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兴国[1]2004年在《《穆天子传》的成书时间、性质和价值》文中研究指明《穆天子传》是晋武帝太康二年(281年)涿郡人不准盗发魏襄王墓时出土,是一部先秦奇书,共有六卷,主要记述周穆王的东西游历。其中,第一卷主要记述游历的准备,包括祭祀、随从、御马等,第二至第四卷主要记述穆王的西游,第五卷记述穆王在东方的游历,第六卷关于穆王妃盛姬死事原在竹书出土时的“杂文十九篇”中,后来编入。它为我们研究先秦的历史、地理以及文学提供了大量的资料。 《穆天子传》出土后,当时的荀勖、束皙等就对它进行了整理、编订,关于它的成书时间、性质、价值等问题,历代方家进行了大量的考证,已取得了一些成就,但到目前为止,还有许多问题大家的理解还很不同,多数问题上还是见仁见智的。本文立足于前人的研究,在注重内证的同时,从昆仑、西王母入手,利用旁证,力图对《穆天子传》的成书时间、性质、价值作客观的探讨。本文共分为四个部分,另有引言和结语: 引言。着重指出本选题的意义。 一、《穆天子传》的研究回顾。着重回顾以往《穆天子传》研究的方法、成果,介绍《穆天子传》研究的现状,指出选题的意义影印影印。 二、《穆天子传》的成书时间。以昆仑、西王母的演变为线索,通过它们的某一特定阶段与《穆天子传》中的昆仑、西王母的印证,推论其成书时间应在春秋或之前。这是本文的重点,是本文全部立论的依据。 叁、《穆天子传》的性质。在以上论述的基础上,论证《穆天子传》的性质是杂史。 四、《穆天子传》的价值。《穆天子传》不仅保存了有关周穆王游历的史料,而且保存了周民族与西北民族交往的史料,具有很高的历史文献价值;其中记载的地名、地貌等,虽然多不可确考,但其地理文献价值仍然是不可否认的;在文学上,它对纪传文学有开创作用,其本身也有很强的文学性。 结语。
蒋虹[2]2016年在《《穆天子传》文学研究》文中研究表明《穆天子传》也称《周王游行记》,自其出土而被整理得以流传,是一部奇特的先秦文学作品,主要记叙周穆王率领其臣游历名山旷原,视察西域邦族,会见西王母之事迹。细细研读《穆天子传》,以其成书于战国时代及其所体现出的史书小说化的性质为基点,分析其主要人物的性格、形象,总括文学特征,认识《穆天子传》的文学价值,同时对于了解战国时代小说形态的发展状态有极大帮助。本文除绪论和结语外,共分为叁章。第一章,《穆天子传》的成书时代及性质。梳理历来有关其成书时代的争论,采取成书于战国时代作为较为合理且公认的研究立场,关照此时代文学发展状况,尤其是小说形态的发展,对关于其性质问题的各种学说作出分类,并最终推断其当为脱胎于史书的小说化作品。第二章,《穆天子传》中的人物形象。《穆天子传》在记述游行故事的同时塑造了以周穆王为中心人物,以西王母、河宗氏、祭父、造父、井利和七萃之士众多人物所组成的人物群体,各色人物表现出极具鲜明个性的不同形象,但在总体上呈现出以历史人物原型为基础多维化丰满形象的特征,特别是对人物形象中细腻情感的把握与展现和对人物进行一定程度的神化表现,从而突出虚实相映的立体化人物。第叁章,《穆天子传》的文学特征。从真实与虚构相结合的人物和实录与夸张并存的情节两个方面分析其虚实结合的艺术手法,剖析以白描式手法对物候、环境的展现,感受其通过铺叙式的渲染和情感的渲染所营造出的艺术效果,品味其浓厚的文学意味,从此叁方面对其文学特征的具体表现作一论述。
曹培俊[3]2011年在《《穆天子传》中的神话及其特征研究》文中研究说明西晋初年出土于汲县战国古冢的《穆天子传》是一部描写周穆王巡游的先秦古书。它描绘了风情各异的域外部族和西域风光,抒写了周穆王对美人盛姬的执着情爱和刻骨相思。其中夹杂了大量的轶闻奇事和神异现象的描述,使其在史学和神话学方面都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关于《穆天子传》的研究历来聚讼纷纭,其是否是一部神话,便是争论的焦点之一。虽然不能把《穆天子传》看成一部完全意义上的神话着作,其中有历史,有神话,实写与虚构相互交织,但它确实保留了大量的神话成分,具有浓重的神话色彩,其中的神话因素不容小觑。《穆天子传》中神话成分所呈现出的形态,无论是神话人物还是各种神话地点,较之之前的文本记载都有很大不同。与此同时,《穆天子传》中的某些神话背后也透露出一些仙话的成分。所以本论文欲从这些方面入手,探讨《穆天子传》神话历史化和历史神话化的趋势。本文在对《穆天子传》进行文本分析的同时,注重联系《山海经》等其它神话典籍,与其它神话典籍进行对比及相互印证。从分析西王母神话和河伯神话世俗化的历程入手,总结出中国古代神话演变过程中世俗化倾向发生的外因和内因。通过对《穆天子传》中辑录的神话及其特征的分析可以看出,中国古代神话发展过程中出现的“神话历史化”和“历史神话化”以及世俗化趋势在这部典籍中表现的极为明显,同时,其中的西王母神话也透露出一些仙话端倪。《穆天子传》是一部保留大量神话因素并具有浓重神话色彩的典籍,对研究中国古代神话及其发展演变具有重要意义。
顾晔锋[4]2007年在《《穆天子传》成书时间研究综述》文中研究说明《穆天子传》一书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但长期以来,学术价值尚未能引起足够重视,人们对于一些重大问题尚存在多种不同说法。以成书年代为例,总体说来大致有四种说法:西周说,春秋末战国初说,战国说,汉以后伪作说。但诸家之说都存在着一些问题。对于先秦典籍成书年代的确认,应当从整体上把握,而不是纠缠于个别的字(词),应放在动态的文学发展过程中,而不是模糊年代的阐述,我们也更要注意多学科交叉的综合研究方法,这样我们才可能比前人看得更深刻一些,从而更准确地把握它的成书时间。
申琳[5]2012年在《《穆天子传》的文献与文学价值》文中研究说明关于《穆天子传》的文体性质分类自其出土以来一直是学界争论的话题,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虽然对《穆天子传》的研究也逐渐深入,新方法不断的产生,新观点不断被提出,然而对它的争论反而愈演愈烈。因此,本文首先对《穆天子传》性质判断的不同观点进行总结,主要针对近代产生的新观点进行论述,最后按照其文体的创作方式,肯定将其划分为历史小说的观点。《穆天子传》是一部比较重要的先秦文献古籍,因此,它在学术上的价值,特别是对先秦时期进行研究的价值是值得我们去进行深入挖掘的。长期以来,众多学者对其考证做出了大量的努力,综合其观点,对《穆天子传》的价值从历史地理、经济文化、民族、语言文字、礼制民俗五个方面进行论述。对其重要的价值和地位进行简要的评述和肯定。从文学的观点出发,对其具有的文学价值进行阐述和论证,试图将其评价为一部对先秦时代研究具有重要价值的小说,兼有历史小说的雏形,又是最早的一部“传记小说”。作为中国先秦时期文学的一部分,具有较为突出的文学价值。本文对《穆天子传》从体裁和题材两个大方面的创新以及以此对后世文学产生的影响来进行叙述,通过《穆天子传》与后代历史演义小说和游记的关系以论述其在文学体裁方面的价值;通过《穆天子传》一书中在“帝王爱情”和“人神相恋”题材方面的突破和创新,试图以此来诠释出《穆传》众多文学价值中的一隅。
王海静[6]2014年在《《穆天子传》文献学研究》文中研究指明《穆天子传》,汲冢竹书之一。西晋太康二年(公元281年),汲县民不准盗发魏襄王墓①,得竹书数十车,皆古文字,即汲冢竹书,《穆传》为其一,记“周穆王游行四海,见帝台西王母”②之事。虽书成先秦,然前此未见着录,汲冢书出,晋武帝命荀勖等隶释整理,成五卷本,《晋书》列传载此事。东晋郭璞为之作注,后经传抄整理,原汲冢《杂书十九篇》之一《周穆王美人盛姬死事》亦被并入其中,成六卷本。六卷本《穆传》最早于《隋书·经籍志》有载,后历代史志目录、官私书目亦多有着录。历代书目之着录,为研究《穆传》版本系统源流及流传存佚之重要依据。本文第二章即以时间为轴,遍查历代书目对《穆传》之着录,以期得见《穆传》版本流传存佚之原委。据前述历代书目所着录《穆传》,可考见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的《穆传》不同版本的概貌,《穆传》宋元刻本早已无存,今可见之最早版本为明正统《道藏》本,明清两代,《穆传》版本日渐繁多,且多从元至正刊本而来,其源流递嬗关系,不可仅据书目着录妄加揣测,尚需据历代传本详加考察,方可梳理其版本源流。本文第叁章详细论述《穆传》主要版本特点及各版本之间的传承关系,并列出版本源流图。《穆传》作为唯一完整流传至今的汲冢竹书,历代均受学者关注,除付梓刊刻使其流传外,学者亦多用力于校勘注释,其校注成果成为学术史上不容忽视的重要内容,本文第四章择取主要校注本加以研究,全面分析各书优缺点,对《穆天子传》的校注成果进行系统论述。
樊祥恩[7]2010年在《巫文化视野下的文学神秘性研究》文中认为巫文化是世界各民族普遍存在的文化现象,对社会生活产生了重要作用,而巫文化一直又是文化中最为神秘的一块,故巫文化成为人类学研究的重要课题。在我国,巫文化产生时间早,且随着社会发展不断新变,对我国文化进程有着深远的影响。巫文化是一种神秘文化,其影响表现于文学,就是文学的神秘性。又因战国两汉时期巫文化极为发达,故本文拟在巫文化视野的规范下,以文化学和文学的相关理论为支撑,以《穆天子传》、《越绝书》、《吴越春秋》叁书为典型,试图对巫文化影响下的文学神秘性进行综合研究。论文主体分四章:第一章立足史料的梳理,以时代发展为序,还原相关时期巫文化发展的历史面貌,并展示叁书的神秘共性;第二章讨论叁书中巫化情节的各种表现形式,并以它们与巫文化的不同关系为标准进行分类;第叁章首先从促进叙事完整性、形成叙事虚构性、凸显人物形象叁方面,分析巫文化情节的功能。其次深入叁书叙事内部,解释巫文化对叙事完成的内在推动力,从而最终解释巫文化影响下的文学神秘性;第四章放眼开来,着眼于整个中国文学史,以对具体文学样式的分析为例证,力图总结出带有规律性的结论,即巫文化对后世文学的影响集中体现于巫幻母题的传承。总之,论文采用文化学研究与文学研究相结合的方法,立足巫文化发展的实际,并以相关理论与典型个案为基础,对巫文化影响下的文学神秘性进行了较深入的研究。
王天海[8]1997年在《《穆天子传》考略》文中提出《穆天子传》考略王天海《穆天子传》是一部奇书,更是一部珍贵的历史古籍。说它奇,是因为它所记述的西周中期周穆王远征西域的事迹,具有浪漫、雄奇的色彩;说它珍贵,是因为它长埋地下数百年①,是汲冢竹书中唯一流传至今的先秦文献②。令人遗憾的是,汲冢竹书由于盗墓...
崔冰洋[9]2018年在《《穆天子传》游记特色研究》文中研究表明《穆天子传》(以下简称《穆传》),是西晋初年汲县魏墓出土的众多古书之一,书中包含有西周时期的历史地理、神话传说、风俗文化、经济贸易等诸多方面的内容,是研究西周古代社会相关历史文化非常难得的重要史料文献。值得注意的是,作为一部内容奇特且充满神秘色彩的游记作品,该书所具备的游记特色和思想文化价值不容小觑。从《穆天子传》(《周穆王游行记》)的名称及其写作内容构成来看,周穆王的游记经历当为其主线,并由此串联承载起西周时期的社会历史、山川地理、自然风貌、神话传说等诸多信息。由此可见,该书具有典型地游记文学特色,是一部中国古代早期的游记文学作品。正是基于这一思考,笔者试图站在游记文学作品的创作与构成角度,系统阐述《穆天子传》一书所具备的游记文学特色与游记特性,并借助文学、人类学、文化学等相关知识,对该书的思想文化、价值影响等进行更多的挖掘。意图对该书在中国文学史,特别是游记文学领域的地位与价值做出更为客观全面的评价与思考。
刘蓉[10]2003年在《论《穆天子传》的史料价值》文中研究说明因为对《穆天子传》成书年代及真伪的不同看法 ,该书的史料价值从明清以来便颇有争议。近代学者中 ,顾实以历法立论 ,认为《穆天子传》用周正 ,自当为周书 ;顾颉刚以战国形势和中西交通立论 ,认为该书成于战国。以北方气候的实际情况而言 ,顾实持论极为坚实。顾颉刚对战国中西交通的推论则与事实不符。借助传统文献与金文研究成果 ,可知战国说者对《穆天子传》为西周文献的几处主要质疑均不能成立。历法之外 ,《穆天子传》中“毛班”见于铭文 ;“穆满”为美称亦有金文可确证 ;《穆天子传》中称穆王为“天子”,更与《诗经》《逸周书》及众多彝器铭文相合。因此 ,《穆天子传》为西周文献 ,具有极高史料价值 ,是无可怀疑的。
参考文献:
[1]. 《穆天子传》的成书时间、性质和价值[D]. 尹兴国. 西北师范大学. 2004
[2]. 《穆天子传》文学研究[D]. 蒋虹. 西北师范大学. 2016
[3]. 《穆天子传》中的神话及其特征研究[D]. 曹培俊. 云南大学. 2011
[4]. 《穆天子传》成书时间研究综述[J]. 顾晔锋. 长春理工大学学报(高教版). 2007
[5]. 《穆天子传》的文献与文学价值[D]. 申琳. 东北师范大学. 2012
[6]. 《穆天子传》文献学研究[D]. 王海静. 河北大学. 2014
[7]. 巫文化视野下的文学神秘性研究[D]. 樊祥恩. 西南大学. 2010
[8]. 《穆天子传》考略[J]. 王天海. 古籍整理研究学刊. 1997
[9]. 《穆天子传》游记特色研究[D]. 崔冰洋. 青岛大学. 2018
[10]. 论《穆天子传》的史料价值[J]. 刘蓉. 文史哲. 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