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时代背景下乡创运动与新型乡村人才培育的创新机制研究
刘传喜
(江西科技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南昌 330038)
【摘 要】 新时代在大众创新和万众创业热潮的推动下,来自不同领域的乡村创客群体纷纷开始不同程度地投入乡村建设,推动新型的乡村创新创业兴起,并表现出了跨界共生、工匠精神、生态与文化自觉、创新创意等后现代特征。作为后现代实践的乡创运动,在本质上与新时代乡村建设具有同构性,都是乡村建设的全新探索与实践。新时代乡创运动本身可作为一种新型的乡村人才培育机制,可以实现乡村人才培育从基于单一政府机构的行政职能导向的技能传授模式,向基于广泛学习资源的乡创导向的整合式模式转变。
【关键词】 后现代;乡创运动;乡村人才培育;创新机制
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总书记的党中央,高度重视“三农”问题,高度关注决定中国乡村命运的乡村地位问题。[1]早在2013年习近平同志就指出“农村绝不能成为荒芜的农村、留守的农村、记忆中的故园”,在2015年进一步明确强调“新农村建设一定要走符合农村实际的路子,遵循乡村自身发展规律,充分体现农村特点,注意乡土味道,保留乡村风貌,留得住青山绿水,记得住乡愁”。“乡愁”日益成为新时代人们的内在需求和谈论焦点,而在大众创新和万众创业热潮的推动下,全国各地刮起了新一轮的乡村建设风潮,众多来自不同领域的包括文化学者、企业家、城市白领、社会活动人士等群体纷纷开始不同程度地投入乡村建设,推动新型的乡村创新创业兴起。不同于政府所主导的“新农村建设”,这些创新创业行动往往并不在政府的行动框架里,[2]而是从形式到内容呈现出了新建设群体某种自发的创造性活动。新时代乡村建设已是各级政府工作重点之一,然而在研究乡村建设的具体问题时,缺少对这种新型的乡村创新创业主题的关注,特别是能反映新一轮乡创运动本质特征和新型乡村人才培育的成果更是较少。本文为深化新时代乡村人才培育的研究提供参考。
第一步就是在“四化”示范区率先启动标准化采购,为油田直接节省资金0.6亿,这也为第二步推行化学剂标准化试点工作积累了经验。化学剂标准化采购一直是该油田一项复杂工作。2013年9月,油田抽调科研院所、生产单位及质量检验机构的专家对原有268个品种从产品性能、应用效果及标准指标等方面进行梳理,最终整合了钻井、采油地面、采油入井、三次采油等4类196项标准,并全面停用供应商标准。这直接为油田节省采购资金1.6亿,也让石油石化系统内外看到了胜利油田开展标准化采购的成效,从源头有效降低生产成本,让老油田实现新转型。
一、新时代背景下的乡创运动及其特征
21世纪以来,互联网极大地降低了普通人参与和传播创新的难度,个人创意、个人设计、个人制造兴起,“创客运动”逐渐兴起并成为一种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新浪潮。[3]创客行为基于“共享、开放、创造”的价值理念,实践中具有自由、多元,创作非职业化、结构非组织化,超年龄限制、价值便于变现等显著的“后现代”特质。[4]而在各类社会主体的推动下,创客也从“高科技”和“制造业”领域,扩大到“具有创新理念、进行自主创业”的人群,兼有创意阶层和自主创业者两种身份。[5]随着互联网和现代交通发展导致的城乡“时空压缩”,文化学者、企业家、城市白领、社会活动人士、艺术家等群体将创客运动从城市扩展到乡村,通过乡村旅游发展、生态农业实践、古村保护更新、乡土文化复兴、乡村生活重塑等创新创业方式,重建乡村秩序、景观和活力,乡村创客与乡创运动日益引起全社会关注。
乡创是指乡村创新创业,而新时代赋予了乡创更多的涵义,是乡村创客群体推动下的乡村产业创新创意发展,以及乡村发展体系的重构。新时代背景下的乡创运动在形式和内容方面都体现了乡村创客群体的某种自发的创造性活动,这种创造性活动具有后现代特征,具体表现为四个方面:一是跨界共生。佛罗里达(Florida)认为工业社会之后,创意经济时代的到来正在改变整个世界的社会和文化价值观,创意阶层(Creative Class)成为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核心因素。佛罗里达将创意阶层的特点归纳为“从事旨在创造有意义的新形式的工作”,科学家、工程师、作家、诗人、图件设计师、建筑师、演员等都属于创意阶层。[6]乡创运动的推动者——乡村创客表现为包括了建筑师、设计师、艺术家、文化学者、社会活动人士等诸多领域的城市创意阶层向乡村空间的流动扩散,这些跨界个体和组织与乡村本土创客共同推动了新时代乡创运动的发展。因为跨界会把不同领域的知识、信息、技能以及各种不同的价值维度赋予到传统乡土中,形成对乡村产业及乡土文化的研究、传承与更新。农业不仅仅是生产农产品,也包括了乡土空间设计、农耕艺术、业态融合的后现代创意或文化元素。二是工匠精神。创客不仅蕴含着创新创造精神,更是一种对工匠精神的执著与坚守。乡村创客对乡村及农产品质量的提升赋予了农业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并且将传统匠人技艺的精髓以其独有的理解和方式融入进了乡村后现代的现实,从村落空间、建筑形态、生产方式、民俗风情、传统技艺、生活方式等多方面提炼元素,将传统与现代、甚至后现代相融合,从而实现从农业、农村粗放式发展到农业精耕细作和乡村精致建设。三是生态和文化自觉。乡村创客坚持绿色发展,强调生态自觉,普遍追求人与自然和谐发展。在生产方式的选择上,乡村创客大多采用自然农法、有机农业等环境友好型方式,合理安排休耕,注重土壤改良,减少化肥农药,积极开展循环农业实践,努力实现资源的集约节约。[7]乡村创客注重启迪乡民的文化自觉意识,进而激发乡村内生动力。他们所倡导的文化自觉体现了新乡村建设的后现代化性质的任务要求,强调农村社会与文化的发展,如农村社会与文化组织的发展、农村公益项目的建设、农民的合作、对传统价值和地方性知识的尊重、对差异性或多样性的尊重。[8]四是创新创意。乡村创客在坚持生态自觉和文化自觉的基础上不断探索现代农业新业态、新模式。注重运用产业融合的新思维推动农业与互联网、文化、旅游、教育等产业深度融合发展,在农产品流通模式、农业生产组织、品牌运营、精细化管理等方面进行变革,为农业发展和乡村建设带来新理念思维、新技术方法以及新平台载体。乡村创客的创新往往渗透着文创元素,体现为对生产与生活的用心和极致追求,并进一步创造出层出不穷的具有文化和情怀的创意元素。[9]
二、乡创运动与新乡村建设的后现代同构逻辑
乡创运动与新时代的乡村建设表现出了同构性特征,这种同构性是后现代社会乡村发展的趋势。自20世纪上半叶起,以乡村现代性启蒙为核心的乡村建设运动便此起彼伏,并提出乡村的现代性问题。[10]从思维方式的角度看,现代性的最大特征是它的“划一思维”或者说“同一性思维”,[11]被纳入“现代化”路径中的乡村服从城市化和工业化需求,在城市的虹吸作用下,乡村的各种资源不断流失,呈现出了明显的边缘化和弱势化的境地。随着现代交通的发展和信息通信技术的广泛应用,作为欠发达地区的乡村在发展过程中不可避免地遇到“时空压缩”现象。因为这种“时空压缩”特性,乡村面对着传统性、现代性与后现代性的前所未有的汇集、冲撞与综合,这表现为农村的农业机械化和产业化、农村基础设施建设、农村政治的民主化这些现代化的基本任务尚未完成,后现代化的参与合作、地区发展、公共服务、社会和谐、尊重传统、生活质量等问题又不得不被提上议程。[12]而乡村创客推动下形成的乡创运动,也在很大程度上开始抛弃以往对现代性的追求,形成一种后现代语境下的“新乡村主义”,即重新思考乡土,思考农业文明,它们不再只是被启蒙、被改造的对象,而是亟待被寻回的精神根源。[13]特别是各类社会群体在联合的基础上,以本地居民作为发展乡村的内生性主体,并以乡村创客智力的精准嵌入为激活手段,重建城乡关系,使乡村建设主体的内外关系由“中心性”转变为“主体间性”,并以“创客”的身份获得乡村建设的自主地位,进而将乡村作为载体的一种更大层面的、对后现代化时代中国人的生活方式的探索与实践,包括乡村环境、组织建设、内置产业、能力培训、自然教育、传统保护、文创品牌和美丽乡村等更为复杂的方式的整套乡村建设体系。[14]乡村建设也因乡创运动而改变,具有差异、网络、联系和流动的后现代主义特征,乡村不再是僵化的地理实体,也不是城市的附庸,而是通过持续不断地建构和重构得以复兴的空间。[15]
互联网时代去乡村创业,正成为当下乡村建设兴起的一股新热潮。在此背景下传统的乡村人才培育模式已经不适于乡村创客,各种乡村创客平台新组织的诞生与创新将代替传统的机构对乡村进行重新建设。新乡村建设中一方面是大量想去乡村创新创业的跨界创客;一方面是本土创客面临的自我提升与市场边界拓展问题。创新创意人才的流动与聚集需要有效的载体支持,因此新乡村建设和城市的有机更新一样需要有创意的平台和生态产业相关的孵化器,即便是再小的乡村地方单元,都需要乡村创客中心或空间来进行资源平台搭建和创新创业孵化。因此,通过在乡村建立一个个小而互相联结、资源共享的创新平台,去影响更多的乡村创客加入乡村产业创新中,通过平台实现乡村人才培育与社区营造,进而成为乡创人才聚集培训孵化的基地,这将是乡创人才培育的核心运作模式。乡创平台既包括线下的物理乡创组织,例如本土创客、跨界创客自组织社群,以及政府或社会组织搭建的面向不同层次群体的乡村创客教育协会、乡村创客教育联盟、乡村创客教育基地等,也包括在线的乡创社区,例如利用互联网建立更多没有边界的虚拟社群平台。无论哪种形式平台,重点关注跨界乡创人才的来源、乡创人才的挖掘以及利用各方的力量进行社区营造。创客平台新组织的建设应当满足乡村创客人才多样化的需求,不同创客平台组织可以有不同的兴趣和关注领域,比如特色小镇、农业园、特色种养、农产品加工、乡村公益活动、民宿度假、乡村美食、艺术实践及手工艺等。
ψ表示代表性家庭可消费的连续产品的集合,φ表示可消费产品集合中的某一类产品,假设每个企业只生产一种核心产品,则φ也表示为企业的生产率;σ表示不同种类产品间的替代弹性(σ>1);xj(φ)表示目的地j代表性家庭消费的产品φ的数量;s(φ)表示出口产品质量,出口产品质量与生产率正相关(∂s(φ)/∂φ>0)。
三、乡创运动驱动下的新型乡村人才培育本质及整合式培育机制
1. 构建乡村创客平台新组织,实现乡创人才多样化培养方式
四、乡创作为人才机制的新型乡村人才培育路径
乡创在新时代具有跨界共生、工匠精神、生态与文化自觉、创新创意等后现代特征,其强调从故土出发,吸引人才回流乡村,推动乡村传统产业升级,塑造产业新生态,赋予乡村以新的活力和创造力。不同于传统的农民职业教育和新型职业农民培养,乡创教育是旨在培养乡村创新创意型人才,从教育的专业角度,为新乡村建设的未来源源不断地输送更多新鲜血液,带来更多的活力和创造力。创新创意型人才是新乡村建设的主体力量,区域乡村创新创意型人才密度决定了新乡村建设的高度。因此,培养乡村创客人才,激发乡村文化创新创造活力,是当前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中提升乡建格局的重要路径。而目前乡村人才短缺尤其是创新创意型人才短缺已经成为制约新乡村建设的一个主要问题。当前乡创人才培养的实践环节还存在以下问题:一是对乡村创客培育本质认知不足。乡村创客的本质是尊重乡村传统习俗与历史文化,并以新的方式去传承和延续传统文化,注重生态友好和资源节约型技术的“创新”和“运用”,[18]善于运用互联网工具和思维,运用新思维来实现产品的增值,采用新的技术实现产品创新,用新的营销方式实现产品的增收,运用可持续的生态生产方式实现产业链的延伸。[19]无论本土创客还是跨界创客,都更强调生态自觉、文化自觉以及创新意识,而非单纯的生产技能层面和经营管理层面的能者。乡村创客的培育,就是从激发生态自觉、文化自觉和塑造创新意识入手,实现致力于新乡村建设的人从内心信仰到生产生活方式的改变,通过教育培训和实践锻炼,建立乡村创客文化、乡村创客社会关系和乡村创客共生系统,[20]进行科学化、系统化的创新创业活动。二是目前乡村人才培养更多的是着眼于本土农人的新型职业化培育,是以政府投入为主,培训多以行政手段推动,培育对象比较泛化,真正有知识、有理想、想创业、想作为的乡村建设者却没有参加到培训中来,而且培训形式、内容单一。乡创人才在新时代背景下不仅是对本土人才的培养,也包括了来源、动机、行为等更加多元化的跨界创客人才的培养。乡村创客培育、特别是跨界乡村创客人才培养需要借力于全社会、全产业链资源的社会供给,从基于单一政府机构的行政职能导向的技能传授模式,向基于广泛学习资源的乡创导向的整合式模式转变。因此,从乡创人才培育的定位来看,乡村创客培育是一种整合式的培育框架,包括顶层设计、人才培训、产业孵化、公共服务,它融合了乡村创新创业的内容体系和新乡村建设的实践探索,重点体现为优秀的传统乡土文化传承,现代科技、生产方式和经营理念的应用,以及文化创意思维知能体系的构建。基于此,建立一个整合性的乡村创客人才培育新框架,完整地描述乡村创客对于现有乡村建设人才培育系统的整合与改造,对未来乡村人才培育工作提供基准和参照就变得很有必要。
随着我国城镇居民收入水平的不断提高,城镇居民不仅需要更多更丰富的优质农产品,还渴望田园风光、诗意山水、乡土文化、民宿风情,追求与自然和谐相处的乡村慢生活成为一种时尚。[16]因此,新时代的乡村建设成为乡创运动探索与实践的适度新空间。特别是党的十九大首次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以来,国家政策层面深化农村土地制度改革、农村集体产权制度改革、农业经营制度改革、乡村治理改革等种种改革措施的确立,为乡村创新创业提供制度保障,乡村以其越来越开放与自信的气度使乡村创客们的创新创业活动有了更多的发展机会,乡村正迎来前所未有的创新创业热潮。乡村建设领域存在广泛普遍的乡创活动。例如,2015年阿里研究院发布的《中国新农人研究报告(2014)》显示:在互联网赋能三农的过程中,催生了一个充满朝气和活力的新群体——新农人。新农人,指的是具备互联网思维,服务于三农领域的人,具备互联网基因、文化基因、创新基因、群体基因等四大基因。中国新农人的规模已达百万级。[17]
基于平台的乡创人才培育基本有三个层面:一是沉浸式培育。即利用农业、教育、民宿、文创、设计创新等实地场景的沉浸引导方式,建立起新乡土价值体系的学习氛围,提升乡创人才跨界思维和乡建格局。二是素养式培育。通过生态农业、文化创意、闲置空间、传统手工艺等领域的乡建项目运营管理以及实例剖析、系统理论、技能方法的培训内容设置,同时还在创新创业咨询顾问、资源配置、跨界合作上为乡村创客提供广泛资源,注重乡村创客的乡村建设美学理念、创意创新、品牌营销、经营管理、社群营造等素养养成的长效机制建立。三是社群式培育。现在的乡村创客创新活动已经与过去农民教育大有不同,其具有群体性,并且可以通过规范的教育达成更高层次的创新培育。乡创中心实际上也是一个社群组织,包括本土与跨界创客、新村民与老村民之间黏合的工作。社群式培育过程可以培养乡村创客的团队合作、解决问题的能力,分享是社群式培育的主要手段;而分享形式则包括了乡创各领域的先行者的经验分享和探访交流、主题活动、创新创业论坛、团队沙龙、学术交流等多种形式,以及乡创慕课与直播等新媒体、在线教育手段,通过深入地进行创造与分享活动,充分利用乡创平台资源,鼓励乡村创客由个人孤立的活动向群体性合作转变。
单靠行政系统内部力量,难以实现新时期乡村建设人才事业的跨越式发展,乡村人才短缺的有效解决需要全社会力量的参与。乡创人才的培育也不例外,需要推动政府部门、教育界、产业界以及社会机构的跨界合作,形成乡创人才培育的协同效应。政府部门重点在于提供乡创人才培育的政策和资金支持,教育部门则整合教育培训资源,提供智力支持。在这个过程中,可以充分引入产业界、社会机构等行业和社会资源介入,为乡创人才培育提供创新创业技术、工具和平台支撑,以及组织和推动各种创客活动,培育和鼓励当地组织、民间力量成为乡土文化创新的主体,从而形成乡村居民、企业、社会机构、政府部门的协同合作网络。产业界或社会机构具有专业培育创新创意能力的优势,日益成为乡创人才培育的市场化运作主体。产业界或社会机构以研究或推动乡村新兴创造力为主旨,采取一种全产业链深度孵化机制,推行乡创文化教育,传授现代农业经营理念,自行组织或者与政府、学校合作,积极筹办各种创意创业大赛、培训活动等,有效整合现有资源,向乡村创客提供学习课程、实践机会以及创意、创新、创业的平台。例如由上海伴城伴乡、城乡互动发展促进中心和乡伴东方发起成立的乡伴创客学院,专注于乡村和人才发展及乡村文旅综合业态人才聚集培训孵化。北京SMART旗下URM乡创联盟,致力于乡村产业模式创新、乡村项目孵化落地、乡村人才培养。由首农、首创联合发起的推动城乡融合的投资运营平台新农创集团,致力于培育新农人,通过技术服务和平台服务(乡村振兴总部基地、云农服、物流港、云集市、共享农谷等),让城乡新农人直接互动,通过保障新农人的情怀、生活、利益,构建城乡之间的良性循环。类似新农创、乡创学院、URM乡创联盟这些产业界或社会机构都是通过聚拢与整合政、学、商多维资源,凭借市场化的产业链孵化器培育乡创人才,成为当今乡创人才培育的重要力量和新方式。
2. 吸引多方力量参与,形成乡创人才培育的市场化运作
同时,还需要抑制一些真菌和虫害,因为它们可能会对土壤中的营养素造成威胁。在过去的10年里,当地专家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努力设法提升土壤的养分,为植物提供一个良好的生长环境。
又 成立当且仅当 (S,W,I,Z)=(S*,0,I*,0)。由LaSalle's不变集原理可知 S(+∞)=S*, I(+∞)=I*,因此系统(1)存在满足边界条件(2)的行波解。
3. 重视软环境教育,着力打造乡创人才培育的宽容、多元、开放的人文环境
根据佛罗里达的创意阶层理论,创意阶层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就是对生活和工作环境的要求极高,他们希望自己工作和生活的环境,具有多样性、原创性、包容性、凝聚力和激情。[21]因此,对于一个区域来说,其高等教育能力越强、便利性越高、创新氛围越浓厚、区域多样化越明显,将越能够吸引、培育或者保留创意阶层。[22]乡村创客、尤其是跨界乡村创客主要表现为城市创意阶层向乡村空间的流动与扩散。而对乡村文化来讲,具有封闭、保守、狭隘、排外、单调的特点,这种文化环境不利于新时代乡村创客群体的扎根与集聚。因此,在新时代背景下,如何形成宽容、多元、开放的乡村人文环境,对于乡创人才的培育显得格外重要。首先,应积极发扬乡村的基层民主,推进乡村基层参与式治理,建立村民、企业、社会组织等多元主体参与村庄管理,建设利益联结机制,构建开放、包容的乡村社区共同体,提升乡村社区凝聚力。其次,应以主客共享为建设理念,完善乡村交通、信息网络等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水平,营造宜居宜业宜游的乡村人居环境。特别是注重提升乡村的生态美学特征,质朴、清新、自然的乡村生态环境是吸引乡村创客聚集此地的重要因素,因此应珍惜和保护好乡村青山绿水、田园风光、乡土景致和传统的慢生活。再次,应制定合宜的能够落地的支持政策,吸引各类乡村创客扎根或返乡。例如在奖励政策方面为返乡创客提供生活补贴和政府贴息贷款,对提供老宅给返乡创客的原住民给予补助等。不同于过去农民单纯的生产和经营技能培育,乡创人才培育更多的是通过活动、课程、生态美学和机制这些软环境构建一种持续吸引力,去柔软地塑造乡村创客对乡土文化的认同感,培养所有乡创人才创新、创业所需要的知识、能力和视野,从而为美丽乡村建设注入新的生机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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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ral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Movement and Innovative Mechanism of New Rural Talents Cultivation in the Context of New Era
LIU Chuan-xi
(Tourism College, Jiangxi Science and Technology Normal University, Nanchang 330038, China)
【Abstract 】Driven by the upsurge of mass innovation and mass entrepreneurship, rural makers from different fields have begun to invest in rural construction in varying degrees to promote the emergence of new rural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It shows the post-modern characteristics of cross-border symbiosis, craftsman spirit, ecological and cultural consciousness, innovation and creativity. As a post-modern practice, the rural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movement is essentially isomorphic with the rural construction in the new era. They are all carrying out a new exploration and practice of rural construction. In the new era, the rural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movement itself can be used as a new type of rural talent cultivation mechanism. It can realize the transformation of rural talent cultivation from a skill transfer model based on the administrative function of a single government agency to an integrated model based on extensive learning resources.
【Key words 】post-modern; rural innovation and entrepreneurship movement; rural talents cultivation; innovation mechanism
【中图分类号】 G77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1-8794(2019)12-0057-05
doi: 10.3969/j.issn.1001-8794.2019.12.011
【收稿日期】 2019- 07- 03
【基金项目】 江西省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2018年度一般课题,项目编号为18YB163
【作者简介】 刘传喜(1980—),男,辽宁瓦房店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为乡村规划与人才培育。
(编辑/徐 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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