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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红:爱摄影的“蛋糕王”
开个蛋糕店,就像开个豆腐房,谁都可以开,谁都可以卖。不过,一开开了800多家,一卖卖到近10个亿,全中国只有一个罗红。照理来说,这样的一个老板,应该一心扑在事业上才对,可罗红偏偏就是个甩手掌柜,早在7年前,他就将集团交给他的团队打理,自己则“闲暇”地摆弄起他心爱的照相机来。
其实,罗红本是个摄影爱好者,若干年前就有自己的摄影棚。十几年来,为了摄影,他长途跋涉达9万多公里,几乎走遍了中国西部所有的省份,并多次进入新疆、西藏等地的无人区。作为第一个航拍非洲大陆的中国人,他十几次到非洲,用相机捕捉这块大地的美丽瞬间,观赏火烈鸟的火焰之舞,感受百万角马的生命赞歌,和坦桑尼亚马赛人一起狂欢起舞,也经历直升机的惊魂之旅。他的非洲作品被誉为“非洲大地的史诗”。
如今,在商业和摄影的双重世界里,罗红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人生轨迹,他一边在摄影的梦想里遨游,一边致力于环保和慈善事业。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自己回头看走过的路,是追求梦想的过程。做蛋糕也好,摄影也好,都是儿时的梦想。当梦想照进现实的时候,人的存在就会格外地真实。”
罗红
黄怒波
周岭
杨子
黄怒波:爱写诗的地产商
诗人、地产商,这两个看起来不相干的身份,却都指向同一个人,他就是中坤集团董事长黄怒波。
在黄怒波的名片上,除了董事长的头衔之外,还有中国登山协会副主席、中国网球协会副主席、中国航空运动协会副主席。其实他还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理事、北京大学诗歌研究中心研究员、中国新诗研究所副所长。
事实上,毕业于北大中文系的他,出版过好几本诗集,写诗的时候,他用另一个名字。
“这领带像枷锁拴我在都市的监房/心儿在一座座大厦间流浪/每一个目光又像冷漠又像渴望/每一扇门儿都让我彷徨/这明净的玻璃让我无法穿越/网线像钢索紧紧捆住我的心房。”这是他2005年出版的诗集《都市流浪集》部分内容。很难想象,这种洋溢着对都市失望和无奈情绪的诗作竟然出自一位资产超过100亿元人民币的企业老总之手。
一面是理性到底的商业行为,一面是激情澎湃的感性表达,这两种身份的重叠似乎让黄怒波的身上具有了某种“双重性”。譬如他会在企业家聚会的场合,公开宣称自己是一名诗人,尽管会听到一些讥讽的笑声,却依然故我。
“我首先是一个诗人,只是后来从商了,才是商人。诗对我来说从来不是展露才华,从来都是寄托。”黄怒波自喻作诗如“困兽沉没在陷阱”,尽管他在努力地建设着城市,却“日日想从这城市逃亡”。
诗于他,是一种精神追求,亦是一种生活方式。
周岭:搞红学的董事长
2006年9月,轰轰烈烈的“红楼梦中人”选秀活动启动。镁光灯的聚焦下,一夜红遍大江南北的,不仅仅是参赛的选手,还有主席台上“指点江山”的评委们。
有一位评委酷爱用《红楼梦》特有的判词来点评选手,如他对海选黛玉的选手所做的判词:“分付东风莫浪吹,葬花溪畔浣花迟。前身合是潇湘月,洒向人间知不知。”这些个文采斐然的判词在网上很受追捧。
这一位评委便是周岭。细心的观众很快发现,他的身份很传奇,既是南海石油控股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方略投资有限公司董事长,也是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著名红学家。既成功操作过中国境内资源性项目在北美上市及境外融资、受托管理,重组过国内大型主板上市公司,也曾做过87版电视连续剧《红楼梦》编剧,在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等处讲课或讲学。
“我是一个比较奇怪的人,既是做企业的人,又是做投资的人,又是文人。”周岭曾这样介绍自己,事实上,《红楼梦》与周岭是一生割不断的“姻缘”。
1981年,周岭参加红楼梦学术研讨会,他关于贾元春判词的理解,赢得了全场热烈的掌声,随后,周岭就被调入了红楼梦研究所,开始从事专业的研究工作。当王扶林导演筹拍电视剧版《红楼梦》时,周岭作为编剧之一负责《红楼梦》后40回和整个剧本的统一定稿。
即使在商界,《红楼梦》也没有离开过他的生活。在香港,大大小小的聚会上,大家都会“逼”着周岭谈《红楼梦》。
2008年,周岭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登上央视《百家讲坛》,成为继刘心武、周汝昌、王蒙、冯其庸之后登陆《百家讲坛》讲红楼的第五位主讲人。节目播出后,很多观众纷纷在网上留言表达对周岭的喜欢与钦佩,更有网友留对联评价周岭的讲演为“引经据典数处,挥洒自如有余。横批‘最脱稿先生’”。
对于旁人多少有些诧异、惊羡的眼光,周岭对自身的定位倒是非常谦虚:“我不是一个红学家,不是一个企业家,不是一个艺术家,也不是一个教育家,我只是一个红学爱好者,一个做企业的人,一个写过剧本的人,一个教过书的人。”
杨子:CEO演员
2005年5月14日晚,第12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在北京奥林匹克体育中心揭晓,最佳新人奖由《青花》的男主角杨子摘得。而其中更令人关注的是拿奖的男主角竟然是某家族企业年轻的执行总裁。
在娱乐圈撒钱的富豪从来都不少,但像这样放着“大腕背后的大腕”不做,反倒身先士卒地辗转片场的倒不多见。一时之间,杨子成为媒体娱乐版跟踪的热点。
大众很快发现,这位叫杨子的年轻人,还真是一位不缺少新闻的主,一手开亚洲惟一的超长悍马车,一手握价值不菲的青花瓷(杨子收藏瓷器时间长达15年,并且在北京的家中拥有一个私人瓷器博物馆),身上揣着的是价值22万美金的手机,连送人的名片每张都要42美金。正当媒体将他视为新时代公子哥儿的典型时,杨子却高调地自我辟谣,用博客、电视、报纸向公众展示他生活的另一面。
原来这位张扬的年轻富豪,竟然也是“苦孩子”出身,按家族传统,从小便接受了严格的教育和训练。“六岁以前,我生活在河北农村,那段经历让我对泥土产生了难以割舍的眷恋。从初二开始,我在家族企业的工厂勤工俭学。车间里人很多,互相都不了解,没有人知道我是老板的儿子。每逢寒暑假,我就跟工人们一起干活,车工、铣工、刨床、磨床、钳工都尝试过,并且都拿到上岗证。”
工厂的打工经历一直持续到他读大学二年级,那年他成为巨力集团驻上海公司经理,每个周末飞往上海处理报表、账目和合同。
不拍戏的时候,他的生活完全围绕着工作转,参加会议,在公司处理各种事务。“我一度是个‘双脚不着地’的人,不是在飞机上,就是在汽车里,有时候早晨在广州吃早餐,中年在上海开会,晚上又去了新加坡。”
跟很多富人的低调不同,这位22岁就成为CEO的青年才俊,并不讳言享受生活,他有着年轻人独有的理直气壮。“我合法经营,照章纳税,为社会创造财富,有权利像普通人一样选择我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就好像有人发了工资想买一辆崭新的自行车,消费什么本无可指责。”
或许于他而言,拍戏也好,当经纪人也好,都跟收集青花瓷一样,都是一种消费,一种娱乐自我的生活方式,一种偶尔为之的自我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