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土坯房的保护价值与策略研究
——来自剑门古蜀道区的报告
王克军
【摘 要】 研究从价值视觉出发，以剑门古蜀道区为例，为农村土坯房构建了保护价值评价指标体系，采用定量评价法经综合分析得出:虽我国农村土坯房原有的居住价值正在弱化但其仍具有较高的保护价值;其价值的主要类型为旅游开发价值、潜在的社会和经济价值;在其保护策略方面，应选取能融入当地产业且具有一定聚落规模的聚集点，以“政府+企业+房主”利责共享模式为主，着重保护土坯建筑文化场和建筑工匠，并施以配套措施从而使这类古老建筑的价值得以传承和进一步升值。
【关键词】 土坯房;保护价值与策略;定量评价法;剑门古蜀道区
引 言
土坯房也称生土房，即以无需焙烧的生土为主原料作为主体结构材料的房屋［1］，属于传统生土建筑之一。其主体结构筑建方式分为夯土法和土砖堆砌法，前者又分为版筑夯土和椽筑夯土。本文土坯房仅指按传统技艺修建的，主体结构为版筑夯土法类的地处农村地区的生土房(以下，简称土坯房)。原本多用于经济欠发达地区的生土建筑在当今许多发达国家中普遍使用［2］。这主要是生土材料和生土建筑在造价、施工、能耗等方面独具优势所致。二十一世纪以来，部分学者从一元或多元角度对生土类建筑的价值进行了研究:在其存在价值方面，童丽萍［3］以生土窑居为对象，指出“取之于自然，融于自然”是其千百年来存在的价值所在;在生土建筑的生态价值方面，李强在三原县柏社村地坑院的生态价值研究中，指出生土建筑对未来生态建筑的发展有着极大的参考价值［4］;陈格则从美学价值方面，强调生土建筑和景观不仅体现着中国美学的民族特色且对后世影响深远［5］;在生土建筑的多元价值研究方面，李凯凯［6］认为，生土建筑在地域文化传承、可持续发展、建筑自发调节等方面具备了很多与自然共生建筑的优势价值。
生土建筑的价值类与基材物理性能［7－9］改良类研究成果，在引导人们认知、认可、保护并传承这类传统建筑技艺的价值方面相得益彰。但就国内外现有的相关研究成果来看还存在些许不足:(1)研究关注度不够高。生土建筑的研究已有40余年历程，但从CNKI搜索的结果来看，有关生土建筑价值主题研究的学术成果不足10篇。(2)研究内容过于集中。国内外学界在该领域的研究内容基本集中于生土建筑在能耗、聚热、环保等方面的性价表现，而对其社会、文化及经济等方面的价值少有触及。(3)某一时段重大事件背景下，学界对农村土坯房的“去”“留”少有逆向思考。近年，在我国新农村建设及精准脱贫政策背景下，诸多地方政府相继出台了有关农村土坯房的改造和拆除政策。事实上，绝大多数土坯房因被地方官员视为贫困与落后的标志而被拆除。此间，部分学者对农村土坯房改造中的测量(绘)技术［10］［11］、权益博弈［12］、农户参与意愿［13］等技术与问题进行了研究，但少有学者对土坯房的保护加以思考。当前，中国广大农村的土坯房逐渐被喷上“拆”字;“消灭农村土坯房”成了新闻稿件中建设美丽乡村的前置短语;网络中有关“消灭土坯房”词条的页面多达15 000余条。难道土坯房真就毫无价值了?他有必要得以保护吗，如何实施保护?剑门古蜀道区① 剑门古蜀道区即剑门古蜀道沿线地区，其以剑阁古城为中心，南起绵阳市梓潼县演武镇北至广元市朝天区朝天镇，狭长200余Km，其主要地段位于四川省广元市境内。受经费及精力限制，本次的研究区域仅含剑阁县和昭化、利州、朝天3个区的11个乡、14个镇，其中贫困村91个。区内蜀道、三国、武则天等文化遗迹丰富，古柏、奇峰、红叶等自然旅游资源富集，灯戏、大肉会、女儿节等传统节庆众多。目前，该区拥有国家AAAAA级景区1个、AAAA级旅游景区5个，中国特色小镇1个，全国运动休闲特色小镇1个，中国传统村落3个。 是联合国世界遗产预备名录(2015)“蜀道”的重要地段，是衔接秦巴地区历史文化与经济的纽带，是广元市脱贫攻坚工作的主要区间之一。从广元市住建局得知，剑门古蜀道区广元境内现存有“一字形”“尺子拐(L形)”“三合院”或“四合院”土坯房2 000栋以上。同其他地区一样，当地政府不但未对这一传统民居加以甄别性保护反而大肆对其贴上拆除标签。为此，课题组带着上述问题以该区为例开展如题研究，为保护、利用、开发生土建筑资源和传承、弘扬传统生土建筑文化起抛砖引玉之效。
1.3.3 气道阻力 采用德国耶格肺功能检测仪，通过阻断法，测定治疗组、对照组治疗前后气道阻力值，连续测定6次取平均值。
二、研究思路、模型与数据来源
(一)研究思路
人在对客观世界各种事物的认识中，总会评判其对于人类的生存与发展的意义有无及高低。任何社会事物的运动与变化都是以一定的利益追求或价值追求为基本驱动力。因此，在工业文明高度发展的今天，农村土坯房是否具有存在价值是其能否得以保护的重要前提。
将烤鸭皮肉分离，每组样品三组平行，三次重复，处理成厚约1cm，表面平整的待测样品，并分别依次编号，使用电子眼在D65光源下进行直接测定烤鸭样品表面的亮度值L*、红度值a*、黄度值b*，计算平均值。
为探究如何开展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的保护工作，研究从保护区间、规模及模式选择、保护内容、措施、方式倾向六个方面设计了配套问卷，并邀请前文参与模糊综合评价的102位科研人员作了同步调查。①区间选择。科研人员对研究区土坯房的保护区间优先选择倾向降序为:风景秀丽之地30．3%、景区周边20．9%、遗产地21．4%、城镇周边12．4%、大中城市周边11．4%、全域保护3．8%。②规模选择。课题组考虑到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多为独栋分布的实际情况，故将保护规模倾向问句的选项设置为全域保护和以10户为递增的五级聚集点选项。统计结果显示，位于前三名的选项分别为30户以上28．4%、50户以上22．5%、40户以上17．6%，全域保护选项的占比为9．8%位于列末。在定量分析中，科研人员认同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为独具地域特色的乡村旅游资源，且具有旅游开发及潜在的经济价值。客观地讲，土坯房并非研究区域内各小区的主要旅游资源。一般来说，分布比较集中，类型组合多样化，并与相邻地区旅游资源互补性的旅游资源易受到旅游者的欢迎……事实上，旅游资源经济价值的大小有时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与中心城市间距离［16］。因此，科研人员从土坯房潜在的涉旅开发价值角度，主张对具有一定聚落规模，地处适宜旅游开发、已开发旅游地或城镇周边的土坯房加以优先保护，同时利用并开发该类资源潜在的经济价值。③保护模式。统计结果显示，近八成的科研人员倾向于以“政府+企业+房主”利责共享对土坯房加以保护，15．7%的被调查者倾向于政府主导房主参与保护模式。从价值理论来看，人们所做的一切行为都需考虑其实际意义，即既得利益。农村土坯房保护工作是一项系统工程，其涉及地方政府、房主及部分文旅企业等主要利益相关者。在农村土坯房保护工作中，应正视主要利益相关者的利益诉求诉求，并将其引向利、责对等的理性利益获得［17］以杜绝新的环境问题出现。为此，科研人员主张以“政府+企业+房主”利责共享为主的模式对研究对象加以保护。④保护内容。在保护内容方面，各选项占比为土坯房4．2%、土坯房及其配套院落41．6%、房主在土坯房内的生活方式22．9%、土坯房传统修建工匠30．8%、土坯房修建工艺0．5%。从统计结果来看，科研人员倾向于对土坯房及配套设施、房主生活方式、土坯房修建工匠三大内容加以保护。实际上，第一项为土坯类建筑文化场，第二项为土坯类建筑的生活气息，第三项为拥有土坯建筑技艺的人。这表明科研人员更倾向对土坯房“活态化”的对象加以保护，即充满生活气息的土坯建筑文化场和可以传承、展示、交流土坯建筑技艺的匠人。⑤保护方式。在保护方式方面，69．6%的人员主张遵循传统修建技术进行内外修葺、19．6%的人员认为应外部修葺如初内部现代装饰、8．8%的人员倾向仅将房屋按原风貌保留，认为应内外进行现代风貌打造或象征性保留几栋其余按现代风貌打造的各占1%。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分布范围较广，房屋的完好程度差异较大，所在地的产业布局不一。因此，就科研人员的倾向统计结果与研究对象的综合实情来看，应根据研究区土坯房在各小区中的主要价值及潜在开发互补优势，按因地之原则对其加以保护。⑥保护措施。在保护措施方面，排于前5名的选项分别为政策支撑16．2%、专项资金支持16．2%、技术支持13．8%、引导文化职能不能及组织团体参与13．5%、加强宣传引导13．3%、引导企业以产业形态参与12．1%。从统计结果来看，科研人员认为在土坯房保护中，政策与专项资金支持同等重要而并列第一;技术支持、社会多方参与并将土坯房置于配套产业发展是推动土坯房保护的另一有效措施组团。
图1 土坯房保护价值评价指标体系
(二)研究模型
研究以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为例，从价值视角，采用层次分析法和模糊综合评价法为主，辅以定性研究，对农村土坯房的保护价值及策略进行了较为客观的评价与分析，经研究得出如下结论:
为更直观观测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的保护价值在两轮定量测评中的吻合性及差异，研究有必要将其准则层及专家看重的前十项指标排名与对应的模糊综合评价向量(科研人员正向倾向占比之和)排名加以比较。就准则层来看，潜在的经济价值在两轮得分排名中均为第三，吻合度极高;旅游开发价值权重得分排名第四却在模糊综合评价得分中位于第一，即研究对象在旅游开发方面的价值超出了专家预期;潜在的社会环境价值权重排名第二但模糊综合评价得分却排名第五，即研究对象在此方面未能达到专家预期;潜在的社会、科研科教科普、历史审美与游憩在两轮中的得分排名在一个名次上下波动，即专家团队与科研人员对它们的保护价值认同倾向基本吻合。这一结果表明，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的保护价值类型主要为旅游开发价值、潜在的社会与经济价值。就专家看重的前十项指标来看，促进城乡交流增进认同、吸引绿色投资、倡导绿色旅游观、带动农民就业四项指标的权重排名分别为第一、第五、第六、第十但他们在模糊综合评价中的得分排名分别为第八、第十、第十三、第十六，即科研人员对它们的价值认可倾向明显低于专家预期;情感记载、特色食宿、特色游览、市场空间四项指标均在此方面的比较中均略超出了专家预期，“留住乡愁”、特色风貌保留、吸引游客三项指标则基本吻合;促进城乡交流增进认同和吸引绿色旅游投资两项指标虽明显低于专家预期但它们在两轮排名中均位于前十，民俗研究指标的权重排名第十一但其模糊综合评价排名第二而远远超出专家预期，故研究对象的这三项价值指标不容忽视。这一结果表明，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保护价值22指标中，“留住乡愁”、情感记载、特色风貌保留、吸引游客、特色食宿、特色游览、市场空间、促进城乡交流增进认同、民俗研究、吸引绿色旅游投资十项指标的价值表被认同度较高。
4) 人机界面友好。实时数据显示、历史数据查询、历史报警查询、参数变化查询、报告查询、仪表参数设置、运行数据分析、实时趋势、历史趋势、仪表高级诊断功能、运行诊断、零点验证、零点标定、智能仪表自校验(SMV)、大数据全生命周期诊断、安全管理、设备管理等。
将两轮的调研数据带入式对应研究模型并求解分别得到土坯房保护价值指标体系权重(表2)及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保护价值的模糊综合评价结果(表3和表4)。AHP分析的统计结果显示，A－B、B1－C、B2－C、B3－C、B4－C、B5－C、B6－C的 CR值分别为0．069、0．086、0．005、0．044、0．001、0．083、0．047，它们均 ＜0．1皆通过一致性检验［15］，故该评价结果具有统计意义。从表2可看出:在土坯房的保护价值主要类型方面，专家更看重其潜在的社会、环境和经济价值以及旅游开发价值;他们认为，土坯房的保护价值指标中最具价值的前十项指标依次为促进城乡交流增进认同、“留住乡愁”、特色风貌保留、情感记载、吸引绿色旅游投资、倡导绿色旅游观、吸引游客、特色食宿、特色游览、市场空间、带动农民就业(特色食宿和特色游览并列第八)。即专家认为土坯房具有保护价值。就专家看重的前十项指标来看，他们已将土坯房视为独具地域特色的乡村旅游资源并看好这类资源的潜在综合价值。模糊综合统计结果显示，四成左右的评价者难以对部分指标作出相关明确判断。这主要是样本中44．1%的被调查者对研究对象了解不深所致。但总体仍有近六成评价者的评价结果明晰且集中在“完全同意”“同意”和“基本同意”三级正向评价上。在22项评价指标中，按科研人员认可度排于前十名的依次为:情感记载(0．843)、民俗研究(0．834)、“留住乡愁”(0．833)、特色风貌保留(0．804)、非遗文化(0．765)、市场空间(0．765)、特色食宿(0．725)、促进城乡交流增进认同(0．716)、历史文化(0．705)、吸引绿色旅游投资(0．696)。在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的保护价值类型方面，从表3可看出:除历史审美与游憩价值外，五成以上科研人员明确表示研究对象在旅游开发、科研科教科普及潜在的经济、社会及环境方面具有被保护价值，其旅游开发价值的倾向度最高。在整体评价方面(表4)，51．7%的科研人员认为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具有保护价值，39．8%的人员对其难以判断，认为被测评对象不具有保护价值的人员仅占8．5%。整体来看，科研人员认为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具有保护价值但他们对其准则层及各指标的认同方面与专家预期有所差异。
(三)数据来源
在土坯房保护价值AHP评价时，课题组以电子邮件方式邀请了9名专家，采用德尔菲法，对各层评价因素的重要度进行两两比较打分，趋于一致性后带入模型计算。在模糊综合评价及保护措施征询时，课题组按研究区域内外专家兼顾、本科院校与专科院校科研人员意见结合的原则对8所高校(表1)的科研人员(教师及在读研究生)发放了测评问卷。调查成员在2017年9－11月共发出问卷134份，回收有效问卷102份，有效率76．12%。样本中女性群体为主(61．8%)，以25～44岁者居多(90．2%)，学科以旅游管理为主(36．3%)，被调查者对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的了解程度存在明显差异。
表1 样本结构
三、定量评价结果分析
2．模糊综合评价模型构建。首先，取
为因素集。本研究中有2层评价指标，故其因素集为:第一层
;第二层
。再取
为评语集。为降低评价者因对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某一因素的认知不清而导致对评价结果的干扰，研究将评语集定为:
=完全不同意
，不同意
，基本不同意
，不明
，基本同意
，同意
，完全同意
。采用问卷调查法获得各指标的隶属度，如被调查者对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的科教科普价值认同倾向而言，9．8%表示完全同意、12．7%表示同意、22．5%表示基本同意、30．4%表示不明、16．7%表示基本不同意、2．9%表示不同意、5%表示完全不同意，则该指标对应的模糊评价隶属度向量为:(0．098，0．127，0．225，0．304，0．167，0．029，0．050)。由此得到下列模糊判断矩阵
。最后，将各指标层的权重与值带入matlab软件分别计算出第一次和第二次模糊评价的最终值。
其中，
表示
相对于
的重要性数值，该值根据两两比较打分结果按1－9标度法取值;
同理。
近期，我阅读了作家周大新写的一部小说《天黑得很慢》。小说阐述了一个引人注目的现实：老人是对老年一无所知的孩子。很多老人并没有做好面对老年的准备，以为这段路与以前走过的童年、少年、青年、中年路段没有太大的不同。但他们不知道，虽然路面还是原来的路面，但此段路的沿途风景，与以往走过的相比，已相去甚远。适应这种沿途风景的变化，需要有人帮助！
表2 价值指标体系及其权重(总排序)
表3 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保护价值一级评价结果
表4 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保护价值二级评价结果
四、保护策略统计结果分析
整个研究工作由土坯房保护价值指标构建与权重测评、定量评价研究区土坯房保护价值的有无和价值构成、研究区土坯房保护策略探析四步完成。客观来看，受内外因素影响当今我国农村土坯房原有的居住价值正在被弱化。但土坯房的建造技术包含传统土、木、石等建材加工，建造流程中涉及风水、祭祀及礼节等传统文化。它和传统民居建造技术一样，是传统民居文化遗产的核心，凝聚着中华民族建筑技术的精髓［14］。近年，极少的投资人利用农村土坯房资源开展特色旅游项目并取得不同凡响的效果。如广西阳朔的云庐酒店日房价过千元，西安终南山的明舍吸引众多文化名人前往，西安秦岭悠然山的土坯房餐厅倍受游客青睐。虽它们的形式和业态各异但却有着两个共同点:一是产品倍受市场欢迎，二是营业用房均为农村传统土坯房改建而成。不言而喻，土坯房是一种独具地域特色的社会资源。我们在对任何一种资源价值的评价中，均应具有系统的、发展的、动态的思维和眼光。综上所述，课题组在土坯房保护价值指标构建与权重测评中，采用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简称AHP)从土坯房的历史审美游憩价值、科研科教科普价值、旅游开发价值、潜在经济价值、潜在社会价值、潜在环境价值三个层次构建了如图1的保护价值评价指标体系(A层为总目标层，B层为准则层，C层为指标层)，从而探究各层因素的价值权重及总体层次排序。在此基础上，再利用模糊综合评价法对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保护价值进行定量分析，根据分析结果判定被测评对象是否具有保护价值及价值结构。同时配以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保护策略征询问卷以探究具体保护措施。
五、结论与讨论
(一)结论
1．AHP模型构建。首先，确定指标集。设
是一个由
层评价指标组成的指标集;
，设
是对应
评价因子
层的指标集。其次，构建
和
判断矩阵。最后，求解权重。先将矩阵各列做归一化处理，即
;再将各列归一化后的判断矩阵按行求和，即
;将向量
作归一化处理，即
从而得到权值向量
。
1．虽我国土坯房原有的居住价值正在弱化但其仍具有较高的综合保护价值;
智慧养老是指以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区块链等基础技术设施为载体，以智慧社区、智慧城市、智慧社会等社会基础设施为依托，以第三方专业服务组织介入服务为保障，在整合老年人群体养老服务资源的前提下，形成的资源数据互联互通、资源统一调度的新型养老服务模式。
2．就剑门古蜀道区农村土坯房来看，其保护价值主要类型为旅游开发价值、潜在的社会与经济价值，其旅游开发价值尤为明显;22项指标中，“留住乡愁”、情感记载、特色风貌保留、吸引游客、特色食宿、特色游览、市场空间、促进城乡交流增进认同、民俗研究、吸引绿色旅游投资十项指标的价值表现明显被认同度较高;
3．在农村土坯房保护中忌“一刀切”而应以因地制宜为原则，以“政府+企业+房主”利责共享模式为主，甄别土坯房在各小区中的潜在资源或产业互补价值，选取能融入当地产业发展的具有一定聚落规模的聚集点，以土坯建筑文化场和土坯建筑匠人为主要保护对象，并施以配套政策、资金、技术及其他措施，从而使这类古老建筑的价值得以传承和进一步升值。
(二)讨论
土坯房基材的物理性能改良类研究旨在解决该类建筑的建材技术问题，土坯房建筑的价值类研究则旨在解决社会对该类建筑的认知意识问题。在价值理论下，人们势必抛弃任何不具有价值的事物更不会为之付出任何拯救行为。但事物的价值总是具有多元性、隐蔽性和相对性等特征。且人类对事物的价值认知总会受到时代、科技及主流思想等因素的限制与左右。这如同早先无人问津的山间野菜如今却变为当代人盘中的美味佳肴一样，菜还是那些菜，只因现代人对它的认知发生了变化而致使其倍受欢迎并得到相应价值体现。当前，在我国声势浩大的农村土坯房“改造”背景下开展如题研究本身就具有显性的时代意义和潜在的社会、经济、文化和环境等价值。如农村土坯房的保护价值得到社会认可并融入实践，则其在传承我国传统建筑文化、缓解地方“三农问题”、推动区域美丽乡村建设、丰富各地“留住乡愁”载体、带动存赋地的农民就地脱贫致富等方面将产生不可估量的作用和价值。剑门古蜀道区土坯房仅是我国土坯民居建筑的类型之一，其不具有国内土坯民居的囊括性;两轮测评人员的选取存在学科不全及样本比例失衡缺陷;在模糊综合评价评语集中，研究遵循人们在对事物评价中的态度倾向规律，设置了“不明”选项且未将其归于正负评价倾向参与分析。这势必会对研究结论造成一定干扰。为此，在土坯房保护价值与模式的后期研究中，还需多研究对象形态比较、多学科人员参与评价、多明晰样本进行分析与佐证，从而使研究更具有理论及实践指导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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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Protection Significance and Strategy of Adobe Houses along the Ancient Shu Road at Jianmen
Wang Kejun
【Abstract】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value，this article constructs a protective valu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for the adobe houses along the ancient Shu Road at Jianmen，Guangyuan City．With the quantitative evaluation method，it was concluded that the original residential value of adobe houses is weakening，but it still has high protection value．The main types of value are tourism development value，potential social and economic value．In terms of its protection strategy，we should select a gathering point which can integrate into local industry and have certain amount of scale，government，businesses and homeowners share a shared model，protect the adobe building culture field and construction craftsmen，put the coordinated measures to make the value of such ancient buildings can be inherited and appreciated．
【Key words】 adobe;protection value and strategy;quantitative analysis;the ancient Shu Road at Jianmen
【中图分类号】 K87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8824(2019)03-0057-09
作者简介: 王克军，四川信息职业技术学院经济与管理系副教授。(四川广元，邮编:628017)
(基金项目:本文系四川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重点项目——“传统土坯房保护与旅游开发的价值与机制研究——以剑门古蜀道区为例”，项目编号:18SA0225。)
［责任编辑:曾雪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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