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韩第三次首脑会晤成果及意义评析
韦武年
(中共广东省委党校，广东 广州 510053)
[摘 要] 2018年朝韩最高领导人金正恩和文在寅在板门店韩国一侧的“和平之家”的首脑会晤吸引了全球瞩目，也取得了较为丰硕的成果。双方首脑最终签署了《板门店宣言》，标志着朝韩之间关系开始出现缓和，南北关系从此开启新的一页。然而，在一系列成就的背后，朝韩首脑会晤仍存在许多困难和挑战，包括宣言内容对推进朝鲜半岛无核化没有技术性参考和执行标准，美韩两国的政治体制特点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导致政策缺乏延续性等。因而，实现朝鲜半岛无核化和长期和平与稳定仍然任重而道远。
[关键词] 朝韩；首脑会晤；朝核危机；《板门店宣言》
2018年4月27日上午，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在国际社会的高度关注下跨过了军事分界线到达韩国一侧，韩国总统文在寅则在分界线处等候，两人随后握手寒暄并互相牵着手到达朝鲜一侧又返回来。接下来，朝鲜领导人金正恩在文在寅总统的陪同下检阅了韩国三军仪仗队，这是朝鲜最高领导人第一次踏上韩国土地，也是首次检阅韩国仪仗队，意义非凡。随后，两国领导人在“和平之家”正式举行会谈，双方最终签署了《板门店宣言》，标志着朝韩关系进入了一个新的时期。
一、朝韩首脑会晤的历史进程
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一结束，当全世界都沉浸在战胜法西斯的喜悦和对未来和平与幸福生活的无限憧憬之中的时候，却是朝鲜半岛灾难的开端。美国和苏联两国为了各自的利益考量，将朝鲜半岛一分为二，在南方成立了大韩民国，北方则成立了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横穿朝鲜半岛的北纬38度线成了双方的军事分界线。1950年开始，南北双方就进行了长达三年的朝鲜战争，中美等国也被牵扯其中，交战双方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后来虽然签订了停战协定，但朝鲜战争从未正式结束，而且围绕着统一、意识形态等问题，朝韩双方在“三八线”附近爆发的军事冲突时有发生。朝鲜半岛的持续紧张状态不仅长期消耗南北双方大量的实力，甚至有可能再次引发战争，危及半岛近八千万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也直接影响着东北亚地区和全球局势的稳定。因而，为了实现南北双方战略沟通，增强战略互信，乃至破解朝鲜半岛的安全困境，实现和平与稳定，朝韩双方举行首脑会晤显得刻不容缓。
(一)朝韩第一次首脑会晤
朝鲜和韩国第一次首脑会晤之前，南北双方已经进行过相当多的政府间合作和交流活动，其中最重要的是1990年9月朝鲜总理延亨默与韩国总理姜英勋在汉城聚首，开创了两国总理会谈的先河。[1](P602)直到次年12月初，两国一共举行五次总理会谈，双方总理还签署了《关于南北和解、互不侵犯和合作交流协议书》，这是南北双方达成的第一个框架性文件，为朝韩举行第一次首脑会晤奠定了重要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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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金大中当选韩国总统后，宣布对朝鲜实行“阳光政策”，朝韩关系因此取得突破性进展。当年6月13日，金大中和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日在平壤举行第一次首脑会晤。这次会晤的最大成果是《北南共同宣言》的签订，双方关系得到明显改善，交流与合作进一步加强，朝鲜半岛局势明显缓和，朝韩运动员甚至在悉尼奥运会共同组成方队参加开幕式和闭幕式。
(二)朝韩第二次首脑会晤
2007年10月初，韩国时任总统卢武铉跨过南北军事分界线进入朝鲜，与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日举行会谈，标志着时隔六年多后朝韩双方领导人再一次聚在一起，这也是朝韩第二次首脑会晤。双方签署了《北南关系发展与和平繁荣宣言》，宣言的发表对深化南北关系、维护半岛和平与稳定起了非常重大的作用。但后来随着半岛局势突变，朝韩双方关系重新紧张，宣言的大部分内容还未付诸实践便戛然而止。
萧飞羽对只手拿云淡淡地道：“怎就轻易放弃？据传昔年你只自独闯堪称武林圣地的少林，还连伤二十一人全身而退。”只手拿云惨然道：“传言毕竟是传言，而且还是昔年。”萧飞羽点头道：“还有传言你行道江湖从没滥杀一人，可你不仅连伤少林众僧，还率领黑旗会所属闯进本庄。”
(三)朝韩第三次首脑会晤
2018年4月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跨过军事分界线与韩国总统文在寅在板门店韩方一侧的“和平之家”举行会谈，是北南双方历史以来的第三次首脑会晤，也是朝鲜最高领导人第一次跨过军事分界线到访韩国，意义十分重大。自金正恩和文在寅笑容满面的手牵着手来回走过军事分界线之始，朝韩关系重新走向正轨，弥漫在朝鲜半岛的战争阴霾逐渐散去，迎来了和平的曙光。
如今，《板门店宣言》的签署，标志着朝鲜半岛紧张状态的结束，无核化也成了双方的共识和持续努力的目标。不久的将来，随着朝韩之间和平协定的签署和半岛和平机制的建立，朝鲜半岛将真正进入和平时期。
作为对朝鲜缓和政策的回应，也为了落实《板门店宣言》的相关决定，营造和平的会晤氛围，韩国停止了对朝扩音广播等敌对行动，并拆除了南北军事分界线的四十多台对朝喊话喇叭设备，朝韩领导人之间也建立起通话热线。此外，韩朝两国正在采取更多的举措来落实宣言的相关精神。美国总统特朗普也在2018年5月与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进行会晤，可以说朝韩首脑会晤的影响已经超出朝鲜半岛本身。
总而言之，通过对比分析朝韩进行的三次首脑会晤，可以发现，南北首脑会晤的背景都是产生于朝鲜半岛发生重大危机之后，且目的都是为了缓和朝鲜半岛的紧张局势，实现和平与稳定。如第一次首脑会晤之前，朝鲜因为苏联解体失去安全保护，转而追求核技术，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美朝之间就发生了两次核危机；在第二次首脑会晤之前，朝鲜则进行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核试验，引起国际社会的高度紧张；而在第三次首脑会晤之前，朝鲜又接连进行了五次核试验和一系列导弹试射，朝鲜半岛局势已经处在核战争的边缘。
此次双方领导人会晤取得了非常丰硕的成果，具体来讲，可以分为实践和理念两个层面。
二、朝韩第三次首脑会晤取得的成果
用制度斩断“人情往来”的利益链，清除权力寻租的空间，我们就能为产业扶贫卸下“人情重担”，让致富的步子迈得更轻盈，走得更扎实。
(一)实践性成果
实践层面的成果主要包括：朝鲜停止进行核导试验，宣布关闭丰溪里的核试验场地，届时将向外界公开这一过程；放弃平壤时间转而重新采用首尔时间，南北双方首先在时间上实现了统一。但是更大的成果无疑是南北双方首脑签署了历史性的《板门店宣言》，宣言明确表示要改善南北关系、促进双方的交流与合作；年内举办离散家属会面，以缓和双方的军事紧张状态；双方将分期进行裁军，当年将停战协议转为和平协议；积极促进韩朝美三方或韩朝美中四方会谈，建立持久巩固的半岛和平机制；达成了朝鲜弃核、半岛无核化的共同目标；[2]商定韩国总统文在寅在年内访问平壤，等等。
总体来看，韩国经济发展快速，已经进入发达国家行列，拥有较先进的研发和制造技术，但却面临着劳动力成本过高、土地价格昂贵以及在世界市场上面对着来自中美日等国的竞争等问题和挑战。相比之下，朝鲜则拥有廉价的劳动力、大片的空地以及尚未完全打开的巨大市场，朝鲜若要大力发展经济也迫切需要韩国的大力支持。因此，可以说韩朝之间在经济上有着天然的互补性。
回顾近些年来的半岛局势可以发现，朝韩双方最高领导人如今能重新坐下来谈判实属不易。朝鲜在2016年和2017年接连进行两次核试验，直接导致朝鲜半岛局势进入了空前紧张的局面，朝鲜也因而遭到国际社会最严厉的制裁。为了威慑朝鲜，美韩两国经常在半岛接连举办大规模的军事演习。朝鲜也不甘示弱，针锋相对举行了一系列军演，战争的乌云一直笼罩在朝鲜半岛的上空。直到2018年2月平昌冬奥会的举办，由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委员长金永南和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第一副部长金与正率领的朝方高级代表团到访韩国，出席了冬奥会开幕式并与韩国总统文在寅举行会谈，才向国际社会表明了朝鲜致力于改善南北关系的认真态度。此后，南北关系逐渐升温。
(二)理念性成果
在理念层面，本次会晤成果主要体现在金正恩和文在寅执政以来的朝韩新一届政府继承了2000年南北第一次首脑会晤以来所开创和形成的共识，这种共识概括而言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是坚持和平；二是促进合作；三是实现民族统一。一方面，无论是韩国时任总统金大中、卢武铉访问平壤，还是如今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跨过“三八线”抵达板门店韩国一侧，也无论半岛局势多么剑拔弩张，双方都没有爆发战争，最终还是坚持坐下来和谈，这些都可以说是南北双方领导人对这种共识的继承和维护。另一方面，朝鲜半岛要想走出安全困境的泥潭，最终实现和解甚至是统一，也需要继承和发展和平、合作与统一这三个共识。半岛紧张对峙局面的一个重要原因就在于双方缺乏必要的沟通、交流与合作，而维护和平的最有效手段就是促进南北的交流与合作。只有南北双方的交流与合作不断加深，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命运共同体，朝鲜半岛的长久和平才有夯实的根基，在此基础上才有进一步走向和平统一的希望。
三、朝韩第三次首脑会晤的意义
协调机制最早起源于欧洲，维也纳会议的召开被普遍认为是协调机制的正式开始。[6]其运行规则主要是国家不论实力大小地位平等，尊重各个国家的核心利益，国家之间通过协商一致来采取行动，等等，结果是给欧洲带来了近百年的和平。尽管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使得欧洲协调机制遇到重大挫折，但是从后来的国际联盟到联合国，欧洲经济共同体到欧盟的成立，再到其他地区和国际组织(如非盟、阿盟、东盟)等的建立，都可以发现协调机制仍对地区和平起着非常重大的作用。
(一)南北双方关系得到缓和，朝鲜半岛的长久和平与稳定有了希望
朝韩领导人金正恩和文在寅会晤的最直接结果就是结束了双方长达十年左右的持续紧张状态，朝鲜半岛终于再次迎来了和平的曙光。自2009年朝鲜退出六方会谈、进行第二次核试验和洲际导弹试射之后，朝鲜半岛就进入了严重的军事对抗时期。韩国与美国为了武力迫使朝鲜弃核，接连举行一系列大规模军事演习，仅在2017年，韩国就出动三十万军队与美国进行最大规模军演，美国也出动了战略轰炸机在内的先进作战装备，双方还模拟“斩首作战”，给朝鲜带来巨大的军事压力。朝鲜则以安全为由，不顾联合国的严厉制裁，继续加强核导建设，并警告可能会爆发核战。朝鲜半岛进入了安全困境的恶性循环之中。
除选择合适的开发位置以外，还必须要对商业综合体的开发进行合理的规划，为了确保规划工作的顺利有效开展，首先要对城市拥有的实际经济水平和消费实力进行调查了解，另外，还需要做好城市交通规划、土地使用政策以及政府对商业综合体开发的支持政策等因素进行全面的考虑分析，尽量能够使商业综合体的建设定位更加准确，对未来商业综合体的持续较好发展发挥积极促进作用，同时还能够使风险获得有效地降低和避免。
(二)有助于朝鲜经济的起飞和东北亚经济的跨越式发展
集装箱出口一般有多条路径可选，虽然各路径功能相同，即完成同一运输要求，但路径不同，其服务的时效性及便利性不同，需要货主付出的时间、成本等代价也存在差异，因此路径的经济性有待深入研究.路径经济性是指路径在运输费用、时间、服务水平等方面的综合能力，它主要强调资源投入和使用过程中成本节约的水平及资源使用的合理性.路径的经济性除与运输成本、运量需求密切相关外，与运输组织也息息相关，而运输组织可由运输时间及发车(船)频率、通关便利性、信息化程度等体现服务水平的指标来量化，进而用各指标对经济性影响的损失价值来衡量路径的经济性.
当前，南北最高领导人在发展经济上有着广泛的共识和举措。韩国总统文在寅执政后就一直致力于“通过朝韩经济共同体实现大同江奇迹”，[3]其2017年7月6日在德国柏林演讲时就勾勒出朝鲜半岛新经济版图。他希望断开的朝韩铁路能够重新连接，重启开城工业园区、金刚山旅游区等南北经济合作项目，最终建立繁荣的经济共同体。[4]而朝鲜最高领导人金正恩在2018年4月20日召开的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第七届三次全体会议上宣布，朝鲜将不再进行核导试验，集中精力发展经济、改善民生。[5]可以说，《板门店宣言》的签署是朝韩之间开启经济合作的新开始，随着宣言的不断落实和南北之间经济合作的不断加深，朝鲜半岛的经济发展必将上一个新的台阶，这也为东北亚区域的经济发展提供了一个新的引擎。
(三)证明了协调机制在解决地区冲突、实现区域和平与合作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本次朝韩双方首脑的会晤和《板门店宣言》的签署不仅极大缓和了朝韩之间的紧张关系，而且对东北亚地区的和平与稳定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受到国际社会的高度赞扬。
总体来看，朝鲜半岛能够重归和平，从根本上说是协调机制在发挥作用。2003年8月六方会谈成立就是中、美、俄、朝、韩、日六国致力于解决朝核问题的地区协调机制。尽管会谈在2009年之后再未复会，但2003至2009年之间朝鲜半岛局势总体上趋于缓和，朝韩之间甚至还进行了第二次首脑会晤。而后来的半岛局势突变则主要是朝鲜背离了协调机制，重新进行核试验，才导致半岛局势再度紧张。现如今金正恩通过改变拥核政策，与周边国家加强对话，先后与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韩国总统文在寅、美国总统特朗普举行会晤，这本身就是协调机制重新回归朝鲜半岛的结果，也必将会起着更加重要的作用，这也对世界上其他地区解决冲突、实现和平有着重要的借鉴意义。
四、朝韩关系前景展望
与前两次首脑会晤相比，朝韩第三次领导人会晤有两个明显的不同点，这也是本次会晤的特质所在。首先，会晤一开始就主要是由朝鲜一方主动并大力推动的，韩国则起着积极配合的作用。相反，前两次首脑会晤的主要推动角色是韩国，金正恩也由此成为历史上第一位步行跨越军事分界线到达韩国一侧的朝鲜最高领导人。其次，会晤取得的成果更加丰富，进展也更加顺利，朝韩两国都在相向而行，加快落实《板门店宣言》的相关内容。因此，朝韩此次首脑会晤的前景也更加光明，受到了国际社会的高度赞扬和支持。美国总统特朗普称“这是一次历史性会晤，朝鲜战争结束了”；中国外交部长王毅在访问朝鲜时表示，中国支持北南领导人会晤，这为半岛问题政治解决带来了有利契机；[7]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称“此次朝韩首脑会晤真正具有历史意义”；俄罗斯认为朝韩领导人会晤取得了积极的效果；日本也认为这是积极动向，表示欢迎。[8]
现在让是4×2阶的矩阵，根据周期性和匹配条件式(7)，我们有等式(3)的第一个分量和第二个分量分别是：
但是，我们也不应该忘记，朝鲜半岛自分裂以来，南北双方关系虽时有缓和，但总体来看紧张多于缓和，较量多于和平，朝鲜半岛依然是世界上军事部署最密集、军事化程度最高的地区之一，大国利益高度集中。尤其是朝鲜核试验的成功，表明其已经拥有了核能力，打破了朝鲜半岛的势力平衡，遭到了以美韩在内的大多数国家的坚决反对。中国至始至终都坚持朝鲜半岛无核化，坚决反对朝鲜拥核。现如今，朝鲜半岛局势已经陷入了两个循环往复的周期性危机之中：一是美韩等国坚决反对朝鲜拥核。一方面接连举办一系列大规模军事演习向朝鲜施加压力，企图以武力迫使朝鲜弃核，而反过来，朝鲜为了生存，也为了解决与美韩之间的不对称军事压力，转而大力发展核导力量，继续加强核导试验；另一方面，美韩又以此为借口针锋相对地进行更大规模的军演，如此周而复始。二是南北双方之间也陷入了紧张与和谈的周期性危机之中，朝韩前两次首脑会晤的成果都是因为局势的突然变化、南北关系重新对立紧张而付之东流。
另外，此次朝韩领导人会晤虽然成果丰富，但其中仍有些许不足之处：第一，朝核问题是朝鲜半岛危机的核心问题，然而在《板门店宣言》中对于半岛无核化的表述过于模糊，也缺乏实质性措施，对于朝方以什么样的标准推进无核化、由谁来监督无核化进程等问题都没有明确表明。第二，美韩两国的政治体制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朝韩首脑会晤成果的落实。美韩政治体制的特点导致两国的政策缺乏延续性，新一任领导人上台之后很有可能会推翻前任的施政纲领。例如2001年美国小布什总统上台后就放弃了克林顿政府时期的对朝政策，把朝鲜列为“邪恶轴心”，从而使美朝关系出现严重倒退；韩国也以“9·11”事件为由采取警戒措施，朝鲜认为此举违反了《北南共同宣言》的基本精神，因而拒绝履行双方达成的相关协议。而如今，《板门店宣言》的笔墨未干，美国就将先进战机引入朝鲜半岛，美国国内也有不少人质疑甚至诋毁朝鲜的和平举动，这些都让南北首脑会晤的前景蒙上了阴影。
因此，为保证第三次南北首脑会晤的成果能顺利得到落实，必须在以下两点下功夫：第一，尽快出台推进无核化的相关政策措施文件，加强南北双方之间的政策对接和协调，保证在落实协议的过程中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第二，把《板门店宣言》及其相关文件纳入相关国家的法律条文中，以保证政策的延续性。
[参 考 文 献]
[1]刘德斌.国际关系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
[2]朝韩今日联合发表《板门店宣言》[EB/OL].(2018-04-28)[2018-05-08].http://world.huanqiu.com/exclusive/2018-04/11933910.html.
[3]李家成.文在寅政府的对朝新政：动力与阻力[J].唯实，2017，(10).
[4]文在寅对朝政策“柏林构想”及面临的挑战[EB/OL].(2017-07-26)[2018-05-09].http://world.huanqiu.com/hot/2017-07/11034509.html.
[5]朝鲜劳动党中央举行第七届第三次全体会议 金正恩出席指导会议[EB/OL].(2018-04-21)[2018-05-09].http://www.kcna.kp/kcna.user.special.getArticlePage.kcmsf.
[6]韦武年.构建东北亚协调机制的必要性、可能性与挑战性[J].大连干部学刊，2017，(8).
[7]金正恩向王毅重申弃核决心[N].参考消息，2018-05-04(1).
[8]中美日俄积极评价朝韩峰会[N].参考消息，2018-04-28(1).
An Analysis of the Results and Significance of the Third Summit Between the DPRK and the ROK
WEI Wu-nian
(Party School of Guangdong Provincial Party Committee of CPC，Guangzhou 510053，China)
Abstract ：The North Korea and South Korea top leaders Kim Jeong-eun and Wen Zaiyin’s summit at the Peace House on the South Korean side of the Panmunjom attracted global attention and achieved fruitful results. The heads of the two sides finally signed “Panmunjom Declaration”，marking the beginning of a relaxed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north and the south，hence opened a new page for their relationship. However，Behind a series of achievements，there are still many difficulties and challenges in the North Korean summit，for example lacking technical references and standards for the promotion of the denuclearization of the Korean Peninsula，expressing China’s role，ambiguously，in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Korean Peninsula Peace Mechanism，and leaving the political system of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South and the south as an obstacle for policy consistence. Therefore，achieving nuclear denuclearization and long-term peace and stability on the Korean Peninsula is still a long way to go，and we need to continue our efforts.
Key words ：North and South Korea；summit meeting；North Korea nuclear crisis；“Panmunjom Declaration”
[中图分类号] D831.20
[文献标识码] A
doi: 10.3969/j.issn.1004-5856.2019.08.013
[收稿日期] 2018-06-28
[作者简介] 韦武年(1993-)，男，壮族，广西东兰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国际战略与对外开放研究。
[文章编号] 1004— 5856( 2019) 08— 0056— 04
责任编辑：孙 畅
标签：朝韩论文; 首脑会晤论文; 朝核危机论文; 《板门店宣言》论文; 中共广东省委党校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