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的异化：当代中国电视娱乐节目发展的价值困惑——基于价值同轴对称原理的一种现象分析，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价值论文,同轴论文,对称论文,当代中国论文,娱乐节目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J9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6365(2014)03-0144-05 当代著名的后现代主义理论家、法国学者让·波德里亚在对电视与生活的研究中指出：“长久以来，电视和大众传媒都走出了他们大众传媒的空间，从内部包围‘现实’的生活。”①电视媒体对人们的思想与行为的影响日益深远。电视的娱乐功能作为电视媒介的基本功能之一也日益凸现。“不论人们对电视大文化中所起的作用有多少争议，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人们喜欢电视，而且看电视是人们生活中快乐的主要来源之一。”②而电视所具有的认知功能、教育功能、信息传播功能等等都呈日益减弱之势。电视的“娱乐旋风”使得电视艺术“以直接诉诸于人的感官和感性经验为特点，注重感官享受、视听感官的刺激甚至震撼。”③当前，电视传媒提供的娱乐审美正被感官的体验快感所置换，“在这些具有大众文化倾向的电视文本中，艺术不再承担启蒙的重负，而总是被娱乐所替代。”④种种情况都说明，电视娱乐现象在个体和社会政治、经济和文化生活都产生了一些负面的影响，带来了人们政治观念、伦理道德乃至社会价值观念的变化。正如托马斯·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所担心的那样：“文化成为一切滑稽戏”。⑤这些担忧，在当前我国电视娱乐节目中都有具体体现，节目的价值困惑在一定程度上制约了我国电视娱乐节目健康持续发展。 一、价值同轴对称原理的基本涵义 价值同轴对称原理是基于文化价值哲学思考的一个概念。对价值同轴对称原理的理解要从价值的自我实现与社会选择的研究开始。价值的自我选择是西方人本主义思想的一种体现，最早以德国人本主义心理学家哥尔德斯坦首先使用，在尼采的生命哲学、狄尔泰的精神科学、胡塞尔的现象学中，都把自我实现与人本主义紧密联系在了一起。价值的自我选择强调人的需求、人的目的都是意识到自己生命价值的生命动机和观念，而这种动机和观念全部是社会文化所赋予的。“在任何人类社会中都有一套通行的文化风俗规定着”，不过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文化标准而已。⑥这说明了人的一些行为，特别是一些价值选择行为，都是社会文化功能的需要。人的自我选择自始至终的全部过程都和实践活动联系着，都与现实生活密切相关，与一定的社会文化有紧密的联系，是在一定的社会的选择和价值目标支配下的活动。自我实现应该根据社会选择，而社会选择应该把自我价值实现作为重要基础，这是个人价值与社会选择的一个逻辑起点。个人价值的选择与社会选择具有一致性，但我们更多的是发现它的矛盾性。这样的矛盾冲突受到一种规律的支配，文化学家的研究把这种规律称为“文化价值规律”。“文化价值规律”认为一定社会文化价值体系决定社会内部不同的价值选择的规律是这种文化价值矛盾的普遍规律。⑦按照这样的规律解读，我们可以认为，不同自我的价值心理和价值观念，各种社会群体的价值目标及其选择，都是在一定的社会文化价值体系框架下进行的，各种价值选择有其客观的必然性，具体的价值选择服从于整个社会文化价值体系。但这并不说明以自我价值实现为基础的价值选择就一定会与社会文化价值相一致，而更多的时候，两者常常发生背离，这就是文化悖论形成的理论基础，也是本文要研究的电视娱乐节目价值困惑问题所要体现的电视娱乐节目产生异化原因的理论支点。 所谓“价值同轴对称原理”是指价值选择的各种矛盾冲突以一定的社会文化价值体系为轴心相互对立运动的法则。⑧把自我或者群体的价值选择标准偏离社会价值体系作为电视娱乐节目价值困惑问题研究理论支点，我们就可以更好地理解把“价值同轴对称原理”作为电视娱乐节目异化的一种理论解释范式了。 二、把价值同轴对称原理作为解释电视娱乐节目异化现象的一种基础理论 把价值同轴对称原理作为解释电视娱乐节目异化的现象的一种基础理论，是因为在当前我国的电视娱乐节目发展中，价值同轴对称原理在客观发挥着作用，这种作用以及其中的内在一致性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文化的自我选择、各种社会群体或者社会集团的选择，都带有自觉或者不自觉的意志，具有一定盲目性或者偶然性的选择，不同的心理、动机、文化背景等使得文化的选择具有个别性和特殊性。美国社会经济学家肯尼斯·阿罗的研究认为，即使在一个非常理性的社会如政治民主社会，它的价值选择方法也不能同时完全满足社会全体成员的各种选择方案。这就是他所称之为的“不可能性定理”⑨。这说明，自我价值依赖于社会选择，社会选择依赖总价值结合的社会偏好。在现实生活中，自我价值的实现与社会选择存在不和谐的矛盾性，存在各种各样的文化争议。自我以及各种社会群体、阶层，由于所处的文化环境千差万别，所接触的文化价值不尽相同，其文化价值取向经常偏离或者背离已有的社会主流文化价值体系也就成为一种常态。当前我国电视娱乐节目的发展，也面临着不同的文化选择，电视娱乐要满足不同层面的受众的需求，这种需求有的是高雅的，有的则是低俗的，有的是意识形态的，有的则完全是身心愉悦的需求，正是因为自我价值选择的多元导致部分电视娱乐节目的发展开始偏离已有的核心价值体系，有的甚至与电视娱乐节目应有的核心价值取向发生严重偏离，这导致电视娱乐节目的异化成为了一种可能。 二是价值同轴对称原理所反映的是各种社会价值冲突所呈现的社会价值状态及其一般的发展趋势。马克思主义的文化观点认为，社会文化价值的选择不是以主观或者凭空想象而实现的，是在社会价值体系的基础上，通过广泛的社会实践生活，在竞争与合作、冲突与适应、共生与斗争、调整与适应的过程中实现而来的。当一种文化的价值选择对已有的社会主流文化价值体系发生偏离或者背离的时候，不管其发展指向如何，无论是传统的还是守旧的，前沿的还是时尚的，创新的还是保守的，内向的还是扩张的，都是与社会主流价值文化体系相悖的。我们可以想象，价值同轴对称原理的视野下，社会价值选择就是一个分散性、发射状的文化生存态势。但不管自我个体还是社会组织、阶层的各种价值选择，无论怎样的分散与发射，怎样的离散与背离，其还是受到同一社会价值主流文化体系的支配、牵制与影响。我们也可以这样理解，各种价值的冲突是在同一社会文化价值体系的基础上展开的，并且各种矛盾的冲突的方面是自己存在和发展的前提。在这样的理论范式下，各种文化价值选择在一定的条件下又可以得到整合、消解和转化，从而使得价值偏离或者背向获得回归与重生。电视娱乐节目价值选择的异化在一定程度上让娱乐节目的价值偏离了应有的价值轨道，有时候电视娱乐节目这种异化是通过一种创新节目形式、前沿的内容生产等表现出来的。复杂的电视娱乐节目价值选择使得电视娱乐节目的价值体系呈现分散状态，但电视娱乐节目异化价值选择始终还是围绕着主流的社会价值体系的，通过政策规范、业务调整、行业自律等是完全可以调整和转化的，这种价值选择的偏离也是可以得到回归的。电视娱乐节目价值异化现象，是在电视娱乐节目不断的离散和不断的集中过程中实现的，这样的发展轨迹是一个以社会主流价值体系为轴心的曲线运动过程。当然，我们必须要深刻认识到，电视娱乐节目异化的各种价值选择以社会主流价值体系为轴心，实现回归和向心运动，不是偶然的，这其中必然有一种与社会主流文化相适应的中间变量，这个中间变量的动力就是文化的内在选择性，也是通过国家政策、行业自律等多方面来实现的。那种缺失与社会主流文化价值体系相适应的电视娱乐节目价值选择导致异化，也就不可能实现价值的回归，是电视娱乐节目的一种糟粕文化，在文化分散和向心的运动过程中，注定要淘汰出文化生态的视野。 三是价值同轴对称原理强调社会主流价值体系对各种价值选择和冲突中的调节、平衡作用。社会的主流价值体系在多元复杂的价值选择和冲突中具有积极的作用，一方面社会主流价值体系为各种价值选择一种标杆和引导示范，让各种价值选择具有可参照的价值目标。另一方面，主流社会价值体系对已有的社会价值选择和冲突起着调节、平衡的重要，使其回到应有的社会主流价值体系上来。对于电视娱乐节目的发展而言，价值同轴对称原理强调的社会主流价值体系对各种价值选择和冲突中的调节、平衡作用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电视娱乐节目的发展必须具有主流的社会价值体系，这是电视娱乐节目生产和发展的基础，也是电视娱乐文化得以生存和发展的前提。电视娱乐节目的发展过程中，异化的现象是一种价值多元选择后出现的价值偏差，是文化发展的必然阶段。但是电视娱乐节目的异化，必须要有鲜明的社会主流文化价值体系作为校正的标杆、调节和平衡的动力。电视娱乐节目的主流价值体系对这些异化的价值选择具有调节作用，控制着这样的异化发展轨迹，使得相互矛盾、冲突的电视娱乐节目价值选择能够纳入平衡发展的轨道。这也要求我们电视媒介从业者、行业规则的制定者以及国家的相关主管部门，在电视娱乐节目的发展过程中，要旗帜鲜明的弘扬一种社会主流文化价值体系，用主流文化影响受众，校正电视娱乐节目异化发展的轨迹。 三、价值同轴对称原理下我国当代电视娱乐节目的异化表象 “异化”一词源于法国思想家卢梭的《社会契约论》，提出的“alifner”是法文政治意义上的“异化”解释。后来德国的三个著名古典哲学家费希列、黑格尔和费尔巴哈将“异化”一词进行了拓展和泛化使用。费希列认为，人类社会的发展以及自然界的创造是一种“纯粹自我状态”，大千世界的变化归结到一点就是一个“从自我到非我”的异化过程。黑格尔对异化的观点则着重于一种社会发展力量的视角，认为异化不仅是一种精神的表达形式，而且还是自然界变化发展以及人类社会变迁的原始力量，异化在推动社会发展中有重要作用。在电视媒介传播中，学界对异化的研究主要是注重在市场经济的影响下，媒体的利益取向问题，把媒体的对经济利益的过分追求作为一种异化的表现；同时把媒体文化精神的缺失，电视媒体的社会责任的缺失也看成了一种节目的异化表现。我们可以发现，电视媒介只要存在和发展，其异化的表现也会伴随着存在和发展。 这里要论述的“异化表象”，是基于价值同轴对称原理下，对电视娱乐节目的发展过程中，一些电视娱乐节目的价值选择出现偏差，背离电视娱乐节目主流的价值体系的现象。我们知道，不同自我的价值心理和价值观念，各种社会群体的价值目标及其选择，会造成文化价值的一种悖论。电视娱乐节目的发展中，有一些节目由于急功近利，或者价值选择方法出现误差，就很容易导致电视娱乐节目出现价值方面的偏差，这样的电视娱乐节目虽然还保留了“娱乐”的属性，但节目的价值选择与作为“同轴价值”的主流价值体系产生了一定的偏离，这种偏差就是一种异化的表现。这里主要分析电视娱乐节目价值选择出现偏离的三种异化的表象： 一是电视娱乐节目在价值选择上的同质发展倾向。形态上的一致性和内容上的重叠性是文化价值选择偏差或者说是文化价值冲突的一个具体表现。当代中国电视娱乐节目形式雷同的问题是电视娱乐节目发展的一个比较严重的弊病。许多娱乐节目结构雷同、手法单调、没有新意、缺乏创新。如当前收视率很高的婚恋性娱乐节目《非诚勿扰》、湖南卫视的《我们约会吧》以及浙江卫视的《爱情连连看》，可以说是一定程度相互克隆出现的。由浙江卫视推出的音乐选秀节目《中国好声音》以绝对优势地位赢得同时段所有节目收视之冠，获得巨大成功的情况下，国内原本已经略有减退的唱歌选秀节目又开始风起云涌，各种类似的节目一时间占满电视银屏。如湖南卫视《中国最强音》、广西卫视《一声所爱大地飞歌》、山东卫视《中国星力量》、东方卫视《中国梦之声》、湖南卫视《快乐男声》、北京卫视《最美和声》、广东卫视《中国声力军》等等，节目细节和程序上虽然各有不同，但主体的同质化倾向却非常突出。电视娱乐节目的同质化倾向是电视发展的一个危险信号。在美国就曾发生过《美国偶像》制作公司Fremantle Media和ABC电视网因为新节目制作涉嫌模仿咆哮公司的《百万金点》节目而被告上法庭。电视娱乐节目的同质化的危害是直接造成同类节目的无序竞争，对电视节目的丰富性、多样性是一种损害。随着电视娱乐节目的创新压力的增强，国内电视娱乐节目的创新向港台和国外学习，普遍成为了我国内地电视娱乐节目常见的制作起点。中国传媒大学教授、我国著名电视文化研究专家苗棣认为：“在国内，为了借鉴思路，直接让制作人员‘扒’国外的节目是一个比较普遍的想法。”⑩但是这种继承和借鉴，绝不能是简单的照搬和生硬的模仿。如何在继承、借鉴港台和国外娱乐节目的过程中，与本土化相结合，在节目制作、布景、节目程序等方面形成自身独有的特色，是当前我国电视娱乐节目解决价值困惑问题的关键所在。 二是电视娱乐节目文化价值选择偏差引发的低俗化问题。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一文中曾指出：“消费为生产创造作内在的对象，作为目的的需要。没有生产就没有消费，没有消费也就没有生产”。(11)马克思特别指明这一原理不仅适用于物质生产，同样也适应精神产品的生产。有什么样的观众，就有什么样的电视节目，按照马斯洛的需求理论，也就不难理解当今电视娱乐节目为何要去迎合人们感观的刺激的基本需要了。正因为这样，说明在电视娱乐节目的制作过程，“包括孕育、设计、创作阶段，实际上就有着受众的参与，因为观众就是上帝，他们决定着或影响着电视节目的价值地位”。(12)我国电视部分娱乐节目文化价值偏差引发的低俗化现象主要表现在：首先是一些娱乐节目的内容喜欢打“性”看点的“擦边球”，有的娱乐节目内容经常用一些低级的段子或低俗的词语和衣着暴露的镜头来吸引观众。一些节目虽然在形式上做出了创新，但却忽视了公众媒介的品位与内涵，低俗化的内容纵然有创新的形式作为载体，同样也不能逃脱观众的谴责。其次是一些电视娱乐节目内容过渡窥探他人隐私。我国电视一些娱乐节目中，主持人让一些明星当场现形、尴尬不已，一些艺人也会心照不宣地提供些素材，以赚取眼球，提高人气，等等。再次是我国电视的一些娱乐节目价值观导向模糊，“审丑化”倾向严重。所谓电视娱乐节目存在的导向问题是指在当前市场利益和收视率的驱动下，一些娱乐节目以追求新、奇为终极目标，忽视了电视媒体所应该承担的正确导向作用，这种“审丑化”的娱乐节目对受众，特别是对青少年的人生观、价值观造成的严重影响。“电视娱乐节目既要传递娱乐元素，也要向大众传递社会主流价值观，这样才有可能制造出群众喜闻乐见的节目。”(13)人文缺失，思想贫乏，这使得当前的娱乐节目在全民狂欢中缺失人文关怀和精神力量。 三是电视娱乐节目人文价值缺失引发的对未成年人成长的影响。1961年，由威伯·斯克瑞姆、杰克·利力等出版的《电视在我们孩子的生活中》(Television in the lives of our children)一书，引起了较多的社会关注。研究者们对数千名的青少年儿童个案及青少年儿童家长、老师进行了深入采访调查，广泛研究得出一个重要结论，那就是“电视对青少年儿童来说，具有更大的吸引力”。电视广泛渗透到青少年的日常生活之中，节目提供的娱乐、或者是科学知识、新闻知识，丰富了未成年人的日常生活，调节了他们的生活状态，开拓了眼界，对他们科学知识系统的发展、完善，对其道德素养的提高、人生理想的确定以及良好行为方式的养成，都是有积极的作用。“现在，已没有人再怀疑电视对儿童的影响。大量事实证明，电视冲击波对儿童的生理、心理和行为产生着种种潜移默化的影响。”(14)青少年正值身心成长的发育时期，是知识学习和能力发展的黄金时期，也是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形成的关键时期。因此，电视传播对未成年人的影响取决于两个方面的因素，即电视媒介的魅力和青少年的未成熟性。我国当前的很多电视娱乐节目的内容，从根本上说只适用于成人，不适合未成年人观看。“节目定位不清，导致儿童观看的电视节目大部分是成年人的世界的内容，看电视的时间越长，儿童‘侵入’成年人世界的程度就越深。成年人生活中本来属于儿童是‘秘密’的那一面——平庸、邪恶、性爱等等——已在很大程度上被公开了。”(15)未成年人在电视娱乐节目长期的感染下，使他们对成年人的世界充满迷惑，对真善美和假丑恶倍感困惑。“幼小的心理过早地开始承受成年人的情感认识困惑，歪曲了视觉图像和理解上困惑，使他们失去判断力，”(16)这对他们成长极为不利。湖南电视目前还很红火的电视娱乐节目《越策越开心》中的荒诞情景小剧“一顿乱播”等，与未成年生理、心理的发展规律严重相悖，引起了很多学生在模仿，整盅，话语荒唐怪异，让人摸不着头脑。还有一些娱乐节目中着装暴露，打扮怪异，等等，都直接影响到未成人的审美价值取向，使未成年人的真善美判断标准发生了误差。再例如我国电视一些娱乐节目语言方言化，不利于未成年人语言学习。这是属于电视娱乐节目“亚文化”影响的范畴。这以一些地方电视台尤为突出。一些节目从主持到内容，大部分都是方言，而且方言而中大量使用一些不雅词汇，如“哈得死”、“三打哈”等，给未成年人的语言习惯形成极大的障碍。 以上几种电视娱乐节目的异化表象，是当前电视娱乐节目发展过程中节目价值选择出现偏差的一些表现。这是不同的自我价值心理和价值观念、不同的社会群体和集团的价值目标及其价值选择在电视娱乐节目中的一种体现。这种“异化表象”是各种价值选择和冲突的客观必然，也表现出具体的价值选择服从于整个社会文化价值体系的规律性。这也是在价值同轴对称原理下，电视娱乐节目产生“娱乐的异化”的现实表征所在。 ①[法]让·波德里亚著，王为民译：《完美的罪行》，商务印书馆，2002年版，第177页。 ②[美]约翰·菲斯克著，祁阿红泽：《电视文化》，商务印书馆，2005年版，第324页。 ③陈旭光：《世纪之交的艺术转型趋势与表征，影视文化前沿》，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3年版，第120页。 ④隋岩：《当代中国电视文化格局》，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94页。 ⑤[美]尼尔·波兹曼著，章艳译：《娱乐至死》，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14页。 ⑥[英]马力诺夫斯基：《文化论》，商务出版社，1948年版，第25页。 ⑦司马云杰：《文化价值论》，陕西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84页。 ⑧司马云杰：《文化价值论》，陕西人民出版社，2003年版，第186页。 ⑨[美]肯尼斯·阿罗：《社会选择与个人价值》，四川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89页。 ⑩中国电视节目：《国外同类节目的“超级模仿秀”》，经济观察报，2005年9月，转自www.enorth.com.cn. (11)(12)转引自冉华：《电视传播与电视文化》，武汉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69页。 (13)胡婧，孙丽萍：《电视文艺界人士倡导净化荧屏——娱乐节目也要传递主流价值观》，新华月报，2006年10月27日。 (14)冉华：《电视传播与电视文化》，武汉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54页。 (15)(16)冉华：《电视传播与电视文化》，武汉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7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