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萍[1]2007年在《近十年齐梁咏物诗研究综述》文中指出咏物诗是中国古代诗歌领域中一个重要门类,齐梁咏物诗是咏物诗史上一个重要时期。但从研究实际来看,历代对此关注不够。近十年来,随着研究领域的深化与细化,研究者们开始重视齐梁咏物诗,出现了可喜局面:咏物诗评注、鉴赏作品集中相应选取了一部分齐梁咏物诗;个人研究论著陆续问世;齐梁咏物诗研究的单篇成绩显著。但对齐梁咏物诗的研究尚存在不足,有不少问题还有待深入探讨。
黄伟龙[2]2000年在《齐梁咏物诗研究》文中研究指明齐梁咏物诗的繁荣是六朝文学的一个重要而特殊的现象,通过分析,我们可以从中揭示文学发展及嬗变的规律。 正始太康的玄学讨论是整个南朝诗歌发展的哲学源头。尤其是“言尽意”、“言象”等重要哲学——语言论题的探讨不光决定了诗歌创作逐渐走向注重形象思维的刻画物象的道路,而且玄言——山水——田园——咏物——宫体的题材变化也是这一讨论逐渐成熟,道家思想自然发展的结果。 汉大赋从有限空间展开铺排的创作手段也对咏物诗赋传统产生过重要的影响,尤其是其中两大题材,其一是自然物,其二是以乐器为代表的器物。这两种题材在创作中经常采用从眼前一物展开空间铺排的手法。同时,齐梁咏物诗的语言形式主义也在汉大赋中单独词语的装饰性中初见端倪。 齐梁咏物诗与前代作品的最重要差别,在于叙事成分的消失。出场交待,情节过程,被降低到非常次要的位置。以形象化、画面化为主要手段的创作比例日益增大,作品中时间顺序变得越来越不明显。这反映出创作动机和心态已从一种感遇受触,因事而发的被动式创作,转化为以追求文字表达的乐趣,追求语言刻画物象的主动性创作。诗人的注意力已从对事(而非物)的感触转移到对物象(而非事)的表达,这种创作动机不仅使题材有了内涵上的转变,而且重要的是在创作手法上推动了形象思维和艺术想象的发展与成熟。 历代评论对齐梁诗歌的创作手法的论述含混淆杂,正是由于当时的创作手法己经不能按传统的赋、比、兴来划分。当时诗歌的创作已经基本进入了形象思维和注意艺术想象的成熟期,这种手法对传统诗歌创作的赋比兴手法已经做了较大改造,把赋、比、兴重新组合,使传统的以直陈为主的赋,变成了以比兴想象为主,以形象为基本素材的叙述形式。这种变化,在当时文论的重要作品《文心雕龙》和《诗品》中都得到了理论上的回应。艺术想象的重要性被提高到前所未有有程度,在创作手法中则表现为虚拟图象、隶事等重要的新的创作手段。 任何时代、任何门类的艺术都有一种当时固定的创作范式,分析和了解这个范式是进入文化的门槛。齐梁咏物诗的正格,按统计学的分析,是五刍八匀和四句。十句和六句可看作八句正路的增减变化。四句则作为最短的后歌独立单位绝句的前身,庄梁代基本成熟。而五8八句正格咏物诗的具体写法又为唐代五律打下了基础。咏物诗感情的寄托方式多是在篇末拟人或移情,所用寺法是表达情感的动词和关系词的引入。但这种公式化的抒情方式缺乏个性,在创作上并不成功。题材上齐梁两代也产生了一些变化。标志看两代人鉴赏心态和表达能力的差异,显示出诗歌创作逐渐走向成熟,形象思维从简单而复杂,诗歌画面也逐渐多样化。 咏物诗常常与艳情相联,故常有“轻靡”的评论。咏物与宫体的结合正是诗歌语言通俗化的后果之一,是南方民俗和民歌对诗歌影响的自然结果。对语言通俗化的要求,不仅在题材上得到反映,而且在沈约等新变派诗人的理论中得到印证。这对诗歌语言的改造,隶事的形象化都有不可估量的作用。
张一南[3]2011年在《晚唐齐梁体研究》文中提出本文以时代为晚唐、题材上倾向于侧艳、艺术手法上倾向于客观描摹的一批诗歌为研究对象。涉及到李商隐、温庭筠、李群玉、唐彦谦、吴融、韩偓等诗人。这批诗歌往往被与齐梁诗风联系在一起,故本文称其为“晚唐齐梁体”。这批作品是晚唐诗风的重要组成部分,却尚未得到充分的研究,这与其本身题材轻艳而多受批评有关。然而,这批作品时代上处于唐代近体诗系统发展的最后阶段,其师法的对象齐梁却是近体诗的萌芽阶段。在这种首尾的相接中,可能蕴藏着近体诗系统中某些本质性、原初性的因素,这一点,正是晚唐齐梁体的研究价值所在。本文即试图超越题材、意象的表象,在更本质的层面上分析晚唐齐梁体诗歌的特点,进而探讨晚唐齐梁体与齐梁诗歌的异同。本文探讨了晚唐齐梁体的范围、形式、审美意识、句法、生命观、形象塑造等具体问题,从多个角度对这一诗体进行了分析。其结果对描述近体诗的特性、鉴定诗歌流派所处的阶段及探讨继承古典的得失都有一定启发意义。
申东城[4]2005年在《齐梁初唐咏物诗比较论》文中提出本文运用了比较方法,论述了初唐咏物诗对齐梁咏物诗的沿袭及其发展新变,并且探讨了促进这两个时期咏物诗发展的原因,总结了其成就和不足。 论文共分三章进行论述。 第一章:咏物诗的起源与发展。论述咏物诗的起源、定义、发展和齐梁初唐咏物诗的繁盛及其原因。 第二章:初唐咏物诗对齐梁咏物诗的沿袭。分别论述了初唐咏物诗对齐梁咏物诗题材、写作动机、绮靡文风、写法及密切关联文学集团等方面的沿袭。 第三章:初唐咏物诗与齐梁咏物诗的区别及其新变。比较了初唐咏物诗与齐梁咏物诗的区别。论述了初唐咏物诗在数量、题材、作品情调和主题趋向、写法、构思意境、篇制和体裁、文学主张的影响结果等方面的新变。
于志鹏, 成曙霞[5]2018年在《南朝齐梁咏物诗新变特征试论》文中研究说明南朝齐梁时期是我国古代咏物诗发展的繁荣时期,在"新变"思潮的影响下,咏物诗呈现出独特的文学特质,创作内涵上一改传统托物言志,而带有了世俗的游戏化倾向。另外,齐梁咏物诗取材范围更为琐碎,将艳情阑入其中。艺术上,齐梁咏物诗继承并拓展了刘宋时期形似之风的创作手法,极貌写物,对后世咏物诗产生重要的影响。
钟志强[6]2014年在《六朝咏物诗史论》文中研究表明本文在全面系统深入地把握六朝咏物诗的基础上,采取史论结合的架构,从文学思想史的研究视角,对六朝咏物诗的创作特征及其演进,以及蕴含其中的诗学观念及其演进,作出探讨。在此基础上,试图从整体上重新审视六朝咏物诗创作及其诗学观念,重新思考六朝咏物诗的文学史地位。研究六朝咏物诗及其诗学思想,是了解先唐诗歌表现技巧和创作思想的重要方面。处于过渡阶段的六朝文学及诗人的创作观念,为后世尤其是唐诗的成熟奠定了基础。什么是咏物诗?咏物诗的本质是什么?咏物诗人的创作情境如何?咏物诗的创作特征如何认定?咏物诗的表现特征体现了咏物诗人怎样的诗歌观念?以六朝诗人的观念为原点,梳理和分析以上问题,不仅能把握六朝咏物诗文学形式及诗人创作思想演变的轨迹,更能反映出咏物诗人创作观念形成和变化的原因,揭示咏物诗创作观念及其演变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和意义。本文整体结构如下:第一章通过对前人咏物诗义界的研究状况的回顾,结合咏物诗创作和甄别的实际情况及六朝人对“物”内涵的认识,完善咏物诗概念的理论表述:俞琰《咏物诗选》所说的“以一物命题”之“一物”,是指诗歌的中心物象;以诗歌内容主体作为咏物诗判断标准较为稳妥;客观的具体实在之物符合六朝人对“物”的理解,以其为中心意象的诗歌就是咏物诗。第二章考察魏晋到梁陈的咏物诗本体观。认为六朝诗人经历了一个由抒发情志到娱乐情性的咏物诗主流本体观念的发展过程。但这个本体观并非按照由“志”到“情”再到“性情”的顺序性发展,而是有着错综复杂的交错和联系:魏晋时期“情”与“志”相互包含,以缘情取代言志,南朝以来由“情隐性显”到诗人主动娱乐情性。六朝咏物诗人本体观是研究其时文学思想的重要途径。第三章论述六朝咏物诗人的创作情境。咏物诗人的创作,离不开对前人创作经验的总结,离不开同一时代诗人的个体之间、群体之间、个体与群体间的切磋和交流,也离不开处于不同地域或政权统治区域间的相互影响。六朝诗人的创作态度,由崇古尊经到重今求新,最后能依据自身创作需要,理性成熟的汲取前人创作经验,对不同文学集团和不同的地域、民族特色遗产都兼收并蓄。对六朝诗人的创作情境的研究,使得六朝咏物诗的文学形式及表现变得更易理解。第四章探讨六朝咏物诗的语言形式观念。通过对六朝咏物诗声律、对偶、用典、辞藻诸方面的文本细读,梳理其“声文”、“形文”之美,进而揭示其时诗人在艺术形式上追求“真”与“美”的创作倾向和审美情趣。第五章考察六朝咏物诗人的意象观。分别对六朝咏物诗人的意象时空观和意象之间的相互关系、意象与诗人间的关系进行分析,发现:第一,诗歌意象的空间性由宏观视角、意与象疏离变成细微局部、意与象融合,意象的时间性则从有序的直线思维发展成无序和跳跃;第二,咏物诗的中心意象与其它意象的组合关系主要有辐辏式、辐射式、并置式三类;第三,因地域、阶层等方面所造成的咏物诗人所处的生活环境和文化氛围,是形成他们咏物诗的意象观的重要原因。余论部分以六朝咏物诗人的本体观和意象观为切入点,简要分析了六朝咏物诗对唐代成熟咏物诗作的影响。从而明确六朝咏物诗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
张翼[7]2012年在《沈约咏物诗研究》文中研究说明咏物诗在中国诗歌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有漫长的发展历史。经过先秦汉魏晋的不断积累,在南朝时得到诗人的重视,于是有了大规模的咏物诗创作。这对咏物诗的发展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在南朝众多咏物诗人中,沈约是非常值得关注的一位。他的咏物诗创作代表了南朝咏物诗创作的最高水平,在咏物诗乃至中国诗歌发展史上都有重要的意义。论文以沈约的咏物诗为主要研究对象,把沈约的咏物诗置于南朝咏物诗发展史进行分析。具体到论文结构安排上,首先在第一部分对咏物诗的概念加以确定,同时简略回顾以往的研究成果。第二部分对沈约之前的咏物诗分阶段论述,理清咏物诗的发展脉络,简述咏物诗在不同阶段的特点。第三部分探求沈约咏物诗的艺术特点和风格,沈约作为齐梁时的咏物诗领军人物,他的咏物诗创作艺术风格既有普遍性又有独特性。第四部分从诗学理论、时代风气等方面对沈约咏物诗的创作原因加以分析。第五部分分析齐梁之际兴起的咏物诗与梁代的宫体诗有什么样的关系,沈约咏物诗对宫体诗和后世诗歌有怎样的影响。
钟志强[8]2015年在《论齐梁咏物诗的“本体”——兼论齐梁诗人的“情性”观》文中研究表明咏物诗于齐梁时期大量出现,齐梁咏物诗的数量远远超过了之前所有咏物诗之和。故王夫之曰:"咏物诗,齐梁始多有之。"1那么,齐梁诗人认为咏物诗的本体是什么呢?齐梁诗人在论著中多次表达了诗歌创作的实质是抒发情性。而梳理从先秦到齐梁时期,文人对"情性"观念的演变和齐梁咏物诗创作实际的考察,则让我们更精确的理解齐梁诗人的情性观,并对齐梁咏物诗本体的认识更加接近事实。一虽然,齐梁时期追求描摹物外在形貌的赋
沈文凡, 窦可阳[9]2005年在《南朝咏物诗发展演变及其动因初探》文中进行了进一步梳理南朝咏物诗一方面对前代的兴寄传统有所继承,另一方面,赋体咏物诗的勃兴是南朝咏物诗一个最值得注意的现象。这种诗体讲究图形写貌,并且体现出鲜明的群体现象。促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首先是南朝特殊的文化环境和氛围,其次是南朝文学新变的影响,再次便是诗赋两体的交互发展。
卢波[10]2011年在《诗“言志”、“缘情”理论对后世咏物诗创作的影响——以沈约、谢朓和萧纲为例》文中研究说明诗言志和诗缘情是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两大理论源头,对后世诗歌创作产生了巨大影响。咏物诗滥觞于齐梁,以沈约、谢脁和萧纲为代表的咏物诗人一反言志派论诗的传统,注重自我情感的抒发,是齐梁诗坛的一大创新。
参考文献:
[1]. 近十年齐梁咏物诗研究综述[J]. 蒋丽萍. 江苏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2007
[2]. 齐梁咏物诗研究[D]. 黄伟龙. 广西师范大学. 2000
[3]. 晚唐齐梁体研究[D]. 张一南. 北京大学. 2011
[4]. 齐梁初唐咏物诗比较论[D]. 申东城. 安徽大学. 2005
[5]. 南朝齐梁咏物诗新变特征试论[J]. 于志鹏, 成曙霞. 华北电力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18
[6]. 六朝咏物诗史论[D]. 钟志强. 南开大学. 2014
[7]. 沈约咏物诗研究[D]. 张翼. 上海师范大学. 2012
[8]. 论齐梁咏物诗的“本体”——兼论齐梁诗人的“情性”观[J]. 钟志强. 文艺评论. 2015
[9]. 南朝咏物诗发展演变及其动因初探[J]. 沈文凡, 窦可阳. 贵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5
[10]. 诗“言志”、“缘情”理论对后世咏物诗创作的影响——以沈约、谢朓和萧纲为例[J]. 卢波. 毕节学院学报. 20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