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思考
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 丁崇泰 李 文
北京工业大学 范莉莉
摘 要： 经过2018年的规范发展，PPP成为提高公共物品和服务有效性、实现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有力推手。由于PPP项目本身的周期长、利润薄，社会资本进入门槛高、退出渠道少，融资模式单一、工具较少等一系列原因，PPP项目的融资难问题愈发突出。对此，本文探讨了PPP项目收益权流转作为对融资难、融资贵问题解决途径的有效性，并对已实现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项目机制和PPP项目收益权流转面临的新挑战进行分析，以期提出相关的对策建议，更好地解决PPP项目融资难的困境，提高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有效性。
关键词： PPP融资 收益权流转 建议
PPP作为创新公共物品和服务的提供方式，在经过近几年规范发展后，逐步呈现出高质量发展的特征，不仅有力促进了体制机制的改革，也提高了公共物品和服务的供给有效性。在全球经济复苏进程减缓的国际背景和大规模减税降费的国内背景下，利用PPP模式在提高社会资本活力、带动经济高质量发展的同时不降低公共物品和服务的提供质量依旧是最好的选择。因此，如何提高PPP项目的参与率、融资率和落地率是当前亟待解决的问题。PPP项目收益权流转作为PPP项目资产证券化的典型形式之一，为解决上述问题提供了一条有效途径。
一、引言
(一)PPP的最新进展
自20世纪80年代中期我国进行BOT试点，到大力推广PPP模式乃至PPP模式的规范发展，PPP模式在我国的具体实践运用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加快了中国基础设施建设蓬勃发展的进程，取得了显著成绩。PPP项目管理库涵盖能源、交通、水利建设和生态建设等主要产业，覆盖30个省(区、市)及新疆生产建设兵团，19个行业领域。经过2018年的“规范发展年”后，根据财政部 PPP中心数据，截至2019年2月末，PPP管理项目库共8780个项目，投资13.3万亿元;累计落地项目总数为4920，投资额为7.5万亿元，落地率为56.0%。储备项目正在加速，落地率稳步提高。
从PPP项目涉及的能源、交通运输、市政工程、城镇综合开发、社会保障等19个一级行业看，市政工程、交通运输和城镇综合开发分别以29个、7个和5个列2月份管理库净增项目数前三位；交通运输、城镇综合开发、生态建设和环境保护分别以736亿元、134亿元、50亿元列2月份净增投资额前三位。截至2019年2月，PPP项目管理库内各行业累计项目数及投资额如图1、图2所示。
图1 截至2019年2月管理库项目数行业分布
资料来源：财政部PPP项目库。
图2 截至2019年2月管理库项目投资额行业分布
资料来源：财政部PPP项目库。
从PPP项目的使用者付费、可行性缺口补助、政府付费这三种回报机制看，可行性缺口补助在各项占比中均处于较高水平，政府付费次之，使用者付费最低(见表1)。
在抽汽供热情况下，蒸汽在汽轮机中膨胀h-s曲线如图3所示。在Pn处蒸汽压力发生突变，这是由于蒸汽被抽出供热造成一部分压降所致的，这部分抽出的蒸汽也使机组发电量减少P3；供热工况下汽轮机排汽焓要高于原运行工况下的排汽焓，这部分排汽也造成了一定的做功损失P4。根据等效焓降法，采暖抽汽损失的发电量为：
表1 三种回报机制对比
资料来源：财政部PPP项目库。
(二)当前PPP项目融资存在的问题
该矿脉位于矿区西南，脉状，长度不详，地表真厚度10 m，整体产状10°～23°∠68°～76°，原岩为花岗质片麻岩。地表钼矿体品位在0.015%～0.066%，钻孔发现钼矿层4层，铅直厚度3～7.61 m，钼品位在0.016%～0.440%，陡倾斜；围岩主要为花岗岩、花岗片质麻岩和斜长角闪片麻岩等。
面对经济下行的压力和不断增加的减税降费力度，PPP项目对社会资本的融资需求越来越旺盛，同时PPP项目融资存在的问题愈加突出。
当每1个长序有3朵花开放时，即可进行点花，上午9点至下午3点以前进行，避开中午高温阶段，用防落素或番茄灵进行点花，药液里还可以加入治灰霉病的药，一起预防灰霉病的发生。
第二，融资模式单一，融资工具较少。随着减税降费的力度加大，地方政府的税收逐渐减少，财政支出压力增大，因此PPP融资不能过度依赖于政府。现阶段 PPP模式的融资模式单一，一般依赖于银行贷款，而由于银行贷款的期限是有限的，PPP模式的存续期长，因此容易出现项目资金期限错配的现象。
二是特许经营权难以转移，增加了破产隔离的风险。目前，由于我国的法律环境尚不完善，PPP项目公司很难将特许经营权转让给SPV进行资产证券化。因此，在资产证券化仅可以收益权等作为标的资产进行的情况下，此类资产证券化产品基本上属于“抵押债券”，产品的正常运行对PPP项目公司的资产服务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很难实现破产隔离和资产发行。
模板工程为保证工程实施的有效性，完成工程施工后需及时拆卸模板。构建模板时应选用简单易拆的材料，在进行模板设计前应明确施工技术，严格按照施工方案进行安装。采用机械安装的方式可加强模板的稳固性。各部分材料形成完整的平面，以便模板自由安装组合。
第四，社会资本进入门槛高，退出渠道不畅通。目前出现一些小规模的企业由于门槛高而无法参与PPP项目中的现象，社会资本不仅进入门槛高，退出通道也不畅。由于项目资产专用性高，一旦建成很难用作其他用途，因此退出的渠道相对比较单一，主要是由于到期日到期，双方同意价格应由社会资本或政府赎回。再加上中国金融市场不够发达，没有完善的融资机制来匹配PPP项目较长的回报周期，也是 PPP 项目退出难的原因之一。
(三)加快PPP项目收益权流转正当其时
再次，法律层面和技术层面无障碍。对于PPP项目收益权的流转，在PPP项目的收益权作为基础资产、 PPP项目开展流转在法律论证方面已经得到充分的论证无障碍。同时在产品设计的技术层面，可借鉴资产支持专项计划以及资产支持票据的成功案例的结构设计，在产品技术方面同样不存在障碍。
首先，政策支持力度较大。一方面，政府希望通过加强PPP项目的流通，提高项目的投资回报率，增强PPP项目对社会资本的吸引力;另一方面，PPP项目的流通也能有效拓宽社会资本的退出路径；此外，PPP项目流转对外部中介机构、投资人参与的需要，进一步提升了PPP项目的整体公共服务水平，加强对合同双方履约的监督。
其次，收益权流转有利于PPP 项目的流动性和长期规范发展。一是加强了PPP项目的资产流动性。PPP长达20～30年的较长运营期、退出渠道窄、资产流动性弱一直是影响社会资本参与到PPP项目中的“心头之患”，收益权的流转使PPP项目充分利用资本市场拓宽退出渠道、缩短退出时间、加大资金周转效率，增强对民间资本的吸引。二是提高了PPP项目的规范水平。PPP项目若想实现收益权流转，必须经过资信评级机构评级、管理人的尽职调查、交易所的挂牌审核等一系列流程，重重考核下，只有管理规范、质量过硬、运营高效的PPP项目才有机会进行收益权流转，这将对政府和社会两方起到督促作用。三是有利于合理确定项目回报率。PPP项目开展的过程中，出现过地方人为压低项目回报率的情况，这大大降低了社会资本参与PPP项目的意愿。收益权的流转增强了资本市场对PPP项目定价的影响，在某种意义上有利于对PPP项目的合理回报率划定一个底线。
在经济发展进入中高速增长以及政府积极推进更大规模的减税降费的背景下，政府的收入增幅减缓，提高PPP项目收益权流转不仅利于缓解政府的财政支出压力，也有助于盘活资本存量，提高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的供给能力与供给效率。同时，通过放宽市场准入条件，能够鼓励社会资本积极参与基础设施建设和公共服务提供，提高社会资本的创新活力。
最后，流转市场逐步成熟，市场认可度高。从目前流转市场来看，截至2017年9月末，交易所收益权类的资产流转产品共计146单，合计规模1474.52亿元，流转规模较大，流转市场逐步成熟。特别是对于PPP项目的流转，基于PPP合同的约束，项目流转的安全度更高，投资者认可度高。
第一，PPP项目的投资回收期很长，产业融资困难。PPP项目具有初期投资大，投资回收期长的特点。综合考虑这些风险，许多规模较小、抵抗风险能力弱的企业不愿参与PPP项目的建设及运营，社会资本参与的积极性降低。
二、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现状
(一)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内涵
PPP项目收益权的流转属于PPP项目资产证券化的形式之一。根据PPP项目自身的特点以及资产流转的条件，PPP项目中可以进行流转的资产包括三类(见表2)。本文重点说明的是对PPP项目收益权的流转，即对项目公司依相关合同可向使用者或政府方收取的各项费用收益的权利的流转。
表2 三种可流转资产对比
续表
PPP项目的资产证券化尤其是PPP项目的收益权流转与一般的资产证券化存在明显的区别。
第一，PPP项目能够资产证券化的基础资产相对有限。由于PPP项目的模式是由社会方建设、运维并通过政府付费或(和)使用者付费获得收益，由政府方监督管理以保证公共利益得到维护，因此，PPP项目中的基础资产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政府方的特许经营权。受制于国内现有法律法规对特许经营权的受让主体的严格准入管制，PPP项目在资产证券化过程中发生了收益权和运营管理权的分离，使运营管理权即便想通过转让股权的方式转移特许经营权也难以实现。但是，PPP项目的收益权却可分离出来，单独作为基础资产，实现PPP项目收益权的流转。
安徽省地跨长江、淮河，农业区位优势得天独厚，既是我国粮食主产区之一，也是农资人竞相追逐的一片“红海”。据了解，当地的土地流转率平均达到40%以上，沿江地带甚至超过80%，然而，土地流转虽然带动了种植大户的增长和农业生产效率的提升，但近年来持续低迷的粮价和“卖粮难”等问题，却使农民的种植投入热情逐年降低，给像谭凤明一样的农资经销商带来了新的挑战。
第二，PPP项目收益权的流转期限更长。PPP项目的存续期限达10～30年，与一般的资产证券化业务相比其期限要长得多，这就使PPP项目的收益权流转对投资准入、产品流动性、产品期限等各方面提出更高的要求，因此，政府方对相关领域的引导加强、社会方对政策的推动和交易机制的改善都十分重要。
广西壮族绝经妇女45-50岁5个ER-β 基因Alu I 酶切基因(AA、Aa、aa、a、A)组中，aa基因组与其它4组之间比较差异有显著性，aa基因组的雌二醇和孕酮血液水平明显高于其它4组。而aa基因组的雌二醇和孕酮血液水平升高，反馈作用于脑垂体，引起垂体分泌更多促卵泡激素、黄体生成素分泌减少，所以aa基因组的促卵泡激素、黄体生成素明显低于其它4组。携带ER-β 基因的Alu I 酶切基因aa基因型的绝经后女性雌激素水平较高，不易患雌激素缺乏性老年性疾病[10-11]，即使患上雌激素缺乏性老年疾病，临床症状也相对比较轻，治疗效果也较好。
第三，PPP项目一般在运营期开展收益权流转。由于PPP项目建设期间资金需求较大，其收益权一般会作为还款保障增信于提供融资的金融机构。运营期的收益权流转需留意现金流的竞合问题和与其他融资工具的比较，有些情况下需要提前将之前的融资进行还款操作。此外，PPP项目的建设期对资金的需求更强，若完工风险不高、预期现金流稳定，某些项目也可在建设期进行收益权流转获得融资。
(二)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发展
一是政策方面，政府对促进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给予了足够的重视和引导。从2014年大力推行PPP模式开始，在国务院出台多项涉及PPP项目的文件的同时，财政部也出台涉及PPP项目与流转的相关重点文件逾20多个(见表3)，可见政府对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支持和肯定。
表3 相关PPP项目收益权流转政策梳理
续表
资料来源：国务院、财政部官网。
二是实践方面，从收益权流转的市场情况看，目前收益权类资产流转的产品近来发展迅速，发行数量持续高速增长。截至2017年9月末，根据中国资产证券化分析平台(China asset backed securities)的统计，收益权类的资产流转产品共计146单，合计规模1474.52亿元，占企业资产证券化发行总规模的11.83%，在全部基础资产类别中排名第四位。在已发行的收益权类产品里，行业集中度较高，交通运输、电力、热力、燃气及供水是应用最为广泛的领域(见表4)。从发行规模方面看，目前已发行产品大多分布在20亿元以内，平均规模约为9.8亿元。其中，146单产品中有103单发行金额少于10亿元，占比高达70.55%;10亿～20亿元的紧随其后，有24单，占比16.44%；规模在20亿～30亿元的共有11单，30亿～40亿元有6单，40亿～50亿元仅有2单，没有50亿元规模以上的产品。从产品期限看，现已发行的收益权类流转产品期限一般为5～10年，占比达到70.31%。
表4 基础资产分类情况
资料来源：中国资产证券化分析平台。
三、PPP项目收益权流转面临的挑战
(一)法律支持及增信体系还需完善
从国家层面看，一方面，PPP融资的可持续发展离不开法律的支持和保障，但是在实践中相关政策出现不细化、不匹配甚至冲突的现象。如在PPP项目收益权转让过程中，PPP的底层资产评估及进场交易按照不同的政策有不同的争议，如何平衡PPP融资成本和国有资产保护的边界，需要法律进一步明确。另一方面，PPP项目收益权涉及法律体系、信用体系及项目管理体系的融合，整体设计难度较大。法律体系真正可以支持PPP项目融资，激活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二级市场的作用，还需要PPP项目信用体系及项目管理体系建设密切配合。如何从国家层面入手，建设PPP项目收益权法律体系、信用体系及管理体系以降低融资成本和征信成本还需进一步探索和实践。
从地方层面看，一方面，地方政府出于政绩考虑，不顾当地经济实力和财政承受力，加快上马大项目；同时也不考虑PPP项目的后期收益流转，在地方性PPP法规设立的时候，部分核心条例过于宽松，导致部分不合格、不合规PPP项目上马落地，为后期PPP项目收益权流转埋下隐患。另一方面，地方政府存在一定的“新官不理旧账”现象，法律意识和契约意识薄弱，部分地方政府的信用得不到市场的认可。导致当地PPP项目收益权无法流转，PPP项目存量资产无法变现为流量资产，从而激活PPP二级市场。
从PPP项目看，部分PPP项目通过收益权流转进行融资，本质上是企业债务，在政府不承担任何担保和最终责任的情况下，作为股东的社会资本不愿意提供担保和其他“强势增信要件”；而愿意提供担保的社会资本也不一定符合金融机构的要求。这种现象客观上既加重了大型PPP项目参与者基本上都是大型国有企业或强大的民营企业，中小企业基本被排除在外的困境，也违背了PPP项目吸引社会资本参与的本质。
(二)PPP项目流转收益权的内在外在动力不足
一是对于优质的PPP项目而言，除银行贷款之外可选择的融资方式有许多，如产业基金、融资租赁等。且目前资产证券化的条件较高，市场行情的不确定性风险加大了证券期限做到10年以上的难度，因此，优质PPP项目开展项目收益权流转等资产证券化融资活动的意图不高。
H7：市场营销能力对新疆农产品品牌竞争力有正向影响，即新疆农产品市场营销能力越高，其中的定位越明确、包装越能体现区域品牌特色，价格越合理，销售渠道越多，品牌推广方式越多且充分，新疆农产品区域品牌竞争力越强。
二是就社会资本方逐利性看，目前大部分PPP项目承担着一定的公共属性，与社会资本追逐的资本利益最大化有一定冲突。特别是PPP项目的二级市场，收益进一步降低，但是由于PPP资本交易市场机制设置还未完善，投资风险是进一步增加的。同时PPP市场存在一定的恶意低价竞标，部分企业为了规模拉低PPP回报收益，进而传导到PPP二级市场，社会资本方对PPP项目收益权流转望而却步，外在动力不足。
(2)暂堵压井胶塞在常温下的黏度较低(1 h控制在36 mPa·s以内)，易于泵注。在井筒条件下快速成胶，形成具有极高强度和黏弹性的固体，120℃下的初始黏度可达30000 m Pa·s以上，老化48 h后能保持半固态-冻胶态，黏弹性好，对井筒具有良好的封堵作用，且与解堵液接触后可在1～4 h内破胶。
三是就外在税收政策支持看，存在两大难点。一方面PPP项目在流转阶段税收优惠不足。现有PPP项目税收优惠过于碎片化，存在于各部门及各项税法条例中，整体看不成体系，对PPP企业帮助力度较小。同时税收优惠范围较小标准较为严格，从实际上看PPP项目税收优惠更多在于建设和运营期，却没有涉及流转阶段，同时更多涉及环境保护领域的PPP项目，针对落后地区甚至公益类扶贫类PPP项目支持较少。另一方面PPP项目税收优惠，可落地性较差。基于法律法规的不明确，很多地方政府及税务部门也无法明确是否可以给优惠政策。在实践中更多的是提高标准去要求PPP项目，使PPP项目无法获得相应税收优惠，进一步降低PPP项目收益权流转能力。
(三)PPP项目收益权流转市场建设滞后
一是交易发行机制尚不完善，融资成本优势不明显。PPP项目对融资成本有很高的要求。通常PPP项目的融资成本高于公开发行债券，部分项目甚至高于银行贷款基准利率。其主要原因在于资产证券化产品的二级市场交易机制仍不完善，不可能实施标准质押式回购，同时缺乏做市商交易机制。此外，公司资产证券化产品的流动性相对较弱，使其融资成本高于标准化公开发行，PPP项目通过收益权流转进行融资的成本优势不够明显。
第三，利润率小，社会资本参与的积极性有待提高。由于PPP项目的收益回报期长而且具有公益性质、项目收益有限，再加上投资风险因素，所以一些追求短期效益的社会资本不愿参与PPP项目。
此外，本研究发现拒绝作业治疗组主要照顾者的焦虑情绪得分随着时间有下降，但是抑郁情绪得分随着时间却逐渐增高，且每个时间点的两两比较均有显著统计学意义。临床中抑郁的症状常有内疚、自责、绝望感等，且抑郁的病人常采用负面的应对方式。国外有学者对120名烧伤患儿家属调查发现，家属对小儿意外烧伤的反应及其应对方式对患儿的心理康复起着重要的作用[11]。Simons等[12]采用案例的方法认为，家属的无效应对方式有可能给烧伤后的治疗带来风险。这提示主要照顾者的抑郁情绪更需要引起临床工作者的重视。
三是随着我国经济进一步进入新常态，PPP二级市场也亟待发展。PPP一级市场投资热情已经逐渐降温下来，这将会传导到PPP二级市场，使得二级市场的流动性进一步降低。特别是一级市场积累的风险也会进一步积累到二级市场，同时PPP项目流转每多一个环节都会增加交易成本。一旦PPP项目收益权市场建设过于滞后，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交易成本高于交易收益，会增加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不确定性。
四、加强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建议
(一)健全法律法规，加强增信机制
当前，法律法规的健全应从两个方面入手：一方面是规范，另一方面是扶持。规范方面，主要应解决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政策体系构建问题，可以借鉴外国在相关领域的成功经验，尽快制定一个全国统一的、细化的制度标准，从根源上消灭政策监管冲突、地方要求过于宽松、“新官不理旧账”等突出问题。扶持方面，对于还在发展中的PPP项目收益权流转实践应减少不必要的干预，增加对相关参与者的引导，并给予相应的财税等优惠条件。由于PPP项目资产证券化的基础资产品种不断出新，收益权流转领域现有的增值税优惠政策对其发展的引导和推动作用无法有效发挥，因此，在特定的PPP项目、特定的投资者进入或退出收益权流转市场的多个环节给予更多的增值税优惠，可切实提高社会资本方的参与积极性，推动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甚至资产证券化的快速发展。此外，将基础资产转移、PPP项目收益权发行和PPP项目收益权流转作为增值税的征控点，允许对这三个环节的购销行为开具增值税专用发票，不但可以形成更加完整的增值税抵扣链条，还可以切实减轻PPP项目收益权流转过程中参与主体的税收负担。
同时，为了缓解PPP项目的融资困难和高风险，提高PPP项目收益权流转时的信用水平，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完善现有的增信机制：第一，对从银行等金融机构进行融资的企业，应完善企业增信机制，保障还款顺利进行。第二，加强政府的示范带头作用，以增加社会资本参与PPP项目的积极性、减少社会资本对投资风险的过度担忧。第三，促进信息披露与公开。对于流转的PPP项目，需要加强产品存续期内的信息披露，通过约定定期和不定期信息披露要求和标准，加强对各参与主体的约束，提升对产品的管理，降低项目风险，提升投资者信息知情度。第四，加强对社会资本监管。PPP项目流转的开展并不意味着社会资本的完全退出，其PPP合同项下的服务依然存在并继续履行，因此，即使收益权已经发生流转，也需加强对社会资本的监管，防止出现对质量等问题的恶意“甩包”。
(二)完善破产隔离和交易机制，预防各类风险
针对破产隔离机制的构建，首先应在法律层面进行明确。在我国的实践中，PPP项目的收益权流转一般是通过专项计划的形式进行，但现有法律却未对收益权流转的性质进行明确规定，且从严格意义上看，专项计划并非信托型SPV，其与原始权益人的合同订立由证券交易商操作，基础资产归于招商资管，这就使得专项计划的基础资产在不符合《信托法》的情况下无法实现真正的风险隔离。针对这种情况，应从法律层面进一步明确专项计划的法律适用和对“未来债权”的界定，在法律上实现破产隔离。此外，应借鉴国外利用整体业务证券化构建破产隔离机制的相关经验，加强对整体业务证券化的浮动担保模式和营业转让模式的研究、借鉴，探索建立后备管理人在某些情形下接管运营PPP业务的相关制度。
针对交易机制的完善，一方面，要通过进一步开放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等各种资产证券化的市场准入，吸引更多元的投资主体参与到交易中，不断健全现有的二级市场；另一方面，可根据不同的行业分类整合，对交易量大的行业收益权流转进行专门的挂牌交易。此外，简化交易的流程和手续，也有助于预防低质资产进行层层打包以达到掩盖项目风险的目的。
(三)加快结构性改革，促进融资创新
当前我国PPP融资模式较为单一，在政府支出压力增大的背景下，仅靠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等现有的PPP融资模式很难满足其持续性发展。因此，有必要推动PPP项目自身的改革和融资模式的创新，为PPP项目的可持续发展提供稳定的资金支持。
一方面，通过拉长PPP项目的产业链条增强其自身的“造血”能力。现阶段的PPP项目更多体现了公益性，社会资本方想要从这类PPP项目中挣“快钱”和“热钱”并不现实，也不符合PPP旨在公共服务领域提质增效、增进社会福利的本质。若要提高社会资本方的积极性、增加这类具有正外部性的项目供给，最具有可持续性的方式就是通过拉长PPP项目的产业链条，提高资源的配置效率、创造更多的价值，发挥范围经济的效应。例如PPP农业，除了简单的生产之外，可以对粮食进行深加工，制作出社会需求旺盛的产品；PPP养老不仅是建造养老院，更可以孵化出老年用品、老年旅游等产业，同时保障PPP项目的公益性和盈利性。在这种情况下，PPP项目的风险承受能力提高，自身结构得到优化，项目融资也更加畅通。
另一方面，加强对金融资源的有效整合。首先，提高PPP基金的引导作用。PPP基金作为政府依托于市场机制、通过运用财政性资金认购基金份额等方式引导社会资本方参与PPP项目的一种有力手段，应在现有的模式下，积极参与到PPP项目收益权流转的实践中来，为社会资本的参与做出重要探索。其次，在地方政府合规合理发债的前提下，丰富创新现有股权、债券等融资工具，增强地方政府融资的有效性。最后，要在PPP项目中吸纳金融专才、引进社会上成功的投资及管理经验，借助互联网发展普惠式金融，创新融资模式，提高融资效率。
设计单位在开展设计工作中，常常会因一些人员因素对设计质量造成影响。由于道路桥梁路线设计工作的工作量较大，复杂性较高，因此在具体工作推进过程中工作人员很容易产生懈怠情绪，对比，应该制定严格的监督管理制度，对设计人员的工作行为进行有效的监督，保障设计工作的有效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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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 F28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5-3151(2019)15-0042-10
标签：PPP融资论文; 收益权流转论文; 建议论文; 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论文; 北京工业大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