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管理职能传承民族文化-对勐海县文化馆布朗族弹唱保护的调研论文

发挥管理职能传承民族文化-对勐海县文化馆布朗族弹唱保护的调研论文

发挥管理职能 传承民族文化
——对勐海县文化馆布朗族弹唱保护的调研

杨镜松 张 薇

(勐海县文化馆,云南 西双版纳 666200)

[摘 要] 云南省勐海县布朗族弹唱入选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作为布朗族传统文化传承的载体,布朗弹唱曾一度受汉文化影响而濒危,十多年的保护传承,该项技艺重获新生,作为文化部门的基层文化馆,在其中发挥着重要的管理作用;分析其管理经验和问题,有利于我们更好地做好传承民族文化的工作。

[关键词] 基层文化馆;布朗族弹唱;保护;调研

布朗族是云南省特有的少数民族,也是全国人口较少民族之一。是古代濮人的后裔,有“布朗”、“翁拱”、“濮曼”、“乌”、“阿瓦”、“濮拉”等自称,解放后根据本民族意愿,统一称为“布朗族”。布朗族最早信仰原始宗教,其主要内容有自然崇拜、图腾崇拜、鬼神崇拜和祖先崇拜。小乘佛教传入布朗族地区后,形成了以信仰小乘佛教为主,即南传上座部佛教。布朗族有自己的语音,属南亚语系孟高棉语布朗语支,没有本民族文字,使用傣文和汉文。

他拖了一把竟然拖不动,从桌上摸出一把裁纸刀就要划开纸箱上的用于封口的不干胶带。刘莉说:“李哥,这样不好吧。”

勐海县境内的布朗族人口有4万余人,主要分布在布朗山乡、西定乡、勐满镇、打洛镇等乡镇,其迁徙史可追溯到汉代,唐代以后,文献对布朗族先民——“濮(朴)子蛮”的分布记载颇祥。至于勐海县布朗族历史传说有据可考的要数写于距今269年的两册傣文本《巴布朗收本满曼峨(译为《曼峨布朗族古代大事记》)》[1]

由于布朗族无文字,缺乏历史记载,很多为流传于民间的口头文学,因此,布朗族弹唱成为了传承自己民族文化的主要方式,在延续布朗族传统文化方面起着极其重要的作用,其价值不可估量。然而,受现代多元文化的影响,尤其是现代音乐、通俗歌曲的广泛流传,布朗族弹唱这一技艺大多只在中、老年布朗族中掌握,出现了后继无人的濒危状态,2009年,勐海县文化馆成功申报“布朗族民歌(布朗弹唱)”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同时也开启了该项目的抢救性保护工作,从调查申报至今,作为项目保护责任单位,勐海县文化馆认真履职,保护传承工作“边开展、边总结、边改进”,保护工作持续十余年,如今已初见成效。

治疗前,干预组与对照组血清肿瘤标志物水平差异不大,统计学无意义;治疗后,干预组的CEA、CA199等水平显著优于对照组(P<0.05)。见表1。

一、布朗族弹唱保护的现状调研

(一)布朗族弹唱生态情况

传承人是布朗族弹唱保护最重要的执行者,但目前为止从国家到省、州都还未出台相关的传承人管理制度。各级仅有的经费支持虽然很大程度上激励了传承人开展活动,但无相应的监督管理机制,在保护中仍存在“重申报、轻管理”的问题。

2009年,布朗族弹唱成功申报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2010年开始,勐海县文化馆每年至少举办一期培训班,邀请州、县布朗族文化专家及传承人担任教员,集中培训,每期培训学员60人左右,截止2017年,共举办12期,培训学员700余人次。同时还借节庆之机,开展“布朗族弹唱邀请赛”;以弹唱的形式创作节目参加省、州、县各类展演活动,通过各种活动的开展,群众们对“布朗族弹唱”的认知度逐年提升,在之后的工作中,继续加大宣传力度,借助每年的文化遗产日活动之机,制作图文展板“进社区”“进校园”“进军营”“进企业”展示宣传;印刷宣传单到人流集中的街头发放;制作专题片在勐海电视台播放,群众对“非遗”知晓率不断提高,保护意识大大加强,更为可喜的是,通过多次举办的培训班及多种形式的活动,“布朗族弹唱”已逐渐深入人心,在社会上的影响力不断提升,学习“布朗族弹唱”的氛围越来越浓厚,不仅是布朗族同胞在学,其他民族的部分音乐爱好者也加入到了学习队伍中来,曾经濒危的非遗项目,如今在保护中不断弘扬,优秀文化得到了有效传承。

(二)弹唱保护现状

北宋末年论者吴可曾认为:“晚唐诗失之太巧,只务外华,而气弱格卑,流为词体耳。”〔6〕331所谓“气弱格卑,流为词体”即说词体本身托体亦卑。陆游对词体的态度则远较此微妙而复杂。

十多年来,勐海县文化馆注重“布朗族弹唱”人才库的建设,对培训的后续效果进行跟踪调查,有的艺人通过培训激发了学习兴趣,主动拜师学艺,几年的学习,有的出师成为当地小有名气的艺人,有的参加了各类交流展演,技艺得到提升,有的已经带了徒弟,加入到传承民族文化的行列。每年,勐海县文化馆至少进行一次艺人调查,根据对弹唱掌握情况进行分类,第一类是“掌握技艺的(不带徒弟)”,第二类是“全面掌握技艺的(带徒弟)”,目前,列入勐海县“布朗族弹唱”人才库的艺人已达500余人。

1、传承人调查申报

2005年,在全县民族民间传统文化普查中,勐海县文化馆对县内布朗族弹唱艺人进行了调查,重点是布朗族集中的布朗山乡、西定乡、打洛镇,调查结果不容乐观,全面掌握弹唱技艺的艺人不足40人,其中具备传承人条件(有师承关系,至今带徒授的)仅有10余人,经评审,2005年勐海县第一批民族民间传统文化保护名录(2009年统称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有10位弹唱传承人入选县级名录;2009年有2人入选;2013年有8人入选;2015年有6人入选。四批次的申报,布朗族弹唱传承人共26人,经过逐级申报,目前,该项目有国家级传承人1人,省级传承人3人(已故1人),州级传承人11人(已故1人),县级传承人11人。

2、传习所调查

勐海县文化馆自2010年以来,先后分三批创建了5所“布朗族弹唱”传习所,每一批的创建,勐海县文化馆都注重加强后续的管理,了解其运转情况,第一批的传习所建在国家级传承人岩瓦洛家中,为其配备了教学设备,定期开展传承活动,学员们经常在农闲时或是茶余饭后,到师傅家中交流学艺,氛围轻松融洽,收到很好的效果,但随着传承人知名度的提升,该传习所也成为政府的一个宣传窗口,各类大小接待、专家学者的采访纷纷“来袭”,传承活动受到了影响,为此,文化馆在第二批的创建中,选择了布朗山乡文化站、章朗生态博物馆这样的对外开放场所作为传习所,免费为布朗族弹唱爱好者提供学习活动场所,为传承人开展传承活动提供场地保障,可在后来的运转中,还是出现了问题,乡镇或是村寨的公共场所管辖范围相对较广,所在地离部分艺人家有一定距离,加之庄重严肃的环境让民间艺人们很放不开,学员们在闲暇时间坐在正规的教室学习也觉得很别扭,毕竟他们的学习是在田间地头、在饭桌边、火塘旁……,这两个传习所只有在政府部门举办培训班时才使用,平时的使用频率并不高,作为保护单位,本着“用好钱,做好事”的原则,在确保专项经费专用的同时,还要在保护成效上下功夫,让每一笔经费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传承和弘扬发挥最大作用。之后,经多次调研,在传习所的创建上多方听取传承人、艺人、村民、村干部的意见,在第三批的传习所创建上,采取了由传承人提出申请、文化馆实地考察,综合考虑当地政府、村委会的支持力度及艺人、群众的积极性等因素,对有场所、当地政府和村委会支持重视、艺人及群众参与积极性较高的地方优先建立传习所,并配备必要的教学设备,由传承人管理、授课,设备专人管理使用,这样的方式确保了传习活动的正常开展,也取得了较好的教学效果。

目前我国生物信息领域研究所用的数据和生物信息资源基本依赖国外的数据库。国外对生物信息数据的垄断,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我国的生物信息学、医学及其相关产业的发展,也可能对研究结果造成不可预知的影响。为解决这个问题,国家科技部于2010年启动了国家科技基础性工作专项重点项目“生物信息学基础信息整编”项目。

从保护角度来说,布朗族弹唱保护传承的难点在于民族自觉性和民族认同感的培养。受汉文化及现代生活节奏的影响,布朗族年轻一代接受的新文化多于本民族文化,自身传统的文化流失严重。

从2005年民族民间文化普查开始,勐海县文化馆就注重档案的保存,在之后的几年中,随着调查的逐步深入,资料不断完善,尤其在逐级申报为国家级项目后,勐海县文化馆在数据库的建设上下了功夫,每次培训班,都对学员掌握的技艺做详尽的了解和记录,采集图片和视频资料,据不完全统计,至今已形成文字资料约80千字,声音资料近10小时,视频资料近20小时,图片资料1000余张。总计约300 GB。

迈克尔逊重整旗鼓,继续做观测“以太”的实验。1887年7月,迈克尔逊和西利瑟夫大学的莫雷(W.Morley)教授合作,莫雷有一个设备很好的实验室。他们信心满满,认为极有把握获得成功。他们将光走过的路程增加了10倍,为了减少转动的摩擦,他们还把安装光学仪器的大石板浮在水银面上。

2009年,“布朗族弹唱”列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保护工作从未间断,从培训班、邀请赛到音乐光盘、理论文献、教程书籍的编写、出版,不断积累,在校园、在社区、在村村寨寨,“布朗族弹唱”在传播、在唱响。2012年,整理录制了音乐光盘《天籁布朗》,收录了“布朗弹唱”代表性歌曲10首;2014年,编辑出版了《勐海县四大主体民族民间音乐集》,其中整理、收录、出版了布朗族传统音乐18首;2015年,通过多次深入调研走访,与代表性传承人沟通交流后,对之前关于布朗族民歌公开发表的一些论述[1],[3-5]做了进一步补充完善,编写了《布朗族弹唱培训教材》;3月,中国文联、中国民协对勐海县布朗族弹唱艺术进行考察,在实地查看及专家论证后,一致认为勐海县布朗族弹唱艺术得到了有效推广,民族文化氛围浓厚,4月,中国文艺家联合会、中国民协为勐海县正式授牌,命名为“中国布朗族弹唱艺术之乡”;2016年,文化馆着重提升和推广布朗琴的工作,召集了州内知名音乐人、布朗族文化研究专家、各级布朗族弹唱代表性传承人、文化工作者,通过几次调研之后,召开了“布朗族弹唱保护传承研讨会”,就布朗琴的提升、研制及《布朗琴弹奏教程》编写等相关问题进行研讨,本着“尊重传统、传承发扬”的宗旨,确定了布朗琴的外观、音域、四弦谱符号等,为布朗族传统音乐的推广、普及奠定了理论基础。2017年,历时2年整理、编写的《布朗琴弹奏教程》由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

二、保护问题及对策思考

(一)保护问题

1、培训方式方面

培训是布朗族弹唱保护最直接的手段,然而培训方式的局限往往成为保护中的绊脚石。例如第一、二期的培训,采取给各乡镇分配名额,集中统一培训的方式进行,后来发现了不少问题,如:各乡镇布朗族存在语言、唱法、唱调的差异,统一培训,抹杀了该项目的地域特征,不利于传承。第三期培训班开始,勐海县文化馆改变方式,以社区培训为主,有针对性的教学,保存了民族区域特征,这样的培训持续了5期,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培训对象年龄层次、技艺掌握程度参差不齐,导致培训效果不太理想,从第8期开始,再次调整思路,改进方式,根据学员实际情况,开设普及班、提高班,教学更有针对性。

2、传承人保护机制方面

今年其他弟子运气并不好,也只余下他们三个来做第七试了,可为什么忽然改换到明天呢?太阳才刚刚偏西,离西北方向的终南诸峰尚远。三人百思不得其解,也只能辞别宇晴师父,回来小心准备。三人收了曲风送来的莲子,将宋歌生捞的白鱼去喂了小鲲,闷闷地晚饭,直到晚饭后被宇晴寻到,一路乘鲲来到这摘星楼上。

2003年勐海县启动民族民间传统文化普查时,对布朗族最集中的布朗山乡进行调查,近三十个布朗村寨中,绝大部分村寨中没有人全面、系统掌握布朗弹唱这一本民族传统的艺术。仅掌握部分布朗族弹唱技艺的人也为数不多,整个乡镇不到20人,而这部分人年龄大多在四十岁以上。2005-2009年,通过对该项目深入调查,对分布有布朗族的打洛、西定、勐满、勐遮等乡镇进行走访,发现打洛、西定两个乡镇的布朗族居住较为集中,保存着自己的民族文化,正如其他地区的布朗族民歌所具备的功能一致[2],较为鲜明,而勐遮、勐满的布朗族多与傣族杂居,很多文化均已傣化,甚至语音、歌舞都没有了本民族的影子。

3、对自身文化认同方面

“咩—咩—咩”一群动物叫,田志芳判断这不是家乡的牛,鸡或鸭,任何一种动物都不这样叫。她准备把门打开上去看看,顺手摸一下搭在门上洗过的衣物,干了,她很不相信,晾在地窝子没见阳光,这么快就干了,取在手心,摸个遍,居然干透了,只是硬邦邦,比在老家用米汤浆过的衣物还硬,并且上面镶有一层白花花的盐碱,像地上的盐碱。

3、数据库建设

4、播布媒介方面

从推广普及的角度来说,布朗族只有语言、没有文字,所以,普通的学习者尤其是非本民族的学员,演唱时的发音仅靠汉字谐音,其语音的准确度很难得到保证,再深入到对演唱内容的理解,则更是难上加难,包括歌词大意的翻译都无法确保其歌者所要表达的本真性。

(二)对策思考

布朗族因没有自己的文字,文化、历史和传统知识的普及和教育除老一辈口传身教外,大多是靠歌唱的形式进行世代传承。传统的布朗族弹唱承载着重要的历史、文化、风俗、礼仪、宗教等信息,具有较高的民族学价值。因此,如何保护、发展成为民族文化工作者的首要任务,做到保护方面的“三注重”。

1、注重空间保护

布朗族弹唱是根植于一定的环境中,有其存在的空间。随着社会的发展和时代的变迁,布朗族弹唱生存的文化空间正在被破坏。应对其存在的社会、环境和生态等内容进行保护。

2、注重人员保护

传承人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重要传承者和传递者,他们掌握并承载着比常人更多、更丰富、更全面、更系统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知识和技艺,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活”的宝库,又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代代相传的代表性人物。因此,应保护和管理并重,从政府层面出台传承人管理办法,即享受待遇的同时不能忽略履行相应的传承义务。

3、注重实践保护

民族文化的保护、传承是一项长期性工作,需要文化工作者的坚持不懈与持之以恒,同时需要我们在工作中不断总结经验、发现问题、改进和解决问题,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才能得以有效传承,从而发扬光大。

处长的话在阿东心里震动很大,他想这应该是硬道理。阿东立即打电话询问父亲老巴。老巴在电话里几乎叫了起来:“当然是你的事业前途要紧,我们两个废人算什么?”

通过对勐海县文化馆在布朗族弹唱保护工作的调研,可以发现尽管其保护实践中还存在着许多问题,但是,总的来说基层文化馆在少数民族文化保护中的确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在档案建设、传承场域、保护机制、活动组织等方面做了大量的工作,并且在时代背景下,利用数据信息,用现代化的技术手段为传统文化的保护提供服务。少数民族文化保护工作任重而道远,基层文化馆只有立足基层,切实把准当地文化特征和民众文化需求,针对问题谋求解决措施,不断总结,才能不断前行。

参考文献:

[1]杨毓骧.布朗族[M].北京:民族出版社,1998:1-12、136.

[2]蔡红燕.云南施甸县布朗族村寨“和”文化考察[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8.12:275-281.

[3]云南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云南省志(卷73)[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8:528.

[4]王春晖.布朗族[M].乌鲁木齐:新疆美术摄影出版社,2009.12:114-115.

[5]《布朗族简史》编写组.布朗族简史[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7.12:147.

Inheriting the National Culture—Investigation on the Protection of Bulang Nationality Playing and Singing in Culture Center of Menghai County

Yang Jingsong,Zhang Wei

Abstract: The playing and singing of Bulang people in Menghai County has been included in the national non-material cultural heritage list.As the carrier of the traditional cultural inheritance of the Bulang nationality,playing and singing was once influenced by the Han culture and endangered.After more than a decade of protection and inheritance,the skill has been revived.Cultural museum plays an important management role.The analysis of its management experience and problems will help us to better carry on the work of the national culture.

Keywords: Cultural museum;Playing and singing;Protection;Investigation

[中图分类号] K285.1

[文献标识码] A

doi: 10.3969/j.issn.1674-9340.2019.04.013

[文章编号] 1674-9340(2019)04-077-04

收稿日期: 2019-03-25

作者简介: 杨镜松(1980-),女,大理巍山人,副研究馆员,研究方向为民族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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