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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The status of China's 90 - year cataloging andclassification research is reflected by the amount of papers.The author group,the class headings, etc. The paper alsoanalyses the new features of cataloging and classificationresearch:the repid development of classifications; linkage ofChinese and international catalogings; the research work getsdeeper and more detailed.33 refs.
SUBJECT TERMSBook cataloging and classification-History-China Library research-Round-ups
CLASS NUMBER G254
我国近代图书分编之开端,若按放弃传统的四部分类法而采用自编分类体系而论,当以康有为《日本书目志》和梁启超《西学书目表》(1896年)[1]为标志,已历百载;若依李钟履划分也有90年左右历史。李氏关于图书分编等类目的划分和论文归类等,以今天的标准看,准确性有待商榷;同时,我们发现其统计的论文有重复现象。在世纪之交的今天,回顾这段历史,继往开来,很有必要。
1 论文数量反映研究状况
根据《图书馆学论文索引》[2,3]和《图书馆学情报学论文索引》[4]的连续统计,从清末到1989年,我国共发表4327 篇有关图书分类与编目方面的论文(以下简称论文,见表1)。
表1 1900~1989年各年代图书分类与编目论文概况
表2 1900~1989年文章的合作情况与译文统计 单位:篇
表3 1900—1949年图书分类与编目研究核心作者与知名学者单位:篇
从表1可见:(1)各年代论文并不平衡,反映了这方面研究的艰辛坎坷;(2)论文较多的30、50、80年代是分编研究的兴盛年代;(3)仅80年代就有3023篇论文,占总数69.86%,是分编研究的鼎盛时期。
1937年7月抗日战争全面爆发, 论文骤减(论文绝大多数是前半年的);1957年6月开始“反右”,论文猛降38.4%。 社会动荡必然影响学术研究发展。
译文始见于20年代,90年共243篇(见表2),占总数(4327篇)5.62%,这一比重并不算高,在分类与编目方面相差不大。 译文较多的3个年代(30年代,50年代,80年代)也恰是分编研究兴盛年代。
2 从作者群分析看研究状况
粗略统计,90年间约有3000人次参与分编研究,其中1900~1949年约500人次,1950~1979年约300人次,1980~1989年猛增至2200人次左右,作者群显著扩大。这三个阶段分别有30、24、44位核心作者(见表3~5)。
(1)核心作者选择标准提高,人数反有增加。
(2)多个表中出现者,反映了他们研究的连续性。 老一辈专家如杜定友1967 年去世, 其遗作由钱亚新等整理于80 年代发表; 刘国钧1980年故去,钱亚新1950~1979年论文写得不多,但其与人作嫁,功不可没。白国应、黄俊贵、张玉麟等只见于表4、表5,虽然现在都是知名分编专家,但要晚于杜、刘、钱等人。
表4 1950~1979年图书分类与编目研究核心作者与知名学者
作者分编论文图书馆学论文其中
分类编目译文
杜定友 30
36 18 12 0
刘国钧 20
41 11
9 5
白国应 16
25 15
1 0
苏大悔 10
20
5
5 10
黄俊贵 9
14
2
7 0
阎立中 8
21
1
7 4
史永元 89
8
0 0
皮高品 88
8
0 0
金天游 7
13
7
0 0
黄景行 7
13
4
3 0
卢中岳 6
27
5
1 0
丁宏宣 5
18
0
5 0
武宁生 5
12
3
2 2
张蕴珊 58
0
5 0
张玉麟 56
0
5 0
肖自力 4
20
1
3 0
鲁 文 4
14
2
2 0
李修宇 4
10
2
2 0
关家麟 49
4
0 0
于鸿儒 46
0
4 0
张德芳 46
3
1 0
袁涌进 44
4
0 0
徐恭时 44
3
1 0
张全新 44
4
0 4
龙廷彰 3
34
0
3 3
张琪玉 3
16
1
2 1
顾家杰 3
15
1
2 0
侯汉清 3
14
3
0 0
何纪华 2
23
0
2 2
项弋平 2
13
2
0 0
汪家熔 2
11
2
0 0
李 枫 2
10
0
2 0
陈光祚 1
14
1
0 0
范文津 1
14
1
0 1
李钟履 1
11
1
0 0
(3)有的作者仅见于一个表,有种种原因。例如, 黎锦熙被统计到的8篇编目论文仅是这位著名语言文字学家300余篇论文的副产品;沈祖荣虽是著名图书馆学家,但涉及分编的论文不多;梁启超曾任国立京师图书馆、松坡图书馆馆长,但比起他在其他方面的研究,分编却是次要的,更因他1929年去世,研究遂止;袁同礼和蒋复璁都是著名图书馆学家,但他们40年代末离开大陆,论文统计困难;肖自力发表图书馆学论文不少,但统计到的4篇都是与他人合作的;张全新的4篇文章都是与苏大悔合作的译文。
表5 1980~1989年图书分类与编目研究核心作者 单位:篇
作者
论文量作者
论文量 作者
论文量 作者
论文量
李锡初
26 叶千军12张欣毅8黄刚 6
白国应
21 徐 文11高再其8洪漪 6
鄢德梅
20 蔡振华11项弋平7罗进 6
刘湘生
17 皮高品10邵国秀7李严 5
万培悌
17 严一桥10黄 明7
杨沛超5
侯汉清
16 张琪玉 9卢子博6
安邦建5
戴维民
16 曾 蕾 9张玉麟6
赵怀生5
杜定友
15 陶 钰 9冯锦生6
俞君立5
田文清
15 苗绍武 9罗健雄6
施占宏5
钱亚新
14 帅 兵 9李景正6郭俊 5
黄俊贵
13 倪 波 8姚行地6
关声亮5
(4)杜定友和刘国钧谙于分编,但前者侧重编目, 后者分类与译文见长。杜定友正式发表著作55种,论文320篇,是罕见的高产学者。
(5)有的作者以出版著作见长。例如卢子博、倪波、黄俊贵、 罗健雄、林德海等都有书籍出版,但其中有的人论文却不一定多。
多人合作类文章(见表2)294篇,占总数的6.8%,其中, 分类方面的合作文章要比编目方面的多。
通过对《图书馆学研究》1982~1993年介绍的1263位论文作者调查统计,有以下结论:
(1)40岁以下的作者占58.1%, 反映出图书馆学研究队伍以中青年为主力军。
(2)图书馆学研究最大的作者群在高校图书馆系统, 其次是公共图书馆系统,相对来说,院系作者群人数不多,但理论水平较高。
(3)从职称上看, 以中级职称及助理馆员—副研究馆员间数量大;从学历上看,以大学程度为主。
(4)作者群中以单枪匹马研究方式为主, 但合作研究的潜力很大。
(5 )积极参与图书馆学研究是广大女性图书馆工作者的努力方向,把自己的研究引向纵深,提高自己的学术水平也是女作者的奋斗目标。从统计的各时期核心作者看,也是男性占绝对优势,然而从事图书馆工作的则是女性人数占优势。
3 从分类法类目变化看研究状况
分类法中类目设置要根据文献的实际情况,类目是文献的晴雨表。通过有关类目变化,也可了解分编研究的发展过程。
《人大法》50年代初即是我国有较大影响的分类法。1954年其“初稿”中“分类与编目”是作为“图书管理”的同一个子类目。1957年《人大法》第3版在“分类与编目”类名下增加了注释:“图书分类法、著录条例、著者号码、书标、标题法、主题表、笔名表、目录排列法、编目字体等入此。”
1958年《科图法》正式出版,“分类、编目、 目录制度”分别用2—3级共设19个正式类目。对《人大法》第3版中的书标、编目字体等没有采用,将标题法和主题表归入主题目录。
李钟履的类目设置[5]显然介于《人大法》第3版和《科图法》初版之间。其分类设4个类目,附4个类目;编目设13个类目,附3个类目。但编目中所附“目录学”(其中包括版本学、校勘学等)等在后来的分类法中已不属分编,而归入“图书学”与“目录学”等。
1980年的《中图法》第2版在“图书分类、 主题与编目”类中分出图书分类、主题、编目及图书馆目录的使用4个下位类,共设14 个类目。又设了“图书学”(版本、校勘等为其下位类)、“目录学”等与“图书分类、主题与编目”为同位类。
1982年《人大法》第5版在分编类目的设置上基本同第3版。南京图书馆则在《中图法》第2版基础上改设,扩大为28个类目。
1990年《中图法》第3版在“文献标引与编目”类名下分5级设44个类目。尤其是“主题法”大为扩充,使其与分类旗鼓相当。
1993年南京图书馆的类目划分更详细,共设83个这方面的类目[6]。
图书分编与情报检索语言本是同根,南京图书馆1981~1989年列入“情报检索语言”类的论文有90篇,其中1篇次/人的有63篇,2篇次/人及以上的有27篇(戴维民8篇,丘峰4篇,张琪玉4篇,叶千军3篇,余者为2篇),合作文章7篇(2人合作6篇,3人合作1篇),译文11篇。若将这部分统计与前面的合并,论文总数、核心作者人数等都会有增加。
(1)50年代初仅设“分类与编目”一个类目扩展为83个类目, 反映了论文数量大增,内容更丰富。
(2)有的类目消亡(如编目费用、笔名表等仅见一次, 可见文献少);有的类目划分出去(后来目录学中一部分成为主要类目,一部分成为文献学的下位类);标题法曾是“附录”,后来扩充为与分类、编目并列的类目(名称有:图书主题、图书主题法、主题词表、主题法等)。可见变化巨大。
(3)同年代论文中分类方面所占比重由最初的0上升到66.5%,而编目方面则由最初的100%下降到33.5%(见表1)。这一方稳步增大,另一方持续缩减,与“主题法”突起不无关系。
(4 )类名由分类→图书分类→图书分类与图书主题→文献分类与主题→文献标引的变化,反映了人们认识的深化。分类法(体系分类法、组配分类法、体系—组配分类法)实际上也是规范的人工语言,出现在手工排检时代,至今其优势还未被完全取代。随着科技发展,人们检索方式与检索内容变化,分类法后又出现了标题法、元词法、叙词法、键词法及代码语言等多种用于检索目的人工语言或自然语言。计算机网络化出现,硬件与软件不断升级换代,更使检索语言的研究逐渐成为热点。
4 分编研究的新特点
4.1 分类法发展迅速
分类法是文献分类理论研究与类分文献实际操作相结合的产物,它既反映科学发展状况,又是分类研究集中体现。以下是百年以来一些有影响的分类法在各年代分布状况。
(1)1900年前:康有为《日本书目志》, 梁启超《西学书目表》。
(2)1900~1909年:徐树兰《古越藏书楼书目》。
(3)1910~1919年:《涵芬楼新书分类目录》, 《广西图书馆书目分类简明表》,沈祖荣、胡庆生《仿杜威书目十类法》。
(4)1920~1929年:杜定友《世界图书分类法》, 桂质柏《杜威书目十类法》,《上海通信图书馆图书分类法》,杜定友、蒋经三《革命文库分类法》,《劳动大学图书馆图书分类法》,王云五《中外图书统一分类法》,陈天鸿《中外一贯实用图书分类法》,刘国钧《中国图书分类法》,《东北大学图书馆图书分类法》,《(国立)清华大学图书馆图书分类法》,《福建教育厅图书馆图书分类法》。
(5)1930~1939年:大夏大学《图书分类表》, 《安徽省立图书馆中文书目十类法》,《燕京大学图书馆图书分类法》,《厦门大学图书馆图书分类法》,裘开明《哈佛燕京图书馆中文图书分类法》,《中央银行书报材料分类表》,皮高品《中国十进分类法》,何日章、袁涌进《中国图书十进分类法》,《安徽省立图书馆分类法》,程伯群《图书联合分类法》,林凤春《普通图书馆图书分类法》,宋孔显《中国图书十部分类法》,《(国立)中央图书馆图书分类法》,《集美学校图书分类法》,《(保定)培德中学校图书馆图书分类法》,《万有文库分类法》。
(6)1940~1949年:杜定友《三民主义图书分类法》, 裘开明等《汉和图书分类法》,东北图书馆《图书分类法》。
(7)1950~1959年:大宝第《新时代应用图书分类法》, 山东图书馆《图书分类新法》,《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图书分类法》,范世伟《图书分类法》,《中小型图书馆图书分类表》,《国立北京图书馆中文普通线装书分类表》,《中国科学院图书馆图书分类法》,《南京大学图书馆图书分类表》,《建筑科学研究院图书馆图书分类法》,《红旗分类法》,《武汉大学图书分类法》,《选矿研究院图书馆科技图书分类法》,一机部情报所《国际十进分类法》,邮电科研院《国际十进位分类法简表:邮电部分》,《中山医学院医学图书分类法》,《北京图书馆地图分类表》。
(8)1960~1969年:《吉林省图书馆图书分类表》, 《成都电讯工程学院图书分类法》,《上海社会科学院图书分类法》,上海科研所《国际十进分类法辅表:0类节录类目》, 李世杰《佛教图书分类法》,《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草案》,赖永祥《中国图书分类法》。
(9)1970~1979年:《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简表》, 《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中国图书资料分类法》。
(10)1980~1989年:《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简本》,《军事图书资料分类法》,《〈中国图书馆图书分类法〉期刊分类表》,《中国化工图书资料分类法》。
上述65部有影响的分类法(不含再版)显示20~30年代和50~60年代有两次分类法编制高峰;前者以个体编制为主,比较简单,后者靠群体之力,则复杂得多。
我国分类告别了沿用两千多年的四部分类法,吸收国外先进经验,模仿、创造出有中国特色的分类体系,由弱小向兴盛发展。如今,分类法已从早期分散逐步集中,基本上形成《中图法》(1990年出第3版,还有《资料法》、《期刊分类表》、《简本》、《索引》等系列)、《科图法》(1994年出第3版)、《人大法》(1982年出第5版,第6 版在进行中)三足鼎立之势。据《中国高等学校图书馆简介》1984年5 月统计,753个馆中使用《中图法》474个,《科图法》83 个, 《人大法》52个,自编或其他分类法19个。但由于种种人为因素与分类法自身弱点,我国分类法在目前基础上走向统一是艰难的。
4.2 编目工作与国际接轨
本世纪初以前,我国目录仍采用书本式,1911年后才渐改用卡片式,但编目无定法,依习惯或套用英文图书编目条例。刘国钧将英美编目理论与我国传统目录学结合,1931年首拟《中文图书编目条例草案》,为一些大型馆采用。1936年中央图书馆和国立北平图书馆发行印刷目录卡片,开我国集中编目之先河。1958年中国人民大学图书馆和北京图书馆拟定《中文图书著录条例》,1979年北京图书馆正式出版《中文普通图书统一著录条例》,为全国图书著录标准打下了基础。以《文献著录总则》和普通图书、连续出版物、非书资料、档案、地图著录规则等一系列国家标准制定实施为标志,我国文献标准化工作与国际上的距离在不断缩小。有影响的编目著作有:
(1)1930~1949年:刘国钧《中文图书编目条例草案》, 裘开明《中国图书编目法》,何多源《图书编目法》,黄星辉《普通图书编目法》,桂质柏《中文图书编目规则》,楼玉林《中文图书编目法》。
(2)1957年:刘国钧《图书馆目录》,吕绍虞《普通目录学》,王重民《普通目录学》。
(3)1980~1989年:倪宝坤《图书馆编目学》, 《国际标准书目著录图例手册》,李纪有等《图书馆目录》, 《〈英美编目条例〉第2版简介》,夏文正译《国际标准书目著录(连续出版物)ISBD(S )》,《图书馆编目基础知识问答》,《西文图书编目标准化与自动化研讨会会议录》,《文献著录总则概说》,《〈普通图书著录规则〉例释》,《北京图书馆西、俄文图书编目条例》,《中国机读编目格式》,《中国机读编目格式:附录》,《〈连续出版物著录规则〉例释》,《国际标准书目著录发展史研究》,《西文文献著录条例》,《新编图书馆目录》,《西文图书编目与分类》,《科技文献编目》,张玉麟《中文文献编目》,《国际图书馆协会联合会ISBD(M )专著出版物国际标准书目著录》。
编目著作虽不是很多,但80年代十分突出,海峡两岸就有20余部专著、教材、译文、条例、论文集等,形式多样,内容丰富,是以往各年代不可比拟的。
4.3 分编研究趋向
早期学者如杜定友、刘国钧等对分类与编目研究融会贯通,游刃有余。随着图书馆学研究向纵深发展,80年代的作者对分类与编目研究则更加专注。
白国应的研究主要在分类学,其文有综述、讲座、大事记、评论等多种形式,还着重介绍了刘向、刘歆、郑樵、梁启超等人[7,8]。 张琪玉多方探讨体系分类法中的问题[9,10]。 邵国秀对《中图法》中加“0”问题有深入研究[11,12]。
主攻编目的黄俊贵对著录细小问题穷究[13,14]。 倪波对外国责任者著录见解独到[15,16]。张玉麟理论结合实际对卡片目录、 在版编目等探讨不懈[17,18]。
钱亚新宝刀不老,研究汉字排检中的部首、笔画、笔形、声韵等一系列问题[19~22]。
刘湘生主持编制主题词表之余,对主题法史、存在问题及分类主题一体化等有系统研究[23,24]。侯汉清对主题词、分类法与主题法异同、兼容等有独见[25,26]。叶千军涉及主题的多方面问题[27]。 曾蕾侧重叙词这种检索语言的推广应用等研究[28]。
郭俊和洪漪对编制主题词表较专注,前者侧重主题词显示方式[29],后者深究兼容问题[30]。 张欣毅兼顾分编两分支研究, 难能可贵[31,32]。
今天的研究者要在文献整序诸方面都取得令人瞩目的成果谈何容易:且不论文献的多种类型,就整序来说已分为检索语言(可按符号与文字,前控与后控,人工语言与自然语言等划分成多种类型)与编目等多分支,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当然,这亦反映学科的兴旺。
至于研究内容的变化,有人做过这方面工作[33],此处不赘述。
5 结语
通过对90年来分编研究的回顾,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1)论文量虽几经起伏,但总趋势是增多;80 年代平均各年度论文量超过以往大多数年代总量,并且比较稳定。
(2)社会稳定是图书分编研究发展的必要条件,当然, 这也是科学技术发展的保障。
(3)分编研究的兴盛时期译文也较多,科学发展是没有国界的。
(4)90年来约3000人次参与分编研究,其中80年代即有2200人,占73%,核心作者之多是空前的,有大量中青年作者,研究后继有人。
(5)分编方面类目设置越来越多,专指度越来越高, 有的还从传统范围中分化出去,反映了这一领域研究的分化、扩展和深入。
(6)50年代以来, 分类→图书分类→图书分类与图书主题→文献分类与主题→文献标引,这不仅仅是类目名称的变化,而且反映了研究内容的丰富,发展的迅速。
(7)分类法日趋稳定,集中。
(8)编目类型更多,并与国际标准逐渐接轨。
(9)作者研究方向由多面转向有重点,由模糊转向明确, 由表面转向深入。
总之,80年代是我国分编研究的鼎盛时期。
(来稿时间:1995—03—11。编发者:黄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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