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与哈佛燕京图书馆_哈佛大学论文

哈佛大学与哈佛燕京图书馆_哈佛大学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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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成立于美国独立前140年,即636年,是美国历史最悠久的大学。校址在马萨诸塞州的新城(New Towne),即现在的坎布里奇(Cambridge,与英国的大学名城剑桥同名。为避免混乱,辛华编,商务印书馆出版的《世界地名译名手册》采用音译),在波士顿市以西3英里处。有一点要指出,这所大学虽然历史最悠久,但招收女生却迟至1969年才开始。女生学院叫做拉德克利夫学院(Radcliffe College)。

哈大的校名来自当时在当地布道的英国牧师约翰·哈佛(John Harvard,1607-1638)。他将自己的一半产业和个人图书馆遗赠给了这所大学。校园内现有一座约翰·哈佛的雕像,凡到该校参观访问的人,只要带了照相机,几乎没有不在雕像前摄影留念的。

在美国229所综合性大学中哈佛大学位居榜首。由于校址在市区,举目望去,大楼林立,显得拥挤。和地处新泽西州(别名花园州)普林斯顿小城,没有围墙没有校门的普林斯顿大学(紧随哈佛之后,排名第二)相比,其自然环境明显不如。后者有花园学校之称。

哈佛大学同中国一直有较多的联系。早在1879年便开设了中文课程。新中国成立前同在北平的燕京大学关系密切。它现在有一个费正清东亚研究所,一座中文藏书丰富的哈佛燕京图书馆。去年笔者听一位著名的英籍华人女作家讲,有500个西方学者正集中在哈佛大学研究中国的孔夫子。

下面着重谈谈哈佛燕京图书馆。

这座图书馆成立于1928年。当时叫“哈佛燕京学社汉和图书馆”。“汉”指的是中文图书,“和”指的是日文图书,故其英文名为Chinese-Japanese Library。这个汉和图书馆隶属哈佛燕京学社(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所以前面有学社的名称。这个学社隶属哈佛大学,但它又是在马萨诸塞州独立注册的基金会。基金来自查尔斯·霍尔(Charles Hall,1863-1914)的赞助,他是一个化学家和制造商,是生产铝的先驱。他留下遗嘱,捐赠了一大笔钱给学社。学社的首要目的是在亚洲推进高等教育,特别是促进对亚洲地区的历史和文化进行研究。学社为什么叫哈佛燕京?因为它是哈佛大学和燕京大学共同出力建立的。成立汉和图书馆是为了在哈佛大学推动一场“东亚研究计划”的进展。学社希望通过这项计划能够不断得到专业人士向其提供咨询。学社也希望这项东亚研究计划会使东亚的学者有机会到哈佛大学来,同各国学者在广泛的学术范围内进行接触,通过这种接触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

早在汉和图书馆成立之前,哈佛大学从1879年起就开始收藏中文图书。当年,有一批从事对华贸易的波士顿人聘请了一名来自中国浙江宁波的中国学者戈琨化(Ko K'un-hua,卒于1882年)到哈佛大学来教中文。这是中文第一次列入哈佛大学的正式课程。戈氏和他的家属到达坎布里奇时备受尊崇。哈佛大学为新来的中国学者购买了教学需要的一小批中文图书。这批中文图书是哈佛学院图书馆得到的第一批东亚文字的书籍。戈琨化去世后3年,哈佛大学获得了他从中国带去的藏书。1914年,两名日本东京帝国大学的教授服部宇之吉(Hattori Unokichi,著名的汉学家)和姊崎氏(Anesaki Masaharu,著名佛教学家)到哈大讲学,赠给哈佛学院一批日本出版的关于汉学和佛教的书籍。这是哈佛学院图书馆收藏日文图书的开始。

写到这里,笔者要解释一下哈佛学院(Harvard College)和哈佛大学(Harvard University)的区别。我第一次在阅读英文书籍遇到这两个名称时也分不清它们之间的区别,曾请教一位在哈佛大学教中国历史与文化课的中国学者,他也分不清。后来我问在夏威夷大学任教的一个中学同学,他是在哈佛大学取得博士学位的。他说,哈佛学院是指哈佛大学的本科部分,哈佛大学则包括其它学院及其它部门。这个解释是合乎逻辑的,不过,笔者在阅读一些文章资料时发现有些作者,包括美国人,在使用哈佛学院和哈佛大学这两个名称时并不总是分得清清楚楚的。这时读者就要根据上下文判断其确切的含义。

到了1928年,哈佛大学已有4526册中文图书和1668册日文图书。这些书便由怀德纳图书馆(Wideer Library)移交给了当年成立的哈佛燕京学社汉和图书馆。当时正在哈佛大学攻读哲学博士学位的著名藏书家裘开明博士(Alfred Kaiming Ch'iu)被任命为汉和图书馆的馆长。他在一年前已经开始为这批图书分类编目录。

有了哈佛燕京学社的财政支持和裘博士的目录学专业知识,再加上在北京的燕京大学的帮助,汉和图书馆的藏书数量迅速增长,10年之后便达到11万余册,为原来册数的18倍。虽然图书馆最初收藏汉文和日文的图书,重点放在人文科学上,但哈佛大学后来增加了有关东亚的课程,也就导致图书馆藏书范围的扩大,添置了藏文、蒙文、满文出版物,也增添了西方文字的专著和期刊。1951年开始收藏朝鲜文(即韩文)书籍。1973年又增加越南文图书。在二战结束后的年代里,社会科学类的出版物受到了更多的注意,60年代中期以来对这类出版物的收藏大大地加快了。因此,原先人文科学著作一度占压倒优势的一批藏书逐渐演变为一座学术研究图书馆,它包括了所有学术领域(而且在一定程度上也包括自然科学和应用科学)的东亚资料。

1965年,哈佛燕京学社汉和图书馆改为“哈佛燕京图书馆”(HarvardYenChing Li brary)以便更准确地反映图书馆在藏书范围扩大后的性质。改名后的图书馆仍然由哈佛燕京学社管理。1976年起改由“哈佛学院图书馆”领导。

据1994年1月统计,哈佛燕京图书馆有藏书81.5万多册,其中汉文图书46.1万册,日文图书21.94万册,朝鲜文图书8.1万册,西方文字图书3.75万册,越南文、藏文、蒙文和满文图书共1.6万册。哈佛燕京图书馆还订有1.36万多种期刊、600多种报纸,收藏了4.6万多卷微缩胶卷和1.36万全片微缩胶片。

从总体上说,各种文字的藏书有共同的特点:它们都全面涉及使用该文字的国家的历史、语言、文学、哲学、宗教和美术,并为研究该国近代和当代各类社会科学提供资料。然而,每一种文字的藏书又有各自的特点。

中文藏书的强项是:地方志(3858种,据哈佛燕京图书馆现任馆长吴文津博士统计,系中国大陆收藏的地方志总数的46%)、丛书(1500种)、明代和清代的个人著作、善本书(12世纪至19世纪)、供研究中国国民党和中国共产党使用的第一手与第二手资料以及研究中国近代史和现代史的第一手及第二手资料。

日文藏书的强项则是历史、文学和日本近代及二战后的政治、经济、社会学。藏书中还有一套6500册的Petzold佛教藏书(PetzoldBuddhist Collection),包括许多从1600年至1867年间出版的书和约200种14世纪以来的手稿。日本研究汉学的著作也很齐全。明治维新以前日本学者研究汉学的著作是用中国文言文写的。明治时期(1867—1912)的书籍拍成的微缩胶卷有1.5万卷,这是美国国内唯一的一套。

朝鲜文藏书中有独特的一批17世纪以来的家谱和政府考试的花名册。传统版式的个人作品也是它的强项。可供研究二战后南北朝鲜发展情况参考的资料也颇齐全。

满文藏书中引人注目的为满文和满汉文对照的小说,包括《西厢记》、《聊斋志异》、《水浒传》、《三国演义》、《东周列国志》和《金瓶梅》。《满汉合璧西厢记》有4个不同版本,二刻二抄。《合璧聊斋志异》二部,均道光年间刻本。《水浒传》为满汉文抄本,汉字为行书体。《三国演义》有两部,皆为满文抄本。《东周列国志》计20册,满文抄本。《满汉合璧金瓶梅》,清初刻本,存二册,为第十七至十九回、第六十三、六十四回(此刻本哥伦比亚大学东亚图书馆有全帙,为100回,40册,左满文,右汉文)。除小说外,还有《易经》、《春秋》、《孙子兵法》、《二体文鉴》、《经文成语》等经典著作和参考书。政府档案、历史文献也不少,如《皇册存底》、《正白旗档册》、《正黄旗蒙古头甲各佐领档册》、《宗室王公章京世袭爵秩册》、《大清雍正七政经纬度时宪书》等。满文书中值得一提的还有1708年宫廷版满汉蒙藏4种文字对照的词典和1943年日本东京东方图书馆照相平版印刷的这本词典(以手稿为蓝本),这部日本人翻印的词典里还增加了第五种文字——土耳其文。

藏文藏书中有一些藏文佛经单行本、词典和语法书;有1700年、1732年和1933年出版的三种稀有的《三藏经》版本。此外还收有逃亡印度的西藏人的著作。

蒙文藏书中有1724年在北京出版的罕见书。大多数则是木刻的蒙汉或汉蒙对照的词汇表和汉文经典著作的蒙文译本。

越南文藏书中包括一大批19世纪出版的,用中国文言文写的越南历史、法律、政治制度和佛教书籍。

西方文字的藏书包括所有谈论东亚的重要专著和期刊。还有过去和现在的东亚文学作品。还有像《日本时报》(The Japan Times)和《华北日报》(The North China Dai lg News)这类重要报纸的完整的微缩胶卷档案。西文书中还有一些俄文书。

哈佛燕京图书馆藏书中有特色的还有:中国二十五史的基本数据全文;中国云南省纳西族象形文字的书(有600余册,大小不一,分装在10余个大木盒中。这些文字的简单笔划是描绘物体和动作的语言符号。这种象形文字和人类最初创造的象形文字是相同的。对于人们今天研究文字的起源以及与其它象形文字作比较研究,都有很大的价值);中国的摹拓本;岭南大学(原校址在广州的教会学校)董事会从1884年至1952年的档案;基督教会的中文出版物,包括用不同方言翻译的圣经;个人的文集,包括中国国民党元老胡汉民、多年来同中国基督教青年会和其它教会活动有联系的费吴生(George Fitch)、作家和越南问题专家约瑟夫·巴庭格(Joseph Buttinger)等人的文集。图书馆最近还获得了著名摄影家赫达·莫里森(Hedda Morrison)的影集。

图书馆还藏有家谱200余部,仅少于哥伦比亚大学东亚图书馆,在美国排第二位。其中一些为未刊稿本,如乾隆《梯山汪氏族谱》、咸丰《荻溪章氏支谱》;抄本有13部,如乾隆《碧凤顾氏支谱》、道光《连平颜氏宗谱》、光绪《漩溪李氏宗谱》等。

哈佛燕京图书馆的善本在美国也排第二,次于美国国会图书馆;但它所藏抄本图书却是全美第一,其中一些属于稿本,有的可能还未刊刻,如清朝丁日昌的《炮录》。

该馆善本中令人特别感兴趣的是有两册《四库全书》的手稿本,其中一册的内容是唐代文学家骆宾王的作品。西方国家的任何其它图书馆都未曾宣称藏有《四库全书》的手稿本。

善本书放在善本书库内,最珍贵的则放在善本书库旁办公室的大保险柜内。其实,哈佛燕京图书馆的普通书库里,也“混”有不少善本书,如明万历刻本《袁中郎批唐伯虎汇集》、清道光刻本翁方纲的《复初斋文集》。

图书馆内还有一个特藏室,严密保管特别珍贵的书籍。进入特藏室的人须办理登记手续。某些资料只对某些人开放。读者入室时只能带纸和铅笔;在离开图书馆时均须将书包、手提箱打开让工作人员检查。衣服也是要检查的。1994年底,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曾发现丢失22种中古时代的手稿,价值100万美元。

哈佛燕京图书馆同美国的其它东亚图书馆有合作关系,从而使自己的图书资料能为美国国内和海外的广大学者使用。该馆并在执行一项计划,将自己的图书目录转换成可以用机器阅读的形式。

图书馆对新得到的平装书均按统一的规格重新装订为精装书以利长期保存并不致在阅读中被弄皱。

哈佛燕京图书馆是一座红砖建筑物,门前有一对石狮子,对第一次来学校找图书馆的人来说是个很好的标志。

图书馆内的会议厅(俗称大礼堂)经常举行学术报告会、研讨会,有些卖门票,一些则免费。与会的除学者外还有本市及附近城镇的居民,这是一些对中国历史、文化感兴趣的居民。对他们来说,到哈佛听演讲是家常便饭。名牌高等学府的大门对平民百姓是敞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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