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与中亚国家对外开放度比较研究
张 玉 寇明龙
【摘 要】 “一带一路”倡议为中国和中亚国家提供了新的合作平台，双边对外开放水平不断提升，合作交流层次不断深化。对外开放度涵盖对外贸易开放度、投资开放度和金融开放度，文章运用主成分研究中国和中亚国家对外开放度，得出如下结论：吉尔吉斯斯坦和哈萨克斯坦对外开放度远超中国和其他中亚国家，塔吉克斯坦排名第三，中国位列第四，乌兹别克斯坦对外开放度最低。中亚国家投资开放度波动剧烈，且普遍外债负担严重，远超出国际债务警戒线，偿债风险大；中国投资开放度相对比较稳定，外债规模总量虽大，但和GDP相比处于较低水平，低于国际警戒线。最后，为提升中国和中亚国家外贸发展和对外开放水平提出相关建议。
【关 键 词】 对外开放度；投资开放度；主成分分析
一、引言
对外开放是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的重要法宝，对外开放扩大了中国的市场半径，细化了市场分工，提高了市场效率，优化了资源配置。“一带一路”倡议是中国扩大对外开放的重要举措，也是中国提出世界发展的新构想、新思路。中国将继续不断扩大开放的领域，与沿线国家共享发展，互利共赢。中亚是亚欧大陆的中心，中亚五国中有三个国家与中国接壤，是“一带一路”倡议向西发展的第一站，是通往欧洲的必经之地。中国与中亚国家交流密切，自20世纪90年代独立开始，就与中亚国家建立了良好的经贸关系。随着“一带一路”建设向前推进，中国与中亚各国领导人之间、政府之间磋商、合作将进一步加强，利益融合将进一步深化，战略伙伴关系将进一步密切，政治互信将进一步增进。中国同中亚国家贸易和投资往来越来越密切，贸易总额由2002年的23.89亿美元发展到2013年的502.74亿美元，年均复合增长率为14.64%，2014～2016年受全球贸易保护主义抬头、国际大宗商品价格下跌和欧亚联盟的影响，中国同中亚国家贸易总额呈逐年下降趋势，2016年贸易总额为300.48亿美元，仅为历史最高水平的59.77%，但中国和中亚国家未来还有很大合作潜力和空间。从进出口总额来看，中国对中亚国家总出口额大于总进口额，保持总体贸易顺差。投资领域方面，中国对中亚国家投资主要集中在哈萨克斯坦，在投资流量和存量中，哈萨克斯坦都占据着主导地位，主要在于哈萨克斯坦是中亚国家经济发展水平最高且市场化程度和营商环境最好的国家，根据商务部投资公报，截至2016年，中国对哈萨克斯坦投资存量达到50.95亿美元。同时，中国和中亚国家都面临着经济增长的问题和国内社会结构问题，如何在“一带一路”合作平台上对接，抓住机遇促进共同发展，将是中国和中亚国家面临的共同课题。
二、文献综述
从古典对外贸易理论开始（绝对优势理论、比较优势理论和要素禀赋理论），对外贸易理论就不断推动人们认知，对外贸易不仅使贸易双方可以从中获利，提高全社会的福利水平，而且从整体上提高了全社会劳动生产率，进一步促进了国际贸易的发展。随着经济不断发展，经济学家发现投资也是带动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通过国际投资可以获取更多的国外资源，增强本国经济实力，由此对外开放不仅包括对外贸易，也包括了对外投资，而且对外投资对经济增长的贡献越来越大。
国外学者Leamer[1]（1988）使用了要素禀赋模型，选取53个国家的183种商品的双边贸易数据回归得到贸易开放度，以此作为对外开放度。Sachs和 Warmer[2]（1995）选取进出口商品和服务、商品服务贸易差额、进出口年增长率、外商直接投资、进入国际市场与否、与外国公司的关系、保护主义倾向等一系列统计指标和调查指标，综合衡量对外开放度。Hye[3]（2011）研究了贸易自由化对巴基斯坦经济增长产生的长期影响，得出人力资本对经济增长有积极的影响，贸易开放指数与经济增长负相关。
国内学者关于开放度实证研究的较多。以单省市和多省市组成的区域来研究对外开放度与经济发展关系的有：吴雪明、黄仁伟[4]（2009）实证分析上海对外开放度和经济增长关系；李子成、金哲松[5]（2011）实证分析云南省对外开放度和经济增长关系；刘钊[6]（2017）运用灰色关联法实证分析河南省对外开放度和经济增长的关系；韦江珊、于世海[7]（2018）实证分析广西对外开放度与经济增长质量的关系。以区域为研究对象如：郑展鹏[8]（2009）实证研究中部六省对外开放度；谈镇、杨善奇[9]（2013）研究金融危机背景下东部沿海八省市对外开放度；赖普清[10]（2016）比较西部地区对外开放度并进行实证分析。
国内学者在外开放度测度方面研究成果也颇为显著，兰宜生[11]（2002）运用对外开放度=外贸依存度+投资依存度作为对外开放度的测算结果，测度了1985～1988年全国各地区的对开开放指数。包群、许和连、赖明勇[12]（2003）等国内学者选取了贸易依存度、实际关税率、黑市交易费用、道拉斯指数和修正的贸易依存度5种指标，具体测算了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贸易开放度。陈升、潘虹[13]（2015）选取经济规模、交通基础设施（替代经济距离）、资源禀赋条件、人口密度条件及涉外优惠政策5个因素作为影响对外开放度的重要指标，来测算对外开放度。赵子龙[14]（2015）运用主成分分析法测度中国和越南的对外开放度水平，对比分析得出越南处于较高的对外开放水平，并提出促进中国对外开放的政策建议。伍凤兰、马忠新[13]（2017）构建指标体系，运用主成分对比分析“一带”和“一路”对外开放度得分，并构建对外开放度模型，估计各因素对对外开放度的影响。
本文整理了1992～2017年中国和中亚四国贸易、投资、外债数据，中亚国家土库曼斯坦由于数据缺失较多，在主成分分析时剔除。2017年部分国家数据未完全披露，按2016年年度截面数据作为一个样本，运用SPSS24.0进行主成分分析，主成分提取结果如表1所示。
三、对外开放度指标的构建
河北省具有北部燕山、西部太行山及中东部平原的地形地貌特征，矿产资源分布与开发利用也具有明显的差别与特点(表2)。
（一）对外开放指标的选择
中国金融开放度自1992～2011年处于缓慢上升阶段，2011年达到顶峰的56%，2012年后呈缓慢下降趋势，2016年金融开放度为40%，中国负债占GDP比重一直在15%左右，由1992年的724.28亿美元上升至2016年的14294.28亿美元，外债总量虽大但和中国GDP相比处于较低水平。在对外债务方面，中亚国家除乌兹别克斯坦外债占GDP的比重较低外，其余三国外债负均担较重，2016年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三国外债和GDP比值分别为1.19、1.16、0.7，大大高于国际所公认的40%的警戒线，面临较大的偿债风险。较高的对外债务使这些国家利息支出增加，对国内积累和消费产生较大影响，不利于经济稳定与发展，这也是这些国家近些年来货币大幅度贬值的一个重要原因。较高的国家债务比，也意味着这些国家存在较高的投资风险，不利于这些国家吸引外资，易形成恶性循环。中国金融开放度低于哈萨克斯塔、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但高于乌兹别克斯坦，中亚四国中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金融开放度处于较高水平，塔吉克斯坦仅次于哈萨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最低。
（二）指标国别对比分析
图1是1992～2017年中国、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五个国家对外贸易开放度的变化趋势。中国对外贸易开放度2000年前处于缓慢增长阶段，2001年中国加入WTO后开始迅速增长，2007年对外贸易开放度达到62%的历史最高水平，2008年金融危机后对外贸易开放度逐渐下降，2017年下降至38%。对外贸易在中国GDP的比重逐渐下降，一方面是因为中国经济发展迅速，GDP总量越来越大，另一方面也与中国目前经济处于新常态，更注重国内消费和投资对经济的拉动，主动调整产业结构有关。中亚四国中经济体量较小的国家为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两国对外开放度呈现截然不同的表现。吉尔吉斯斯坦对外贸易开放度一直处于较高水平，2005年以前呈现波动上升趋势，2005～2008年快速增长，2008年达到顶峰146%的水平，其后逐年下降但仍处于较高水平，2017年为102%。塔吉克斯坦2000年前对外贸易开放度快速上升，2000年达到200%的水平，2001～2005年急剧下降，2005年对外贸易开放度为80%，2006～2017年对外贸易开放度处于平缓波动下降阶段，2015～2017年三年对外贸易开放度为0.53、0.56、0.57，波动变化不大。乌兹别克斯坦对外贸易开放度变化相对于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变化比较平稳，1992～1994年和1995～1999年物资别克斯坦对外贸易开放度处于下降阶段，仅有1995年是上涨年份，1999～2008年对外贸易开放度处于缓慢上升阶段，最高年份为2008年的80%，2008年后处于波动下降趋势，2015～2017年对外贸易开放度为41%、40%、58%。哈萨克斯坦是四国中经济体量最大的国家，其对外贸易开放度也较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平稳，其对外贸易开放度变化趋势可以分为三个时期：1992～1998年处于下降阶段，1998～2000年上升较快，2000年达到顶峰为106%，自2000年以后对外贸易开放度处于波动下降趋势。2015和2016年对外贸易开放度为53%、60%，其对外贸易开放度水平大于乌兹别克斯坦，在中亚国家中排名第三位。
图11992～2017年对外贸易开放度及趋势
数据来源：IMF、UN Comtrade。
1.对外贸易开放度。对外贸易开放度是一国对外贸易总额（包括商品贸易和服务贸易）与该国国内生产总值的比值，这一比值通常用来衡量一个国家对国际市场的依赖程度，数值越大表明对国际市场依赖越高，同时也意味着容易受到国际市场环境变动的影响。
2.投资开放度。投资开放度是一个国家吸引和利用外资的水平，其通常用外国直接投资与GDP的比值来表示。一般来说，外资能够弥补国内投资不足，缓解国内资金压力，促进资本流入国投资的增加，进而拉动经济的增长，一国投资开放程度越高代表该地区对投资限制程度较低，投资环境越自由，越容易吸引外资的流入。
图21992～2017年投资开放度及趋势
数据来源：IMF、UN Comtrade。
图2是1992～2017年中国、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5个国家投资开放度和变化趋势。中国投资开放度可以分为两个阶段，1992～1993年快速上升，1993年达到6%的水平，1994～2009年处于波动缓慢下降阶段，2010年短暂上升达到4%，2011年后投资开放度逐渐下降，2017年下降到为1%。但应该正确认识到中国的投资开放度变化趋势，中国经济快速增长，虽然步入新常态，但经济增速仍保持较高增长，经济体量越来越大，因而外资占中国GDP比重处于不断下降趋势。为了扩大金融开放度，更好地吸引外资和扩大对外投资，中国一方面已制定投资领域对外开放的相关政策，放松外资入股比例限制，建立全面的负面清单制度；另一方面，中国在吸引外资的同时，对外投资的步伐也在加快，鼓励企业走出去，中国对外投资和吸引外资相对比较均衡。乌兹别克斯坦是中亚四国中投资开放度最低的国家，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投资开放度对外开放度波动剧烈，整体来说吉尔吉斯斯坦投资开放度大于塔吉克斯坦，可以分为4个阶段：波动上涨阶段、宽幅震荡阶段、大幅上涨阶段和大幅回落阶段，这与两国经济政策不稳定有较大关系，且两国自身经济体量小，对外资吸引力较小。哈萨克斯坦投资开放度在2004年以前波动上升，2004年投资开放度为13%，2005年骤降至4%，2006～2009年急速上升，2009年为12%，2010～2015年投资开放度波动下降，2016年后急速上升至12%。哈萨克斯坦是中亚四国中吸引外资最多的国家，与其他三国相比，哈萨克斯坦具有政局稳定和较为完善的投资环境的优点，尤其是加入WTO后其贸易和投资政策和国际接轨，方便在国家框架下解决贸易和投资问题。
（2）甲 光照强度降低导致甲植物净光合速率降低的幅度比乙大，种植密度过大，植株接受的光照强度减弱，导致甲植物光合速率下降幅度比乙大
肠道菌群与呼吸道抗感染能力：肠道菌群能够通过TLRs促进相应的免疫细胞的活动，促进IFN-α、ENF-α等炎性细胞因子的分泌，调节呼吸道严重反应和对病毒的清除反应。
对外开放度主要涵盖对外贸易开放度（由对外商品贸易开放度和对外服务贸易开放度组成）、投资开放度和金融开放度。我们对这三个指标运用主成分分析法，计算出三个主成分的权重，由此得出对外开放度系数。具体测算方法如下：对外贸易开放度O1=一国商品和服务进出口总额/GDP，投资开放度O2=一国吸引外资总额/GDP，金融开放度O3=一国对外债权债务总和/GDP。根据主成分方法要求，将这三个变量通过线性变换转成另一组不相关的变量（F1，F2……，Fn），在数学变换中保持变量的总方差不变，使第一变量具有最大的方差，称为第一主成分，第二变量的方差次大，并且和第一变量不相关，称为第二主成分。依次类推，直到主成分累计特征值方差达到85%，主要是一种降维的方法，并计算出各个主成分的权重。对外开放度测度模型如下：
3.金融开放度。金融开放度是指一个国家金融市场对外开放程度，其涵盖方面较多，本文选取一国对外债务债权总和与GDP的比值来衡量一国的金融开放度。合理的对外债务有助于一国筹措资金，便于投资，促进经济发展；也可以暂时弥补一国暂时性的外汇短缺。当债务总量达到一定程度，会造成一系列的消极影响，如影响一国的进出口和国际收支平衡等。
传统分析法如主观赋权法带有较大的随意性，且缺乏统一赋权的标准，因而得到的结论可靠性存疑。李翀[16]（1998）、黄繁华[,17]（2001）从国际贸易、国际金融和国际投资三个方面来衡量一国的对外开放度，并分别赋以0.4、0.3、0.3的权重测度了我国的对外开放度。目前学者已较少运用此种方法，但他们提出对外开放度衡量的三个方面被研究者所沿用，不同的是在此基础上运用新的方法和构建新的指标来测度对外开放度。本文运用主成分分析从国际贸易、国际金融和国际投资三个方面来测度中国和中亚国家的对外开放度，数据选取1992～2017年IMF关于中国和中亚国家贸易、投资和对外债务统计数据，做出中国和中亚国家对外贸易开放度、投资开放度和金融开放度图表进行比较和分析，构建对外开放度测算模型，测算出中国和中亚国家最终对外开放度。
四、对外开放度实证分析
现有文献关于中亚地区对外开放度研究较少，常处于研究忽略的位置，随着“一带一路”建设的不断向前推进，中亚地区对外开放处于怎样的发展水平？本文根据已有文献研究，构建对外开放度模型，测度中国和中亚国家对外开放度得分，对比分析中国和中亚国家的对外开放度的发展水平，为提升中国和中亚国家投资和贸易提出相应建议。通常一国对外开放程度越高，表明该国营商环境越好，对中亚国家的对外开放度进行评测，可为中国企业进入这些国家进行投资和贸易提供一定的参考。
主成分1和主成分2的特征值分别为1.984和1.015，都大于1且累计贡献率达到99.94%，说明通过提取这两个主成分能较好的反映总体。主成分F1中贸易开放度得分0.581；投资开放度得分0.398；金融开放度得分0.710。主成分F2中贸易开放度得分-0.569；投资开放度得分0.823；金融开放度得分0.006。对原数据T1、T2、T3进行归一化处理得到新的变量ZX1、ZX2、ZX3，可以得到公式（4）和公式（5）如下：
观察两组患者术中麻醉效果、血糖控制、并发症发生和手术完成情况，观察两组患者围术期血糖检测值、血酮体阳性率情况。
表1 2016年对外开放度主成分提取表
因此对外开放度模型可以构建如下：
①内源性融资不足。我国中小企业普遍缺乏良好的自我积累机制，缺乏长期经营理念，没有建立完善的融资管理机制，不注重自身积累造血功能，内部积累的资金远远不能满足企业生产经营和发展的需要。
根据公式（6）计算出2007～2016年10年间中国和中亚四国对外开放度得分，并按照得分排列名次，结果如表2所示。
表2显示2007～2016年中国和中亚国家最终对外开放度得分和排名，中国排名在第四名左右，对外开放度低于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主要是因为经过改革开放20年来，中国经济取得巨大进步，经济体量跃居世界第二，经济体量越大则对外开放度得分会相对较低，因为一国GDP的增长不仅受到外部因素影响，更多的依靠内部因素的影响。中亚四国中吉尔吉斯斯坦和哈萨克斯坦对外开放度处于前列，吉尔吉斯斯坦国土面积和经济体量小，易受到外来因素影响；哈萨克斯坦经是中亚国家中经济体量最大的国家，其对外开放度仅次于吉尔吉斯斯坦，排名第二，其开放水平和程度比较高。塔吉克斯坦对外开放度波动较大，但自2014年以后趋于平稳；乌兹别克斯坦开放度得分最低，无论是在对外贸易开放度、投资开放度还是金融开放度，均排名靠后，这该国内投资和贸易环境较差相吻合。
五、结论与建议
在对外贸易开放度方面，中亚国家整体要超过中国中亚国家对外开放度除了乌兹别克斯坦外，其余三国对外开放程度均高于中国，一方面反映这些国家对外开放程度较高，但另一方面也反映这些国家对国际市场依赖程度较高。中亚国家中最大的哈萨克斯坦，其对外开放度较高，主要归功于外贸开放度和金融开放度较高，和稳定的政治环境。此外，中亚国家外债占GDP比重普遍较高，过高的债务比会影响这些国家经济的发展。中国是中亚国家重要的经济合作伙伴国，中国在中亚国家的贸易和投资中占有比较重要的地位，中亚国家也是“一带一路”沿线重要的地区，如何推动中国和中亚国家在“一带一路”合作平台上深层次的合作和交流，提升中国和中亚国家的对外开放水平和开放领域，我认为应该从以下几个方面着手：
表2 对外开放度得分及排名
（一）以“一带一路”倡议为契机，扩大双边贸易和投资
“一带一路”倡议为中国同沿线国家经济合作提供了新的发展平台，中国牵头成立的亚投行专门为“一带一路”重点项目提供资金支持，旨在促进亚洲区域的建设互联互通化和经济一体化的进程，并加强中国同沿线国家和地区的合作。塔吉克斯坦议会于2016年12月通过的《2030年国家发展战略》，提出加速推进经济现代化进程，进行社会革新，致力于建立节约型经济、改善农民获得融资的条件、提高农业部门的工业化水平、发展旅游业、加强地区间合作、保障各地区发展平衡等。乌兹别克斯坦总统签署的《2017-2021年国家在5个优先领域的发展战略》，提出实施经济新政，新建经济特区。吉尔吉斯斯坦确定的2040年长期发展战略，指出未来经济发展规划将锁定五个优先领域，即纺织和针织工业、农产品加工业、IT产业、能源领域以及旅游业。哈萨克斯坦于2014年制定了“光明之路”计划，致力于推进哈萨克斯坦国内推进基础设施建设，保障经济持续发展和社会稳定。中国的“一带一路”倡议与这些国家振兴国家计划在很大程度上是相吻合的，求同存异，构筑良好的政治经济合作关系，推进区域内政策沟通、道路联通、贸易畅通、货币流通、民心相通，带动区域贸易和投资的发展，提升合作层次和空间，实现区域经济繁荣发展。
一是部分生产经营单位中缺乏支柱型产业，核心竞争力不强，抗市场风险能力较弱，水产因水库渔业发展受限，林果产量有限，特产市场发展较好，但批量销售市场拓展难度较大。
（二）推进人民币结算
中国已同20多个国家建立了人民币结算，如俄罗斯、巴基斯塔、印度和东盟国家等，可以有效降低中国企业走出去的汇率风险。中亚国家对外贸易主要以美元结算，近几年中亚国家兑美元大幅度贬值，汇率的大幅度波动会严重影响中国同这些国家贸易往来，而采用人民币结算可以规避这些风险，同时可以为企业节省汇兑成本、贸易融资的费用，从而降低财务成本。实行人民币结算可以更好地吸引中国投资，中国近年来OFDI步伐加快，对中国企业来说，可以更好地配置对外投资资金。中国的投资可以缓解中亚国家缺乏资金的局面，可以促进中亚国家经济的发展，实现双赢。
（三）推进自由贸易区建设
目前，中国已签订了12个自贸协定，正在谈判中的自贸协定有6个，自贸区建设是中国推进全面对外开放新格局的重要内容，要充分发挥自贸区对贸易和投资的促进作用。2017年中国商务部与欧亚经济联盟委员会签署的《关于实质性结束中国与欧亚经济联盟经贸合作协议谈判的联合声明》，为中国和中亚国家关于自由贸易区建设提供了良好的政治基础。但中亚国家普遍面临基础设施薄弱的难题，这会严重影响货物通关和运输时间，互联互通建设仍是中国和中亚国家合作的重点；同时应完善中国同这些国家的贸易纷争法律解决机制，为贸易和投资创造良好的法律环境；中国和中亚国家虽经过20多年的交往，建立了良好的双边关系，但文化方面还是存在较大的差异，应加强中国和中亚国家的文化交流，才能更好促进贸易和投资的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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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探索◆
A comparative study on the openness of China and central Asian countries
ZHANG Yu KOU Ming-long
Abstract： The"The Belt And Road"initiative provides a new platform for cooperation between China and central Asian countries.The level of opening up and cooperation and exchanges between China and central Asian countries are deepening.Foreign investment openness to foreign trade openness,openness and financial openness,China and central Asian countries by the principal component research growingly opened the following conclusions:kyrgyzstan and kazakhstan growingly opened far above other central Asian countries and China,tajikistan ranked third,fourth China uzbekistan growingly opened a minimum.The investment openness of central Asian countries fluctuates violently,and the general external debt burden is serious,which far exceeds the international debt warning line and poses great debt repayment risk.China's investment openness is relatively stable.Despite its large external debt,China's external debt is at a low level compared with its GDP,lower than the international warning line.Finally,some Suggestions are put forward to promote the foreign trade development and opening up of China and central Asian countries.
Key words： openness;investment openness;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作者简介】 张玉，信阳学院助教，研究方向：劳动经济学与发展经济学；寇明龙，新疆财经大学国际经贸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国际贸易理论与政策。
（责任编辑：耿惠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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