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引的新评价 ^*
——引用极性、引用位置和引用密度的视角

尹 莉¹邓红梅²

(1.长安大学图书馆 长安大学文献资源研究所 陕西文化发展与融合创新智库 西安 710064;2.长安大学研究生院 西安 710064)

摘 要： [目的/意义] 建立在统计计数基础上的传统引文分析方法，由于不考虑施引作者的动机而受到批判，尤其是对自引一直存在偏见，认为自引是作者对自己作品的过度肯定，会误导科学发展。[方法/过程] 通过引用极性、引用位置和引用密度三个角度来讨论对自引的评价问题，通过探析引用发生的动机和引文背景来研究以往对自引的评价是否存在偏见；探讨引文水平和引文位置与上下文之间的关联对相同参考文献的潜在调节作用。采用定性和定量方法分析了不同主题和学科的学术出版物的自引情况。[结果/结论] 统计分析结果表明自引在引用密度和极性不确定性方面没有偏差，在引用的积极性和消极性方面存在偏差；揭示了自引行为对引文密度、位置集中和关联的一些引用模式的影响。

关键词： 引文分析；自引；引用位置；引用极性；引用密度

0引 言

论文的参考文献体现了科学活动中的继承性特点，明确提及先前文献是一种承认同行学者对某一领域新知识集体建构的知识和认知影响的方法^[1-2]。自引是引文分析中不可忽视的一种现象，它是指施引文献和被引文献中至少有一个共同的作者^[3]。通过自引可以了解作者在某一科学领域对某些问题进行研究的进展和动态，展示了对自己之前研究内容科学思想的借鉴和发展轨迹，这是一种正常的现象。但是为了提高被引率而“过度”自引是不合理的。因此多年来关于“自引能否反映被引作者的影响力”这一问题学界一直存在争议：一方面，有学者认为自引不能客观地反映所引用作品的价值^[4]，只是单纯的增加了论文的被引频次，不能将自引对被引作品的影响力与他引对被引作品的影响力贡献相提并论，比如Couto等人在2009年进行的研究表明自引可以导致信息学的几个子领域的被引平均增加24%^[5]；另一方面，也有学者反驳表示自引证明了作者在某一领域对某一特定主题研究的持续性^[6]，自引的引用动机和他引的引用动机之间几乎没有发现差异^[7]，并且在删除自引后，作者的影响力没有发生任何有意义的变化^[8-9]。到底自引率与论文的影响力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不同研究的结论也不尽相同。

滑坡区属湘东南低山区，总体地势为北西高南东低，高程一般120～170 m，地形坡度一般为10°～25°，属缓坡地貌。滑坡区主要出露地层为第四系残坡积层(Q4 el+dl)含碎石粉质粘土及三叠系下统大冶组(T1d)强风化泥灰岩、粉质粘土(滑带土)、中风化泥灰岩等。区内新构造运动不甚强烈，主要表现为区域差异性、间歇不均匀升降运动。据《中国地震动参数区划图》(GB 18306-2015)和《建筑抗震设计规范》(GB 50011-2010)，滑坡区地震动峰值加速度为0.05 g，地震动反应谱特征周期为0.35 s，相应地震烈度为Ⅵ度区，为弱震区。

在此背景下，本研究从引用极性、引用位置和引用密度三个角度，提供对自引进行评价的新方法，审视自引是否会导致作者对自己作品的过度肯定。极性表明施引作者对被引文献的态度，表现出作者的引用动机和观点，可分为正引用、负引用和中性引用，通过将极性纳入自引的分析中，来更准确地评估其对被引文献的影响。关于引用极性可参看作者在另外两篇论文中对引用极性的讨论^[10-11]。引文位置表示在一篇基于元结构的文章中引用所发生的位置，它可以更好地从引用发生的上下文中理解引用的作用^[12]，引言、讨论，以及结论等各部分的引文数量和引用动机均存在差异，且变化有规律可循^[13]；引用密度则表示施引文献和被引文献之间的相关程度，文献的影响力与引文密度之间存在一定的相关性。这三个视角既是独立的，也可以作为一个整体而使用，比传统的引用计数方法更全面，可以更深入地理解自引行为。除此之外，本研究中还将极性不确定性作为一种新的评价方法，以解释在施引文献中不止一次引用相同工作的常见情况。

1理论基础

1.1自引与极性不确定性关系的假设 研究普遍认为正引用表示对被引文献持支持的态度，负引用表示否定的态度，中性引用表示一种中立的态度，用极性对施引作者的引用进行分析不仅能提升对施引作者行为理解的研究, 也能显示出被引论文对施引文章的真实影响力。对他引的研究表明，引用极性与论文的影响力之间近似一种正相关的关系：拥有较高正面引用的文章比那些拥有较少正面引用的文章更有影响力, 有更多负面引用的文章比拥有较少负面引用的文章影响力小。那么，自引是否也与文章的影响力之间存在这种正相关关系呢？过度自引是否表示作者对自己研究的过度肯定？我们将通过数据计算来研究自引是否会导致被引文献的正极性偏向。同时由于引用是一种比较复杂的行为，作者引用动机的影响因素比较多，极性引入引文分析后，常会面临不确定性问题，极性不确定性指施引作者难以评估被引文献的质量及其对未来研究和实践的影响。因此很难准确地判断所有被引文献的质量，以及对施引文献研究的影响。他引存在这样的问题，但自引由于是作者引用自己的研究，常被看作是一种确定的正极性引用，因此我们假设自引会降低被引文献的极性不确定性，提高正极性的积极影响力，降低负极性的负面影响作用。

1.2自引与引用密度关系的假设 引用密度可以精确测量被引文献的引用次数，有助于理解被引文献对施引文献的影响。Vieira 和Gomes 指出，学科期刊影响因子与引文密度之间存在线性相关性，引用密度越高，被引文献对施引文献的影响力越大^[14]。基于这种线性相关性，那么引用自己的工作可能会导致引用密度升高而导致自引文献的评价也相应提高。因此假设自引会增加引文密度。

有一个团队，他们是哈佳项目部的中流砥柱。严寒酷暑，挡不住他们的脚步，风霜雪雨，拦不下他们去现场的心，艰难险阻，亦难以抵挡他们的努力。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他们，就是这样的一支团队，一支为梦想迎难而上的先锋团队。

引用一个作品的动机不止一种，对同一作品的引用通常发生在施引文献的不同位置，同样的被引工作可能会在施引文献中起到多种作用。因此，理解同一工作的多次引用模式之间的关联也是有必要的。我们假设自引会改变不同位置元素之间的关联模式。

1.4引用水平、引文位置和引文密度之间关系的假设 引用水平是从引用计数中衍生出的一个概念，可分为三个层次：低，中，高。 自引的引用水平或引用次数的效果是比较难判断的，不像他引那么容易。因此我们试图探讨引用水平与引文位置、引文密度之间的关系，并提出假设：引用水平对引文密度存在一定的影响，并且自引的存在会对引文密度造成一定的影响，而且引用水平会影响引用位置对引文密度的影响。

上述关于自引与极性不确定性、引文密度、引文位置、引用水平之间关系的假设，将通过下面的统计分析来进行验证。

2研究方法

2.1数据收集 为了提高研究结果的一般性，在满足实验要求的前提下，尽可能地收集了多样化的文献来源，面向主题和面向学科分别进行了检索策略规划。面向主题的检索策略中基于主题选择了抄袭行为和图像处理两个主题，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方面主题相对具体，有利于有效的引用内容分析；另一方面这两个主题代表了不同的研究对象，抄袭行为主要是行为科学研究领域，图像处理则主要是计算机科学研究领域。

以学科为导向的检索策略重点是对期刊的选择。选择了三个不同的学科：信息科学，语言学和电气工程，其中语言学是软科学的代表；电气工程是我们常说的硬研究领域，而信息科学则介于两者之间。通过参考三个学科中期刊的影响因子并向各学科的研究人员进行咨询，确定了每个领域的一些主要期刊。

Ferligoj曾指出最大引文量通常在论文出版后6年内可以被观察到^[15]，为了有足够的时间累积引文，检索并整理了2013-2018年发表的论文，并且将各学科影响因子排名前10的期刊的出版时间扩展为10年(2009-2018)，所有数据来自于Web of Science平台。

表 1所选论文及其引用情况的描述性统计

为了进一步使收集的论文多样化，在数据收集时选择了不同引用水平的论文。根据引文的计数分布，将收集的论文分为三个引文水平：高(> 40)，中(15～40)，低水平(<15)。表1中列出了所选论文的描述性统计，数据集包含引用1325次，来自666对施引-被引，平均引文密度大于1(1.64)。

2.2变量 本研究涉及五个变量：自引，引用位置，密度和水平，以及极性不确定性。

边坡在开挖以及支护过程中的整体位移分布图以及边坡在支护前后的整体及水平方向的位移云图如图4、图5所示。

b.引文位置作为引用工作的结构元素，包括五个可能的值：引言，相关工作，方法，讨论和结论。

c.引文密度用c _ij 的频率表示，即文章j 中引用的参考文献i 的频率，如公式(1)所示。

d (c _ij )=∑_l∈{i ,r ,m ,d ,c }f (c _ij ,l )

(1)

其中{i ,r ,m ,d ,c }表示位置集;f (c _ij ,l )表示位置l 处c _ij 的频率计数。

将曝气池与反应池合建，曝气池位于反应池上层，曝气池的主要作用是脱气、曝气充氧，使水中铁氧化得以部分去除，同时避免在滤层中形成气垫层，影响过滤效果。设计采用射流曝气池，射流曝气池平面尺寸28.8m×8.5m；喷淋均匀度95%，喷淋角度60°，喷淋高度1.5～2.0m；采用往复式隔板反应池。单池结构尺寸10.8m×8.2m×4.75m，反应时间8.0min。

样本论文集中的自引率为10.35%，主题论文(14.1%)的比例高于学科论文(7.8%)。首先通过对之前(M = 27.31，std = 18.49)和去除自引用之后的引用计数进行配对样本t 检验来测试我们关于自引用对引用计数的影响的假设(M = 24.39，std = 18.5)。 结果显示，去除自引用后引用次数显著减少(p <0.001)。

(2)

(3)

其中{+,∓，-}表示正极性、中性和负极性，p (c _ij ,k )是c _ij 取极性k 的概率。 根据方程式，如果p (c _ij ,k )是均匀分布的，则u (c _ij )将是ln(|k |); 如果p (c _ij ,k )是不均匀分布的，只有一个k 值，则该值为0; 并且u (c _i )作为u (c _ij )的几何手段被测量，u (c _ij )是i 上的所有引用文章，j ∈N _i ，其中N _i 是i 的引用数。

e.正极性ps (c _ij )作为正引用和一半中性引用的标准化操作总频率计数，负极性ng (c _ij )被作为负引用的归一化频率计数的测量。如公式(4)和(5)所示 。

1.3自引与引文位置关系的假设 由于论文的元结构存在差异，引文在论文中不同位置起着不同的作用：引言部分的引文通常用于为新研究奠定基础；方法部分中的引文则用于支持方法设计；讨论中出现的引文是将自己的发现与被引文献的结论联系起来，并为任何可能的不同之处提供替代解释。他引研究中已经证明不同位置的引用对文献的影响力存在不同的作用，因此假设自引的不同位置也会影响被引文献的影响力，自引也遵循他引的不同位置模式对影响力的作用规律。

(4)

(5)

这里(f (c _ij ,·)表示c _ij 有正值·的频率计数，d (c _ij )是归一化因子。

a.自引表明作者引用了自己的工作或合作作者的工作，被编码为二进制变量。

3结果分析

u (c _ij )=-∑_k∈{+,∓，-} p (c _ij ,k )lnp (c _ij ,k )

表2中报告了包含自引(即Y )和不包含自引(即N )的极性不确定性、正极性、消极性和引用密度的描述性统计，表3列出了自引用和非自引情况下引文密度相对于引用位置的描述性统计。

表 2极性测量和引用密度的描述性统计(样本均值[样本方差])

为了验证自引是否表示作者对自己研究的过度肯定以及自引是否会降低极性不确定性，对三个不同的因变量进行了测试，即极性不确定性、积极性和消极性，在包含和不包含自引的情况下比较了它们的值。去除自引之前引用极性不确定性(M =0 .161，std =0.285)和去除自引后引用极性不确定性(M =0 .159，std =0 .287)的成对样本T 检验的结果没有产生任何显着差异(p >0.05)。此外，比较了自引(M = 0.221，std = 0.330)和非自引之间的引用极性不确定性，产生了类似的结果(p >0 .05)。然而对积极性和消极性的测试显示出不同的结果，即自引行为增加了积极性(p <0.05)并降低了所引用作品的消极性(p <0.01)。

所有黏度测量的方法，都有一定的局限性和适用范围[5-6]。而目前在合成树脂行业，实验室测量最多的是旋转法，包括旋转黏度计和旋转流变仪。具体型号有布氏旋转黏度计、NDJ79旋转黏度计、锥板高温黏度计等。用于聚合反应终点判断、中间产品过程监测、最终成品质量检验。

d.引用极性通过三个变量测量：极性不确定性、积极性和消极性。 极性不确定性通过调整Shannon 熵指数来测量。不确定性与多样性的概念密切相关，但要确定多样性是非常困难的。c _ij 的极性不确定性u (c _ij )和引用工作i 的整体极性不确定性u (c _i )的在公式(2)(3)中分别定义：

为了验证自引是否会增加引文密度，在去除自引之前(M = 1.84，std = 1.648)和去除自引之后进行了引用密度的配对样本t 检验-citations (M = 1.79，std = 1.600)。该分析未产生任何显著差异(p >0.05)。类似地，自引密度(M = 2.41，std = 2.031)和非自引之间的独立样本t 检验没有产生任何显着差异(p >0.05)。

为了验证自引发生的位置对文献影响力的作用以及自引是否遵循他引的不同位置模式对影响力的作用规律，首先比较了自引和他引之间的位置分布，如表3所示。与他引相比，自引在方法和讨论部分集中度较高，而在引言和相关工作部分的集中度较低。配对样本T 检验为方法(p <0.1)和讨论(p <0.1)中自引与他引的集中之间的差异提供了微弱的支持。

人才集聚是指在一定时间内，随着人才流动，大量相关或同类型人才按照一定的联系，在某一地区或者某一行业所形成的聚类现象。人才被各个国家和地区视为经济发展最为重要的战略资源。在信息经济时代，人才的多寡和结构起到关键性作用，直接关系到地区经济的发展速度，是保持经济稳定、持续、快速、健康增长的重要因素。

选择我院2013年3月—2018年4月经过诊断的胃肠道间质瘤患者40例，男性患者22例，女性患者18例，年龄跨度为27～83岁；18例属于胃部肿瘤，3例属于食管肿瘤，2例属于十二指肠肿瘤，6例属于小肠肿瘤，3例属于结肠肿瘤，2例属于肠系膜肿瘤，6例属于腹腔内转移。患者症状为吞咽困难，上腹部疼痛、腹部具有包块、腹泻等，疾病持续时间1天～6天。

表 3引用密度相对于引用位置的描述性统计

为了验证自引是否会改变不同位置元素之间的关联模式，对包含自引和不包含自引的不同位置元素之间的引用密度进行了成对相关分析用。 如表4所示，结果显示无论是否包括自引，引言与相关工作之间的引文密度呈负相关(p <0.001)，引言与讨论部分(p <0.001)之间、方法与讨论(p <0 .001)之间呈正相关，以及方法和结论之间(p <0.001)呈正相关。 而当自引被排除在外时，相关的工作和结论、讨论和结论(p <0.05)以及相关的工作和方法(p <0.05)是正相关的(p <0.05)。

宏波画路很宽，他虽主攻花卉，亦醉心于山水，且与其花鸟画难分伯仲。其笔下的山水，无论是大幅斗方，还是案头册页，墨色祥和，笔意生动，章法讲究，气韵充沛。山水有清音，丘壑需营造。宏波每每下乡采风写生，时见奇山大川，山野古寺，因痴迷倾心于山水丘壑之幽谷清绝，故能常常情不自已“代山川立言”，且有自己的笔墨感悟与追求，其落拓大方之境，盖其性情胸怀之真实写照也。山水可以开阔他的胸襟，花鸟又可拓展他的思路，画过山水再“经营”花鸟，笔墨相通，二者恰可互补互融，相得益彰。

表 4不同引用位置之间引用密度的相关性

**：显著水平在0.01；*：显著水平在0.05

为了进一步了解两个或多个位置元素之间的关联，我们还进行了关联规则挖掘。 导出的关联规则(即，位置1→定位器)揭示了引用的作品在相同引用文章的不同位置的共现模式。关联规则的质量通过三种方法评估：a.支持：衡量在一个或多个地点引用同一源文件的文章数量，表示为整个数据集的百分比； b.置信度：定义为特定位置对的共现频率与数据集中位置1的频率的比率; c.提升：定义为规则定位器的置信度与支持度的比率。 我们将最小升力设置为1，将最小置信度设置为0.3。 鉴于数据稀疏性(67%引用的作品仅被引用一次)，将自引的最小支持度设置为0.03，排除自引时设置为0.02。

表5显示了提取的关联规则的列表。 无论是否包括自引，前3条规则都是相似的。 第一条规则可以解释为：如果同一篇文章的方法和讨论部分都引用了一篇论文，那么同样的论文被引用的概率大约为70%(或自我引用被删除时为67%)。最后两个规则在两个设置之间有所不同，规则(引言，讨论→方法)仅适用于包含自引用的规则，而规则(综述，讨论→引言)仅适用于排除自引用的情况。

表 5包含自引与不包含自引的位置关联规则

注：表格中空白表示规则不符合关联规则的截止阈值。

位置和引用水平每种组合的引用密度的描述性统计在表6中给出。为了验证引用水平、引文位置和引文密度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分别在每个引用水平上分析了自引对于引用密度的影响。 结果表明，当引入自引用时引文密度高于引文水平高时的引用密度(p <0.01)；当引用水平为中等或低时，没有检测到自引用对引用密度的影响(p >0 .05)。 因此，引用水平有调节作用。

表 6引用位置和引用水平上的引用密度的描述性统计

例如，对于被高度引用的论文，引言中的密度高于其他任何地方(p <0.001); 对于中等或较少引用的论文，其密度在论文各部分之间没有显示出任何差异(p >0.05)。 同样，相关工作中的引用密度高于讨论，这仅针对高度引用的论文(p <0.01)，而不是其他引用水平的引用工作(p >0.05)。 有趣的是，结论和方法之间引用密度的差异随着引用水平的增加而增加，从低水平的p <0.05到中等水平的p <0.01，到高水平的p <0.001。 这些结果为引文水平对位置对引文密度影响的调节作用提供了证据。

4结 论

上述实证研究从极性不确定性、引用位置、引文密度和引文水平来评价自引，其研究结果对引文分析研究和实践具有重要意义。 所提出的引用极性的方案和措施解决了引文分类和文献引用动机量化缺乏共识的问题。研究结果表明，自引在极性不确定性和引用密度方面没有显着偏差，但它们在积极性和消极性方面存在偏差；自引行为导致引文模式相对于引文密度，位置集中和关联的一些变化，同时保持整体引用模式基本上完整；根据引用水平，引用行为和引用位置集中的影响可能会有所不同。 因此，本研究的结果通过从多个角度探讨自引用的动机和/或背景，提供了对自引行为引起的潜在偏差的综合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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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自引对被引文献的极性不确定性或引用密度没有影响。但是自引对被引作品的有积极影响，对被引作品的消极性也有负面影响。自引影响论文中某些位置的引文，如方法和讨论部分，但不影响其他位置，自引行为则受引用水平的积极影响。本研究还揭示了引文位置的相关/关联模式及其主观性对自引行为的影响。这些整体研究结果表明，如果引用分析仅基于计数或相关的总计测量，则自我引用没有偏见，但如果考虑极性、引用密度、位置和/或关联，它们可能会引起偏倚。通过从多个新视角审视自我引用，获得了更广泛和新的见解自引行为的本质和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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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将引文位置作为一个相对较新的文献计量参数用于自引研究中。从引文位置的角度揭示自引模式和他引模式之间的差异和相似性，发现了自引和他引之间的行为差异。就引文发生的位置来看，自引更可能发生在方法部分，而他引却更常发生在引言和结论部分。同时在一篇引用文章中检查了两个或多个文章的位置上下文与同一作品的相关性/关联性，利用关联规则揭示了有趣的引用行为模式。

第三，当引用水平较高时，自我引用和位置效应通常更为明显。一旦引用计数达到一定数值，引文位置的模式就会变得明显。

第四，提供了关于极性和引用位置之间相互作用的新的解释。对不同位置之间极性不确定性的比较表明，极性不确定性在引言部分最低，在讨论部分中最高。

本研究中综合引用极性、引用位置和引用密度对自引进行了新的评价，所采用的定量、定性相结合的方法有助于更深入的解释分析引用行为。在本研究中对使用关联规则分析引用行为没有做深入探讨，这是后续将要开展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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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 Evaluation of Self -cit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Reference Polarity ,Reference Position and Reference Density

Yin Li¹ Deng Hongmei²

(1.Library of Chang'an University, Literature Resources Institute of Chang'an University,Shaanxi Cultural Development and Integration of Innovation Think Tanks, Xi`an 710064;2.Graduate School of Chang'an University, Xi`an 710064)

Abstract :[Purpose /Significance ]The traditional citation analysis method based on statistical counting is criticized for not considering the motivation of the author, especially the long period prejudice on self-citation. It is generally believed that self-citation is an excessive recognition and trust to his own previous work by the author and thus will mislead the development of science.[Method /Process ]This paper attempts to study the evaluation of self-cit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s of citation polarity, citation position and citation density. We analyze the citation motivation and the citation background to evaluate whether there is prejudice in previous self-citation evaluation; we discuss citation level, citation position and the potential adjustment of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contexts to the same reference. The study uses qualitative and quantitative methods to analyze academic publications of different subjects and disciplines.[Results /Conclusion ]The statistical analysis shows that there is no deviation in the reference density and polarity uncertainty, and there is a bias in the enthusiasm and negativity of the citation. The effect of self-cited behavior on citation density, location concentration, and some reference patterns associated with it is revealed.

Key words :citation analysis；self-referencing；citation position；reerence polarity;reference density

收稿日期： 2019-03-27

修回日期： 2019-05-13

基金项目：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引文分析中引入‘极性’概念的实证研究”(编号: 17XJC870002)； 中央高校教育教学改革专项经费资助项目( 300103191819)科研成果之一。

作者简介： 尹 莉 (ORCID:0000-0001-9875-5695) , 女, 1982年生, 博士, 副研究馆员, 研究方向:情报分析、引文分析;邓红梅 (ORCID:0000-0002-4783-2635)，女，1970年生，助理研究员，研究方向：教育管理。

中图分类号： G35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1965( 2019) 09-0180-05

引用格式: 尹 莉，邓红梅.自引的新评价[J].情报杂志，2019，38(9)：180-184,179.

DOI :10.3969/j.issn.1002-1965.2019.09.027

(责编：刘影梅；校对：白燕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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