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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4月,英国伦敦麦克米兰出版公司出版了英国小说家詹姆斯·希尔顿(James Hilton)的长篇猎奇小说《消失的地平线》(Lost Horizon),讲述了康韦等四位西方人在战时从南亚次大陆一个叫巴司库(作者虚构的某国城市名)的地方,转机去白沙瓦时,被一个神秘的东方人劫往香格里拉蓝月山谷的神奇经历。“香格里拉”(Shangri-La)一词第一次被“生造”出来,却旋即飞向世界。
那美丽的香格里拉,那可爱的香格里拉,路途遥远,万水千山,师徒四人和白马也难穷尽的坎坷道路;道听途说,一路向前,烂柯岁月也难找寻的空中楼阁、梦里天堂。于是香格里拉化成一朵祥云,袅袅飘在心上。
香格里拉是花开四季,香格里拉是花开不败,香格里拉是人人平等的理想国,香格里拉是人人幸福的乌托邦,香格里拉是造化钟神秀的桃花源。
没有人到过香格里拉,香格里拉像一本专收美好词汇的大字典,字字珠玑,句句芳香,典藏人类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没有人到过香格里拉,人们用有限的知识和生命,去探测香格里拉无穷的智慧,一代过去,一代又来,香格里拉因而成为人类智慧堆积的干草垛,举火把的圣贤却在何处,何时为我们点燃这巨大的光明?
从美学到伦理学再到诚心诚信的宗教到底有多远,这个过程也许只是人们认知世界的起点,也许还是人们探索生命的盲点,人们追逐未来和真理的永不消失的电波。香格里拉无形在论,也高昂矗立,召唤且飘扬。
香格里拉是青春和理想,香格里拉只存在于永葆青春永存理想的人们心中。
常人做梦,痴人说梦,身体力行者执梦而行。诗人赵野、钟鸣、向一鲜,和音乐家小柯、歌手王子璇像一群当代类人猿,他们怀揣理想从钢铁都市向人类“本来”之地出发,去传说中的香格里拉之地滇西北,追踪香格里拉的蚂迹蛛丝。人未老。黄花老,老去的都市无颜衬托年轻的心灵,人造的山川无法抵挡自然的美丽,上路,在路上,路上风光无限。
滇西北风光无限,天地作合。真雪的雪山长年积雪,真冰的冰川来自久远,峡谷像清奇的诗歌,森林像朝圣的百姓,金矿是传说中的宝藏像一则传说,湖泊是爱人的眼睛,眼睛里充满爱情。这是地上的香格里拉,这是人间的香格里拉,心中的香格里拉早已超出了想象。
平静、宁静、和平、和谐、悠然、安然、幽远、旷远、心中的香格里拉呼之欲出。
出来的是一张概念唱片《最后的香格里》,这是他们最初的愿望,愿望实现了,他们来到了心中的香格里拉。
人弗为佛,人也无法到达香格里拉,所以《最后的香格里》是一张人的专辑,食人间烟火,有人类情感,动人世暇思。
“最后的香格里”单摆是一首首动人的歌,而融会贯通则是一部声乐套曲,描述信仰,描绘风景,也描写人事,由香格里拉来,回香格里拉去,香格里拉比一万年更久的文明,落叶纷飞地散落其间,点化成一汪秋水,点拨着生命的只争朝夕。
音乐是内向的,但却又是外化的,它像植物的果实,掰开来给你品尝。果皮坚硬,有西洋味道,果汁甘醇,还是东方闲雅;——香格里拉本来就是世界大同。音乐中的“民族气质”其实也已经不是很民族了,是一个“世界音乐”的做法,有浓郁的"New World"的气息,香格里拉的无限广阔的内涵,是这张唱片拉弓放箭的广阔空间。
王子璇忧伤且优雅,无论是在MTV中,还是在肖全的镜头里,像缓慢飘向大地的落叶,和着同时发生的音乐,翩翩而驰,跹跹而翔。
香格里拉是为挣脱世俗生活设计的天堂,而香格里拉其实就是美好的世俗生活。
史蒂文生的墓铭这样写道——
“他躺在这久已向往的地方
水手已还乡归从大海上
猎人离山岗返回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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