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汉否定表达的对比研究
赵乃婷 山西师范大学
摘要： 否定无论是在英语中还是在汉语中都处于重要的地位，它是人类所共有的范畴。因此，本文采用对比研究的方法，从否定的定义及分类、英汉否定的语法结构对比、英汉否定的语义对比、英汉否定的语用对比五个方面来研究英汉的否定表达，其中，英汉语法对比又从否定词缀、否定词、普通否定句与特殊否定句四个方面进行对比。本文研究的目的是为我们的英语教学提供一些有益的启示。
关键词： 对比研究；否定词缀；否定词；否定句；否定歧义句；语用对比；语义对比
一、引言
维特根斯坦认为：凡语言必须有否定句的存在，否则不能称其为语言(1)。沈家煊也曾经指出，肯定/否定这一范畴是语法研究的中心课题之一，是语法中一个十分重要的范畴，许多语法现象都跟肯定/否定有关(2)。因此，研究英汉的否定表达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从本文的研究方法方面来说，潘文国先生认为，进行英汉两种语言之间的对比，可以采用三种方式来进行，即从英语到汉语，从汉语到英语和汉英双向展开(3)，而本文采用的是汉英平行双向展开的对比方式来研究英汉的否定表达。对比主要从结构、语义、和语用三个平面展开，对比中以寻找英汉否定句的不同点为主，同时兼顾对共同点的探讨。传统语法的结构可以分为词法和句法，因此，本文的语法结构对比也从否定词法和否定句法两个角度展开对比。词法部分又分为否定词缀和否定词两部分。在句法对比方面，我们把否定句分为普通否定句和特殊否定句两类。普通否定句是指没有特别语序和特别附加成分的常规句的否定句，特殊否定句是指对在常规句基础上增加了额外成分或使用了特别结构的句子的否定，我们在本研究中对比的特殊否定句包括情态否定句、并列否定句和全称量词否定句。我认为汉语在否定表达上以意义为中心组织句子结构，同时也受到一定的形式上的约束，英语以形式为否定句的主要结构手段，但意义在其中也起到一定的作用。因此，两门语言在否定句的结构方式上存在较多的差异，但是也有相似之处。对比显示，英语否定句比汉语否定句更容易产生歧义，因为在汉语的否定句中，否定词通常都置于被否定的词之前，而英语的否定词通常都位于助词之后，当然这只是大部分的情况。汉英否定还对比还具有实践意义，本研究能为我们的否定句教学提供一些有益的启示。通过对比研究，我们不但可以进一步认识汉英语的个性和共性，而且还可以了解语言的发展规律，从而用对比研究的成果来指导否定句的教学，以促进教学效率的提高。
二、否定的定义及分类
赵世开认为，否定是一种思维方式，“言非、指未、述无、反说、对举、否认、拒绝和劝阻”等都可以看成是否定。判断一个句子是否是否定句，既要看它的句法结构也要看它的意义。英语中的否定句有句否定和词否定两类，词否定也叫部分否定（partial negation）或者特殊否定（special negation），它是指对句子部分内容的否定，而不是对句子整个命题的否定。句式否定也叫谓词否定（nexus negation）或联接否定，它是指对主谓关系进行否定的句子 (4)。否定句又可以分为句子否定句（nexus negative sentences） 和成分否定句（constituent negative sentence），句子否定句的否定词作用对象是谓语动词，它否定的是句子的主谓关系；成分否定句是指否定词只对句子中除谓词以外的其他部分进行否定所构成的句子，这样的句子可能表达对命题的否定，也可能只表达对句子部分内容的否定，因此它们不是典型的否定句。当然，对于否定还有很多不同的分类，很多中外的语言学家都对否定有不同的定义和分类。下面我用图示的方式来说明我在本文中对于否定的研究内容和分类。（见图1）
三、英汉否定的语法结构对比
（一）英汉否定的词法对比
根据Thompson的调查和研究，世界上的各语言的否定形式概括起来不外乎三种：否定助词（negative particles）、否定动词 (negative verbs)和否定词缀（negative affix）。这三种形式全部直接与句子的核心谓语动词发生关系，否定表达法总是落在谓语中心(5)。
兴趣是儿童学习的原动力。创设生动的教学情境，可以激励学生的学习情绪。要善于运用各种方法和手段，把课堂数学知识的生活背景再现出来，将学生思维引入具体情境，以激发学生进行主动探究新知识的兴趣。可以充分利用多媒体投影、实物演示、角色扮演多种手段营造情境，也可以进行平等谈话、小游戏、小制作等，让学生在不知不觉中熟悉将要学习的知识的背景，为学习新知识做好准备。
1．英汉否定词缀的对比
图1
Don' t run! 别跑！
表1
(2)英语的否定词素基本都属于粘着性的，不能独立存在。而汉语的否定语素基本是自由或办自由式的。英语中的带否定词缀的词若去掉否定词缀后，其词根仍能作为独立的单词使用，而汉语中带否定词缀的词如果去掉词缀，词根可能独立成词也可能不能。如：illegal去掉词缀后仍然可以单独使用，而“非法”去掉词缀“非”后就不能独立成词。在汉语中，否定语素之间大都可以直接互相搭配构成新词，如“不无、无非”等，而英语的否定词素之间较少叠用。
（3）英语中有一些词使用不同的否定词缀后，其意义可能不同。如disinterested是“公正的，无私心的”意思，而 uninterested则是“无兴趣的，无利害关系的意思”。汉语中，同一个词加上不同的否定词缀后，所形成的新词大都表示不同的意义。如“不必”是“没有必要”的意思，而“未必”却是“不一定”的意思。
（4）随着语言的发展，两语否定语素的语义也发生了变化。如“非常”已经引申出了“很”的意思，“non”已经衍生出了“不重要的，无价值的（假冒、欺骗）”等义，如“non-book”指的是“毫无价值、滥竽充数的书”，“non-friend”指的是“假朋友”(6)。
2.英汉否定词的对比
（1）汉语中主要的否定词是“不”、“没”和“别”。这三个词代表了三个方面的意思，“不”是是非方面的否定（“非”、“否”可归入此类）；“没”是事物存在或发生的否定（“无”、“未”可归入此类）；“别”表示劝阻或禁止（“甭”、“勿”、“莫”可归入此类）(7)。“不”自古以来就是汉语中最重要的专职否定词，它一般用来否定事物具有某些性质，否定事物要进行某种动作行为，若是用来否定动作行为，则常常带有主观意志的成分(8)。英语的否定词有很多，有用做副词的 not, no, seldom, hardly, never等，有用做形容词的 no, neither, 有用做代词的 none, nothing 等，有用做连词的 nor, neither等，有用做介词的 against, without, beyond,out of等。最主要的否定词是“not”和“no”.
（2）本文主要对英汉主要的四个否定词进行对比并把“not”和“不”分为一组，“no”和“没”分为一组，“别”为单独的一组。
A. “not”和“不”
a) 相同点：not和“不”都可以否定动词、形容词、副词、和非谓语动词，有时他们也否定名词，但否定名词时，很多名词都被动词化了。如：他“不”人“不”鬼中的“人”和“鬼”。其中not前需要借助do/will/be等助动词或情态动词来构成否定句，并且not否定可数名词单数时通常加a或者an.如：
She doesn' t want to go to the cinema.她不想去电影院。（否定动词）
目前，制药、香料、食品工业等企业在实际生产中仍以传统落后的提取设备为主，因此常出现中药挥发油质量不稳定、提取效率低、能耗高等一系列问题[18]。提取过程中使用同一工艺参数不同提取设备，挥发油的得率、活性成分含量亦不同。秦娇等[19]应用改良后的挥发油提取装置提取毛竹叶挥发油，结果显示，在最优工艺条件下使用改良后的提取装置提取的挥发油得率明显高于改良前的得油率。方茹等[20]多次改装实验室挥发油提取装置，优化仪器设备，最终采用连续提取装置提取荆芥挥发油，结果得油率较轮回提取法提高了1.13倍。挥发油提取小试中采用不同提取装置提取，得油率相差较大，那么中试、大生产过程中的得油率差异就更显著。
It is not perfect.它并不完美。（否定形容词）
His not working hard made the boss angry.他不努力工作使老板很生气（否定非谓语动词）
b)不同点：否定谓语时，“not”否定过去、现在和将来的动作，“不”的否定受时间限制，否定过去未完成的事要用“没”而不能用“不”；如: He hasn' t finished yet.他还没完成呢。
5.坚持以上率下。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位高权重、责任重大，因而对下级党组织和党员干部具有示范和引领作用。领导机关和领导干部带头践行党内政治生活和修身律己，就能为下级党组织和党员、干部树立榜样和参照，从而在全党形成一级做给一级看的良好态势。习近平同志强调：“要以上率下，从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中央政治局、中央委员会做起。”[2]
再次，计算权向量并进行一致性检验。根据上述各个矩阵，通过根法对其权向量进行计算，以矩阵A为例来说明各单层次判断矩阵权向量的计算方式：设A矩阵的权重向量为W，求判断矩阵A每行的元素乘积，开3次方并进行归一化处理，可得权重向量，根据公式（1）
“not”可以否定存在，而“不”不能否定存在。如：There isn' t any milk in the refrigerator.冰箱里没有牛奶了，此时不能用“不”；“不”可以单独回答普通问句，而“not”不能直接回答问句。
B．“no”和“没”
a)“no”和“没”都可以否定名词，“no”是作为限定词修名词的，“没”是作为动词否定名词的，并且“没”否定的是动作的完成、事物的存在和发生。如：
I have no money.我没有钱。（否定名词）
特殊否定句是指对在常规句基础上增加了额外成分或使用了特别结构的句子的否定，我们在本研究中对比的特殊否定句包括情态否定句、并列否定句和全称量词否定句。
本项目直接效益只计算发电效益，价格不予修正。建设期效益损失、运行期效益增量及分摊计算，同“财务分析评价”。
Is there any water?—No. 没有水了么？没有。
c) “no”和“没”做副词时，no一般只修饰形容词和副词的比较级，而“没”做副词时可以否定动词、名词和形容词。如“I feel no better today”中“no”修饰比较级，“我今天没有去”中“没”否定动词。
（2）must通常不被not所否定, not否定其后动词。must作“必须”的意思时，否定需改为“needn' t”; must作“必定，想必”的意思时，否定需改为can' t.如
（1）词缀，是指附加于一个单词（word）之上，并改变其意义或功能的一个字母、一组字母、一个语音或一组语音（即一个词素）。词缀是一种粘附语素，一般不能单独存在和单独使用，只表示附加意义或语法意义，不表示词汇意义，根据词缀在词中前中后位置的不同，词缀可以分为前缀、中缀和后缀。下面我用表格的形式对英汉否定词缀的意义和分类进行说明。（见表1）
（二）英汉否定句法对比
1.英汉普通否定句对比
教学行为是一种复杂的潜意识行为，受执教者的教学理念所支配，一旦形成则不易改变。下面让我们透过研究课的一些现象，对执教者的教学行为进行分析，以期共同提高。
普通否定句的否定词作用对象是谓语动词，它否定的是句子的主谓关系；普通否定句是指没有特别语序和特别附加成分的常规句的否定句。汉语中的否定词通常直接置于被否定词语之前, 即根据所表达的意思来确定否定词的位置; 英语中的否定词通常置于谓语动词前，因此，当否定谓语动词时，英语和汉语的语序是一致的,如：He does not sleep.他不睡觉，这两个句子不用颠倒顺序进行翻译。否定谓语动词的否定句被 Matti Miestamo成为标准否定句（Standard Negation）(9)
3) 受制于创新能力后劲不足、产业附加值偏低、原材料上涨等原因，近几年制造业效益增长受限。包括工程机械在内的诸多细分行业遭遇寒冬。加强技术创新，寻找新增长点成为当务之急。
2.英汉特殊否定句的对比
b)“no”和“没”可以直接回答有无问句。如：
（1）在含有量词的否定句中, 英语和汉语的否定词位置有所不同。本文研究的全称词主要有: 所有、每个、都、全等；英语中常用的全称量词有 all, both, everything,everybody 等。
（1）情态：表达说话人或作者对命题的态度和看法，因此具有明显的主观性。英语情态动词can, may,must, need 等相当于汉语的“可以”、“能”、“可能”、“应该”“需要”等情态动词。否定时英语把否定词not放在这些词的后面，而汉语则是把否定词放在这些词的前面。但汉语这种结构明确表示否定的就是这些助动词, 而英语情态动词与not的关系却不一定如此。can和need通常被not所否定，如：
a)The bad news can' t be true. （这则坏消息不可能是真的）
b)You needn' t do it.（你不必要做这件事）
C．“别”是“不要”的意思，主要用于祈使句或命令句，英语常用“Don' t”等词来表示，如
a) Must he hand it in this week? No, he needn' t（必须）
b) It must be a beautiful place, can' t it? （必定）
（3）may表示“许可”时，否定常用“must not”,表示“可能”时用can' t否定。如：
a) May I open the window? No, you mustn' t.（许可）
b) It may be a ghost, can' t it? （可能）
B.全称量词否定句
1.2.2 研究区植被覆盖度分类体系划分。植被覆盖度是全球及区域性气候数值模型中的重要参数，是描述生态系统的重要基础数据，可揭示地表植被动态变化趋势，对进行区域生态环境评价具有重要意义[14]。该研究的研究区植被覆盖度划分参考相关研究分类成果[14]，结合乌伦古河流域实地勘察，将研究区植被覆盖度分为4种类型(表1)。
A情态否定句
（2）英语否定词语位置的变动不影响句子意思, 而汉语否定词语位置的变动往往会引
起意思的改变。下面例句中a与b的意思不同，c与d的意思相同。
a)所有的学生都不穿校服。
b)不是所有的学生都穿校服。
b) Not everybody likes this essay. (英语表达部分否定 )
c) All the students do not wear uniforms.
d) Not all the students wear uniforms.
（3）英语含有全称量词的句子, 其否定词的位置不影响句意, 都是对全称量词的否定, 往往译成“并非所有”、“并非每个”、“并非两者都”。如:
Both of the girls are not stupid.并非两个女孩都蠢。
（4）汉语用谓语否定来表示全部否定，否定词要放在谓语动词上。而英语是用谓语否定来表达部分否定的意义，英语中表达全部否定的意义时，需要用none,neither, no 及 no 的合成词 nobody, nothing 等
a)施工重地，所有外来人员一律不许入内。（汉语表达全部否定）
(2)加强管理。目前，煤炭建设项目在控制和激励体制方面还不够完善。由于控制不足，导致设计方案和工程造价质量不高，因此，需要建立健全一套严格的标准来控制其质量。另外，还需要有良好的激励制度，以调动设计人员和造价人员的工作积极性，达到有效控制工程造价的目的。
并非所有人都喜欢这篇散文。
c) Nothing in this room is valuable.（英语表达全部否定）
这个房间里的东西都不值钱。
还有，评判积极、向上的视角要尽可能地大。越是广角，误差越小。那么，利大局之大有多大？利长期之长要多长？答曰：大局之大可至人类文明进步，长期之长可贯人类社会历史。从人类历史文明进步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伟大民族复兴视角看，正能量应该是一切有利于人类历史文明进步的理念、情绪、言论、行为及精神价值和文明成果。具体说，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人权等价值理念，包括合乎上述价值理念的行为，包括合乎上述价值理念的制度规范以及自由民主的人类历史发展大趋势。鉴于此，愚以为对正能量的评判，大致可界定为“八是八不是”：
C.并列否定句
（1）并列句，又称并列结构，是两个或两个以上属于同一语法层次，具有相同的句法功能并通过并列连词（或逗号等）互相连接的语言结构(10)。
(2)汉语并列句的否定，一般是用两个否定词分别否定各自的并列项，如：他平时不唱歌，不跳舞。凡是分开否定的句子都是因为不分开否定会产生歧义或是韵律上的平衡。
如：显山露水—不显山，不露水；功成名就—功不成，名不就。
（3）汉语有一种特殊的并列结构—连动式—同一主语下连续发生两个或两个以上动作，用连动动词表示的并列结构。如果后一个动词是前一个动词的目的或方式，那么只否定前一个动词。如：不脱鞋进屋；不站着吼
（4）英语中并列形式的否定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否定句中的“and”换成“or”.另一种方式是用 neither……nor句式进行否定。如：
a) He doesn' t know English or Japanese.
b) He is neither beautiful nor smart.
（5）英语连动式：英语中的少数动词，如：go,come, run, try, remember, stay 等后接其他动词，中间用and连接，组成并列结构，and后面的动词相当于一个不定式，否定前面的动词就可以了。如：
They didn' t go and help him when he was in trouble.
四、英汉语义否定对比
（一）形式肯定，内容否定
（1）英语中的too……to句型，形式是肯定的，却表达的是否定义。如
They are too numerous to mention.不胜枚举
每位教师应针对课程改革做出课程相应的变化，以加强学生对数学的认知。《义务教育数学课程标准》指出：义务教育的宗旨是让更多的人接受义务教育，面向全体学生，发掘每位学生的优点，对他们进行不同的培养，使得人人都能获得良好的数学教育，不同的人在数学上得到不同的发展。
（2）英汉语有时都用用感叹句来表示否定，如：
God only knows! 天晓得！
中国教育技术协会中小学外语信息化应用工作委员会主任鲁子问说，这一公益项目主要面向义务教育阶段的初中学校和英语学科开展，针对英语学科教学城乡差异显著的现实问题，通过线上线下立体化教师培训、全场景智慧化教学应用、名师资源共享帮扶、教育信息化课题研究和图书出版及捐赠等方式，对接贫困地区的千所学校、万名英语教师，提升英语学科教师教学能力和信息素养，提高教育教学质量，促进城乡义务教育一体化发展。
（3）比较表达法的最高级可以含否定义。尽管英语是肯定的，汉语却往往要用否定词,如：
This is the last place where I expected to meet you.
我万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你。
博物馆利用投影，让游客身临其境，切身了解海岛火山喷发全过程，并通过背景介绍、场景复原及音效结合，向游客展示涠洲岛海蚀地貌。同时，博物馆还利用绘画、幻影成像等方式，向广大游客展示涠洲岛地形地貌、湿地生态、海底珊瑚、汉代海上丝绸之路、珠还合浦、海岛历史等丰富内容。
（4）再如英语动词不定式在yet或remain之后表示未做的动作, 这种肯定句实际上具有
否定内容,如：
Some questions remain to be answered.
有些问题仍未解决。
（5）在since+持续动词（过去式）句型中，如：
It' s many years since I learned a new skill.我没学一项新技能已经很多年了。
（6）英语的一些短语也用肯定形式表否定意义，如anything but, free from, far form, beyond 等。
（二）形式否定，内容肯定。
（1）英语中有些句型从形式上看是否定的, 但所表示的意义是肯定的, 这类句子汉语常用肯定式来表示。
（2）not…until句型，汉语翻译过来的意思是肯定的，即“直到…才”，如：
It was not until midnight that I went to sleep.
直到午夜他才睡觉。
（3）cannot…too 这一句型，汉语的意思是“再…也不为过”如：
It cannot be too emphasized on efficiency.再怎么强调效率也不为过。
（4） 在 It is a 十形容词+名词十that(否定) 句型,如：
It is a wise man that never makes mistakes.再明智的人也会犯错误。
五、英汉语用否定对比
本文在语用方面的否定对比主要是通过问句和答句来探讨，英汉的口语问答的肯定与否定，英语与汉语由于习惯不同，有时差异很大，如否定的是非(普通问句)就是如此。回答这样的问句，汉语是就问句表态，英语则是说明自己的情况，英语的yes或no并不是直接对问句表态，因此不能直译。在简短回答中，英语和汉语所用的词语恰好相反，这是由于思维形式的不同引起了表达形式上的差异。英语为母语的人以事实为基础进行回答，对所问之事是确凿的就用肯定形式，反之用否定形式; 而中国人首先是对问话人的看法加以评价，问话人的看法是正确的就用肯定形式，反之用否定形式。如：
Don' t you like dancing? 你不喜欢跳舞么？
a)Yes, I do.不，我喜欢（I do 对事实回答）
b)No, I don' t.对，我不喜欢。（I don' t对事实回答）
六、结论
本文通过对五个方面的探讨教全面地了解了英汉的否定表达，究其原因，英汉否定表达之所以不同可能是因为英汉思维方式的不同，这点在英汉语用对比当中表现得最为明显，英语以事实为中心而汉语以问话人为中心来回答。另外汉语一般以意义为中心来组织句子，而英语一般以形式为中心来组成句子，所以有时英汉的否定表达会有较大的差异。本文的实践创新意义是为我们在英语教学中的否定表达教学提供完整而又简洁的材料。最后，由于英汉否定的位置不同有时会造成歧义，尤其是在英语中，那是因为英语有很多句型都采用否定转移，否定的部分与被否定的部分有时相隔很远，有时造成否定状语却似乎是否定谓语等的歧义现象，至于如何避免歧义需要我们进一步研究和探讨。
注释 ：
(1) 维特根斯坦，转引自徐为民，语言之说，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23
(2) 沈家煊，不对称与标记轮，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99:43
(3) 潘文国，汉英对比纲要，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1997: 15-16
(4) 赵世开，英汉对比语法论集，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9
(5) 张伯江，功能语法与汉语研究，刘丹青编《语言学前沿与汉语研究》，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5：33
(6) 郝世奇，英汉否定语素及否定词的比较[J]. 解放军外语学院学报，1992，（4）
(7) 陈文伯，英汉否定表达法比较[J]. 外语教学与研究，1978（2）
(8) 吕淑湘，现代汉语八百词，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71-74
(9) Matti Miestamo, Standard Negation—The negation of Declarative Verbal Main Clauses in a Typological Perspective,Mouton de Gruyter, 2005:1
(10) 章振邦，新编英语语法教程，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 1984: 383
参考文献 ：
[1]维特根斯坦.转引自徐为民，语言之说[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23.
[2]沈家煊.不对称与标记轮[M].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199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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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章振邦.新编英语语法教程[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84: 383.
[10] Matti Miestamo, Standard Negation—The negation of Declarative Verbal Main Clauses in a Typological Perspective ,Mouton de Gruyter, 2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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