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P 项目再谈判触发事件验证研究
尹贻林1，2穆昭荣1高天1尹航3
(1.天津理工大学管理学院，天津 300384；2.天津理工大学投资与工程造价研究中心，天津 300384；3.天津大学管理与经济学部，天津 300072)
摘要： 合同的不完备性及PPP项目的长期性致使PPP再谈判必然存在。为探究各因素影响PPP项目再谈判的程度，以及如何从主要制约因素入手优化PPP项目的再谈判起因与再谈判过程，基于不完备合同理论，通过文献研究确定合同核心要素，构建层次结构模型；采用DEMATEL模型确定核心要素中各指标的逻辑关系并构造出其直接影响矩阵。通过改进的AHP-DEMATEL方法，综合考虑层次结构模型的纵向及横向影响，计算综合权重，为合同条款注入再谈判的设计提供依据和重点。
关键词： 项目再谈判；层次分析法；决策试验与评价实验室系统工程模型；AHP-DEMATEL
0 引言
目前，尽管国家加大了对PPP项目的资金和政策扶持力度，并严格执行PPP项目审批监管制度，从严治理PPP项目，但在PPP项目投资建设运维等过程中仍存在管理不规范、合同不完备和不可控等情况，导致PPP项目的再谈判不可避免。探究哪些因素影响PPP项目再谈判，以及如何从制约因素入手优化PPP项目的再谈判起因与再谈判过程[1]，是推动PPP项目健康发展必须思考的问题。
为了解决PPP项目再谈判导致项目执行效率降低、社会资本机会主义的道德风险行为、政府支出成本增加等问题，本文从PPP合同核心要素出发，将再谈判触发事件与PPP合同核心要素相匹配，建立层次结构模型，采用层次分析法(AHP)确定各指标的初始权重，利用决策试验与评价实验室系统工程模型(DEMATEL)确定各合同核心要素中各指标逻辑关系并构造出其直接影响矩阵，并通过改进的AHP-DEMATEL方法计算综合权重，综合考虑层次结构模型的纵向影响及横向影响，为合同条款注入再谈判的设计提供参考。
综上，合同的再谈判是不可避免的，重点在于如何验证再谈判事件，确定再谈判的重要条款，为合同条款注入再谈判的设计提供依据和重点。
去年班级来了一名学生，年龄比班级的孩子大。他常常把教室弄得垃圾满地。他能把老师布置的作业顺手扔到窗外，也能无条件的向学生索要任何物品。我决定改变他。一个星期天，我骑车来到十里外他的家，那是个出租房，光线很暗，杂乱无章。他的妈妈却很时髦，打扮的光鲜亮丽。这让我心中仿佛一阵冷风吹过，凉凉的。我说明了来意，向家长谈了孩子在校的表现，家长竟向我诉起苦来，表示无能为力，要放弃这个孩子。这让我本来凉透的心又增添了丝丝寒意，这是多么失败的教育，这是多么不负责任的妈妈！但是我不能放弃，还是诚恳地和他的家长沟通、交流。慢慢的家长也改变了态度，表示愿意配合老师来做好孩子的教育。
1 模型构建
1 .1 层次结构模型的构建
从全生命周期的角度分析PPP项目不确定性事件的机理，找出运作中各个环节的不确定性事件。首先，通过对PPP项目全生命周期的工作流程以及工作内容的分析得出PPP项目全生命周期各个环节中各参与方的工作要点和工作流程，推演出PPP项目工作过程的不确定性事件；其次，通过对PPP项目系列合同群的履行障碍和一些PPP项目失败原因的识别和分析，得出PPP项目合同约定中的不确定性事件；最后，通过对国内外PPP相关合同指南的对比分析，找出合同指南中的不确定性因素。整理上述3种类型的识别分析，得出PPP项目全生命周期中或有的105个不确定性事件，不确定性事件可演变为触发再谈判的事件。
式中，0≤g ij ≤1。
对比仿真试验结果与模型计算结果，当航道长度<9 n mile，船舶到达率<2.5艘/h或船舶速度标准差<1.8 h时，试验结果与模型计算结果基本保持一致。当3个参数取值超过这一范围时，两者结果出现分歧，分析其原因为航道内单一船舶减速造成船舶连续减速，即航道内发生船舶减速连锁现象。在进行仿真试验时，不统计这一影响会造成船舶减速数量，得到的试验结果与模型计算结果基本一致，因此模型能够准确反映航道在正常通航状态下的船舶减速概率。
表1 PPP项目合同核心要素的相关文献研究
式中，因素C i 对因素C j 的直接影响程度用C ij (i =1，2，…，n ；j =1，2，…，n ；i ≠j )表示。
随着国企改革进入深水区，“新电改方案”的通过标志着电力市场进一步开放，电网企业面临着更多的挑战。从内生角度降低管理成本，提质增效，以提升企业市场核心竞争力成为在开放竞争市场上取得竞争优势的重要手段[1]。集约化能够通过规模经济效益，降低管理成本；也能通过提高规范化水平，降低企业财务、审计风险；并且能够统筹资源调配，有效配置提升资源利用率。在物资合同结算管理方面，省级电网企业作为集约化管理的重要环节，起到了承上启下的作用。
将PPP再谈判触发事件与上述合同核心要素匹配，可得出包含目标层-因素层-指标层的PPP再谈判触发事件影响层次结构模型，如图1所示。
1 .2 触发事件初始权重的计算
根据图1所示的指标体系，邀请广州地铁十一号线综合管廊项目20名具有PPP项目工作经历的职员，依据以往经验采用德尔菲法为上述指标层的PPP再谈判触发事件对PPP项目的影响程度打分。
总之，在《矛盾论》中，矛盾学说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毛泽东在《矛盾论》中对唯物矛盾观进行了从整体地位到共性、个性再到内部关系的全面探讨，从而形成了矛盾学说的由宏观到微观，由表及里、由浅入深的立体、系统的体系，对唯物矛盾观的中国化作出了杰出贡献。
邀请30名专家，依据其对再谈判触发事件指标相对重要程度的理解各自做出判断，并对各再谈判触发事件的重要程度打分。根据专家打分情况构造各层相应的判断矩阵，见表2、表3。
表2 A - B 判断矩阵
表3 B 1 - C 判断矩阵(以 B 1 - C i 为例)
通过对上述判断矩阵进行一致性检验，其随机一致性比率CR 均小于0.1，故判断矩阵具有良好的一致性。
1 .2 .2 再谈判触发事件各要素权重确定
在没有时间同步机制的情况，网络运行1小时后，簇头和节点之间的最大累积误差达到近25 ms，即每秒6.9 μs误差。从图8可以看出，单个节点与簇头之间每隔两分钟的累积时钟偏差维持在一个稳定的范围内[14-16]。因此，节点可通过估算相对频率偏差在枪声事件发生后调整自身检测时间。
其中，用C t 表示中心度，反映因素在系统中作用的大小；用R t 表示原因度。具体如下
1 .3 触发事件间影响权重计算
本次调查的指标过多，所有的指标统一使用DEMATEL方法进行打分不现实，且准确率不高。本次DEMATEL方法测度分为上述AHP方法中划分的9个部分，对每个部分内部因素相互影响的指标进行影响度打分，具体如下：
以PPP咨询公司从业员工、地方政府财政与发改部门、PPP社会资本公司员工、高校硕博士等为调研对象，共发放问卷56份。其中，向IPPCE研究所的PPP项目咨询工作坊和全过程工程咨询总咨询师培训班共发放问卷39份，其中主要包括PPP咨询公司从业员工、PPP社会资本公司员工，少部分为地方政府财政与发改部门工作人员；向天津理工大学管理学院发放问卷17份，发放对象为在校硕博士研究生。本次问卷共计回收56份，回收率为100%，无效问卷5份，占8.93%。问卷形式采用的是0，1打分法。0表示两个指标之间没有影响，1表示两者之间有影响。其中，0～4分别代表从“无影响”到“影响较强”4个影响程度。将有效问卷整理成影响矩阵C ij ，并进行规范化整理，形成规范矩阵X 。
通过分析上述文献可知，目前有关PPP项目合同核心要素的研究呈多元化，PPP合同改进与实际案例逐渐受到学术界重视。结合具体合同条款内容分析，最终确定的合同核心要素主要包括：合同价格与付费机制、收益分配、项目变更、项目融资、项目建设、项目运营维护、项目移交、政府承诺与保证、项目适用法律与争议解决等。
根据问卷得出各个因素件的影响值，建立再谈判事件间的影响矩阵。本研究的问卷Cronbach’s Alpha系数为0.785，由于0.785>0.7，说明问卷中各问题之间的一致性较高，问卷质量较为可靠，信度和效度均满足要求。规范化直接影响矩阵，得出规范化直接影响矩阵
G (G =[g ij ]n×n )
有关PPP项目合同关键影响因素的文献主要从合同特点、合同价款形成、合同风险、合同谈判博弈等方面开展研究，角度散于各个方面。PPP项目合同核心要素的相关文献研究见表1。
上述分析以第一个合同关键要素合同价格和付费机制为例，具体探讨了在DEMATEL方法中各再谈判触发因素之间的相互影响关系。因篇幅限制，其余8个合同关键要素不做详细描述。
计算各再谈判触发因素的影响度，通过综合影响矩阵计算各因素的影响度、被影响度、中心度以及原因度。用b ij 表示因素C i 对因素C j 的影响度。得出影响度数值以及被影响度数值如下
依据上述判断矩阵中计算的权重，对再谈判触发事件各要素权重进行计算。
C t =f t +e t (t =1，2，…，n )
R t =f t -e t (t =1，2，…，n )
根据综合影响度矩阵，运用DEMATEL方法求得各个指标的原因度与中心度。合同价格和付费机制原因-结果关系图如图2、图3所示。
1 .2 .1 建立矩阵分析
图2 合同价格和付费机制原因-结果关系图
计算综合影响矩阵Z =G (1-G )-1得出最终结果，对结果进行规范化处理。
1 .4 触发事件综合权重的计算
利用公式W =W 1W 2，并经矩阵归一化处理得到规范数据是综合权重，考虑到DEMATEL方法是在各合同关键要素内部计算的，本综合权重也是针对每个合同关键要素展开计算，计算结果如图4所示。
2 模型结果分析
根据上述计算结果以及各原因度指标，有7个原因因素和5个结果因素。按照重要程度，影响PPP项目合同价格和付费机制的因素依次为：运营期间定价和价格调整C 4、预测一般公共财政支出能力的合理程度C 1、定价调价公式的灵活性C 10、调价机制合理程度C 2、税收规定的调整C 5、扣减机制合理程度C 3、项目延期产生融资利息增多和投产期延后C 7。这些因素对PPP项目合同价格和付费机制产生直接影响，是需要强化的一类因素；结果因素按照重要程度排序：投标报价中的风险损失结果分析偏差度方案C 6、政府及时持续性支付C 9、服务价格与风险承担比例的一致性C 11、项目提前终止的赔偿金约定C 8、定价提交截止日期明确程度C 12，是被其他因素影响的重要因素。合同价格和付费机制是由于这些因素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而受到的二次影响，这些是受到其他因素影响的重要原因。
早期典型的干法回收锂电池中有价金属的工艺过程为：先拆解电池除去外壳，获取电极材料，加入焦炭、石灰石混合均匀后高温焙烧，有机物燃烧后转化为二氧化碳及其他气体，氟和磷形成沉渣，铝被氧化成炉渣，锂大部分以氧化锂气体蒸气溢出，金属 Cu、Co、Mn、Ni等形成碳合金[5]，工艺流程如图4所示。
图4 合同再谈判事件的综合影响度
中心度表示因素在系统中的重要程度，根据各因素的中心度指标，按照大小顺序依次为运营期间定价和价格调整C 4、调价机制合理程度C 2、定价调价公式的灵活性C 10、项目延期产生融资利息增多和投产期延后C 7、税收规定的调整C 5等。从综合影响因素中心度排序以及原因度的分类研究可以看出，运营期间定价和价格调整C 4、调价机制合理程度C 2、定价调价公式的灵活性C 10、项目延期产生融资利息增多和投产期延后C 7、税收规定的调整C 5为关键影响因素。
你不进屋了？呼伦吓了一跳，心想不进屋你想干什么呢？像石狮子一样守在门口？晚上睡在门口？就算你是丈母娘，也不能倚老卖老，咄咄逼人吧？
图3 全部再谈判触发事件的原因-结果关系图
通过上述再谈判触发因素分析可以看出，PPP项目的定价和价格调整在整个PPP再谈判中起核心作用。对于我国的PPP项目建设，地方政府不仅需确保一定的财政投入，还应给予项目公司必要的市场定价机制和一定区间的价格调整幅度。例如，根据项目成本结合市场定价，约定使用量下限和上限，每年根据CPI和PPI和市场变化调整服务价格。虽然政府支付的及时性关系到项目能否正常运转，但政府支付不及时往往是由其他因素引起的，如调价的合理性、绩效考核的延误等，因此政府支付的及时性比运营期间定价和价格调整、预测一般公共财政支出能力的合理程度、税收规定的调整、扣减机制合理程度等因素的排序靠后。
知道目标是虚无和不真实的，却无法说服自己停止追求；知道目标毫无价值可言，却无法停止达不到目标所带来的生存焦虑和痛苦——这是一种生存悖论。
3 结语
根据再谈判触发事件发生的时间节点，将再谈判的控制方式设置为事前机制的设计和事后问题的监督两个方面，并将其细化为事前的再谈判事项嵌入合同及事后预设再谈判的实现方式。引入AHP-DEMATEL方法进行再谈判触发事件的交互影响计算，找出再谈判事件对项目影响因素权重，根据权重将各合同要素的影响事件分为重要、中等、一般，提醒未来在编制或评审PPP项目合同时应重点考虑的因素。这也从侧面反映了再谈判事件的发生概率。使用AHP方法计算纵向影响度，使用DEMATEL方法计算横向影响度，最终得出综合影响度，并给出综合影响的结果分析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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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19-05-05
作者简介： 尹贻林(1957—)，男，博士，教授，天津大学博士研究生导师，天津理工大学博硕士导师，研究方向：技术经济及管理、工程管理。
穆昭荣(1995—)，女，研究方向：技术经济及管理。
高天(1993—)，男，研究方向：投资控制与工程造价管理。
尹航(1988—)，男，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工程项目投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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