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业经济
俄罗斯远东地区的蜂场（二）
杨玉华1，颜志立2
（1.黑龙江省虎林市绿都蜂业有限公司，黑龙江 虎林158400；2.武汉市怡苑养蜂场，湖北 武汉 430345）
（接2018年第12期）
3 超市和农贸市场销售的蜂蜜
按照事前约定，我们此行有专门的时间去看市场销售的蜂蜜。
常州市中小学写作教学郭家海名教师工作室遵循课程标准培育学生核心素养的精神，运用科学的实证研究方法，历时十五年，在文献研究、专家访谈、师生访谈、反复试测的基础上，研制了“小学生习作核心素养调查工具”，并进行了严谨的调查，得出了初步结论，使得小学习作教学核心素养的落地落实有了一个科学的起点。
（1）基洛夫镇食品商场里的蜂蜜
途经基洛夫斯基专门进了一家以“食品”命名的超市，镇上居民都在这里购买蔬菜、肉禽和日常生活用品。超市里有专门的蜂蜜货架，陈放有多种蜂蜜和花粉。与我们生鲜超市不同的是，所售蜂蜜都是简易包装，只有白色电脑打印的小纸签贴在瓶身上，但有识别条码。没有我们“通用食品标签”上所规定的一应俱全内容，简单到是什么蜂蜜、装量、价格。
杨鹏作品的特色——“不可思议的想象、不同凡响的夸张、不可复制的喜剧”，在这一时期已初见雏形。如今的杨鹏经常被媒体冠以“幻想大王”的称号，“幼功”就是当年给弟弟妹妹编故事时练下的。
主要规格和价格为：0.5 kg/罐：173.5卢布（按与人民币10：1汇率，折合人民币约17.5元/瓶，以下全以人民币标示价格）；1 kg/罐=34.5元；0.25 kg/罐=8.7元；0.5 kg杂花粉/盒=44元；0.25 kg杂花粉/盒=24.2元。
从蜂蜜已结晶的外观上看，超市销售的主要还是椴树蜜，单看包装与标识，简直就不像正规商品。从买到的蜂蜜品尝，还真是货真价实，并不像我们超市里大多销售的都是假货（“蜂蜜制品”）。更突出的是价廉，1 kg纯正的椴树蜜，才卖35元人民币，虽然比伊万蜂场稍高，但比我们的低得多。
（2）列索扎沃茨克农贸市场里的蜂蜜
这个农贸市场紧挨着市中心的一个大超市，有几十个摊位，主要经营瓜果蔬菜、鲜花、肉类食品与海产品、火腿烤肠等熟食制品。蜂蜜销售很显眼。除摊位销售，还有两家熟食门店也有蜂蜜出售。
农贸市场的蜂蜜包装比超市更不讲究，除没有标贴（不敢用标签一词），包装瓶大多用的是PVC饮料瓶。所见到的规格与售价为：1 L可乐瓶（约1.3 kg），售500卢布（折合人民币50元，以下均为人民币）；约750 g/罐（塑料盒装） =36元；0.5 kg/罐=18元；0.25 kg/罐装蜂蜜/混合巢蜜=9.5元。这些摊位的蜂蜜都还没有结晶，从颜色上看是山花蜜，因为颜色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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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查资料获知，根据俄罗斯的相关法案，远东地区居民可以无偿得到1 hm2土地的使用权；若5年之内这1 hm2土地得到开发，期满后将无偿出租或归个人所有。
还有一个无人看守摊位上的蜂蜜，罐/盒装的都已结晶，饮料瓶装还没结晶；另有几小盒割下的老旧巢脾蜜，外观品相较差，0.25 kg标价20元/盒。
在蜂场的前两天，与俄罗斯同行在一个我们认为极其重要的“产权”与“租金”问题上，进行过一场如同“兜圈子”的讨论。
（3） 联合收购入库的蜂蜜
在基洛夫斯基不远的地方，我们访问了两个蜂蜜收购商的仓库。一个是较大蜂场合营收购，另一个则是主收农产品兼营蜂蜜的公司。两个收购点都与中国农产品边贸经营商有联系。
在第一个仓库，约用33 kg方型塑料桶装有100多桶，主要是椴树蜜，还有少部分草原山花蜜。东道主打开几桶请我们品尝，味道很正。第二个仓库只有几十桶，10 t多，以椴树蜜和结晶后颜色偏红的森林山花蜜为主，品尝后的感觉良好。询问得知，这些蜂蜜都通过边贸出口到中国，主要是黑龙江的虎林市。
问及这些蜂蜜收购的品质控制，他们的回答是，要测水分。收购时都还没有结晶，用蜂蜜折射仪现场测定，再标示在桶盖上。粗看了各桶上的数字，水分含量从18.5%～19.2%；俄罗斯同行告知平均在19%左右。
再问到掺假和药物残留，得到的答复是俄罗斯蜂场连糖都不喂，怎么会掺其它东西！蜂群还没听说有大的疫病发生，除治螨外并没有用其它药物——“我们每次都要送检，还没有发现药物超标的”。
金融市场的核心环节就是金融资产的定价，倘若金融资产定价机制模糊，自然就会造成整个金融市场的混乱。同样互联网金融市场也逃离不了。而且由于互联网金融作为新兴产业，其定价机制并没有像传统金融产业那样十分清晰的定价标准，更多的都是处于摸索当中。而且由于互联网金融风险根本无法计量识别，在资产定价时也无法将相关风险因素纳入到考虑范围中，因此对于互联网金融市场的发展来说是极为不利的。当下互联网金融产品的价格更多的是依赖市场供需关系所决定的，但是这就会脱离实际，不利于金融产品价值的评估，而且十分容易因为市场的不稳定从而引发金融资产的价值的不稳定。
我们也与其中的中国农产品经营者谈到上半年网曝从俄罗斯进口蜂蜜药物超标退货传闻，他们笑着回答，“那都不是俄罗斯蜂蜜！”内中缘由，不得而知。
中国可再生能源产业从无到有得益于国际间交流和合作。中国第一次深入参与可再生能源项目，是中德签署的3个能源合作项目，以北京市大兴县义和庄等三处作为项目示范点，进行新农村规划和建筑设计，安装新能源设施。之后中国与欧盟在可再生能源领域进行了多方面的深入合作。具体包括：
在英国，“怀疑的合理根据”作为启动要件，是指理性人在相同情况下会产生的怀疑。在《警察与刑事证据法》中，对“合理怀疑”的要点确定为：第一，必须有事实、消息、情报作为怀疑的依据；第二，情报和消息要准确及时；第三，在特定情形下的人的举动具有某些特征，比如行为慌张等，可作为依据；第四，依据相对人的特征或者标识，并且结合是否携带武器或者毒品的可靠信息和情报从而会引起怀疑。［4］
4 观后感叹之一：丰饶的蜜源资源让俄罗斯同行“没有压力的养蜂”
此行印象最深的是俄罗斯占有极其丰富的蜜源资源。
（1）巨大的国土面积和稀少的人口分布，凸显出最丰富的农业资源
我们所到之处均为俄罗斯的滨海边疆区，从所查资料得知，滨海边疆区国土资源16.59万km2，相当于中国南方广东、广西一个省、区的面积，人口却不到230万，只相当于我们2～3个大县或县级市的人口，人均国土面积高出我们十多倍。
其次，所到地区的纬度，与黑龙江省虎林到牡丹江平行，地形以平原（草甸子）和丘陵为主。山坡平缓、起伏不大，最高海拔也不到1 000 m，宜林、宜牧、宜农。地处湿润农业区域内，雨量适宜，灌排便利，因此有大量中国农场在这里租地种大豆、玉米，所获再通过边贸销往中国。
（2）椴树蜜源集中分布生长的区域优势
据资料介绍，我们到达的山地是世界著名的远东锡霍特山脉（Sihot alin）。锡霍特，源自中国满语“牲畜稀少”之意。此山脉在俄罗斯远东由东北向西南延伸，南北长约1 200 km，东西宽约200～250 km。最高峰海拔2 077 m。呈北高南低走向。森林资源丰富，北部海拔高，以针叶林为主，南部低平，以阔叶林为主。阔叶林中最主要生长的就是椴树。
在本次高速公路水泥混凝土路面施工中，采用三轴式摊铺机，其具体的施工工艺流程为：制作、安装模板→混凝土的拌和→混凝土的运输与摊铺→滚动、振动及整平→养生[2]。
在我们途经的几个伐木点，看到堆积和正在装载的都是直径50 cm左右的椴木，询问向导，告知这里都不是正式的木材堆集场，而是在为冬季采伐修筑运木通道时的随机砍伐——因为椴树分布太多，沿路都是，顺便伐下的多是椴树。
俄罗斯同行还告知，国家限制采伐的主要是硬质树种，如黄菠萝、红松等，不准单一砍伐。椴树属软质树木，并不是伐木者理想的采伐树种，也不是政府的限伐对象。从另一面证明椴树分布极其丰富。
（3）远东地区蜂场所占有的椴树资源高出我们10倍以上
由于一路上所见蜂场不多，我们反复询问途经的地方有多少蜂场、多少群蜂？得到了一个比较准确的回答：由我们从基洛夫斯基向南到达的联合蜂场，全程90 km；而椴树蜜源密集区还要向南再延伸30 km，南北长达120 km；椴树集中区东西宽幅至少50 km。在这片约6 000 km2的椴树富集区，约有大小180个蜂场，单场养蜂10～50群，最多为110群。他们粗略计算可以采到这片椴树的蜂群总数不超过6 000群，平均每群蜂占有1 km2椴树。再计算黑龙江椴树蜜源较好的虎林市，全市面积9 330 km2，以水稻种植为主，保留的林带总面积约占全市总面积的1/3，约3 000 km2。在这仅相当于我们在乌苏里江东岸所走过椴树密集区一半的资源上，虎林本市养蜂约3万群，再加上外地转入采椴树蜜的蜂场，总数接近4万群，单群占有的椴树蜜源只有0.075 km2，仅为俄罗斯同行的十几分之一！更何况我国椴树蜜产区的椴树生长密度远比俄罗斯远东地区低。
5 观感之二：俄罗斯远东地区的蜂蜜市场有限
对于这种混合式教学模式的线上线下教学需要注意的问题也有很多，首要的就是教师对于线上线下教学如何平衡的问题，这个问题的解决方法就是需要教师提前给学生预留在线上观看视频的要求，之后再在课堂上回顾一下视频中的知识，对于基础好的学生可以组成一个小班，把学生没有掌握好的知识进行重点讲解，这样能够节省很多时间，这些时间可以用来跟学生讨论一些延伸性的知识，这就要求教师对于自己的备课内容进行调整。对于基础差的学生就要按照之前的方式进行讲解，然后把MOOC作为一个让学生进行复习巩固的平台，这样能够让学生自己在线上进行讨论和作业的测评来弥补课堂教学的不足。
在远东蜂场的接触面不大，却都没有在国内同行见面时那种收入压力，尤其是灾年歉收的压力感。
与同行从事远东农产品贸易的中国人说起这个问题，他们告知，俄罗斯的经济贸易决策与我们完全不同，尤其是不放开资源型产业和产品，宁可闲置也不“大开发”——主要体现在边贸关税上，产地价格极低的蜂蜜，出口会被征很高的税，抬高了基础成本；与此相应的还有中国方面的关税和增值税，两国税收相加使蜂蜜价格在原产地基数上几乎增加一倍。
还有一印象，远东地区的市场经济观念十分滞后。以蜂蜜包装为例，放在中国已经倒退到“农民直接销售的初级农产品”地步，还不仅仅是包装简陋。在基洛夫斯基超市看到有几盒1 kg装的蜂蜜，可能是分装前的过滤消毒等原因，透视盒面已经出现一圈大小不等的黑色霉点，十分显眼。这要在我们这里早被消费者投诉。
我们所到的养蜂生产区域，属于地理学上著名的锡霍特山脉的椴树集中区。除了森林草场，既无农业也无牧场。2001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把锡霍特山区列入世界自然遗产，理由是“对于秋沙鸭、毛腿鱼鸮和东北虎等珍稀物种幸存”具有重要意义。整个世界遗产保护区面积16 319 km2，其中核心保护区面积3 985 km2。但是我们在这里没听过俄罗斯同行有过任何特别表述，回来后查资料才知。
同样是这一区域所产蜂蜜，在我国哈尔滨市知名的秋林公司俄罗斯商品专柜，标明“100%俄罗斯原蜜进口”，正面的俄文和背面加贴的中文标签，都有来自“锡霍特山脉200年原生椴木林”标注。品名则为“锡霍特黑蜂椴树纯蜜”。2瓶500 g装的礼品盒（1 kg） 标价为396元人民币，比我们在基洛夫斯基超市所见每盒1 kg售35元人民币高出11倍多。
6 观感之三：近乎于自然经济模式使俄罗斯同行怡然自乐
走在列索扎沃茨克和伊曼两个市的大街上，明显感觉老人多。陪同者说，年轻人不愿意留在边远且相对落后的远东，大多到莫斯科等欧洲区域的大城市去了。因此，降低了这一地区的商品消费水平，当然也包括蜂蜜。
（1）近乎全免费的场地和无偿使用的资源
从这个农贸市场销售的蜂蜜看，一是周边养蜂人不少，且都是以摆摊自营为主；二是售价低，但蜂蜜纯正；三是蜂蜜与其他农产品一样，成为不少市民的消费品。
俄罗斯是个很奇怪的国家，国土面积1 700万km2多，居世界第一，人口近1.5亿。但城市与经济重心全在西部欧洲地区，亚洲部分地处边远。
联合蜂场占地2 hm2，我们习惯询问“产权归谁”？回答是“向政府租来的”。我们再问热尼亚“每年租金是多少”时，他的回答让我们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出钱？！”且理直气壮。好不容易才弄清，前一个问题是蜜源场地占用是否会有其他蜂场来挤占？回答是“面积大得很，谁也不会到这里来”。这后一问题他又不理解了。同行一位多年做农产品边贸的中国人连译了我们所提两遍的同一个问题，明白了所问实质。他在与热尼亚用俄语沟通一阵后回答，“所谓租，是免费的。租只是向政府报告的一种形式，算是打个招呼”——因为俄罗斯土地资源实在太辽阔，根本没有我们那种拥挤的感受。
另一位大妈摊位同时售卖蓝莓等野山果和蜂蜜。包装全是借用350 mL、550 mL、1 L、1.25 L的饮料瓶，价格几十到300卢布，约合人民币几元到30元/瓶。瓶外观察色泽，应该是2～3种不同花种蜂蜜。我们分别买了2小罐，并颠倒了几瓶观察，浓度比较高。
连同在伊万蜂场所看到的大片“宅基地”，估计也是这种性质。
（2）缺少专业培训交流
我们开玩笑建议杨玉华“技术入股”——在生产季节不定期循环检查指导，再分区举办现场操作培训，“只以各蜂场增产部分提成”……同行的人都很认真地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交谈中得知，这个地区的养蜂人从来没有参加过正规的培训和交流活动，也没有类似我们县市那种养蜂协会或养蜂合作社组织，也就无人牵头进行专业培训。
从1831年法拉第发现了电磁感应以来，人类进入了电器时代。100多年来，科学技术不断进步，电器设备也越来越多样化，新型设备的不断出现，也是对能源的一大挑战。如今，能源的短缺是全社会共同关注的重点问题，因此从科学发展、可持续发展等方面考虑，电气工程有必要进行节能设计。
从联合蜂场的2位员工操作可以看出缺乏基础技能训练，完全是生手。再从我们到伊万蜂场见到伊万与热尼亚、廖尼亚的急迫交谈，可以感觉他们平时的交流甚少，可能就没有基本的专业切磋。
从他们所说这里有180个蜂场的话题问及数字来源，告知是有中国农产品边贸经营者为了拓展蜂蜜业务而向养蜂者进行的调查，也想建立一个养蜂者协会，但不知俄罗斯的相关法规，也不知经济活动与社团组织间能否畅通链接。
（3）俄罗斯同行并不在意蜂蜜产量更不刻意追求扩大蜂场饲养数量
伊万所在的乌博尔卡村共有3户养蜂，但蜂群合计只有86群，专业养蜂户也只有36群、40群。但全村10户人就有3户养蜂，比例并不低。
因此，产生了由物流服务集成商、物流服务提供商构成的两级物流服务供应链，用于满足零售商面向客户的个性化、多样化的物流服务需求。由此形成了两级产品供应链与两级物流服务供应链的联动与融合，本文将重点研究两者联动的利益协调问题。
联合蜂场在热尼亚的老父亲收手之后，蜂群从180箱减少到110箱，也并没有将两个场地的蜂群数量并在一处，仍保持着主场地的原有规模，也是我们无法想通的。
客观条件是否限制了蜂场规模扩大？联合蜂场两场主曾风趣介绍，有时夜间或早晨，就有熊大侠赖在蜂场，他们的办法是轰走，而不是用合法持有的狩猎军用枪支去猎杀。如此一来，蜂群无法在没有养蜂人看护下放养，这也可能是限制每户饲养量的最大客观因素。当然，扩大单场群数可能导致改变目前这种完全依靠外界天然蜜粉源维持蜂群生存繁殖和采蜜的饲养模式，似乎还没有那位养蜂人在方式上愿意“突破”。
由此感觉到，我们的养蜂理念与俄罗斯远东同行之间有着很大差异。
7 由普京送习近平一瓶蜂蜜所想起的
就在我们去远东蜂场前半月的9月11日，出席远东经济论坛首日会谈结束后，普京邀习近平参观了海参崴的“远东街”，共同逛了一家蜂蜜店，并请习近平喝了一杯蜂蜜水，还送给习近平1瓶250 g装蜂蜜（从视频上仔细看有习近平身后的工作人员付了钱）。
这段视频有2个细节。其一是普京打开了一瓶蜂蜜，用小勺搅动并吃了一勺，颜色深红，应该是我们在联合蜂场尝到的森林山花蜜，而且还不是2018年新产的。俄罗斯同行说，所产蜂蜜中森林山花蜜价比椴树蜜高。
其二，画面语解说，这瓶250 g蜂蜜零售价200卢布，约合人民币20元；4瓶1 kg的小包装价也只80元人民币，并不高。与我们在远东所看到的差不多。
近几年，中国的蜂蜜进口呈缓慢上升趋势。但从中国土畜食品进出口商会报告的海关统计数字，2015年中国从俄罗斯进口蜂蜜553 t，2016年为488 t，2017年再降至360 t；年进口量分别减少11.75%、26.23%。3年累计减少34.90%。与中国蜂蜜进口逆势而行。
同时，注意正身。“其身正，不令而行”。对思想政治工作者来说，要更加严格地要求自己，注重个人的道德修养和品行，要表里如一，成为一个在公众心目中具有良好形象的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大家的信任和支持，做思想政治工作时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虽然两国元首在一起视察了蜂蜜市场、品尝了蜂蜜，但在中国并没有形成“俄罗斯蜂蜜热”，远东地区的养蜂产业也没有因此起飞。
高教强国“中国模式”是立足中国高等教育实际的自主发展历程，有着区别于西方高等教育的独特发展逻辑，其主要特征是中国特色与全球视野的融合，体现出高教强国“中国模式”的中国和国际两个维度的时代价值。
从另一角度，俄罗斯欧洲地区的蜂蜜消费仍依赖进口，主要从乌克兰等国获取。远东距莫斯科路途遥远，由海参崴火车站为起点的“欧亚大陆桥”运到莫斯科约1万km，确实太远。
（续完）
收稿日期： 2018-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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