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 CSSCI的马克思著作 对宗教学影响力探究
孙立媛 孟 凯 王东波
[提要 ]本文以CSSCI(1998-2016)收录的179篇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学科论文为中心，通过系统地使用文献信息计量学的方法，从多个角度探究了马克思著作对我国宗教学的影响以及相关研究现状和研究热点。统计数据表明马克思著作在我国宗教学研究中具有较大影响力。在马克思的著作中，《资本论》、《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德意志意识形态》等是我国宗教学研究中的比较重视和引用较多的著作；通过对整理的关键词进行细致的统计发现，本研究发现宗教理论、教派研究、马克思主义宗教观、少数民族和宗教等是研究热点。
[关键词 ]马克思著作；宗教学；CSSCI；学术影响力；数字人文
在我国宗教学研究中，马克思主义具有十分重要的指导意义。在马克思诞辰200周年之际，全面地考察我国马克思主义宗教理论研究现状，以马克思著作在我国宗教学研究的影响为视角十分有意义。通过系统的梳理国内有关宗教学的研究发现，在有关宗教学的回顾研究中，传统文献综述的方式仍是主流，如吕大吉[1]、卿希泰[2]、叔贵峰[3]等学者从不同角度对我国宗教学研究进行了回顾与反思。随着学术文献数据的迅速增长，非数据驱动的传统研究方法的缺陷越来越突出。结合海量数据，融合现代数据技术和人文思想的数字人文这一研究范式为解决这一问题提供了可资借鉴之处。宗教学相关的研究成果也采用了这一数据驱动的研究范式，比较有代表性的如下：赖永海[4]基于CSSCI数据探究了我国宗教学的研究现状；马宏忠[5]比较系统的研究了图书对于我国宗教学研究的影响力；圣凯[6]基于CSSCI数据分析了我国宗教学研究领域学者与机构的影响力；王东波[7]基于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探讨了我国道教研究现状等。基于上述已有的研究，基于CSSCI(1998-2016)数据库收录的近20年的宗教学论文，通过对所有宗教学论文的引文数据进行系统和全面的检索，在制定的相应数据统计规则基础上，本文最终筛选出179篇直接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论文。结合文献信息计量的理论、方法和技术，本文一方面研究了宗教学论文中马克思著作的被引情况，并对这些引用马克思著作的论文进行定量与定性相结合的析，另一方面系统呈现了近20年来马克思著作在我国宗教学研究中的学术影响力以及马克思著作影响下的宗教学研究热点和趋势。
一 、研究数据的获取和计算方法
(一)研究数据的获取与筛选
基于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数据库，本文首先通过设计专门的数据爬取程序获取了1998-2016所有的学术论文。其次，本文构建了“马克思著作目录对照表”，这一对照表的作用是通过规则匹配识别出属于马克思的著作，而不是恩格斯的著作，具体操作如下：基于所有宗教学论文数据，把论文的引文数据和“马克思著作目录对照表”进行匹配，最终匹配到179篇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论文。如果宗教学论文标注为马克思和恩格斯合集的论文，但不能有效识别为马克思的著作，为了确保探究的科学性和精准性，这一类论文不在本文统计之内。
(二)计算方法
把定性计算的方法全面贯穿到本文的研究当中，本文基于Python软件和Excel、SQLserver数据处理工具对宗教学论文完成了系统的文献信息计量学数据计算。在上述计算的数据基础上，本文系统探究了近20年来马克思著作对宗教学研究的学术影响。同时基于宗教学学术论文的关键词，本文系统分析和归纳了马克思著作影响下的我国宗教学研究热点和趋势。通过数据计算的方法对宗教学的研究进行探究，对于科学和精准地把握我国宗教学的发展态势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和参考价值。
二 、马克思著作被引情况与影响力分析
为了确保所获取的宗教学论文中引用马克思著作的精准性，一方面首先获取在宗教学论文中，引文明确标注就是马克思著作，如单行本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资本论》等，或标示出合集的具体篇目，另一方面对于马克思与恩格斯在一起的著作，则基于“马克思著作目录对照表”与所有CSSCI论文中的引文数据进行自动匹配，从而确定宗教学论文中的引文文献是马克思的著作。本文在制作“马克思著作目录对照表”的过程中，主要参考了以下马克思与恩格斯的合集信息，具体如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版的全50卷和陆续出版的第二版的30卷；《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具体为1972、1995、2012年三个版本的各四卷选集；《马克思恩格斯文集》，具体为2009年编译出版的10卷；其他主题汇编类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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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说过“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3]
表 1宗教学研究论文中被引 3次以上的马克思著作分布
从表1所展现的25种文献可以视作是马克思在我国宗教学研究领域较有影响力的著作，特别是被引频次最高的《资本论(第1卷)》，以及第二位的《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说明这两部著作对于我国宗教学研究的影响力非常大。以上25种著作还可以从以下角度进行分析：(1)作者数量角度，其中绝大多数著作是马克思一人独自完成的。以上25种著作中马克思与恩格斯合写的有3种：分别是《德意志意识形态》、《神圣家族》和《共产党宣言》，剩余的皆为马克思一人独立完成。(2)从马克思著作所涵盖的研究主题来看，主要包括了哲学、政治经济学和人类学等领域。其中马克思哲学经典代表，如《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德意志意识形态》、《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神圣家族》和马克思的博士论文《德谟克利特的自然哲学和伊壁鸠鲁的自然哲学的差别》，上述著作大多撰写于马克思早年；政治经济学的主要代表是：《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的序言、导言和《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等，这些著作从时间上看均是马克思中后期所撰写的著作或者为撰写完的著作；作为马克思文化人类学方面代表作的《路易斯·亨·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虽然只是摘录，但涵盖了马克思关于文化学和人类学的一些经典观点，相较于其他学科，《路易斯·亨·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这一著作在宗教学中的影响相对是较大的，共被引8次，居于第12位。(3)马克思著作类型的分布，马克思的著作主要由以下六类构成：生前出版的著作、论文和评论，手稿，摘录，书信，文件和藏书[8]，即本文所称为的马克思著作，在表1中主要涵盖了前四类著作类型，因此在宗教学研究中的学术影响力也最大，仅《资本论(第1卷)》、《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德意志意识形态》三部著作在宗教学中就被引用了99次，居于绝对的优势地位。作为马克思生前在各类报刊上看出数量最多的时评类文章，如《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不列颠在印度的统治》、《希腊人暴动》、《论犹太人问题》、《福格特先生》等虽然在其他政治学、哲学、经济学等学科较少被引用的这一著作类型，但却得到了宗教学研究的极大关注。由于“手稿”大多是马克思为《资本论》撰写做前期准备的著作类型，这一类型的著作马克思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在马克思著作类型当中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但是由于它们主要以政治经济学、哲学为研究对象，所以它们的重要性更多的体现在对我国经济学、哲学、马克思主义等学科的研究中，而在宗教学研究中仅《1857-1858年经济学手稿》有一些引用频次，在宗教学学科中具体为3次。作为不成系统的“摘录”这一专著形式是马克思思想体系的重要构成部分，不仅融入了马克思批判性的观点而且也呈现了马克思具体思想的演变过程，代表作为《路易斯·亨·摩尔根〈古代社会〉一书摘要》。从数量上来看，“书信”在马克思的著作中是最多的，根据相关研究者的统计共有3099封[9]，由于书信的形式相对自由并且能够能体马克思最直接的感受和观点，在宗教学所引用的马克思文献当中，书信这一类专著受到了一定的关注，其中最受宗教学研究者重视的马克思书信，一封是《致帕·瓦·安年科夫(12月28日)》，在宗教学中被引15次，另一封是《给维·伊·查苏利奇的复信》，在宗教学中被引11次，；而另外两封写于1871年的《致弗·波尔特(11月23日)》和写于1844年的《致路·费尔巴哈(8月11日)》，通过与其他学科引用书信的情况比较发现，《致弗·波尔特(11月23日)》这一封信在所有的学科均受到了关注，在宗教学中被引3次，而《致路·费尔巴哈(8月11日)》只有在宗教学研究中受到比较多的关注，仅在宗教学中就被引3次。
三 、基于引用马克思著作的我国宗教学研究状况和热点探析
隐匿阴茎矫形解决的是外观问题，即显露阴茎体、重新分布阴茎皮肤、重建阴茎角。隐匿阴茎术后容易发生长时间组织水肿，尤其是包皮内板极易出现局部臃肿，已被业内人士所公认，因此，阴茎体脱套后阴茎皮肤整形覆盖应尽可能利用包皮外板。如何去整形覆盖才能达到满意外观，是手术难点。基于尽可能使用包皮外板原则，我们重点评估外板皮肤是否“充足”，进而建立了用于隐匿阴茎矫形的阴茎皮肤整形技术策略(图6)。在阴茎皮肤整形技术平台基础上，通过重建“直角”阴茎角，制定具体个体化的隐匿阴茎矫形方案(图7)。
基于“马克思著作目录对照表”，通过设计专门的匹配程序对论文的引文数据进行检索，结合明确标注为马克思的著作的数据集，本文共获得引用马克思著作合计频次400余次的179篇宗教学论文。与哲学、经济学、马克思主义、政治学等学科对马克思著作单篇引用千次的频次相比，宗教学学科马克思著作的引用量相对较少。根据具体分析的需要，本文选取被引频次3次以上的25种马克思著作进行分析(见表1)。在具体统计的过程中，基于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论文的具体分布，本文把节选文献与完整文献进行了整合，如《资本论(第1卷)》(节选)、《德意志意识形态》(节选)分别归入了《资本论(第1卷)》和《德意志意识形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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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论文数量与基金分布
从表2中可以看出，有32%的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学术论文获得了基金项目的资助，其中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的比重最大，整体上达到了30个，省级一下的项目资助较少，仅为10个，由于一篇论文有可能会有多个项目资助，所以所有资助项目加在一起的论文数量会超过论文总体数量。从基金资助的比重来看，整体资助的比例相对还是少的，为了促进宗教学中有关马克思研究的进一步开展，在基金资助项目上各级政府需要进一步强化。
图 1论文年度数量分布
由图1可见，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学术论文从总量上来看变化比较大，从整个分布上来看，2009年为一个关键的结点，可以分成为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前半部分，时间跨度为1998年到2009年，从整体上看这一部分的论文总体较少，最少的仅为1篇，最多的仅为15篇。造成这一状况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整体CSSCI论文数量较少，另一个原因是受到整个人文社会科学大环境的影响。后半部分，时间跨度为2010到2016年，在国家大力支持人文社会科学发展的政策促进下，特别是十八大召开以来，引用马克思的宗教学论文得到快速增长，其中相比于2009年，2010就增加了14篇，更是在十八大召开后的2013年达到了20篇的高峰，从总体上看2010到2016年的这七年，所发表的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论文占到了整个论文的60%以上。从学科的长远发展来看，相应项目的资助是至为关键的，一个学科获得项目资助的情况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这一学科整体发展的状况，而论文与基金之间的关系是正相关的[10]。
丁珰在金庸小说中实在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物，拿着女主的剧本，却演着演着突然发现不光是拿错剧本了，很可能连人设都没有搞清楚。于是糊里糊涂演了大半本书，在后半段，终于拿到对的剧本，找准了人物定位。就这样，一个根正苗红的女一，毅然决然地补缺，肩负起书中反派的重任。套用流行的“反差萌”，丁珰大概是“反差黑”。让读者对她大半本书的好感，在一息之间荡然无存。之前的古灵精怪，之前的俏皮活泼，事后看来都是面目可憎，想起来都是触目惊心。
表 2宗教学论文的各种基金项目资助情况分布
从总体上看，虽然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论文在整体数量上较少，但考虑到宗教学学科的规模和所研究对象的特殊性，179篇宗教学论文则具有了探究的价值和意义，同时从所引用著作的整体情况来看，马克思著作的被引是最高的，从这一角度也说明了马克思著作对我国宗教学的影响力。图1呈现出了从1998年到2016年间的引用马克思著作的论文年度分布状况，具体如下图。
基于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学术论文，本文从论文年度数量与基金项目分布、论文的作者与单位分布、刊载相关论文的期刊分布和研究热点与发展趋势分析等四个角度上对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学术论文进行细致的探析。在具体探析过程中，所使用的总体宗教学论文数据量为上文所检索到的179篇。
(二)作者与单位分布
学者研究水平与单位的实力基本成正比，在宗教学方面学者个人发文量少，相应的单位也不会太高。统计显示，179篇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论文涉及到的单位并不是很多，共有105个单位。其中发表论文数量在2篇以上的单位有38家，具体分布见表4。
表 3发文量 2篇以上的作者分布
基于表3的统计可以发现，发文量在2篇以上的研究者共有12位，并且这12位作者分布较为分散，从学术论文的数量上看，没有形成论文数量集中在某几个研究者身上的情况。从具体单位上来看，中国社会科学院人数最多，达到了有4人，四川大学占有2人，这一组数据表明这两家科研单位在宗教学研究中比较重视马克思著作，同时也表明它们在我国宗教学研究领域都具有相当的实力。由于受宗教学整个学科的影响，在引用马克思著作的研究当中，学者和单位的整体数量较少。但根据表3当中的研究者的整体年份分布来看，在宗教学研究中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学者年龄普遍偏大，年轻一代学者很少，如已经去世的宗教学大家吕大吉先生1931年出生，其他几位如周国黎、段德智、陈荣富、高文新等学者都是1940年代生人，发文最多的卓新平也是1955年生人，这说明在中国的宗教学研究中需要加强年轻研究者的参与力度，进而提升该研究方向在宗教学当中的活力。
研究者和研究单位是宗教学的核心和有机载体，因此为了探究在宗教学研究中哪些学者和单位主要是围绕着马克思的理论进行学术探究，本文基于179篇宗教学学术论文对论文的作者和单位进行了细致的分析。基于整体统计的数据结果，179篇宗教学论文是由199位作者完成的，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引用马克思的宗教学论文作者集中度较强。其中发文1篇的占绝大多数(187人)，占比近94%，这说明在宗教学这一学科当中，研究者较为分散，没有形成较为紧密的合作关系。为更进一步的分析引用马克思著作的研究者的整体情况，表3中选择了发文量在2篇以上的作者进行了相应的分析。
表 4发表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论文 2篇以上的单位分布情况
通过对表4的分析可知，四川大学和中国社会科学院的发文量远超其他科研单位，整体论文总量达到了37篇，居于绝对的优势地位，而其他剩余的单位的发文量基本相差无几，大致在2篇到6篇之间徘徊，并且绝大部分的发文量在2篇。四川大学和中国社会科学院是目前国内宗教学研究的中心，两者各有所长，四川大学主攻道教、佛教，而中国社会科学院偏重综合研究。并且还分别主办了宗教学领域目前仅存的3种学术期刊，四川大学的《宗教学研究》，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世界宗教研究》和《世界宗教文化》，这三个期刊的发文量也是位居前列的，从一定程度上说明这两个单位以期刊为优势平台不断提高在宗教学研究领域的实力和地位。另外，在这38个单位中，除了中国社会科学院和上海社会科学院，其余36家全是高校，说明高校在我国的宗教学研究中具有十分重要的地位。但通过表3和表4的整体数据来看，无论是从研究者个人还是从研究者所在的机构上，均没有形成大的科研团队，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科研成果还是集中在单一的个体研究者身上。
(三)期刊分布
学术期刊在一定程度上是衡量学科相关研究是否繁荣的重要标志，为了更加深入地探究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学术在宗教学中的分布情况，本文探究了179篇论文在不同期刊上的分布状况。经过细致的统计，引用马克思著作的179篇宗教学论文分散在69个期刊之上，但其中发表1篇论文的期刊为51个，发表两篇论文得到期刊为18个，整体的期刊分布情况见表5。经过统计发现，《宗教学研究》和《世界宗教研究》是发表这一研究领域相关论文数量最多的期刊，两个期刊总共刊发了共81篇该领域的研究论文，从数量上占有绝对的优势，是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论文发表的最核心阵地。首先因为它们是专门的宗教学期刊，刊载主题相关，与宗教类相关的最新、最主要的研究首先为刊登在这两个期刊上；其次，这两个期刊的主办单位四川大学和中国社会科学院本身就是国内最重要的宗教学研究中心，非常有利于相关成果的及时刊发。其次刊登该类论文较多的期刊为综合类期刊，《社会科学研究》、《甘肃社会科学》、《社会科学战线》和《新疆社会科学》，但整体上这类期刊刊登该类研究的成果相对较少。
表 5刊载论文 2篇以上的期刊分布
(四)基于关键词的研究热点与发展趋势分析
在一篇学术文献的题录信息当中，关键词是最有效和最直接体现学术文献研究内容的载体，因为关键词涵盖了该篇学术文献研究的主旨，因此本文基于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论文的关键词来探究该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本文所获取的179篇宗教类学术论文当中共包含了544个关键词，平均每篇论文大概三个关键词。为了更加全面而具体地分析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论文得到研究热点和发展趋势，本文选取了出现频次为2次以上的关键词，具体见表6。
表 6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论文高频关键词分布
通过对表6的分析可以看出，虽然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术论文的关键词的出现频次整体上较低，但所关注和研究的问题整体上非常集中，具体表现在“宗教、基督教、佛教、马克思主义、道教”等几哥方面，具体归纳如下：第一，宗教主题，这是宗教学研究的核心问题，在全部的关键词中包括近100个关键词涉及这一主题，表6中主要涉及到宗教、宗教信仰、宗教理论、宗教批判、宗教传播宗教史等关键词。第二，各种系数研究，主要涉及到基督教、佛教、道教、天主教、东正教等体系化宗教，还涉及到具有民间信仰、民间宗教等研究领域。第三，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包括马克思主义、马克思、无神论、社会主义、青年黑格尔派、和谐社会、宗教政策等关键词。第四，少数民族与宗教主题，表中显示到的有彝族、瑶族、黎族等，其他如苗族、藏族、回族等也有涉及，从这一角度看，表明我国的宗教学与民族学具有相当的交叉领域。由以上出现频次较多的关键词可以发现如下问题：第一，在各种系数研究中，没有涉及我国信仰民族和人数众多的伊斯兰教，反而对我国基本不存在的东正教有不少研究成果。第二，研究方法单一，主要仍是历史、哲学等理论性研究，而缺乏实证研究，需要强化系统和方法论文的探究。
四 、结语
基于CSSCI(1998-2016)中引用马克思著作的179篇宗教学论文，利用文献信息计量学的方法、技术和理论，通过设计专门的数据统计和计算工具，本文系统和全面地分析了进20年来马克思著作对我国宗教学研究的影响，并基于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学术论文的关键词分析了该领域的研究热点和趋势。相应的研究结果表明：第一，与其他类型的专著相比较，在我国的宗教学研究当中，马克思著作仍然是高被引的著作，这从一定的程度上说明，马克思著作在宗教学研究的参考材料中仍然是必备的参考文献。第二，从年度发表论文的数量和宗教学该类研究所获得的各类资助项目来看，该领域的研究得到了国家的重视，并且呈现出了相对较好的研究态势，在可预见的将来，这一研究领域会呈现出更多和更好的研究成果。基于相应的统计数据，也发现了该研究领域所存在的相应问题：一方面，通过对引用马克思著作的宗教学术论文的高频关键词统计发现，在马克思主义宗教观研究方面，不仅缺少伊斯兰教等主要教派的研究，而且相关研究方式相当单一，缺乏必要的实证研究。另一方面，通过对具体研究者的统计和分析，在宗教学的马克思这一研究领域研究者年龄普遍偏大，各级政府需要结合该领域的具体研究状况，引导更多的年轻学者关注宗教学的这一研究领域和方向，从而促进这一研究领域和方向的发展与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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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G256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3926(2019)01—0234—07
基金项目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特别委托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成果学术影响力评估”(16@ZH081)、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人文社会科学学术专著知识库构建及评价模式研究”(16BTQ081)、南京农业大学“双一流”学科建设项目“基于文献计量学视角的我国马克思主义理论学科发展研究”(SZJJ2017005YB)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 ：孙立媛 ，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知识管理和信息处理；孟凯 ，南京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讲师，哲学博士，研究方向：数字人文、数据驱动下的科学社会主义；王东波 ，南京农业大学信息学院副教授，情报学博士，研究方向：自然语言处理，信息计量。江苏 南京 210023
收稿日期 2018-09-29
责任编辑吴 俊
标签：马克思著作论文; 宗教学论文; CSSCI论文; 学术影响力论文; 数字人文论文; 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论文; 南京农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论文; 南京农业大学信息学院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