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演变与高校德育的创新，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德育论文,人性论文,高校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G64.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8477（2009）03－0172－04
人性是人之为人的各种属性的总称，是人所特有且共有的生物属性、心智属性和社会属性的矛盾统一体。人性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后天形成的，是随着各种社会关系的发展变化而不断发展变化的。人性可变是德育何以可能的前提，使人性升华是德育的根本目的。道德教育应该“按照某种超越于现实的道德理想去塑造与培养人，促使人去追求一种理想的精神境界与行为方式，以此实现对现实的否定”。[1](p36)为此，德育既要探讨实然人性即现实中真实的人性，也要探讨应然人性即理想的人性。只有建立在合理的真实的人性假设基础之上，德育才能更具针对性；只有以理想的人性为目标，才能实现人的超越，体现德育的本质和魅力。“德育实践不仅检验德育规律观察、认识、选择与应用的合理性，也检验人性假设的合理性。二者一致性程度印证德育规律合理性程度，一致性程度越高，合理性程度就越高，越有利于增强德育实效性”。[2](p51－54)我们以前的德育对应然人性强调颇多，却忽视了对实然人性的分析，德育没有站在坚实的基础之上，因而一直无法走出困境。反观现实，30年改革开放使我国的经济社会发生了巨大变化，人们所处的各种社会关系发生了深刻变革，人性也随之发生了巨大转变，这是德育必须研究的基本理论问题。“人性是可变的，教育者的人性假设也是可变的，而且教育者的德育实践是其人性假设合理性的客观基础和根本动力。正因如此，才有可能产生德育观念的更新与创新，德育方法、手段的更新与创新”。[2](p51－54)
30年来人性的变化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一、从“政治人”到“经济人”
改革开放前，在高度集权的政治体制和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下，个人从属于单位，个人的一切行为几乎都受到政治的影响，人们没有也不能追求甚至谈论个人利益。“如果说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使人‘物化’而单面化，那么，中国改革开放前的人在某种程度上却由于人都变成了‘政治人’、被‘政治化’而单面化”。[3](p153)随着改革开放及商品经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和发展，对利益的追求得到肯定，追求的机会也不断增加，于是，人性中压抑许久的欲望如火山般爆发出来。正如马克思所言：“他们的需要即他们的本性”。[4](p514)“人们奋斗所争取的一切，都同他们的利益有关”。[5](p82)追求利益、满足物质需要是人的基本属性，改革开放顺应了人性发展的这一需要，实现了“政治人”向“经济人”的回归，尽管这一回归已带有矫枉过正的意味。
二、从“客体人”到“主体人”
“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从总体上说，不仅严重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也使人性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扭曲。由于否认个人利益，人们实际上都依赖于高度集中的计划经济体制，成为计划经济体制的附属品，丧失了人的独立性和个性”。[6](p67)这种人我们姑且称之为“客体人”，即缺乏主动性、创造性，没有或几乎没有自己的个人利益，受制于指令、计划的被动人。改革开放尤其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和发展，确立了个人在经济生活中的主体地位，使每个人都成为独立的自我主体。“市场经济使个人作为市场主体处于一种平等和自由的地位，主体的自我意识得到前所未有的增强，向真正人的本性迈出决定性的一步”。[7](p175)马克思说：“商品是天生的平等派”。[8](p103)平等自由的基础上，商品生产者依据市场契约规则进行激烈的竞争，竞争必然要求市场主体具有自我选择、自我负责、自我约束、自我利益等能力和意识，因而，竞争有利于人的自我意识、权利意识、平等意识等主体意识的形成和发展。高清海认为，市场经济促进了“独立的个人”的生成，它使人成为“自立（能力），自主（意志），自律（素质）和自由（个性）性质的个人，即普遍具有独立人格的人”。[9](p387)“独立的个人”是市场经济造就的，市场经济发展阶段就是马克思所说的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阶段，这种人我们称之为“主体人”。
三、从“简单人”到“复杂人”
改革开放以前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体制，以及长时期的封闭状态，使人们的社会关系相对比较简单，对人的能力的要求相对比较单一，思想文化高度统一。那时的人性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均处于相对简单化状态，我们将这种人称为“简单人”。随着国门的打开以及国内经济、政治、文化体制改革的逐步推进，尤其是商品经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建立和发展，社会日趋多元化，人性日趋复杂化。市场交换的普遍化彻底打破了计划经济年代人们之间相对固定化的狭隘社会关系。在市场经济中，人们以“物”为联系的中介，在广阔的市场交换中去创造和利用各种社会关系，使人与整个社会融为一体。市场调动了人的多方面需求，引导出人的多样性活动，并要求全社会的广泛参与，从而使人的各种关系日益趋向全面，从物质生活关系到精神生活关系不断突破民族性和地域性的范围，正如马克思所指出的：市场经济的发展使“旧的、靠本国产品来满足的需要，被新的、要靠极其遥远的国家和地带的产品来满足需要代替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10](p276)市场经济条件下的人们，无论是需求及其满足方面，还是思想、能力、各种社会关系及其发展方面，都日益复杂化和多元化。在市场经济逐渐发展的同时，政治民主化、思想文化多元化进程的加快、全方位对外开放格局的逐步形成以及网络信息社会的到来，加剧了人性的复杂化，尤其是价值观念的多元化。
与改革开放以前的人性假设相对应，长期以来高校德育在内容、途径、方法、目标等方面呈现出以下特点：从内容上看，以往的德育侧重按照“政治人”的要求，向学生宣讲“抽象的概念、空洞的道理，它要人做到的往往是不可企及的要求，它规定人去遵守的是一大堆违反身心发展的规训……德育因此而变得面目可厌”，[1](p315)由于过于注重政治需要，德育严重脱离社会生活，脱离学生实际；从途径和方法上看，以往的德育漠视学生主体，把学生看作“美德袋”，一味强调理论灌输、榜样示范、严格管理等，德育由此变成了限制性德育而非发展性德育；从德育目标上看，以往的德育一方面把学生看做“简单人”，希望培养出来的学生是整齐划一的人；另一方面，对德育的期望值过高，以为通过教育能够把人人都培养成先进分子。
“经济人”、“主体人”、“复杂人”是改革开放以来人性发生的主要变化，是当前高校德育的基本人性假设。面对德育对象人性的巨大变化，高校德育只有实现思想观念的更新，寻求新的途径和方法，才能进一步增强实效性，摆脱传统德育的困境。在此提出以下粗浅看法：
第一，“经济人”是高校德育必须面对的首要问题。我国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尽管已经发展了多年，但高校德育仍然沿袭了计划经济年代的做法，忽视“经济人”的特点，一味强调理论灌输，因而效果不尽如人意。要改变这种状况，首先，德育必须从“经济人”的特点出发，采取利益诱导法，引导学生向善。正如邓小平所说：“不重视物质利益，对少数分子可以，对广大群众不行，一段时间可以，长期不行……不讲物质利益，那就是唯心论”。[11](p146)“在市场经济运行机制下，功利原则必将成为人们经济生活基本的价值原则。不积极主动地利用功利原则指导主体行为，就不能适应市场经济的发展”。[6](p129)不仅如此，经济生活中的功利原则已波及到社会生活的其它方面，对其进行简单地排斥显然是不现实的。其实利益本身就是道德的基础，道德的实质就是调节人们之间的利益关系。所以，在道德教育过程中采用利益诱导的方法，通过现实利益的得失给行为者造成某种直接的吸引力或外部压力，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牵动人的内心世界，引导人们逐步向善。具体到学校德育课教学中，一方面，德育一定要回归生活，联系学生实际和社会实际，讲清思想、政治、道德、法律素质等和利益的关系，吸引学生重视德育。另一方面，德育创新不能一味迎合学生的兴趣爱好，一味试图吸引学生，而必须运用合理的利益赏罚机制和强有力的政策措施给学生造成一定的外部压力，迫使学生重视德育。比如把德育成绩的好坏同选拔学生干部、评优、入党和就业等密切联系起来，实行“一票否决制”，笔者以为，这是改变当前高校德育状况、扭转大学生功利化取向的一条重要举措。从人性的角度看，人不仅是“经济人”，而且是“政治人”，德育应该为培养合格的社会主义公民服务，采取必要的措施迫使学生重视德育显然符合社会发展的需要。在其他德育工作中，利益诱导法也具有较高的应用价值，例如，德育工作者和全体教职员工如能在实际工作中注意关心学生，帮助学生解决一些实际利益问题，必能达到感化学生，吸引学生向善的目的。同时，德育必须关心人的精神需求，实现对“经济人”的超越。市场经济、工业文明“在给人类创造物质繁荣、带来生活富裕的同时，也给人类带来了灾难和自我异化，表现为思想的物化、制度的物化、主体性的否定、精神家园的丧失。伴随人们得到丰富物质回报的，是人性中宝贵的精神内涵的失落”。[12](p3)在这种背景下，“曾经失落自己精神与灵魂的人们开始把眼光转向道德和道德教育，把它作为一种超越物质主义，将人从物质奴役中解放出来的力量”。[1](p45)道德教育如何实现人的超越呢？从德育课教学来看，主要是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让学生明了人生的意义不仅在于满足物质需要，更重要的是满足自身的精神需求。“人要想生活幸福，在拥有物质财富的同时，还必须拥有一定量的精神财富，精神财富也是人的幸福感的一个重要来源”。[13]让学生掌握正确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最佳途径是“理解”。“人除了生活在物质世界中外，还生存于一种意义世界之中，对于这种人所特有的精神与意义决不能用物性的方法去认识。……这些问题只能靠理解去把握”。[1](p68)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问题基本上都属于意义世界的问题，掌握的途径只能是“理解”而不是“灌输”。“理解”的途径有很多，讲授、道德对话、角色扮演、生活体悟等等都可以，问题是要能触动学生的心灵世界，促使他去思考。反观我们的德育实践，真正能触动学生心灵的做法少之又少，“中国德育现实缺损最为严重的是‘情感’、‘直觉’等等内省的精神成分，缺乏马利坦等人倡导的‘人的觉醒’。这种内省精神的缺损使受教育者难以体味到主体的道德精神需求及道德情绪体验，精神需要及情感体验的缺乏导致精神动力系统的沉睡”。[14](p12)从这个角度看，德育创新就是采取一切有利于唤醒“人的觉醒”也就是“理解”的德育途径和方法，除上文所述外，情感化教学、人文关怀、活动德育、德育回归生活世界等等都是值得大力提倡的。
第二，“主体人”假设对高校德育提出了新的要求。如前所述，传统德育是一种漠视主体的德育，“这种德育模式的目的是使受教育者接受既定规范，养成与之相符的行为习惯，方法是灌输、管理、训练。迄今为止，这种道德教育模式尚是我国学校德育中的主流”。[1](p66)如果说传统德育模式在计划经济条件下，面对主体性缺乏、对体制依赖性程度极高的学生尚能收到一定效果，那么，在对外开放、商品经济市场经济已经发展了三十年的今天，在广大青年学生已成为“主体人”的高校，不考虑受教育主体的需要，不注重唤醒主体去“理解”，德育必然难以收到理想的效果。面对“主体人”，德育如何创新？首先，德育工作者必须正视受教育主体的需要，如前所述，人不仅有物质需求，而且有精神需求，需求不同，德育的内容和方法也不同，对此不再赘述。其次，德育工作者必须把受教育者看作平等的主体，调动其积极性，使其自主自愿地参与德育过程。在课堂教学方面，“对话”是一种较好的可以经常采用的教学方法。“对话是指德育主体双方基于平等、尊重的态度，从各自的理解出发，以语言为中介，以交往、沟通、互动为实践旨趣，促进德育主体双方更大视界融合的一种交往活动”。[13](p346)“对话”的成功与否首先取决于教师所做的准备工作，取决于教师的学识、能力和素质。教师要精心设计“话题”，要有能力应对“对话”过程中遇到的各种问题。同时，教师还要注重调动学生的积极性、主动性，使其参与到德育过程中来，自主学习和研究问题，进而为“对话”奠定基础。“对话”可以在同学之间进行，更重要的是师生之间的交流。“对话”的有效运用有助于培养主体性道德人格，帮助学生主体形成自主、理性的道德选择和道德判断能力，这既是现代社会发展的需要，也是人的发展的需要。除“对话”外，开展丰富多彩的德育活动是调动学生主体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增强德育实效的有效途径。“由于道德活动特有的主体性、开放性、实践性、合作性等特征，学生可以在道德活动中自主探索，可以在道德活动中实现多维互动，可以自由地与教师、同伴、活动资源之间交流、对话、沟通、阐释自己的认识和思考，形成自己的道德素养”。[17](p194－195)在这方面，国内外学者探索和实践了“情感角色承担模式”、“角色扮演模式”、“活动练习模式”等。我国目前学校德育中存在的青年志愿者活动、暑期社会实践活动等如果能够进一步加强组织和引导，其教育效果将是十分显著的。最后，德育工作者必须把学生看作情感主体，尽量选择富有情感的内容和形式开展德育工作，以期引起学生的共鸣。“人对道德价值的学习以情感——体验型为重要的学习方式”。[15](p93－94)“当代青少年的个体性、主体性和自主选择性明显增强，他们对知性论道德教育不同程度地表现出一定的负面情绪反应，但是另一方面，他们对能够诱发其情感体验的教育内容和形式却表现出浓厚的兴趣”。[16](p53－59)如果说对话侧重于让学生“理解”，那么情感化教学则重在让学生“体验”。在这方面，美国学校普遍运用的故事法是值得借鉴的一条有效方法。
第三，“复杂人”是高校德育面临的严峻挑战。如前所述，改革开放以来，人性日趋复杂化，主要表现为需求的多样化，价值观念的多元化，社会关系的全面化等。其中，对德育影响最大最直接的是价值观念的多元化。价值观念多元化是当代中国社会多样化的重要体现。正如江泽民同志所说：“由于社会经济成分、组织形式、物质利益、就业方式日益多样化，人们思想活动的独立性、选择性、多变性、差异性明显增加”。[18](p59－60)计划经济条件下的德育片面强调学生思想道德的统一性和主导性，忽视学生思想道德的多样化发展，德育成了单一性德育。面对价值观念多元化的现实，德育应该坚持主导性和多样性的统一。具体来说，在德育目标上，既要有统一性，又要有层次性；既要讲先进性，又要讲广泛性。作为一个公民起码应该具备的基本思想、政治、道德和法律素质，是德育的基本目标和对学生的统一要求，也是一种广泛性要求，这种要求应该成为德育的基本内容，如“八荣八耻”就是一个很好的概括。具体到德育课教学中，教师要对学生的思想实际有深入的了解，要对多元化的思想观念有深入的研究，要善于运用“对话”引导学生在“多元”中寻求统一，以达到德育的基本目标。“多元文化背景下的德育应致力于对话意识的培养，提高学生表达、对话、协商和寻求利益均衡点的能力”。[19](p204)“在一个自由主义的、世俗的和多元化的民主社会中，我不能想象我们除了彼此进行和平的和富有成果的对话外还能怎样。如果我们以这种方式真诚地努力去交谈，我们就能获得某种人类的‘团结’”。[20](p192)由于德育的根本目的是实现人的超越，因此先进性要求仍然必须大力提倡。在这方面，可以通过案例教学，进行榜样示范和情感渗透，引导部分学生追求更高的道德境界。对于其他学生，应该允许或接受其向多样化方向发展。除课堂教学外，在其他德育工作中同样要处理好主导性和多样性的关系。比如同学中有的喜欢染发；有的喜欢穿新奇服装；有的喜欢摇滚或街舞等等，对此切忌片面禁止，“一刀切”，唯一正确的做法是容纳和引导。“学校主流文化对非主流文化的容纳和引导，使学生在丰富多彩的文化空间中得到满足和具有选择的可能，这有助于学生对社会中各种非主流文化（健康的、消极的、低劣的、罪恶的）的鉴别、选择、批判、抵制和开展斗争”。[18](p200)
讲到“复杂人”，不得不提网络信息社会对当代大学生的影响。可以这么说，当代大学生中存在一个“网络人”群体，网络对其人性的影响不容忽视。首先，网络在强化了学生主体性的同时又容易导致其丧失主体性。网络虚拟环境是一个自由平等的世界，网民之间没有任何高低贵贱之分，每个人都可以在这里自由自主地获取自己需要的信息，选择自己喜欢的交往对象，满足自己的精神情感需求等。与此同时，网络领域的诱惑性容易使人成瘾而丧失主体性。对追求新颖好奇、自我约束力不强的青年学生来说，这一点表现得尤为突出。在大学校园里，痴迷于网络游戏、网络交友、黄色信息的学生屡见不鲜。其次，网络虚拟环境使学生的真实性和虚伪性得到了进一步放大。一方面，每个人在网络世界里都可以无拘无束地袒露自己真实的思想情感，展现自己最真的一面。另一方面，任何人都可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或满足自己的某种需要而暴露自己虚伪的一面。最后，网络加剧了学生思想观念的多元性。网络不仅提供了大量的共享信息，而且开辟了众多实现共享和交流信息的渠道。信息的多元性及交流对象的多样性加剧了学生思想观念的多元性和复杂性。由此看来，如何利用好网络并避免网络带给学生的不良影响是德育面临的全新课题。目前，网络德育在我国已经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把网络作为重要的德育载体，利用网络促进学生健康成长。目前国内已有不少高校开发了思想政治教育网络电子教材、红色网站等，今后还可以开发多功能的、互动式的思想政治教育软件，或利用校园网整合思想政治教育资源，以充分利用网络这一先进的、易被学生接受的德育载体，当然，前提是坚持主导性和多样性的统一。二是加强网络法制和道德教育。目前有关部门和高校已经开展了网络道德行为规范教育、网络普法教育等活动，今后仍要进一步加强。由于网络是一个虚拟世界，网络主体的道德行为更多的是靠自律，因此，加强大学生的自我修养，提高自身的免疫力是引导“网络人”文明上网的根本举措。网络德育的有效开展有利于大学生迅速掌握各类有用德育信息，有利于培养大学生的道德判断和选择能力。一句话，有利于大学生的健康成长。
总之，当前高校德育如能以“经济人”、“主体人”、“复杂人”以及“网络人”为基点，从内容、途径和方法等方面进行有针对性地教育，必能走出长期以来难以摆脱的困境，真正为培养合格的社会主义公民服务，为人性的完善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