(3)中，求得当该系统初始状态满足时，定会收敛到E ₁₃=(1,1,1)。

4 结论及政策建议

4.1 研究结论

由于涉及三维空间，不便于对比分析，因此将采用定点降维来分析：

“互联网+”意味着以个性化菜单制为基本形式，亲职教育能够根据家长不同的群体特征提供个性化的教育内容和教育模式，提高用户的体验。在传统的教育观念和有限的教育资源束缚下，我国家长的教育需求一直得不到满足，很多家长的育儿困惑无法在单一的官方渠道中得到解决，不得不求助于各类书籍、论坛、媒体等，而这些渠道获得的信息量大，筛选复杂。互联网能够为不同需求的家长提供个性化服务，如针对单亲家庭、特殊儿童家庭、离异家庭等提供对应的教育资料，并通过学习分析等手段分析家长的学习特点，提供个性化的服务。

针对E _A =(x ,1,1)与E ₁₃=(1,1,1)两点，将y =1，z =1代入复制动态方程(1)和初始状态约束条件可得：当时，E _A 最终会进化到E ₁₃，演化速度它表示创新型企业选择实施自主研发策略的比例随时间的变化率，我们追求的是如何使这一变化率尽可能地增大。就具体变量来看，R 体现政府的研发奖励及补贴力度；ω ₁D 为获专利授权使用方向自主研发企业支付的专利交易费，ω ₁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模仿企业的责任意识，D 体现政府对技术推广的支持力度及专利市场的完善程度，政府越支持技术推广，专利费越低，正规模仿概率越大，进而使ω ₁D 整体增大；α 值一方面取决于企业层面的研发风险管理，另一方面取决于政府层面防范风险的措施^[13]；收益U 一方面取决于企业自身的市场策略，另一方面取决于政府对自主研发产品市场推广的支持；自主研发成本C ₁既取决于企业研发水平，又与研发成本有关。

针对E _B =(1,y ,1)与E ₁₃=(1,1,1)两点：将x =1，z =1代入复制动态方程(2)和初始状态约束条件中可得，当时，E _B 最终会进化到E ₁₃，进化速度它表示企业B 选择模仿策略的比例随时间的变化率。把该公式拆分成βU -C ₂-ω ₁D 和ω ₂F 两部分来考虑，来探寻如何使模仿速度降低。结合单个变量含义，增大ω ₂F 以降低速度，唯有增大监管力度可行。对于βU -C ₂-ω ₁D ：β 体现了模仿型企业的学习能力和对引进技术的吸收能力，生产成本C ₂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模仿型企业的生产规模与实力，因此βU -C ₂取决于模仿企业的整体实力，且与政府政策关系不大；对于减小βU -C ₂-ω ₁D 以降低模仿速度，唯有增大ω ₁D 可行。对于实力较弱即βU -C ₂值较低的模仿型企业，可通过增大ω ₁来实现ω ₁D 的增大，因为目前我国一些中小企业的确需要通过模仿创新的途径来消化吸收以自我提升^[14]。对于实力雄厚即βU -C ₂值较大的模仿型企业，可通过增大D 来实现ω ₁D 的增大，D 的增大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该类企业的技术引进，因为我们意在使其积极改革，投身于自主研发即降低ω ₁。

本组共7例患者，男6例，女1例；年龄41～69岁，平均49.5岁。7例患者均有咳嗽、咳脓痰症状，病史1～7月；合并发热4例，气促6例，胸痛4例；术前胸部CT扫描：病变位于右上肺1例，右下肺4例，左下肺2例。

针对E _G =(1,1,z )与E ₁₃=(1,1,1)，将x =1，y =1代入复制动态方程(3)和初始状态约束条件中可得，当0≤z ≤1时，E _G 会进化到E ₁₃。进化速度为它表示政府G 选择实施专利保护政策策略的比例随时间的变化率，体现政府实施监管策略的积极性。就具体变量来看，该积极性主要受ω ₂和罚金F 、监管政策实施总成本R +E 以及社会福利损失L 影响。罚金的增大在一定程度上给企业非法模仿造成了阻碍，降低了专利市场的紊乱，而这恰恰节省了政府监管成本，如此交互影响提升了政府监管专利市场的积极性，有利于为创新企业自主研发提供保障。

4.2 政策建议

针对创新型企业，首先企业应该注重自身研发水平的培育与提升，具体措施：打造良好的研发活动硬件操作环境；完善对研发人员的“识、选、育、用和留”并建立高效的组织结构；积极尝试产学研相结合等创新模式，加强外部合作，使得研发项目得以专业化发展。其次应该完善研发项目的成本管理，重视成本管理过程中的成本控制和风险管理。最后应该注重自主研发产品的市场营销，具体措施：加强自主品牌建设，杜绝侵权假冒行为；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制定营销策略，借助新兴媒体丰富营销渠道。

针对模仿型企业，首先应树立社会责任意识，自觉维护市场秩序。其次对于实力较弱的模仿型企业应该通过正规途径引进技术积攒实力以备自主研发，具体措施：通过创新组织方式、引入异质型人才、更新企业文化等，为实现自主创新做好铺垫。最后对于实力较强的模仿企业，应该摆正旧有观念，大胆创新，具体措施：通过体制创新、引入与培育创新型人才和提倡企业家冒险精神、完善企业研发激励制度等方式加快创新型企业文化的形成；整合内外部技术资源，可以先采取风险较低的协同创新模式，积攒研发经验，逐步走向自主创新。

针对政府而言，在推动技术创新的进程中要按照“充分授权”的原则，赋予地方政府更大的决策自主权；其次当地政府应该夯实对专利市场的监管力度以及对专利的保护力度，对假冒侵权等非法模仿行为开展严厉的行政执法，同时政府也应该积极畅通和宣传正规模仿渠道，在打压加引导“双管齐下”中维护好专利市场秩序；最后针对创新型企业、实力较弱的模仿型企业和实力雄厚的模仿型企业应分别采取有效举措。

对于创新型企业，政府应夯实差别化奖励和税收减免、补贴等一系列优惠政策，完善专利市场制度，推进该类企业技术授权与推广，并对其自主研发产品提供市场支持；对于实力较弱的模仿型企业，政府应支持其通过正规模仿积攒实力，并通过引进榜样企业、先进技术、优秀人才等方式加快其消化吸收；对于实力雄厚的模仿型企业，政府应在实地考察基础上，通过一系列引导、扶持与激励政策，降低该类企业研发风险顾虑，加快转型升级。

参考文献

[1] FRITSCH Michael,FRANKE Grit.Innovation,regional knowledge spillovers and R&D cooperation[J].Research Policy,2004,33(2):245-255.

[2] 杨震宁,李东红.政府监管,鳗鱼效应与知识产权管理:企业创新绩效的提升[J].中国管理科学,2010,18(6):177-184.

[3] 安同良,周绍东,皮建才.R&D补贴对中国企业自主创新的激励效应[J].经济研究,2009,44 (10):87-98,120.

[4] 谢识予.经济博弈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2.

[5] 刘和东,石岿然.自主创新与模仿的博弈分析[J].科学学与科学技术管理,2007(4):68-70.

[6] 高广阔,高书潜.企业自主创新与模仿行为的进化博弈及政策分析[J].科技与经济,2012,25 (4):31-34,75.

[7] 王森,杜建国,周绿林.三种创新策略选择下的企业创新行为演化博弈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2,29(23):18-20.

[8] 赵湜,谢科范.基于进化博弈的企业自主创新风险补偿系统进化研究[J].软科学,2014,28(9): 54-59.

[9] 刘徐方.企业技术创新行为的演化博弈分析[J].技术经济与管理研究,2016(9):34-38.

[10] 刘玉敏,郑敏娜,任广乾.区域创新网络中政府与企业的演化博弈[J].技术经济,2016,35(7):6-11,45.

[11] 魏芳芳,陈福集.三方非对称进化博弈行为分析[J].浙江大学学报(理学版),2013,40(2):146-151.

[12] 特日昆,徐飞.战略性新兴产业信贷融资问题研究——基于银政企三方进化博弈视角[J].管理现代化,2015,35(6):22-24.

[13] 韩鹏.完善高新企业技术创新的风险补偿机制[J].宏观经济管理,2013(7):75-76.

[14] 年志远.中小企业技术创新的模式选择——模仿创新[J].科学管理研究,2004(6):19-21,70.

Research on the Path of Upgrading the Level of Technological Innovation in China :Based on the Evolutionary Game of Innovative Enterprise ,Imitation Enterprise and Government

ZHAO Kai -li WANG Jian -zhong

(Business College, Yunnan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 Kunming 650000, China)

Abstract : Firstly, an asymmetric evolution game model of innovative enterprise, imitation enterprise and government was constructed. Secondly, the evolutionary stability of the game system was analyzed by means of replication dynamic equation. Then, combined with the specific variables in the evolution speed of the three parties, four paths of improvement were summarized, namely, promoting innovative enterprises to conduct independent R&D, guiding the stronger imitation enterprises to get rid of imitation and transform to R&D, assisting the weaker imitation enterprises to first introduce technology through the regular channels to accumulate strength and prepare for independent R&D, and improving the government’s initiative of implementing incentive policies and regulatory measures; finally, based o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variables, the authors put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to the three parties of the game.

Key words : independent R&D; imitation; government regulation; incentive and guidance; tripartite evolutionary game

作者简介: 赵凯莉，云南财经大学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创新创业、技术创新管理；王建中，管理学博士，云南财经大学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创新创业、战略管理。

(收稿日期： 2019 -06 -08)

标签：自主研发论文;  模仿论文;  政府监管论文;  激励引导论文;  三方进化博弈论文;  云南财经大学商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