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的现代叙事--马克思及其后继者_现代性论文

资本的现代叙事--马克思及其后继者_现代性论文

资本的现代性叙述——马克思和后继者,本文主要内容关键词为:马克思论文,现代性论文,资本论文,此文献不代表本站观点,内容供学术参考,文章仅供参考阅读下载。

[中图分类号]B0-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0257-2826(2011)05-0036-06

马克思是现代性背景下资本叙述的第一人,影响了后世的很多学者。其中最重要的代表人物是卢森堡、希法亭和梅扎罗斯。他们关于资本叙述的核心构架基本上都延续了马克思资本叙述的体系和内容,成为马克思资本叙述的理所当然的后继者。

一、资本叙述的开创性视角

——资本与现代性

马克思对资本的分析和研究是建立在现代社会这一大背景下的。关于马克思笔下的现代社会,列宁曾经有一个很具有标志意义的发问:“既然马克思以前的所有经济学家都谈论一般社会,为什么马克思却说‘现代(modern)’社会呢?他在什么意义上使用‘现代’一词,按什么标志来特别划出这个现代社会呢?”[1](P4)正是这一发问使我们找到了马克思论及资本的特定角度:即资本和现代性的本质关联。正是凭借这一关联,马克思才得以在资本叙述的舞台上建立起自身难以超越的形象。

马克思对现代社会的分析和研究是建立在“现代性”这个大平台之上的。正是因为这一点,很多现代学者才把马克思尊称为对现代性现象进行批判性反思的真正的先驱者。贝斯特和科尔纳在《后现代转向》一书中就非常明确地指出:“卡尔·马克思是第一位使现代与前现代形成概念并在现代性方面形成全面理论观点的主要的社会理论家。”[2](P100)弗里斯比在《现代性的碎片》一书中也曾明确指出:“马克思在资本主义中确认现代性体验的‘起源’,他的分析表明,资本主义当事人对于这些‘起源’本身并不清楚。”[3](P37)马丁·阿尔布劳甚至把马克思创立的历史唯物主义理论也理解为“对现代性的一种高度现代的解说”。[4](P28)所有这些论述都表明,马克思无疑是对现代社会进行现代性批判的理论源头。马克思虽未曾直接使用“现代性”一词,但其“现代社会”的本质已经是对“现代性”的直接表达;或者也可以这样认定,列宁设问中的“现代”与现代学者笔下的“现代性”本身就是一体的。

然而,“现代性”对马克思而言不是目的,只是平台和跳板,真正本质性的探索是继续追问现代性的根源。于是,资本便登上舞台成为焦点,因为支撑现代性的不是他物恰恰是资本。因此,以“现代性”为平台,以资本为中心,阐释资本主义社会成为马克思资本叙述的逻辑主轴。马克思也因将现代性、现代社会和资本主义结合在一起论述资本而表现出自身难以超越的综合性和宏大视野。

在将资本、资本主义和现代性联系在一起进行透彻分析的诸多思想家中,马克思是最早的一个,也是极为特殊的一个。

二、资本叙述的宏观性视野

——马克思与《资本论》

马克思笔下的现代社会无疑就是资本主义社会。资本成为马克思视野中标志现代社会的核心与关键所在。也正是基于此,马克思才将对资本主义社会的分析锁定为“资本”这一核心主题,才将自己最伟大的著作标题定为《资本论》。

《资本论》的大逻辑是“商品—货币—资本”,贯穿其中的主线是劳动创造价值。但无论是商品还是货币,都不是中心,只是过渡;真正的核心只有一个:就是资本。《资本论》既综合体现了马克思关于资本的基本观点,又表现了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社会的鲜明态度。《资本论》是马克思资本叙述的集成。

资本,有其宏观层面的社会属性和微观层面的市场运行,这是资本论题的基本区分。这是面对资本复杂性难题时马克思的智慧显现。对资本的宏观属性的揭示,马克思将难以被超越,这也构成了马克思资本叙述中对后世影响最为深远的部分。

1.资本体现文明,既是现代性的根源,又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主宰,这是资本的总概括和主定位。

马克思对资本的文明属性分析建立在现代性和资本主义社会的基础上。作为结论,资本体现文明,既是现代性的根源,又是资本主义社会的主宰,这是资本的总概括和主定位。这一结果体现出马克思资本叙述的高度。

支撑现代性的不是他物,恰恰是资本,资本构成现代性的根源,资本构成现代社会的核心。资本作为一种消解传统等级制社会制度的事物,其出现成为现代性的真正根源。现代性蕴含于资本的逻辑之中:没有资本,就不会有现代性,也就不会有现代社会。而资本与现代性的一致性在资本主义这一社会形态上得到了最好的证明,推而广之,现代性与资本主义的共生关系也只能建立在资本之上。可以说,恰恰是资本本身使现代性在资本主义社会扎根;或者恰恰是资本使资本主义获得现代性。于是,围绕资本这个中心,现代社会、资本主义和现代性便因内在关联而结成一张紧密交织的社会形态大网。

2.资本代表生产方式,既是生产力也是生产关系,这是资本的核心属性。

马克思对资本的生产属性的分析建立在其对资本主义社会生产过程的基础上。作为结论,资本代表生产方式,既是生产力也是生产关系,这是资本的核心属性。这一结果体现出马克思资本叙述的深度。

首先,资本表现为生产力。这是马克思立足对资本主义生产过程分析的直接结论,也是马克思资本叙述的首要标尺。在《资本论》中,马克思经常把资本主义的生产力表述为“资本的生产力”。在通常状态下,生产力标志着人对自然的改造能力,是社会发展的最终推动力。马克思正是在资本对社会的主宰和统治意义上,强调其生产力属性的。这一点,马克思表述得极为明确。“一切社会生产能力都是资本的生产力,因此,资本本身表现为一切社会生产能力的主体”[5](P587),是资本主导着社会的生产能力。“劳动生产力的任何提高……都是资本的生产力的提高,而且,从现在的观点来看,这种提高只有就它是资本的生产力来说,才是劳动的生产力”。[5](P305)

其次,资本表现为生产关系。从社会关系入手,界定资本的社会性质体现了马克思论述资本的基本倾向,也是马克思资本叙述的重要基点所在。一方面,强调资本对现代社会中人和人之间社会关系的彻底改变,这是资本对生产关系根本性的变革。正是资本这样一种特殊的社会关系主宰着现代社会,正是资本带有统治性的无孔不入的运动方式彻底改变了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使传统意义上的封建的、宗法的、田园诗般的、温情脉脉的关系统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赤裸裸的利益关系。“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6](P275)另一方面,强调资本本身的社会关系本质。在本质上,资本是一个社会的观念,反映的是特定的社会关系,体现了资本家对劳动者的剥削。“资本不是物,而是一定的、社会的、属于一定历史社会形态的生产关系,它体现在一个物上,并赋予这个物以特有的社会性质”。[7](P920)

3.资本标志市场,资本的意志在于增殖,资本的本性在于扩张,这是资本市场属性。

马克思对资本的市场属性分析建立在其对资本主义流通过程的基础上。作为结论,资本标志市场,资本的意志在于增殖,资本的本性在于扩张,这是资本市场属性。这一结果体现出马克思资本叙述的广度。

首先,资本的意志就是增殖。就《资本论》所揭示的商品—货币—资本的关系链条中,资本是决定性的。在马克思看来,资本不是一个静态的对象,而是一种动态的运动,而资本运动的逻辑就是无限制地增殖自己、膨胀自己。“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8](P266)作为运行过程的必然结果,任何形式的资本都是增加的价值,是剩余价值或利润。资本运动的这种逻辑,在资本主义社会通过资本家这样的群体活生生地体现出来。由此马克思也经常把资本家称为“人格化了的资本”。资本所负载的增殖意志,表面上看似乎是投资者的贪婪欲望,实质上则是社会关系的强制力量。“资本的原始积累,即资本的历史起源……对直接生产者的剥夺,是用最残酷无情的野蛮手段,在最下流、最龌龊、最卑鄙和最可恶的贪欲的驱使下完成的。”[8](P267-268)

其次,资本的本性就是扩张。在马克思的资本叙述中,资本作为投资过程的展开,同社会商品生产、交换与消费密切关联;资本作为资本主义发展的动力,只能不断扩张自己。为此资本必须打破以往行会制度的限制和地方上的限制,使整个世界和所有生产方式置于自己的统治之下。“资本一方面具有创造越来越多的剩余劳动的趋势,同样,它也具有创造越来越多的交换地点的补充趋势……从本质上来说,就是推广以资本为基础的生产或与资本相适应的生产方式。创造世界市场的趋势已经直接包含在资本的概念本身中。”[9](P391)因此,资本的自发的运动方式必然导致世界市场的形成,导致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的世界化。这种世界化就其本质而言,就是今天的全球化。“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须到处落户,到处开发,到处建立联系。”[6](P276)资本在世界市场的扩张,经历了不同的发展阶段,最初是商品资本的输出,此后便是借贷资本的输出,最后才是产业资本的输出。

《资本论》集成了马克思资本叙述的方方面面。如果我们抛开一些具体的细节分析,资本的文明属性、社会属性和市场属性无疑是马克思资本叙述中最重要的三大内容。在马克思的时代,能够从如此高度、深度与广度去深刻地透视资本的只有他。深究资本,并从中发现了资本的影响力和统治力,不仅体现了马克思的价值,更深显出他的魅力与魄力。

三、资本叙述的多元有机延续

——马克思的后继者

资本这一主题并不可能因为马克思的深刻而止步。相反在马克思过世后的相当一段时期,却越发活跃。马克思在他的时代独立承担着揭示资本运行的艰巨课题,而在马克思之后的时代,更多的后继者关注着资本,延续着马克思的资本叙述。其中的代表人物包括:德国学者卢森堡,其代表作《资本积累论》1913年出版;德国学者希法亭,其代表作《金融资本》1910年出版;英国学者梅扎罗斯,其代表作《超越资本》1995年出版。

与马克思一样,他的后继者表现出了对资本的共同关注和基础性认定,既侧重于对资本本身的内在属性发掘,又强调资本对现代社会的核心支撑。他们对资本的分析,既明显地遗留着马克思《资本论》的痕迹,又都将资本制约下的社会关系延伸到了更大的范围和更深的层面,是对《资本论》的多元有机延续。这种延续之所以说是多元的,是因为他们出发点的选择和自身资本叙述延伸的方向各有差异;这种延续之所以说是有机的,是因为他们之间的资本叙述在马克思的影响下彼此呼应构成了一个系列整体。正是在这种意义上,可以说从《资本论》到《资本积累论》、《金融资本》和《超越资本》,连续地勾勒出了一个资本叙述的整体图景和内在链条。《资本积累论》更倾向于直接过渡,《金融资本》更侧重于自然延续,而《超越资本》则意欲完成超越。它们逐步展开,最终完成对《资本论》延续和发展。

1.马克思资本叙述的直接过渡:卢森堡的《资本积累论》。

卢森堡是在马克思之后,针对资本主义的生产过程进行分析的第一人,也是直接依照马克思的资本叙述建立自己观点的人。她选择的出发点是资本主义再生产过程。对这一主题,马克思(甚至之前的古典经济学家)都进行了精心的研究,给出了明确的结论。这是卢森堡的论题基础与前提,但她并未停留于此。卢森堡直接在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的再生产理论的基础上,更为鲜明地强化了资本主义的再生产过程的复杂性,进而将资本积累与再生产结合起来,这种再生产是资本积累下的复杂再生产。因此她将自己的最重要著作命名为《资本积累论》。其核心论题是资本积累问题,而其论题的展开恰恰就是马克思的社会再生产理论。“为了积累,资本需要一条稳步增加的出路,来使剩余价值的实现成为可能。”[10](P291)“资本主义历史地生育并发达于资本主义的社会环境之中。这就是资本积累所处的环境。这里可以分为三个阶段:资本对自然经济的斗争,资本对商品经济的斗争,资本在世界舞台上为现存的积累条件而斗争。”[10](P291)围绕资本主义的资本积累,卢森堡得出三个基本结论:第一,为了资本主义的社会再生产,就必须进行资本积累,这是大前提。“把部分的剩余价值(特别把越来越多部分)用来生产,而不是供资本家个人的消费,或用来增加准备金,是在资本主义生产条件下进行扩大再生产的基础。”[10](P66)第二,具体分析资本积累的条件及过程。资本积累的展开,必须伴随着资本主义与非资本主义之间的两次交换而完成。第三,资本主义终将因为失去资本积累环境而灭亡。尽管卢森堡对马克思的资本主义再生产理论提出了一些质疑,也引证了新的史料和分析,但最终仍未能超越马克思资本叙述的“生产—积累—危机”的基本逻辑。

2.马克思资本叙述的直接延续:希法亭的《金融资本》。

与卢森堡的《资本积累论》重点分析资本主义生产过程不同,希法亭的《金融资本》将货币作为出发点,从而建立起对马克思资本叙述的直接发展,且被抬到了很高的水准——被誉为“继《资本论》之后最伟大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著作”,是“《资本论》第二卷、第三卷的真正继续”。由此可以认定,希法亭的《金融资本》更贴近马克思。希法亭在马克思之后提出并确立了“金融资本主义”理论,这也构成了《金融资本》的核心。由于希法亭所处的时代,世界资本主义的发展已经完成了由自由竞争资本主义向垄断资本主义(帝国主义)的过渡,且生产和资本高度集中的局面也已出现,资本主义世界面临许多新的问题,因而便将《金融资本》的副标题定为“资本主义最新发展的研究”,意图非常明显。“现代资本主义的特点是集中过程,这些过程一方面表现为由于卡特尔和托拉斯的形成而‘扬弃自由竞争’,另一方面表现为银行资本和产业资本之间越来越密切的关系……由于这种关系,资本便采取自己最高和最抽象的表现形式,即金融资本形式。”[11](P2)金融资本的形成是伴随着市场竞争的激化而来的,是垄断资本主义的必然结果。金融资本产生的两大杠杆是信用和股份公司,它的实现形式将是股份公司的市场普及化。“金融资本随着股份公司的发展而发展,并随着产业的垄断化而达到它的顶点。”[11](P253)“我们的考察不是指向具有技术奇迹的资本主义工厂,而是必须转向单调的始终如一的市场过程……我们希望能够通过这一途径,探索那种作为资本主义信用最终取得对社会进程的统治的力量,如何由流通本身中成长起来的秘密。”[11](P57)金融资本的统治意味着资本的统一化,以往所谓的产业资本、商业资本、银行资本等将很难再加以区分,政策上也只能靠资本输出的帝国主义来支撑。尽管希法亭集中论述了现代资本主义阶段金融资本的高度统治,但其对资本叙述的生成面仍显狭窄,但最终仍未能超越马克思资本叙述的“货币—资本—危机”的基本逻辑。

3.马克思资本叙述的超越企图:梅扎罗斯的《超越资本》。

在马克思资本叙述的后继者中,胆略和雄心最大的莫过于梅扎罗斯。如果说卢森堡与希法亭都只是继承和发展的话,那么梅札罗斯的目标就是颠覆和超越,而超越的对象不是别人,正是马克思。由延续到超越,使得他的角度更为独特。梅扎罗斯资本叙述的大前提与卢森堡和希法亭都不同,他的时代社会主义已经成为事实而且经历了巨大的变故,而当代资本主义国家也出现了很多新变化;这种大环境的迥异决定了他的立足点是借助对资本的分析发现社会制度变换的新模式,因此他将《超越资本》的副标题确定为“关于一种过渡理论”。资本的失控,资本主义的结构性危机事实,探索新的资本控制模式,构成《超越资本》的基本逻辑。作为“历史上最具动力和最富成效的剩余劳动的榨取者”——资本的无限扩张最终导致资本的失控局面。“至于它的最内在的规定,资本制度是具有扩张倾向和积累驱动的。这样一种规定既构成一种从前不可想象的动力机制,也构成一种致命的缺陷……资本能够成功地克服一切反对它自身的可能性在很大程度上应归功于它的失控,并把它的新陈代谢控制方式作为全面扩张的全球制度提升为绝对统治的力量。”[12](P72-73)资本的失控意味着结构性危机,构成人类的重大问题。“当整个资本制度已进入结构性危机的时候,在这种环境下,现在必须面对影响人类的真实存在的蓄意忽视的各种问题,是一件具有重大意义的事情。”[12](P61)资本的无限扩张在一开始就埋下了矛盾的根源,最终导致资本制度无法消除的危机。“我们在20世纪70年代开始经历的资本的结构性危机……资本自我扩张的内在维度和内在条件从开始就构成一个矛盾的统一体,而不是无问题的统一体……不断增长的障碍是如此危险和潜在地具有爆炸性。”[12](P828)而且这种结构性危机并不仅仅局限于社会经济领域,甚至更广泛地波及社会政治领域,最终将扩展到国家层面。“资本的结构性危机自我暴露为一般统治的真正危机。”[12](P829)面对这样的危机,解脱的手段就是寻求新的资本控制,因此,“至于资本,以帝国主义扩张为一方,以垄断的发展为另一方,为资本制度提供了新生,明显地延缓了它的饱和期。它们与占统治地位的社会经济力量交换巨大的利益,以便在国内和国外都尽可能地得到资本主义国家的支持。”[12](P57)尽管梅扎罗斯意欲“超越马克思的设计本身”,提供了新的素材和分析,但最终仍未能超越马克思资本叙述的“垄断—资本—危机”的基本逻辑。

四、难以超越的马克思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非常肯定地说,马克思是难以被超越的。

首先,马克思的资本叙述为后来的这些学者定了基调。资本并不单单是资本,而是社会形态的发展的驱动中心。整个资本叙述,就像一部大型交响乐,是马克思为它确定了调性,这就是资本的统治力。后世的这些学者虽各自有所发展,但基本上都围绕马克思的基调展开,都没有超越马克思的视野。

其次,马克思的资本叙述为后来的这些学者确定了主轴。资本叙述必须以社会历史理论为基础和背景,是社会理论的有机构成部分。如果没有马克思的资本叙述,他们的理论只是散在那里,彼此间虽然也有联络和呼应,却难以构成整体。恰恰只能是马克思的资本叙述将这些散着的理论串联起来,构成一个完整体。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马克思资本叙述的综合性与宏观视野。马克思对资本叙述最核心的资本属性(文明属性、社会属性、市场属性)的分析,是建立在其对资本的社会关系、内在实质及未来图景之上的,由此所达到的资本叙述的综合性与宏观视野是迄今为止从未有人企及的,其所拥有的资本叙述的高度、深度与广度的内在融合,注定是难以超越的。

今天,当世界受困于金融危机,人们又重新聚焦到马克思。“回归到马克思,重读《资本论》”,成为不约而同的选择。这或许就是难以超越马克思的最佳实证。

[收稿日期]2010-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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