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例无肺部基础疾病的重症肺炎的病因分析论文_段皎 刘漪 刘荣 何群

6例无肺部基础疾病的重症肺炎的病因分析论文_段皎 刘漪 刘荣 何群

段皎 刘漪 刘荣 何群(昆明市第二人民医院 云南昆明 650204)

【中图分类号】R563.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5085(2013)35-0045-02

肺炎是严重危害人类健康的一种疾病,占感染性疾病中死亡之首,在人类总死亡率中排第5~6。重症肺炎除具有肺炎常见呼吸系统症状外,尚有呼吸衰竭和其他系统明显受累的表现。重症肺炎死亡率高,可从ICU综合治疗中获益。对重症肺炎及时正确的处理能挽救患者的生命,降低死亡率。而治疗的关键在于对病因的判断,病因的诊断直接影响患者的预后。对无肺部基础疾病的重症肺炎的病因判断就尤为重要。我将我科2011年1月至2013年9月收治的6例无肺部基础疾病的重症肺炎患者的病因分析如下,以供大家参考。

例1患者女,27岁,农民,于2011年3月5日3:20因“头昏、乏力、胸闷1天,突发呼之不应1小时”入院。既往曾于10年前跌伤颈部,行走稍不稳,2009年曾行剖腹产术。患者于1天前无明显诱因出现头昏,全身乏力,伴胸闷、气促。未予重视,于当天20:00患者突发呼之不应,伴小便失禁。无发热、恶心、呕吐、抽搐、咳嗽、咳痰、咯血、胸痛、腹痛等症状。家人将其急送至我院急诊科就诊,吸氧后1小时患者清醒。摄头颅、胸部CT后,门诊以“肺部感染”收住我科。入院查体:T37.4℃,P112次/分,R26次/分,BP110/65mmHg,吸氧3L/分下SPO270%。口唇、肢端重度发绀,双肺呼吸音粗,可闻及广泛干湿啰音,心、腹无异常发现,双下肢不肿。血常规:WBC 21.09×109/L,N86.7%。嗜酸性粒细胞200×106/L 。CT示:双肺弥漫性浅淡云絮状阴影。吸氧5L/分下动脉血气示:PH 7.5,PO248 mmHg,PCO232 mmHg,Hco3-24.9mmoL/L,BE9.1 mmoL/L。诊断:重症肺炎并1型呼吸衰竭,入院后立即行气管插管有创呼吸机辅助呼吸,莫西沙星针,甲泼尼龙针80mg治疗,SPO290%以上,PO270~90 mmHg,。第2天复查CT示双肺散在分布点片状、云絮状及磨玻璃样密度增高影,肺纹理增多,增粗,较前1日CT变化大,有部分吸收。且期间行痰培养阴性,衣原体、支原体、病毒检测均为阴性,考虑为过敏性肺炎,治疗3天后拔出气管插管,SPO290%以上,7天后停用抗生素,甲泼尼龙针减半后再用1周。3月15日复查CT示:双肺病灶已大部分吸收,双侧少量胸腔积液。2周后病情平稳出院,甲泼尼龙改为强的松片口服,并逐渐减量维持治疗2周。之后于当年5月10日02:30,患者病情再次发作收住我科,入院主诉“全身麻木10余天,头昏、喘息1天,加重伴呼之不应1小时”。入院CT示:双肺上叶尖后段,下叶背段及后基底段散在小片感染灶。症状、体征、CT与3月大致相似,经同前治疗后2周病情好转出院,仍考虑过敏性肺炎。追问病史,两次发作加重前1小时均有性生活史,并外阴瘙痒,红肿;也曾随访发现患者居住房屋潮湿,有霉味,但致敏原不详,其中不排外精液过敏,也可能在居室中存在过敏原,曾建议患者性前服用抗过敏药,搬家。但患者未搬迁。随访于当年8月,患者再次发病,送至外院时未治疗即死亡,具体不详。

例2患者女,35岁,农民,于2011年4月18日16:15因“发热、咳嗽18天,加重伴胸闷、胸痛5天”入院。既往有静脉吸毒史16年,双下肢因反复注射毒品多处皮肤破溃化脓2年。入院时已怀孕6月。患者于18天前无明显诱因出现发热,未测体温,伴咳嗽、咳痰,痰为白色粘痰,不易咯出,曾自服药,具体不详,症状无好转。患者精神差,进食少,5天前症状加重,伴胸闷、气促,咳嗽时伴前胸壁疼痛,曾测体温39.8℃,伴全身乏力。曾服中药治疗,不详,症状仍无好转,于4月18日到我院急诊科就诊,门诊以“发热、咳嗽查因,孕6月”收住我科。入院查体:T36.5℃,P118次/分,R38次/分,吸氧3L/分SPO288%,BP80/50mmHg,口唇发绀,右肺呼吸音较左侧低,右中下肺可闻及细湿啰音,心律齐,心界不大,腹隆,宫底平脐,左小腿外侧6×8cm2皮肤破溃,少许脓性分泌物。双足背浮肿。胸部CT:双肺大小不等散在团块影,边界清,最大直径17mm,双肺下叶后基底段病灶融合成大片状影,PLT70×109/L。外周血T、B、NK细胞检测正常。吸氧5L/分下动脉血气示:PH 7.42,PO268 mmHg,PCO230mmHg,Hco3-24.6mmoL/L,BE0.1 mmoL/L。,Lac2.0 mmoL/L。考虑CAP。入院后给补液,升压治疗。经与患者及家属沟通,患者及家属决定放弃胎儿,即给盐酸莫西沙星针治疗1天,患者症状无好转,停用。因结合CT及病史,又有皮肤破溃史,考虑血源性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单用万古霉素针抗感染治疗,之后患者未再发热,症状较前减轻,血压升至正常,治疗有效。3天后血液培养检测出金黄色葡萄球菌,诊断明确。后因经济原因家属要求出院,转当地医院治疗并引产,1个月后电话随访,患者已死亡,具体不详。

例3患者男,58岁,农民,于2012年5月20日因“发热、咳嗽咳痰、胸闷、气促半月”入院。既往身体健康。患者于半月前受凉后出现发热、咳嗽、咳痰,痰多,为黄绿色浓痰,常感胸闷、气促,稍活动即喘息。无胸痛、咯血、恶心、呕吐、腹痛、心前区疼痛、盗汗等症状。曾在红河州私人诊所输液治疗,用药不详。体温最高38℃,治疗后症状无好转。患者精神差,进食少,体重下降约10公斤。于5月20日到我院就诊,门诊行CT检查后以“肺部感染”收住我科。入院查体:T38℃,P118次/分,R26次/分,吸氧3L/分下SPO275%,BP128/67mmHg,.口唇、肢端重度发绀,双肺可闻及散在湿啰音。心、腹无异常发现。双下肢不肿。CT:两肺见弥漫絮状影、雪花状感染灶不均匀广泛分布,左肺舌叶呈均匀致密影肺门影模糊,肺门淋巴结肿大,左侧胸腔积液。吸氧5L/分下动脉血气示:PH 7.36,PO261mmHg,PCO250 mmHg。血常规:WBC 11.1×109/L,N 75.6%。结核抗体阴性,血沉56mm/h,CRP26mg/dl。肾功:BUN14.8mmol/L,CR171umol/L。入院后给解痉平喘、化痰,莫西沙星抗感染治疗。患者症状无好转,于5月21日下午,呼吸衰竭加重,患者昏迷,吸氧5L/分下动脉血气示:PH 7.12,PO249 mmHg,PCO272 mmHg ,Hco3-18.6mmoL/L,BE-8.3mmoL/L。2型呼吸衰竭,行气管插管,有创呼吸机辅助呼吸,并行床旁纤维支气管镜检查,见支气管表面大量干酪样病变,BAL涂片检出抗酸杆菌,确诊为结核,于第2日转结核病院治疗。

例4患者男,75岁,于2012年7月12日因“咳嗽、咳痰伴腹胀、纳差半月”入我院中医科治疗。既往有椎间盘膨出史。曾因胆囊结石行“胆囊切除术”。患者于半月前无明显诱因出现咳嗽、咳痰,痰为黄色粘痰,每日量10至20ml,易咯出。常感腹胀,进食少,精神差,全身乏力。无畏寒、发热、恶心、呕吐、胸痛、咯血、心前区疼痛、心慌、胸闷、气促、腹痛、腹泻、盗汗。大小便正常,体重无明显变化。入院查体:T36.5℃,P76次/分,R20次/分,吸氧3L/分下SPO290%以上,BP130/70mmHg。双肺呼吸音粗,未闻及明显干湿啰音。心律齐,无杂音,心界不大。腹软,上腹部轻压痛,无反跳痛及肌紧张,肝、脾未触及。双下肢不肿。入院时血常规:WBC 9.7×109/L,N 77.1%, 胸部CT示:双肺散在片状云絮状渗出病灶。

期刊文章分类查询,尽在期刊图书馆在中医科给头孢替安针治疗三天后,症状无好转,患者开始伴发热,T38.5℃。又改用头孢比肟治疗,两天后患者病情迅速加重,出现呼吸困难,意识模糊。于7月19日急转至我科治疗,转至我科当时患者发生呼吸心跳骤停,经积CPR术,患者心跳恢复,给气管插管呼吸机辅助呼吸,患者一直昏迷,高热,T39℃以上给美罗培南针治疗,患者体温曾下降两天,又持续高热。后支原体及衣原体抗体IgM回报均为阳性,考虑患者为支原体、衣原体感染合并细菌感染而使病情加重,加用莫西沙星针联合治疗,于第二天患者体温迅速降至正常,一周后患者症状、体征明显好转,拔管。但患者一直昏迷,成为植物状态。

例5患者男,46岁,于2012年10月9日因“反复咳嗽、咳痰2月,加重伴喘息1月”入院。既往身体健康。患者于2月前无明显诱因出现咳嗽、咳痰,痰为白色泡沫痰症状以夜间和早晨起床后更为明显。无发热、畏寒、寒战、胸闷、胸痛、咯血、盗汗等症状。曾到我院门诊行CT检查示:双肺肺炎,给抗感染治疗2天,用药不详。后到社区医院继续输液治疗,具体不详,症状无缓解。1月前开始出现活动后喘息,胸闷、气促症状于昨晚明显,伴夜间盗汗、畏寒、低热,未测体温,进食减少,自觉全身乏力、酸痛。无胸痛、咯血、心前区疼痛、腹痛等症状,继续在社区医院输液治疗,具体用药不详,效果不佳,于10月9日来我院就诊,门诊以“呼吸困难查因“收住我科。病后患者未监测体重。入院查体:T39℃,P112次/分,R36次/分,未吸氧下SPO251%,BP82/43mmHg。口唇、肢端重度发绀,双肺呼吸音低,双下肺可闻及少许湿性啰音。心、腹无异常发现。双下肢不肿。CT:两肺中下肺野见沿肺纹理分布的磨玻璃影、絮状影周围伴支气管充气征。血常规:WBC 11.9×109/L,N 78.1%.CRP14.3 mg/dl。HIV抗体检测阳性,CD4+ 8%下降,CD8+ 77%升高。吸氧下动脉血气示:PH 7.5,PO265 mmHg,PCO229 mmHg。入院后给补液、升压、解痉平喘、化痰,亚胺培南西司他汀抗感染治疗(7天),症状改善不明显。因考虑患者免疫功能低下,结合CT,不排外卡氏肺孢子虫肺炎,加用复方磺胺甲噁唑治疗(20天)。10月25日复查CT示:病灶较前明显吸收,双肺弥漫分布间质网状改变及小点状影。三周后患者病情好转,转传染病院治疗。

例6患着,女,24岁,于2013年9月18日23:40因“停经40天,下腹痛伴恶心、呕吐7小时”收住我院妇产科。既往身体建康。3年前顺产一女。患者既往月经规律,末次月经2013年8月8日,经量正常。于9月8日出现少许阴道流血,误以为月经,未重视,3天前患者无明显诱因出现下腹隐痛不适。7小时前下腹疼痛加重,,呈持续撕裂样疼痛,伴头昏、眼花、晕厥、恶心、呕吐、腹泻及肛门坠胀感。呕吐物为胃内食糜,无阴道流血。患者近来饮食、睡眠尚正常,到我院门诊就诊,B超:右侧附件区稍低回声包块,宫外孕可能。腹腔、盆腔大量积液。尿HCG 阳性。门诊以“宫外孕”收住妇产科。入院查体:T36.0℃,P135次/分,R30次/分,吸氧3L/分SPO288%,BP50/30 mmHg,意识模糊,皮肤黏膜苍白。双肺呼吸音粗,未闻及干湿性啰音心律齐,无杂音。腹平、软,下腹部压痛、反跳痛,肝、脾未触及。移动性浊音阳性。妇科检查:宫颈光滑,举、摆痛。子宫前位漂浮感,双侧附件区压痛,触诊不清。入院诊断:1.异位妊娠破裂 2.失血性休克。入院后血常规:WBC 10.37×109/L,N 94.1%,Hgb74.3g/L。入院后立即行剖腹探查术术中给升压,补液、扩容输血治疗。术中诊断:1.右侧输卵管峡部妊娠破裂。2.失血性休克。3.盆腔粘连。手术顺利,清除积血约3000 mL。术中输血(悬浮红细胞)1200mL,输液3850 mL,尿量3000 mL,术后患者面色转红,意识清楚,咳嗽,咳痰,痰不易咯出,呼吸困难。查体:颈静脉怒张,双肺呼吸音粗,满布湿性啰音。SPO250-70% ,于9月19日03:50转入我科ICU治疗。转入时T36.4℃,P125次/分,R30次/分,吸氧3L/分SPO265%,BP95/47 mmHg,动脉血气示:PH 7.33,PO234 mmHg,PCO232 mmHg ,Hco3-17.9mmoL/L,BE-9.1 mmoL/L,Lac2.3 mmoL/L.,CRP112.7mg/L,PCT1.2ng/L. 血常规:WBC 25.79×109/L,N 91.9%,Hgb101.1g/L,PLT153×109/L.cTnI0.05ng/ml,心电图:窦性心动过速。追问家属,患者入院前一周因受凉后出现咳嗽、咳痰症状,未行诊治,考虑合并肺部感染。给盐酸莫西沙星抗感染,多索茶碱、甲泼尼龙针解痉平喘、抗炎,并化痰、补液治疗。面罩5L/分吸氧,SPO2升至90% 。于9月19日08:20,患者突发意识模糊,全身发绀,R38次/分,SPO240-70%,P160次/分,双肺呼吸音粗,满布湿性啰音。口鼻喷出大量淡血性液体约300 mL。立即行气管插管呼吸机辅助呼吸,患者气道中仍有淡血性液体喷出,BP90/54 mmHg,SPO280%。考虑患者大手术后失血性休克,大量输血,导致ARDS及凝血障碍。给血管活性药物升压,止血,PEEP12cmH2O,并于当天继续输悬浮红细胞800mL,血浆500 mL,血小板300 mL,患者神志逐渐好转,SPO2升至91%,20:50NT-ProBNP检查2476pg/ mL,考虑ARDS合并急性左心衰,给强心、利尿治疗。于23:30 T37.9℃,P72次/分,R19次/分,SPO291%,BP106/61 mmHg,气道中仍有红色粘稠痰吸出。继续抗感染,对症,支持治疗。于9月22日,CT:两肺广泛斑片状稍高密度影,胸腔少量积液。考虑ARDS合并感染。经治疗后于9月24日拔出气管插管。9月30日CT:两肺病灶明显吸收,小片纤维增生,左侧局部胸膜增厚粘连。病情好转出院。

以上6例,1例为过敏性肺炎,起病急,症状不典型,如对CT的阅读没有一定的功底,诊断困难,患者两次发作,均按过敏性肺炎治疗好转,说明治疗有效,诊断成立。1例为年轻女性,有静脉吸毒史,有大面积皮肤破溃,CT:双肺大小不等散在团块影,边界清,以肺外带多见,考虑可能存在肺脓肿未破溃至支气管,后经血液培养确诊为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1例为渗出浸润型肺结核,CT与其他肺炎、肺泡癌无法鉴别,但纤维支气管镜下见支气管表面大量干酪样病变,BAL涂片检出抗酸杆菌,确诊为结核。1例为CAP支原体、衣原体合并细菌感染,在老年患者,肺炎衣原体肺炎症状较重,可为致死性的。该患者因起始治疗未覆盖非典型病原体,导致病情加重,患者突发呼吸、心跳骤停,后虽抢救及时,感染控制,但因大脑长时间缺血缺氧后成为植物状态。在社区获得性感染中,非典型病原体感染高达40%,可以是CAP的单一病原体,亦可与其它病原体合并感染,并促使病情加重,尤其是肺炎衣原体[1]。其中军团菌亦是导致重症肺炎的一个重要病因。占重症CAP的12%~23%。故对所有CAP患者的经验性治疗,均应考虑不典型病原感染可能,并给予相应抗生素治疗。另外1例为青壮年男性,驾驶员,CT:两肺中下肺野见弥漫分布的磨玻璃影、絮状影,HIV抗体检测阳性,免疫受损,应想到卡氏肺孢子虫肺炎可能,该患者经复方磺胺甲噁唑治疗有效,说明诊断正确。免疫受损病人还易发生真菌感染,亦应重视。最后1例为年轻女性,宫外孕手术,失血性休克,大量输血后突发1型呼吸衰竭,结合化验和CT检查,治疗反应,明确诊断为ARDS合并肺部感染。故在有如创伤、休克、严重感染、高浓度吸氧、多次大量输血的病人,如果突发呼吸衰竭,要想到可能合并ARDS,并根据情况积极抢救,提高抢救成功率。

从上面6例可以看出,重症肺炎可急性起病,亦可缓慢起病,有的甚至症状不典型。但重症肺炎病情危重,病死率高,入院后急需紧急处理,起始治疗的及时充分直接影响到患者的预后。而起始治疗是否充分又归因于我们对病因的判断。我们知道,一个既往有慢性阻塞性肺疾病,合并心肺功能不全的病人,根据症状和体征我们可能很快想到患者可能合并肺部感染。如为反复使用抗生素的病人,可能为革兰阴性耐药菌或合并真菌感染可能。如为支气管扩张病人,我们可能想到厌氧菌合并铜绿假单胞菌感染所致。如为呼吸机相关性肺炎,可能为铜绿假单胞菌、鲍曼不动杆菌、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感染或/和真菌感染,有时几种细菌混合感染。但对于既往体键,无肺部基础疾病的重症患者,病因的判断就显得尤为重要,且病因的判断较为棘手。应详细追问患者生活史及既往史,综合病史,胸部CT,血、痰培养,痰涂片检出,纤维支气管镜等检出尽快明确诊断,对因治疗,尽量挽救患者的生命。

参考文献

[1]王吉耀 . 内科学 . 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09-12.

论文作者:段皎 刘漪 刘荣 何群

论文发表刊物:《中外健康文摘》2013年第35期供稿

论文发表时间:2014-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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