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邓小平晚年社会主义思想之比较，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列宁论文,晚年论文,思想论文,邓小平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A821；A849.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4326(2004)06-0011-0 4
列宁、邓小平都是创造性地运用马克思主义的光辉典范。他们不断向世人昭示了一个 颠扑不破的真理：那就是不要把理论当作僵硬的教条去束缚活生生的现实，而应用鲜活 的现实来丰富和发展理论。虽然他们处在不同的时代和不同的国度，但是他们的理论所 体现出来的精神实质以及在对经济文化落后的国家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的许多看法上都有 着惊人的相似之处，当然也不可避免地打上了时代的烙印。
一、二者的相同或相似之处
列宁晚年社会主义思想主要体现在被称为“政治遗嘱”的《日记摘录》、《论合作社 》、《论我国革命》、《怎样改组工农检查院》、《宁肯少些，但要好些》等五篇有关 理论和政策方面的著作和《给代表大会的信》等三篇有关党的领导方面的信件，以及在 1921年发表的《论粮食税》、《新经济政策和政治局的任务》、《工会在新经济政策条 件下的作用和任务》等著作和讲话中，其内容概括起来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新经济政策。其具体内容有：其一，用粮食税代替余粮收集制。农民有权自由支 配纳税后的余粮，开放农贸市场。粮食税的实行，极大地调动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有 力地促进了农业生产的恢复和发展，使工农联盟得以巩固。其二，发展商业，允许资本 主义商业的存在和发展，允许贸易自由和私人资本主义的发展，鼓励商品流通。列宁指 出：“无产阶级国家只要不改变本质，在一定限度内，在国家调节(监察、监督、规定 形式和手续等等)私营商业和私人资本主义的条件下，是可以允许贸易自由和发展资本 主义的。”[1]P583其三，发展国家资本主义，加强同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交往与合作 ，借鉴和吸收资本主义的文明成果和一切有益的东西。列宁早在1918年针对当时俄国存 在着自然经济、小商品经济、私人资本主义经济、国家资本主义经济和社会主义经济五 种经济成份并存的状况时就指出，国家资本主义较苏维埃俄国当时的情况，是一个进步 。并指出：“国家资本主义将会是我们的救星；如果我们俄国有了国家资本主义，那末 过渡到完全的社会主义就很容易，就会很有把握。因为国家资本主义是一种集中的、有 统计、有监督的和社会化的东西。”[2]P269列宁在1921年4月21日的《论粮食税》一文 中系统地分析了国家资本主义的四种形式：租让制、合作制、代购代销制和租借制。并 且明确提出了社会主义条件下的国家资本主义和资本主义条件下的国家资本主义存在着 本质的不同。认为“国家资本主义，就是我们能够加以限制，能够规定其活动范围的资 本主义。”[1]P627只要国家政权掌握在工人阶级手中，国家资本主义就能够为社会主 义所利用来发展社会主义的经济。
二是农业合作社。列宁针对当时俄国小农生产者人口占绝大多数的实际情况，提出了 通过合作社把农民引上社会主义道路的合作社计划。列宁指出，改造小农的最好组织形 式就是合作社，因为合作社能将农民的个人利益和国家利益很好地结合起来，并且农民 也感到简便易行、容易接受。同时还有利于工农联盟的巩固。
三是工业化和电气化。列宁把建设社会主义的物质基础，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和提高 劳动生产率作为苏维埃俄国社会主义建设的最重要最根本的任务。列宁指出，无产阶级 取得国家政权以后，它的最主要最根本的需要就是增加产品数量，大大提高社会生产力 。为了大力发展生产力就必须发展大工业，列宁认为，“如果没有资本主义的大工厂， 没有高度发达的大工业，那就根本谈不上社会主义，而对于一个农民国家来说，就更谈 不上社会主义了。”[3]P399列宁把发展大工业和电气化结合起来，并提倡通过缩减国 家预算、精简国家机关、厉行节约的办法，把任何一点积蓄都保存起来以发展俄国的大 机器工业，这样，才能够“从一匹马上跨到另一匹马上，就是说，从农民的、庄稼汉的 、穷苦的马上，从指靠破产的农民国家实行节约的马上跨到无产阶级所寻求的而且不能 不寻求的马上，跨到大机器工业、电气化、沃尔霍夫水电站等等的马上。”[1]P711列 宁非常重视俄国的电气化。早在1918年，在他的倡议和主持下，集中了全国二百多名优 秀科学家制定了为期10—15年的全国电气化计划。列宁高度评价了这个计划，称之为“ 第二个党纲”，并提出“共产主义就是苏维埃政权加全国电气化”的著名公式。
四是政治建设和文化建设。列宁早在1916年就提出“不实现民主，社会主义就不能实 现”[4]P70的著名论断。列宁认为，只有千百万人学会参加法庭和国家的管理，社会主 义才能实现。而要捍卫民主，必须改革国家机关，精简机构，反对官僚主义。列宁指出 ：“我们所有经济机关的一切工作中最大的毛病就是官僚主义。共产党员成了官僚主义 者。如果说有什么东西会把我们毁掉的话，那就是这个。”[5]P552针对如此情况，列 宁大力倡导必须改革国家机关，建立健全社会主义的民主与法制以巩固社会主义制度。 列宁非常重视对干部的培养，指出党要正确地挑选干部和正确地分配他们工作，要大胆 地培养和启用年轻干部。同时，列宁还特别关心和重视执政党的建设。列宁指出，对于 领导一个大国的共产党来说，“最大最严重的危险之一，就是脱离群众”[1]P589，“ 我们需要的应该是经常同群众保持着真正联系并善于领导这些群众的党”[6]P207。“ 在人民群众中，我们到底是沧海一粟，只有当我们正确地表现人民所意识到的东西时， 我们才能管理。否则共产党就不能引导无产阶级，而无产阶级就不能引导群众，整个机 器就要毁坏。”[1]P651列宁还特别强调要加强党的团结，防止分裂，增强中央委员会 的稳定性。列宁指出：“我们必须记住，内部的危险在某种意义上比邓尼金和尤登尼奇 的危险还要大，因此我们不仅需要形式上的团结，而且需要非常坚固的团结。”[3]P24 0斯大林在《悼列宁》一文中指出：“列宁同志和我们永别时嘱咐我们要保护我们党的 统一，如同保护眼珠一样。”[7]P170列宁认为，在实现了政治变革和社会变革之后， 我们的工作重心应当转向文化建设方面，认为提高文化是当时苏维埃俄国最迫切的任务 之一。为此，列宁提出了在俄国必须进行一场文化革命，认为只有实现了文化革命，我 们的国家才能成为完全的社会主义国家。文化革命的内容很丰富，主要包括扫除文盲， 提高全体人民的文化水平；培养和造就各方面的专门人才；进行共产主义的思想道德教 育等。列宁指出：“为了革新我国的国家机关，我们一定要给自己提出这样的任务：第 一、是学习；第二、是学习；第三、还是学习”[1]P699。
邓小平晚年社会主义思想主要体现在“南方谈话”中。南方谈话的内容十分丰富，涉 及到政治、经济、科技、文化等各个方面，在关于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 的一系列重大问题上提出了自己的新思想、新观点和新论断。比如，关于革命是解放生 产力，改革也是解放生产力的观点；关于改革开放要有创造性，对于看准了的东西，就 不要争论，敢于大胆地试验，大胆地闯的观点；关于坚持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 路线长期不动摇的观点；关于判断一切工作是非得失的标准主要看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 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 生活水平的观点；关于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的观点；关于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 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的观点；关于社会 主义要赢得与资本主义相比较的优势，就必须大胆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 成果，吸收和借鉴当今世界各国包括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一切反映现代社会化生产规律 的先进经营方式、管理方法的观点；关于“右”可以葬送社会主义，“左”也可以葬送 社会主义，中国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的观点；关于抓住时机，发展自己 ，力争使中国经济隔几年上一个台阶的观点；关于发展才是硬道理的观点；关于经济发 展必须依靠科学技术，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观点；关于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观点 ；关于正确的政治路线要靠正确的组织路线来保证，中国的事情能不能办好，社会主义 和改革开放能不能坚持，经济能不能快一点发展起来，国家能不能长治久安，从一定意 义上说，关键在人的观点；关于要注意培养人，要按照“革命化、年轻化、知识化、专 业化”的标准，选拔德才兼备的人进班子的观点；关于形式主义也是官僚主义，必须坚 决反对官僚主义的观点；关于学马列要精，要管用，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的观 点；关于社会主义经历一个长过程发展后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的不可逆转的总趋势以及道 路的曲折性的观点；关于和平与发展是当今世界的两大问题，中国是维护世界和平的坚 定力量的观点；[8]等等。这些论断使邓小平理论形成系统走向成熟，也把马克思主义 的发展推向了一个新阶段。
纵观列宁晚年社会主义思想和邓小平南方谈话，我们不难发现，两位伟人在以下几个 方面都有着惊人的相同或相似之处。一是在其理论的精神实质上都体现了解放思想、实 事求是、与时俱进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品质。二是在对资本主义的看法上，都提出了要利 用资本主义来发展社会主义，最终战胜资本主义。三是在建立社会主义物质基础上，都 强调大力发展社会生产力是社会主义的根本任务，认为创造出比资本主义更高的劳动生 产率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最重要的表现。强调社会主义必须要大胆地吸收和借鉴人类社 会的一切文明成果，包括向资本主义学习。四是在社会主义建设的时间维度上，都提出 了社会主义建设是一个长期的探索过程。指出在这一过程中，失误是在所难免的，关键 在于要大胆地探索，大胆地试，不断总结经验教训，最终取得社会主义建设的胜利。五 是在民主政治建设上，都强调了民主和法制建设的重要性，反对官僚主义。重视执政党 建设，提出了培养和选拔年轻干部的重要性。六是在文化建设上，都强调了教育、科学 、文化的重要性，强调两个文明一起抓。七是在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上，都强调了 社会主义最终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必然性及其具体道路的曲折性，等等。
二、二者的不同之处
列宁晚年社会主义思想和邓小平南方谈话毕竟是针对处于不同时代的不同国家如何建 设社会主义的真理性认识，因此也就不可避免地会打上时代的烙印。
列宁晚年长期思考的一个问题和邓小平所思考的一样，就是到底什么是社会主义，怎 样建设社会主义。带着对这个问题的思考，列宁在苏联进行了大胆的尝试和探索，尤其 是在“战时共产主义”给苏联带来巨大的政治、经济危机后，列宁开始重新思考苏联社 会主义建设的道路，“改行新经济政策，退回到采用资本主义的经营手段，经营方式和 经营方法。”[9]P227起初列宁将新经济政策视为社会主义建设中的暂时退却，目的是 “先退几步，然后再快跑，更有力地向前跳”[10]P395。随着新经济政策在苏维埃俄国 的推行所产生的积极进步的客观成就，使列宁认识到，正是新经济政策使俄国走上了一 条通过新的途径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从而突破了社会主义理论的原定模式，第一次深 刻地揭示了没有经过典型的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介于东西方之间的经济文化落后的俄国 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得出了“我们不得不承认对社会主义整个看法根本改变了” [11]P367的结论。遗憾的是，由于苏联是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加之建设社会主 义的时间也不长，没有足够的经验可供借鉴，虽然列宁从思想上实现了从旧的社会主义 模式向新的社会主义模式的转变，产生了列宁晚年的社会主义思想，但是由于受主客观 条件的限制，加上列宁的过早逝世，他的思想未能在实践中很好地付诸实施，未能变成 千百万人的自觉的实践行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列宁晚年的社会主义思想随着他的逝 世而在社会主义建设实践中流产了，但是他却给后来的社会主义建设者留下了一笔宝贵 的财富。
邓小平南方谈话是在非常特殊和十分关键的历史背景下进行的。从国际方面来看，20 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遭受前所未有的挫折，社会主义处于低潮的 历史时期。从国内来看，我国经过14年的改革开放，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取得了巨大成 就，实现了“三步走”战略的第一步，经济发展势头良好，经济体制也发生了较为深刻 的变化，所有这些都使人们深深地认识到改革开放是强国之路这一被实践证明了的真理 ，人们对中国的未来充满了信心。同时，由于1989年政治风波的影响，国内一些模糊思 想认识还没有得到根本解决，中国深层次改革遇到了暂时的困难，这就使得对于科学回 答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如何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变得异常重要和迫切，南方谈话正是 根据当时的国际国内形势科学地回答了中国社会主义建设所面临的一系列新问题，把中 国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推进到了一个新的阶段。与列宁晚年的社会主义思 想所不同的是，南方谈话不仅有中国14年改革开放的实践经验可供总结，而且也借鉴和 吸收了世界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兴衰成败的历史经验，因此，从理论上来看，更系统、 更成熟、更完善；从实践上来看则更是具有天壤之别。南方谈话大大解放了全党全国各 族人民的思想，使大胆探索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思想意识深入人心，成为了千百万劳动 人民的自觉行动，由此引发了一场社会主义发展史上前所未有的大变革。正如张贺福所 说的那样：如果“没有关于计划与市场辩证关系的科学回答，没有大胆地利用人类社会 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的科学论断，没有‘三个有利于’判断标准的及时提出，没有社会 主义本质的科学阐发，就没有尔后关于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一系列新的战略决策的 提出和实施，就不会有随之而来的经济体制领域发生的根本性变革和全方位、宽领域、 多层次对外开放格局的形成，也就不会有今天中国社会这样勃勃生机的经济快速健康发 展和社会的全面进步，更不会有今天世界经济增长速度明显放缓的情况下，中国经济一 枝独秀的喜人局面。”[12]P11或者说，没有南方谈话，中国至少还要经历更艰难更曲 折的探索历程，而南方谈话则给中国的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树立起了一面旗 帜，从此，中国便有了明确的方向。
三、二者的内在逻辑联系
列宁晚年社会主义思想突破了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未来社会的构想，形成了在经济文化 落后的国家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的一系列思想，这些思想及其所体现出来的基本精神、基 本原则对邓小平的南方谈话甚至对整个建设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理论的形成及其在新时 期的发展都具有重要的启迪作用。
第一，列宁关于必须把马克思主义与各国具体实践结合起来，在新的条件下坚持和发 展马克思主义，走自己的路的思想为邓小平理论奠定了直接的方法论基础。列宁曾经说 过，马克思主义应用于条件不同的东方国家的革命，必然产生出与西方国家不同的一些 特点。他在阐述从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的途径、形式等问题时，也阐明了类似观点 。“毫无疑问，从资本主义过渡到社会主义可以有各种不同的形式，这要取决于国内是 大资本主义关系占优势，还是小经济占优势……如果一个国家大工业占优势，或者即使 不占优势，但是十分发达，而且农业中的大生产也很发达，那未直接过渡到共产主义是 可能的。如果不是这样，那末过渡到共产主义在经济上是不可能的。”[3]P221-222邓 小平继承了列宁对待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态度，把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创造性地运用于 中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具体实践中，从而创立了指导中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 代化建设的重要理论——邓小平理论。
第二，列宁一切从实际出发，在实践中不断深化对社会主义的认识，突破陈规，实事 求是地探索在经济文化落后的国家建设社会主义的精神，对邓小平具有深刻而重大的影 响。列宁在领导俄国十月革命取得成功之后就开始探索苏维埃俄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道路 ，其间经历了从战时共产主义到新经济政策的转变，新经济政策可以说是一种完全不同 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所阐述的建设社会主义的道路。列宁针对在特殊情况下实行的战 时共产主义给苏维埃俄国带来的巨大的政治经济危机，开始重新探索社会主义的建设道 路，提出了我们必须学会“灵活机动，善于根据客观条件的变化而迅速急剧地改变自己 的策略，如果原先的道路在当前这个时期显得不适当或行不通，就选择另一条道路来达 到我们的目的。”[1]P571邓小平正是坚持了列宁这种一切从实际出发的思想和精神， 对遭受了“文化大革命”的巨大挫折的中国社会主义建设道路，包括什么是社会主义这 个问题进行深刻地反思，重新确立了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从而得出了中国 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著名论断，强调了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必须从中国的具体国 情出发，走自己的路，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第三，列宁晚年社会主义思想的丰 富内容对邓小平南方谈话具有直接的启迪作用。邓小平在思考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 设社会主义的问题时，曾指出：“社会主义究竟是什么样子，苏联搞了很多年，也并没 有完全搞清楚。可能列宁的思路比较好，搞了个新经济政策，但是后来苏联的模式僵死 了。”[8]P139可见，邓小平是比较肯定列宁的新经济政策的。邓小平南方谈话的许多 内容都是对列宁晚年社会主义思想的继承和发展。比如，他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就 是对列宁关于充分利用市场和商品货币关系发展自由贸易思想的继承和发展；他的对外 开放理论就是对列宁关于加强同资本主义国家的经济交往与合作以及通过“租让制”的 形式发展国家资本主义思想的继承和发展；他的要吸收和借鉴全人类的一切文明成果来 建设社会主义的理论就是对列宁关于利用资本主义来建设社会主义思想的继承和发展； 他的“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思想就是对列宁关于大力发展社会主义的大工业及进行 文化革命思想的继承和发展；他的政治体制改革理论和党建学说也是对列宁政治建设思 想的继承与发展，等等。同时我们还必须看到，邓小平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创造性地提 出了一系列列宁虽然意识到但并未提出或没有进行系统论述的新思想和新观点，比如， 关于改革的目的就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的论述；关于社会主义的本质的论述；关 于计划与市场的论述；关于“三个有利于”标准的论述等则是讲了列宁有可能想到但没 有系统论述或者没有完全思考清楚的，从而把列宁晚年的社会主义思想推向了一个新的 发展阶段，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宝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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