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学研究】
《篇海类编 》校讹举隅
李 超①
(渤海大学 文学院，辽宁 锦州 121013 )
摘 要 ：《篇海类编》收字虽不足4 万，但在传抄编撰过程中由于汉字形近或音近等原因常导致讹误现象的产生。《篇海类编》讹误情况主要有两个来源，一方面承袭《玉篇》以来的字书中讹误，另一方面由于汉字形近或音近等因素导致其直接承袭《详校篇海》时发生讹误。通过《篇海类编》与《详校篇海》的对较，同时充分利用历代字书收录的信息对其进行他较，发现《篇海类编》在字头、注音、排版等方面存在讹误情况。
关键词 ：《篇海类编》；《详校篇海》；形近讹误；音近讹误
字书在传抄编撰过程中为求收字数量宏大，常忽视所收之字讹误与否，导致讹误现象代代相承。《篇海类编》讹误情况主要有两个来源，一方面承袭《玉篇》以来的字书中讹误，另一方面由于汉字形近或音近等因素导致其直接承袭《详校篇海》时发生讹误。因此以《详校篇海》为基础，重点参照历代字书收录的信息对《篇海类编》进行校勘，能较为方便快捷地发现《篇海类编》在字头、注音、排版等方面发生的讹误情况。
一、字头讹误
(一)字头形近讹误
在承袭《详校篇海》的过程中，《篇海类编》常由于字头形近讹误，导致某字头在《篇海类编》中同部或异部重出，使其字误承其他注音和释义。如下：
1 .
他说我不自尊自爱……所有伪装的勇敢，在那一刻崩溃如泥，我强忍住眼泪，故作欢颜地说：“我喜欢着我的喜欢，跟你有什么关系。”然后转身离开。
《详校篇海·心部》：“
，居竦切，音拱。恐也。恭也。又战慄也。又平，居中切，音恭。惧也。”[1]131
(2)纸浆洗涤过程t时刻的状态量为s(t)=[s1(t), s2(t)]。其中，s1(t)为洗后浆残碱，s2(t)为黑液波美度。
《篇海类编·心部》：“
，苦夬切，音会。可也，喜也，称意也。又爽快。又急疾。又姓。”[2]607
《篇海类编·心部》：“，居竦切，音拱。恐也。恭也。又战慄也。又平，居中切，音恭。惧也。”[2]669
Special thanks to Dr. Baum, Dr. Wal fi sh and my fi ance Amanda Thambounaris because without their help and guidance, this paper couldn’t have been completed.
按，“”当为“
”字形近讹误。《篇海类编》中“快”字重出，但却无“”字，《详校篇海·心部》中“快”字并未重出，“”字与“居竦切”的“”字字序相同，均在“
”字之下，且释义也相同。《广韵》《集韵》等均注“快”为：“苦夬切，音塊。”并无“居竦切，音拱”之音。《说文·心部》为“喜也。”[5]502 《原本玉篇残卷·心部》释“快”为“可也，喜也。”[6]150 《篆隶万象名义·心部》为“楚、喜、可。”[7]431 也无“恐、恭、战慄、惧”之义。而“”，《说文》释为：“战慄也。从心共声。户工切。又工恐切。”[5]869 《原本玉篇残卷·心部》：“，记奉切。恐也。”[6]153 《篆隶万象名义·心部》：“，记奉反。战慓{慄}，惧。”[7]451 《字汇·心部》：“，工恐切，音拱。战慄也。”[8]9 由此亦可知《篇海类编·心部》所释“恐也、恭也、战慄也、惧也。”应为“”而非“”。从字形上看，“”字，“
”(北宋湘南楼记)、“
”(重修子思书院记)、“
”(重修周公庙落成记)也与“”字形相近。所以《篇海类编》收录“”字时，误将其写成“”，两字发生异写，造成“快”字重出。
2 .
《详校篇海·赤部》：“
，章移切，音支。
～，妇人面饰。”[1]142
《篇海类编·皮部》：“
，乃版切，音赧。义同慙，而面赤也。”[2]36
《篇海类编·赤部》：“
，章移切，音支。～，妇人面饰。”[2]233
注音讹误主要是反切下字形近讹误。对比《篇海类编》与《详校篇海》的过程中，两书注音中均有“刃”与“刀”形近讹误的现象。“刀”甲骨文为“
”，小篆为“
”，像刀之形。“刃”甲骨文为“
”，小篆为“
”，以一点指刀刃示意。“刃”与“刀”仅有一点的差别，字形相近，《篇海类编》与《详校篇海》将“刃”误写成“刀”，造成注音释读困难。
另外，从字形上看，“皮”与“支”形体相近。在书写过程中为求方便快捷，“皮”字中的撇“丿”常会改变原来由向左下运笔，变成向右运笔，与横折粘连形成“
”，如“
”(郭研232 《大般涅槃经》)、“
”(郭研187 《太子瑞应本起经槃经》)、“
”(敬世江草书)与“
”(敬世江草书)、“
”(长留孙碑)、“
”(五台山重建佛顶碑记)等相似。左右结构的字符合人们的书写生理习惯，所以运笔过程中左右两部分易发生粘连，如“被”字就有“
”(五台县禁约牒碑)、“
”(宋重修山河堰碑)、“
”(王羲之行书)、“
”(文徵明草书)等字形；“技”字也有“
”(韩道子草书)、“
”(赵孟頫行书)、“
”(元氏县令履温清德碑)等字形。字书在传抄过程中若不细加辨别便会出现讹误，《篇海类编》便是误将“
”当成“
”字收入《赤部》，导致两字形近讹误。
癌性腹水模型制备方法及在中医药作用机制研究中的应用…………………………………………………… 姚 芳等（6）：856
(二)字头音近讹误
《篇海类编》在承袭《详校篇海》的过程中，由于字头音近讹误，会导致该字头未见于其他字书。《详校篇海》中亦有字头音近讹误之字，《篇海类编》传抄《详校篇海》时并非完全不加辨别与审察，有时也会将《详校篇海》中的讹字改过来。如下：
1 .
《详校篇海·雨部》：“
，定浊。徒
切，声同淡。久雨也。”[1]359
《篇海类编·雨部》：“
，定浊。徒切，声同淡。久雨也。”[2]585
由图6可知，均衡室进口压力随着喷浆速度升高而升高，而溢流室压力随着喷浆速度升高而降低。两者与喷浆速度的关系都基本符合二次函数关系，但是溢流室压力随着喷浆速度升高反而下降这一规律与传统流浆箱不同。
按，“
”当为“
”字音近讹误。“
”字未见于其他字书，Unicode也未进行编码。《详校篇海·雨部》有“
”字字序与“
”相同，均在“靁”与“
”之间，且释义相同。《玉篇·雨部》：“
，徒绀切。久雨也。”[9]94 《集韵》《类篇》《四声篇海》《字汇》《重订直音篇》等均与《玉篇》相同。“潭”，《说文·水部》注为：“从水覃声。徒含切。”[5]530 《玉篇·水部》为“徒耽切”[9]89 。“潬”，《玉篇·水部》为“大亶切”[9]90 ，《广韵·旱韵》为“徒旱切”[3]81 。所以“潬”与“潭”作为声符，音相近。《篇海类编》收字时误将从雨潬声的“
”刻成从雨潭声的“”。
2 .
按，“”应为“桬”字音近讹误。《详校篇海》“”字重出，《女部》与《木部》均出现“”字，《木部》收字当从木，所以从女沙声的“”应为从木沙声的“桬”。《改并五音类聚四声篇海》是《详校篇海》的收字来源，《篇海类编》直接承袭《详校篇海》，所以三本书收字次序基本一致，两书《木部》“
”与“梃”之间均为从木沙声的“桬”，且注音释义也基本一致。“娑”与“桬”均以沙为声，但是《说文·女部》：“娑，舞也。从女沙声。”[5]1029 《玉篇·女部》：“娑，桑多切。婆娑，舞者之容。”[9]17 “娑”的本义指舞蹈，与“木”无关。“桬”为一种古树，红花，果无核，《说文》无此字。《玉篇·木部》释为：“
，所加切。桬棠，花赤，实味如李，无核。食之使人不弱可衞水。”[9]59 《类篇·木部》与《玉篇》所注无异“师加切，木名。”[10]205 《篆隶万象名义·木部》为：“
，所加反。棠木。”亦与《玉篇》同[7]116 。“桬”与“娑”音同，所以《详校篇海》传抄前代字书时，误将从木的“桬”写成从女的“娑”，造成《木部》出现从女沙声的笑话，《篇海类编》在收录时发现其讹误而将其改为从木的“桬”。
《详校篇海·女部》：“，桑何切，音梭。婆娑，舞者之容。又上去二声。注并逻娑，吐蕃城也。又梵呪末皆云娑婆。诃娑与些同。又馺娑，殿名。馺，悉合切。”[1]120
《详校篇海·木部》：“
，所加切，音沙。娑棠，木名。花赤，实味如李，无核，出昆仑山。”[1]179
2 .
《篇海类编·木部》：“
，所加切，音沙。娑棠，木名。花赤，实味如李，无核，出昆仑山。”[2]66
朗读注于目，闻于耳，记于心，是一种复杂的心智过程，它有助于学生掌握每个汉字的音、形、义；更有助于加深学生对词语的理解与运用。当学生在能读出词语所表达的韵味、句子所呈现的意境时，教师就要趁热打铁，对学生的朗读进行激励性评价。当学生能工工整整，优美地将生字写在田字格中，教师就要将学生的优秀作品展示给大家看，调动学生的积极性。
1.3.1 盲目攀比、炫耀型消费心理。人们自古以来习惯聚群而居，极其重视与周围人的关系纽带，在人情社会里找自我认同感。1970年以来，大陆农村经济社会飞速发展，农民手中可支配资金增加，“先富起来”的农民盖起了小洋房。当外表富丽堂皇的小洋房成为财富、社会地位的象征时，盲目攀比、不甘落后的炫耀心理在农村悄然兴起。本次调研数据显示，受调查农户中，约87.5%的人认为在农村不建新房会很没面子。即使有的农户家中经济条件较差，但依然卖力赚钱，省吃俭用装修住宅外表，使得新房“外面宫殿、里面毛坯”。
(三)其他方面字头讹误
这部分的字头讹误或是编撰者造出的不见于其他字书的新字形，或是字头在注音、释义方面基本没有关联，这与编撰者主观失误有着莫大的关系。
1 .
《详校篇海·门部》：“
，乌结切，音噎。阗也。”[1]10
《篇海类编·艸部》：“
，委粉切，声同允。积也。蓄也。藏也。习也。又音温。注～藻，水草节中生叶。又并作藴。”[2]98
按，“
”应为“
”字讹误。《篇海类编·门部》中从门从宣的“”字不见于其他字书，Unicode也未进行编码。《篇海类编》本于《详校篇海》，考《详校篇海》卷三《门部》，“
”与“”字序相同，均在“
”“
”“
”“
”字之上为该列首字，且释义均为“乌结切，音噎。阗也。”另外，《类篇》《集韵》的《门部》均为释“
”为“一结切，音噎。阗也。”《龙龛手鉴·门部》：“
，俗。乌结反。食塞也。”[11]33 《字汇·门部》与《详校篇海》相同。所以，“
”字应是《篇海类编》在传抄《详校篇海》时误将其当成“”收入。
便携式胃肠起搏治疗仪体积小，操作简单，携带及存储方便，比较适合舰艇相对狭小的作业空间，另外该治疗具备疗效确切、无痛苦、无创伤、无不良反应等优点，为舰艇人员功能性便秘的非药物治疗拓宽了新的思路，其对其他胃肠功能性疾病的作用及远期疗效等问题值得进一步研究。
《详校篇海·艸部》：“
，委粉切，声同允。积也。蓄也。藏也。习也。又音温。注～藻，水草节中生叶。又并作藴。”[1]219
《篇海类编·艸部》：“
，子余切，音
。淹菜为～。《说文》：‘酢菜亦作。’又《周礼》注疏：‘韲
之类，菜肉通称。全物若牒为
，细切为韲。’又泽生草曰。《孟子》：‘驱蛇龙而放之。’又将预切，同蒩，注亦泽生草。”[2]92
周围的喊杀声静下来。魔刀和大幻剑带领满身血污的刀手和剑士向场中而来。他们虽然身上血染，脸上也沾有少许血污却没有丝毫杀伐后的疲惫，反而像轻松了许多。
《篇海类编·门部》：“，乌结切，音噎。阗也。”[2]175
按，“
”当为“蕰”字讹误。《篇海类编·艸部》中“”字重出，无“蕰”字。《详校篇海·艸部》中“菹”与“蕰”均未重出，且“蕰”字与“委粉切”的“”释义相同，字序均在“蕈”之后。“菹”本义为腌菜，《说文·艸部》：“
，酢菜也。从艸沮声。
，或从皿。
，或从缶。侧魚切。”[5]73 《原本玉篇残卷·艸部》：“
，侧于切。淹菜为菹也。”[6]253 《篇海类编》引《说文》与《周礼》即为此字。但“菹”既无“委粉切，声同允”之音，也无“积也、蓄也、藏也、习也”之义。而“蕰”，《说文·艸部》释为：“积也。从艸温声。《春秋传》曰：‘蕰利生孽。’于粉切。”[5]68 段玉裁注为：“《左传》：‘芟夷蕰崇。’杜注：‘蕰，积也。’又‘蘋
蕰藻之菜’注：‘蕰藻，聚藻也。’《小雅·都人士》《礼记·礼运》借菀苑字为之。”孔颖达疏“蘋蕰藻之菜”为：“此草好聚生。蕰，训聚也，故云蕰藻，聚藻也。”故“蕰”为“积聚”之义[12]40 。《原本玉篇残卷·艸部》释为“藏也。积也。聚也。蓄也。菜也。”[6]258 “菜也”当是对“蕰藻”误解，后世字书承袭此书，故有“蕰为水草”之义。《广韵》释有平、上、去三声。《魂韵》为：“乌浑切。蕰藻节中生叶。又于殒切。”[3]32 《吻韵》为：“于粉切。藏也。”[3]80 并引《说文》。《问韵》为：“
，于问切。习也。”[3]114 《集韵》与《广韵》基本相同，但是《焮韵》注为：“
，纡问切。积也，或作藴。”[4]547 并无“习也”之义。《四声篇海》与《玉篇》相同，也无“习也”之义。《广韵》误以为“温”与“蕰”有意义上的联系，故训为“习也”。后世《康熙字典》《新撰字镜》《详校篇海》《篇海类编》《汉语大字典》等承袭《广韵》，均未加辨别。《篇海类编》中重出的“委粉切”的“
”实为“蕰”字。
二、注音讹误
按，“
”当为“”字形近讹误。《篇海类编》“”字重出，《皮部》与《赤部》均收“”字。《赤部》释音“章移切，音支”与“”字音形不符。《详校篇海·赤部》“”字与《篇海类编·赤部》“”字序相同，均在“赯”“
”之下。“赧”俗作“”，《说文》无“”字，《赤部》有“赧”释为：“面慙赤也。从赤
声。周失天下於赧王。女版切。”[5]828 《玉篇·赤部》“”与“赧”均收，“”释为：“奴版切。慙而面赤。今作赧。”[9]122 “赧”释为：“女版切。面慙赤也。俗作。”[9]101 后世《龙龛手鉴》《广韵》《集韵》《类篇》《字汇》等均承袭《玉篇》，并无《赤部》“章移切，音支。～，妇人面饰。”之音义。而“”为“脂”的异构字，《说文》《玉篇》均无此字，《集韵·赤部》：“
，章移切。，面饰。”[4]24 《类篇》《四声篇海》《字汇》等与《集韵》同。所以《赤部》所收“”实为“”字。
1 .
《详校篇海·雨部》：“
，澄浊，直刀切，音阵，云也。”[1]358
《篇海类编·雨部》：“
，澄浊，直刀切，音阵，云也。”[2]584
按，“刀”当为“刃”字形近讹误。“直刀切”无法切出“阵”之音，《详校篇海》“刀”字讹误，《篇海类编》直接承袭。“”字《说文》未收，出自《玉篇》。《玉篇·雨部》：“
，直吝切，音阵。云也。”[9]94 《龙龛手鉴·雨部》注为：“直刃反。云，也。”[11]257 《四声篇海》《字汇》等字书承袭《玉篇》，与其无异。所以“”当为“直刃切”。
2 .
《详校篇海·山部》：“
，禅浊。时刀切，声同甚。诚也，谨也。亦姓。今作慎。此字似山，非山。”[1]262
《篇海类编·山部》：“
，禅浊。时刀切，声同甚。诚也，谨也。亦姓。今作慎。此字似山，非山。”[2]594
按，“刀”当为“刃”字形近讹误。“时刀切”与“甚”音不同，《详校篇海》“刀”字讹误，《篇海类编》直接承袭。“”是由《说文》“慎”的古文“
”楷定而来，《说文》注为“时刃切”[5]845 ，《集韵》《类篇》《四声篇海》《字汇》等字书与其相同无异。又有“”字为其异写字，《康熙字典》《汉语大字典》《中华字海》等字书收入并注与“慎”相同，故“”与“慎”二字音同。“”金文作“
”(邾公华钟)，后楷定作“眘”字，《说文》无此字，《玉篇》《集韵》《类篇》《字汇》等均注“眘”为“慎”字古文，亦为此证。
在缺陷分析中可以使用统计方法对收集的缺陷进行分类、汇总。基于不同的缺陷属性，根据需要统计缺陷分布情况，利用统计结果分析缺陷产生的根本原因，将其成为改进软件测评过程的依据。缺陷统计内容包括：
3 .
《详校篇海·日部》：“
，而振切，音刃。眩懣也。”[注] 本文以续修四库全书版《详校篇海》与《篇海类编》为基础，但《详校篇海》《日部》疑为后人增补，故此例以美国哈佛大学汉和图书馆珍藏《详校篇海》所注“
，而振切，音刃。眩懣也”为依据。
《篇海类编·日部》：“
，而振切，音刀。眩懣也。”[2]577
按，“刀”当为“刃”字形近讹误。“而振切”应切出“刃”音而非“刀”，《篇海类编》在承袭《详校篇海》时“刃”讹误成“刀”。“”字《说文》与《玉篇》未收，始见于《四声篇海·日部》，注为：“如悋切，眩懣也。”[13]526 《详校篇海》《字汇》等后世字书承袭《四声篇海》注为“而振切，音刃”。“”的字际关系较为复杂，如图1 ：
战国“瞋”字为从目真声，左真右目表示瞪大眼睛。《说文》：“
，张目也。从目真声。”即为此字，但《说文》又：“
，秘书瞋从戌”[5]266 。《说文解字注》：“戌声，声同。在十二部。”[12]133 故“瞋”与“”为意符相同，音符不同的异构字。“
”与“
”亦为意符相同，音符不同的异构字。《玉篇·目部》：“
，之
切。
，眩懣也。”[9]22 《篆隶万象名义·目部》：“
，之反。眩也。满{懣}也。”[7]35 《广韵·震韵》：“
，而振切。眩懣。”[3]113 《字汇·目部》注“
”为“眩懣也”又“与瞋同”[8]59 。字书中“日”与“目”字形相似常发生异写，“”实为“”字异写。《集韵·震韵》：“
，而振切。视皃。一曰眩也。或从辰。”[4]59 《类篇》《字汇》等与其相同。《四声篇海》不明“”与“”字之间的字际关系，故将其收入《日部》，后世字书《详校篇海》《字汇》等沿袭此误。
在语料库中,一个完整的事件应该包含对象要素、环境要素、时间要素和触发词,其中对象要素又包含主体和客体,也就是说,一个完整的事件应包含6个部分,而触发词是每个事件必须含有的,其他3个要素可以省略.为了描述各个要素的缺省程度,这里用“缺省度”来衡量:
三、排版讹误
通过对比《详校篇海》与《篇海类编》字头注音释义和字序，续修四库全书版的《篇海类编》“隹部”与“鸟部”之间存在明显的版面排版的错误。原书的影印如图，实际排版顺序应为图下序号所标。
除字头、注音、排版方面的讹误外，《篇海类编》还存在笔画标记错误，《篇海类编》各部中字均是按笔画的多少排列，除部首外，在首次出现四画及四画以上的字头前标注具体的笔画，若该部字较少则不做任何标注。《篇海类编》承袭《详校篇海》中的讹误，《衣部》“
”之间“
”漏标笔画十三。《详校篇海·骨部》注“
”为：“二羽俱切，音于。～缺盆骨。”[1]678 可知“
”下缺字，美国哈佛大学所藏《详校篇海》“
”下有“
”字，故注：“二羽俱切，音于。～缺盆骨。”《篇海类编》，只注“
”为：“二羽俱切，音于。～缺盆骨。”[2]678 不知此处实为两字。另外，《篇海类编》并无特殊符号，但《穴部》“
”字前有“○”符号不知为何，全书仅此一处，根据《详校篇海》，可以确定“○”符号应为笔画“十六”的漏写。
(3)在LISP的封装数据包送达出口隧道路由器后，进行数据包的解封装，并将身份标识EID1和位置标识RLOC1之间的映射关系缓存，然后按照身份标识为EID2的目的地址将解封装后的内层数据包向LISP主机Y发送。
综上，综合运用对较和他较的校勘方法，发现《篇海类编》讹误情况的主要来源是由于汉字形近或音近等因素导致其直接承袭《详校篇海》时发生讹误。而承袭《玉篇》以来的字书中讹误较难发现，所以数量较少。《篇海类编》在字头、注音方面的存在讹误主要是由于形近或音近讹误，而排版、笔画标记方面存在的讹误主要是编撰者主观失误。虽然《篇海类编》存在一些讹误，但在字书史上的地位和价值也是不容忽视的。
NDF的瘤胃降解率是衡量饲料营养价值的一个重要指标。研究表明，NDF的瘤胃降解率会受饲料纤维素含量和木质化程度等因素的影响，所以饲料原料的种类不同，NDF各组成成分比例也不同，NDF在瘤胃中的降解率也会受到影响。目前，不同饲料原料NDF的瘤胃降解率测定结果不尽相同。
参考文献 ：
[1 ][明]李登.重刊详校篇海[M]∥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
[2 ][明]宋濂.篇海类编[M]∥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
[3 ][北宋]陈彭年.大宋重修广韵[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5 .
[4 ][北宋]丁度.集韵[M].述古堂影宋抄本.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 .
[5 ][东汉]许慎.说文解字[K].北京:中华书局,1963 .
[6 ][南朝梁]顾野王.原本玉篇残卷[M].北京:中华书局,1985 .
[7 ]释空海.篆隶万象名义[M].北京:中华书局,1995 .
[8 ][明]梅膺祚.字汇[K]∥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95 .
[9 ][北宋]陈彭年.大广益会玉篇[M].北京:中华书局,1985 .
[10 ][北宋]司马光.类篇[M].姚刊三韵本.北京:中华书局,1984 .
[11 ][辽]释行均.龙龛手鉴[M].北京:中华书局,1982 .
[12 ][清]段玉裁.说文解字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 .
[13 ][金]韩道昭.改并五音类聚四声篇海(简称《四声篇海》)[M]∥续修四库全书.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
Proofreading Errors of Pian Hai Lei Bian (篇海类编):Some Examples
LI Chao
(College of Literature ,Bohai University ,Jinzhou 121013 ,China )
Abstract : No more than 40000 characters were collected in Pian Hai Lei Bian (篇海类编), but there were numerous proofreading errors caused by similar pattern or sound in the process of copying and compiling. The errors of the book come from either the mistakes of the dictionaries after Yu Pian (玉篇) or Xiang Jiao Pian Hai (祥校篇海) for the similar pattern or sound of the characters. By comparing Pian Hai Lei Bian (篇海类编) with Xiang Jiao Pian Hai (祥校篇海) and other dictionaries of past dynasties, the author found errors of Pian Hai Lei Bian (篇海类编) in the prefix, phonetic notation, typesetting and so on.
Key words :Pian Hai Lei Bian (篇海类编);Xiang Jiao Pian Hai (祥校篇海); error caused by similar pattern of Chinese characters; error caused by similar sound of Chinese characters
DOI :10 .14168 /j .issn .1672-8572 .2019 .02 .12
①收稿日期 ：2019-02-19
基金项目 ：2014年度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14CYY060)；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14ZDB099)；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15ZDB104)；2018年度辽宁经济社会发展立项课题(20181slktzd-001)
作者简介 ：李超(1992—)，女，辽宁本溪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汉字学。
中图分类号 ：H162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1672-8572 (2019 )02-0080-06
(责任编辑 ：王 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